揭开柴窑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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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柴窑之谜之四追觅宋代柴窑瓷秘踪周亚伦柴窑,五代后周世宗柴荣所建,地址在河南郑州,因世宗姓柴故名。
柴窑又名御窑,入宋以来,“以窑别制”。
柴窑,诸窑之冠。
柴瓷,美轮美奂。
为什么在世仅仅6年(公元954年~960年),就停止烧制,“以窑别制”了呢?而且,宋代统治(公元960年~1279年)长达300多年内,竟再没有出现柴窑柴瓷的名称呢?“别制”的窑址在哪里?其烧制出的瓷器叫什么呢?我想就这些问题进行探讨。
柴荣的丰功伟绩太祖赵匡胤为什么在他发动陈桥(今河南开封东北45 里)兵变,废恭帝柴宗训为郑王,自立为帝(国号宋,史称北宋)后,便无情无义迫不及待地废止了由他的恩师、义兄先帝世宗柴荣亲自建立的御柴窑,“以窑别制”呢?答案是:为了巩固宋政权必须迅速果断地采取根除世宗柴荣影响力的措施,以免后患。
因为柴荣不是一位一般的帝君,他年轻有为,精明强干,曾打算做三十年皇帝,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现更是令人为之动容,永世难忘。
他不光是懂瓷的行家里手,用生动、活泼形象的语言谕示“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亲民爱民,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优秀品格和道德作风,更是激荡了臣民的心灵,教化了他们如何做人的道理和榜样。
荆子久在其所著《钧瓷考证》一书中有这样精辟的论述:“柴荣为五代之令主,文治武功,然赋性严格,故能令出惟行,无敢玩忽者。
试问如此严格之皇帝,如此幽默之命令,制瓷专官唯有邀同工匠翘首云天,静待阴晴之变幻,先为实际之观察,适至进入窑场,又须详察所有之本能,即釉色之预备能否尽如天象之形色,种种谨慎之心理及今人难思之。
”“柴荣军政余暇,兼好制作器物,大而冶铁,小而乐器,至于设窑制瓷,尤为精神之所专注,特设专官以理御窑事务,使之为完善之筹备,训工选料,经过多时已达于任何色瓷器无所不能地步。
”能够受世宗柴荣的信任恩准到御窑工作并受到柴荣的亲自教导,烧造出美轮美奂的瓷皇佳器——柴瓷,为此,御柴窑的每一个成员都会发自肺腑由衷地感到幸福、骄傲和自豪。
2012年春,在汝州市古将台附近,有一户居民在此翻盖新房,在挖桩坑中出土不少天青、粉青、豆青色碎瓷片(图1),这些瓷片虽然色泽不一样,但它们的做工可和文庙、张公巷窑址的相媲美,是临汝窑瓷片做工远不及的,虽然釉色各异,但各色瓷片的内部泡粒结构很相近,显然是天青釉色的变异。
这些桩坑还出土了骨质修坯工具(图2)、匣钵片(图3)、支钉(图4)、生烧产品及垫饼(图5)、火照(图6)、素烧胎(图7)等,这些既不是文庙窑址的废弃物,也不是张公巷窑址的废弃物,如果是上述两窑的废弃物,那此处出土的大量瓷片均不是这两窑的。
从出土的窑具、瓷片看,此处无疑是一处窑址,从出土的瓷片看,它可能就是柴窑遗址,由于它处于汝州古点将台附近,笔者把此遗址命名为汝州市将台柴窑(疑似)遗址。
一、对出土物的研究(一)近几年来,此遗址出土了大量的碎瓷片,这些瓷片打得都非常碎,显然是不让它流入民间,这些瓷片制作得都非常精细,有的瓷片连釉带胎仅两毫米,既有擦足垫烧,也有满釉支烧,支钉痕如小米粒。
虽然出土的瓷片颜色各异,但它们釉的内部泡粒结构很相近,其天青瓷片和汝窑天青釉泡粒结构相似,显然此窑的主流釉色是天青色(笔者将在下文详谈天青釉),历史记载柴窑特点是“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1.青如天:此窑址出土的瓷片釉色和文庙汝窑色泽非常相似,致使汝州一些古董店的店主和群众把这类瓷片充文庙汝瓷片卖出,把荷叶青色的充张公巷瓷片卖出。
汝州城内将台柴窑窑址的寻找发现与研究朱文立123揭开柴窑之谜之六. All Rights Reserved.2.明如镜:汝官瓷的釉质是玉石感,而此窑址出土的瓷片釉面都非常明亮。
3.薄如纸:有关历史资料都提到柴瓷薄如纸仅指釉层,不是指瓷体薄如纸,由于柴世宗即位时天下还未统一,据有关史料记载,柴世宗计划十年打天下,十年建设,十年享受太平生活,他又是一个很简朴的皇帝,所以所烧器物主要考虑它的实用,不可能做得通体薄如纸。
直到北宋后期,鹤壁窑才出现蛋壳白瓷,从出土瓷片和素烧胎均以碗、盘为主,实物证明釉层薄如纸。
神秘的柴烧作者:李梦云滕发来源:《检察风云》2016年第19期在中国陶瓷最漫长的发展历程中,有一种烧造方式较为特殊,称为柴烧。
因木柴被作为烧制陶器的主要燃料,故在煤炭出现以前的陶瓷烧制方法都可以称之为柴烧。
中国是文明古国,亦是陶瓷古国,史前先民很早就制造和使用陶器,陶瓷文化渗透至民族文化之中。
柴烧工艺中国柴烧工艺的发展与完善经历了漫长的时间,始于华夏文明之初,盛于汉末。
究其脉络,可见春秋时期,玉、漆器盛行,铜亦被大量使用于器具和农具的铸造上,但上述几者皆存原材稀有、制造成本高、工艺复杂等诸多不足,制约了其自上而下的普及发展。
因此,在生活用具使用上,陶器和原始瓷成为先民生活、生产的首选,较之铜、玉、漆器,陶瓷器更为实用价廉,因此柴烧工艺在原有的基础上迅速得到发展,成为当时重要的生活用具物质载体。
这一时期柴烧瓷特征为:青釉,胎质细腻,利于口唇接触和洗涤,且形制上以仿青铜礼器和饮食器皿为多。
柴烧过程中草木灰一部分高温熔融成釉,另一部分沉积成灰。
这些沉积灰加入生石灰通过陈腐、压碎、淘洗等过程制作成早期的草木灰青釉。
原始的草木灰釉与胎体结合程度比较好,且釉里含大量的硅和钙,烧出来的陶瓷坚实耐用。
其次,釉的精炼与提纯也为其后青瓷出现提供有利的必备条件。
中国古代先民尚玉文化的审美情结,使得温润、微透的视觉质感成为柴烧艺术品鉴赏的重要评价指标,柴烧釉面的处理随之成为该艺术风格的重要一环。
东汉时期我国就产生了胎釉结合牢固,釉层透明,表面光泽的青瓷。
古代中国作为世界陶瓷艺术源流之一,亦成为周边各国参照学习的师范。
日本古代的陶瓷艺术是在对中国和朝鲜融合吸纳的基础上逐步完善的。
早在公元5世纪,日本就通过引进中国制陶和柴烧窑技术,生产出了须恵器;此后的奈良时代,遣唐使把唐代的唐三彩引入,在此基础上烧制出低温三彩釉和绿釉陶器;12世纪,宋代的铁釉陶器也对日本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日本其后陶瓷审美的发展逐渐开始独立形成,中国陶瓷文化中对釉的极致追求并没有成为古代日本陶瓷的艺术延续。
120五代后周柴窑的存世问题,一直在考古界、学术界争议不断,成为千古之谜,无人能解。
故对柴窑的研究,为中国古陶瓷研究的重大课题,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学术价值和艺术价值,再次证明中国古陶瓷的文明辉煌。
古陶瓷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自古以来,陶瓷就被视为一种珍贵的艺术资源,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的丰富内涵。
而柴窑的烧制要求“精益求精”的精神,追求完美的艺术效果。
柴窑虽然是单色釉,但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对“美到极致是自然”这一境界的经典诠释。
研究柴窑除了要重视文献资料以外,更要重视实物资料,将二者有机结合起来,使困扰中国古陶瓷研究的学术难题得以突破解谜。
一、柴荣的历史文化背景柴荣出生邢州望族,擅长骑射,略通书史及黄老之术,为人谨慎笃厚,被姑父郭威收为养子,早年曾随商人在江陵贩茶叶和瓷器。
显德元年,郭威驾崩,柴荣登基为帝,在位六年。
在政治上,清吏治,选人才,修订刑律和历法。
在军事上,改革禁军,扩建东京,凡事率先垂范,五次亲自领兵出征,战绩辉煌。
在经济上,关心民间疾苦,奖励农耕,搜求古籍,雕刻古籍,大兴文教,一改五代十国文化凋敝的现象,礼乐诗书,再次兴盛。
废去大量佛寺,销毁铜佛像以铸造铜钱。
祭祀用的青铜器皿,几乎全部改用瓷器。
柴荣励精图治,效力于统一大业,曾立下“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的豪言壮志。
柴窑是以五代后周皇帝柴荣之姓,命名的御窑,是中国官窑之首,从宋朝开始便叫柴窑。
由于烧制成本高,成品率低,数量少,烧制时间短,器薄易碎,加之陈桥兵变,赵匡胤称帝后,倡导节约,毁窑禁烧,柴窑因此被迫停烧。
流传至今一千多年,完器凤毛麟角,故世人难得一见。
二、古人关于柴窑的文献记载及解读(一)明·吕震等奉敕编《宣德鼎彝谱》八卷“内库所藏柴、汝、官、哥、钧、定各窑器皿,款式典雅者,写图进呈”[1]。
吕震在记载中说,在明朝时,内库里藏有柴窑。
凡款式典雅的各窑器,都要登记画图造册,并上报给朝庭。
(二)明•曹昭撰《格古要论》其卷下“古窑器之柴窑条曰: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2]。
五代柴窑之谜大揭密(附实物照)——传统意识思维方式的系统继承与创新及其应用人类处于随时间而变化之中,如何认识自己和他人及其客观世界?本文运用中华传统的整体和直觉意象思维方式。
遵循自然和历史因果法则,从人的意象活动出发,以理论与实证相吻合为根据,揭示了自古以来人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识交流活动中的有效沟通的重大问题。
这一基础科研成果,将导致人们对已往各门学科反思和重新评价,从而走向精密综合与整体意识,在整体意识的约束下,再进行有序分化,其结果将会加速人类文明与和平的进程。
柴窑重器重现人间及其简要证明在中华陶瓷文化史上,一个迷团,挡住现代人前进的视野。
这就是创烧于显德初年,既找不到窑址,也找不到相应器物的著名柴窑。
《道教史》(P142)所述:“后国世宗柴荣(954——959年在位)大力推行崇道抑佛政策,在即位的第二年(955年)即下诏悉毁天下铜佛像以铸钱,……结果天下寺院被废者共30336所,存者仅2469所,……他一方面是实行严厉的废佛措施,另一方面又大力推行崇道政策,召见华山道士陈转,问以黄白飞升之术,……”《瓷皇•柴窑考证》中云:“按柴瓷实为吾国重器,若周之赤刀大训天球河图,较之宋均其贵重奚啻倍蓰。
近年中西人士研究瓷学日益精进,尚鲜有见真柴窑者,因命长儿知耻译为英文,排印于后以广其传。
”程村居士把寻找柴窑的任务,提高到关系国人荣辱之高度,足见柴瓷的地位,在藏家心目中何等重要。
2004年10月28日,中央二台介绍了李先生探索柴窑笔洗(以下简称洗)的艰难经历。
他采取古代名窑烧造工艺,与器物知觉特征相对应的分类方法,结合史料记载,用自身与他人可感知的检验方式,判断出其所藏之洗,具备“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柴窑器物独有的知觉特征。
观众如同身临其境,目睹耳闻,令人确信无疑。
李先生据物辩理,理物合一的证明方式,充分体现了“谁主张,谁举证”这一普遍原则,在现代传媒文化有效交流中的重要作用。
解谜探幽说柴窑作者:陈平来源:《大众理财顾问》2016年第09期对于研究柴瓷和想要拥有它的人来说,其真面目一直是一种美丽的梦幻。
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描绘几乎尽善尽美地诉说了它无比迷人的魅力。
柴窑是中国六大名窑(柴、汝、官、哥、钧、定)之一。
关于柴窑瓷(以下称柴瓷)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形容,也有沙泥为坯、足露黄土、滋润细媚、色异制精的描述,为古来诸窑之冠。
柴窑研究是中国古陶瓷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课题,主要围绕两个问题:一是传世和出土柴瓷本身,二是柴窑窑址的问题。
文献记载如今,相关的文献及考古资料虽不断充实,但人们对柴窑的认识仍不够清晰。
由于缺乏同代文献,且后代文献多为零碎记载,有的甚至相互矛盾,至今无法揭开其层层面纱,给世人呈现柴瓷最真实的面目。
因此,柴瓷是宋代流传至今的一个美丽传说。
每每谈到柴瓷,人们会立刻联想到其造型如何精美,釉色如何漂亮,但柴瓷到底是怎样的面目?柴窑窑址究竟在什么地方?仍是一个不解的谜团。
有关柴窑的文献不得不说北宋欧阳修的《归田集》,其中记载:“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
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
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
汝窑磁较似,官局造无私。
粉翠胎金洁,华腴光暗滋。
旨弹声戛玉,须插好花枝。
”然而,经现代陶艺家刘良佑先生考证,此《归田集》乃明末文人编纂,非欧阳修原作。
故有关柴窑最早的文献记载为明朝洪武年间周履靖《夷门广牘》所收《格古要论》,“柴窑器,出北地……”之后,明朝王佐编撰的《新增格古要论》,将“柴窑出北地”修改为“柴窑出北地河南郑州”,使得后人对柴窑窑址的认识出现混乱。
民国时期,赵汝珍在《古董辨疑》中描述:“柴窑真器今日绝不易得,瓷器以秘色为最古,次则为柴窑,而柴窑之特点四,薄如纸为四特点之一,此尽人所知者夫。
近代厚如盆之康乾瓷器已极不易得,而谓薄如纸一碰即破之,柴器尚能存至今日乎。
柴瓷——迷 [图]2010-01-12 13:00:54阅读(1014) 评论(5)系统分类:文化个人分类:默认关键词:柴瓷迷柴窑之谜迷难解,柴窑命名名亦赫!只因后周柴荣姓,皇帝御旨天青色。
釉亮似镜胎纸薄,指扣声音磬鸣乐。
无奈黄河泛滥区,一代名窑伴君侧!柴、汝、官、哥、定是宋代五大名窑,而柴为魁必有它的过人之处!然而,今人论柴瓷只能遐想连篇没有实物可做对比参阅,实乃遗憾!纵观历史记载,唯北宋文学家、历史学家欧阳修的《归田集》中有言:“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
……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
”离五代最近,其说服力最强。
虽然明代周履靖编《夷门广牍》:“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明如镜,薄如纸。
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
”《博物要览》:“昔人论柴窑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和清代也有关于柴窑的部分论述,但均是根据前人记录的只字片语进行瞎猜,就是有柴瓷的存在也是凤毛麟角,无人能识!何况今天?柴窑之谜存在很多的不确定性,今人论柴窑也都是利用自己手中的藏品,真假难辨求得他人的共识。
或偶得一些瓷片与古人论柴瓷特征有似,也想揭开千古之谜,谈何容易!柴窑的迷不仅仅是窑址的地域之谜,柴瓷能被古人推举为五大名窑之首。
它除了艺术的精湛和稀有度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夺魁因素?这也是一个谜;柴窑的命名本身就存在一个天大的迷;柴窑之魁被汝窑取而代之,难道说仅仅是柴窑“不可得”而为之吗?会不会还另有原因?总而言之随着柴瓷的研究深入,它存在的迷越来越多!于是乎笔者认为,不可轻易而居下结论、也不可随随便便论真伪!笔者呼吁柴瓷的爱好者,应该从古代文献记载柴窑的精髓中去发现它的神秘之感;从柴瓷的巅峰艺术中去发现美的遐想;从柴瓷“不可得”中去培养雾里看花的素质境界。
柴瓷的真与伪抛开一个“利”字,它会给你带来无私的美丽幻想和科幻般的传奇色彩;柴瓷窑址地域之争如果也抛开一个“利”字来谈,不管是河南、浙江、江西、陕西地区等等,或者近代有与柴窑沾边相似者也好,对于瓷器爱好者,都应该为华夏共有一个古窑址而感到自豪。
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没人找到过它的窑址。
有一种瓷器身世迷离,只有4句断语:“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能够形容它的样貌。
这就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日前,一系列围绕《罕见中国国宝首现日本望破解柴窑失传之谜》的文章陆续在京城媒体发表,引起了陶瓷界人士的无限遐想。
这是真的吗?就此问题,中日双方专家各执一词。
“柴窑”的困惑为何如此难解?本报就关于柴窑的一些问题进行了采访,得到的不是更清晰的结果,而是更为糊涂的问题。
事件回放疑似柴窑花瓶惊现日本2009年11月24日,在与中国一衣带水的日本九州佐贺县武雄市的阳光美术馆举行了“至宝一千年之旅展”的开幕仪式。
这项由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和北京汉和协力国际文化传媒公司共同主办、日本财团法人阳光美术馆承办的活动,共展出了百余件中国古代陶瓷器。
但这些同样美丽的器皿被一件青百合花瓶夺去了光彩,因为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会长对中如云先生提出:这件青百合花瓶是出自柴窑。
据了解,这是阳光美术馆首次向世界展示这件青百合花瓶,主办方特邀几家中国媒体前往日本采访、报道这次展览,希望掀开青百合花瓶的神秘面纱。
近日,一系列围绕《罕见中国国宝首现日本望破解柴窑失传之谜》的文章陆续在京城媒体发表,引起了陶瓷界人士的一片热议:这个神秘的瓷瓶真的是柴窑吗?左图:青百合花瓶的开口处沿金线有35处铁镔修复的痕迹,这是中国独有的修复方法,对技术要求极高。
围绕青百合花瓶的三种争议争议一花瓶是否到年代?正方:花瓶距今700年至1100年是不是柴窑,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年代。
据说,柴窑是后周世宗柴荣所烧的御瓷。
后周距今超过1050年,那么青百合花瓶的出生年代是什么时候呢?为了搞清楚年代,对中如云曾经提到,他于2005年3月把“青百合花瓶”拿到牛津大学做科学鉴定。
牛津大学是世界上最早开发出“热释光法”的高校,现在承担鉴定的是其下一个独立法人机构。
日本对古董进行科学鉴定,多是委托这家机构。
揭开柴窑之谜之三揭开柴窑千年的神秘面纱王治国 王晖被称作中国原五大名窑之首的柴窑已失踪千年之久,它的庐山真面目成为历代史学家和陶瓷专家苦苦求索的难解现代学者的探索文章,结合唐、五代、辽、宋的历史发展背景,形成了以下观点,希望能使柴窑的千古之谜得以破解。
. All Rights Reserved.豆绿荷叶小碗,五代至宋,三角支钉烧。
郑州东大街出土,残器修补。
柴瓷爱好者提供图片按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有可见之。
究竟真伪,亦难确定。
至外间留传真者绝少,即其碎片,亦等诸珍宝,甚至谓佩此残片,可以却妖毒,御矢炮,虽荒诞不经,亦可见社会人士重视矣。
”上述对柴窑的论述,使柴窑充满了神秘、离奇的色彩,可望而不可即,逐渐成为一个千年神话、千古之谜。
三、勇敢的探索、大胆的猜想——“柴瓷的十个版本”近代,有不少陶瓷专家对柴窑之谜进行了大胆的猜想、勇敢的探索,这种精神十分可敬可嘉,应给予充分的肯定。
至于这些观点是否完全符合历史的真实,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探讨。
柴瓷说版本一:景德镇五代湖田窑影青瓷即柴窑说。
其理由是其釉面光亮如镜,胎釉具有薄如纸的特征,做工也非常精美。
但因其窑址地理位置和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及柴窑的历史传说相差甚远,不能完全服人,瓷界和社会也未能接受,故后不再提说。
柴瓷说版本二:五代吴越秘色精品青瓷即柴窑说。
主要理由是五代吴越之地是后周柴荣帝的臣属国,越窑精品具有柴瓷的某些特征,是当时的贡瓷。
此说初听似有一点道理,但经不起深入细致的分析推敲。
首先是其窑址位置和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及柴窑的历史传说相距太大;其次是《饮流斋说瓷》一书中明确说:“自古陶重青品,唐曰千峰翠色,柴曰雨过天青,汝窑在宋烧者淡青色,官窑、哥窑以粉青为上,东窑龙泉其色皆青。
”柴瓷说版本三:五代耀州窑即柴窑说。
除了器形釉色、工艺等方面的一些理由外,最主要的是历史文献中曾有“柴窑出北地”一词。
而历史上铜川黄堡窑(耀州窑址)属北地郡,故认为五代耀州瓷即是柴窑。
目前,研究柴窑的学者比较多,这是文化繁荣的好事,而依历史学、文献学、考古学、标型学、鉴定学严格要求的研究者,则是甚少。
故有必要就“柴窑的标准”做一探讨,以求得学术上的严谨。
现在研究者比较公认的关于柴窑的最早记载,是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曹昭著《格古要论》,这是中国古董鉴定类书籍的鼻祖。
他在论及柴窑时写道:“柴窑出北地。
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
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
近世少见。
”我们认为这七句话,是我们开启柴窑千年之谜的金钥匙。
鉴于此,我们认为论证柴窑的基本条件应该包括:文献和后补文献及窑址考古发掘三个部分。
一、要符合明初曹昭《格古要论》论述的7条标准1.柴窑的产地。
“柴窑出北地”即柴窑必须出自符合古代“北地”的地域内,且在当时柴荣的“后周”国境内,其地理名称历史沿革传至宋元明清,并有历史记载,且有能烧制一流瓷器技艺的窑场。
见郭沫若先生《中国史稿地图集》和谭其骧先生《中国历史地图集》(见图1、2、3、4、5、6)。
2.为什么叫“柴窑”?必须是五代末后周皇帝“柴世宗时烧者”的最好瓷器,且延续不久就逐渐绝迹了,但有其世世代代传承有序的记载。
3.记载柴窑必须是“天青色”,即青瓷颜色中略带有天空中的蓝色。
它不是“天蓝”,也不是“石青”。
由于当时是初创试烧,技术很难掌握精准,故有的天青色较淡,有的天青色较浓,但都有“柴窑”论证的基本条件——柴窑标准陕西柴窑文化博物馆 王学武1.三国时“北地”所在地2.西晋“北地”所在地3.北魏末“北地”所在地4.隋代“北地”所在地揭开柴窑之谜之五“绿中闪蓝”的基本色调,即古人不易形容比喻的所谓“色异”。
与传统青瓷的“艾绿色”、“淡青色”、“橄榄绿”是有明显区别的。
(见图7)4.柴窑的釉质釉水必须有“滋润细媚”的质感。
一个“媚”即点明釉水要“妩媚动人”,滋润光细,是玻璃质感较强的透明釉而不是乳浊釉,才有古人的“明如镜”之比喻;故柴窑一定是不开片、像晴朗天空、万里无云一样的好瓷器(见图8、9)。
揭开柴窑神秘的面纱
五代耀州刻花鸟首壶
11月3日,第二届中国柴窑文化高层论坛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开幕。
五代时期的柴窑是中国陶瓷史上的千古之谜,虽列诸窑之首,却无实物留存。
数百年来,人们一直探寻柴窑,产生了“越窑说”、“钧窑说”等说法,甚至有人认为柴窑是不存在的。
近年,西安柴窑文化研究所等机构致力研究柴窑之谜,并在文献查证方面取得突破。
“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对柴窑近乎完美的形容,激发了人们对“她”天马行空的想象,也让柴窑如同一个空谷绝响的美人一般,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人们按图索骥,为她找了许多“替身”,事实上这个标准并不科学——世界上并不存在这么完美的瓷器。
“近几年有人曾利用现代的注浆、喷釉等工艺制作出了完全符合标准的瓷器,并拿出来展出。
那颜色果然蓝得如雨后青天,但一眼就能辨认出是当代技术,因此被传为笑谈。
试想现代工艺尚很难完全达到标准,怎能要求古人制造出那么完美的瓷器呢?”东方大学文物学院院长李彦君说。
“其实,人们并不是没见过…她‟,只是并没有意识到,…她‟就是柴窑。
”长期从事文物鉴定研究的李彦君,近日要用自己的新著——《柴窑与耀州窑》,将这个“她”介绍给大家。
李彦君说,这是一本纯学术著作,目的就是“揭开柴窑神秘的面纱,将柴窑的真相客观真实地解说给大家。
”
柴窑烧造地的历史误说
“人们对柴窑的…相逢亦不识‟,是因为人们误会了…她‟。
”而扭转误会,让人们看见真实的柴窑,正是李彦君著作的目的。
首先,李彦君从文献与出土实物着手,对今人对柴窑的烧造地的几种误说一一进行了详解:
其一,郑州说。
其依据是明代万历年间王佐增补的《格古要论》,变曹昭原句“柴窑出北地”一句为“柴窑出北地郑州”。
这是诸多说法中影响力最大的一个。
因郑州在当时后周都城附近,也较令人信服。
而李彦君认为古“北地”与郑州的关系属王佐主观臆断。
“北地”是郡名,而非南北方俗称或习惯称呼。
而郑州在历史上无“北地”一说,同时也不在“北地”历史名词范围内。
郑州附近并不具备烧造成熟高质量陶窑的条件,没有发现窑址及标本,也没有出土似文献记载柴窑的陶瓷类型。
其二,越窑说。
一些江南当地研究者认为,越窑精品秘色瓷,釉色很接近明代张应文在《清秘藏》中对柴窑的著名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而李彦君则认为,越窑窑址远在后周边境的千里之外,且相隔南唐国境,交流不易,不属于后周的范围,柴荣不可能对其他国家发号施令。
后周已有耀州官用瓷,不仅质量毫不逊色,而且釉色更胜一筹,舍近求远,不合常理。
其三,湖田说。
由于宋代湖田窑器壁较薄,打击声音较好,又属带有淡蓝、淡绿的影青瓷,较接近著名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李彦君认为这种观点无论从时间上还是从地理上都十分牵强,基本不值一驳。
湖田窑远在后周千里之外的南唐之境,且五代时期的湖田瓷器尚在成长阶段,胎色、釉色都不十分好,北宋晚期才出现鼎盛。
“何况后周与南唐长期处于战争状态,周世宗柴荣甚至亲征南唐,怎么可能要求南唐为其烧瓷?”
柴窑烧造在耀州
那么柴窑真正的烧造地又是在哪里呢?李彦君在书中告诉我们,耀州。
对柴窑窑址最早的记载是明曹昭在《格古要论》:“柴窑出北地,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
滋润细腻,有细纹,黄土足。
”根据著名陶瓷专家禚振西在《柴窑探微》中的研究,“北地”是郡名,耀州在历史上确属北地郡,历史文献及《耀州志》有详述,很多碑刻及史书中都称耀州地区为“北地”。
耀州发展至后周,已达整个耀州窑发展史上的鼎盛时期,此期无论是胎的质量还是釉色质量都堪称耀州窑历史之冠,正如《事物绀珠》所载:“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即便是刻花品种如倒流壶的釉色也是后来所不及。
晚唐五代耀州在北方是众窑之冠实不为过,并且在此时已形成传统的贡瓷品种。
耀州官用瓷利用时间较长,至少从唐末至金代一直在烧制。
柴荣对官用瓷要求在灰绿、蓝绿的暗色调基础上,提高到淡青色或天青色。
在当时生产技术条件
下,不一定完全达到质量要求,所以才有《七颂堂识小录》所记:“雨过天青未足形容。
”窑工精细地提炼胎土及釉料,生产出该窑空前绝后的胎薄如纸、青色如天的“柴窑”同时,在原有官用瓷基础上,烧制了耀州少有的黑胎瓷器,并使用精炼的化妆土,使其颜色更白,更细腻。
釉色也更接近天青色,其釉色沉稳,有的可与汝官窑媲美。
除此之外,五代耀州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瓷器品种与“黄土足”现象完全符合。
这个品种以碗为多见,颜色多呈淡青或接近天青,釉色较纯净,釉面多为开片,纹片细碎并均匀,玻璃质感强,光亮。
柴窑的性质虽是“贡窑”或“供瓷”,但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十分精致,美玉无瑕,所以乾隆才有诗:“土性承足在,未若永宣巧”的诗句,以客观、求实的态度记载了柴窑并非是十分精细的产品。
柴窑并非单一而是合称
李彦君还在书中提出自己对柴窑的独到创见:柴窑不是单一的品种,是耀州贡瓷中几个品种的合称。
其中包括白胎型、黑胎型、黄土足型和刻花型。
在书中,李彦君用一句话来概括结论:“除具神话色彩的描述外,五代耀州四个品种陶瓷符合所有文献记载的所有特征。
”
“白胎瓷”包括无纹片型和有纹片型。
其中有大纹片、小纹片等天青釉、灰绿釉、薄胎,有的薄至一二毫米,这在当时全国各地的青瓷窑口中也属最薄的。
有的可透光,声音清脆而悠长,以露胎垫烧为主。
多数碗壁薄,也有精粗之分。
粗者釉色灰暗,胎薄厚不匀,精者胎色白,薄厚均匀,且较薄,修胎痕不明显,精修足也规整,釉色也较淡较鲜艳,接近天青色。
“黑胎瓷”包括“支钉烧”和“垫砂烧”两种。
通常为圆形或椭圆形,也有不规则形。
胎体中厚,满釉支烧,釉色为天青色、灰绿色、蓝绿色、灰蓝色等,质佳的可比汝窑。
有的开细纹片,有的为大纹片,有的为细线划花露胎,官字款多出此种类型,以碗为最常见,造型多仿金银器。
垫砂烧中还有另外一个类型,即是用几粒或一小堆砂粒,以成三组、四组、五组形式垫烧,看似支钉烧,细观则不然,是以成堆砂粒以支钉形式垫烧,以划花最为精美。
黄土足实为垫黄沙土所烧,主要特征为足圈粘有含细砂的黄土,釉以天青釉、灰绿釉为主,以开片、碎纹为多。
釉面玻璃质感强,透明度大,文献记载多处提及的“黄土足”即是指此类作品。
此品种多见于五代晚期。
刻花瓷以刻牡丹、莲花为最多见,以倒流壶及碗、执壶、罐为代表,多属官方用瓷,流传不多,精品更少见。
这类瓷器胎质细腻,颜色较浅,以浅灰色为主,多不施化妆土,刻花流畅。
由上海成昊摘自新浪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