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作品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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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永恒》——达利作品赏析说到喜欢的艺术家,个人还是最喜欢达利,高中的美术课上老师第一次介绍他的时候就被他个性的小胡子深深吸引。
随着不断深入的了解,越发觉得这个艺术家十分有个性,当然也就开始喜欢上他和他的艺术了。
而第一次认识达利就是从他的那幅《记忆的永恒》开始的。
《记忆的永恒》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
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
达利承认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
而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的幻觉,他曾去精神病院了解患病人的意识,认为他们的言论和行动往往是一种潜意识世界的最真诚的反映。
达利运用他那熟练的技巧精心刻画那些离奇的形象和细节,创造了一种引起幻觉的真实感,令观众看到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体验一下精神病人式的对现实世界秩序的解脱,这也许是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真正的魅力所在。
而达利的这种将幻觉的意象与魔幻的现实主义作对比的手法,更使得他的画在所有超现实主义作品中最广为人知。
“除了毕加索,萨尔瓦多·达利也许是最为知名的二十世纪画家。
”这是道恩·艾兹(英)在他所著的《达利》一书中的开场白。
确实,在超现实主义画派中,达利(Sal vador Dali,1904—1989)比其他画家更加声名显赫,或者可以说“臭名昭著”——这不仅仅因为他的那些想象力丰富得令人震惊的画面,更因为他那古怪得让人侧目的形象和行为。
达利的记忆的持续性赏析----14977a36-7165-11ec-92bc-7cb59b590d7d达利的记忆的持续性赏析达利[记忆持久性]欣赏《记忆的持续性》赏析0908180233达利是二十世纪著名的超现实主义画家,作于1931年的油画《记忆的永恒》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
从表面看,本作品显示的是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尤其令人过目难忘,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疲惫不堪,于是松垮下来。
我感觉这画里的东西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海滩上不可能有枯树,更不会有时钟,更多的是像是一个梦境而已。
梦从来都是毫无理由的,但也在反映着人类的潜意识。
更像是人类灵魂的起源。
也许是因为以前看的关于时间和记忆、杀戮与平和、美好与丑恶方面的小说和动漫比较多,对本作品并没有太大的震感和不适应。
整幅画让观众看到了一个在现实生活中看不到的奇怪而有趣的场景。
在现实生活中,时钟给人的印象总是准确而深刻的。
在这幅画中,它们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柔软,这代表着人类的记忆总是随着时间而发展,但它与时间的准确流逝速度不同。
记忆总是有一定的延迟,有些会被记录很长时间,有些会很快忘记,但即使是被遗忘的内容也可能存在于潜意识中,就像梦到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记忆在现实中从来都不清晰。
它一直是模糊的,就像照片中的怪物看起来像马而不是马。
无论是画中的人头残部,还是似马非马的怪物,海滩上诡异的枯树,这都体现了人类记忆的偏差性。
很多时候,我们会这样,你越是看重的东西、越是重视的事情,在你的记忆里越容易出现偏差。
就像今天早晨,我一直在找一张卡,我清楚地记得是放在书里了,应该是一本厚一些大一些的书,但几乎把床头和电脑桌旁边的书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然后又怀疑到客厅的小茶室,结果还是没有,之后又翻了一遍,依旧没找到。
达利简介及《记忆的永恒》作品赏析一、个人简介萨尔瓦多·多明哥·菲利普·哈辛托·达利-多梅内克,普波尔侯爵(1904年5月11日-1989年1月23日),一般简称萨尔瓦多·达利,是著名的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画家,因为其超现实主义作品而闻名。
达利是一位具有非凡才能和想像力的艺术家,他的作品把怪异梦境般的形象与卓越的绘图技术和受文艺复兴大师影响的绘画技巧令人惊奇地混合在一起。
1982年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封他为普波尔侯爵,与毕加索、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个画家。
二、个人作品超现实主义绘画是西方现代文艺中影响最为广泛的运动之一,第二代超现实主义画家有彼埃·罗依、唐吉、马格里特、保罗·德尔沃以及萨尔瓦多·达利等。
这一批画家是专以精致入微的细部写实描绘和可以认识的物体局部为准则,来表现一个完全违反自然组织与结构的生活环境,把幻想结合在奇特的环境中,以展示画家心中的梦幻。
有人也把这种画称之为自然主义的超现实主义。
达利作为该运动在美术领域的主要代表,一直是人们关注和争论的对象。
“我同疯子的唯一区别,在于我不是疯子”,“每天早晨醒来,我都在体验一次极度的快乐,那就是成为达利的快乐……”。
不用看达利高高翘向天穹的胡子,不用观赏他充满奇思怪想的作品,单是这些不同凡响的妙语,就足使你想象得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达利的盛誉主要归结于他自我推销的天分,但更应归功于他富于奇想的特殊才能。
他的奇思怪想源自于生命中难以捕捉的素材,如性、死亡、变态、苍穹。
他惯用不合逻辑地并列事物的方法。
将受情感激发产生的灵感转变为创作过程,将自己内心的荒诞、怪异加入外在的客观世界,将人们熟悉的东西扭曲变形,再以精细的写真技术加以肯定,使幻想具有真实性。
达利始终宣称自己是现代艺术文化的救世主,每天都在创造丰功伟绩,取得划时代的胜利:前往巴黎、遇见加拉、爱情田园诗、超现实主义革命……为了获得自相矛盾的视觉形象,他通常都十分细致,精确地用十分斜视的手法描绘这些创造的形象,也许正式这种一丝不苟的现实主义笔法,正式这些清晰存在却非真实的形象才是如此令人不安的原因。
柔软的时间里的向死而生——达利《记忆的永恒》的哲
学思考
达利的著作《记忆的永恒》探讨了记忆、死亡和无常之间的关系,并
提出了有关柔软时间里向死而生的哲学思考。
这本书将无常作为一种不可
避免的现实,而柔软时间则是接受、向死而生的过程,只有通过这样的思
考才能实现真正的自我实现和死亡安定。
达利认为,我们应该把无常视为一种普遍的现实,而不应该把它看成
灾难。
他相信,当我们接受无常的存在,并学会在柔软的时光中向死而生,就可以增强我们的面对死亡的能力,并追求自我的实现。
达利认为,在柔软的时间中向死而生意味着我们应该去探索更大的可
能性,学习如何从逆境中寻求希望,给自己一个机会去把握机遇,找到个
人意义,我们也可以在死亡面前享受生活。
他建议我们运用正确的思维来
增强我们的生活力量,就像是去体味生活当中最美好的缩影,去体会生活
中最珍贵的礼物。
总之,《记忆的永恒》提出了一种接受无常的哲学思考——柔软的时
间里的向死而生。
我们可以在接受死亡的同时,把握住每一个时刻,去成
就自己的人生,不断探索未知,创造更美好的人生,从而实现自我的真实
实现。
《记忆的持续性》赏析王泽斌0908180233 达利是二十世纪著名的超现实主义画家,作于1931年的油画《记忆的永恒》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
从表面看,本作品显示的是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尤其令人过目难忘,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疲惫不堪,于是松垮下来。
我感觉这画里的东西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海滩上不可能有枯树,更不会有时钟,更多的是像是一个梦境而已。
梦从来都是毫无理由的,但也在反映着人类的潜意识。
更像是人类灵魂的起源。
也许是因为以前看的关于时间和记忆、杀戮与平和、美好与丑恶方面的小说和动漫比较多,对本作品并没有太大的震感和不适应。
整幅画令观众看到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现实生活中的时钟给人的印象总是坚硬而准确的。
而在画中它们是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软,代表的是人类记忆总是随着时间发展,却又不同于时间的准确流逝速度,记忆总是有一定延迟,有的会被记录很久,有的很快就忘记,但即使是忘记的内容,在潜意识中依然可能存在,就像梦到莫名其妙的梦。
记忆从来都没有现实清晰,它从来都是模糊的,就像画中那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
无论是画中的人头残部,还是似马非马的怪物,海滩上诡异的枯树,这都体现了人类记忆的偏差性。
很多时候,我们会这样,你越是看重的东西、越是重视的事情,在你的记忆里越容易出现偏差。
就像今天早晨,我一直在找一张卡,我清楚地记得是放在书里了,应该是一本厚一些大一些的书,但几乎把床头和电脑桌旁边的书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然后又怀疑到客厅的小茶室,结果还是没有,之后又翻了一遍,依旧没找到。
如此就翻到了不该翻的地方――衣柜,结果找到了。
恍惚――越是在意的事情越恍惚,这就跟紧张过度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你越在意它,它就越是跟你的记忆捣乱。
很多时候,我在想,其实历史给予我们的不是为了以后怎样解读,而是怎样传承。
空间维纳斯青铜1977年至1984年长63厘米宽61厘米高123厘米95千克美神维纳斯在这里被一只软化表,一只鸡蛋,两只蚂蚁分成两截。
从颈部垂下的表说明肉体之美是短暂的、会消失的,而艺术之美是无限的、永恒的。
蚂蚁是人类道德短暂性的象征。
在维纳斯身体中间的鸡蛋,和蚂蚁一样,具有外硬内软的性质,代表了生命和希望。
记忆的永恒青铜1980年长90厘米宽40厘米高191厘米137千克达利远离了人们广知的表的形象,并特别给它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柔软的表挂在枝头,是古典生活的象征。
达利说:“时间是在空间中流动的,时间的本质是它的实体柔韧化和时空的不可分割性。
”达利检验人们观察时间的速度,它不仅仅是用于科学精确度上的,而是取决于人们观察它时的感受。
当我们做一件愉快的工作时,时间似乎在飞,而当我们感到乏味的时候,时间是滞留的。
但达利的表不能完全的把时间留住,时间流失的速度要靠我们每个人自己把握。
马鞍与时间青铜1980年长186厘米宽46厘米高141厘米258千克于1942年发表的《达利的秘密》中,达利说:“机械、生硬的物体是我的天敌,对钟表而言,它要么是软的,要么就根本不要存在。
”达利认为人类不能依赖真实、无梦的世界,不能只是表现完全的真实。
这一点在他的作品《马鞍与时间》中是显而易见的。
马是达利世界的著名形象,以时间为胄,背负重任的马,是压抑的、慢慢行走的世界的代表。
达利用这件作品细致地表达了在社会压力束缚下的个体,他们无意识、真正的心态是试图隐藏自己,释放自我。
面部幻影和水果盘比如《面部幻影和水果盘》,我们会从这幅作品中发现在上角的梦幻风景,那海湾和波浪,那座山和隧道,同时又呈现出一个狗头形状,狗头的颈圈又是跨海的铁路高架桥。
这只狗翱翔在半空中——狗的躯体中部由一个盛着梨的水果盘构成,水果盘又融合在一个姑娘的面孔之中,姑娘的眼睛由海滩是一些奇异的海贝组成,海滩上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怪形异象。
正如在梦中一样,有些东西,像绳子和台布,意外清楚地显露出来,而另一些形状则朦胧难辨。
《记忆的永恒》赏析一、作品背景:《记忆的永恒》是20世纪西班牙超现实主义大师达利的代表作品。
二、作品内容:主要描绘了在一片死寂的海滩上,远方的大海、山峰都沐浴在太阳的余晖中。
一个长着长长睫毛,紧闭眼睛,好像正在梦境中的像鱼又像马的“四不像”怪物躺在前面的海滩上。
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还有一个爬满了苍蝇的金属盘子。
画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只钟表,它们都变成了柔软的、可以随意弯曲的东西,显得软塌塌的,如同面饼一样,或挂在枯树枝上,或搭在平台的边缘,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钟表都不堪负荷,疲惫不堪地松垮了下来似的。
在这里时间被强烈扭曲了,停止了,仿佛一切都被融化成了无意识的东西。
三、艺术特色:1.《记忆的永恒》中的物体都是柔软得失去功能的生物的象征,其中表达了某种痛苦和无奈的生命现实。
这种对时间疯狂流逝的独特表现手法,暗示了个人情感在物质世界挤压之下进发出的无法回避的力量。
达利的表现手法是一种不完整的美,充分表现了超现实主义绘画的魅力,令人神往。
2.达利在创作这幅画时受到了弗洛伊德“潜意识”学说的影响。
他说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自己梦中的每一个意念都是自己不能选择的,画家则负责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
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的幻觉,达利专门前去精神病院了解病人的意识。
在达利看来,精神病人的言论和行动往往是人的潜意识世界最真诚的反映。
1931年8月达利完成了《记忆的永恒》。
3.画面整体色彩丰富,明暗分明,棕黄色背景下,蓝色天空与橙色柜子色彩对比强烈。
四、整体评价:在《记忆的永恒》中,达利以一种超越正常情理的方式,将普通物象加以并列、扭曲或者变形,同时又把它们描绘得精细入微,几乎达到毫发不差的逼真程度,从而创造出一种能够引起幻觉的真实感,令观众看到一种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
《记忆的永恒》是超现实主义的经典之作,对于研究超现实主义具有重要的历史文献价值。
时间的与人的永恒矛盾——浅析《记忆的永恒》《记忆的永恒》是萨尔瓦多·达利创作于1931年典型的超现实主义的油画作品。
达利在画面中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
无限深远的背景,给人以虚幻冷寂,怅然若失之感。
画中充满了令人难以捉摸的激情,给人与时间飞速流逝的感觉,表达了画家对当代生活压迫下人们个人世界崩溃的绝望,有一种令人难忘的力量。
这幅画是20世纪具有典型意义的视觉形象之一。
如弗洛伊德所言,“梦是愿望的达成”。
梦是无意识或者潜意识的一种直接表现形式,的本能在完全不受理性控制下的一种发泄,它剥露了人的灵魂深处秘而不宣的本质,梦幻能显示生命永恒的彼岸,只有用梦幻纠正现实,改变现实,才能实才能找到通往彼岸路,达到神秘的超现实的境界。
艺术创作也是如梦幻一般的,是潜意识的表现和象征,是人的一种超越现实的精神上的冲动。
这是精神分析学派关于艺术的解读。
达利称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
而我们可以直观地看到,达利的画作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些或残缺不全或形态扭曲的而又毫无渊源的事物的组合,这正是潜意识不受理性拘束的结果。
而作为受众的欣赏者,都会被画作描绘的荒诞世界带来的陌生感影响,造成一定的理解障碍,而事实上我们对其解读的努力,都是凭借对碎片化的意象的理性分析的,可是说是本我对自我乃至超我的认知的努力。
具体来看,画面右上角的礁石以写实的手法来表征,给整个画面所要呈现的世界以一种确定性或者真实性的附加,但画面中其他意象诸如扭曲而柔软的钟表、突兀而不合理的过于方正的概念化的平台、似马非马的怪物等置于这个世界中,反而是不真实的,它们的存在解构了礁石作为一种确定性的存在,而写实的礁石反倒成了荒谬的佐证,它看似存在,却是一种背衬性的东西,而无法到达。
空间维纳斯青铜1977年至1984年长63厘米宽61厘米高123厘米95千克
美神维纳斯在这里被一只软化表,一只鸡蛋,两只蚂蚁分成两截。
从颈部垂下的表说明肉体之美是短暂的、会消失的,而艺术之美是无限的、永恒的。
蚂蚁是人类道德短暂性的象征。
在维纳斯身体中间的鸡蛋,和蚂蚁一样,具有外硬内软的性质,代表了生命和希望。
记忆的永恒青铜1980年长90厘米宽40厘米高191厘米137千克
达利远离了人们广知的表的形象,并特别给它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柔软的表挂在枝头,是古典生活的象征。
达利说:“时间是在空间中流动的,时间的本质是它的实体柔韧化和时空的不可分割性。
”达利检验人们观察时间的速度,它不仅仅是用于科学精确度上的,而是取决于人们观察它时的感受。
当我们做一件愉快的工作时,时间似乎在飞,而当我们感到乏味的时候,时间是滞留的。
但达利的表不能完全的把时间留住,时间流失的速度要靠我们每个人自己把握。
马鞍与时间青铜1980年长186厘米宽46厘米高141厘米258千克
于1942年发表的《达利的秘密》中,达利说:“机械、生硬的物体是我的天敌,对钟表而言,它要么是软的,要么就根本不要存在。
”达利认为人类不能依赖真实、无梦的世界,不能只是表现完全的真实。
这一点在他的作品《马鞍与时间》中是显而易见的。
马是达利世界的著名形象,以时间为胄,背负重任的马,是压抑的、慢慢行走的世界的代表。
达利用这件作品细致地表达了在社会压力束缚下的个体,他们无意识、真正的心态是试图隐藏自己,释放自我。
面部幻影和水果盘
比如《面部幻影和水果盘》,我们会从这幅作品中发现在上角的梦幻风景,那海湾和波浪,那座山和隧道,同时又呈现出一个狗头形状,狗头的颈圈又是跨海的铁路高架桥。
这只狗翱翔在半空中——狗的躯体中部由一个盛着梨的水果盘构成,水果盘又融合在一个姑娘的面孔之中,姑娘的眼睛由海滩是一些奇异的海贝组成,海滩上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怪形异象。
正如在梦中一样,有些东西,像绳子和台布,意外清楚地显露出来,而另一些形状则
朦胧难辨。
哥伦布之梦
《哥伦布之梦》取材于15世纪末哥伦布亲率三艘中世纪后期的木帆船,顶着惊涛骇浪,经过70天旅程,终于到达美洲巴哈马群岛的一段史实。
哥伦布为了感谢上帝,将该岛命
名为“圣萨尔瓦多”意即“救世主”。
加拉丽娜
从1935年起,在达利的一些画上,经常出现他妻子加拉(Gala)的肖像,但景象十分奇特,不是画她咧着大嘴笑,就是画她坐在一个与她本人一模一样的加拉的对面。
这一幅作于1944~1945年间的妻子肖像《加拉丽娜》,则表达了他对弗洛伊德性心理意识的妄想。
一个木然前视的中年女性,露出自己的一只乳房,左肩上衣被撕破,她瞪大了满足的眼睛。
这一幅《圣安东尼的诱惑》,是把传统的宗教题材作为诱发幻觉的手段,以表达一个苦行者如何抵制诱惑的意象。
画面充满荒诞离奇的魔幻意味。
宗教传说中的隐修士圣安东尼,据传是集体隐修制度的创立者。
他自己拟订了一些隐修纪律,从20岁起便禁欲修行。
从公元286年前后到公元305年,隐居在尼罗河畔的皮斯皮尔(今戴尔梅蒙)山中。
说他终于力胜魔鬼,抵住了种种诱惑。
这是一个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广为采用的壁画题材。
达利以奇特的想象力把圣安东尼画在左下角处,裸着枯瘦的身体,高举十字架,向那咄咄逼人的奔马与大象伸出,而驮着象征世间种种欲望的女裸体和宗教桂冠的马和大象等,它们的腿一下子升高了好几倍,象着了魔似的在继续升高。
四肢越升越细,
如抽丝一般,景象十分可怖,也不可理喻
西班牙画家达利的《内战的预感》,是西方超现实主义绘画的代表作。
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理论依据是柏格森的“非理性主义”哲学和弗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学”。
它的重要特点是以写实的手法或近乎抽象的手法表现人的潜意识,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或是荒诞的情景,或是奇特而又近乎抽象的画面。
达利的《内战的预感》属于前一种手法。
画中的主体形象是人体经拆散后重新组合起来的荒诞而又恐怖的形象。
形似人的内脏的物体堆满了地面。
所有这一切都是以写实的手法画出来的,具有逼真的效果。
这显然不是现实的世界,而是像人做噩梦时所呈现的离奇而又恐怖的情景。
这是当时笼罩在西班牙国土上的内战的预兆在画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
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一作品是对非正义战争的一种控诉。
所有照片均引自《世界经典名画萨尔瓦多达利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