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尔惠特曼-walt whitman-草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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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叶集》如何体现惠特曼对诗歌艺术的革新?《草叶集》(Leaves of Grass)是美国诗人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创作的一部重要诗集,通过其独特的艺术手法体现了对诗歌艺术的革新。
1.自由诗体:惠特曼将《草叶集》创作为自由诗,摒弃了传统的韵律和格律的限制。
他尝试了长短不一的句子和自由流动的诗句,突破了传统诗歌的形式束缚,以实现对内心和情感的自由表达。
2.散文诗:《草叶集》使用了散文诗的形式,将散文和诗歌结合在一起。
惠特曼通过散文的方式,以自由的行文方式表达他的思想和感受。
这种形式使得他能够创造出富有节奏感和音乐性的文本,使读者能够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他的诗歌。
3.广泛主题和广采材料:《草叶集》涵盖了广泛的主题和材料,包括自然、人类、社会和精神等。
惠特曼以庞大的篇幅和详尽的描写,展现了人类的复杂性和世界的多样性。
他的诗歌包含了人类普遍的经验和情感,以及个体的独特经历和观点。
4.性与身体的自由表达:惠特曼的诗集敢于以独特的方式讨论身体、欲望和性的话题,挑战了当时社会的道德观念。
他以坦率和大胆的语言来描绘身体的美丽和活力,以强调人类身体的自然与神圣。
5.平等与民主价值:《草叶集》表达了对平等和民主的价值观。
惠特曼强调每个个体的重要性和尊严,主张人们应该平等地享受自由和权力。
他的诗歌中流露出对美国民主理念的推崇和批判的社会现实。
通过这些革新的艺术手法和广泛的主题选择,《草叶集》成为了19世纪美国诗歌的里程碑之作,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它颠覆了传统诗歌的形式和主题设定,强调个体的自由和独特性,同时也呼吁人们思考人类和社会的关系,以及诗歌的力量和价值。
博尔赫斯:不朽的惠特曼的《草叶集》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年5月31日-1892年3月26日),出生于纽约州长岛,美国著名诗人、人文主义者,创造了诗歌的自由体(Free Verse),其代表作品是诗集《草叶集》(Leaves of Grass)。
不朽的惠特曼的《草叶集》文:博尔赫斯译:赵士钰任何人,在他读过令他眼花缭乱的《草叶集》之后,再细心研读任何一篇关于作者的传记时,都会感到失望。
诗集令他们想像作者应是一位半神半人似的流浪者;但是,人们在发灰的、平凡的生平传记里,找来找去却找不到这样一个流浪诗人。
这至少是我个人和我所有朋友们的体会。
我这篇序言的一个目的就是要解释—下,或者说是,尝试着解释一下这个叫人迷惑的巨大差异。
1855年有两部值得记忆的书出现在纽约,它们很不同,但都具试验性质。
第一部是朗费罗的《海华沙之歌》,它立马就火了起来,现在已凉了,已退居学院文选之中,供孩子们看着玩,或是供学者们收藏。
朗费罗是打算用英语为原来住在新英格兰地区的红种人,写下一篇预言式的神话史诗的。
他为了使诗的格律不同一般,让它带上某种土著色彩,参考了伊莱亚斯·兰罗特编写的(或曰恢复的)芬兰史诗《卡勒瓦拉》的韵律。
另一部书,当时不为人知,现在却变得不朽了,它就是《草叶集》。
我刚才说这两部书不同。
它们确实不同。
《海华沙之歌》是一位优秀诗人深思熟虑的作品,他为写作跑遍了大小图书馆,到处踏访,靠耳听笔录,也靠想像力。
《草叶集》则是破天荒地推出一位天才。
两者的差别如此显著,真难以想像它们会是同时期的作品。
然而,有一个事实把它们联系在一起,那就是:它们都是美国史诗。
美国在当时是理想的象征,远近闻名,现在由于滥用选举票箱和蛊惑人心的辞令,已经不那么象征了,尽管数百万人曾经为这个理想奉献出他们的鲜血,并且还在继续奉献着。
那时全世界都在注视着美国和美国的“竞技民主”。
证据多得不可胜数,我只需用歌德的一句名言(“美国,你的效率是最棒的……”)来提醒读者就够了。
《我自己的歌》沃尔特·惠特曼(WaltWhitman)1819年,惠特曼生于现今长岛,南亨亭顿附近的一个农舍中,他在九个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
1823年,惠特曼一家移居到纽约布鲁克林区。
惠特曼只上了6年学,然后开始做印刷厂学徒。
惠特曼基本上是自学的,他特别喜欢读霍默、但丁和莎士比亚的作品。
在做了两年学徒以后,惠特曼搬到纽约市,并开始在不同的印刷厂工作。
1835年,他返回长岛,在一所乡村沃尔特·惠特曼学校执教。
1838年至1839年期间,他在他的家乡办了一份叫做《长岛人》的报纸。
他一直教书直到1841年,之后他回到纽约并当了一名记者。
他也在一些主流杂志上担任自由撰稿人,或发表政治演讲。
惠特曼的政治演讲引起了坦慕尼协会的注意,他们让他担任一些报纸的编辑,但是没有一个工作做的长久。
在他担任有影响力的报纸《布鲁克林之鹰》的两年间,民主党内部的分裂使得支持自由国土党的他离开了工作。
在他尝试为自由国土办报纸的努力失败后,他开始在不同的工作间漂浮。
1841年到1859年间,他共在新奥尔良编辑过1份报纸、纽约2份报纸和长岛四份报纸。
在新奥尔良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奴隶拍卖——当时很普遍的事情。
这时,惠特曼开始着力写诗。
19世纪40年代是惠特曼长期工作的第一个收获期:1841年他出版了一些短篇故事,一年后他在纽约出版了小说《富兰克林·埃文斯》(Franklin Evans)。
第一版的草叶集是他自己付费出版的,出版于1855年,也是他父亲去世的那年。
但是他的诗集由12篇长篇无标题的诗组成。
一年后,在草叶集的第二版,连同爱默生的祝贺信一同被出版。
第二版有20组诗。
爱默生一直企盼着一名新的美国诗人,现在他在《草叶集》中找到了。
在美国内战后,惠特曼在内政部当职员,但是当当时的内政部部长詹姆士·哈兰发现他是“讨厌”的《草叶集》的作者后,他把惠特曼解雇了。
到了1881年的第七版时,由于不断上升的知名度,这版诗集得以畅销。
惠特曼最经典的十首诗原文介绍惠特曼(Walt Whitman)是19世纪美国最重要的诗人之一,他的诗作开创了自由诗的先河,对于美国诗歌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本文将探讨惠特曼最经典的十首诗的原文,并对其含义和艺术特点进行分析。
诗一:《草叶集》 (Leaves of Grass)我庆祝我的肉体,并庆祝我的灵魂,我骄傲自己,对不世主义赞扬我的钟声。
我向上帝行礼,谦卑而庄重,我向大自然倾斜,以及人类的圣洁。
此诗是惠特曼的代表作之一,它以自由主义的口吻庆祝人的肉体和灵魂,颂扬人类的尊严和神性。
惠特曼通过对人类和自然的讴歌,表达了他对人类生命和宇宙的崇敬之情。
诗二:《过去世代的混合着当前的》 (A Song of Occupations)过去几代的生活,与当时世界中的生活混合在一起,并与现在的生活相连。
在无数辛勤劳动的人当中,我看到了他们的勤劳和成就。
他们为生存而努力,在现实的苦难之中耕耘。
此诗以名句“生活的意义在于工作和奉献”为主题,探讨了劳动的意义和价值。
惠特曼关注普通劳动者的生活,表达了对他们劳动的赞扬和尊重。
他试图探寻劳动的正面作用,强调劳动的同时也是一种创造和实现自我的过程。
诗三:《我是幸福的》 (I Sing the Body Electric)我歌唱人体的电流,我颂扬人类的形体。
我看到每一个人的美丽,我赞美每一步的活力。
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无论老年还是青年,我认为他们都是完美的。
这首诗以个体的身体和生命为中心,通过对人体的赞美,探讨了人性的多样性和美。
惠特曼认为人体是神圣而完美的,无论是外貌还是活力。
他以积极的态度表达了对人体和人性的赞美,追求身体的自由和和谐。
诗四:《欢呼之歌》 (Song of Myself)我庆祝自己的个体,我庆祝自由和多样性。
我看到世界中的每一个人,我与他们共鸣。
我是世界的一部分,我与自然相互交融。
我是无穷无尽的,我是每一个人。
《欢呼之歌》是惠特曼最长也是最复杂的一首诗,通过对自我和个体的探索,表达了对自由和多样性的追求。
惠特曼与他的诗歌惊雷《草叶集》惠特曼与他的诗歌惊雷《草叶集》1819年5月31日,现代主义诗歌先驱华尔特·惠特曼诞生在美国纽约长岛亨廷顿区西山村一户没有土地的木匠家庭。
美国诗歌史上的第一声春雷1839年起,惠特曼开始文学创作,写一些短诗,同时参加当地的政治活动。
几年以后,他成了一家较有名望的报纸《鹫鹰报》的主笔,不断撰写反对奴隶制,反对雇主剥削的论文和短评。
1848年西欧各国爆发革命,惠特曼开始在报纸上发表诗歌讴歌欧洲革命,后终因政见不合而离开新闻界。
之后,惠特曼一边重操他父亲的旧业——当木匠和建筑师,一边展开了他旺盛的诗歌创作活动。
1855年7月,美国诗歌史上的第一声春雷炸响了——惠特曼出版了《草叶集》。
《草叶集》第一版只有薄薄的94页,包括12首诗作。
1891年惠特曼逝世前,《草叶集》已出版了第九版,其中的诗歌篇目已增加到372首。
《草叶集》从第一版到第九版,经历了坎坷的历程,其中充满了激烈的争论。
这种争论在诗人逝世后100多年的时间里仍然在延续。
19世纪后叶至20世纪全世界所有文学大师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刻向惠特曼的《草叶集》行过注目礼。
小说家亨·詹姆斯年轻时曾经批评惠特曼是“对艺术的冒犯”,到60岁时他才以“深深的该诅咒的耻辱感”检讨了自己早年的“罪过”,并尊称惠特曼为最伟大的美国诗人。
他温馨的话语至今仍萦绕在全世界热爱惠特曼的读者耳边:“我祝贺你在开始一桩伟大的事业,这无疑是从一个长远的背景出发的。
我擦了擦眼睛,想看看这道阳光是不是一个幻觉,但白纸黑字摆在我的面前……”以一种原始的活力述说在惠特曼从事诗歌创作的年代,控制美国诗坛的是所谓“高雅派”诗人,他们一味以模仿英国诗歌为能事,而当时的英国诗歌也已是维多利亚式浪漫主义的末流,这种诗风在美国产生的只能是等而下之的仿制品。
惠特曼来了,带着手脚上的泥土和草叶,带着汗珠和露水,从码头、田野、矿山、街市走来,放开嗓门,大胆高歌,带着开天辟地的一个崭新的“人的姿态”——他一开口就是一个崭新的文明的声音——后来的众多批评家没有说错,这就是“新兴的美国文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