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韩孟诗派及中唐其他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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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说中唐其他诗人
先说一下刘长卿和韦应物。
刘长卿的诗歌多写贬官的哀伤和山水隐逸之情,情调冷淡而闲远,语言精炼雅静,自称五言长城。
韦应物写了不少诗来讽刺统治阶级,反映人民的疾苦,同时他的山水田园诗寄托了对现实的强烈不满。
此时期还有的作家,就是所谓的大历十才子,他们有一定的艺术修养,擅长律诗,追求声律和对仗工整,但是在艺术表现方面缺乏而创造力。
与此同时,李益创作了大量的边塞诗。
在内容和风格方面与王昌龄比较相似,以七绝著称,大部分诗都是写战士思乡情调,偏感伤一些。
与刚才讲的元白诗派并称的是韩孟诗派,就是韩愈、孟郊为代表的创作流派。
韩孟诗派主要是通过写个人的不幸遭遇来揭示社会的弊病,语言奇险怪僻。
与此同时,还有刘禹锡和柳宗元的作品。
刘禹锡和白居易的唱和比较多,史称刘白,他有讽刺时政、发泄积怨的寓言诗,同时还有一些语言平易、感情深厚的怀古诗。
柳宗元的作品多是抒发个人离乡去国以后的抑郁、悲愤。
也有不少反映农村生活的作品,给人以美的享受,意境深隽明澈。
与这种比较开朗的刘禹锡的风格不一样的是李贺的风格,他又是能够反映出来从中唐到晚唐诗风转变的一个代表人物。
诗歌的主要内容和思想是抒发自己怀才不遇的悲愤。
在描写中,创造了很多幻想的神仙世界来表现诗人的苦闷和追求。
李贺诗歌的艺术特色可以概
括为,奇崛冷艳的风格以及荒诞怪奇的主要特点。
他的诗歌意象有很大的虚构和幻想的成分,同时构思方面不主故常,意象之间的跳跃节奏非常的大。
韩孟诗派及其诗歌主张2007-09-29 20:09韩孟诗派--韩孟诗派是中唐时期与新乐府运动同时崛起的一个影响较大的诗派。
其代表人物是韩愈、孟郊,此外还包括贾岛、卢仝、刘叉等人。
这个诗派创作的特点是通过抒写个人的不幸遭遇来揭示社会的弊病,追求深险怪僻,刻意推敲。
韩孟诗派及其诗歌主张韩孟诗派的形成“不平则鸣”与“笔补造化” 崇尚雄奇怪异之美韩孟诗派及其诗风的形成有一个过程。
早在贞元八年(792),42岁的孟郊赴长安应进士举,24岁的韩愈作《长安交游者一首赠孟郊》及《孟生诗》相赠,二人始有交往,由此为日后诗派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此后,诗派成员又有两次较大的聚会:一次是贞元十二年至十六年(796~800)间,韩愈先后入汴州董晋幕和徐州张建封幕,孟郊、张籍、李翱前来游从;另一次是元和元年到六年(806~811)间,韩愈先任国子博士于长安,与孟郊、张籍等相聚;后分司东都洛阳,孟郊、卢仝、李贺、马异、刘叉、贾岛陆续到来,张籍、李翱、皇甫湜也时来过往,于是诗派全体成员得以相聚。
这两次聚会,对韩孟诗派群体风格的形成至为重要。
第一次聚会时,年长的孟郊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独特诗风,从而给步入诗坛未久的韩愈以明显影响;到第二次聚会时,韩愈的诗歌风格已完全形成,他独创的新体式和达到的成就已得到同派诗人的公认和仿效,孟郊则转而接受韩愈的影响。
通过这两次聚会,诗派成员酬唱切磋,相互奖掖,形成了审美意识的共同趋向和艺术上的共同追求。
作为一个诗派,韩、孟等人有明确的理论主张,首先是“不平则鸣”说。
在《送孟东野序》中,韩愈指出: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人之于言也亦然。
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
凡出乎口而为声者,其皆有弗平者乎!所谓“不平”,主要指人内心的不平衡,强调的是内心不平情感的抒发。
它既是对创作活动产生原因的揭示,也是对一种特定创作心理亦即“不平”心态的肯定。
这篇序文是专为一生困厄潦倒、怀才不遇的孟郊作的,文中以“善鸣”推许孟郊,则其更重视穷愁哀怨者“鸣其不幸”的倾向不言自明。
韩孟诗派与刘禹锡、柳宗元等诗人唐诗经过大历年间一度中衰之后,在唐德宗至唐穆宗的四十馀年时间里又渐趋兴盛,并于唐宪宗元和年间达到高潮。
这个时期,名家辈出,流派分立,诗人们着力于新途径的开辟,新技法的探寻以及诗歌理论的阐发,创作出大量极富创新韵味的各体诗歌,展示了唐诗大变于中唐的蓬勃景观。
而韩孟诗派就是进行这种新变的第一诗人群体。
第一节韩孟诗派及其诗歌主张韩孟诗派的形成“不平则鸣”与“笔补造化”崇尚雄奇怪异之美韩孟诗派及其诗风的形成有一个过程。
早在贞元八年(792),42岁的孟郊赴长安应进士举,24岁的韩愈作《长安交游者一首赠孟郊》及《孟生诗》相赠,二人始有交往,由此为日后诗派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此后,诗派成员又有两次较大的聚会:一次是贞元十二年至十六年(796~800)间,韩愈先后入汴州董晋幕和徐州张建封幕,孟郊、张籍、李翱前来游从;另一次是元和元年到六年(806~811)间,韩愈先任国子博士于长安,与孟郊、张籍等相聚;后分司东都洛阳,孟郊、卢仝、李贺、马异、刘叉、贾岛陆续到来,张籍、李翱、皇甫湜也时来过往,于是诗派全体成员得以相聚。
这两次聚会,对韩孟诗派群体风格的形成至为重要。
第一次聚会时,年长的孟郊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独特诗风,从而给步入诗坛未久的韩愈以明显影响;到第二次聚会时,韩愈的诗歌风格已完全形成,他独创的新体式和达到的成就已得到同派诗人的公认和仿效,孟郊则转而接受韩愈的影响。
通过这两次聚会,诗派成员酬唱切磋,相互奖掖,形成了审美意识的共同趋向和艺术上的共同追求。
作为一个诗派,韩、孟等人有明确的理论主张,首先是“不平则鸣”说。
在《送孟东野序》中,韩愈指出: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人之于言也亦然。
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
凡出乎口而为声者,其皆有弗平者乎!所谓“不平”,主要指人内心的不平衡,强调的是内心不平情感的抒发。
它既是对创作活动产生原因的揭示,也是对一种特定创作心理亦即“不平”心态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