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金台答问录(明)湛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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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节气古诗(精选61首)立冬节气古诗 11、十一月十八日作会限韵二首其一明· 湛若水立冬之后冬之先,病骨偏宜爱日天。
喜把新诗酬酒伴,从看好景到新年。
人苦几番忧大暵,谁将只手挽天泉。
诸公不作商霖雨,留滞周南秀句传。
2、立冬日有怀京师诸友明· 潘希曾东皇消息到江梅,鼓吹郊迎晓色开。
五日新正浑醉里,百年残梦又春来。
他乡燕随缘看,何处云鸿寄劄回。
料得故人多健在,寻芳联辔满金台。
3、十四日立冬雨夜过宿黄茂才君甫书馆明· 李英一夜初冬雨,萧萧枕上鸣。
故人同大被,信宿见高情。
蝴蝶三更梦,烟霞百岁盟。
天明桡钓艇,别向海门行。
4、泊潞河九月二十四日逢立冬示君佐明· 钟惺水行亦云逸,野泊乃生愁。
北土寒无树,南人孤似舟。
一身犹共子,九月已非秋。
5、安得移兹日,前途佳处留。
舟行立冬明末清初· 张煌言寒暄原物候,忽忽且扬舲;岁月偏如鹘,乾坤总似萍。
江声浮碧落,海气混玄冥。
笑问银河上,曾无犯客星?立冬节气古诗 21、立冬日赠张直夫宋· 吕本中参差寒叶树,林鸟独依栖。
发变心同素,年迟日向西。
一水通晨夕,三山隔海溪。
尚忆鲁儒席,南楼携手齐。
2、十月十四日立冬菊花方盛宋· 朱翌黄菊一何好,持觞惟尔从。
名应称晚秀,色岂为人容。
正似花重九,休论月孟冬。
霜威占清晓,直欲犯其锋。
3、立冬道中南宋· 高登黄茅时节瘴烟浓,人在山凹第几重。
梁竦负才徒感慨,嵇康赋性本疏慵。
此生自断天休问,吾道频年世不容。
会脱帻巾还自隐,鹿门妻子惯相从。
4、今年立冬后菊方盛开小饮南宋· 陆游胡床移就菊花畦,饮具酸寒手自携。
野实似丹仍似漆,村醪如蜜复如齑。
传芳那解烹羊脚,破戒犹惭擘蟹脐。
一醉又驱黄犊出,冬晴正要饱耕犁。
5、立冬节斋宿竹宫悼姚高士宋·程公许金鲫鱼犹涵藻涧,玉蕤香未破梅花。
人生转眼皆泡幻,勘破须饶老作家。
立冬节气古诗 31、立冬前二日元· 张翥高秋日凄冷,且复闭门居。
【古诗文阅读】《明史?湛若水传》阅读练习及答案【附译文】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5~9小题。
湛若水,字元明,增城人。
弘治五举于乡,从陈献章游,不乐仕进,母命□出,乃入南京国子监。
十八会试,学士张元祯,杨廷和为考官,抚其卷曰:“非白沙之徒不能为此”。
置第二。
赐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
时王守仁在吏部讲学,若水与相应和。
寻丁母忧,庐墓三。
筑西樵讲舍,士子来学者,先令习礼,然后听讲。
嘉靖初,入朝,上经筵讲学疏,谓圣学以求仁为要。
已,复上疏言:“陛下初政,渐不克终。
左右近侍争以声色异教蛊惑上心。
大臣林俊、孙交等不得守法,多自引去,可为寒心。
亟请亲贤远奸,穷理讲学,以隆太平之业。
”又疏言日讲不宜停止,报闻。
明进侍读,复疏言:“一二间,天变地震,山崩川涌,人饥相食,殆无虚月,夫圣人不以屯否之时而后亲贤之训明医不以深锢之疾而废元气之剂宜博求修明先王之道者日侍文华以裨圣学。
”已,迁南京国子监祭酒,作《心性图说》□教士。
拜礼部侍郎。
仿《大学衍义补》,作《格物通》,上□朝,历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
南京俗尚侈靡,为定丧葬之制颁行之。
老,请致仕,九十五卒。
若水生平所至,必建书院以祀献章。
九十,犹为南京之游。
过江西,安福邹守益,守仁弟子也,戒其同志曰:“甘泉先生来,吾辈当宪老而不乞言,慎毋轻有所论辩。
”若水初与守仁同讲学,后各立宗旨。
守仁以致良知为宗,若水以随处体验天理为宗。
守仁言若水之学为求之于外,若水亦谓守仁格物之说不可信者四。
又曰:“阳明与吾言心不同。
阳明所谓心,指方寸而言。
吾之所谓心者,体万物而不遗者也,故以吾之说为外。
”一时学者遂分王、湛之学。
(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七十一,有删节》)5.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庐墓三庐:建造房屋 B.以隆太平之业隆:使兴盛C.明进侍读进:进献 D.殆无虚月殆:几乎6.填入下列句子“□”中的词语,最恰当的一项是()(3分)①母命□出,乃入南京国子监②已,迁南京国子监祭酒,作《心性图说》□教士③仿《大学衍义补》,作《格物通》,上□朝A.则以于B.之以于C.则而且D.之而且7.下列文句中,断句正确的一项是()(3分)A.夫圣人不以屯否之时而后亲贤之训/明医不以深锢之疾而废元气之剂/宜博求修明先王之道者/日侍文华/以裨圣学B.夫圣人不以屯否之时/而后亲贤之训/明医不以深锢之疾/而废元气之剂/宜博求修明先王之道者/日侍文华/以裨圣学C.夫圣人不以屯否之时而后亲贤之训/明医不以深锢之疾而废元气之剂/宜博求修明/先王之道者/日侍文华以裨圣学D.夫圣人不以屯否之时/而后亲贤之训/明医不以深锢之疾/而废元气之剂/宜博求修明/先王之道者/日侍文华以裨圣学8.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湛若水跟从陈献章学习,不乐于追求功名,后来依从母亲的命令出仕做官,就到了南京国子监学习。
湛若水隐居罗浮山
林景
【期刊名称】《羊城今古》
【年(卷),期】2006(000)002
【摘要】湛若水,字元明,号甘泉,增城新塘人。
明朝弘治壬子魁东省,师白沙。
屏居一室。
潜心理学,官编修。
又与王守仁讲学、编修吕南辈往来辩论,故学者称之为甘泉先生。
有《甘泉问辩》等书。
母殁,庐墓三年,产异瓜九实相连。
服阕补南祭酒。
历官南京礼、吏、兵三部尚书。
晚年仕途坎坷,嘉靖庚子(1540)复疏
乞休,旨准致仕后,曾一度隐居罗浮山朱明洞,修建精舍(书院),潜心理学,养贤育能。
赠太子太保。
谥文简。
【总页数】2页(P21-22)
【作者】林景
【作者单位】无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K8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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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平工夫论影响下的湛若水与王阳明之争鹿博【摘要】就工夫论而言,湛若水“随处体认”之说实是对宋儒李延平“分殊体认”理念的发挥,而王阳明“致良知”工夫论宗旨则源于对李延平“默坐体认”工夫的选择性继承.从该视角来看王阳明、湛若水在“格物”“致知”等问题上的争论,可知二人观点的分歧本不局限于“心”“物”关系的理解,更涉及知识论与工夫论之间的冲突.但是,湛若水、王阳明之学最终回归儒学本体论层面达成和解,则共同凸显了明中晚期实践哲学对于知识论愈加鲜明的疏离和排斥.【期刊名称】《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8(049)002【总页数】6页(P12-17)【关键词】李延平;湛若水;王阳明;工夫论;分殊体认;默坐体认【作者】鹿博【作者单位】贵州师范大学阳明文化研究院,贵州贵阳550001【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B244;B248目前学界关于明代心学工夫论,尤其是阳明心学工夫论的研究,蔚为大观。
就最新研究成果来看,其中张新民教授在《寻找下学上达的心性体认施教方法——论静坐方法在王阳明工夫系统中的价值与意义》一文中提出:“静坐作为证入心性本体的一种入门工夫手段,构成了阳明龙场悟道后教之‘三变’极为重要的一变。
尽管为了对治静坐出现的各种缺失偏差,阳明也有针对性地辅以了‘省察克治’‘存天理灭人欲’等一系列的方法,但实际都是对静坐法门的补充和完善,理当纳入同一个工夫范畴之内,不能构成独立的施教阶段。
”[1](P118)按张新民教授主张,“静坐”乃阳明心学强调的主要工夫,而由宋代理学传承下来的“省察克治”,实是一辅翼、补救的修身路径。
于此我们可以继续追问:“静坐”既是阳明心学的主要实践工夫,该工夫如何深刻影响了阳明心学整体理论的发展、演进?又如何促使其自身区别于同时期的另一心学派别——甘泉学?对于上述问题的回答,一方面固然要求研究者遵循反本溯源的历史考察方法,对王阳明思想自身的发展及其与湛若水的交往与论学过程展开详细梳理;另一方面则可能需要寻找一观察王阳明与湛若水思想互动与分歧的合适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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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李若⽔(1093年-1127年),原名若冰,字清卿,洺州曲周县(今河北省曲周县)⽔德堡村⼈,靖康元年为太学博⼠,官⾄吏部侍郎,曾奉旨出使⾦国。
靖康⼆年随宋钦宗⾄⾦营,⾦⼈背约,逼钦宗易服。
李若⽔怒斥完颜宗翰,被害,时年三⼗五。
后南宋追赠观⽂殿学⼠,谥忠愍。
有《李忠愍公集》。
徽宗宣和四年(1122年),为元城尉,调平阳府司录,济南府教授,除太学博⼠。
钦宗靖康元年(1126年),为太常博⼠。
既⽽使⾦,迁著作佐郎。
使还,擢尚书吏部侍郎兼权开封府尹。
《宋史· 卷四百四⼗六 · 列传第⼆百五 · 忠义⼀》李若⽔,字清卿,洺州曲周⼈,原名若冰。
上舍登第,调元城尉、平阳府司录。
试学官第⼀,济南教授,除太学博⼠。
蔡京晚复相,⼦绦⽤事,李邦彦不平,欲谢病去。
若⽔为⾔:“⼤⾂以道事君,不可则⽌,胡不取决上前,使去就之义,暴于天下。
顾可默默托疾⽽退,使天下有伴⾷之讥邪?”⼜⾔:“积蠹已久,致理惟难。
建裁损⽽邦⽤未丰,省科徭⽽民⼒犹困,权贵抑⽽益横,仕流滥⽽莫澄。
正宜置驿求贤,解榻待⼠,采其⼨长远见,以兴治功。
”凡⼗数端,皆深中时病,邦彦不悦。
靖康元年,为太学博⼠。
开府仪同三司⾼俅死,故事,天⼦当挂服举哀,若⽔⾔:“俅以幸⾂躐跻显位,败坏军政,⾦⼈长驱,其罪当与童贯等。
得全⾸领以没,尚当追削官秩,⽰与众弃;⽽有司循常习故,欲加缛礼,⾮所以靖公议也。
”章再上,乃⽌。
钦宗将遣使⾄⾦国,议以赋⼊赎三镇,诏举可使者,若⽔在选中。
召对,赐今名,迁著作佐郎。
为使,见粘罕于云中。
才归,兵已南下,复假徽猷阁学⼠,副冯澥以往。
甫次中牟,守河兵相惊以⾦兵⾄,左右谋取间道去,澥问“何如”?若⽔⽈:“戍卒畏敌⽽溃,奈何效之,今正有死⽿。
”令敢⾔退者斩,众乃定。
既⾏,叠具奏,⾔和议必不可谐,宜申饬守备。
⾄怀州,遇馆伴萧庆,挟与俱还。
及都门,拘之于冲虚观,独令庆、澥⼊。
既所议多不从,粘罕急攻城,若⽔⼊见帝,道其语,帝命何?⾏。
《湛若水短文选粹》(2)上白沙先生启略【题解】湛若水的传世书简,其内容大部分是湛若水与别人论学或回答别人的请教,是研究湛若水的心学、教育思想不可或缺的重要资料,其中,湛若水给王阳明的书简尤为重要。
另外,从湛若水的书简中也可以了解他的处世态度、交际圈子和一些事迹。
《上白沙先生启略》是湛若水悟得“随处体认天理”的心学宗旨后,写给老师陈白沙的信,告诉老师自己对“体认天理”的理解。
陈白沙(1428—1500),字公甫,号石斋,明代思想家、教育家、书法家、诗人,明代心学的开创者。
陈白沙的心学以“主静”为宗旨,他的学问宗旨是“静中养出端倪”,湛若水的“随处体认天理”正是对老师的“主静”说的发展。
【原文】门生湛雨○1顿首百拜○2尊师白沙老先生函丈执事○3。
自初拜门下,亲领尊训至言、勿忘勿助之旨,而发之以无在无不在之要。
归而求之,以是持循○4,久未有著落处。
一旦忽然若有开悟,感程子之言:“吾学虽有所受,天理二字,却是自家体贴出来。
”李延平○5云:“默坐澄心,体认天理。
”愚谓“天理”二字,千圣千贤大头脑处。
尧、舜以来,至於孔、孟,说中,说极,说仁、义、礼、智,千言万语都已该括在内。
若能随处体认真见得,则日用间参前倚衡○6,无非此体,在人涵养以有之于己耳云云。
丁巳冬十月一日,门生湛雨百拜顿首顿首谨启。
【注释】○1湛雨:即湛若水,湛若水原名为“露”,后为避祖讳权宜改名为“雨”,四十岁后才定名为“若水”。
○2顿首百拜:“顿首”即磕头,“百拜”即多次行礼,“顿首百拜”表示对对方施行大礼。
○3函丈执事:“函丈”原意是老师讲席与学生坐席之间要留出一丈的空地,后作为对老师的尊称;“执事”是对对方的敬称。
○4持循:遵照。
○5李延平:即李侗(1093一1163),字愿中,南宋学者,学者称延平先生,南剑州剑浦(属今福建南平)人,程颐的二传弟子,朱熹曾曾从游其门。
○6参前倚衡:意指言行要讲究忠信笃敬,站着就仿佛看见“忠信笃敬”四字展现于眼前,乘车就好象看见这几个字在车辕的横木上。
关于马的古诗50首1、九咏寄从兄湛之塞垣其七边马(明代-邝露)天马应星辰,金羁虎豹茵。
骄盘春草短,叱拨桃花新。
窟冻长城雪,蹄穿漠尘。
百战交河道,功成还与人。
2、挽陈本斋(宋代-马廷鸾)擢第韩欧上,论交涧浦边。
声名宁我后,官职逊人先。
徐广生多戚,龚宾死贤。
拊膺前劫事,雪涕招篇。
3、皇太子生辰诗三首(宋代-马廷鸾)煌煌炎宋兴,奕世开燕谋。
建隆圣人出,庚年宝运周。
祥符帝子生,巳月神光流。
稽首颂储君,昭哉嘉猷。
吹铜协乾阳,主鬯弥千秋。
星晖狼弧低,海润青齐收。
金轮整鹤驾,玉觞侍龙楼。
无逸能为寿,乾乾谨时休。
4、次韵马循道春怀(宋代-李若水)何郎风味梅花瘦,楚客孤高蕙草芳。
二子寥寥去人远,一编青竹姓名香。
5、风马儿(清代-顾贞观)绕栏幽涧乍泠泠。
又雨一声声,漏一声声。
两处闲眠,那夜不同听。
更,更。
病眸才展讶青青。
是灯一星星,萤一星星。
偏到薄帏,单枕最分明。
生,生。
6、骏马二首其一(明代-童轩)骏马响金羁,蹀躞长安道。
少年挽雕弓,弹落花间鸟。
7、马(明代-方孝孺)一日曾骑越与燕,鼓车随后意茫然。
圉人何必相羁绊,亦未乘龙去上天。
8、马益之邀陈子山应奉秦景容县尹江上看花二公(明代-袁凯)黄家渡西多好春,黄家渡上酒能醇。
看花吃酒唱歌去,如此风流有几人。
9、七夕边马二宪使许过繁台别业不成辄用七字句述我志怀(明代-李梦阳)懒游因病困蒙茸,不炎天万始。
七夕邀行齐踊跃,两人羁绊阻迎逢。
河平地涛长涌,乔岳清秋雾不封。
次第荣途俱獬豸,迂疏故国且芙蓉。
壮夫激烈悲迟暮,执友团喜去冬。
久避鸢肩优谏诤,亟推经笥贯中庸。
繁台禹庙梁王榭,古寺残碑宋代松。
吾企杜高名不及,汝锥马涕何从。
虚疑豪侠轻朱亥,实被文章误蔡邕。
愤起铁椎心枉费,曲终焦尾意还浓。
不争期约惭牛女,恐使流传笑蛩。
末俗但知张市虎,异时谁切辨衣蜂。
云吁世路聊三径,敢说天门尚九重。
宠岂尽轩卫国鹤,尽宜偏骇叶公龙。
园卜筑邻猿岛,茅屋昏晨节梵钟。
修竹雁池虽惨惨,水花云叶固溶溶。
悔将朱绂抛渔艇,誓住丹丘学老农。
金台答问录(明)湛若水尝观蚁子营营往来庭砌间,其生死聚散,吾终日视之,未尝为之注意。
窃意天地于人亦若此已,而谓物之生死聚散皆必有司之者,殆不可晓。
或谓天地以生物为心,更无他事,故凡物之生死聚散,理势自尔相关,人虽亦具天地此心,但泥于有我之私,是以见己而不见物,惟其不见,故一膜之外便分胡越,宜物之生死聚散与己不相关也,天地之心却不如此。
此说是否?此段体认得好。
学者须识浑然与天地万物同体之意便是仁,仁便与人物痛痒相关,此关系甚大,非小小者。
至于致中和,天地位,万物育,亦只是此心。
宜深体之,以自养自[修],非但求之言语可了也。
天地之化,屈伸往来,无一息之停,朱子谓:「如沸汤中滚物,自不容已。
」然则人之生死聚散,岂容毫发自私?窃意古圣贤于此,亦殆所谓「知其无可奈何而遂安之者」。
尝窃作诗纪之曰:「花开花落总天谋,谁抱枝枝叶叶忧,老眼浮生堪一笑,两崖牛马百川秋。
」又曰:「扰扰何殊跃(治)[冶]金,若观大藏等浮阴,生消起灭知多少,浩劫无端古又今。
」此意是否?知其如此得真,皆不属我,元无一事,天下何思何虑!神仙之说尚矣,世之慕神仙者亦云多矣,岂其卒不可学哉!然尝观宋名臣录,昔钱浑成谒陈抟,抟曰:「当作神仙。
」有紫阁老僧曰:「不然,他日但能急流中勇退耳。
」张乖崖见抟,欲乞华山一半,而抟亦谓其做不得。
以是知神仙有无虽不可知,假若有之,亦必出于骨相,如草木禽虫之有长短坚脆,出于天生,非由人力。
今以蜉蝣夏虫之微,而欲与龟鹤相抗;蒲柳槿菌之倏生忽灭,而欲与松柏大椿为伍;虽日灌注之,无益也。
推修养之说,则程子以为譬如一炉火,置之无风密室中则难过,置之风地则易过,而又谓修养之所以引年,皆工夫到这里,自有此效验。
然则修养之说似不可废,而所谓神仙者,纵骨相有之,亦必待学而后可为也。
此说是否?神仙之说固不可信,而修养引年亦未必然。
盖年者定数,禀于有生之初,但人多?丧,是以不能全其所禀之数,如小则丧于酒色,大则与人斗死之类。
若善养者于饮食男女去就交际,一谨于礼,岂有自伤其生之理?良知之学,向虽闻欧崇一论,未详,不知古人许多礼乐、名物、度数,还须与考究否?若仍须考究者,则吾心良知无所不具,奚为独暗于此而犹有待于考究也?若不须考究,但能致吾之知,则礼自我制,乐自我作,一切所为皆须是当,则涂之人皆可为禹,古之圣人当应无数,奚为颜子则未达一间,孟子则为亚圣,由、求、闵、赐则各得一体?岂其于兹良知犹有未释然也?不然则所谓良知者,无乃太茫荡而无归也?孔子曰「学而时习」,曰「学而弗思」,曰「学问思辩」,不知所谓学者将何所用力耶?而于所谓良知者当复相助或不相助?或又谓圣者不在于闻见广博,而在于心之至诚纯一,浑然天理而不杂以人欲,所谓良知者,知此而已。
众人非无此心,而梏于人欲,是以不能致知、修身以入于圣;圣人则事事皆是此心,更无毫发间断,故曰:「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
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
夫徐行者岂人所不能哉?所不为也。
」夫尧舜之道大矣,而孟子以孝弟而已矣言之,复又引归于徐行后长,若是其易易者何也?盖凡人之徐行后长,其事虽微,而要其徐行后长之心则一,皆出于自然,更无毫发勉强,亦无毫发安排布置,亦非纳交要誉恶其声而然。
即此一念观之,其与圣人何异?若能事事若是,即圣人矣。
故阳明先生谓:「所谓圣者,即金银之足色也,而大小不同者,亦其分两不同然耳。
故曰伯夷圣之清,伊尹圣之任,柳下惠圣之和。
而人皆可以为尧舜者,盖谓此也。
」此说是否?中心惑者其辞支,观所问此段前后稍殊,岂中心有惑乎?前一截所疑则善疑矣。
今之为此说者与孟子[之]指不同,须观其全章乃有着落。
孟子之教每每指[出人]之真心初心,欲人从[这一]点心扩充去,至于天地[同]体。
故此章初说孩提之童爱亲敬兄这点良知良[能,欲]人从此充去,便是仁义。
下文所谓达之天下,达之[即是]扩充也,扩充之功即学问思辩笃行也。
今为此说乃专靠良知,不主学问,则途人皆禹,人皆尧舜,不须为矣,岂有此理?唐子镇尝为隆言:「阳明先生尝谓主一之谓敬,主一者主天理也。
自天命之性,以至率性之道、修道之教,只是一个,更无他事,故谓之一;若有他念即谓二矣。
子思谓天命之谓性,正谓发明此意。
盖人无所不至,惟天不容伪,诚者天之道也。
天道至诚无伪,故凡出于天命之自然者,方谓之性,率此则谓之道,修此则谓之教,而凡出于人伪之私即非性矣。
非性则道非所道,教非所教,谓之异端杂学,且莫大于放伐。
而周人之赞武王伐商亦曰:『上帝临女,毋贰尔心。
』盖上帝临女即是天理合下当尔,主此行之即是主一。
若复涉于思虑拟议疑惑,即二心矣,二非性矣,故圣贤只教人主一,最是正当。
」隆时闻其说,甚惕然有悟。
不知是否?为此说者,徒知主一之谓敬,不知所谓无适之谓一,又足此上一句也。
夫无适者,无所着也,夫然后谓之一。
若谓主天理,即是有适,即是二矣。
盖此心无适则是一,一则天理在其中矣。
吾之说,子镇亦未之悉也,性命之真体,亦于心一时见得。
魏师说给事论救南台诸公系狱,时隆往候之曰:「公今系狱时,此心何如?」师说曰:「亦是坚忍而已。
凡遇患难须要坚忍,譬如烹饪硬物,火到方熟。
虽圣人遇事亦如此,不然大舜圣人,岂不能即格顽父、嚚母、傲弟?然亦必须有许多坚忍节次,方得彼感格,以此知坚忍之功虽圣贤不可无也。
」隆深以为然。
后师说与隆会同志诸公,联辔道中,隆因话及此,为之叹赏。
师说曰:「此非予之言,阳明老先生之言也。
」此说如何?坚忍固好,初学者不可无,但恐终有强制袭取之意。
若见理明后,知得是确乎不可拔,所谓见几而作,不俟终日,乃是圣人之学。
且将「克伐怨欲不行,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及「清矣,忠矣,未知,焉得仁」诸章观之,自见所谓天理着不得一毫人力事。
似天理矣,有意而为之,即非天理也。
可善体认。
阳明先生论动静二字不相离:「天地之化非是动了又静,静了又动。
动静合一,静只在动中。
且如天地之化,春而夏而秋而冬,而生长收藏,无一息之停,此便是动处。
或春、或夏,或寒、或暖,或生长收藏、开花结子、青红绿白,年年若是,不差晷刻,不差毫厘,此便是静的意思。
今人不知,谓动了又静,静了又动者非是。
」此说隆闻之彭伯荩云:「先生在广中时,其论若此。
」不知是否?大段是如此,然求之天地不若验之人心之为切近也。
感处是动,寂处是静,寂感皆一心也。
寂感不相离也,故周子动静之说及动静无端、阴阳无始之说,皆已见得此理了。
可更于自心上体之,见此者谓之见易。
若以天地之化、春夏秋冬、寒暑、花实不差看天地之静,则恐看得粗了,盖可见者动,其不可见者静。
■■■■■■■无之,无截然为阴、为阳、为动、为静之理。
「非礼勿视、听、言、动,不可不仔细理会。
若谓非礼之色勿视,非礼之声勿听,即士人稍知义理者能之,何待于颜子也?审如是,则所谓非礼者为在外矣。
在外既有非礼,抑又不知以何者为礼?孟子以告子谓『仁内义外』为非,然则礼又岂在外也?盖凡吾心天理自然之有条理者,即谓之礼,为仁工夫须要于这几微处审察,果出于吾心天理之自然否?由此而视而听而言动,即为仁之工夫。
一或反是,即为人伪之私,而非天理之自然矣。
颜子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亦是于这念头萌处,审察其几微而已。
」元宵夜,与梁伯纲、罗达夫、周文规、王仲行、王虞卿、曾汝忱、薛子修、沉静夫、翁仁夫、王汝中会饮于王伯丰宅,汝中之论若此,隆甚喜之,因附记于此,不知如何?四勿不可容易看。
谓非礼声色,士人稍知义理者能之,何待颜子,则太容易了也。
此义在孔门最精,圣人以告颜子,不以告门弟仲弓诸人,何也?此于几上用功,先天之学也,曰:「颜氏之子,其庶几乎!」非礼勿视、听、言、动,何分内外?感应疾于影响,若非礼之感,不知不觉,视听已过,如疾风迅雷之过耳,岂能安排得?惟此心常存,则感应几微,自能明决矣。
罗达夫谓:「慈湖云:『血气有强弱,人心无强弱;思虑有断续,人心无断续。
』此说如何?」曾汝忱云:「血气有强弱二句固是,至于思虑有断续、人心无断续二句,吾不能无疑。
且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安得分心与思虑为二而更容其有断续也?」周文规云:「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然则思虑岂可有也?故凡人思虑则有断续,至于心则元无此,一天理之自然而已。
」梁伯纲云:「既以思虑为不是则当断去,又安可使之续也?」王汝中云:「天下何思何虑,阳明先生谓:『所思所虑只是个天理,更别无思别虑耳,非谓无思无虑也。
』盖人心良知出于自然天理,只是一个,更有何可思虑得?故殊涂同归,一致百虑,无非此个,更无安排,更无勉强,何待自私用智?正如日往月来、寒往暑来,亦是自然往来,不容思虑,所谓『心之官则思』,亦只是要复他本来自然之体用而已,不是以私意去安排思索出来。
若有私意安排思虑,即憧憧矣,有憧憧则有起灭、有断续,殊不知人心元来却不如此。
」此说觉颇尽,不知以为如何?看书须看前后四傍,通融贯串乃可,不可只从一路去,便恐有难通者,又当证以吾心之同然者乃为的当。
如易所谓「天下何思何虑」,乃言心之本体也;孟子「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与书「思曰睿,睿作圣」,大学「安而后能虑」,乃言心之应用也。
本体者,其寂然者也;应用者,乃其感通者也。
寂有感,感有寂,安得就其一路而遂各执以为言,岂通论耶?心如明镜,镜之明定如心之体,何思何虑也;镜之光能照,物来而照之,如心之用,物感而应,其思虑生,所谓「思则得之」、「思而睿作圣」、「安而能虑」也。
当其未照时,能照之光自在,静中动也;当其照时,而其本体自如,动中静也。
心岂可以强弱、断续言耶?隆问阳明先生曰:「神仙之理恐须有之,但谓之不死则不可。
想如程子修养引年者,则理或然耳。
」先生曰:「固然。
然谓之神仙须不死,死则非神仙矣。
」隆闻此语时,先生年已三十九矣,不知后来定论如何?文公先生又谓:「神仙非是不死,然岁久亦自解融了。
如前代所谓神仙,至后渐渐皆不见,此非融了而何?」隆窃意太虚中气如大洋海水,人于其中禀受此气,如取水于海,或以瓢、或以盂、或以缶,大小不同,各随其分量领受得去。
若瓢不破,水不泄,则必无竭尽之理,若瓢破水泄,则其势自尽。
然或瓢不破、水不竭,而值人倾跌,以至瓢破水竭者,则又似自有命也。
列子所谓「张豹养其内而虎食其外」,非命之说与!神仙之理恐须如是。
然其存与不存,则又似有司之者,而屈子乃欲后天不老凋三光,有是理与?不知以为如何?神仙死与不死、岁久融与不融、养内食外说,皆不可知。
惟有「朝闻道夕死可矣」之言,「死而不亡」之说,为可信耳。
吴伯诗问阳明先生:「寻常见美色,未有不生爱恋者,今欲去此念未得,如何?」先生曰:「此不难,但未曾与着实思量其究竟耳。
且如见美色妇人,心生爱恋时,便与思曰:『此人今日少年时虽如此美,将来不免老了,既老则齿脱发白面皱,人见齿脱发白面皱老妪,可生爱恋否?』又为思曰:『此人不但如此而已,既老则不免死,死则骨肉臭腐虫出,又久则荡为灰土,但有白骨枯髅而已,人见臭腐枯骨,可复生爱恋否?』如此思之,久久见得,则自然有解脱处,不患其生爱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