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情境与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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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作文题目10个英文回答:1. A Tale of Two Cities: The Importance of Historical Context.2. The Power of Language: Its Influence on Thought and Perception.3. The Role of Emotions in Ethical Decision-Making.4. Exploring the Concept of Free Will: Do We Truly Have Control Over Our Choices?5. The Impact of Culture on Identity Formation.6. The Ethic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Balancing Innovation with Responsibility.7. The Dangers of a Single Story: The Importance ofDiverse Perspectives.8. The Tension Between Individualism and Collectivism: Navigating Cultural Norms.9. The Significance of Dreams: Psychology, Symbolism, and Interpretation.10. The Nature of Reality: Examining Subjectivity, Objectivity, and the Limits of Human Perception.中文回答:1. 悲惨世界的启示,历史背景的重要性。
2. 语言的力量,其对思维和感知的影响。
3. 情感在道德决策中的作用。
4. 探讨自由意志的概念,我们是否真正控制了我们的选择?5. 文化对身份形成的影响。
边缘文化运用在人物形象设计中的路径初探【摘要】边缘文化是指在主流文化之外的少数群体文化现象,具有独特性和边缘性。
在人物形象设计中,边缘文化常被运用于塑造特殊角色或展现不同的视角,丰富了人物形象的多样性和深度。
边缘文化对人物形象设计产生了积极影响,为设计师提供了更广阔的创作空间和灵感来源。
通过案例分析和研究方法的运用,可以更深入地探讨边缘文化在人物形象设计中的应用和影响。
未来的研究可着重探讨边缘文化如何影响人物形象设计的审美标准和符号意义。
边缘文化在人物形象设计中具有重要的价值,有助于打破传统框架,提升设计的独特性和创新性。
在整个研究过程中,我们认识到边缘文化对人物形象设计的重要性,以及未来研究中的挑战和发展方向。
【关键词】边缘文化、人物形象设计、路径初探、概念、特点、运用、影响、案例分析、研究方法、价值、未来研究方向、总结1. 引言1.1 背景介绍边缘文化是指处于社会边缘地带,具有独特文化特征和生活方式的群体。
这些群体通常被社会主流视为“非主流”,他们的生活方式、审美观念和价值观往往与传统社会规范相悖。
随着社会的多元化发展,边缘文化逐渐受到关注,并在不同领域中得到了运用。
本文旨在探讨边缘文化在人物形象设计中的运用及影响,通过案例分析和研究方法的运用,深入探讨边缘文化在人物形象设计中的潜在价值与未来发展方向。
通过对边缘文化与人物形象设计的关系进行深入研究,拓展设计领域的思维和视野,推动人物形象设计的创新和发展。
1.2 研究意义研究边缘文化在人物形象设计中的应用,可以为文化交流和跨界融合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通过探讨不同背景和身份的人物形象如何借助边缘文化元素来进行设计,可以促进文化之间的对话和交流,激发创作灵感,丰富作品的文化内涵。
研究边缘文化对人物形象设计的影响,可以帮助设计师更好地把握作品的情感和氛围,提升创作的深度和广度。
边缘文化所具有的独特情感和精神内涵,能够为人物形象注入更加丰富和饱满的内在意义,使角色更加立体和生动。
格非《边缘》意识流叙事的时空特征《边缘》是中国作家格非的代表作品之一。
这部小说采用了意识流叙事的写作手法,充分展现了主人公内心的思想和情感。
其中,时空的特征是《边缘》的重要特点之一,它展现了一个独特的文化和社会背景下人类的生存状态。
《边缘》的时空基本是在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而小说的时间跨度大约是二十年左右。
小说中,黄高峰作为主人公,在这个大背景下经历了自己的人生,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
小说中以黄高峰为主线展开了许多关于人性、社会和历史等方面的思考和描写。
在《边缘》中,时空的特征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文化的时空特征。
小说中展现了当时中国社会的文化多元性和冲突。
作为群体,中国人的生存状态十分艰难,不同文化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也在不断升级。
黄高峰作为知识分子,无法逃避这种文化和时代的矛盾,他的精神世界也在不断地被磨砺和摧残。
二、空间的时空特征。
小说中涉及了多个地区,包括上海、南京、武汉、延安等。
每个地区都有其特有的社会风貌和历史背景,也反映了20世纪30年代这个时期中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情况。
黄高峰在这些地方经历了各种人际关系和生命经历,在这些特殊的时空背景下,他经历了更多的思考和内心挣扎。
三、人的时空特征。
小说主人公黄高峰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他在不同的时空环境下,面临不同的挑战和选择。
从青年时代的爱情经历到中年时代的政治追求,从流放延安到回到故乡,黄高峰的成长和变化体现了人类在特殊时空环境下的挣扎和成长。
小说通过他的成长历程,展现了一个特殊时代中人性的方方面面。
总之,《边缘》在时空方面的处理非常精准和细致,在不同的时空层面呈现了中国在20世纪30年代的文化、政治、经济和人际关系等多个方面。
这不仅使小说本身有了更多的魅力,也让读者对当时的社会和历史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和认识。
比较文学视野下的现代化中国想象华夏边缘叙述与新时期文化一、概述在比较文学的广阔视野下,现代化中国的想象呈现出一种独特而复杂的面貌。
华夏边缘的叙述,作为这一想象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反映了中国文化的多元性与包容性,也揭示了新时期文化发展的内在动力与外在挑战。
现代化是一个全球性的历史进程,而中国在这一进程中的位置与角色尤为引人关注。
比较文学作为一种跨文化的研究方法,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来审视和理解现代化中国想象的形成与演变。
在这一视角下,华夏边缘的叙述不再是简单的地理或文化边界的划定,而是成为了一个充满动态与变化的概念,它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不断被重塑和解读。
新时期以来,中国的文化发展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全球化的推进,中国的文化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华夏边缘的叙述在这一时期也呈现出了新的特点和趋势。
随着民族文化的复兴和传统价值的重估,华夏边缘的叙述开始更多地强调文化的连续性和传承性;另一方面,随着外来文化的涌入和多元文化的交融,华夏边缘的叙述也开始呈现出一种开放和包容的姿态。
本文旨在通过比较文学的视角,深入探讨现代化中国想象中的华夏边缘叙述及其与新时期文化的关系。
我们将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和分析,揭示华夏边缘叙述的演变轨迹和内在逻辑,并探讨其在现代化中国想象中的独特价值和意义。
我们也将关注新时期文化的发展趋势和特点,分析其与华夏边缘叙述之间的互动关系,以期为中国文化的未来发展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
1. 阐述比较文学视野在现代化中国研究中的重要性在现代化中国的研究中,比较文学视野的引入与运用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这一视野不仅突破了传统文学研究的地域限制,更在跨文化、跨地域的对比分析中,为我们理解现代化中国的独特性和普遍性提供了全新的视角。
比较文学视野强调对不同文学传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文学作品进行深入研究与比较。
通过对比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文学作品,我们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现代化中国进程中的独特现象与问题。
“信仰”概念的意义与用法《人思之人》出版后,张曙光、吕炳强和Franqois Laplandine 等先生发表了极其有益的评论。
三位先生理论修养颇为深厚,评论涉及哲学和社会科学共同关注的几个基本问题,本文的讨论将围绕这些问题展开。
一、“信仰”《人思之人》选择了“信仰”一词来指代社会科学研究对象的实体。
对此,北京师范大学张曙光教授和法国里昂第二大学Frangois Laplandine教授的评论都建议考虑用其他更妥当的词汇来代替。
为此,笔者把选择“信仰”一词的研究过程与诸位分享。
在汉语中,我们有两个词汇可供参考和选择:信仰和信念;而在法语或英语中有三个自然词汇可以选择:croyance或belief,conviction,foi或faith。
《现代汉语词典》对“信仰”的定义为:“[动]对某人或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极度相信和尊重,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或指南。
如宗教信仰。
”该词典仅仅提供了一个例子,而且这个例子还是错误的。
因为在“宗教信仰”这个词组中,“信仰”是名词而非动词。
按照这个定义,我们可以说:信仰爱因斯坦、信仰市场经济、信仰存在主义、信仰佛教等等。
作为名词,我们可以说:政治信1/ 21仰和宗教信仰。
《辞海》对“信仰”的定义是:“对某种宗教、或对某种主义极度信服和尊重,并以之为行动的准则”。
这两部汉语权威词典都有把“信仰”与宗教相连的倾向。
这是因为“宗教信仰”和“信仰佛教”或“信基督教”较为常见,而“政治信仰”、“信仰相对论”一类用法出现的频率没有那么高。
《现代汉语词典》对“信念”的定义是:“[名]自己认为可以确信的看法:坚定信念,必胜的信念”。
我们知道,在汉语中,“信念”不做动词用。
实际上,就该词典提供的例句而言,“必胜的信念”是指某人相信其“必胜”,因此它不是指“必胜”,而是指对“必胜”的肯定判断。
为此,“信念”是对一个判断的判断,而不是对“是否能够胜利”的判断。
与此不同,在特定的语境中,conviction,croyance和foi这三个法语词汇是同义词,可以互换。
格非创作简谱格非,原名刘勇,1964年生于江苏丹徒县。
文学博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1981年考入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2000年调入清华大学,主讲写作、小说叙事学、电影与社会等课程。
2015年获“茅盾文学奖”。
格非是“先锋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以“叙述空缺”闻名。
出版小说、理论和散文集等数十种,小说有英、法、日、意等语种单行本在国外出版。
1986年短篇小说《追忆乌攸先生》发表于《中国》第2期(署名刘勇)1987年短篇小说《迷舟》发表于《收获》第6期(始用笔名格非)短篇小说《陷阱》发表于《关东文学》第8期1988年短篇小说《没有人看见草生长》发表于《关东文学》第2期短篇小说《褐色鸟群》发表于《钟山》第2期电影剧本《死亡与回忆》发表于《影剧新作》第2期短篇小说《青黄》发表于《收获》第6期散文《一些断想》发表于《文学角》第6期短篇小说《大年》发表于《上海文学》第8期1989年短篇小说《黎明之轨》发表于《时代文学》第1期短篇小说《风琴》发表于《人民文学》第3期短篇小说《蚌壳》发表于《北京文学》第4期短篇小说《背景》发表于《收获》第6期短篇小说《夜郎之行》发表于《钟山》第6期评论《我看(洛丽塔)》发表于《文学角》第6期小说集《迷舟》由作家出版社出版1990年长篇小说《敌人》发表于《收获》第2期中篇小说《唿哨》发表于《时代文学》第5期1991年长篇小说《敌人》由花城出版社出版散文《音乐与回忆》发表于《音乐爱好者》第3期散文《欧美作家对我创作的启迪》发表于《外国文学评论》第1期1992年中篇小说《傻瓜的诗篇》发表于《钟山》第5期长篇小说《边缘》发表于《收获》第6期散文《靠近纳木错》发表于《芒种》第10期小说集《唿哨》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1993年中篇小说《锦瑟》发表于《花城》第1期短篇小说《疑惧》发表于《新生界》第4期中篇小说《湮灭》发表于《收获》第4期中篇小说《雨季的感觉》发表于《钟山》第5期短篇小说《公案》发表于《钟山》第5期长篇小说《边缘》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边缘》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格非》由远流出版公司出版1993年8月小说集《相遇》由远流出版公司出版1993年8月1994年中篇小说《相遇》发表于《大家》第1期中篇小说《武则天》发表于《江南》第1期散文《废墟?仪式》发表于《作家》第1期散文《李小林和杂志》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2期散文《写作的恩惠》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3期文论《小说和记忆》发表于《文艺理论研究》第6期文论《故事的内核和走向》发表于《上海文学》第3期创作谈《的初衷》发表于《小说月报》第5期小说集《雨季的感觉》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1995年短篇小说《凉州词》发表于《收获》第1期短篇小说《初恋》发表于《花城》第1期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发表于《收获》第5期短篇小说《去罕达之路》发表于《佛山文艺》第5期短篇小说《紫竹院的约会》发表于《东海》第11期文论《另一种形式》发表于《作家》第7期文论《常规与例外》发表于《中文自学指导》第1期文论集《小说艺术面面观》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1996年短篇小说《镶嵌》发表于《花城》第1期中篇小说《半夜鸡叫》发表于《青年文学》第5期中篇小说《时间的炼金术》发表于《钟山》第5期短篇小说《谜语》发表于《作家》第6期短篇小说《窗前》发表于《作家》第6期短篇小说《喜悦无限》发表于《人民文学》第11期散文《魔镜》发表于《天涯》第1期散文《瓦卜吉司之夜》发表于《特区文学》第1期文论《长篇小说的文体和结构》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3期长篇小说《边缘》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格非文集》三卷――《树与石》《眺望》《寂静的声音》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收入“九月丛书”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1997年短篇小说《解决》发表于《小说家》第2期《月亮花》发表于《小说家》1997第2期中篇小说《赝品》发表于《收获》第5期短篇小说《沉默》发表于《天涯》第5期散文《1999:小说叙事掠影》发表于《花城》第3期散文《作家的局限和自由》发表于《作家》第7期散文《十年一日》发表于《莽原》第1期评论《夜宴悲音》发表于《青年文学》第11期小说集《锦瑟》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格非文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r?gを渡ゐ?Bたち》由日本新潮社出版1998年短篇小说《让它去》发表于《钟山》第3期短篇小说《未来》发表于《山花》第4期短篇小说《失踪》发表于《时代文学》第4期中篇小说《打秋千》发表于《收获》第6期《散文两则》发表于《长城》第1期散文《荷兰队是我的一块心病》发表于《粤海风》第3期1999年短篇小说《马玉兰的生日礼物》发表于《作家》第1期短篇小说《苏醒》发表于《长城》第3期散文《似曾相识的精灵》发表于《天涯》第1期小说集《迷舟》由日本东方书店出版创作谈《鸲鹆――谈短篇》发表于《作家》第1期2000年短篇小说《暗示》发表于《作家》第1期评论《霍桑的恐惧与忧愁》发表于《长城》第6期文论《发展主义的观念和文学》发表于《天涯》第2期评论《阅读雷蒙德?卡弗》发表于《小说界》第6期文论《时代与经典》发表于《作家》第10期文论《故事?小说和消息》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2期文论《故事的消亡》发表于《莽原》第3期小说集《格非》收入“中国当代作家选集丛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2001年评论《鲁迅与卡夫卡》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1期评论《阅读雷蒙德?卡弗》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1期评论《记忆与对话――李洱小说解读》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4期文论《文体与意识形态》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5期评论《废名的意义》发表于《文学理论研究》第1期散文《白色的寓言》发表于《读书》第7期评论《列夫?托尔斯泰与安娜?卡列尼娜》发表于《作家》第1期评论《加西亚?马尔克斯:回归种子的道路》发表于《作家》第2期评论《罪与罚的叙事分析》发表于《作家》第3期评论《包法利夫人》发表于《作家》第4期评论《白鲸》发表于《作家》第7期评论《卡夫卡的钟摆》发表于《作家》第8、9期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收入“涨潮丛书”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傻瓜的诗篇》被收入“中国当代小说50强丛书”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敌人》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格非散文》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文论集《塞壬的歌声》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青黄》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当代中国小说名家珍藏版格非卷》被收入“走向诺贝尔丛书”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2002年电影评论《伯格曼的微笑》发表于《读书》第12期评论《小说讲稿:都柏林人》发表于《大家》第1期文论《经验、真实和想象力:全球化背景中的文学写作》发表于《视界》第7期小说集《迷舟》由台湾小知堂文化出版社出版文论《小说叙事研究》由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主编文集(与戴锦华)《笔锋上的较量》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2003年短篇小说《戒指花》发表于《天涯》第2期散文《我读》发表于《世界文学》第2期文论《博尔赫斯的面孔》发表于《十月》第1期散文《布努艾尔与超现实主义运动》发表于《读书》第4期选编《废名小说》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2004年长篇小说《人面桃花》发表于《作家》第6期长篇小说《人面桃花》被收入“布老虎长篇小说”由春风出版社出版评论集集《卡夫卡的钟摆》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选编《更多的人死于心碎――我最喜爱的悲情小说》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2005年评论《(柏子)与假定叙事》发表于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1期散文《朝向陌生之地》发表于《青年文学》第1期《中国小说与叙事传统――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2期散文《一些感受》发表于《青年文学》第7期《中国小说与叙事传统――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2期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被收入“新经典文库”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选编《影响我的二十篇小说》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2006年中篇小说《不过是垃圾》发表于《长城》第1期评论《汉语写作的两个传统》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2期评论《喜剧与悲剧之间》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3期文论《小说与现实》发表于《布老虎青春文学》第1期文论《作者与读者》发表于《布老虎青春文学》第2期文论《故事》发表于《布老虎青春文学》第3期文论《结构》发表于《布老虎青春文学》第4期文论《语言》发表于《布老虎青春文学》第5期文论《小说的未来》发表于《布老虎青春文学》第6期散文《何谓先锋小说》发表于《青年文学(上半月报刊)》第21期散文《我们时代的弊端:缺乏文学常识》发表于《小说家选刊》第7期《苟富贵,勿相忘》《译林》第12期小说集《格非作品精选》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2007年文论《重绘中国当代文学的叙事学图谱》发表于《探索与争鸣》第1期长篇小说《山河入梦》发表于《作家》第3期中篇小说《蒙娜丽莎的微笑》发表于《收获》第5期长篇小说《山河入梦》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小说集《不过是垃圾》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戒指花》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山河入梦》由北京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山河入梦》由人人出版XX公司出版创作谈《最有意思的是在心里成长》发表于《长篇小说选刊》第2期2008年长篇小说《人面桃花》由人人出版XX公司出版文论《作家与批评家》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6期文论《电影与小说中的场景》发表于《花城》第1期文论《文学的危机与可能》发表于《文学报》5月15日散文《师大忆旧》发表于《收获》第3期2009年评论《有关中国叙事学的几点看法》发表于《文学教育》第2期文论《作者与准文本》发表于《花城》第6期散文《怀念》发表于《上海文学》第6期长篇小说《敌人》由花城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人面桃花》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朝云欲寄:格非文学作品精选》被收入“华东师大作家群丛书”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2010年文论《重塑经验作者》发表于《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1期文论《物象中的时间》发表于《扬子江评论》第3期文论《现代文学的终结》发表于《东吴学术》第1期文论《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复调》发表于《花城》第3期散文《我参加的一次笔会》发表于《小说界》第6期文论集《文学的邀约》由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人面桃花》由中国工人出版社《格非作品选》被收入“世界当代华文文学精读文库”由明报月刊出版社、新加坡青年书局联合出版中篇小说《蒙娜丽莎的微笑》由海豚出版社出版2011年长篇小说《春尽江南》发表于《作家》第17期长篇小说《春尽江南》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评论《黑暗中的毒花纹》发表于《文艺争鸣》第7期文论《叙事性中隐藏深意》发表于《文艺报》7月27日散文《我愿意代表失败者》发表于《文艺报》11月14日长篇小说《山河入梦》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中篇小说《隐身衣》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2012年中篇小说《隐身衣》发表于《收获》第3期散文《息夫人》发表于《小说界》第4期散文《叔向的担忧》发表于《小说界》第4期散文《灌夫骂座》发表于《小说界》第5期散文《坑灰未冷》发表于《小说界》第5期散文《尼采与音乐》发表于《小说界》第6期文论《文学与传统》发表于《当代作家评论》第1期文论《“故事、小说和信息”》发表于《东吴学术》第1期中篇小说《隐身衣》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山河入梦》由译林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春尽江南》由麦田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江南三部曲”――《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2013年评论《鹤西》发表于《小说界》第2期散文《北疆纪行》发表于《回族文学》第2期评论《篡越之耻》发表于《小说界》第3期长篇小说《敌人》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边缘》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迷舟》被收入“中篇小说金库丛书”由花城出版社出版中篇小说《隐身衣》由台湾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2014年《雪隐鹭鸶――(金瓶梅)的声色与虚无》发表于《当代中国文学》第4期文论《文学在读者中寻求认同》发表于《文艺报》10月10号小说集《人面桃花》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文论集《博尔赫斯的面孔》由译林出版社出版文论集《雪隐鹭鸶:金瓶梅的声色与虚无》由译林出版社出版文论集《雪隐鹭鸶:金瓶梅的声色与虚无》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小说精选集《相遇》由译林出版社出版小说集《褐色鸟群》被收入“格非作品系列丛书”,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蒙娜丽莎的微笑》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雨季的感觉》由上海文艺出版社2015年文论《幻想的魔力》发表于《文艺报》6月8号。
大学生树立正确信仰的意义和对策大学生是国家未来的栋梁,大学生树立正确的信仰直接影响着一个民族和国家未来的信仰及其凝聚力和软实力。
认清大学生树立正确信仰的深远意义,反省我国目前大学生信仰的现状及其原因,并提出建设性的建议和对策,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引言大学生,肩负着国家和民族的未来,作为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接班人,他们正处于思想意识形成的关键时期,因此加强对大学生的信仰教育,无论是对大学生的个人发展,还是对国家、民族和社会都有重要的意义。
当代大学生,不仅是面向未来的一代,又是我们国家的精英群体。
从个人的角度来看,一个远大的理想和志向是一个人迈向成功的第一步;从社会的角度来看,社会主流信仰的强弱与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休戚相关。
特别是当代大学生肩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的历史使命,他们的信仰状况需要特别关注,并很有必要对其进行科学分析及教育引导,因此,研究当代大学生的信仰问题具有极大的科学意义。
一、大学生树立正确信仰的意义什么是信仰?《辞海》给信仰下了一个定义:信仰是人们“对某种宗教,或某种主义极度信服和尊重,并以之为行动的准则。
”从根本上说,信仰是人类特有的精神心理现象,是指人们对一定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观念体系的信奉和遵循,是统摄、指导其他一切意识形式的最高的意识形式。
从大学生个人的价值来看,信仰的缺失,犹如在茫茫的大海航行中迷失了方向的小船,找不到幸福的彼岸在哪里,“心归何处”的绝望情绪随之而生。
从民族的发展来看,信仰的缺失,就意味着失去了民族凝聚力,怎能确立起共同的奋斗目标?中华民族正处在现代化建设的艰难转轨之中,没有人文精神的支撑,没有坚定的信仰和价值追求,社会如何和谐,民族何以复兴,国家如何富强?(一)树立正确信仰对大学生个人的意义大学生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特性的群体。
从年龄上看,他们已进入青年期,思想敏锐,可塑性强,正是信仰确立的关键时期;从个人素质上看,他们具有较高的知识水平与判断力,容易学习到、感受到并接受到新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028《名家名作》·评论[摘 要] 《台北人》主要讲述了台湾社会生活中几个典型的大陆人的传奇故事,故事背后隐藏的是个体生命在“边缘情境”中面对存在的抉择。
个体生命所遭遇的“边缘情境”,一方面揭示了台北独特的社会空间对个体生命的影响;另一方面则表现了人类在普遍生存困境下的精神诉求。
白先勇书写“边缘情境”,不仅形成了成熟的个人风格,实现了与世界文学的对话,同时还产生了独特的悲剧美学。
[关 键 词] 白先勇;《台北人》;边缘情境;悲剧“边缘情境”与悲剧美学——白先勇《台北人》新论乔 琦《台北人》是白先勇的一部短篇小说集,收录了他在20世纪60年代期间创作的14篇短篇小说,主要讲述了国共内战后从大陆来到台北的群体中几类典型人物的传奇故事。
文章通过“边缘情境”的视角,结合人学理论剖析当时的边缘化现象并解读其携带的独特色彩,根据个体生命在“边缘情境”下的各种生存抉择,发掘其书写的价值与意义。
一、“台北人”的“边缘情境”“边缘情境”(Grenzsituation)是指人的一种存在状态,这一概念源自德国存在主义思想家卡尔·雅斯贝尔斯。
“台北”代表着“台北人”各自的人生和命运,或者说是存在之所,是遭遇“边缘情境”的个体生命的必要场景。
“台北人”遭遇各种重大变故,难以融入正常的生存秩序,陷入了“边缘情境”,或以放纵进行逃避,或成为麻木的回忆者,又或选择犯罪和死亡。
这些抉择难免会使人处于迷失状态,甚至不得不面对更深层次的“边缘情境”。
雅斯贝尔斯指出,面对“边缘情境”,人类常“通过闭上双眼或漠视它们存在的方式来逃避它们”①。
一些“台北人”遭遇“边缘情境”后,选择不作任何反应,以情感的放纵和颓废呈现一种逃避的状态。
朱青在郭轸机毁人亡后,难以维持生存,只能放纵自我,一直笑着像失去了情感一般麻木。
逃避是她遭遇“边缘情境”的自我保护,但这并非是意识到存在困境而对情境进行利用的努力,只是权宜之计,缺乏合理性,自然也就无法获得超越和再生。
最新整理试从生存论维度理解宗教信仰的超越性试从生存论维度理解宗教信仰的超越性宗教的根本问题是对神圣者的信仰,无论何种形式的宗教,这都是其核心与基础,是宗教赖以生存、借以发展的根源。
因此,当讨论宗教信仰的超越性时,我们必须首先从宗教信仰入手。
不管是制度性宗教,还是精神性宗教,在其历史发展时我们会发现,从生存论维度出发的宗教信仰,才是我们开启宗教大门的关键钥匙。
一、宗教信仰的生存论维度信仰是所有宗教的首要问题。
无论是世界宗教,还是民族—国家宗教甚至是氏族—部落宗教,离开了信仰,也就无从谈起了。
如果我们要对宗教产生的根源作出分析,要对宗教宗教信仰及其超越性的原因作出说明,那我们必须在生存论维度下理解宗教信仰的起源。
因为离开了人的生存需要,宗教的基础显然是不能得到说明的。
首先,从自然宗教的角度出发,作为宗教的原始形式,它是以自然事物和自然力为崇拜的宗教。
在人类社会初期,由于生产力水平底下以及人们的认识思维能力较弱,崇拜内容以祖先崇拜为主。
从人类初期宗教信仰的内容来看,宗教的原初形式并不是一神教,而是以自然崇拜为基本内容的自然宗教。
因为人们把支配他们生活的自然力量超自然化,从而形成崇拜的内容。
宗教的产生与人类的物质生活条件有着密切关系,原始人赖以生活的是自然,对他们的生活有直接威胁的也是自然。
费尔巴哈在考察宗教特别是“自然宗教”或者“自然崇拜”的成因时,一方面把“人的依赖感”宣布为“基础”;另一方面又把“自然”宣布为宗教的“最初基本对象”。
然而,“自然”之所以构成宗教的“原初对象”,其根本原因正在于人的生存及其活动对于“自然”的多方面“依赖”。
按照马克思以及费尔巴哈的观点,宗教本质上是一种“自我异化”[1]。
而人为何要把自己“异化”出去,离开了生存论维度,显然也是无法解释的。
因为宗教追求的基本目的是人的福乐或者至福,不管是在原始社会,还是现代文明社会,人们之所以要把自己“异化”出去,构想出各种形式的保护神,非常明显,可以说是从人的这样一种生存论需要产生出来的。
社会建构、边缘情景与终极信仰
郑益
本文题目看起来很抽象,其实很有意思也很实际,我们如果不能从社会学的层面去认识社会的话,我们很难去把握住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首先我们先听一个小故事,从前只有一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些需求,也搭建了房屋来躲避风雨,门朝西。
有天发生了地震,他从门中跑出,一直走一直走,到一个其他的地方。
碰到了其他的人,于是他们开始建立一些关系,制定出一定的法则,让想从他们这里获得物质的人遵循这些法则。
这些人自然很乐意遵循这些。
当他们的孩子出生时,他们也会教导他们去遵循,比如,你要好好上学,将来才有出息,有好工作,才能过舒适的生活。
孩子奋斗很多年后,到了大学毕业,突然病倒了,医生告诉他得了癌症,只有一个月的日子了。
这时,他开始给孩子买很多很多好东西来让孩子过最后的生活。
然而孩子却再也快乐不起来了,仿佛这个世界和自己没有更大的关系了。
自己能想的问题只是自己要去何方,想到父辈说死后的虚无后就会感觉到无尽的恐慌,但自己的梦里仿佛又经常有非常美好的自己从来没去过的地方。
这是一个我们每人都可能经历到的,可能最后的不是癌症,但可能是感情、财产或身体上的其他灾难。
当我们出去和别人说我们的信仰时,别人总是说,现在忙着赚钱、工作呢,哪有什么时间去思考人生、思考信仰,这个大千世界如此的美,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嘛,我们会顿时很气愤,却好像又没有理由去反驳。
这个问题的本质是没有认清社会的本质,社会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转回到正题,我们想像一下,假如我们这个社会的人都没有,只剩下城市、村庄和动物那是什么情景,显然十分的荒凉,没有一点生气。
从根本上说,社会因没有人的存在而消失了,而人是创建社会的主体。
但我们为什么要创建这个社会呢?
因为人和动物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是人很难忍受自然的生活,人不堪寂寞,而动物却不会有这种反应。
于是想着解决这个问题,就想方设法把人的生活品质提高、创造出一切可以创造的东西,但是,我们从没有想到过,我们创造的这个东西反过来会制约人们。
就像故事里说的,如果我们在大地上睡着,遇到危险我们可以随意地逃跑,但主人翁造了一个门朝西的房子后,地震后只能往西跑,才到了他遇到的那个地方,否则可以看到很多地方。
其他的物质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创造的东西来制约我们的天性,如果不理解这个理论,很难从社会层面超脱出来,达到最本质的人的状态。
换句话说,假如社会是别人创造的而他们又很了解这个理论,那么社会就是他们控制人思想的一种媒介。
社会连续性的生存状态是笔者认为的社会最重要的一个层面。
这个概念很容易理解,我们从小就接受社会和父母的观念,好好读小学,考个好初中,好好读初中,考个好高中,好好读高中,考个好大学,好好读大学,找个好工作……这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很连续的在我们的脑海中存在了,如果其中的某个阶段断裂了,必然会引起巨大的痛苦。
比如,没考上大学,会非常非常的痛苦,为了结束这个痛苦,把这个连续性续上,会选择复读,或跳过这个阶段直接去找工作。
这里就涉及了一个名词叫边缘情景,边缘情景是来自自然世界和社会自身的非正常冲击和打击诸如天灾人祸时,脱离社会正常生存状态的非正常状态,尤其表现在诸如梦境、地震、疾病、衰老、死亡等方面时。
举个简单的例子,不知读者有没有遇到过大的灾难,感情、身体、事业等遭到了不可预知的灾难时往往会有一种不想活的冲动,感着这个社会太没意思了。
正如故事中说的当接到癌症通知书时,给他再多的好吃的、好玩的,再多的钱都不会开心,换句话说就是再多的社会给我们带来的物质和精神的享受都变成虚无了。
在这个时期,也是最接近于人的本质的状态,这些事情看起来是坏的,其实是好的,提醒人们这个社会的非实在性,促使人们去思考人生的本质——当有原因让你离开这个社会游戏规则时,这个社会对你的意义就解体了。
我们追求信仰就是为了追求我们在没有社会存在的情况下的自然人的本质。
比如在梦镜中,除了一些日有所思的梦以外,我们可能会梦到我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美好的东西,就好像盗梦空间里,主人翁梦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回到现实后选择了跳楼。
就是因为落差太大了。
其实梦到这些东西并不奇怪,因为为天堂的渴望是根置于我们灵魂深处的基因性的东西,不论信道者还是不信道者。
社会是把人放在自己的法则中的一种游戏,不能告诉我们人生终级的价值(生老病死都解决不了),只能避免堕入动物的状态甚至连这个都不能,在这里面,不能跳出来,如果跳出来了,社会对自己而言就毫无价值了。
有信仰者会去追求这个终极的价值,而不信仰者则最怕终极之后的临界点,怕之后却无法解决就会选择逃避去投入社会进而避免这个问题,或者反过头来进行放纵的生活,认为不会有死后的审判,这样道德就慢慢沦丧了。
安拉在古兰经中告诉我们,“最后的死亡将要昭示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