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汉英量词的认知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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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中英量词的异同摘要在汉语中,量词不仅数量大而且使用范围广泛。
但由于语系不同,其在英语中的使用情况与在汉语中相差较远。
本文通过将量词分为物量词和动量词这两类,分别分析了中英量词使用情况的不同。
同时,文章还比较了中英双语中量词的含义和情感。
以上分析结论可供学生在英语学习时采纳使用,同时也希望更多的研究者与笔者一起着眼于量词这一领域,解决本文存在的不足。
1. 引言量词作为人物事件的计量单位,在多种语言中广泛存在。
对中文使用者而言,在学习外语时,很容易带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利用汉语中已有的量词观念推断其他语言中的量词使用情况。
而英语是我国学生最普遍学习的第二语言,且英汉双语间语法词汇相差较大。
所以比较英汉双语间量词的异同可以帮助学生更快掌握第二语言,也能更好理解英语背后的文化。
2. 中英量词定义的对比2.1. 中文量词的定义与由来在汉语学习和使用过程中,不可避免要接触量词,据统计目前汉语量词数量超过六百个。
量词的定义从初始到现在也经历了许多变化。
现在广泛使用的量词定义来源于《现代汉语》,黄伯荣和廖序东先生(2003)称其为“计量单位”,并且将其分为物量词和动量词两类。
2.2. 英文量词的定义许多语言学家对英文中的量词下过定义,如Palmer和Blandford将其定义为“Quantitative Determinatives”,即“数量限定词”; Quirk等(1972)将量词称为“partitive construction”即表量结构。
但研究英语的语言学家们并未选择将这些作量词的词语当作一个特殊的词类对待,所以目前此类英语词尚未得到可统一使用的称呼。
3. 中英动量词对比(汉语)动量词的定义:用来表示动作次数和发生时间总量的量词(刘正光李易 2020)。
故以下对动量词的讨论分为表动作次数的动量词和表动作发生时间总量的动量词两部分。
3.1. 表示动作次数的动量词3.1.1. 表示动作次数的专用动量词(a)今年我回了三次家。
英汉形状量词的意象图式对比本文基于意象图式理论,立足详尽语料分析,从语言学角度,聚焦考察英汉形状量词意象图式的异同,并加以认知功能阐释。
研究发现:第一,英汉形状量词都有离散性和连续性的特征,其中在离散性方面两者均呈现出空间性的特点;第二,两者都存在借用身体名词作形状量词的情况,但是在二维意象图式中,英语中借用身体名词作形状量词的现象比汉语多,而在一维和三维意象图式中则恰恰相反,汉语中借用身体名词作形状量词的现象比英语多。
标签:意象图式维度空间身体名词一、引言从意象图式角度看,空间和量词具有语言学意义。
综观古今形状量词的研究现状,可以发现:普遍意义上的研究较多,深入系统研究形状量词的较少,关于英汉形状量词的意象图式对比研究则更少。
因此,进行此方面的研究十分必要。
二、相关研究及本文研究方法与步骤(一)相关研究与不足就形状量词而言,由于英语当中是否存在量词一直饱受争议,所以国外关于量词的研究并不多。
国内的研究极不均衡,绝大多数集中于研究汉语形状量词。
英语形状量词研究相对较少,但仍有学者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如薛粉玲(2008)在研究汉英形状量词的认知解读时对英汉形状量词进行了深入研究。
亦不乏偶有涉猎者,如王文斌(2009)在研究汉英形状量词“一物多量”的认知缘由及意象图式的不定性时旁涉了英语中的形状量词。
在国内,对汉语或英语形状量词大多从隐喻、转喻的角度进行研究,如石毓智(2001)、郭敏(2006)、韩瑞娟(2011),鲜有从意象图式角度对其进行深入分析。
鉴于此,本文立足权威语料分析,从语言学角度,聚焦考察英汉形状量词的共性与个性,并加以认知功能阐释。
(二)本文的研究方法与步骤本文依据如下方法与步骤,选取研究对象,展开具体研究。
第一,研究方法。
为深入探究英汉形状量词及其背后的认知机制,首先,搜集英语和汉语中的形状量词;然后,基于分析结果,洞察英汉形状量词背后的认知异同。
第二,研究步骤。
首先,文中所有英汉形状量词均取自《新牛津英汉双解大辞典》《英汉大词典》,如“滴”与“drop”,“串”与“string”;其次,英语例证主要取自英语国家语料库(BNC),汉语例证主要取自北京大学现代汉语语料库(CCL);最后,对这些例证进行归类分析。
从认知角度看英汉人体词“眼”的隐喻特点及文化差异□李红李晓华成都航空职业技术学院[摘要]认知语言学认为人类思维具有隐喻性。
隐喻是人类认识世界、表达概念的核心手段.而人体则是人类尤其是原始人类最大的隐喻源。
中英文中存在着大量与人体部位相关的词汇,为学者研究人类的认知和思维方式提供了相关途径。
本文旨在通过对英汉人体词“眼”相关词汇的隐喻表达方式的研究,揭示两种语言在表达上的异同,进一步探究语言与文化、认知的关系。
【关键词]隐喻;英汉人体词;差异性;相似性[中图分类号]H0-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6167(2019)03-0013-02隐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仅被视为一种修辞手段,而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认知语言学将隐喻归结为人们赖以生存的思维方式和认知方式,从而引领学术界对隐喻的研究推向高潮:“作为认知语言学的先锋,Lackoff和Johnson在其代表作Metaphors We Live By中强调隐喻思维方式的重要性和无处不在,后又在Philosophy in the—书中明确指出认知语言学的基础是体验看学,而人们正是用身体来体验、认识周围世界其中.体验哲学强调三点:心智的体验性、认知的无意识性、思维的隐喻性。
类似的哲学思想在我国古代亦有所体现。
孔子在《系辞F传》提到“近取诸身,远取诸物”,其含义是根据自己的身体及周围环境的变化来进行形势判断和结果预测而形势判断和结果预测的本质和精髓就是人们的认知"可见,身体是人们认知世界的一个重要来源。
基于此.人体隐喻研究能够揭示人们的认知方式和思维方式已成为学术界共识现在学界对于隐喻的焦点问题在于探讨不同文化下,人类认知方式的差异性与相似性。
语言作为思想的重要载体和表达方式,其隐喻性也不言而喻因而探讨不同语言中身体词汇的隐喻性表达尤为必要。
眼睛作为人体器官,可以感知周围世界,表达自身情绪.交流信息。
鉴于此.本文拟通过分析英汉语中“眼”的相关词汇来探寻不同文化下人类认知方式的异同。
作者: 王文斌[1]
作者机构: [1]宁波大学科技学院,浙江宁波315211
出版物刊名: 外语教学
页码: 6-11页
主题词: 汉英;一物多量;视角;意象图式;不定性
摘要:本文通过对汉英形状量词“一物多量”的讨论,发现四点:1)是汉荚中许多形状量词能反映有形事物的四个维度;2)是一个形状量词往往就是人类观察事物的一种视角;3)是一种视角往往就是一种意象图式;4)是一种意象图式往往就是对有形事物的一种识解。
本文认为,一个形状量词往往就是一种意象图式,而客观事物在人脑中的意象图式通常会因认知主体的作用而发生转换。
汉英中之所以出现“一物多量”的量词使用现象,是因认知主体的视角转换以及客观事物本身的多维性所致,由此所产生的直接结果就是认知主体对客观事物的意象图式往往是动态的,具有不定性。
英汉量词性隐喻对比分析隐喻是指通过对比和类比的手法,将一个概念通过另一个概念来说明的修辞手法。
量词作为语言中的一种词类,也可以通过隐喻的方式来进行表达和描述。
英汉文化中的量词性隐喻存在着一定的差异,本文将从英汉量词性隐喻的特点和用法入手,进行对比分析。
一、英汉量词性隐喻的特点1. 英语中的量词性隐喻汉语中的量词性隐喻则更多地体现在对于物品质地、颜色、纹理等方面的比喻描述,例如:- “一座铁山”中的“铁山”隐喻了对于铁的质地和数量的描述;- “一米光阴”中的“光阴”隐喻了对于时间的长短和价值的描述;- “一把金钥匙”中的“金钥匙”隐喻了对于钥匙的质地和珍贵程度的描述。
通过以上的对比可以看出,英汉文化中的量词性隐喻在表达的方式和特点上存在一定的差异,反映了英汉文化对于物品的不同观念和评价标准。
在英语中,量词性隐喻的运用非常普遍,能够形象地描绘出物品的特征和数量。
在英语中,量词性隐喻常常出现在日常口语和文学作品中,例如在诗歌中常见对自然和生活的描写。
例如:- William Wordsworth在《The Daffodils》中写到“a host, of golden daffodils”(一群黄金般的水仙花),用“host”隐喻了水仙花的数量和繁茂程度,塑造出了一幅美丽的春日画面;- 而在日常口语中,人们也经常使用一些量词性隐喻来进行形象的描述,例如“A flood of tears”(一阵泪水),“a bunch of flowers”(一束鲜花),“a stack of papers”(一堆文件)等等。
相比于英语,在汉语中量词性隐喻的用法更多地体现在成语和修辞手法上。
在汉语中,量词性隐喻常常出现在成语中,例如:- “金屋藏娇”中的“金屋”隐喻了富贵和珍贵的地方,“藏娇”则隐喻了少女的美丽和可爱;- “一枝独秀”中的“一枝”隐喻了出众和卓越的表现,“独秀”则隐喻了孤芳自赏的境界。
汉语中的量词性隐喻也常常出现在文章和修辞表达中,例如:- 在诗歌中,常见对自然和生活的描写,例如李白的《静夜思》中“大江流”(大江如画卷般的畅流)就是一种量词性隐喻的运用;- 在散文和小说中,也经常出现对于物品的隐喻描述,例如在冰心的《寒夜求梅》中对于梅花的描写:“参天莽莽,都是瘦弱的身影”。
英汉量词性隐喻对比分析隐喻是语言运用中的一种修辞手法,通过比喻的方式将一个事物或概念与另一个事物或概念联系起来,从而产生一种意义上的关联。
量词性隐喻是在量词的语义基础上进行的一种隐喻表达形式,它通过量词所携带的语义信息与其他概念进行联系,从而产生新的意义。
英汉作为两种不同的语言,其在量词性隐喻方面也存在着一定的差异。
本文将对英汉两种语言中的量词性隐喻进行对比分析,探讨其异同之处。
英汉两种语言在量词的使用上存在着差异。
英语中的量词主要用于表示数量、度量或者涉及计数的名词之后,例如:a cup of tea(一杯茶)、three days(三天)、a kilogram of sugar(一公斤糖)等。
而在汉语中,量词则用于表示名词所代表的事物的数量和度量,例如:一杯水、三天时间、一公斤米等。
由于英汉两种语言的语法结构和表达习惯不同,导致了量词的使用方式存在差异,因此在量词性隐喻的表达上也存在着一定的差异。
英汉两种语言在量词性隐喻的表达方式上也存在着差异。
英语中的量词性隐喻主要通过量词概念与其他概念之间的比喻联系来进行表达。
英语中常用的量词“handful”(一把)可以用来表示一小部分或者少量的东西,常常用于形容一个人的能力或者控制能力,如“A handful of people can control the entire country”(少数人可以控制整个国家)。
而“heap”(一堆)则表示大量或复杂的东西,常用于描述问题或困难的复杂程度,如“a heap of trouble”(一大堆麻烦)。
在汉语中,量词性隐喻的表达则比较直接,通常是通过量词与另一个事物的概念直接连接来进行表达,如“一捆麦子”用来比喻成群的人或物,表示数量众多;“一片叶子”用来比喻柔弱或无力,表示数量稀少。
由于英语中的量词性隐喻往往通过量词概念与其他概念之间的比喻联系来进行表达,使得其表达方式更为抽象和深奥,而汉语中的量词性隐喻表达则更为直接和简洁。
汉语中的量词及其在英语中的表达量词在汉语中独立成词,在英语中却不独立成词,但英语中却存在着量的表达方式。
本文通过对比,探讨了汉语中的量词在英语中的表达途径,并总结出几点差异。
标签:量词表量方式差异英汉对比一、引言数量的区分是人类认识客观世界时所形成的一项基本智能,人们对数量的认识必然反映到所使用的语言中来。
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能表达数量概念,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尽相同。
表达数量概念这个功能,是由数词和量词共同承担的。
量词是表示人、事物或者动作数量单位的词。
汉语表达“量”概念的量词极为丰富,数量众多,且大部分量词来自名词。
而英语在传统的语法体系中却没有量词这种独立的词类。
由于英语中没有量词的存在,使得量词成为许多母语为英语者学习汉语的难点之一。
与此同时,如何使用英语表达出如汉语中量词所传达的“量”的概念,也成为中国学生学习英语的难题。
吕叔湘先生在《通过对比研究语法》一文中曾指出:要认识汉语的特点,就要跟非汉语比较;要认识现代汉语的特点,就要跟古代汉语比较;要认识普通话的特点,就要跟方言比较。
无论是语音、词汇、语法都可以通过对比来研究。
本文仅通过对量词在语言习得及教学实践中的总结,对汉语中的量词及其在英语中的表达做一比较。
二、汉语量词的定类和英语中表量概念据历史记载,古代殷商时期就有了度量衡、容器和货币的单位词,到了先秦就有了“匹、两、乘、张、个”等个体量词。
汉魏六朝、元明时期量词有了新的发展。
1898年马建忠先生著《马氏文通》曰:“故凡物之公名有别称以记数者,如车乘马匹之类,必先之。
”他最早涉及量词词例,虽然仍把它作为名词来研究,但已开量词研究之先河。
之后历经半个世纪,这类词的名词也历经了多次变更。
最早提出量词单独分类的是陆志伟(1938),他认为量词主要是限制名词的,又主要来自名词,因此可称为“助名词”,其它类似的名词还又“副名词”“附名词”或者“辅名词”;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量词是“表数量的单位名称”。
英语母语者习得汉语量词偏误分析引言:随着全球化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学习汉语作为第二语言。
特别是对于那些英语母语者而言,学习汉语可能会面临一些困难,其中之一就是汉语的量词。
量词在汉语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用于表达物品的数量,但是对于英语母语者来说,习得汉语的量词可能存在一定的偏误。
本文将针对英语母语者学习汉语时可能出现的量词偏误进行分析,并提出一些建议以帮助他们克服这些偏误。
一、量词的概念和作用量词是汉语中用来表示物品数量的一种语法成分。
在汉语中,名词后面一般需要跟上一个量词才能表示出物品的具体数量。
“一本书”中的“本”就是表示书的数量的量词。
量词在汉语中非常重要,因为它直接影响了名词的表示方式和句子的逻辑结构。
对于学习者来说,掌握好量词的使用是十分重要的。
二、英语母语者在习得汉语量词中的偏误1. 缺少或错误使用量词对于英语母语者来说,由于英语中的名词一般不需要搭配特定的量词,因此在习得汉语时,他们可能会忽略或者错误使用量词。
他们可能会说“一书”或者“书很多”而不加上“本”或者“册”等量词进行修饰。
这种情况下,他们表达的意思虽然可以被理解,但是会显得不够准确和规范。
三、如何克服量词偏误1. 多加练习要克服量词偏误,最重要的就是多加练习。
只有通过大量的语言实践,才能更好地掌握和应用量词。
可以通过阅读、听力、口语和写作等多种形式的练习来提高自己的语言能力,特别是注重量词的应用。
2. 注意观察和记忆在习得汉语的过程中,英语母语者需要特别注意观察和记忆量词的使用方式和搭配规则。
可以通过制作表格或者记忆卡片的方式来帮助自己记忆和掌握各种量词及其对应的名词。
还可以通过大量的阅读和听力材料来积累一些常用的量词短语,以便更好地理解和运用量词。
3. 寻求帮助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寻求一些汉语母语者或者专业教师的帮助。
通过和他们交流,可以更好地了解和掌握量词的使用,并及时纠正自己的偏误。
还可以借助一些在线或者线下的汉语学习资源进行学习和练习,以提高自己的语言水平。
汉语中的量词及其在英语中的表达量词在汉语中独立成词,在英语中却不独立成词,但英语中却存在着量的表达方式。
本文通过对比,探讨了汉语中的量词在英语中的表达途径,并总结出几点差异。
标签:量词表量方式差异英汉对比一、引言数量的区分是人类认识客观世界时所形成的一项基本智能,人们对数量的认识必然反映到所使用的语言中来。
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能表达数量概念,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尽相同。
表达数量概念这个功能,是由数词和量词共同承担的。
量词是表示人、事物或者动作数量单位的词。
汉语表达“量”概念的量词极为丰富,数量众多,且大部分量词来自名词。
而英语在传统的语法体系中却没有量词这种独立的词类。
由于英语中没有量词的存在,使得量词成为许多母语为英语者学习汉语的难点之一。
与此同时,如何使用英语表达出如汉语中量词所传达的“量”的概念,也成为中国学生学习英语的难题。
吕叔湘先生在《通过对比研究语法》一文中曾指出:要认识汉语的特点,就要跟非汉语比较;要认识现代汉语的特点,就要跟古代汉语比较;要认识普通话的特点,就要跟方言比较。
无论是语音、词汇、语法都可以通过对比来研究。
本文仅通过对量词在语言习得及教学实践中的总结,对汉语中的量词及其在英语中的表达做一比较。
二、汉语量词的定类和英语中表量概念据历史记载,古代殷商时期就有了度量衡、容器和货币的单位词,到了先秦就有了“匹、两、乘、张、个”等个体量词。
汉魏六朝、元明时期量词有了新的发展。
1898年马建忠先生著《马氏文通》曰:“故凡物之公名有别称以记数者,如车乘马匹之类,必先之。
”他最早涉及量词词例,虽然仍把它作为名词来研究,但已开量词研究之先河。
之后历经半个世纪,这类词的名词也历经了多次变更。
最早提出量词单独分类的是陆志伟(1938),他认为量词主要是限制名词的,又主要来自名词,因此可称为“助名词”,其它类似的名词还又“副名词”“附名词”或者“辅名词”;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量词是“表数量的单位名称”。
英汉语量词使用中的时空意义比较研究一、内容描述英汉语量词的分类与特点:首先,对英汉两种语言中常见的量词进行分类,包括基数词、序数词、时间词等。
然后分析各类量词在英汉语言中的使用特点,如长度、数量、时间等方面的表达方式,以及它们在句子中的地位和作用。
英汉语量词的时空差异:通过对比英汉两种语言中量词在不同时空背景下的使用情况,探讨它们在不同历史时期、地域文化和社会背景下的变化和发展。
这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英汉两种语言在时空意义上的异同,以及这种异同背后的文化原因。
英汉语量词的意义比较:分析英汉两种语言中量词所承载的文化内涵和价值观念,探讨它们在不同语境中所表达的意义和功能。
这有助于我们更深入地了解英汉两种语言在思维方式和价值观上的差异,以及这种差异如何影响到量词的使用。
英汉语量词的语用功能:研究英汉两种语言中量词在句子中的语用功能,如修饰名词、表示范围、强调等。
这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量词在英汉语言中的表达方式和作用,以及它们在实际交际中的应用。
英汉语量词的教学与学习:探讨如何在英语教学和汉语学习中教授和学习量词,以提高学生的词汇运用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
这包括教学方法、教学资源和学习策略等方面的建议和探讨。
A. 研究背景和意义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推进,英汉两种语言在国际交流中的使用越来越频繁。
在这种情况下,了解英汉语量词使用中的时空意义差异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本文旨在通过对英汉语量词使用中的时空意义进行比较研究,揭示两种语言在量词使用方面的异同,为跨文化交流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导。
首先本文的研究背景在于英汉两种语言在量词使用上的差异,在英语中量词通常与名词搭配使用,表示数量的概念。
而在汉语中,量词既可以与名词搭配使用,也可以单独使用,表示数量、程度等概念。
这种差异使得英汉两种语言在表达相同或相似的意义时,可能需要采用不同的量词组合。
因此研究英汉语量词使用中的时空意义差异对于理解两种语言的语法特点和表达方式具有重要意义。
解读汉英量词的认知模式本文通过对汉英量词认知主体视角的转换分析,发现了汉英量词在把名词范畴化的同时,自身也被视角的聚焦方式所范畴化为完形计量、侧面描绘和选择凸显。
这三个范畴由共性到个性,分别对应了认知的四种模式:命题模式和意象图式模式、隐喻模式、转喻模式。
由于认知主体的主观能动性,这些范畴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人类认知的需求发展变化的。
标签:汉英量词完形计量侧面描绘选择凸显一、引言人类与外部环境的相互作用形成了人类对世界的经验,人类理念上普遍认识的事物的机制和方式就是认知模式,认知模式是人们组织其经验的方式。
认知的主体是具有客观能动性的人,人看事物的角度不同,对事物的认识也会有所不同。
量词和其他词类一样,都是人们在漫长的认知过程中对世界经验的储存。
语言学的兴起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研究汉英量词的视角。
王文斌(2009、2008)对汉英中“一物多量”“一量多物”和“表量结构中的异常搭配”等问题在认知缘由、意象图式、隐喻构建机制等方面做了详尽的阐释,他在《论汉英形状量词“一物多量”的认知缘由及意象图式的不定性》中说,人们可以通过“局部放大”“侧面延伸”“整体把握”等不同,撷取有形事物的不同侧面或全部,删除事物的其他细节,形成不同的意象图式。
这也是本文写作的出发点。
祖林(2009)研究了汉英量词的概念意义形成的认知机制。
我们认为,量词的选择反映了认知视角的选择:从整体上描绘事物的数量、种类、属性、此事物和彼事物之间的关系等,这是完形(gestalt: the idea of“perceives whole”)计量(E.Ungerer,2008);认知主体从事物的一个方面描述事物,这是侧面描绘;认知主体聚焦于事物的一个特征,借他物来达到凸显此特征的效果,这是选择凸显。
本文论证汉英量词自身被认知主体视角范畴化,而且这三个范畴是理想化认知模式的产物。
二、量词的范畴化莱考夫的理想化认知模式(Idealized Cognitive Models)表现为四种子模式:命题模式、意象图式模式、隐喻模式和转喻模式。
命题模式表明概念及概念之间的关系的知识结构;意象图式模式涉及空间结构;隐喻模式是一个命题或意象图式模式从一个认知域投射到另一个认知域的相应结构;转喻模式是在以上模式的基础上,使其中某个成分与另一个成分发生联系,从而使部分得以替代整体的模式。
认知语言学更重视后三种非命题话语的性质和意义,本文认为命题模式是认知所有模式的基础,它渗透于每个模式中,不易割分。
王文斌(2008:258)认为,量词所描述的诸种对象由于具有客观上的相似性而形成了家族相似性。
家族相似性为事物之间提供了范畴化的可能。
比如“毛巾、河、鱼、小路、烟”等,因为都是狭长的事物,可以用一个量词“条”归为一个范畴;“paper、ice、glass、meat”等可以看作从物体上切割下的一块,所以“piece”把它们范畴化了。
人类可以通过自己的认知分类把原本不相干的事物联系起来,发掘它们潜在的或是外在的家族相似性,进而范畴化。
量词本身作为一个范畴,这个集合中,也是有着等级的,也就是原型。
笔者认为,汉英量词的原型,也就是基本等级范畴,就是完形计量。
侧面描绘和选择凸显是在原型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基本范畴下更细致的划分,也需要更复杂、更高的认知能力。
(一)完形计量与意象图式模式完形计量,是认知主体从整体的视角来看事物,把握事物最基本的特征,比如个数、类别、属性等。
赵艳芳(2009:85)提到,基本范畴词汇多是词行简单、音节较少的不可分析的本组词语,其组成有更大的任意性。
汉语中的量词,比如“个”“只”“类”“群”,还有一些表示度量衡的量词,“米”“里”“尺”“公顷”都属于这一类。
这些词和名词的搭配比较活跃,构词能力很强。
在“一个人/学校/理想/地方”“一群牛/宾客/海岛”“几类事物/产品”“一公顷稻田/操场/湿地”“a kilo of apples”“a group of passers-by”中,“个”“群”“公顷”“kilo”“group”表示数量、类别、面积等。
认知主体在认识事物时,会借助它和其他事物在空间上的联系来达到描绘事物的目的,“类”和“群”就反映了认知过程中此事物和彼事物的关系。
“次”“天”“年”反映了事物的空间和时间的位移。
比如“间”“颗”“座”“场”和“dozen”“score”“kind”,这些词作为量词使用时,已经表现出人们看事物的视角不是聚焦于事物本身的,而是和他事物联系起来的。
“碗/杯/箱”和“table/cup/pail”是借助他物对事物进行描绘;“loaf”“bar”“piece”“block”等从整体上描述了事物的形状。
可以看出,这类词最早被儿童习得,是人们量词使用中最基本的表达,这些知识包括对特定成分对象的成分、属性及其之间关系的认知,是一种涉及空间关系的认知模式,也就是意象图式模式。
赵艳芳(2009:68)指出,意象图式是对事物之间基本关系的认知基础上所构成的认知结构。
它涉及到形状、移动、空间关系的知识。
(二)侧面描绘与转喻模式侧面描绘是将视角聚焦于事物的某一方面来反映整体。
它和完形计量的不同在于,完形计量反映的是通过整体反映整体,而侧面描绘是通过侧面反映整体。
比如,我们可以说“一面墙”“一道墙”“一座墙”。
前两个短语中的“面”和“道”分别反映出这个长方体的最大面积和长度;而后一个短语是从整体上描述墙体的。
“头/head”是很典型的一个例子,认知主体的视角是聚焦于事物的头部的,比如我们说“一头大象”和“一只大象”“¥50 a head”和“¥50 a person”“20 head of cattle”和“a score of cattle”的时候,视角是不同的。
前者用头部来描述整体事物,而头部只是整个身体的一部分,是比较凸显的、容易记忆的一部分,后者就是实实在在的叙述。
“一口钟”“几尾鱼”“两扇窗”等是汉语中常见的表达,量词的使用分别表现出认知的主体在描述“钟、鱼、窗”时关注的是钟呈口状的钟身、鱼的尾巴、窗户的扇形。
这些特点都是这个物体所特有的,是物体凸显出的特点。
量词的使用形象地刻画出这些特点,比整体计量有了书面语的色彩。
“piece”是英语量词中的“万能词”,可以和很多词搭配,如“a piece of bread”“a piece of land”“a piece of ice”“a piece of paper”“a piece of armour”等。
“piece”是指薄的片状的物体,认知主体把视角放在物体的这个特点上,忽略了其他的特点,比如材质、内容、重量等。
物体的这个特点是最容易记忆和理解的属性,是相接近的或相关联的不同认知域之间的投射,也就是转喻模式下的认知方式。
赵艳芳(2009:73)指出,转喻模式是使其中某个成分与另一成分发生联系,如在一个表示“部分-整体”的模式中,使部分转到整体,从而使部分能够代替整体。
(三)选择凸显与隐喻模式选择凸显是指认知主体将对此物的认识投射到另外一物,借他物来反映此物的特点。
王文斌(2009:50)指出,名量之间异常搭配通常就是隐喻性搭配关系,反映人们对名词所代表的事物范畴的理解和认识,是两个意象之间的映射关系。
他不仅根据异常搭配表量结构中量词词性的来源对量词进行分类,而且借用映射关系图式分析了名量异常搭配的隐喻构建机制。
这种搭配具有很明显的书面语色彩,比如“一袭暮色”中,“袭”是量词,指成套的衣服,相当于英语中的“layer,“一袭暮色”就把“衣服”和“天色”这两个认知域统一起来,描绘的是一层薄如蝉翼的傍晚天色的景象。
“一块阴影”中的“块”也是这样的用法,因为我们习惯说“一块石头”“一块糖”,用“块”来修饰一些有重量、有体积的物体。
对于“阴影”,落在地上成片状,我们也习惯说“一个阴影”或者“一片阴影”,但是“块”赋予“阴影”的是重量和体积,加深了读者眼中阴影的阴郁和沉重,有很好的修辞效果。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中的“一叠思念”也有这样的修辞效果。
“a river of words”“a cup of Sunday for a lazy at home”“a drop of color”中,“river/cup/drop”的用法因为后面所跟的名词的不寻常而具有了不同的意义,“river”形容话之多,“cup”和周日搭配在一起,显现出周日的慵懒和悠闲,“drop”也给颜色动感的形象。
类似于这样的例子很多,认知主体把分属两个范畴的事物通过内在的相似性联系在一起,借他物刻画本事物,凸显出事物的特征。
量词的如此选择显示了认知主体创造性的洞察力,给人以清新深刻的感觉。
三、结语本文从认知主体的视角出发,考察量词选择的角度,以理念化认知模型为依据,得出量词因修饰需要的不同视角而产生的三个范畴:完形计量、侧面描绘和选择凸显。
完形计量是最常见的认知模式,因为每个事物都可以从整体上加以描述,之后的模式从更加细致的角度体现出事物的个性特点。
在语言发展过程中,词的理据可能丧失或者变得模糊。
在现代英语中,有些词变成无理据或者难以找出理据(陆国强,1999:70)。
这三个范畴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随着词汇的不断新生和消亡,量词也在根据认知主体的需求而进行着新陈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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