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和白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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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与白朴的《天净沙·秋》,都是元朝著名的散曲小令,千百年来都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
周德清在《中原音韵》中,称赞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为“秋思之祖”。
而贺新辉先生在他主编的《元曲鉴赏辞典》中,则称誉白朴的《天净沙·秋》“可与马致远被誉为‘秋思之祖’的《天净沙·秋思》相媲美”。
但是,在游国恩等先生主编的《中国文学史》第三册中,只提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不提白朴的《天净沙·秋》,于非先生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下册也是这样。
都具有重视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而轻视白朴《天净沙·秋》的倾向。
笔者认为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固然具有许多优点,但白朴的《天净沙·秋》的创作时间早于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
因此,白朴的《天净沙·秋》有开创之功,功不可没;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是后来居上,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它们一脉相承,各有千秋,二者之间具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
一.相同点(一)标题相同从标题来看,两首散曲用了相同的宫调,都是“越调”。
“越调”是南北曲所用的十三种宫调之一。
曲牌也相同,都是“天净沙”又名“塞上秋”。
题目都有一个“秋”字。
(二)体裁相同两首散曲都是散曲小令中的“寻常小令”,单支曲子,共计五句,二十八字。
句式相同,都以六言句式为主,作“六六六四六”的格式。
押韵方式也相同,一韵到底,不换韵,都按照元人周德清编订的《中原音韵》,押第十三韵部“家麻”韵。
都没有衬字。
(三)景物相近两首散曲所描写的时令相同,都是描写秋景,开头两句都呈现出一幅萧瑟凄清的秋日黄昏山村羁旅图。
在自然景物的描写中或有相同之物,或有相近之物。
相同的如“老树”;相近的如“昏鸦”与“寒鸦”,“夕阳”与“落日”。
(四)手法类似在表现手法上,两首散曲都运用了意象叠加法来写景。
《白朴和马致远》白朴(1226-约1306),原名恒,字仁甫,后改名朴,字太素,号兰谷。
他是元代著名的杂剧作家,与关汉卿、马致远、郑光祖并称为元曲四大作家(另有一说为关汉卿、马致远、王实甫、白朴)。
代表作主要有《唐明皇秋夜梧桐雨》、《裴少俊墙头马上》、《董秀英花月东墙记》等。
马致远(约1250-约1321至1324间),一说字千里,号东篱,(一说名不详,字致远,晚号“东篱”),被后人誉为“马神仙”,汉族,元代著名戏曲家,元大都(今北京)人,原籍河北省东光县马祠堂村。
他的年辈晚于关汉卿、白朴等人,生年约在公元1250年,卒年约在至治改元到泰定元年1321年以后,与关汉卿、郑光祖、白朴并称“元曲四大家。
(马致远) (白朴)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与白朴的《天净沙秋》有什么异同不同点:1、秋思作为描绘秋天的最著名(至少是之一)的一首词,开篇连着三句,通过每句三个名词,即每行三个简单的事物描绘,最后点出一句“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心情,由外及内,由物及我,既有由物转情转换的流畅,又有由情及物的淋漓,确实是一篇难得的好词;秋也是写物但是通篇没有一句写情,只是播放风景优美的秋天的画面,但是没有象秋思里最后一句“断肠人在天涯”的配音,只是通过画面人观众自己去体会。
2、秋在对秋天景色的描绘上也和秋思有很大不同。
同样是写秋景,秋思是从一开始通过几个微事物的描写,感受作者内心的那份惆怅,“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都是近景,但是秋则是从远景“孤村落日残霞”到近景:“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然后又是远景“青山绿水”,然后又是近景“白草红叶黄花”。
显示出秋的作者心情和秋思作者的心情还是有差别的。
3、色彩感的不同。
秋思整首词里没有一个颜色的词,但是整体看确是灰色的;但是秋里面却有“青、绿、白、红、黄”等色彩,同样说明了作者的心情是不一样。
4、情感宣泄的程度不同。
秋思和秋相比,知道秋思的人是占多数的,这也说明了秋思这首词更被大家认同,其主要原因就是这首词通过白描的方式,描绘那些让人感觉昏冷幽暗的事物,来点出作者心里(其实也是所有普通人)对秋天的那种肃杀的悲冷,而情感上要欢快多的秋,在人带来的情感宣泄的撞击力上,要比秋思稍逊,所以大家更容易记住秋思。
马致远《秋思》与白朴的《秋》比较赏析白朴这支题作“秋”的[越调·天净沙]在中国文学史、散曲史上评价很高。
一向同马致远被誉为“秋思之祖”的[越调·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相提并论。
萧善因先生认为:“如《秋》这一首写得清丽隽永,可以和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相媲关,但又不像它那么萧瑟和孤寂。
”笔者很赞同萧先生的意见,并同意贺新辉先生的赏评。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白朴描写村、日、霞,烟、树、鸦六种秋日的景物,在其前分别缀以孤、落、残,轻、老、寒六字加以定性,立即给秋景渲染和笼罩了一层萧疏、肃杀的氛围。
那孤村、落日、残霞,活画出一帧萧瑟、暗淡的远景;那轻烟、老树、寒鸦,又呈现出一幅凄凉、冷落的近景。
这些秋景何以在曲家眼中如是暗淡、凄冷呢?“一点飞鸿影下”便点明了这一问题。
“一点飞鸿”,在一片沉寂静谧的景物中,化静为动,给人以生机盎然、生气勃勃之感。
这一点晴之笔,幻化之妙,使全曲立即活了起来,而且似乎皴染上怀念、相思的色调。
结句“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五种景物,着以青、绿、白、红、黄,不仅色彩斑斓,景象明丽,而且给人以温暖、协谐的感觉,使肃杀、凄冷的秋景立即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活气,同时为离别、相思注入了一点慰藉与开朗。
如果同马致远的《秋思》曲相比,同系秋日风景图,却别具情味、各有千秋。
就画面色调而言,白曲色彩艳丽,冷暖相间,一派明丽喜人;马曲暮色苍茫,水墨皴染,一片萧瑟气象。
就作者视角而论,白曲似散点透视,依次绘景,铺排有序,给人以静谧和谐之感;马曲以“断肠人”为焦点,渐次收拢景物,纳入人的视线,是一瞬间的速写画幅。
就作品情调讲,白曲闲适安逸,情调开朗,令人赏心悦目;马曲凄苦孤寂,格调低沉,使人倍增乡思。
就画面构图看,白曲俨然一幅纯粹的山水画,人物隐而不出,乃“无我之境,以物思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物我合一;马曲煞似一帧山水人物图,人物了然可见,是“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