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的诗歌、音乐、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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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形式、内容二元观对文学审美向度进行分类,可以分为形式美与内容美。
文学的形式美主要由声韵、节奏、文学修辞、文学体裁等方面构成,而内容美则侧重于思想、情感、心理方面。
在文艺审美过程中,形式作用于感官直觉,其直接结果是形成了读者对于文学作品整体的印象。
相比较于内容美往往溢出纯粹的审美领域(思想、情感、心理方面的因素更多地与“求真”“求善”相联系),形式美的美学意蕴更为突出。
在西方的文学传统中,对修辞学的重视,构成其文学形式美追求的基本前提。
西方传统的修辞学分为五个主要的部门,分别是发明(invention)、谋篇(disposition)、文采(elocution)、记忆(memorization)、发表(delivery)[1]4。
从文学角度上说,这五大部门是一个近乎完整创作过程的必要组成部分,其中发挥最大作用的便在于谋篇与文采,因为它们直接与创作技法相关,关乎文学作品的形式美。
于是,随着对这几个部分探讨的深入,谋篇所涉及的文体学和文采所涉及的辞格学逐渐发展成熟,成为了西方古典修辞学中最具有代表性的部分,乃至于在现代修辞学未兴之时,成为了西方古典修辞学的代名词。
追溯西方修辞学的源头,不得不提到古希腊,修辞学乃是“古希腊社会政治文化发展的必然结果和希腊民族集体智慧的结晶”[2]。
其修辞学之发达,深度影响了文学及文学批评的发展,直接体现为文论家们对文学作品中诸多形式要素(如格律、语言、结构)的关注。
依据文学体裁进行划分,亚里士多德《诗学》的形式批评围绕着两个方面展开:一是诗歌格律、语言、结构,二是戏剧格律、语言、结构。
无论是诗歌之修辞,还是戏剧之修辞,均在此三方面深耕,展现其文学形式方面的审美理想与审美范式。
一、诗歌格律、语言、结构批评从文体角度看,古希腊文学以史诗及戏剧见长,如荷马()的史诗,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欧里庇得斯()等人的悲剧。
创作的丰产、创作实践的深入,必将推动文学批评发展,进而形成理论总结,催化新的创作。
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车尔尼雪夫斯基认为,亚里士多德的《诗学》是迄今前世纪末叶一切美学概念的根据。
仅就在悲剧理论上的而言,亚里士多德的美学观念迄今为止仍然影响深远。
亚里士多德认为,“诗的起源大概有两个原因,每个原因都伏根于人类的天性。
首先摹仿就是人的一种自然倾向,从小孩时就显出。
人之所以不同于其它动物,就在于人在有生命的东西之中是最善于摹仿的。
一开始学习,就通过摹仿。
每个人都天然地从摹仿出来的东西得到快感。
这一点可以从这样一种经验事实得到证明:事物本身原来是我们看到就起痛感,在经过忠实描绘之后,在艺术作品中却可以使我们看到就起快感,例如最讨人嫌的动物和死尸的形象。
原因就在于学习能使人得到最大的快感,这不仅对于哲学家是如此,对于一般人也是如此,尽管一般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是比较薄弱些。
因此人们看到逼肖原物的形象而感到欣喜,就由于在看的时候,他们同时也在学习,在领会事物的意义,例如指着所描写的人说:“那就是某某人。
”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原人和原物,他看到这种形象所得到的快感就不是由于摹仿,而是由于处理技巧,着色以及类似的原因。
因为不仅模仿出于人类天性,和谐与节奏的感觉也是如此,诗的音律也是一种节奏。
人们从这种天生比制定出发,经过逐步练习,逐步进展,就会终于由他们原来的“顺口溜”发展成为诗歌。
”总之,亚里士多德认为唯一的产生是由于回忆可以使原产生快感。
摹仿出来的东西如果建筑节奏与和谐,也就能产生快感。
亚里士多德认为,在最完美的悲剧,经济结构不应该是简单直觉地而应该是复杂曲折的;并且他总摹仿的行动必须是能引起爱莲和恐惧的棗这是悲剧摹仿的特征。
因此有三种情节结构应该避免。
1,不应让一个好人由福转祸;2,也不应让一个坏人由祸转福。
因为第一种结构不能引起哀怜和恐惧,只能引起反感;第二种结构是最不合悲剧性质,悲剧应具的条件它丝毫没有,它既不能满足我们的道德感,又不能引起哀怜和恐惧;3,悲剧的情节结构也不应该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由福落到祸,因为这虽然能满足我们的道德感,决不能引起哀怜和恐惧棗不应遭殃而遭殃,才能引起哀怜;遭殃的人和我们自己类似,才能引起恐惧;所以这第三种情节及不是可哀怜的,也不是可恐惧的。
亚里士多德《诗学》中悲剧的功能摘要:就现有流传的《诗学》的版本内容来看,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重点介绍了史诗和悲剧,其中“悲剧”更是他这部著作中的重中之重。
作为美学范畴的悲剧的提出,其源头便可追溯到《诗学》。
本文主要是对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中悲剧的功能的分析,从而更好地把握对《诗学》中悲剧的理解。
关键词:诗学;悲剧;功能一、喜剧、史诗与悲剧由于《诗学》存在散佚,第一卷中谈及后面还要展开讨论喜剧,这局部内容可能就在第二卷,遗憾的是此卷已经丧失,我们无从查看。
就现有文本来看,亚里士多德在《诗学》第二章中将艺术作品中的人和现实中的人加以比较,认为二者是不同的。
其中,喜剧的目的是表现比当下的人更坏的人[1]。
相比悲剧,喜剧的艺术效果并不能使人们产生“恐惧”与“怜悯”,从而获得“同情”。
那种品格上“较好的人和较坏的人得到相反的结局”[1]20的双重结构所产生的“突转”才是喜剧能够给人带来的快感。
然而,无论是从逻辑的角度亦或是从情感、道德的角度来看,悲剧在给人带来“恐惧与怜悯”方面都更胜一筹。
其次,就悲剧和史诗的比较来看,“诗人和历史学家的区别不在于是否用韵文写作;希罗多德的著作被改写成韵文后仍然还是历史著作,不管有无韵文均是如此。
两者真正的区别在于:一个记述已经发生的事,另一个谈论可能发生的事。
因此,诗歌比历史更富有哲理,更为严肃。
诗人更多地说及普遍,而历史记载特殊。
所谓普遍是指某类人多半或必然会以某种方式说或做某种类型的话或事。
”[1]35—39用韵的不同和论述对象的差异都充分表达在史诗和悲剧的比照上,相比史诗悲剧在论述对象方面那么更为全面和深刻,因此较史诗略胜一筹。
“因此,称前者为诗人是适宜的,至于后者,与其称他为诗人,毋宁称其为‘自然科学家’。
”[1]18二者的不同在于历史告诉我们业已发生的事情,诗人那么根据或然律或者必然律告诉我们可能或者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为什么写诗比写历史更具有哲学意味,更有价值。
亚里士多德美学亚里士多德美学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是古希腊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他被誉为西方哲学的奠基人之一。
他的美学思想对后世的艺术和审美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本文将探讨亚里士多德美学的核心概念和主要观点。
亚里士多德认为,美学是哲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其研究的对象是艺术和审美。
他的美学思想主要体现在他的著作《诗学》中。
亚里士多德对艺术的研究主要包括戏剧、诗歌和音乐等方面。
亚里士多德认为,艺术的目的在于模仿现实世界,艺术家通过艺术作品来表现生活的本质和真实。
他提出了“模仿论”(mimesis)的概念,认为艺术是对现实世界的再现和模仿。
通过艺术作品,人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感知现实世界。
在戏剧方面,亚里士多德提出了“悲剧论”。
他认为,悲剧是一种能够引起观众悲伤和恐惧的艺术形式。
悲剧中的主人公经历了命运的不可抗拒和悲剧性的结局,从而引起观众的共鸣和情感上的震撼。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通过激发观众的情感,让他们在情感上得到宣泄和净化。
在诗歌方面,亚里士多德提出了“诗歌的种类”。
他将诗歌分为史诗、抒情诗和戏剧三种。
史诗是对英雄事迹的叙述,抒情诗是表达个人情感和感受,戏剧则是通过对话和表演来呈现故事情节。
亚里士多德认为,不同种类的诗歌有不同的表现方式和艺术效果,每种诗歌都有其特定的价值和意义。
在音乐方面,亚里士多德认为音乐是一种能够表达情感和感受的艺术形式。
他提出了“音乐的模仿论”,即音乐通过声音的组合和节奏来模仿情感和感受。
亚里士多德认为,音乐具有治疗和舒缓情绪的作用,能够使人们感到愉悦和满足。
除了对艺术形式的研究,亚里士多德还关注美的本质和标准。
他认为美是一种客观存在,而不仅仅是主观的感受。
他提出了“美的标准”的概念,即美的标准是客观存在的,可以通过理性的分析和判断来确定。
亚里士多德认为,美的标准包括对称、和谐和适度等方面的要求。
总结起来,亚里士多德的美学思想强调艺术作品的模仿和表现力,以及美的客观存在和标准。
亚里士多德诗学主要内容
亚里士多德的诗学是西方文学批评史上的经典之作,被誉为“文艺复兴之前最重要的文艺理论著作”。
它主要包括对诗歌、戏剧、史诗等文学形式进行的分析和评价,涉及到文学创作的各个方面,是一部非常系统和全面的文艺理论著作。
亚里士多德认为,诗歌是一种模仿,是通过模仿来表达人类生活的一种艺术形式。
他在诗学中提出了三种不同的模仿方式:直接模仿(即直接描绘现实生活)、象征性模仿(即通过象征手法来表达)和抽象模仿(即通过抽象的形式来表达)。
他认为,优秀的诗歌应该是能够引起观众共鸣的,能够让观众感受到情感上的共鸣和认同。
在戏剧方面,亚里士多德认为,戏剧是一种通过演员表演来模仿生活的艺术形式。
他将戏剧分为悲剧和喜剧两种类型,认为悲剧是通过表现英雄人物的悲惨命运来引起观众的同情和恐惧,而喜剧则是通过表现人们的荒唐行为来引起观众的笑声和嘲讽。
在史诗方面,亚里士多德认为,史诗是一种通过叙述英雄人物的事迹来表达人类生活的艺术形式。
他认为,史诗应该具有高尚的主题、丰富的情节、生动的人物形象和优美的语言风格。
除了对各种文学形式进行分析和评价外,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还提出了一些关于文学创作的原则和规范。
例如,他认为,优秀的文学作品应该具有统一性、完整性和真实性,同时也应该符合人类生活的基本规律和道德准则。
总的来说,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对西方文学批评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它不仅为后世文艺理论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也为文学创作提供了一些基本原则和规范。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对悲剧特点的论述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对悲剧情节的论述:
悲剧的六大成分:场景、歌曲、措词、情节、性格、才智。
在悲剧的六大成分中,亚里士多德认为情节是最重要的。
因为“悲剧摹仿的不是人,而是行为,是生活与悲欢,而生活与悲欢是存在于行为中,所以悲剧的目的不在于摹拟某种品质,而在于摹拟某一行为;品质系乎性格,悲欢则系乎行为。
所以悲剧的表演不是摹拟某种性格,而是通过一些行为把性格一起表现出来。
”所以,亚里士多德断定,剧情或情节才是悲剧的目的,这个目的重于一切。
在亚里士多德看来,无行为则不成为悲剧,但无性格却依然是悲剧。
这种以情节为悲剧之核心的观点,是西方文论中影响非常深远的观点。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对悲剧情节进行了详细的论述。
他认为情节是悲剧的核心,是构成悲剧的最基本的要素。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情节应该具有三个要素:情节的起因、情节的发展和情节的结局。
情节的起因是指悲剧中发生的事情的原因,情节的发展是指情节的发展过程和变化,情节的结局是指情节的最终结果和影响。
亚里士多德还强调了情节的冲突和矛盾,认为悲剧情节应该具有强烈的冲突和矛盾,这些冲突和矛盾应该是悲剧情节的核心。
他认为,情节的冲突和矛盾可以激发观众的情感
共鸣,使得观众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感受悲剧中的人物和情节。
此外,亚里士多德还提出了“悲剧的目的是教育”的观点,他认为悲剧情节应该具有教育意义,能够引导观众思考和反思人生中的重要问题。
总之,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对悲剧情节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分析,为后世文学理论的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美学
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哲学家和学者,他对悲剧美学的阐述对西方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他的著作《诗学》中,亚里士多德提出了他对悲剧的定义以及悲剧的美学原则。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是一种通过戏剧形式展现的艺术形式,它以高尚的人物和悲惨的结局为特征。
他强调悲剧的目的是触发观众的情感,特别是悲伤和恐惧。
这种情感的引发是通过戏剧中的冲突和转折来实现的,这些冲突和转折使得故事更具有张力和吸引力。
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的美学原则之一是“升华(catharsis)”,即
情感的净化和释放。
他认为,通过观看悲剧,观众能够在情感上与剧中人物产生共鸣,并通过情感的释放来减轻自己内心的压力和紧张。
这种情感的净化和释放对于观众来说是一种宣泄和充实的体验。
此外,亚里士多德还提到了悲剧中的“命运”和“人性”的重要性。
他认为,悲剧必须通过展示人类的命运和人性的弱点来引发观众的情感共鸣。
悲剧中的主人公通常是高贵的人物,但他们也会因为自己的错误判断或过度自信而走向悲剧性的结局。
这些人物的命运和错误展示了人类的脆弱性和局限性,使得观众能够从中获得教训和启示。
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美学对于西方文化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在之后
的几个世纪中,许多文学作品和戏剧作品都受到了亚里士多德的理论的启发。
他的观点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和欣赏悲剧,同时也为后来的艺术家提供了创作的指导。
至今,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美学仍然被广泛应用于戏剧、电影和文学创作中。
亚氏《诗学》悲剧要素读解亚里士多德(Aristotle)的《诗学》是西方文学批评的奠基之作,其中对悲剧的要素进行了深入阐述。
在《诗学》中,亚里士多德详细地提出了悲剧的定义、特征以及构成要素。
悲剧要素是悲剧作品的核心,对于理解和创作悲剧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将从悲剧要素的角度对亚氏《诗学》进行深入阐述,希望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悲剧的精髓。
亚里士多德首先对悲剧的定义进行了阐述,他认为悲剧是一种通过表现人物的悲惨遭遇和命运的戏剧艺术。
而悲剧的要素正是构成这种悲剧性表现的基本元素。
亚里士多德提出了六个构成悲剧的要素:情节(plot)、人物(character)、思想(thought)、表达方式(diction)、音乐(music)和视觉效果(spectacle)。
这些要素共同构成了悲剧的核心,下面将逐一对这些要素进行深入解读。
首先是情节,亚里士多德认为情节是悲剧中最重要的要素。
情节应该具有起承转合、高潮迭起的结构,能够引起观众的共鸣和情感上的共鸣。
情节应该具有使人产生恐怖和怜悯的效果,这是因为恐怖和怜悯正是悲剧所要达到的情感效果。
对于亚里士多德来说,情节的布局需要符合必然性和可能性,即所发生的情节必须是合乎逻辑的,同时又不能显得过于偶然。
只有这样,观众才能感到情节的必然性和真实性,从而对剧中人物的遭遇产生共鸣。
其次是人物,人物也是悲剧的核心要素之一。
亚里士多德认为,人物需要有一定的性格特征和心理活动,他们的行为和命运应该能够引起观众的共鸣。
人物的命运也应该是由他们自己的品行和行为造成的,而不是纯粹由外部力量引起的。
这种内在的因果性能够使观众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人物的悲惨遭遇和命运的无常。
在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中,思想也被视为悲剧的构成要素之一。
他认为,悲剧中的思想应该是具有普遍性和深刻性的。
悲剧作品中所体现的思想应该具有一定的哲学内涵,能够引发人们对生活和人生的深刻思考。
这种思想不仅能够丰富悲剧作品的内涵,同时也能够引导观众对作品进行深入的反思和思考。
亚里士多德《诗学》中悲剧的净化作用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出着名的悲剧理论,下面是搜索整理的一篇关于亚里士多德的悲剧论研究,供大家阅读参考。
前言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出着名的悲剧理论:悲剧的作用是“激起怜悯和恐惧,从而导致这些情绪的净化”[1].对于“净化”一词的理解主要有三种观点。
首先是以内贝斯为代表的“宣泄说”,他从医学的角度,将净化理解为生理上的宣泄,认为情感上的宣泄有利于身体健康。
对这一种解释,朱光潜也持相同的观点。
在《悲剧心理学》一书中,朱光潜从“情绪的缓和”的角度来阐释净化作用。
对此,有的学者认为“情绪的缓和”也就是情感的宣泄。
其次还有一种重要的解释“陶冶说”,这种观点认为悲剧的意义在于使观众养成一种好的习惯,从而在实际生活中控制自己的情感。
但是这种观点偏重于社会伦理价值,被认为偏离亚里士多德悲剧产生快感的原则。
最后是“净化说”.持这一观点的论者认为,将怜悯恐惧情绪中的不洁痛苦的成分洗涤掉,转化为合乎美德的思想。
在以往学者的研究中,过于执着亚里士多德“净化”--卡塔西斯一词原始意义,而忽视对悲剧净化作用原因和过程的探究。
除了悲剧本身的价值,作为悲剧净化的主体--观众,是研究亚里士多德净化理论的关键。
外在的悲剧如何净化观众内心。
而要研究这一问题就必须探讨观众主体的能动性。
本文将主要依据“心理距离”理论对此进行探讨。
布洛在《作为艺术因素与审美原则的心理距离说》一文认为:除日常生活中所说的“空间距离”和“时间距离”外,美学还存在着另一种距离--“心理距离”或“审美距离”.而这一种距离是欣赏任何一种美所必需的。
有些观众会被某些戏剧深深的吸引,认为戏剧的表现就如现实的人生,而一旦将现实的生活当做戏剧来看,实际生活就会变得荒诞不经。
在“心理距离”的基础上,布洛又进一步提出距离的可变性。
“距离的可变性”是指审美距离随着主客体条件的不同而不断发生变化,即审美距离既可以随个人保持距离的能力大小而变化,也可以依客体的特性而变化。
文章标题:《亚里士多德《诗学》中的悲剧与喜剧:深度解读》亚里士多德《诗学》是西方文学批评史上的里程碑之作,其中对悲剧和喜剧的定义更是备受瞩目。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从深度和广度的角度对亚里士多德关于悲剧和喜剧的观点进行全面评估,并据此撰写一篇有价值的文章,以便读者更深入地理解这一主题。
让我们简要回顾一下亚里士多德对悲剧和喜剧的定义。
在《诗学》中,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是一种具有高度悲剧性和宿命感的文学形式,通过对人类痛苦和命运的描绘来引发观众的悲悯和思考。
而喜剧则是以嘲讽和幽默的方式来揭示人类的荒诞和荒唐,旨在引发观众的欢笑和反思。
这两种文学形式都具有强烈的情感冲击力和深刻的内在意义,是文学艺术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接下来,我们将以从简到繁的方式来探讨亚里士多德《诗学》中对悲剧和喜剧的定义。
首先从悲剧入手,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应该具有一定的结构和情节发展,主角要有一定的高尚品质,但又不至于完美无缺,他们的命运纠缠于悲剧性事件中,最终导致悲剧结局的发生。
悲剧要能引发观众的恐惧和怜悯,使他们在情感上得到宣泄和救赎。
亚里士多德还强调了悲剧与悲剧性的关系,认为悲剧性是悲剧的核心特征,它不仅体现在人物形象和情节中,还反映在观众的情感共鸣和道德启示上。
悲剧通过对人类命运的深刻反思和揭示,引发观众的共鸣和思考,是一种具有深刻内涵和普世意义的文学形式。
而当谈到喜剧时,亚里士多德强调了喜剧的嘲讽和幽默特点。
他认为喜剧应该通过对人类荒诞和荒唐的揭示,引发观众的欢笑和反思。
喜剧的结构要能够引发观众的笑声和赞叹,使他们在欢乐中得到启发和触动。
亚里士多德还提到了喜剧与喜剧性的关系,认为喜剧性是喜剧的重要特征,它体现在故事情节和人物性格的处理中,也反映在观众对生活的态度和价值观的影响上。
喜剧通过对人类荒诞和荒唐的揭示,引发观众的欢笑和反思,是一种具有轻松愉悦和思想启发的文学形式。
通过对亚里士多德《诗学》中对悲剧和喜剧的深度解读,我们不仅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这一主题,还能够从中汲取丰富的思想营养和情感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