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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的奢侈 林如求
连日夜雨,但因不住顶层,也无巨树临窗,所以听不到雨脚敲击屋 顶、拍打树叶的哗哗声、簌簌声,听到的只是雨水顺着防盗网上的 铁皮一层淌下一层的滴沥声。响声随着雨势,时骤时缓,时轻时重, 朦胧之中陡生一种静谧、和谐、悠远的美妙情感。
就像“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一样,古时的雨与今时的 雨自然也无太大的区别。由于空气的污染,今时雨的酸度也许会大 些,但雨点拍打树叶、细润花草、敲击河滩、筛落水面的声音与古 时绝无二致,所不同的只是对雨声的感受会因人因时因境因情而异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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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憎恨》一诗中诗人“憎恨”的是什么?诗人是如何表现这一 主题的?
提示:从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来看,该诗写于1941年,正值抗日战争 时期,山河破碎,民生疾苦。全诗最具有“憎恨”色彩的诗句当属“杀 死那些专门虐待青色谷粒的蝗虫吧”,诗人痛恨这些有攻击性的、 残忍的“蝗虫”,这也暗示着对侵略者的憎恨,对当时险恶的生存环境 的憎恨,憎恨破坏了人们平静安宁生活的一切,憎恨战争的烽烟正 毁灭那一个个如梦般的“童话” 。
身居闹市多年,已经难得再见山村那种雷鸣电闪的豪雨,除了台 风登陆,也少见那种狂风拔树的骤雨或暴雨;水泥屋顶也使夜雨没 了那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韵致……因此每逢下雨,我常会因此生 出一种遗憾。雨中出门和上下班,虽然要增加带雨具的麻烦,但我 还是喜欢雨。因为城市的污浊单靠几个环卫工人解决不了问题,它 要靠雨,靠一场大雨,靠每隔一段时日就来一场豪雨或骤雨,才能把 城市和大地的污浊冲洗干净,再现天地的清新和明净。至于雨声, 自是一种难逢的天籁,宁心静气地倾听那淅沥的雨声,对当今整日 笼罩在电视卡拉OK歌吟声和汽车摩托喧嚣声中的城市人来说,不 啻是一种休息,一种调节,一种陶冶,一种享受。那雨声是大自然与 你的絮语,它轻轻地搓揉着你的心,消去你忙忙碌碌争名夺利而生 的郁闷和烦乱、疲惫和冷漠,唤醒你回归大自然的亲情,找回你那 颗失落的平常心,带给你一份平和的心态,让你变得更加青春妩媚、 安详可人,从此迈向生命的圆满。因此,每当久晴不雨时,我就特别 盼望着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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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两行进行深层渲染,“往肉里扣”使负重的痛苦表现得格外形 象化。分上、下阕的中国旧体词,有上实下虚的传统手法。这四句 犹如旧词的上阕,写尽了老马所受的肉体折磨已经无以复加。下四 行转入虚写,旨在显示老马的精神痛苦。第五行陈述老马承受苦难 的同时还遭受着毙命的威胁。第六行描绘弱者无力反抗、不思反 抗的屈辱心态。第七行写的仍是精神,鞭影造成的痛苦比落到身上 的鞭子更为难受,这是一种精神惶恐,一直存在,不是一鞭子下来就 了事的。第八行中“望望前面”,老马似乎希望命运有点转机,可是现 实不容它有半点希望,前景渺茫,苦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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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马》一诗中的老马有何象征意义? 提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中国农民头上压着沉重的大山,具 体表现在“饥荒、苛税、兵、匪、官、绅”等方面,正像老马的超负 荷一样:“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面对着沉重的压力,老马垂首咽泪, 忍辱负重。显然,诗人受到了农民性格的感染,所创造的形象,象征 地地道道的农民。 结合本诗的写作背景来看,它更可以看成忍受苦难的中华民族的 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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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的心骤然一阵疼痛,一定是/妈妈缀扣子的针线穿透了心胸。 点评:此处化用了唐朝孟郊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意境。 自古以来,母子之间就有一种天然的、永远割舍不断的感情。可以 说,每一个游子的身后都有一双慈祥的目光在注视,都有一颗慈爱 的心在惦念。从这几句诗中,我们可以体味出诗人告别母亲时的那 种穿透心胸般的疼痛!与西方现代主义起源于对“人”的深刻怀疑不 同,中国年轻一代的艺术探索从一开始就以对人的肯定作为目的与 出发点,“妈妈缀扣子的针线穿透了心胸”所表现的正是文学中源远 流长的对母爱的眷恋,在这种普通而强烈的人性面前,社会制造的 所有神话都褪去了绚烂的光彩,显得苍白无力,而隐藏在其背后的 悲哀则赤裸裸地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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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 这是一首表现百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离开家园,奔赴乡野边陲 的离别诗。1956年,中共中央在《1956年到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 要(修正草案)》的文件中,第一次提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个概 念,北京青年杨华、李秉衡等人向共青团北京市委提出到边疆地区 垦荒,随后引起城市知识青年到农村和边疆垦荒的热潮。这首诗就 是描述了作为上山下乡队伍中的一员,在即将离开北京的一刹那, 诗人的心灵突然受到强烈的触动,包括惶恐、希求与别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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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解词义 骤然:突然,忽然。 虐待:用残暴狠毒的手段对待。 4.辨用法 剧烈 强烈 ①北京车站高大的建筑/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 ②天山最高峰有常年不化的积雪,在阳光照射下,闪射出强烈的 白光。 提示两者都含有“势猛、力强”的意思。剧烈,猛烈;强烈。常用于 光线、感情、气味等方面,表示极强的、力量很大的或鲜明的、程 度很高的。
长大以后,我读了许多书,特别是参加工作后,生活渐渐好起来,下 雨有了雨伞、雨衣和雨鞋;科学剥开了雷鸣电闪的神秘外衣,心理 上对雷电也不再恐惧,因而不再害怕下雨,相反,倒渐渐地喜欢起雨 来了。不仅喜欢和风细雨,而且更喜欢狂风骤雨,因为此时在我看 来,只有雨,没有风,没有雷电,也就缺乏了震撼心灵的力度。在中国 文学史上,要是只有狂风骤雨,而无雷鸣电闪,恐怕屈原就写不出那 奇谲瑰丽的杰作《天问》。正是大自然的雷电风雨触动了诗人心 灵深处的怨愤、忧虑、沉痛、苦闷、彷徨、坚贞、无畏……才有 了这篇天人合一的杰作流芳百世。由此我也悟出了后世许多大文 学家如莎士比亚、巴金、曹禺等之所以喜欢写雷写电写风写雨的 真谛。
诗人通过两组截然相反的意象群的对比、否定句式的连用、长 短句式的交错使用等表现了“憎恨”这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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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雪白的墙》中,“雪白的墙”与“肮脏的墙”分别象征什么? 提示:“文化大革命”时期,没有雪白的墙,只有肮脏的墙,上面涂满 了粗暴的字。那时人与人之间缺乏友爱和温暖,只有相互仇视和践 踏。可以说,“雪白的墙”和“肮脏的墙”分别代表了两个不同的时代, 分别象征着文明与野蛮、理智与蒙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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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赏析 全诗短短八句,很像一首律诗,而主题思想的容量以及凝练厚重 的风格,均为许多唐代七律名篇所不及。马一度是北方农民不可或 缺的生产工具。老马默默承受苦难的形象也酷似当时中国社会的 农民,吃苦耐劳,沉默寡言,逆来顺受,坚忍不拔。纵然臧克家自己解 释,他“并没有去存心用它象征农民的命运”,但是有人认为,诗人描 绘的“老马”形象是当时中国社会农民的传神写照。《老马》的写 作艺术非常精致。这精致包裹在朴实的语言里,像农民一样朴实。 第一、二行完全用了农民的口语,朴实得不像人们心目中的诗句。 前一句看似乡间家常话,在诗人则很不家常,“装个够”不仅写出老马 背上的负荷已到了极限,而且先设下伏笔,与后一句照应。一方无 休止地压迫,一方无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的组接,让人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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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墙》 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觉醒了的一代人对刚刚逝去的噩梦 般的反常的苦难年代进行了强烈控诉。他们以 清醒、真诚的态度关注、思考生活的真实,直面惨痛的历史,在 作品中呈现了一幅幅“十年浩劫”时期的生活图景,以此彻底否定 “文化大革命”。梁小斌与其他在“文化大革命”中成长的作家一样, 也有一种强烈的“伤痕”意识,这在该诗中有着具体而明确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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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它把头沉重地垂下! 点评:这里展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一幅悲惨的画面:一匹衰老的瘦 马,已经精疲力竭,不堪驱使了,但在主人的淫威下,它被迫驮上难以 承受的重荷,默默忍受着,没有发出任何怨言和抗议,形象地展示了 老马苦不堪言的悲惨处境,揭示了它坚忍的性格特质和渺茫的希望。
老马 憎恨 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 雪白的墙
苦难,曾经给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留下过深深的印迹。这里,有饱 受压迫的“老马”,有绿原的“憎恨”,也有食指和梁小斌等诗人对新社 会出现的问题的深沉反思。学习这几首诗,注意通过有感情的反复 诵读,体会诗歌的韵律和语言特点,把握诗歌塑造的形象和表现的 思想内容,体味诗人内心的情感,感受我们伟大民族的苦难历史,体 会诗歌对生活的概括力和暗示性的艺术手法,不断提高对诗歌的鉴 赏能力。
食指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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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斌,1954年生,原籍山东荣成。当代诗人,朦胧诗代表诗人。 他的诗《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雪白的墙》被列为新时期朦胧诗 代表诗作。有诗集《少女军鼓队》。
梁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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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 《老马》写于1932年,是臧克家诗集《烙印》中流传广泛、脍炙 人口的名篇之一。作者曾说:“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我对蒋介石政 权全盘否定,而对于革命的前途,觉得十分渺茫。生活是苦痛的,心 情是沉郁而悲愤的。”作者看到了一匹命运悲惨、令人同情的老 马,不写出来,心里就有一种压力。面对险恶的生活,诗人提出了“个 人的坚忍主义”,即不灰心,不颓丧,能咬紧牙关,忍受困苦的磨难。 《老马》就是对这种生活态度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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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克家(1905—2004),山东诸城人,诗人、学者。第一部诗集《烙 印》,大多取材于农村生活,对农民的悲惨命运寄予了无限的同情, 他被誉为“农民诗人”。除诗集《烙印》外,还有《罪恶的黑手》 《自己的写照》《泥土的歌》《宝贝儿》《冬天》等诗集,散文集 《乱莠集》《我的诗生活》,诗论集《学诗断想》《克家论诗》等。
这时,不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晚,听到那呼呼的风声,就好像是在 倾听大幕揭开的前奏;听到那嗒嗒的雨声,仿佛是在欣赏一首大自 然的赞美诗;而此时的闪电犹如闪烁变幻的舞台灯光,隆隆的雷声 自然就是高亢激越的黄钟大吕了……
我对雨的好恶也因时因境而殊。我没有经历过历史上山河破碎、 家破人亡那样凄风苦雨的日子,自然也就没有如古人那般“秋来叶 上无情雨,白了人头是此声”,对雨声会那么地百感交集和痛彻心髓, 可在物质生活匮乏和丰裕时的感受就迥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