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行刑》文体学分析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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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的看客与被遗忘的苦难——评《檀香刑》在所有人的生命中,都无法逃离“看与被看”这一问题。
而莫言在《檀香刑》一书中,通过塑造赵甲、孙丙、赵小甲、孙眉娘、钱丁等形象,将看客心理和示众文化以一场酷刑血淋淋地剖开在读者面前。
莫言在小说中通过赵小甲的“呆傻”视角,构建了独特的动物性感觉世界,并插入猫腔的唱词,天马行空地叙述着这场极其残忍的檀香刑。
而在语言上的陌生化处理,更是让文中世界带上了魔幻的色彩。
充满“先锋”色彩的《檀香刑》,不仅是充满挣脱宏大政治叙事的倾向,极具后文革时代的风格,更是对文革游街批斗,乃至数千年前封建王朝时期形成的示众文化的批判思考,在莫言的笔下,给读者以心理冲击的不仅是残忍的公开行刑场面,更多是源于看客在观看酷刑时病态的狂欢心理。
莫言将《檀香刑》一书分为凤头、猪肚、豹尾三部分,凤头部分将四个主要人物的言语特点作为小标题,“浪”“狂”“傻”“恨”四字分别概括出眉娘、赵甲、赵小甲和钱丁四人的个性特点,眉娘风情万种,看不上痴傻的丈夫赵小甲,倾心于儒雅的县令大人钱丁;眉娘的公爹赵甲则算是刽子手这一行当里的状元,精通历代酷刑,并且自己能够发明出新的刑罚方式,在对孙丙执行檀香刑时,甚至将行刑过程视为一场不可出错的艺术表演;赵小甲是书中少有的“清醒”人物,在他的“痴傻”视角里,父亲赵甲是一只瘦骨嶙峋的黑豹子,妻子眉娘是一条水桶粗细的大白蛇,县令钱丁则是一只大白虎,莫言对语言进行陌生化处理,通过赵小甲的视角撕开人类为自己描画的高尚表皮,以赵小甲之口说出“知道人的本相就没法子过了”揭露人类内在动物性的丑恶;而钱丁在书中是一个矛盾的存在,他既有读书人的责任感,为民着想,却又深受封建士大夫观念影响,对着上级官员有着天然的顺从和敬畏心理,在做涉及个人利益的决定时犹豫不决,众多因素的影响最终造成了钱丁的结局有着典型封建士大夫的悲剧性。
故事发生在1900年,以“施刑”为主线,通过描写高密东北乡的人事物,串联起戊戌变法、八国联军、德国殖民山东等一系列近代重大历史事件。
读书心得——莫言《檀香刑》的苦难叙事研究苦难是人生的一种存在形态,是文学创作的重要精神资源,苦难叙事通过文学话语阐述对生活的情感体验。
文学和苦难总是有着不解之缘,苦难叙事不是一味地倾诉苦难,而是在苦难的诉说中给予肉体和灵魂的慰藉。
《檀香刑》以苦难叙事为创作基调,文本通过多元化叙事视角、映衬手法以及拟声化语言,诠释出苦难叙事所蕴含的抗争姿态。
一、酷刑下的身体创伤和精神悲痛莫言善于描写人生苦难,《檀香刑》中表现为对酷刑的展示,作品涉及到种类繁多的刑罚:腰斩、凌迟、五马分尸、大卸八块、阎王闩……莫言在开卷以颇具讽刺的笔锋写道:“让人忍受了最大痛苦死去,这就是中国的艺术。
”《檀香刑》通过描写残忍至极的刑罚来展露人类身体所承受的痛苦。
《檀香刑》详细描述了三种历史上真实存在的酷刑,分别是阎王闩刑、凌迟和檀香刑,作品从不同视角展现了三种酷刑对人类身体的摧残。
“铁箍子煞进脑壳”“头被勒成葫芦”“脑骨碎了”“脑浆子和血沫子渗出来”等细节的凸显暴露了阎王闩刑的残忍与暴虐,文本以动态化的审视再现了刑罚的恐怖。
凌迟这一酷刑是通过周围看客的反映来加以描绘的,围观这场面的人有的昏倒、有的跌倒在地,恐惧的场景不仅演示了刑罚的技艺,更展现出人类设计出这种惊悚酷刑来残忍虐待同族的可悲之处。
相比凌迟而言,本书的重点酷刑——檀香刑在细节方面更是考究非凡。
一截檀木是必备的用具,需要在热油中煮一天一夜,浸油是为了防止受刑者在行刑时被木头吸干血而提前死去。
行刑时檀木需要从谷道处进入,贯穿整个身体,在刑犯的五脏六腑之间穿过,最终从肩膀处“钉”了出来,这要求实施檀香刑的刽子手要准确把握力度,既让受刑者痛苦万分,但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酷刑展现出人类的凶残,苦难的体验透过文本话语符号的渲染得以淋漓尽致。
《檀香刑》中的酷刑彰显为身体所受到的惩罚,酷刑描述之详细、手段之残忍,使得文本充斥着沉闷压抑的氛围。
受刑者遭受的苦难不仅展示了刑罚带给身体的创伤和煎熬,更讽刺了人类的相互残害,体现了莫言对人类残虐同族的抨击。
论《檀香刑》中暗含的暴力美学因素作者:王红丽吕颖来源:《现代语文(学术综合)》2017年第02期摘要:《檀香刑》是新时期文学发展历程中暴力书写的代表作品之一,文本通过对酷刑的描写以及对酷刑实施过程中人物本性的揭露,描绘了一个非同寻常的暴力世界。
莫言以作家的“大悲悯”来雕塑这些酷刑,使作品饱含了某种深层次的审美意味。
文章试从暴力美学视角出发揭示作品中暗含的暴力美学因素。
关键词:莫言《檀香刑》暴力美学暴力与美学的衔接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初,“暴力美学”并不是一个被广大学者接受的严格的理论术语,而是作为一种遵循从某种形式感觉出发而形成的批判术语。
而后“暴力美学”这一专有名词在美国出现,香港导演吴宇森把这一美学范畴带入到电影行业。
之后,对于“暴力美学”的电影批评逐渐增多,“暴力美学”的概念似乎也成了一个电影艺术的专用批评话语。
在我国,随着新时期文学的发展,涉及“暴力书写”的作品也变得越来越多。
暴力美学的范畴也逐步从电影行业转移到对文学作品的批评中来,在这其中,伤痕文学以来的众多作品首当其冲,特别是当代作家莫言,其作品中多有涉及“暴力的书写”,无论是从话语描写的角度,还是从历史描述的角度,都是对“暴力美学”这一范畴的完美阐述。
“暴力美学”作为一种文学批评的话语,可以划分为两种不同的形态:一是“暴力”通过形式化、社会化手段改造后,本身的攻擊性得以软化,暴力变得容易被接受,甚至于被应用到一些正面人物的身上,通过对其实施暴力的描写来隐匿暴力的侵害性;另一种是直接地描述暴力过程以及展现血腥效果,渲染暴力的感官刺激。
这种描写虽然在表面上呈现一种暴力的场面,但是经过了作者的渲染,反倒呈现出了一种美感,进而又消解了暴力的残酷性。
莫言的小说《檀香刑》便是“暴力美学”的代表作。
本文拟从《檀香刑》的形式化、人性化暴力美学书写角度,对其暗含的“暴力美学”因素进行解读。
一、形式化的暴力美学书写暴力美学的形式大多与电影艺术有关,往往是把暴力或血腥感十足的场面变成纯粹的形式感。
日向创处刑废稿
摘要:
一、日向创的背景介绍
二、日向创的处刑过程
三、日向创的废稿分析
四、日向创处刑废稿的影响
正文:
日向创是日本著名的小说家,以其独特的写作风格和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赢得了广泛的读者群体。
然而,在日向创的写作生涯中,也曾经遭遇过一次严重的挫折,那就是他的作品《处刑》的废稿。
《处刑》是日向创的一部推理小说,讲述了一名侦探在调查一起奇怪的案件时,发现了隐藏在案件背后的真相。
然而,这部作品的写作过程并不顺利,日向创在写作过程中遇到了许多问题,最终导致了这部作品的废稿。
在《处刑》的写作过程中,日向创试图通过复杂的故事情节和出奇的推理方式来展现自己的写作才华。
然而,他在构思过程中过于注重故事的复杂性,忽视了故事的可读性和逻辑性。
这导致了故事情节的混乱,让读者难以理解。
此外,日向创在写作过程中也遭遇了创作灵感的枯竭。
他试图通过改变写作方式和寻找新的灵感来源来拯救这部作品,但最终都无济于事。
在经历了多次修改和重写后,日向创最终放弃了《处刑》这部作品。
虽然这部作品的废稿对日向创的写作生涯造成了严重的打击,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相反,他从这次失败中吸取了教训,开始更加注重故事的可读性和逻辑性,并在之后的写作中取得了更大的成功。
总的来说,日向创的《处刑》废稿是他写作生涯中的一次重要挫折,但也是他成长和进步的重要契机。
狂欢式的刑罚场面收稿日期:2018-03-14作者简介:任俊彦(1997-),女(汉族),安徽合肥人,本科在读,学生,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学。
莫言《檀香刑》一书由一个骇人听闻的刑罚“檀香刑”开启,叙述了发生在山东高密东北乡的围绕着权利与刑罚、反抗与镇压的故事,揭开了那个时代下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罚场面。
从咸丰年间被处以凌迟刑罚的美丽妓女、偷国库金银被施行“腰斩”的库丁、偷卖宫中鸟枪死于“阎闩刑”太监小虫子,到被斩首的“六君子”、被凌迟的钱壮飞,再到最后被施以“檀香刑”的孙丙。
莫言在淋漓尽致地描写这种极其残酷的刑罚之余,也对这种公开的刑罚场面下受刑者、施刑者、观刑者三者所构成的病态的狂欢式心理进行了深层的挖掘,让读者更加清晰地看到封建统治下,示众文化所孕育出的冷血看客的扭曲心理和残忍的人性展览。
一、被示众的艺术品———受刑者示众文化其实是很具有传统性的,奴隶社会有车裂示众,封建社会有悬头示众,近代也有游街示众等,由此可见许多刑罚都是离不开示众的,然而示众也就是靠这种独特的精神摧毁使受刑者受到尊严上的惩罚以致心智灵魂上的灭亡。
然而在《檀香刑》一书中以孙丙为例我们又能看到另外一种受刑者的心理。
孙丙被捕后,他的女儿孙眉娘花费心思找来帮手想要救孙丙出去,然而孙丙却以一句“[1]俺生是英雄,死也要强梁”拒绝了逃跑,因为他认为这样逃跑是毁了名节,他说“活要活得铁金刚,死要死得悲且壮”[1],他“盼望着五丈高台上显威风”[1],于是他走上了刑场,其实这样的他何尝不是一个表演者,用他视死如归的表演“让父老乡亲全觉醒,让洋鬼子胆战心惊”[1],这种示众心理是具有唤醒意识和教育意义的,与统治者杀鸡儆猴的心理不同,他像一件艺术品被刽子手精心地施行檀香刑,同时以自己的慷慨悲歌向看客传递着自己的价值取向和精神追求,由此促使愚昧无知的百姓们睁眼看世界,使广大中国人觉醒并反抗。
在我看来这也许是示众文化的一种优点,除了书中说到的孙丙、“六君子”,在真实的历史中也确实有许许多多在这种示众之下以自己的死去唤醒无知麻木的看客的人,他们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是真正的勇士,至于看客如何看待这些做法却要因人而异了,但我相信是有一定的积极意义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到如今的民主社会依旧存在示众文化吧。
论《檀香刑》人性的启示作者:王珏来源:《北方文学》2019年第02期摘要:《檀香刑》在分析人性的小说中具有一定的典型性,特别是其中对大量的刑罚场面的描写,塑造出了全方位立体化的人物形象,剖析了广大百姓的看客心理,深刻体现出了封建统治下扭曲病态的人性和生活乐趣。
关键词:酷刑;看客;人性《檀香刑》全书分成凤头、猪肚、豹尾三大块。
凤头从眉娘的偷情这件小事说起,慢慢牵出其他线索,娓娓道来。
猪肚是各种矛盾大集合,所有的线索凑在修铁路这件事上爆发。
豹尾随着檀香刑的进行进入高潮。
而且作者在“凤头部”的四个小标题中已经明确提炼出了人物的特点。
孙眉娘是“浪”,风情万种,放荡不羁。
赵甲是“狂”,自觉大清朝的律法最终还要刽子手施行落实,他代表着大清朝的威严。
赵小甲是“傻”,不谙世事,执迷于虎须,透过他的视角我们当真看见了所有人的本相。
钱丁是“恨”,纵有文韬武略、治世之志,也不过是末日王朝中身不由己的监刑工具。
“豹尾部”多出一个叙述主体来,“孙丙说戏”。
孙丙将猫腔发扬光大,他一生走南闯北,技艺超群,与知县斗过须,与德国人交过火,他将戏唱进了听者的内心,也将戏唱成了自己的人生。
受檀香刑,是他以死亡为代价完成的最后的行为艺术。
“豹尾部”的最后一章即全书的终章名为“知县绝唱”。
其他章节命名规律是前两字取自人名,只有这章是取钱丁的身份。
也许这“绝唱”,不仅是钱丁的命运哀歌,也是知县的理想幻灭,是这种政治体制的瓦解,更是它所代表的王朝的覆亡。
一、血腥背后的深刻在《檀香刑》中没有全然的自私,亦没有全然的忠义。
清醒之人太少,非血不可唤醒。
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是从自己的处境出发的合理但戏剧性的决定。
而每个人随着自己处境的不同,同时拥有“加害人”和“受害人”两种身份。
就如刽子手赵甲,他是酷刑惨剧的直接制造者,但也是封建社会下的受害者。
在《檀香刑》整部小说中,总共描述了六次惨绝人寰的行刑场面和五次别出心裁的酷刑,首先是赵甲亲眼目睹了舅舅被“斩首”,然后是跟着余姥姥对盗卖咸丰帝七星鸟枪的太监小虫子进行“阎王闩”,紧接着是对盗窃皇家银库银子的府丁处以“腰斩”,以及刺杀袁世凯未遂的钱雄飞被凌迟五百刀,参与维新运动的“戊戌六君子”被斩首示众,最后便是对起义反抗德国人的农民领袖孙丙实施“檀香刑”并钉死在升天台。
试析《檀香刑》中的刑罚文化作者:孙荣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4年第01期[摘要] 莫言以民间戏曲为框架勾画《檀香刑》的整体轮廓,而内容也蕴含着中国文化的深层与隐性意义。
而其中大量的对酷刑进行不厌其烦地描写,让我们饱览中国各色刑罚的同时,也刺痛着我们的神经,本文将对《檀香刑》中的刑罚描写,做出关于君主威严、人性等方面的分析。
[关键词] 檀香刑;刑罚文化;人性莫言在写长篇小说《檀香刑》的过程中,对中国的刑罚做了淋漓尽致的描绘,把刑罚的设计与实施过程放在了突出的位置,并前后七次精致地描绘着行刑的过程,极尽想象、铺张、渲染之能事,用极度恐怖而令人颤栗的死亡挑战着人们的心理极限。
莫言对这些血淋淋的、令人发指的场面进行描写绝不仅仅是为了吸引人们的眼球,在这种刑罚描写的背后,隐藏的是一种文化意义,是刑罚文化的真实反映与描画。
一、君权威严的变相体现在封建等级社会,君权被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统治者被称为天子,有着最高的权利,不允许任何有损天威的事情发生。
为了彰显这种君主权威,统治者们往往千方百计地制造出各种酷刑。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酷刑“合乎逻辑地包含在一种惩罚制度之中”,手段毒辣乃至惨绝人寰的酷刑就成了君主威严的一种变相体现。
适应了这样的君权体现方式,他们不以如此残忍的屠杀人命为恶,反以此为荣。
作者以刽子手赵甲的故事为线索,为我们打开了隐匿在刑罚文化下的君权心理。
赵甲因为在侩子手这一行做的出色,被称为“精通历代酷刑,并有所发明、有所创造的专家”、“侩子手行里的大状元”,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职业有什么不合理之处,反而觉得这是维护国家尊严,无上荣光的事情。
每一种酷刑都有着极其精细的行刑过程,如这个古老的文明国度衍生出的繁文缛节一样繁琐而不厌其烦。
侩子手赵甲就是这一繁琐仪式的忠实执行者,从制作刑具阶段到最后行刑,赵甲对每一个步骤都极其讲究。
在酷刑实施的过程中,施刑者是统治意志的代表,他们用残酷的刑罚彰显着君主的权力,正如米歇尔·福柯在《规训与惩罚》里所言,统治者把“把犯人的肉体变成君主施加报复之处、显示权力之处以及证实力量不平衡的机会。
葛底斯堡演说的文体学分析[摘要]:1863 年11 月19 日在葛底斯堡举行烈士公墓落成典礼仪式上,林肯作了演讲,对这次战争中先烈之灵表达了深切悼念,号召人民为了国家的存亡和自由平等前仆后继。
演讲辞结构严谨,句式错落有致,措辞精练,语言真挚,感人肺腑。
本文从文体学的句法角度来分析其文学特点。
葛底斯堡战役是美国历史上流血最多的一次战役,也是美国南北战争中的一个具有决定意义的转折点。
为纪念这次战役,北方各州决定在葛底斯堡修建烈士公墓并举行一个仪式。
仪式的主要演讲人是哈佛大学校长,当时最有名的演说家埃弗里特,林肯也应邀出席并作了葛底斯堡演讲。
埃弗里特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准备他的演讲稿,在仪式上滔滔不绝地讲了两个小时,而林肯上去只讲了两分钟。
埃弗里特两个小时的演讲很快就没有人记得了,然而林肯的这次演讲却成为永世传诵的名篇,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说。
他的这篇演讲辞的影响深刻、博大而富有意义,被誉为美国历史上最优秀的演讲辞之一。
他的演讲旨在表明一个新生国家、新生政权的性质和宗旨,从而鼓舞联邦士兵为捍卫祖国的统一浴血奋战,赢得战争的胜利,可以算得上是一篇经典之作。
本文从文体学角度来分析这篇阐述民主信念的最雄辩动人的演讲辞。
林肯的演说不仅表现了其独特的个人魅力,而且在词语选用、语言节奏、句法、修辞方面也别具匠心。
一篇优秀的演讲词往往文辞优美,主旨鲜明,富有力量和感染力,能时刻抓住听众的注意力。
本文着重从句法层面来分析这篇演讲词的特点。
当句法层面上出现前景化时,可利用词类(如名词、动词、形容词等)知识分析非常规的或标记性的词序或句法组合。
由于公众演讲的空间限制和形式决定它较之日常谈话更正式和严明的特点,又由于公众演讲对象水平多层次限制和演讲引起听众共鸣的目的和要求,它没有法律问题或科技问题那么正式,演讲的文体介于口语和书面语之间,因此公众演讲在句法结构方面也有了更多的鲜明特色。
①句子结构。
演讲问题的句子长度比日常谈话、即席演说或商业广告等文体都有明显的增加。
浅析新历史主义关照下的《檀香刑》作者:张金来源:《青年文学家》2015年第24期摘要:《檀香刑》作为莫言“新历史主义小说”创作的重要作品,透过独特的结构设置,以“施刑”为主要线索,重构动荡的历史时局,做出了深刻的文化反思,揭露出专制集权的残酷统治和民族宿命的悲剧根源。
关键词:莫言;新历史主义;《檀香刑》;猫腔;“刑罚文明”【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5)-24-027-01不同于《丰乳肥臀》延伸近一个世纪的历史巨型构架与宏大线索,《檀香刑》故事叙述的核心内容——行刑,从开始到结束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作者并未采取对历史进行纵向脉络的构建与伸展,而是试图要从历史断面的横向角度切入,淡化了对于时间长度延伸的追求与界定,采用的是对于历史的横截与平铺。
就在这个横截的历史断而中,不同阶级,不同身份,不同国别,不同阵营,不同职业的各色人物粉墨登场,扮演着主使者、杀人者、被杀者和看客观众等不同的角色,他们各自相异的命运和遭遇在动荡宏大的时局形势下,通过刑罚纠结缠绕在一起,共同合作上演了这样一场关于刑罚的末日狂欢大戏。
一. “文本的历史”与“历史的文本”作为一部典型的、复杂的“新历史主义小说”,《檀香刑》通过以讲述发生在“高密东北乡”的一桩骇人听闻的酷刑为中心焦点,将1900年德国在山东修建胶济铁路、义和团运动的兴起与斗争、袁世凯为首的罪恶势力与国内外统治者相互勾结、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沦陷、慈禧太后离京出逃等一系列具有重大历史意义、对中国近代历史发展产生深远影响的大事件,会同时代背景下纷繁复杂的政治势力纷争与文化冲突碰撞,一一串联展示出来。
《檀香刑》全篇结构分为“凤头”、“猪肚”、“豹尾”三部,借由“高密东北乡”所特有的“猫腔戏”的戏剧形式,“风头”和“豹尾”两部皆以“猫腔调”为引子,在推动情节不断发展深化的同时,通过利用不同人物的自我独白式语体,深入人物灵魂,以第一人称视角最真切的表达出“身在历史中的人”对历史的经历与感受。
沈从文《被刖刑者的爱》赏析嘿,同学们!今天咱们来聊聊沈从文先生的《被刖刑者的爱》。
这可真是一篇有点特别的作品,你们可得好好听我说道说道。
我觉得吧,这篇文章一开头就像一个神秘的大门,一下子把人吸引进去了。
它描述的那个场景,就好像一幅古老的画卷在咱们眼前慢慢展开。
也许你们会好奇,啥是“刖刑”呀?其实就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把人的脚给砍掉啦,哎呀,想想都觉得疼得要命!文章里的主人公,那个被处以刖刑的人,他的内心世界复杂得就像一团乱麻。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残酷的命运。
沈从文先生把他的心情写得特别细腻,我读着读着,就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无奈。
你们想想啊,要是咱们突然遭遇了这么可怕的事情,那不得崩溃啊?可这个人呢,他还在坚持着爱,这是多么难得呀!这就好比在黑暗的山洞里,还拼命想要抓住一丝光亮。
说到这儿,我不禁想问,这种爱到底是一种执念,还是真的有那么伟大?也许这就是沈从文先生留给咱们思考的问题。
我读这篇文章的时候,脑子里就不断浮现出各种画面。
比如说那个被砍掉脚的人,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哎呀,那场面,得多凄凉啊!又比如说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心爱的人,那种眼神,充满了渴望和忧伤。
沈从文先生的文字啊,有时候就像一阵温柔的风,轻轻拂过咱们的心;有时候又像一把重锤,猛地敲在咱们的心上。
他描写的那些细节,就好像是一颗颗闪闪发光的珍珠,串成了一条美丽的项链。
我觉得吧,这篇文章好就好在它不是那种直接告诉你该怎么想的,而是让你自己去琢磨,自己去感受。
就像咱们在生活中,有时候老师和家长说再多,都不如咱们自己亲身经历一次来得深刻,对吧?不过呢,我也在想,这样的爱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了?难道就不能放下,重新开始吗?可能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让人像着了魔一样,怎么都放不下。
哎呀,说了这么多,我自己都有点乱了。
反正这篇《被刖刑者的爱》真的很值得咱们好好琢磨琢磨。
说不定你们读了以后,会有跟我完全不一样的想法呢!同学们,你们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去读一读啦?。
从施虐与受虐角度解读莫言《檀香刑》中的看客莫言曾在自传中表示,自己童年时期沉默寡言,不受家中长辈喜爱,他的童年,大多在绝望和孤独中度过。
莫言通过多种手 执着于虐恋的知县与孙眉娘、集施虐狂与受虐狂为一身的复杂体 质得的孙丙等诸多形象,将施虐狂、受虐癖、窥视癖人物的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
与鲁迅描与中国人“看客”现象相似, 莫言在子手用刑时的场景,在几次大场面的行刑中,围观群众的语言、 神态、动作甚至是群体性的反应被莫言描绘得淋漓尽致; 于鲁迅的是,莫言表现的不仅仅是鲁迅先生笔下的麻木看客, 更 多的而是冷血、暴力和残酷得令人发指的施虐、受虐的癖好。
莫 言评价这部作品:“展示了人类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黑暗和残暴。
这样的描写也暴露了人类灵魂深处丑陋凶残的一面, 鞭挞了专制社会中统治者依靠酷刑维持黑暗统治的野蛮手段。
、施虐与受虐弗洛伊德的精神结构理论指出,人的意识包括意识、前意识、 潜意识的三层结构。
人的意识活动犹如冰山,只有小部分浮现在 意识领域,绝大部分潜藏于意识的水平线以下, 处于无意识状态。
而前意识则处于意识和无意识之间, 指容易转换的,能进入意识 的部分。
而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表明,本我、自我、超我就 法将这种压抑表现在了作品《檀香刑》中:他塑造变态狂赵甲、檀香刑》 中用大量笔墨描写了行刑时, 高密东北乡乡民观看刽但不同 当然也是人格结构的二个层次。
意识、前意识、潜意识分别对应着本我、自我和超我。
本我处在无意识领域,其中包藏着人的原始冲动和本能,是人的一切精神活动的能量来源。
本我无组织、无统一意志、不懂善恶、道德,遵循享乐原则,迫使人追求快感,但往往违背习俗。
自我起调节作用。
既帮助本我,防止过度压抑,又避免与社会公开冲突。
超我是代表社会利益的心理机制,将为社会习俗不容的本我压制在无意识领域。
简而言之,本我是指未驯服的激情,放纵的情欲;自我是指理智和审慎;而超我指的是道德感、荣誉感和良心。
因此,在本我与超我之间,需要自我进行适度调节,也就是说在意识与潜意识之间,需要前意识来调和。
酷刑的仪式性和民间革命心理——《檀香刑》的精神解析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在国内掀起了新的研究热。
在这股热潮之中,本文试图重新阅读莫言的《檀香刑》,揭示其中“酷刑”所遮盖的东西:血腥的现实和戏剧化场景中获得的脆弱的记忆。
在莫言的《檀香刑》里,“檀香(祭祀仪式的氛围)”不是戏曲的中心,“刑”才是中心,而且是酷刑。
这一系列的酷刑变成示众性的痛苦,它就肯定是要建立起关于政治权力的“恐惧秩序”,并由此使人们感觉到生存的疑惧和可怕,变成注定走向毁灭的政治事件的神秘性,在临刑者的苦难中产生了狂喜的幻觉,经由刽子手——专业的、职业化的,以执行酷刑为死亡取向的人——的戏剧表演,达到制度和政治的快乐秩序,同时又由此变成一个悠久的神话。
与此相应的,民间〔1〕智慧充当了临刑的受难者,作为民间艺人的受刑者,把死亡的酷刑化,这种真正的悲痛和生存事实分离开,甚至以艺术的方式面对这一制度的恐惧,这是一曲民间精神可悲的颂歌。
“莫言艺术最根本也最有生命力的特征,正是他得天独厚地把自己的艺术语言深深扎根于高密东北乡的民族土壤里,吸收的是民间文化的生命元气,才得以天马行空般地充沛着淋漓的大精神大气象。
”〔2〕一、刽子手和受刑者的对手戏如何理解刽子手和受刑者?这个是关键。
阿Q也受刑,但《檀香刑》的受刑者孙丙自身是唱戏的,这个身份,别有味道。
在《檀香刑》里,莫言把酷刑艺术化了,有时甚至如同童话一样美丽。
但这种喜剧性的产生,它是莫言经典的小说笔法,从“红高粱系列”一直存在。
借助喜剧性的受刑和刽子手,我们看到的首先不是制度,似乎酷刑并不仅仅是制度的疾病,也许在某种程度上,它始于刽子手的虚荣心。
这一巧妙、狂欢化的转换,把刽子手变成旧制度的一种“活的精神”。
而且当它把受刑者的鲜血、刽子手的艺术智慧和权力者的嗜血本能紧密结合在一起时,它才真正成为美丽的神话。
酷刑中的肉体是血腥残酷的,它意味着世俗政治双重的虚无。
孙丙在被处死前是有机会逃走的,但他声称自己必须处在自己的位置,否则刽子手赵甲和他,都会成为生活的例外。
本科生毕业论文(设计)毕业论文(设计)题目:论莫言小说的叙事——以《丰乳肥臀》《檀香刑》为例院(系):专业:学号:学生姓名:指导教师:指导教师职称:指导教师单位:论莫言小说的叙事——以《丰乳肥臀》《檀香刑》为例摘要莫言小说的叙事在中国当代小说中别具特色。
从叙事学的叙事文本、叙事情境、叙事声音、叙事时间等方面来考量,莫言的小说叙事可谓新颖别致,从小说叙事形式上逼近了极致化的审美法则,产生独特的美学效果。
《丰乳肥臀》和《檀香刑》是莫言小说创作的代表作,关于这部两部作品的研究和批评关注点多在小说的主题、文化内涵、文学史意义、美学独创性等方面,鲜有全面从叙事角度进行分析的。
本文借助叙事学的理论,重点从叙事文本、叙事语法、叙事时间、叙事声音等角度来论述莫言的两部长篇小说,以期厘清莫言小说叙事中的一些基本问题,总结莫言小说叙事的特点,探究莫言小说叙事独特的审美张力。
关键词:莫言,《丰乳肥臀》,《檀香刑》,叙事,叙事学Narrative of Mo Yan’s fictiontake Big Breasts and Wide Hips 、Sandalwood Death for exampleABSTRACTMo Yan's narrative is distinctive in contemporary Chinese novels. From the narrative text, narrative context, narrative voice, narrative time and other factors, Mo Yan's narrative is novel and unique; the narrative is approaching the extreme of aesthetic rules, creating a unique aesthetic effect.Big Breasts and Wide Hips 、Sandalwood Death s representative of MO Yan`s novels, on the two works of research and criticism concerns in the theme of the novel, cultural connotation, significance of literary history, aesthetics, originality and so on, rarely comprehensive analysis from the narrative perspective. Using the framework of narratology, focus from the narrative text, narrative grammar, narrative time, narrative voice perspectives to discuss Mo Yan's two novels, the novels in order to clarify some of the basic problems in the narrative, narrative summary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ovels explore Mo Yan unique aesthetic narrative tension.KEY WORDS:Mo Yan,Big Breasts and Wide Hips ,Sandalwood Death for example,Narrative目录摘要 (2)ABSTRACT (3)前言 (1)一、莫言小说叙事文本的分析 (1)(一)隐喻和转喻的原则构造文本 (1)(二)象征意味的标题 (1)二、莫言小说的叙事时间 (3)(一)以倒叙引进故事 (3)(二)以预叙暗示情节发展 (4)(三)以错叙完善情节 (5)三、莫言小说的叙事情境 (6)(一)叙事方式隐显结合 (6)(二)叙事人称极具特色 (6)四、莫言小说的叙事视角和声音 (7)(一)叙事视角和声音差异明显 (7)(二)特殊的叙事视角 (8)(三)复调效果明显 (9)参考文献 (10)前言叙事学在西方是一门年轻的学科。
文学文体的分析方法“文学文体学”特指以阐释文学文本的主题意义和美学价值为目的的文学流派。
文学文体学是连接语言学和文学批评的桥梁,它集中讨论作者如何通过对语言的选择来表达和加强主题意义和美学效果。
语言学理论和方法在这一派别看来不过是帮助进行分析的工具。
由于其目的在于帮助进行文学批评而非有助于发展语言学理论,仅关注与主题意义和美学效果相关的语言特征,因此在语言描写的系统性方面往往较为薄弱。
我们可以采用多种方法分析文学的文体。
根据语篇的体裁和分析目的的不同,下面几种方法有助于分析文学语篇的语法结构和篇章意义。
句法层面(句子结构上的突出特点:简单句?复合句?);词义的结构方式(有无词义重叠、空白现象?有无反义词、同义词、上义词、下义词等?诙谐风格?严肃风格?);修辞格(有无明显的常用修辞格?)一、诗歌文体分析方法:对诗歌文体进行分析主要是从诗歌的相关信息与诗歌本身的结构形式两方面着手。
相关信息包括:题目、作者、写作年代、体裁(史诗、挽歌、十四行诗等)、题材(爱情、战争、宗教、风景等);诗歌本身的结构形式包括以下几个方面:1、总体布局(诗节中的诗行长度大体是否一致?);2、诗行数目(全诗有多少行?);3、诗行长度(每行都多少个音节?音节的长度是否规则?);4、格律(有多少个音步?轻重音的排列数序如何?即属抑扬格、扬抑格、扬扬抑格、抑抑扬格等中的哪一种?)如没有规则的格律形式就要看是否是无韵诗、自由诗或特殊格律的诗歌以达到某种拟声效果;5、韵律(头韵、尾韵、行中韵等);6、修辞格(明喻、暗喻、提喻、典故等常用修辞格);7、标点符号、字母大小写等。
二、小说文体分析方法:1、出处、作者(风格)、主题2、叙述视角(第几人称叙述)3、语言特点(全文句式结构、词汇简单与否?正式还是口语化?描述性还是评论性?有无杜撰新词、违背语法规则现象?)4、逻辑特点(是否意识流?)5、人物会话特点(语言学会话三原则)6、修辞格等三、散文文体分析方法:何为散文,目前尚无统一的确切定义。
对《行刑》的文体学分析
摘要:乔治·奥威尔是一个经典,《行刑》是他的一篇短文。
本文从词汇层、句法层对其进行分析,探索作者敏锐的洞察力和犀利的语言特点,由此反映出死囚的悲惨生活及殖民者的丑恶行径。
关键字:文体分析;词汇层;句法层
1921年,乔治·奥威尔加入了英国在缅甸的殖民警察,服役五年。
作为一名英籍警官,他能够近距离观察审判、笞刑、监禁和绞死囚犯,这一阶段的经历让他细致地观察到了人性中残暴的一面;由此对西方的殖民主义政策产生了反思;更进一步地认识了极权主义。
在缅甸的经历让他认识到了殖民主义罪恶的一面,并因此离开了殖民警察部队。
1931年他发表了《行刑》。
一、语法层面上的文体分析
文体学是关于“文体的研究”,运用语言学原理对文本加以分析。
狭义的文体指文学本体;广义的文体指一种语言中的各类文体。
词汇与文体紧密相连,不同的文体需要采用不同的词汇。
总的来讲,《行刑》的语言简练、形象具体而富有表现力,读起来轻松易于理解,这一语言特点可以在对该短篇的词汇层的分析中得以体现的。
词汇的总特征是:简单,多是描述性的,具体的。
这一层次的分析将聚焦于形容词和动词。
example1:
he was a hindu, a puny wisp of a man,with a shaven head and vague liquid eyes. he had a
thick,sprouting moustache,absurdly too big for his body,rather like the moustache of a comic man on the films.
此处是在描写一个即将被实施绞刑的,但具有喜剧特点的印度囚徒。
这里在形容他身材瘦小时,用“puny wisp of ”而没用“thin”,“puny wisp of ”小小的一缕夸张生动地说明了他瘦小至极,而“thin”只是一般词汇。
同样用“shaven”而不用“bald”来修饰头发。
“thick”“sprouting”均表示浓密的意思,这里重叠使用,有强调作用,使对比度更具效果。
example2:
two of them stood by with rifles and fixed bayonets,while the others handcuffed him,passed a chain through his handcuffs and fixed it to
their belts,and lashed his arms tight to his sides.
“stood”“handcuffed”“passed”“fixed”“lashed”这是狱卒要为把死囚送上绞刑架做准备的五个动词。
这五个动词看似不必要的细微刻画,显示出了人物和故事的真实性,作者深刻地刻画了殖民者的可恶行径。
二、在文学作品中,作者对句子结构的安排是其体现文章主题和追求某种艺术效果的主要途径
如果我们在阅读文章时能注意观察文章的结构和艺术效果,就
能提高我们欣赏文章的能力。
从句法层面上讲,句子可被定义为句法上一个独立的单位。
从书写层面上讲,句子仅是一个以大写字母开头以句号结束的单位。
1.总的来讲,《行刑》的句子较短,简单句、并列句居多,复杂句较少。
整篇文章给人一种节奏感,单纯的叙述风格,给人一种真实感,这种单纯的叙述风格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简单句、并列句的运用。
2.在句子层面上,我们还可以发现句子多以松散的形式出现,且有这样的特点:with 介词短语的运用(with,like,under),ing 分词短语的运用,同位语的运用。
这几种用法通常是对主语或宾语进行补充说明,使我们对人或事有更多、更细的了解。
3.介词短语或名词短语单独成句。
example:
most disagreeable!
此处也是省略句。
完整形式是that is most disagreeable!此句是为了强调屠杀者对殖民地人民死于绞杀的不耐烦和抱怨。
从词汇上看,作者使用大量具体性的形容词或动词来代替笼统的词。
烘托气氛的段落更加真实。
死囚被执行绞刑的具体动词的运用,使文章更具感染力。
从句法层面上看,作者大多运用了简单句和并列句,句长普遍比较短,成分清晰,读者容易理解和接受。
虽然如此,其信息量却很充分,因为作者运用了大量介词短语和分词短语来修饰句子的主
干成分,独具一格。
总之,《行刑》中,作者对行刑过程的描述,自我看法的陈述和价值观的醒悟,以及殖民警察的反应,都是在为抨击殖民主义和极权主义服务的,同时也是对殖民地人民反抗精神的支持。
参考文献:
1.侯伟瑞,《英语语体》[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8
2.王佐良,《英语文体学引论》[m],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5
3.王佐良、丁往道,《英语文体学引论》,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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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leech,g.n.& short,m.h.style in fiction: a linguistic introduction to english fictional prose [m]. 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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