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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 4 一小时的梦

知道马兰德夫人(Mrs. Mallard)的心脏很衰弱,他们尽可能小心冀冀地把她丈夫死亡的消息告诉她。

玛兰德的姐姐,约瑟芬(Josephine),用不连贯的语言,遮遮掩掩地给她暗示着。她丈夫的朋友,理查兹(Richards)也在那儿,就在她身边。在列有布伦特•马兰德(Brently Mallard)名字的火车事故遇难者的消息名单传来时,理查兹正好在报社里。紧接其后的电报,使他在最快的时间里证明了消息的可靠性。他必须赶在那些不太心细,不太温柔的朋友之前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带回来。

她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带着麻木接受的神情听这个故事。她近似绝望地扑倒在姐姐的怀里嚎啕大哭,泪如泉涌。当这暴风雨般的悲伤过去后,她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让任何人跟着她。

窗户对面,放着一把舒服的大扶手椅,她疲惫不堪地沉了进去。这种疲惫,折磨着她的身体,似乎也正浸入她的灵魂。

她看到了屋外广场上,充满新春气息的树梢是那么的兴奋。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的雨的气息。窗户下面的街道上,小贩正在叫卖他的器皿。远处传来缥缈的歌声,数不清的麻雀也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唱个不停。

对着她窗户的西边天空上,层层叠叠的云朵之间,露着一绺一绺的蔚蓝蔚蓝色的天空。

她把头靠在椅背上,非常地平静。除了像个孩子自己哭着睡着了,还继续呜咽一样,她也偶尔地呜咽一下,这使她有点颤抖。

她很年青,她那白皙、安详的脸上线条,显示着一种压抑甚或说是一种力量。但是现在,她那凝望蓝天的双眸,目光茫然,甚或有点呆滞。这并不是匆匆沉思的一瞥,更不是一种长久的深思熟虑。

有一种感觉正在向她靠近,那正是她带着恐惧等待的。是什么?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太微妙,太难以捉摸,她说不清楚。但她感觉得到它,它正在空中蔓延,它穿过弥漫于空气中的声音、气味和颜色慢慢地靠近她。

现在,她内心骚动不安。她开始认识到那种向她步步进逼、并且渐渐地控制他的感觉是什么。她努力地想用自己的意志力把这种感觉打回去,但是她的意志力就像她那两只纤细、白皙的双手一样的无力。

当她任那种感觉肆意发展的时候,从她微微张开的双唇间喃喃地溢出一个词。她屏住呼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由,自由,自由!”随着那种感觉而来的茫然的目光和恐惧的神色从他的眼里消失了。现在,她的目光透着机敏,炯炯有神。她的心跳加快,热血温暖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感到身心放松。

她没有片刻去想她此刻拥有的这种欢愉,是否不正当。一种清清楚楚的、兴奋的感觉燃烧着她,她根本无暇去顾及那些个琐事。

她知道,当她见到丈夫那双温柔、亲切的双手变得僵硬,那张从来都不会对她吝啬爱意的脸变得毫无表情、灰白如纸的时候,她肯定还会哭的。但在这痛苦之外,她看到了长远的未来,那些只属于她自己的未来岁月。她张开双臂去迎接那些岁月。

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不再活着只是为了别人,而只为她自己。那

时,她不必再盲目地屈从于任何专横的意志。人们总是相信他们有权把群体的意志强加于个人意志之上。无论其动机的善良与否,她突然感到这种做法绝不亚于犯罪。

是的,她曾经爱她——有时爱他。更多的时候,她并不爱她。那有什么关系!爱情这神秘的玩意,在她突然拥有了自我,就是做回她自己的强烈火冲动的时候,有什么意义呢?

“自由!身体和灵魂的自由!”她不断地呢喃着。

她姐姐约瑟芬跪在紧闭的门前,把嘴贴在锁空上,恳求着让她进来。“路易斯,开门!我求你了,把门打开——你会使自己生病的。你在干什么,路易斯?看在上帝的份上,把门打开。”

“走开。我不会使自己生病的。”不会的,她正陶醉在窗外那不息的生命里。

她的想像像脱僵的野马一样狂奔着。她想像着未来的日子,春天的日子,夏天的日子,所有将属于她自己的日子。她祈祷着长寿,而就在昨天,她还那么肯定地嫌生命太漫长。

最后,在她姐姐的强烈要求下,她站起来,把门打开。她的眼里充满了兴奋和胜利,她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就像胜女神一样。她搂住姐姐的腰,一起走下楼梯。理查兹站在下面等他们。

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前门。进来的正是布伦特•马兰德,他有点风尘仆仆,手提旅行袋和雨伞。他离事发现场很远,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车祸。他愣在那儿,对约瑟芬的尖叫感到吃惊,对理查兹快速地把他挡在妻子的视线外感到吃惊。

但是理查兹已经太迟了。

医生赶来时,他们说她死于心脏病——死于无法承受的兴奋!Unit 6 掀起面纱

一天傍晚,曼谷总公司的董事长给了我一顶紧急任务:要我在第二天去一位重要的中国客商去逛泰国北部的那些旅游胜地。

我盯着我那杂乱的办公桌,默默地生气。尽管我已经把一周七天全部投入进去,但是那如同干草堆般的文件都要过期了。我怎么能赶得上呢?我心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见到了一个穿着整齐、文质彬彬的人。一个小时的飞行以后,我们在那迷人的景色中,穿梭在成百上千的游客中间度过了一天,他们中大多数的人拿着装满了照相机和纪念品之类的东西。我记得我有点轻视这些贪婪的人。

那天晚上,我和我的中国同伴上了一辆小型公共汽车去吃饭和看场以前看过多次的展览。当他和其它游客聊天的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中,我和坐在我前面的一位英语讲的很好和比利时人客气的交谈着,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一直一动不动,眼睛直视着一个地方,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深思,当我看到他旁边拐杖时,事实令我震惊,原来他是个肓人。他告诉我当他正青春年少的时候央一次意外中成了肓人。但这并没有阻止他独自旅行的步伐。现在,在他快60岁的时候,已经掌握了一个肓人旅行的技巧,他用剩下的四种感官,在头脑中构画了一幅幅美丽的画面。

他转过脸来对着我,慢慢的伸出他柔软的手,像是在探究我脸的轮廓。我身后有人打开了灯,借着灯光我看见了他浓密的银白色的头发,他的脸坚毅而棱角分明,他的眼睛迷蒙而眼窝深陷。然后他问道,我能坐在您旁边一块用餐吗?并且我很高兴如果你愿意为我描述你所看到的一切事。

“我很乐意”我回答道。

我的旅客和一位刚刚结交的新朋友向着前面的餐馆走去。我和这位肓人跟在后面,顺着这长长的旅游者的人流走着,我挽着他和胳膊为他带路,但是他却稳稳当当的走在前面,抬头挺胸,仿佛他在给我带路。我们找到一个靠近舞台的桌子坐下,当我们在等我们的饮料时,肓人说,这音乐对于我们西方人来说没有节奏,但他却有它的魅力,请帮我描述一下这些音乐师。

我原本没有注意到在舞台旁边正在表演开幕式的五个人,他们盘腿而坐,穿着宽松的白色棉衫,宽松的黑裤子,扎着鲜红的腰带。他们中有三个是半成年人,一位是中年人和一位稍老的人,一位敲着小鼓,一位拨动着木制的弦乐器,其余三人都有比较小,像是大提琴似是而非的乐器,他们正低着头演奏。

他笑着说:“这些小乐器是用什么做的?”

我又看了一下说:“可能是木头吧!不过这个圆形的音乐盒应该是用坚硬的椰子壳做的吧!”我一边说,一边压抑住我的惊讶。

当光线变得错暗时肓人问:“那边和你一起来的游客看起来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