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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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歌》的最后一句,为何译为英特纳雄耐尔?瞿秋白给出了答案很多革命歌曲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有一首歌,每当他的旋律响起就会让我们瞬间热血沸腾,胸腔满怀正义,这首歌就是《国际歌》。
但关于这首歌曲的译文对于众多学者而言一直众说纷纭。
革命歌曲的旋律与歌词是最易鼓舞人心的一种革命宣传,它总是能轻易将伟大精神传输给人民,将革命的火苗播撒在心中。
但是革命歌曲虽好,其中也有些不为人知的难题影响了他更广泛的传播。
对于这首《国际歌》来说,他是从国外传进的革命歌曲,面临着翻译这一座大山。
如何翻译、怎么翻译才能在保留原意的基础上更朗朗上口更能激发中国人民的斗志?由于语言的差异和更深层次的文化差异,这项工作异常艰难。
听过这首歌的人一定好奇,在这首歌曲的最后一句中“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这个“英特纳雄耐尔”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它是歌曲原文中“international”的音译,而这个词为何不翻译出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这首歌曲的第一译者和传播者瞿秋白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瞿秋白与《国际歌》初缘《国际歌》作为一首歌曲传入了中国,这是与瞿秋白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有报道称最早传唱这首歌的就是瞿秋白。
在1920年11月7号,瞿秋白参加了哈尔滨举行的俄国人十月联盟三周年庆祝会。
在大会宣布开始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大家高呼万岁哄然齐唱《国际歌》,歌声雄壮高昂,让人起了一身战栗。
这是瞿秋白第一次听到《国际歌》,他到俄国后发现这首歌几乎随处可见,苏维埃俄国就是以这首歌作为国歌。
这是瞿秋白1921年10月在《新俄国游记》中所写,也正是这时瞿秋白将其歌名译为“国际歌”。
歌名原为“L'Internationnale”意为国际,是由马克思和恩格斯直接领导的“国际工人协会全称”这个协会1864年在伦敦建立,从歌词中最后的迭句“……就一定要实现”来看,也是指全世界工人团结起来的组织形式。
《国际歌》原是一首诗,由法国诗人欧仁·鲍狄埃创作,后期这首诗由工人作曲家在1888年谱曲后变成了一首歌,这首歌传遍欧洲,取代了《马赛曲》并且被誉为诗歌形式的《共产党宣言》。
生死友谊故事鲁迅刘易斯在《四种爱》里说:“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什么!你也是?我还以为只有我是这样。
那一刻,两个人之间的友谊便萌芽了。
”瞿秋白和鲁迅的友谊便是如此。
刚和鲁迅有所接触时,瞿秋白刚从政治中心退下来,躲在上海养病。
他们通过共同的朋友从中斡旋展开了书信往来,瞿秋白久仰鲁迅风采,而一向爱吐槽的”毒舌“鲁迅则惊叹于瞿秋白的才华。
他曾这样力赞:道“何苦(瞿秋白的笔名,作者注)杂文,明白畅晓,一览无余,真有才华,是真可佩服的。
他的论文真是皇皇大论!在国内文艺界,能够写这样论文的,现在还没有第二人。
”还评论过瞿秋白的译作:“那译文直到现在为止,是中国翻译史上空前的笔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用书信沟通,交流、学习、提出建议,相互间的敬佩与欣赏让年龄相差18岁的两个人互引为知己。
瞿秋白曾在给鲁迅的信中说:“我们是这样亲密的人,没有见面的时候就这样亲密的人。
这种感觉,使我对于你说话的时候,和对自己说话一样,和自己商量一样。
”鲁迅在回信中,也以“敬爱的同志”相称,那在白色恐怖笼罩的年代,是真正亲密且无比信任的称呼,是生死之交才敢用的称呼。
1932年夏秋之间的一天清晨,两个神交已久的人终于见面了。
他们熟悉的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从晨曦谈论到傍晚。
此后,瞿秋白一家与鲁迅一家愈加亲密。
瞿秋白在上海的这段时间,一直都面临着来自国民党方面的巨大威胁,随时有性命之忧,他只能携家人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险情下,鲁迅也从不畏惧,哪怕在最为危难的,甚至自身难保的关头,他都能置身家性命于不顾,为瞿秋白一家提供庇护1932年年底到1933年9月,鲁迅四次把瞿秋白夫妇藏于自己家中,帮他们避过了国民党的搜查。
那段时间,除了危险,瞿秋白还是旧病缠身,生活拮据。
而知道他必不会接受他人的馈赠,所以鲁迅就从中牵线,让他靠写稿、翻译作品来补贴家用。
鲁迅还把自己的《二心集》和瞿秋白用笔名翻译的一本书拿去一家书局出版,书局却只给了鲁迅稿费。
【翟秋白简介】翟秋白翟秋白翟秋白作品他的第一篇文学译作是托尔斯泰的短篇小说《闲谈》,1919年发表于《新中国》,这也是他公开发表的第一篇文学作品。
1920年,相继在《曙光》翻译发表了果戈里的短剧《仆御室》,在《妇女评()论》发表了果戈里的小说《妇女》,在《新社会》发表了法国都德的小说《付过工钱之后》。
其他译作还有《论“不死”书》、《告妇女文》、《答论驳“告妇女书》节录、《祈祷》、《论教育书》、《社会之社会化》等。
这些作品主要是从俄文出版物翻译或转译过来的。
瞿秋白还带动和影响耿匡等进步青年进行俄罗斯文学翻译。
瞿秋白为耿匡等翻译的《俄罗斯名家短篇小说集》第一集作序。
和耿匡共同翻译了托尔斯泰的十篇短篇小说,编成《托尔斯泰短篇小说集》一书。
[6]在从事职业革命工作的同时,“红色翻译”成为他革命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不仅翻译了高尔基等苏俄作家的文学作品,还大量地翻译和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艺理论著作和政治著作,包括《马克思主义文艺论文集》、《论列宁主义基础》等,体现出浓厚的马克思主义特色和革命斗争色彩。
瞿秋白还第一个把《国际歌》译成中文,发表于1923年6月15日的《新青年》第一期。
歌词与当今流行版本不太相同,但其基本精神是一致的,“起来,受人污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
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
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及天下……”要让“全中国受压迫的劳苦平民,也能和世界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
”1931到1933年间,翻译了高尔基的《高尔基论文选集》、《高尔基创作选集》、《二十六个和一个》、《马尔华》、《市侩颂》、《克里慕·萨莫京的生活》,卢那察尔斯基的《解放了的堂·吉诃德》,别德讷衣的《没工夫唾骂》,绥拉菲摩维支的《一天的工作》、《岔道夫》,普希金的《茨冈》,革拉特柯夫的《新土地》等,并与鲁迅、茅盾等人风雨同舟,成为中国左翼文化的主要文艺批评家、左翼文化运动的领袖之一,共同推动革命文化的发展。
既然“钩沉”开了篇,顺理成章,那就得一篇一篇往下“钩”了。
这一篇选择的是《国际歌》。
2007年,刘欢、莫华伦和廖昌永三种不同唱法的歌者进行首次联袂,共同出现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了一台专场音乐会。
当最后结束的时候,让观众着实没有想到的是,在事先设计好但又严格保密的情况下,三个人突然“秀”出了一把《国际歌》。
这不由使我想到了今天,同样也有人把手机彩铃也设定了《国际歌》。
看来,弄《国际歌》于今已经是很“摇滚”的事。
以往我们所看到的《国际歌》出现,不是在举行入党宣誓的时候,就是革命烈士走向刑场的时候。
其实在列宁来看,《国际歌》更有些介乎于无产阶级通用的红色名片。
有导师的话为证,他说: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人,言语不通,举目无亲,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
据说,在传统规范上,演唱《国际歌》的时候需要举右手握拳致意。
而这首曾经是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会歌的《国际歌》,在二十世纪初的时候,演唱是被列为违法的。
可以断定,刘欢三位演唱《国际歌》时是背不下全部歌词的,其实大多数人也是背不下来的。
之所以笔者提到这一点,是因为本文做的就是有关于《国际歌》的歌词的钩沉。
下面就进入主题。
谁都知道,中国共产党1921年成立。
然而《国际歌》在1920年就有了译文。
但是,熟知今天《国际歌》的歌词之人士,如果读到当年最初的译文,那可真是会惊呼无论如何是意想不到了。
请看第一种译文: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
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
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
翻译大家瞿秋白瞿秋白学贯中西,多才多艺,是我国系统译介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和苏俄作品的第一人,其作品无论是质量还是总体数量在20世纪的翻译领域都是颇具代表性的。
他在翻译及翻译理论方面独树一帜、影响广泛而深远。
本文将对他的生平、翻译思想以及翻译的标准、翻译的方法做一个阐释。
标签:瞿秋白;翻译观;翻译方法;信与顺引言瞿秋白(1899-1935)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家,中国革命文学事业的奠基者,中国共产党早期主要领导人之一。
他一生虽然短暂,但却给世人留下了许多不朽的精神财富。
在中国翻译的历史长河中,他在翻译及翻译理论方面成就突出,并且具有划时代的、影响深远的意义。
本文将从他的翻译思想与主张以及翻译的标准及方法作一个研究分析。
瞿秋白所处的政治历史背景对他翻译思想具有很大的影响,他认为文学能够影响社会的,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文学可以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促进革命斗争的进程。
而这也正是他文学创作的出发点。
同时,他也认为翻译应该是为无产阶级革命服务的,他认真研究我国文学,并深入到社会生活中,将文学作品的分析评论与翻译结合在一起,这才推动中国文学的发展。
由此可见,一个翻译家确实可以推动一个国家甚至一个领域的发展。
而瞿秋白正是利用了自己深厚的功底,基于当时的文化背景,从而比较系统的翻译了马克思主义的文艺论著,为当时的社会革命提供了思想武器,使得中国加深了对我国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解,并成为中国翻译成就最大、翻译水平最高的翻译大家之一。
(一)翻译的标准对于翻译的标准,瞿秋白主张“忠实、准确”,他强调译文必须“既信又顺”,翻译时,“应当估量每一个字眼”。
并且瞿秋白还提出“读者概念等同”的翻译标准,这个标准与现代的“等值翻译”和尤金·奈达提倡的“功效对等”相提并论,而且比他早了几十年提出。
他强调并坚持翻译要“信”又要“顺”的目的就是要使读者得到“等同的概念”(等同于读原文),从而使译文与原文“功效对等”。
在他看来,“顺”和“信”虽是一对矛盾,但矛盾的两个方面可以相互转化,并能有机统一。
人生知己难逢,鲁迅与瞿秋白为忘年之交。
瞿秋白去世后,鲁迅在很长一个时期内悲痛不已,甚至连执笔写字也振作不起来。
鲁迅亲自编辑出版瞿秋白的译文集《海上述林》,这成为鲁迅生命最后时间里的一项重要事情。
当这项工作完成后,鲁迅备感宽慰,十几天后他溘然长逝。
本文摘自《失落的巅峰——六位中共前主要负责人亲属口述历史》,胡德平口述,周海滨编著,人民出版社出版。
瞿秋白从德国返回莫斯科时与夫人杨之华及女儿瞿独伊合影(图源:新华社)[瞿独伊简介:1921年生于上海,浙江人,曾用名沈晓光,杨之华之女,瞿秋白继女。
1928年至1941年在苏联生活,随母亲回国被新疆军阀盛世才囚禁,1946年经营救获释,并被分配到新华社工作。
1950年3月,和丈夫李何一起受组织委派,到苏联创建新华社莫斯科分社,1957年回国到中国农业科学院工作,1978年在新华社国际部俄文组工作,1982年离休。
]父亲精通中文、俄文、法文、英文,法文和英文都是自学的,非常有才华。
但是才华不是全部,决定人的除了才华还有用功,他那样的病体,能够弹琴、吹笛子、画画、刻字、写诗。
文学底子非常之好,四五岁写了第一首诗,原来我家里有他的两幅画,但是“文革”时被抄走了。
他写文章的时候,我妈妈回忆,就是拿复写纸写,几乎没有多少改动,一口气写完。
他在儿时写过一篇文章,意思是这样: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对谁都是很宝贵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每天都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他就会觉得永远年轻。
我觉得我父亲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因为他牺牲的时候36岁,他是永久年轻。
那时候在上海“白色恐怖”底下,虽然整天搬来搬去,但是他翻译了150万字的文学作品,像《海燕》,他就是那个时候完整翻译出来的。
1921年他第一次去苏俄翻译高尔基的《海燕》是直译,叫《暴风鸟的歌》,那时候文字还差一点;10年后他又翻译了一遍,叫《海燕》,写得很好。
《海燕》有很多翻译,但是我父亲的翻译最好。
此外,《国际歌》翻译得也很经典。
由《海燕之歌》的不同译本看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在我国若谈及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则不能不提严复先生提出的翻译之三个最基本原则:信,达,雅。
通俗一点来讲,信即是要尽量忠实的传达原文的意思,不能错意曲解,达即是要言语通顺明白,译文使读者读来能知其所以然,雅则是在前两者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润色文章,用词造句要考究,言语优美。
对于一个好的翻译家来说,这三点能达到前两点的要求已属不易了,一篇译文如能将以上三点全部做到,那么译文就是非常难得的佳作。
众所周知,俄国的文学作品卷帙浩繁,博大精深,尤其是19世纪作家的作品更是灿烂辉煌,世界闻名,而我国很早就开始了对俄国文学作品的翻译工作,正是得益于我国几代翻译家的辛勤劳动,笔耕不辍的翻译出不朽佳作才使得我国读者能有幸了解俄国的经典作品。
然而随着我国翻译家的翻译实践活动的不断发展,同一文学作品出现了各种不同版本的译文,如何从中选出最贴合原文的译作成为了困扰读者很久的难题。
因为普通读者很难一下子就体会出译文是否做到了信达雅的原则要求,亦或是因为各人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和审美情趣,对译作的翻译好坏的接受程度也不同。
当然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就是阅读原文,但是对于那些热爱俄国文学想要通过文学作品了解俄罗斯却不懂俄语的普通读者来说,他们能做的恐怕只有比较不同版本,从而选出直觉感受上比较符合原文的译文罢了。
就高尔基《海燕之歌》瞿秋白版本和戈宝权的部分译文为例做一下比较:надседойравнинойморяветертучисобирает. междутучамииморемгордореетбуревестник,черноймолнийподобный .токрыломволныкасаясь,тострелойвзмываяктучам,онкричит,и-тучислышаттучирадостьвсмеломптицы.白蒙蒙的海面的上头,风儿在收集着阴云。
在阴云和海的中间,得意洋洋地掠过了海燕,好像深黑色的闪电。
C/E Translation:
“儿时”
瞿秋白
生命没有寄托的人,青年时代和“儿时”对他格外宝贵。
这种浪漫谛克的回忆其实并不是发见了儿时的真正了不得,而是感觉到“中年”以后的衰退。
本来生命只有一次,对于谁都是宝贵的。
但是,假使他的生命溶化在大众的里面,假使他天天在为这世界干些什么,那么,他总在生长,虽然衰老病死仍旧逃避不了,然而他的事业---大众的事业是不死的,他会领略到“永久的青年”。
而“浮生如梦”的人,从这世界里拿去的很多,而给这世界的却很少,---他总有一天会觉得疲乏的死亡:他连拿都没有力量了。
衰老和无能的悲哀,像铅一样的沉重,压在他的心头。
青春是多么短呵!
“儿时”的可爱是无知。
那时候,件件都是“知”,你每天可以做大科学家和大哲学家,每天在发见什么新的现象,新的真理。
现在呢?什么都以经知道了,熟悉了,每一个人的脸都已经看厌了。
宇宙和社会是那么陈旧、无味,虽则它们其实比“儿时”新鲜得多了。
我于是想念“儿时”,祷告“儿时”。
不能够前进的时候,就愿意退后几步,替自己恢复已经走过的前途。
请求“无知”回来,给我求知的快乐。
可怕呵,这生命的“停止”。
过去的始终过去了,未来的还是未来。
究竟感慨些什么---我问自己。
One who lives a life without high aspiration will treasure all the more the memory of his own youth and childhood. As it is, the sentimental recollection marks his awareness of post-middle age decline rather than his discovery of the greatness of childhood. Life is precious to anyone because he will pass through it but once. But one will long remain fresh and vigorous, if he identifies himself with the
broad masses of people and day in, day out does his bit for the good of the public. Although, being subject to the law of nature, he too will eventually become aged and die, yet his cause--- the public cause--- will be everlasting. He will enjoy perennial youth in spirit. Those who dream away their life without doing anything useful are taking from this world much more than they are giving to it until at last they are too enfeebled to take any more and die of weariness. Consequently, a sad feeling of getting senile weighs heavily on their mind like a lump of lead. All they do is bemoan the transcience of youth!
Childhood is lovely in terms of our honest while childish ignorance. In those early days, everything was new to us. Every day we were something of a great scientist or philosopher. Every day we discovered something new--- new phenomena or new truth. What about now?
Now we know everything only too well. We are tired of seeing familiar human face. The whole universe and society seem stale and boring to us though, in fact, they have a lot more new things now than when we were in our childhood. Hence I feel nostalgic for my childhood and pray for it.
When we cease to advance any more, we are inclined to fall back a few paces and indulge in reminiscences of the path we have already trodden. We pray for the return of “childish ignorance” so as to re-experience the joy of knowledge-seeking. On this cessation of life! How horrible it is!
What is gone is gone, and what is to come is to come. What are my innermost feelings of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