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中的形式与内容摘自英汉翻译实践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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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研究背景1.1句子成分句子成分是指构成句子的各个组成部分,即词和词组在句子中的各种语法意义。
句子成分主要有主语、谓语、表语、宾语、定语、状语。
(网站:江西信丰中学,2013)1.2状语状语是修饰语的其中一类。
动词和形容词前头的修饰语有时是状语,有时也有可能是定语;从修饰语看,由副词充任的修饰语一定是状语。
动词、形容词、数词、数量词以及能够代替动词、形容词的代词都可以带状语。
例如:a.) 在未庄再看见阿Q出现的时候,是刚过了这年的中秋。
(鲁迅《阿Q正传》)[中心语是动词]b.) 街上非常地清净。
[中心语是形容词]c.)因为前年据她自己说她才三十,而今年忽然地二十八了。
(曹禺《日出》)[中心语是数词]副词都能做状语,而且只能做状语,如“刚走、再研究一下、马上去、很静”等,这里要指出的是,单音节副词作状语大都不能带“的”(书面上写作“地”),而双音节副词作状语,带不带“地”常常是两可的。
例如:“非常(地)高兴、悄悄(地)走了、比较(地)可靠”。
但是,也有一些副词作状语时是绝对不带“地”的,如“已经、也许、马上、刚刚、正在、难道、终于”等。
形容词能作状语,但不很自由。
单音节形容词作状语不能加“地”,例如“快说、慢走、轻放、高举”,不能说成“*快地说、*慢地走、*轻地放、*高地举”。
能直接作状语的双音节形容词不多,常见的如“认真学习、积极工作、仔细观察、经常来往、突然回来了、细心研究、公开道歉、充分说明、彻底改变、刻苦学习”等等。
这些形容词也可以加“地”后作状语,如“认真学习、积极工作”也可以说成“认真地学习、积极地工作”。
有一些双音节形容词必须加“地”后才能作状语,并仅见于书面语。
例如:a.)他们几个人粗暴地喊着。
b.)当她笑的时候,牙齿整齐地露出来。
(曹禺《雷雨》)c.)他恭敬的垂手站在伯夷床前。
(鲁迅《采薇》)相当多的双音节形容词不管加不加“地”都不能作状语,如“暗淡、肮脏、保险、宝贵、笨重、陈旧、充足、稠密、脆弱、恶劣”等等。
【关键字】精品翻译中的形式与内容摘自《英汉翻译实践要略》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在阅读相关的翻译著述时,经常可以看到人们对翻译究竟应该是重形式还是重内容的观点不一。
那么,作为从事翻译实践活动的译者,我们应当如何在翻译实践活动的过程中处理好形式与内容之间的关系,如何比较恰当而准确地传递原文装载的信息?这个问题实际上涉及到国内外翻译界长期争论的一个焦点问题,即翻译理念的取向问题,如直译与意译、形似与神似、异化与归化、形式与功能、语义与交际等等。
尽管这些中西译论在概念上有同有异,但总的说来,都是建立在二分法的基础之上,没有跳出二元对立的思维定势。
有关此类争论的著述有很多,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阅读,我们在这里没有必要再对相关论说做出综述,只欲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出发,依据翻译活动的实际情况,来分析、探讨翻译实践活动中的种种现象。
然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就翻译实践活动而言,如何处理好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是译者始终需要面对的一个重要的实际问题,也是我们在这里自始至终要详细讨论和尽力解决的问题。
有人认为,忠实是译者的天职,尤其是文学作品的翻译,译者不仅应当忠实于原作的内容,还应当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
原语作者的语言表达方式和语言驾御能力是构成其作品艺术魅力的两个主要因素。
应当说,这种说法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译者毕竟是在翻译原文作者用原语创作的作品,不仅包括文学作品,也包括其他各种类型的作品,任何一种类型的作品都应该追求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
因此,译者除了应该忠实于原作的内容之外,理所当然应该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译文也应当追求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
但是,问题在于,作为翻译实践活动的具体操作者,译者究竟应当怎样来理解忠实。
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是什么概念?怎样才算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应该是忠实于原作的语言风格和形式特点,而并非忠实于原作具体的文字表现形式本身。
就英汉翻译而言,英语和汉语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语言体系,它们的信息传递机制有着本质上的差异,分别具有各自特点鲜明的构形与传意有机统一的信息传递模式。
形合与意合——翻译中的构形与传意(摘自李靖民著《英汉翻译实践要略》)我们不妨用两个英汉翻译实例来说明这个问题,并用以体现正确认识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的概念,将这些硬道理和软道理运用到具体的翻译活动中去,具有十分重要的实践意义。
这两个译例的原文分别出自萨克雷的成名作《名利场》(Vanity Fair)第二章和海因茨的短篇小说《回家》(Going Home)。
(1) When he was drunk, he used to beat his wife and daughter; and the next morning, with a headache, he would rail at the world for its neglect of his genius, and abuse, with a good deal of cleverness, and sometimes with perfect reason, the fools, his brother painters. (Chapter II, Vanity Fair)他一喝醉酒,就会打老婆孩子。
第二天早晨,他便会头疼,抱怨世人不识其才华,斥责画界同行都是白痴。
他的话很尖刻,但有时也很有道理。
例1可以在句子的层面反映出英语以形役意的构形规约与传意方法之间有机统一的表达关系,体现出英语以形式结构为取向的信息传递机制的基本特征。
从构形来看,这个英语句子以主谓结构为核心,再利用各种类型的词、短语、分句来扩展,符合英语以主谓结构为核心的形式结构特征。
其中各个词、短语、分句分别依照英语使用者所熟悉的形式结构规约对号入座,十分严谨。
但是,从传意的角度来分析,句中采用的各种不同形式的语言实体承载了四层信息:1)缘由:喝醉酒(由从句“when he was drunk”承载);2)后果一:打老婆孩子(由主句的第一个分句“he used to beat his wife and daughter”承载);3)后果二: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宿醉的两种典型症状,即头痛和亢奋(分别由第一个“with”引导的短语“with a headache”和主句的第二个分句“he would rail at the world for its neglect of his genius and abuse the fools, his brother painters”承载);4)作者对“he”所发牢骚的评论(由第二、第三个“with”引导的短语“with a good deal of cleverness and sometimes with perfect reason”承载)。
如何学习xx:《xx实践要略》章节选读(2)第四章例25About ten o'clock on the following morning,seedy and hungry,I was dragging myself along Portland Place, when a child that was passing, towed by a nurse-maid, tossed a luscious big pear - minus one bite - into the gutter. I stopped, of course, and fastened my desiring eye on that muddy treasure. My mouth watered for it, my stomach craved it, my whole being begged for it.But every time I made a move to get it some passing eye detected my purpose,and of course I straightened up then,and looked indifferent,and pretended that I hadn't been thinking about the pear at all. This same thing kept happening and happening, and I couldn't get the pear. I was just getting desperate enough to brave all the shame,and to seize it,when a window behind me was raised, and a gentleman spoke out of it, saying:"Step in here, please."例25摘自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幽默大师马克·吐温(Mark Twain)的《百万英镑》(The Million Pound Note)。
形合、意合与翻译——《英汉翻译实践要略》章节选读形合、意合与翻译⼀⼀《英汉翻译实践要略》章节选读形合、意合与翻译——《英汉翻译实践要略》章节选读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这⼀概念,能够⾼度概括英汉两种语⾔信息传递机制的基本特征及本质性差异,直接影响到英汉翻译实践活动的导向问题,因⽽围绕着形合和意合问题开展的研究,是国内语⾔学界和翻译界关注的⼀个重要课题。
长期以来,⼈们⼀直在从各个不同的⾓度和层⾯对形合和意合问题开展研究,参与⼈数之多,影响范围之⼴,可以说是空前未有的,凡是学习过英语的⼈,都听说过形合和意合,都知道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
但是,形合和意合研究的现状所反映出的种种现象表明,⼈们对形合和意合的概念以及英语重形合和汉语重意合的概念还存在不少模糊认识,有⼏个⽐较重要的问题亟待澄清。
1.形合和意合不等于Hypotaxis 和Parataxis“hypotaxis ”和“ parataxis ”即为形合和意合在英语⾥的对应词这⼀认识,在国内语⾔学界和翻译界颇有影响。
经常可以看到有⼈在写⽂章涉及形合和意合问题时,⽆论其所持的⾓度、涉及的层⾯、讨论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只要提及形合和意合,总要加括弧注明或是在英⽂摘要⾥表明“hypotaxis ”和“ parataxis ”即是形合和意合的对应词。
可见这种认识的影响之⼤,以⾄于⼈们往往对“ hypotaxis ”和“ parataxis ”的具体概念究竟是什么不假思索,⼈云亦云。
现实情况表明,这种模糊认识给从事翻译实践活动的普通译者以及普通翻译教学所造成的负⾯影响是巨⼤的。
其实,英语⾥的“ hypotaxis ”和“ parataxis ”是⼀对很普通的术语,分别源⾃希腊语的“ hypotassein” 和“paratassein”,前者意为“ arrange under ”,后者意为“ arrange side by side ”,主要是⼀种句法概念,⽤来指能够体现句⼦成分从属和并列关系的两种排列⽅式。
翻译中的形式与内容摘自《英汉翻译实践要略》
1.2.7 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
在阅读相关的翻译著述时,经常可以看到人们对翻译究竟应该是重形式还是重内容的观点不一。
那么,作为从事翻译实践活动的译者,我们应当如何在翻译实践活动的过程中处理好形式与内容之间的关系,如何比较恰当而准确地传递原文承载的信息?
这个问题实际上涉及到国内外翻译界长期争论的一个焦点问题,即翻译理念的取向问题,如直译与意译、形似与神似、异化与归化、形式与功能、语义与交际等等。
尽管这些中西译论在概念上有同有异,但总的说来,都是建立在二分法的基础之上,没有跳出二元对立的思维定势。
有关此类争论的著述有很多,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阅读,我们在这里没有必要再对相关论说做出综述,只欲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出发,依据翻译活动的实际情况,来分析、探讨翻译实践活动中的种种现象。
然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就翻译实践活动而言,如何处理好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是译者始终需要面对的一个重要的实际问题,也是我们在这里自始至终要详细讨论和尽力解决的问题。
有人认为,忠实是译者的天职,尤其是文学作品的翻译,译者不仅应当忠实于原作的内容,还应当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
原语作者的语言表达方式和语言驾御能力是构成其作品艺术魅力的两个主要因素。
应当说,这种说法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译者毕竟是在翻译原文作者用原语创作的作品,不仅包括文学作品,也包括其他各种类型的作品,任何一种类型的作品都应该追求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
因此,译者除了应该忠实于原作的内容之外,理所当然应该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译文也应当追求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
但是,问题在于,作为翻译实践活动的具体操作者,译者究竟应当怎样来理解忠实。
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是什么概念?怎样才算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
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应该是忠实于原作的语言风格和形式特点,而并非忠实于原作具体的文字表现形式本身。
就英汉翻译而言,英语和汉语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语言体系,它们的信息传递机制有着本质上的差异,分别具有各自特点
鲜明的构形与传意有机统一的信息传递模式。
(详见第二章)因此,如果译者无视英汉两种语言信息传递机制的基本特征及本质性差异,不考虑两种语言各自特点鲜明的构形与传意有机统一的信息传递模式,在译文里生搬硬套原语的文字表现形式,那就无异于削足而适履,杀头而便冠。
就拿上面列举的几个翻译实例来说,如果译者硬是要机械地对应着英语原文的文字表现形式来转换成汉语,那么其产出的所谓汉语译文,要么会缪传英语原文承载的信息,要么就是蹩脚的汉语,佶屈聱牙,不堪卒读。
林语堂先生在其《论翻译》一文中对此种译风提出了尖锐的批评:此种译文既风行海内,其势力蔓延所及,遂使译学博士有时候也可以给我们三十六根牙齿嚼不动的句子。
(林语堂1994:306)
作家王刚先生也在其以《我们不能容忍外国名著被翻译成蹩脚的汉语》为题的一篇博文里,谈到的了他对此类译文的感受:
读的时候,根本没有阅读的快感,脑子里也没有形象的画面感和丰富的联想,只为那干板直硬的翻译揪掉了不少头发,有的词语直译得令
人发指,有的词语我这辈子根本没有见过,完全是翻译家的发明。
那完
全是满嘴外国话的汉语,让人生疏的不得了!
这样的作品哪里还能愉悦读者,阅读简直变成了一项任务!(王刚2010)
诚然,在原语和译语里的确也会存在一些类似的表达方式,因为人们不分民族和地域,其生存环境、物质条件、生活经历、七情六欲等等有许多相通之处,对于基本相同的客观世界的认识大体是一致的,对客观世界的表述和描写方法也会有类似的情况,正因为如此,才存在着翻译活动的基础。
但是,就翻译的本质而言,两种语言在表达方式上的异同是相对的,翻译的跨文化信息传递本质是绝对的。
也就是说,在翻译某种类型的作品的过程中,如果遇到两种语言有类似的表达方式,无论其数量有多少,那也只是偶合现象,与翻译的本质无关,不能因此就产生模糊的认识,以为原语的文字表现形式与译语的文字表现形式二者之间
有直接的对应关系,就以为翻译是两种语言文字表现形式的简单、机械的对应转换。
译者如果不明白这个道理,不仅会给自己在翻译实践活动中造成理解上的问题和表达上的困难,而且可以说,其翻译能力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实质性的提高。
(篇幅有限,译例分析例略。
)
英语和汉语属于两种不同的语言体系,两种语言的信息传递机制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异,具有各自特点鲜明的构形与传意有机统一的信息传递模式。
译者要想忠实地再现原文的语言风格和形式特点,就没有必要,也不应该机械地对应着原文的文字表现形式本身来翻译。
大家试想,如果译者在翻译上面列举的那些译例时,囿于原语文字表现形式本身,只是机械地进行两种语言文字的对应转换,无视英汉两种语言信息传递机制的基本特征及本质性差异,不能像原文那样竭力去追求形式与内容的和谐统一,怎么可能把原语作者意欲表达的信息尽可能恰当而准确地传递给译语读者?又何谈忠实于原作的语言形式,何谈艺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