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塞扎尔德巴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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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经典学习马克思《致帕·瓦·安年科夫》读书笔记此封信马克思写于1846年12月28日,此时马克思28岁。
在此之前,马克思完成了《1844年的经济哲学稿》,1845-1846年间,马克思正致力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
这封信是马克思回复帕·瓦·安年科夫(俄国作家)他对蒲鲁东《哲学的贫困》一书的看法。
蒲鲁东是法国人,他的《哲学的贫困》发表于1846年,书虽名“哲学”,内容却是经济学范畴。
马克思“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这本书浏览了一遍”,在回信中他指出了蒲鲁东观点、论述的错误,并给出了自己在经济学上的观点。
回信可大致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中,马克思对《哲学的贫困》(以下称该书)给出了总体评价;第二部分针对该书的整体框架进行了评述;第三部分对书中对具体经济学现象的论述进行了分析批驳。
在第一部分中,马克思首先直言“这是一本很坏的书”。
马克思认为,蒲鲁东不了解“关系中的现代社会制度”,因此只得借上帝、无人身的理性来解释个人发展与社会发展之间的联系;同时,蒲鲁东混淆了“思想和事物”,他没有关注历史的实在进程,却大谈他头脑中各观念的进化及历史。
第二部分主要对该书整体框架进行了分析评述。
马克思评价该书的框架是“经济范畴在他的头脑中的排列次序”:该书一开头论述价值,接着论述一系列经济进化的开始——分工。
马克思认为,蒲鲁东对分工的谈论,不过是“在他之前说过的东西的归纳,并且是很表面,很不完备的归纳”。
并且在对分工得论述中,蒲鲁东忽略了很多重要的分工实践,比如世界市场,殖民地等等。
因此蒲鲁东得出的关于分工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
蒲鲁东接着谈第二个进化——“机器”,他提出机器是一般分工的结果,并将机器与分工、竞争、信贷等经济范畴并列起来。
马克思认为这种关于机器的观点“再可笑不过”,“极其荒谬”,因为机器并不属于经济范畴,自然也就不能与分工、竞争等并列。
蒲鲁东在结束机器的论述之后,分章节论述了竞争、垄断、税收或警察、贸易平衡、信贷和所有制。
2021年第3期学习与探索No.3,2021(总第308期)Study&Exploration Serial.No.308・当代文艺理论与思潮新探索・马克思主义“现代悲剧”的提出及其美学价值—一重读马克思、恩格斯《致斐迪南•拉萨尔》何信玉I,2(1.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杭州310007;2.黑龙江大学文学院,哈尔滨150080)摘要:马克思与恩格斯关于现代悲剧的核心观点,集中体现在二人1859年分别致斐迪南•拉萨尔的两封信中。
在革命成为时代主题的历史背景下,他们敏锐地发觉欧洲1848年革命的世界历史意义与现代内涵——这次革命首次与反对资产阶级的“中心点”联系在一起。
在此基础上,他们将悲剧创作与现实革命之间紧密联系起来,正式提出现代悲剧的理论范畴。
在美学史上,这一概念的提出对于突破和革新西方传统悲剧观念、打破资产阶级戏剧文学的束缚,具有非常重要的历史作用和理论影响。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悲剧批评;现代悲剧;《致斐迪南•拉萨尔》;《弗兰茨•冯•济金根》中图分类号:I0;B83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462X(2021)03-0158-08《弗兰茨•冯•济金根》(Franz von Sickin-gen,以下简称《济金根》)是斐迪南•拉萨尔于1857—1858年完成的一部历史剧作,马克思与恩格斯关于这部作品的批评在美学史上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地位,他们在革命运动的紧要关头对美学问题的关注,蕴含了深刻的历史背景和美学“契机”。
在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诞生后,社会上涌现出许多工人团体试图实践马克思描绘的社会理想,拉萨尔作为德国早期的工人活动家,正是其中一个团体(全德工人联合会)的领导者。
1848年革命作为当时一个标志性的历史事件,其革命范围几乎席卷了整个欧洲(除了英国和沙皇俄国),沉重地打击了欧洲各国的封建制度,摧毁了反动的神圣联盟和维也纳体系,几乎就是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历史重演,但革命最后以失败告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当代美学的基本问题及批评形态研究”(15ZDB023);黑龙江省社会科学基金规划项目“文化创意时代的马克思主义美学基本问题研究"(19ZWC139)作者简介:何信玉,1989年生,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博士后研究人员,黑龙江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文学博士。
马克思、恩格斯谈共济会《马恩全集》中共济会的论述马克思、恩格斯对于国际共济会甚为了解。
最近,肖斌博士对50卷本《马恩全集》进行关键词信息检索,发现:在《马恩全集》中出现“共济会”关键词的频数共有21次,散落于16篇文献之间,其中包括:马克思著作10篇,恩格斯著作4篇,马恩合著著作2篇。
这表明马、恩对共济会问题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注。
简述如下: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马克思认为法学的“‘考试’无非是共济会的那一套,无非是从法律上确认政治知识是一种特权而已”。
是一种“逻辑的、泛神论的神秘主义”,也正是共济会所倡导的。
马克思致恩格斯(1852年4月30日)信中有这样一段话:“卢格在他的信中攻击金克尔是普鲁士亲王的代理人和共济会会员”。
“无法避免他们对党的渗透和侵蚀”,包括共济会的“有意安排”。
马克思认为,第一国际组织(国际工人协会)背后也有共济会之手。
马克思在《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根据国际海牙代表大会决定公布的报告和文件》中,有两处谈到了“共济会”,马克思明确地指出:“在国际的日内瓦支部后面隐藏着秘密同盟的中央局;在那不勒斯、巴塞罗纳、里昂和汝拉等地的国际支部后面,隐藏着同盟的秘密支部。
这是个共济会组织,国际的普通会员及其领导中心甚至没有怀疑过会存在这样一个组织”。
马克思注意到,俄罗斯巴枯宁的无政府主义团体实际也与共济会组织有关。
马克思注意到1871年的巴黎公社运动后面也有共济会的插手。
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的两份手稿中,马克思指出:“法国共济会下属的一些分会和个人参与到了法国巴黎公社的运动中来。
”“还有共和同盟、各共济会分会也派出代表,举行示威游行。
”据历史资料,法兰西共济会的大东方会所分部“哲学的蜂巢”,是法国共济会的一大分派,他们的一些会员曾经和公社战士一同活动过。
根据《卡·马克思同“世界报”记者谈话的记录》,马克思承认“在公社各机关里有许多(国际工人协会)协会会员。
”但是也还有很多共济会会员。
浅析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
马克思在他的著作中对拉萨尔提出的国家学说进行了深刻的批判,指出了其在政治、经济和社会层面存在的问题和矛盾。
通过对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的分析,我们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马克思主义对国家和政治的理论观点,以及对拉萨尔主义的批判所蕴含的深刻意义。
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主要表现在政治理论方面。
马克思认为,拉萨尔国家学说过于理想化和抽象化,忽略了政治权力的实际运作和阶级斗争的现实基础。
拉萨尔将国家视为超阶级的中立者,认为国家可以通过中央集权的方式实现社会的和谐和公平。
而马克思则指出,国家不是超阶级的,而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它的存在和运作与特定的阶级利益密切相关。
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写道,“拉萨尔的国家是官僚的或绝对的君主制的国家”。
“这是把政治的问题限制在与政治形式表面的纠缠之中,而不去深究政治的实质,即社会经济关系的基础”。
这说明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是基于对政治实质和社会经济基础的认识,他认为拉萨尔的理论忽略了政治和社会的深层次矛盾和冲突,而过分强调了政治形式的改变和国家的中立性。
在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中,马克思不仅指出了其理论上的问题,更深层次地揭示了其背后的阶级利益和意识形态基础。
马克思认为,拉萨尔的国家学说实质上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政治形式,它掩盖了资产阶级剥削和统治的本质,迷惑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意识和政治立场。
马克思在《巴黎公社》中写道,“拉萨尔的国家观点评价如下:国家是‘人民’的统一,是事实上的、具体的自由。
他以西三毁认为国家既不是资产阶级的东西,也不是无产阶级的东西,只是‘人’的东西。
”这说明马克思认为,拉萨尔国家学说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延续和变相,其理论和政治主张都是为了维护资产阶级统治和压迫,对劳动人民的解放和革命运动构成了实质性的障碍。
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是基于对政治、经济和社会的深刻分析和阶级斗争的立场。
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原文阅读3月14 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
让他一个人留在房里还不到两分钟,当我们进去的时候,便发现他在安乐椅上安静地睡着了——但已经永远地睡着了。
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这位巨人逝世以后所形成的空白,不久就会使人感觉到。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不仅如此。
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
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
即使只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
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
他作为科学家就是这样。
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
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
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它的实际应用也许还根本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而当他看到那种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立即产生革命性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非同寻常了。
例如,他曾经密切注视电学方面各种发现的进展情况,不久以前,他还密切注视马赛尔·德普勒的发现396。
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
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设施的事业,参加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正是他第一次使现代无产阶级意识到自身的地位和需要,意识到自身解放的条件。
浅析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摘要】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主要集中在对其政治经济理论和实践的分析。
马克思认为拉萨尔国家学说中存在着对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误解,忽视了阶级斗争和生产关系的实质。
马克思指出,拉萨尔国家学说在政治观点上过于理想化和空泛,缺乏对社会现实的深刻认识。
马克思批判拉萨尔国家学说未能提出有效的改革方案和路径,仅停留在理论探讨阶段。
马克思认为拉萨尔国家学说在对社会现象的分析和改革方案上存在严重不足,需要进一步完善。
马克思提出了对其观点的批判理据和纠正建议,希望能为更深入的社会政治改革提供思路和支持。
【关键词】。
1. 引言1.1 引言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他与其他社会主义理论家的观点之间存在显著差异的地方。
拉萨尔国家学说主张国家是社会主义实现的关键,而马克思则认为国家只是资产阶级统治的工具,应该在社会主义革命中逐渐消亡。
本文将从多个角度对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进行分析,希望能够更深入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对国家和社会主义的看法。
在本文的我们将首先对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历史背景进行分析,探讨当时政治和社会环境对两位理论家观点的形成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接着,我们将详细分析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关键观点,揭示其在国家和社会主义理论上的分歧之处。
然后,我们将对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理据进行剖析,解释马克思为何认为拉萨尔国家学说存在问题。
我们将提出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纠正建议,探讨马克思主义对国家和社会主义发展的启示。
通过对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进行深入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对国家和社会主义的独特贡献,以及其对当代社会主义理论建设的启示和指导作用。
2. 正文2.1 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马克思对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批判主要集中在对其理论基础和实践效果的分析上。
马克思认为拉萨尔国家学说的核心问题在于其把国家当作一种超越阶级的中立机构,忽视了阶级对国家的控制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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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致塞扎尔·德·巴普
布鲁塞尔
1872年5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附上总委员会反对韦济尼埃一伙的声明[注: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世界联邦主义委员会的声明》。
——编者注],供布鲁塞尔《国际报》刊载。
这份声明也寄给了《自由报》:
(1)因为有必要公之于众;(2)因为斯廷斯先生对寄给他的总委员会给英国议院的答复[注: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柯克伦在下院的演说的声明》。
——编者注]保持缄默。
我读了《国际报》上关于比利时代表大会[491]的报道。
代表中怎么没有佛来米人呢?总的说来,根据这里法国人从他们的同胞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自公社以来,国际在比利时似乎没有取得很大成就。
从我这方面说,我乐意接受安斯的计划(作一些细节上的修改),这倒不是因为我认为这个计划很好,而是因为相信经验总比用幻想来安慰自己好些。
这是同盟的策略非常突出的特点:在西班牙,虽然它不再得到西班牙联合会委员会的支持,但它在那里有一个强大的组织,因此,在巴塞罗纳联合会委员会的会议上,它对任何一个组织,不管是联合会委员会之类的组织,还是总委员会,都进行了攻击。
而在比利时,由于考虑到“各种偏见”,则建议取消总委员会,将总委员会的职能(在巴塞罗纳是反对这种职能的)交给联合会委员会,甚至还要加以扩大。
我急切地期待着下一届代表大会。
那将是我的奴隶地位的结束。
此后我将重新成为一个自由的人:无论是在总委员会,还是在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我将不再担任组织职务了。
你的卡尔·马克思
注释:
[491]1872年5月19—20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比利时联合会代表大会,审查了比利时联合会委员会根据1871年12月24—25日举行的联合会代表大会的委托而制定的章程草案。
根据该委员会委员、巴枯宁分子安斯拟定的这一章程草案,总委员会实际上被取消了。
经过激烈的辩论,代表大会决定,把草案提交给各支部讨论后再在1872年7月的联合会非常代表大会上作出最后决定(见注524)。
——第477、480、485、492、497页。
出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