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19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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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以来南阳乡土小说叙事研究的开题报告
一、研究背景
南阳乡土小说是中国当代乡土文学中的一支重要力量,以其鲜明的地域特色和独特的民间叙事方式备受文学界和读者关注。
在上世纪90年代以来,学者们开始对南阳乡土小说进行了一系列深入研究,意在更好地理解乡土小说的传统魅力和当代价值,以及乡土文学的社会历史背景和发展脉络。
二、研究内容
本次研究将重点关注南阳乡土小说的叙事方式,包括其主要特征和演变趋势。
具体来说,将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探讨:
1.南阳乡土小说的地域特色和文化底蕴。
2.南阳乡土小说的叙事方式:铺叙、跑叙、续叙等。
3.南阳乡土小说的叙事手法:对比、象征、比喻等。
4.南阳乡土小说的叙事风格:儒雅、朴实、诙谐等。
5.南阳乡土小说的叙事价值与意义。
三、研究方法
1.文献调研法:查阅相关文学理论和南阳乡土小说研究文献,了解乡土小说叙事方式的相关概念和分析方法。
2.实证研究法:以南阳乡土小说作品为样本,通过精读分析具体作品来探讨其叙事方式和风格。
3.对比研究法:将南阳乡土小说与其他流派的乡土小说进行对比分析,比较其叙事方式和特点的异同。
四、研究意义
南阳乡土小说是当代乡土文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探讨其叙事方式对于理解乡土小说的传统魅力和当代价值具有重要意义。
本研究将为深入挖掘乡土文学中的叙事艺术奠定基础,为推动中国乡土文学的繁荣和创新做出一定的贡献。
第29卷第4期 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Vol.29No.42009年8月 Journal of Yancheng Teachers University (Humanities &Social Sciences ) Aug.2009[收稿日期]2009-04-30[作者简介]潘海鸥,女,盐城师范学院文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论90年代新写实小说叙事的变化潘海鸥(盐城师范学院文学院,江苏盐城224002)【摘 要】崛起于80年代后期的新写实小说对当时的小说创作理念进行了大胆的质疑与反拨,但这种反拨有一些矫枉过正了。
90年代的社会现实变化要求新写实作家从困惑彷徨的精神状态中走出来,重新扛起现实主义精神大旗,积极借鉴小说叙事艺术探索的成果,对新写实小说叙事进行调整。
90年代,新写实作家在保留新写实小说叙事合理性因素的基础上,拓展了小说的叙事空间,强化了小说的故事性特征,丰富了小说的叙事技巧。
【关键词】新写实小说;叙事变化;叙事空间;故事性;叙事技巧【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6873(2009)04-0042-05 新写实小说是继“寻根小说”、“先锋小说”之后在中国文坛出现的新的小说创作潮流。
这个小说潮流最早可以追溯到80年代《狗日的粮食》、《烦恼人生》、《风景》等作品的发表。
这些小说以质朴的语言记录着日常生活的流水账,没有了宏大主题的叙事,也没有了形而上层面的哲学思考。
对于这些既有别于传统认识上的现实主义创作又区别于当时盛极一时的先锋创作的作品该如何定位与命名,评论界曾争论不休,各执一词。
1989年《钟山》第3期开辟了“新写实小说大联展”专栏,“新写实小说”这一称呼才得以明确并且被学术界广泛使用。
丹纳在研究艺术品产生的规律时指出:“作品的产生取决于时代精神和周围的风俗”[1]32,在谈到各国艺术流派的形成时,他又强调指出:“时代的趋向始终占着统治地位”[1]34。
行将消逝的村庄—论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村叙事摘要:进入90年代以来,乡村在原有的基础之上向前发展,农民在不同程度上富了起来,但是乡村的发展与城市化进程加快的过程相比,不是出现繁荣的景象,而是呈现出日益衰败的态势。
表现在:第一,土地的的严重流失;第二,农民离土及农民渐渐被置于边缘境地的身份尴尬;第三,乡村文化的衰败。
这些呈现在文本中的乡村正是当下在现代化语境中中国乡村的真实图景。
关键词:乡村土地文化乡土中国历史悠远,散布在中国大地上的百万的个自然村落是数千年农耕文明的自然载体。
无论是田园牧歌的吟唱还是乡村现实描写,乡村与故乡是乡土文学的永恒母题。
在新文学中,乡村作为启蒙话语被文学家们纳入视线,并逐渐赋予它丰富多彩的内涵。
乡村内蕴着国家,民族,文化等等诸多想象。
二十世纪末期,随着城市化的快速发展,一个国家的乡村形态被史无前例的刷新、改写或者终结。
一方面乡村自然经济结构和社会组织正在解体,乡村面临着城市的挤兑与冲击;另一方面农民面临着新的生存压力和身份的危机。
正如费孝通曾说过"中国城市的发达似乎并没有促进乡村的繁荣,相反的,都市的兴起和乡村的衰落在近百年来像是一件事两面。
";①乡土小说家们透过现代性的层层迷雾,更真实的表现出这些变化,透视出乡村梦魇般的生存图景。
一、赵本夫的小说《即将消失的村庄》描写了当代农村在现代化进程中逐渐荒芜的现实图景。
村里的大部分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村里子只留下老幼妇嬬弱,整个村庄的房屋,大片大片的倒塌、消失;土地大片的荒芜没人耕种。
人的离开,最终使溪口村也即将不复存在。
"上帝创造了乡村,人类创造了城市,人类正以自己创造的城市消失着上帝国创造的乡村。
";②西方有学者说过,转型期是个悲剧的存在。
在中国二十世纪末至今的大社会变革中,这种转型期的阵痛来得尤其强烈。
当我们立足乡土中国社会来观照这个巨变时,发现满眼看到的是荒凉的图景,农村,农村社会正以极为迅速的速度被吞食、被消解和解体。
论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河南乡土小说的苦难主题作者:王淑娟来源:《文艺生活·文海艺苑》2015年第12期摘 ; 要:河南乡土小说的主题在思想启蒙、国民性批判、社会主义革命、思乡归乡等的变迁中,一直有种情愫或是文学内蕴没有变化,那便是忠于苦难书写的方向。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刘震云、周大新、刘庆邦、李洱等专注乡土世界的创作作为新生力量登上文坛,他们的创作既有对乡土的依恋,更有从乡土文化层面去深挖造成苦难与迎接苦难的力量。
他们之所以选择苦难主题有着深刻的书写根源,既与中原历史文化背景有关,也与作家自身的成长经历与创作追求密不可分。
关键词:九十年代以来;河南;乡土小说;苦难主题中图分类号:I207.42 ; ; ; 文献标识码:A ; ; ; ;文章编号:1005-5312(2015)36-0012-01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一批以刘震云、阎连科、周大新为代表的作家带着河南所特有的乡土气息,走进了文学殿堂。
他们的创作充满悲怆的苦难情调,无论是服务于哪种主题,这一情调作为故事背景的现实都未曾改变。
河南的历史是一部苦难史,而且这种苦难是多种多样的,诸如土匪、水灾、旱灾、蝗灾、战争等都在河南作家的笔下有着或粗或细的描写。
不同于八十年代以前的历史苦难的书写,九十年代以来河南乡土小说的创作多是从苦难本身的内涵出发来写苦难的深层含义。
河南作家之所以选择苦难主题有着深刻的书写根源,既与中原的历史文化背景有关,也与作家自身的成长经历与创作追求密不可分。
一、文学创作的创伤性心理体验河南作家选择文学创作的苦难基调,既是文学创作主题倾向的规律使然,也是作家主体主客观因素的推动。
像刘震云《温故一九四二》的叙事人所说,“我要蓬头垢面地回到赤野千里、遍地饿殍的河南灾区。
这不能说明别的,只能说明我从一九四二年起,就注定是这些慌乱下贱的灾民的后裔。
”故乡大地的灾难记忆是作家不可磨灭的记忆,这种土地根性决定了作家文学创作的根源,尤其是对磨难痛彻心扉的体验是作家最宝贵、最真诚的文学创作不可绕开的内容。
论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土小说创作——以城乡对峙为视角张鼎立【期刊名称】《广东广播电视大学学报》【年(卷),期】2011(020)005【摘要】20世纪90年代以来乡土小说呈现出纷纭复杂的多元冲突状态,而所有的冲突,其实都绕不开城乡关系。
主要呈现为对乡土居高临下的同情甚至否定、以乡土对抗城市、谋求城乡的平等对话、游走于城乡之间四种类型。
它们无一例外地关注着现代化背景下的乡村和农民的生存问题,隐含着城市/现代化对乡土/传统挤压的应对策略,表露着知识分子的焦虑。
%An atmosphere of diverse conflicts has been observed from Countryside-backgrounded novels since 1990s'. All conflicts are deeply rooted in the urban-rural relationships and they principally fall into four categories: sympathizing or even negating rural culture from a superior position; antagonizing urban life in favor of rural life; seeking equal dialogues between city and countryside, oscillating between city and countryside. All these novels unexceptionally show great concern about the countryside and physical survival of peasants in modern society. In addition, the novels offer some implicit countermeasures against the modem pressure on traditional rural life, revealing writers'anxiety as members of intellectual.【总页数】5页(P82-86)【作者】张鼎立【作者单位】江门广播电视大学,广东江门529000【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F832.0【相关文献】1.基于“向城求生”的现代性焦虑——20世纪90年代以来乡村小说创作的一种考察 [J], 轩红芹2.对20世纪90年代后历史小说创作的一个侧面考察--从"情欲书写变化"视角考察90年代历史小说创作的发展变化 [J], 陈娇华3.空间拓展、思辨意识与综合性文本细读——评《乡村伦理与乡土书写——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土小说研究》 [J], 钟世华4.城乡的对峙与家园的丧失——论王安忆的小说创作 [J], 林翠萍5.乡村题材小说创作的困境——以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村题材小说为例 [J], 瞿华兵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从90年代小说看个人化的叙事模式改革开放之后,文学有了新的发展,恢复了五四文学传统,从伤痕到反思到改革,紧接着是先锋派,然后寻根文学,到最后的市井小说。
在市场经济的文化背景下,小说从宏大叙事向个人化叙事发生转变。
《夏天的故事》,《清水洗尘》,《棚车》,《受伤的猫头鹰》等几本小说在书写普通人的生存状态或生存本相在价值取向、叙事风格与审美趣味方面有别于传统现实主义,展现出了对个体生存意义的追问,不仅不回避生活中的矛盾斗争,反而有意识展示生活底层的洞悉,写人与生活的本来面目,直面现实直面人生,以生动而冷静的笔触,展示社会下层中芸芸众生的生存状态,更加注重对个人的描写,表达了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和谐统一。
一、生动细致的描写生活中的温暖和感动《清水洗尘》中有这么一幕,蛇寡妇是父母之间情感冲突的导火索她家的澡盆坏了,想请天灶父亲去修一下蛇寡妇因为与男人眉来眼去,名声不好她执意让天灶父亲到她家去一趟,百般不情愿的母亲最终违心的答应由此从妻子那里得到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眼和随之吐出的一口痰这场情感冲突就此拉开序幕他战战兢兢,一再提醒自己快去快回,要在唇间指畔纯洁地葆有他离开家门时的气息。
母亲既心烦意乱又不肯去找父亲,““我才不去呢。
”母亲说,“想和寡妇没什么了不起。
”说完,她仿佛陡然恢复了自信。
提高声调说:“当初我跟你爸爸好的时候,有个老师追我,我都没答应,就一门心思的看上你爸爸了,他不就是个泥瓦匠嘛。
””这句话里面,尽管母亲说的父亲好像可有可无无关重要,但是从中不难看出其实母亲对父亲的关心和爱是到达了极致的,只有深爱着,才会在分开那么短时间就有焦急担心的心情。
原文中是这样写的“…然后甜蜜的叹口气,丢下衣服进了浴室,天灶先是听见母亲的一阵埋怨声,接着便是由冷转暖的嗔怪,最后则是低低的软语了…”在这一部分中,作者细致的描写了个人的特点,成功的塑造出了一个个生动的人物。
在写妻子因为吃醋而做出的举动和别有深意冷嘲热讽的话语和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被呛得不想争辩的父亲之中,描绘出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角色,把视角缩小到每个人每个时刻的表现,写天灶父母的斗嘴,更反衬出了他们生活的情趣。
论19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
“现代化”意味着乡土中国的终结,这决定了乡村、农民在这一历史发展进程中必然遭受的“断裂”之痛,然而受各种“现代化”观念的影响,五四以来的乡村叙事在大多数时候并没有直面这一疼痛,反而是一再为其寻求某种“解释”;而上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现代化转型的加速以及文学对转型期中国发展现实的书写日趋频繁,乡村叙事也开始大规模地转向了对农村现状、农民当下性生存处境的观照,以关注“现实”、表达创作者迷惘和悲哀、以写实为主要艺术表现手法的叙事潮流从90年代后期以来逐渐发展成为乡村叙事的“主流”。
我们认为,乡村叙事的这一“现实转向”,其最大的意义便在于它直面了乡土中国(乡村、农民)在文明更替和社会转型中那种本然性的历史悲剧命运;然而客观地来看,这样一种“直面”更多地却不是出于文学对自身的反思,而是受惠于时代现实的动变本身——创作主体的迷惘和困惑更显现出作家一种理性能力的不足,理性之不足唯使其漂浮于现实的表面,无法获致对社会历史的深度认知。
这样一种紧贴现实又无法深入现实的表达毕竟能够以其对自我内心的诚实面对而酿成一种独特的诗意,只是它的过于感性却可能将使其无法保持一种持久性罢了。
本文题为《论19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即主要围绕对90年代以来乡村叙事“新变”的认识,侧重从文学与社会的关系、作家心理及其文化人格等角度入手,力图对这一“新变”的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进行确认和分析,同时在这种因素分析、价值分析和历史性梳理的基础上,也试图对乡村叙事的总体发展趋势作出预估。
论文共分五个部分,内容如下:“绪论”首先对“乡村小说叙事”的概念进行了辨析,即从概念使用者价值取向和文学观念的不同以及概念所指涉的对象的变
异两个角度,分析了“乡土小说”、“农村题材小说”、“新乡土小说”等概念出现和使用的背景,并阐明了本文为什么使用“乡村小说叙事”及其内涵;其次从当下乡村叙事与时代现实的关系入手,分析了“新变”的实质,进而阐明论题,也介绍了选择此论题的缘起;最后介绍了选择90年代以来乡村小说叙事“新变”作为研究对象的原因、学界相关的研究成果以及本文的研究方法等。
主体部分则共分三章。
第一章首先从思潮演变的角度对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做出整体的描述,即认为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呈现以“观念”消解、“现实”凸显的过程,从格局演变的角度看这则是一个“解体——凝聚”的过程,即90年代之前“现代化”话语占主导的一体化格局进入90年代则演变为一种“观念”表达、关注“现实”相分立的二元形态;而随着社会转型的不断加剧,关注“现实”的表达日渐频繁而普遍,并在新世纪之后“凝聚”成当下乡村叙事的主流;然而因为主要是对于时代动变的一种仓促应对,所以“主流”必然会形成一种表达的压力,
这种压力一方面是美学形式上的,另一方面也是思想、情感上的,所以反拨和“逸变”也便成为必然。
论文即以“解体”、“凝聚”、“逸散”为题,分三节按历时的顺序对这样一个思潮演变的过程进行描述、分析和预测。
其间,主题分析是重点,同时兼及艺术分析。
第二章侧重人物分析,即主要从农民的现代主体建构角度,关注90年代以来乡村叙事对农民形象的塑造,看其究竟多大程度地表现了在社会转型加剧时期中国农民所经历的那种心灵挣扎、人格蜕变。
本章从90年代以来农民作为建构中的主体所经历的精神蜕变过程展开论述:第一节写农民作为社会“底层”的“失落之痛”,主要从“身体”受难和“身份”
焦虑两个角度入手,考察农民在经历从“主人”到“底层”的坠落过程中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失重,以及文学对此的表现;第二节写农民作为建构中的现代主体所经历的“蜕变之痛”,主要从农民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尴尬的文化处境入手,以此为基点看取90年代以来乡村叙事在现实介入能力上的优长与不足;第三节主要关注农民在城市与乡村、“传统”与“现代”之间所经受的一种“中间物”式的“彷徨之痛”,追寻其在城乡“交叉地带”不断蔓延、扩大和自身作为现代文明“侨寓者”在城乡间不断迁徙共同作用下所产生的“恍惚”心理,进而透视当代作家对社会历史和时代现实是否具有一种宏观的、敏锐的把握能力。
第三章则在第一章、第二章现象分析的基础上,对乡土作家的创作心态进行有针对性的分析。
这一章主要从现代以来乡土作家在面对“乡村”时惯有的那种情感与理智的矛盾入手,观察、分析在现实发生激烈动变的情况下,传统乡村叙事方式所面临的蹉跎困境。
第一节主要以阎连科为例探讨经典启蒙叙事那种“怒其不争”的“怨怒”情绪在当下时代环境中给乡村叙事造成的束缚;第二节主要以刘庆邦为例探讨当下的乡村浪漫叙事对“乡村”所持有的那种个人化的抒情态度如何在新的时代现实面前日益退变为一种封闭、保守的趣味主义书写;第三节以贾平凹为例,通过对其近作的“症候”式分析,探讨在“情感”与“理智”相冲突的背后所深藏的中国作家较普遍的一种理性能力的不足和文化人格上的缺陷。
“结语”探讨了文学“返乡”的潜意识动机,并对乡村叙事的未来进行了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