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幸福感的结构方程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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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视野主观幸福感综述徐杏玉 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摘要:什么是幸福,怎样得到幸福,多年前已成为社会热议的焦点。
本文对国内外主观幸福感文献研究整理的基础上,回顾了主观幸福感的定义、结构、测量和理论,最后对主观幸福感未来研究方向提出了展望。
关键词:主观幸福感;研究综述;未来展望中图分类号:C444 文献识别码:A 文章编号:1001-828X(2017)030-0363-02一、主观幸福感定义什么是幸福?这是自古至今人们都十分关注的问题。
学术界对幸福的界定有多种标准,大致可归纳为以下三种。
1.以外在标准界定的幸福这种标准认为幸福来自于观察者价值判断,而不是基于被观察者的自我判断。
许多人把他人在某方面取得的成就或是否拥有大量的物质财富作为标准来衡量幸福。
苏格拉底认为幸福和智慧密切联系,智慧是幸福产生的源泉;Tatarkiewica则将“成功”看作幸福的标准。
2.以内在情绪体验界定的幸福Bvudbern(1969)通过调查发现,人们积极的和消极的情绪相互独立,当积极情绪相比消极情绪占得优势,则会体验到较强的幸福感。
赫拉克利特反对把肉体快乐作为判断幸福的指标,认为应注重内在体验。
3.以个体自我评价界定的幸福Shin和Johuson(1978)认为幸福是评价者基于自己的价值判断标准对其生活质量作主观性的整体评价。
这种概念属于本文所讨论的主观幸福感(Subeject Well—Being,SWB)范畴。
当代对主观幸福感的研究起自Wilson(1967)发表的《自称幸福的相关研究》。
Wilson(1967)认为快乐源于内在需要是否获得满足,而满足到什么程度才能带来快乐感依赖于个体的适应或期望水平。
Diener(1984)对主观幸福感的定义与Shin和Johuson(1978)提出的对主观幸福感的定义相一致,即个体主观上认为自己已有的生活状态与自己心目中理想生活状态相符合,而产生的一种肯定的态度和感受。
Diener进一步指出主观幸福感包括生活满意度和情绪体验两个维度。
文章编号:100124918(2007)0120046253中图分类号:B84412 文献标识码:A青少年人格、人口学变量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模型3张兴贵1 何立国2 贾 丽3(1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工商管理学院,广州 510420;21深圳大学师范学院心理学系,广东 518060;3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图书馆,广州 510420)摘 要: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了379名中学生和大学生样本,在多元相关分析的基础上,结合文献分析,采用结构方程建模技术,探讨了我国青少年学生人口学变量、人格维度和主观幸福感(SW B )的结构关系。
结果表明,人口学变量中的年级和经济状况变量既与SW B 有直接的关系,又通过大五人格中的神经质维度或外倾性维度对SW B 有间接的效应,其中,经济状况对主观幸福感的正面效应较大,而性别和城乡变量则仅通过神经质和外倾性对SW B 有微弱的间接效应;大五人格维度中,宜人性与SW B 没有显著关系,开放性和严谨性通过神经质或外倾性与SW B 存在间接效应,神经质和外倾性则对SW B 有较强的直接预测力;结构方程模型验证了人格、人口学变量与SW B 的这种关系。
关键词:大五人格;人口学变量;主观幸福感3基金项目:本研究为广东省教育科研“十五”规划第二批项目的部分成果(课题批准号为J YKY 040230.作者简介:张兴贵(1965-),男,甘肃宁县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教授,博士.E 2mail :xingguiz @1631com1 前言关于幸福的话题是多学科关注的热点,心理学家从被研究者的立场和主观感受来研究人们的幸福,认为幸福是根据主体自定的标准对自己生活状况的一种整体评估,即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 2being ,SW B )。
一般认为,SW B 包括生活满意度、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三种成分[1]。
西方主观幸福感的研究来自于许多相异而又相关的领域,其一是社会学家和生活质量研究者,他们主要关注的是人口学变量诸如收入和婚姻状况是如何影响幸福感的。
“主观幸福感研究”资料汇编目录一、主观幸福感研究的发展历程与趋向基于CiteSpace二、陕西农村初中留守儿童主观幸福感研究三、国内主观幸福感研究文献述评四、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农村老年人主观幸福感研究五、城市居民休闲与主观幸福感研究以广州市为例六、基于行为模型的出行满意度与主观幸福感研究主观幸福感研究的发展历程与趋向基于CiteSpace在当今世界,犹太人问题不仅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更是一个涉及民族、宗教、文化、政治等多方面的复杂问题。
马克思在《论犹太人问题》一文中,对犹太人问题的本质和解决途径进行了深入探讨,为我们认识和理解这一难题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指导。
马克思指出犹太人问题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经济活动和商业利益成为人们追求的主要目标,而犹太人作为一个商业民族,在这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因此,犹太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获得了巨大的经济利益,但也因此成为了其他民族的仇视和排斥的对象。
马克思认为,只有消除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犹太人问题。
马克思强调了民族和宗教的相互关系在犹太人问题中的重要性。
他认为,犹太人作为一神教的民族,其宗教信仰和文化传统是他们民族认同的重要组成部分。
因此,在解决犹太人问题时,必须充分尊重他们的民族和宗教信仰,不能简单地采取强制同化的手段。
只有在民族和宗教信仰得到充分尊重的前提下,犹太人才能真正融入其他民族和社会。
马克思提出了解决犹太人问题的根本途径。
他认为,解决犹太人问题的关键在于消除民族和宗教之间的对立,实现各民族之间的平等和共同发展。
只有通过无产阶级革命,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立社会主义社会,才能实现各民族之间的平等和共同发展,从而从根本上解决犹太人问题。
马克思在《论犹太人问题》一文中深刻揭示了犹太人问题的本质和解决途径。
在当前世界形势下,犹太人问题仍然是一个复杂而敏感的问题,需要我们深入思考和探讨。
只有通过全面理解和贯彻马克思的理论思想,才能找到解决犹太人问题的正确途径。
0812016年第4期·城市管理与建设一、 引言根据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2010年,我国流动人口已经达到2.61亿,占全国总人口近20%。
在我国人口流动迁移政策没有大的变化前提下,综合考虑城乡人口自增趋势及劳动力转移等因素,预计到 2050年,流动人口的规模可达3.5亿人左右。
由于我国的户籍制度,尽管流动人口希望融入流入地的当地生活,但是由于没有户籍,他们被一定程度“边缘化”。
这些“候鸟式”农民工在新的流入地是否会感到幸福?他们能否有效利用在流入地城市逐步积累的社会资本,如增加城市生活的参与,与增强与本地居民的相互信任和平等包容等,从而提升自身幸福程度?近年来,有关社会资本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研究增多。
但是对于流动人口的本地化社会资本与其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研究尚不明晰。
本文试图探究农民工主观幸福感同其本地化社会资本之间的关系,进而为提升农民工的主观幸福感提出可行建议。
Based on Structural Equation Analysis of the Peasant Workers’ Subjective Well-being基于结构方程的农民工主观幸福感分析■ 徐小芳农民工作为一个游离在城市市民边缘的特殊群体,一直备受社会关注,如何提高农民工的幸福感成为学者们关注的问题。
文章使用CGSS2010年的数据,采用order probit法对农民工主观幸福感与其本地化社会资本进行了回归分析。
研究结果显示,农民工的本地化社会资本,尤其是社会信任和社会参与会显著影响他们的幸福感,同时发现本地化社会资本会改变农民工婚姻状态对主观幸福感影响的显著性。
为探讨本地化社会资本对不同婚姻状态农民工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文章基于结构方程进行了中介分析并发现本地化社会资本会对农民工的婚姻状态与其主观幸福感之间产生遮掩效应。
文章最后提出要关注不同婚姻状态的农民工,帮助他们构建本地化社会资本,并为提升农民工以及流动人口的主观幸福感、改善社会管理服务提出了相应建议。
商业经济与管理2009年商业经济与管理JOURNAL OF BUSINESS ECONOMICS 第4期总第210期2009年4月No.4Vol.210Apr.2009城乡居民幸福测量的结构方程模型吴静(浙江财经学院统计学系,浙江杭州310018)摘要:文章采用浙江城乡居民幸福感调查的样本数据,用因子分析方法探究影响居民幸福的主要因素,用结构方程模型研究各因素内部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建立了居民幸福指数三级测量指标体系,测算出了居民幸福单项指数、影响因子指数和总指数,得到结论如下:居民幸福指数由健康生活、工作保障、生活环境、社会环境、生活满意、未来信心六个因子构成,其薄弱点主要体现在社会环境、工作保障和生活环境三大方面的因子上。
在此基础上文章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幸福指数;因子分析;结构方程中图分类号:C81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154(2009)04-0066-07一、问题的提出何谓幸福?经济学早期创始人之一边沁给出的答案是,当人们的欲望得到全部或部分满足时会感到舒服和愉悦,这种感觉就是幸福。
现代经济学大师保罗·萨缪尔森也为我们构造了一个幸福方程式,即幸福=效用/欲望。
因此,幸福是个人效用的产物,身体健康、精神愉悦、职业理想、收入丰厚、家庭和睦、环境宜人、交通顺畅、社会稳定、政府廉洁,无疑都会增进个人效用,影响人类的快乐与幸福。
但是福利经济学与后来的新福利经济学,都没有如边沁提议的那样对人们的主观体验进行度量,也没有实现萨缪尔森的幸福方程式,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度量主观满足的“客观对应物”,如国民收入、社会福利函数等,幸福的度量变成了财富的度量。
在过去半个世纪里,虽然国际社会科学界的不同学科对幸福的研究已经积累了2500多篇论文,但是其中主要是心理学的研究,经济学家的贡献却是非常有限的。
二战以后,在新技术浪潮的推动下,全球社会生产力空前提高,经济的迅速发展带来了大量的物质财富,人们的生活条件和生活水平有了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的提升。
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的实证研究*■张懿教育学术月刊2010.1EDUCATION RESEARCH MONTHLY摘要:不同的个人背景对大学生主观幸福感影响不同。
主观幸福感是一个动态系统,由幸福储备、幸福收入和幸福中介组成。
其中,幸福中介在幸福储备和幸福收入之间发挥着驱动力作用。
大学生主观幸福感可以简要定义为:知足和愉快。
关键词:大学生;主观幸福感;幸福储备;幸福收入;幸福中介基金项目:本文是2009年度首都大学生思政政治教育课题“学生工作与大学生主观幸福感提升研究”(B2009-5)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张懿,男,北京服装学院院长助理,副教授,管理学博士(北京10029)。
一、研究背景回顾历史,幸福研究可以分为幸福的哲学研究和幸福的心理学研究两类。
幸福的哲学研究形成以下四派:一是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中国传统幸福观,以实现“内圣外王”完美人格为人生最大的幸福;二是理性主义幸福观,认为幸福是:“灵魂的一种合于德性的现实活动”;[1]三是感性主义幸福观,把追求快乐看作是人幸福生活的始点和终点;四是功利主义幸福观,在坚持“趋乐避苦”基本观点的同时,追求“最多数人最大的幸福”。
哲学家试图用思辨的方法探讨幸福的真谛,但得出的结论往往不能完全使人信服。
心理学家则另辟蹊径,通过实证研究来测量和验证人的主观幸福感。
主观幸福感是一种积极体验,心理学家为之下的定义是:“主体主观上对自己已有的生活状态正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生活状态的一种肯定和感受”。
[2]关于主观幸福感的形成,主要有三大理论:一为遗传论,认为由于遗传的影响,人们具有快乐或不快乐的基因素质,这种基因素质使人们具有以积极或消极的方式体验生活的倾向;二为实现论,认为一个人的目标(需要)实现的过程会产生积极体验和消极体验,从而产生幸福感;三为认知论,认为主观幸福感本质上是一种比较判断的结果,来自个人与自己过去的生活比较,或是与处境相同之他人的比较。
[3]关于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主要分为三类:一是自身因素,包括基因、人口学变量、自尊和健康等,它们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稳定而且长久;二是社会因素,包括社会支持、生活事件、经济收入、社会环境、人际关系等;三是认知因素,主要包括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及与之相关的人生态度。
朋友圈点赞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一个有中介的调节模型一、本文概述随着社交媒体的普及,朋友圈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分享生活点滴、交流情感的重要平台。
在这个平台上,点赞作为一种简单而直接的互动方式,不仅表达了对朋友分享内容的认可和支持,也可能在无形中对个体的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
本文旨在探讨朋友圈点赞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并提出一个有中介的调节模型,以更深入地理解这种关系背后的心理机制。
具体来说,我们将首先通过文献回顾,梳理现有的关于社交媒体互动、点赞行为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关系的研究成果,为后续研究提供理论基础。
接着,我们将运用定量研究的方法,收集一定规模的样本数据,通过统计分析来验证朋友圈点赞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直接关联。
在此基础上,我们进一步引入中介变量和调节变量,构建一个更为复杂的有中介的调节模型。
这个模型将考虑到个体心理特征、社交动机、社会支持等多方面的因素,以更全面、深入地揭示朋友圈点赞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复杂关系。
通过本研究,我们期望能够为理解社交媒体互动对个体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提供新的视角和证据,同时也为社交媒体平台的设计和使用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建议。
二、文献综述随着社交媒体的普及,朋友圈等社交平台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分享生活点滴、交流情感的重要场所。
在这个背景下,朋友圈中的点赞行为不仅代表着对他人的认可和支持,还可能对个体的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
近年来,关于社交媒体互动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逐渐增多,而朋友圈点赞作为其中的一种互动形式,也逐渐受到了研究者的关注。
关于朋友圈点赞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已有研究多从两个方面进行探讨。
一方面,有研究表明,获得他人的点赞能够增强个体的自我认同感和归属感,从而提高其主观幸福感。
例如,等()在一项以大学生为样本的研究中发现,获得朋友圈点赞的数量与个体的生活满意度呈正相关。
另一方面,也有研究指出,频繁地给予他人点赞可能使个体在社交比较中产生压力,进而降低其主观幸福感。
如等()的研究显示,过度使用点赞功能可能导致个体产生社交焦虑和抑郁情绪。
主观幸福感内容成分的结构关系何立国;黄蕾【摘要】抽取了有代表性的506名中学生和大学生,通过结构方程建模方法对青少年学生主观幸福感的成分结构作实证的检验与分析,结果表明: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是SWB的两个相对独立的成分,在认知成分(生活满意度)与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的因果关系没得到证明之前,SWB的指标值应该是三者的综合.【期刊名称】《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年(卷),期】2011(033)003【总页数】5页(P27-31)【关键词】主观幸福感(SWB);生活满意度;正性情感;负性情感【作者】何立国;黄蕾【作者单位】深圳大学心理学系,广东,深圳,518060;深圳第二高级技工学校,广东,深圳,518049【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G448一、引言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心理学家对主观幸福感(SWB)的理论与实证研究倾注了极大的热情。
它关注人的积极心理,已成为从关注人们病态心理转变到关注人们积极心理的标志范式。
关于SWB的研究,经历了两种不同的取向:情感取向主要从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的平衡性来评估幸福感,它更关注人们对情感的体验;认知取向主要从认知的角度评估幸福感,看人们如何评价和处理身边发生的事情,把生活满意度视为SWB的关键指标。
情绪取向与认知取向模式表现在对幸福操作性概念的理解与把握方向上的差异,情绪取向模式把幸福感理解为人们对生活总体或各个不同侧面的情感状态,而认知取向模式则把幸福感理解为人们对生活总体或各个不同方面的满意度。
Diener在综述各方观点后,认为SWB应该是这两者的结合,这样才能更好地把握幸福感的本质,其中情感水平又包括了愉快的情感和不愉快的情感,即SWB包括了生活满意度、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三个要素。
[1]正性情感与负性情感的关系有两种观点。
第一种观点认为它们是同一因素的两个维度,如Green用结构方程方法把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的测量误差设为自由参数,发现它们的相关高达-0.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