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反对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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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工程:反对派被要求服从大局“公案”一则全国人大通过关于兴建长江三峡工程决议十年后,2002年5月16日,三峡总公司请来三峡工程最大的“反对派”——中组部原副部长李锐到建设现场考察,当时一团和气,事后却引起一段“公案”。
三峡总公司主办的《中国三峡工程报》和香港《文汇报》其后刊出报道称,李锐对三峡工程不无赞许,“能搞成这样很不容易,修好了将是一个天大的好事。
”看到报道,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李鹏,同年6月21日写下日记,认为李锐“对三峡工程的认识有了一些变化”。
(引自《众志绘宏图——李鹏三峡日记》,下称《日记》)“毫无变化。
”93岁的李锐对此予以否认,他是在2009年11月23日接受《瞭望》新闻周刊采访时作出这番表示的。
但他也证实,曾对枢纽工程质量表示满意,“从技术上看,能修这样一个大工程,了不起。
”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副组长兼技术总负责人、83岁的两院院士潘家铮,向本刊记者回忆起李锐的那次考察,他记得李锐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对三峡工程的态度是明确的,也难改变了。
但看了工地的建设后还是很高兴、放心的,希望尽量建好。
”李锐和潘家铮曾是水电系统的上下级同事,后来成为三峡论战的重量级“对手”。
“他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反三峡派的骨干和统帅,”潘家铮在《我所知道的李锐》一文中这样写道,“没有他,三峡之争绝难如此‘波澜壮阔’。
”争论归争论,交情归交情。
1992年全国人大通过三峡工程决议后,潘数次登门拜访李。
李欣赏潘的技术乃至文学才华,潘亦敬重李的忧国忧民,敢于直言,称李对三峡“居功至伟”。
“李锐在五十年代反三峡(工程)立了大功,那个时代没有能力、没有需要搞三峡(工程),草率上马,后果严重。
”潘家铮对《瞭望》新闻周刊说,“他八十年代仍然反对,这对三峡论证也大有好处,质疑有利于工作的改进。
”不符合“跃进精神”的决议“你知不知道南宁会议?林一山那个时候红得很啊。
”93岁的李锐向本刊记者忆起半个世纪前的南宁会议,口气很是自得,在那次会议上,他把三峡工程拉下马了。
DISASTER REDUCTION IN CHINA专题卢耀如 本刊记者 金晓霞今年4月以来,湖北、江西等长江中下游地区遭遇严重干旱,与近几年三峡及周边频发的泥石流、地震、水灾等一样,又有人指责:三峡工程是这次长江中下游发生严重干旱的罪魁祸首。
与此同时,国务院于5月18日通过了《三峡后续工作规划》,英国路透社即刻就以《中国承认三峡大坝存在弊端》为题做了报道,又一次将三峡工程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
三峡工程历经十七年的施工,已胜利建成,然而这项曾被称为“共和国的动力心脏的工程”却一直处在是非论争的漩涡中。
截断巫山云雨中国地域广阔,自然条件复杂,历来水患频繁。
最早就有“大禹治水”的传说。
长久流传下来的还有都江堰水利工程。
截断巫山云雨(即修建三峡工程)是中国人近一个世纪的梦想。
最早是在上世纪初孙中山先生的《建国方略》中,提出了一系列有关水利、交通等建设的设想。
但后来由于军阀混战,时局动荡而未能实现。
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鉴于国外,特别是美国在田纳西河兴修水利上的成就,兴建三峡大坝又被提及,并聘请美国著名水利专家萨凡奇来华考察。
但这一次建设三峡的梦也因为中国的时局被阻隔。
真正将三峡工程摆上议事日程的是新中国成立后,1956年,毛泽东发表了《水调歌头》“……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坚定了中国要修建长江三峡水利工程的决心与信心,而更重要的考虑是长江三峡中下游两岸年复一年的人水之斗。
那时,周恩来总理兼任国务院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主任,林一山为副主任,开始了长江流域的规划工作。
1956年,地质部组织大批地质人员进行长江水利工程的有关地质勘探工作。
同年,国家又聘请了当时苏联著名地质学家波波夫等人和中方地质专家多人共同进行三峡考察,期望对三峡坝址的选址进行多方论证。
当时的国内水利人员和苏联专家组有的倾向选择南津关坝区,也有设计人员和一些地质学家偏向火成岩坝区。
最终在详细论证了两坝区的地质条件等基础上倾向于火成岩三斗坪坝区。
三峡工程的论证钱正英(1992.1.12)1986年6月,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发[1986]15号通知,责成水电部负责进一步论证三峡工程,重新提出可行性报告。
部党组6月19日组成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负责组织、领导论证工作。
经过三年的工作,完成了14个专题论证报告和重新编写的可行性报告,1989年9月由水利、能源两部联合上报国务院三峡工程审查委员会。
1990年12月到1991年8月,国务院三峡工程审查委员会审查通过,又报经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准。
1992年七届人大五次会议审议李鹏总理提出的有关议案后,4月3日通过了《关于兴建长江三峡工程决议》,论证领导小组的任务胜利结束。
一、论证工作的背景三峡工程是特大规模的水利工程。
1942年国民党政府曾聘请美国的世界著名高坝专家萨凡奇博士查勘研究。
1944年萨凡奇提出一份高坝计划,以发电为主,兼有防洪、航运、灌溉之利。
1954年长江大水之后,党和国家决定开展长江流域规划和三峡工程的研究,并聘请苏联专家帮助工作。
1958年2月周总理率有关领导和中苏专家进行查勘讨论后,当年3月,党的成都会议根据周总理的报告,专门通过《关于三峡水利枢纽和长江流域规划的意见》,并决定成立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简称长办)。
1959年长办上报三峡工程初设重点报告,建议蓄水位200米,除解决中下游防洪外,可装机2500万千瓦。
但工程规模太大,移民太多,与当时的国力不相适应。
60年代黄河三门峡水库发生严重淤积,同时又提出大水库的防空问题,使三峡工程的修建长期不能决定。
70年代初,决定先上三峡工程的航运梯级——葛洲坝工程,解决华中地区缺电问题,同时为建三峡工程做实战准备。
80年代初,葛洲坝工程开始发电,根据长江防洪和国民经济发展的需要,兴建三峡工程又提到议事日程。
当时考虑蓄水位如果太高,移民负担太大,泥沙问题也比较复杂,因此将蓄水位降为150米,于1983年提出可行情报告。
1983年5月,姚依林、宋平同志主持召开了350多人的审查会进行审查并原则通过,但很多专家认为蓄水位太低。
三峡工程焦点问题及方案论证第五小组一、构想阶段(一)孙中山最早提出三峡工程设想的是我国伟大的民主革命的先驱者孙中山先生。
1918年,孙中山先生在《建国方略之二——实业计划》“改良现存水路及运河”一节中提出:“自宜昌而上入峡行,……急流与滩石沿流皆是,改良此上流一段,当以水闸堰其水,使舟得溯流以行,而又可资其水力。
其滩石应行爆开除去,于是水深十尺之航路,下起汉口,上达重庆,可得而致。
” 1924年8月,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国立高等师范学校礼堂作《民生主义》演讲时又讲道:“像扬子江上游夔峡的水力,更是很大。
有人考察由宜昌至万县一带的水力,可以发生三千余万匹马力的电力,像这样大的电力,比现在各国所发生的电力都要大得多……”这是我国最早提出梯级开发三峡、改善川江航道、结合水力发电的设想。
(二)“萨凡奇计划”1944年5月,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邀请美国垦务局设计总工程师、世界著名高坝专家、当时担任印度巴克拉大坝工程顾问的萨凡奇博士来华,在中国工程师陪同下查勘了三峡,随后提出了《扬子江三峡计划初步报告》,这就是同年10月由美国白宫披露、轰动世界的“萨凡奇计划”。
该“计划”的坝址在南津关上游约2000米处,最大坝高225米,水库正常蓄水位200米高程,水电厂装机总容量1056万千瓦,单机容量11万千瓦,设船闸通航,万吨级船队可通达重庆,还可拦蓄洪水,估计投资9.35亿美元。
应当说,“萨凡奇计划”是第一个比较具体的、可以充分利用三峡水能资源的计划。
1945年5月,资源委员会组成了“三峡水力发电计划技术研究委员会”,同年8月,在水力发电工程总处下成立了三峡勘测处,从美国租借了两台钻机和两名钻工,着手进行部分勘测和调查工作。
1946年4月,萨凡奇博士再度来华复勘三峡坝区。
同年 5月,资源委员会与美国垦务局签订了由该局进行设计的技术合作协议,并先后派出54名中国工程技术人员去美国垦务局参加三峡工程设计、研究工作。
1947年5月,国民党政府明令中止了三峡水力发电计划。
毛泽东对三峡工程的三大顾虑摘要:毛泽东为了三峡工程和长江水利建设问题先后6次召见林一山。
对三峡工程的考虑,他逐步地深入和细致,提出了很多关键性问题:一是如何解决泥沙淤积;二是投资国力能不能承受;三是怎样解决防空炸问题,同时要考虑防原子弹的问题。
毛泽东对我国水利水电建设极为关注,他从战略的高度,对长江的防洪、水资源综合利用、南水北调等作了一系列重要指示。
{2}有一架望远镜跟随着毛泽东多次视察长江,是毛泽东重视水利水电工作的重要见证。
这架望远镜是1944年美军延安观察组送给毛泽东的礼物。
但望远镜是在哪种情况下,由观察组的何人所送,至今仍无资料佐证。
望远镜为双筒,黑色铁质,外包一层黑皮,大管直径4.5厘米,镜孔直径3.2厘米,左筒上部有白色‚BINOCULAR M36×30‛字样,右上筒则有白色‚WEASTING HOUSE 1943 H.M.R‛字样。
很显然,这是美军当时最新式的望远镜。
胡宗南部进攻延安时,毛泽东率中共中央主动撤退,随身带着的物品中就有这个望远镜。
在陕北广袤的黄土高原上,面对尾追不舍的国民党军队,毛泽东镇定自若,沉着应战,终于反败为胜。
新中国成立后,尽管工作人员为毛泽东添臵了几个新望远镜。
然而毛泽东仍然不忘过去生死与共的‚老朋友‛,他带着这个望远镜到全国各地视察。
1958年,毛泽东为治理长江三峡、规划长江重大决策进行实地考察,又带上了这架望远镜。
3月29日凌晨1点多钟,毛泽东健步登上了‚江峡轮‛,他被安排坐在三楼船尾。
‚江峡轮‛经过一天一夜紧张航行后进入三峡。
这天刚吃过早饭,毛泽东身着睡衣来到驾驶室,他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两岸的地形。
航行途中,船差点撞上江中心一块大石头,惊险过后,毛泽东拿起望远镜专注地回头去看,他问船长:‚这石头能不能炸掉?‛船长立刻回答:‚能炸。
解放后已经炸了不少了,今后还应炸。
‛毛泽东继续问道:‚有些地方航道仍然很不好,在三峡修一个大水闸,又发电又便利航运,还可以防洪、灌溉,你们赞成吗?‛船长爽快地回答:‚我太赞成了,修了水闸,航行就更加方便了。
关于三峡的“御前辩论”作者:韩磊来源:《领导文萃》2009年第16期举世瞩目的三峡工程历经12年的建设,将于2008年全面完工,但作为一个由来已久的“热门话题”,不会因三峡工程的完工而转冷,仍将在今后相当长一个时期内,持续热下去。
本文想就上世纪50年代的“三峡热”以及当年决定三峡工程命运的南宁会议上关于三峡工程的一场“御前辩论”,作一扼要介绍。
中国历来视治水为大事,有“治水如治国”之说。
上世纪50年代,毛主席、周总理都非常关心洪水的问题。
1953年2月,毛泽东视察长江,长江水利委员会主任林一山向他汇报了修建三峡工程的设想。
当他听说即使修一大批梯级水库拦洪蓄水,也还是抵不上一个三峡水库“毕其功于一役”时,毛泽东也想快点上马。
1958年1月,毛泽东在南宁主持召开有部分中央领导人、几个大区负责人和部分省委书记参加的政治局扩大会议,即后来所称的“南宁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讨论1958年的国民经济计划预算、批判“反冒进”。
这是毛泽东为在全国掀起“大跃进”高潮进行思想理论准备和具体部署的一次会议。
会议后期,毛泽东提出修建三峡工程。
薄一波反映说,此事有反对派,有个李锐是搞水电的,同林一山在这个问题上有争论。
毛泽东说,那就把两个人都找来当面谈一谈。
于是,就有了随后发生的决定三峡工程命运的一场精彩的“御前辩论”。
笔者曾先后就此事采访过李锐和林一山,两人对事情的叙述稍有出入,评价也不尽相同,但主要史实大致是一致的。
1958年1月17日,时任电力工业部部长助理兼水电总局局长的李锐突然接到中央办公厅通知,要他第二天乘专机去南宁,讨论“三门峡”问题。
还说专机在武汉停留,接林一山一起去。
李锐知道电报多了一个“门”字,其实是要讨论三峡。
载着一对“冤家”的专机,18日中午到达南宁。
李锐刚刚住进宾馆,他的好朋友、毛泽东秘书田家英就找上门来,急切地向李锐介绍会议形势:主席大批“反冒进”,并点名批评周恩来、陈云,大家紧张得很,有的人睡不着觉。
三峡工程在一片争论声中开建,中国那些御用专家们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三峡建成之后,将发挥防洪的效能,且三峡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长江洪水的威胁。
会成为调节四川盆地气候的空调。
夏天它能使沿江地带降温;冬天则因这个大空调而不再寒冷,三峡区域将呈现冬暖夏凉的气候特征。
三峡大坝不会碍航,长江这条黄金水道畅通无阻,万吨轮将直达重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最后却发现原来那很多描绘不过是谎言。
原来“空调论”虽然是真的,装的却是个夏热冬冷旱涝咸至的“反空调”。
终于蓄水成库了,由02年的135米而到05年的155米,媒体和专家照例按宣传口径发布普天同庆一片欢腾的报道。
质疑和清醒的声音的发出和传播都是那么地困难,几乎湮没在一片喝彩的主流声音中了。
网上倒是不乏反对的声音,但多为不谙内情的人的发言。
虽不乏局部的真知灼见,但往往热议不到全盘的点子上。
那些主流派专家们,照例出来进行粉饰工程。
你说不好他就说好,你挑问题他就来给你个七虚三实且不无误导的“解答”,反正一般网民们,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对这些专业知识有深入了解。
就算你质疑,也往往抓不到他的痛脚。
但是自然地质地理和大小气候的改变,却不因争论谁对谁错而稍有停留。
因此,我一直试图揭示些什么。
近年长江科考的发现,对长江的成因有了直观的证据。
在科考队发现,宜宾以上的向家坝坝址,位于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之间的另一构造与地形捩点,那里地面以下2500米有断层存在,地表现有水温达到摄氏七十多度的温泉。
而三峡的长江古河床已抬升到海拔巫山等地1250米的高度(此段长江河面自然高度不足100米);在江汉平原,同期沉积则埋藏于地面以下1000米左右,而且这一区域至今还在强烈下降。
强烈上升区与强烈下降区之间的转折部位恰在三峡出口的南津关附近,那里有个明显可见的九蜿溪断裂,从总体上看对南津关以上40公里的三峡大坝坝基很不利。
所以,哄哄外人的“三峡坝址是坚固的花岗岩地质”的说法,可以休矣!你不能以局部的坝址地质来偷换概念,诱导成是整个库区的地质,这是对全国人民的欺骗!三峡成库是个整体概念,它是在一个上千公里范围内发生在一个地球版块上的大工程,说地质,要全面地论证南北的支流和回水所至的地质情况,也要从东到西论证从坝头到库尾的地质情况。
你说三峡坝址是坚固的花岗岩地质,那从这往上不过几十公里的巴东,却是有名的地质破碎地震带。
三峡工程改变的、成库后地表要承受的,绝不是只有三峡大坝那点“坚固的花岗岩地质”。
在2007年4月14日发布的《长江保护与发展报告》发布。
该报告主编之一、长江水利委员会水资源保护局前局长翁立达教授表示,报告指出,三峡水库建成后,有可能诱发构造性和非构造性地震。
翁立达指出,对三峡水库而言,危害最大的是构造型地震,在第二库段仙女山断裂、九畹溪断裂、建始断裂北延和秭归盆地西缘一些小断层的交会部位,有可能诱发水库地震。
事实上已经多次诱发地震了,只是震级还没到过高烈度。
参与过多次长江科考、有“世界河王”美誉的杨联康(国家国土资源部研究员)近年多次对外界指出:“不能只用地质学家的平面视角,因为它几乎与三峡峡谷毫无关系,只可以适用古比雪夫、阿斯旺等众多平原水库,而按照地貌学家的观点,三峡的问题恰恰出在250万年来峡谷迅速抬升,邻区明显沉降上,即这是一个时间、空间的四度空间问题。
”“不宜照抄所谓‘国内外工程实践表明由水库造成的触发地震,一般不超过这一地区天然地震震级’结论。
因为中国大河存在世界最严峻的新构造运动形势。
”根据他的调查:古长江已证实抬升为1250米,而在清江与长江三峡的分水岭上,古长江河床抬升到了1800米以上。
(记者注:在远古长江故道的清江沐抚大峡谷两旁山顶上,2006年本人也考察发现1600米山顶上存在古长江河床)。
而三峡工程论证报告使用的抬升高度仅300米,对于论证地壳活动性属严重失误。
此结果明显影响对诱发地震强度的认定,有过于倾向问题不大的不科学态度,必须重视研究搞清楚!2003年6月份三峡蓄水成库,三个月后的9月15日20时30分,大坝以西直线距离300多公里的长江南岸鄂西利川市建南镇黄金村,一口废弃多年的古盐井突然发生强烈天然气井喷。
这个井口直径6.25厘米,底部有4个气体喷口同时穿越地层向上喷发,日泄漏量约4万立方米,喷发的气体高达20米,震耳欲聋的气流声在几百米外都能听见。
(在长江南岸方斗山背后。
与长江直线距离不过几十公里。
)2003年12月19日20时31分,三峡水库诱发了蓄水成库以来最大的地震——大坝以西直线距离80公里巴东小溪河西岸马鬃山村,发生了烈度为2.5级左右的地震。
三天后,距大坝以西直线距离300多公里长江北岸开县天然气发生井喷,导致244人死的严重矿难。
(与长江直线距离也不过数十公里。
)2006年3月26日,开县再次发生井喷,火焰高达百米,数日方反压制服。
(与长江直线距离同为几十公里。
)看看此图重庆大旱真相一目了然上述的这些事例,一直被当作单个偶发的事例,没有将它联系到三峡蓄水和对自然生态的多重改变来看。
据我多年调查的研判:这些偶发事件,都与三峡蓄水后地表水压陡然增强有关。
三峡蓄水之初的蓄水高程是海拔135米,库容123亿方,而到今年工程全部竣工时,蓄水高程将达到海拔175米,库容为393亿立方,是此前库容的三倍多,相应来说,对地表地层的压力也增大了几倍,岩溶地形的断裂、岩隙、溶洞为库水高强的下压力渗流,三峡可能面临更为诱发地震、压迫川东天然气田导致井喷的严峻形势。
最近的地质调查发现,川东鄂西存在着中国最大的天然气田,可以说地底下尽是天然气包。
二次蓄水发生的几千次中小地震是一种信号,这是地层在积蓄能量,一但蓄水175米的高压强到来,可能发生变数的风险就会增高。
科学研究已清楚表明,修建大型水库一定会诱发一定程度的地震。
监测结果显示,2003年三峡水库蓄水以来,三峡地区微震活动频度明显增加,主要集中在巫山-秭归-长阳一带。
二次蓄水几个月后,据湖北省地震台网测定,10月27日18时52分04秒,在湖北省随州市三里岗附近发生4.7级地震。
此次地震震中地区震感强烈,个别土坯房倒塌,小部分房屋开裂。
震中周边地区襄樊、锺祥、荆门、荆州、宜昌、天门、武汉、黄陂等地有感。
其后当地又续发至少50次微震。
10月28日13时,随州市三里岗附近再次发生4.2级余震,震中区震感强烈。
这次地震是二十多年来发生在湖北境内最大的一次地震。
地距三峡大坝不过几百公里,有地质学家认为和三峡水库的建成有关。
一个地质学者告诉我:“蓄水三个月半年到三两年,就发生这么多事故,和我们论证三峡工程时,对地下情况调查不明有关,三峡工程上得太仓促了啊。
井喷在蓄水前期就一再发生,显而易见是库水压迫岩溶地形裂隙孔洞,形成地下水渗压压迫地下气田所致。
而蓄水三年间发生这些变故的时间,对于地质时间来说,就相当于人之一秒。
换言之,等于说在地质的时间里,蓄水才一秒钟,地下就发生反应了。
”那么,就到该反思三峡工程上马不科学不民主的时候了。
反对意见那么高,不明情况那么多,14个专项论证报告,有五个报告专家组不签字,都挡不住政治工程的强硬上马。
可能没有哪个国家敢于在地质情况如此不明,超过1/3工程论证报告专家组不签字的情况下,还能强行上马。
论证时,反对者排挤出去,赞成者拉请进来,排除异已意见,一切皆往有利论证,最后得出的结果可想而知。
象水坝实力很强的美国,其论证方式却相反,人家是要把反面的可能一一证倒了,才可能心里有底工程上马。
换种思维看问题:当年全国人大票决三峡工程时,2000多个代表们,有几个人对地质、水工、大坝方面有专业知识?既没有,负责任的态度就应该是投弃权票,因为你不能对你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表态和行使表决权,如果你这么做了,你这是对国家的渎职,你这是对人民的犯罪!但三峡票决只有100多票反对,600多票弃权,高达1000多票赞成。
当然再以进程的眼光看,这已经是多年被讥为人大表全票通过敲橡皮图章的一种进步了。
民主制度方面的缺陷带来的制度恶果,最后在桩桩件件事情上得到了体现,三峡即是其一。
最终国家被利益集团绑架了。
按说三峡水库建成了,水面增加了,气候应该更加湿润才是。
却不想蓄水156米,首先是二场川东百年不遇的洪灾,这黄万里先生早已指出过的了,是蓄水抬高水位后,将下游的洪水挪到了上游,因为洪水下泄被抬高了的库水顶,库尾闾的地方不光形成拦门沙淤塞严重,而且将形成由此自上的洪水下泄困难问题。
三门峡造成陕西关中平原洪患就是已经证明了的一例。
接踵迎来的又是川东百年不遇的严重干旱。
高温酷暑天气连创四川最高记录,不但持续时间长,而且气温更是破记录的达到45度(重庆人认为这还只是敢公布出来的数据,他们身体感受的温度要远远超过报出来的气温)。
重庆遭受百年未遇大旱,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90.7亿元人民币,其中农业损失农作物受旱面积超过2000万亩,粮食减产超过3成,有820万人出现临时饮水困难。
去年夏天到今年春天,大旱一直持续着,重庆长江段成了一条细流,上游金沙江的梯级水库却还在“按计划”蓄水。
三峡下游的洞庭湖,自打三峡蓄水起,就开始露出干涸面目,以往烟波浩淼的东洞庭,如今干得几乎徒步可以涉过。
鄱阳湖也迎来了干旱。
二湖流域可是自古“江南”这个慨念的核心区啊!不管作用多大,三峡成库事实上改变了整个长江流域生态。
不是说冬暖夏凉么?会增加降雨么?怎么修了三峡工程气温反而升高得更厉害?政府和那些专家们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对此作出解释?这些专家们在左推右搪中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如果说三峡对气候没有影响,那是瞎说。
因为前一段就是这些权威部门言之凿凿地说三峡将对气候产生影响(冬暖夏凉空调说),现在突然说没有了,那不是证明此前是狗戴嚼子——胡勒么?如果有影响,为什么不像所说的降温作用,而是持续高温干旱?最后御用专家们总算找到借口了,那就是“全球大气候转暖”,简言之就是四川大旱和三峡工程无关,是整个地球变了。
中国气象局国家气候中心气候影响评估室主任张强认为,四川高温现象是在大系统背景下造成的,今夏副热带高压“西深积点”普遍高于往年,整体副热带高压较往年向偏西偏北偏移,且持续时间也很长。
他认为目前流行的“木桶效应”说并无充分科学依据。
张强说,三峡流域长度虽长,但宽度并不大,对沿途流域气候的影响很小,对四川盆地的影响更是微乎其微。
而且据科学模拟三峡试验表明,三峡大坝的修筑不但不会导致周边地区乾旱,反而会提高降水约百分之十左右。
特别是最近重庆遭遇特大山洪暴雨,关于三峡工程改变自然的反击很强大,御用专家们似乎找到的有力证据。
不信?那你有本事证明给我看?这反击的就是北京地理环境学者王红旗抛出的“木桶理论”,认为四川盆地形似一个木桶,最短的一块板就是长江三峡这个海拔多几十米到100多米的峡江缺口:四川盆地周围高山环绕,仅有一条长江与外界连通,而三峡是四川盆地的唯一缺口,是它与外界水汽交换的重要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