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地区英语文学和奈保尔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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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界——诺贝尔文学奖受奖词V. S. 奈保尔今天对我来说非比寻常。
我曾经举办过数次读书会,但从未发表过演说。
有人邀请我发表演说时,我总是回答他们:我没什么可说的。
事实的确如此。
对于我这样五十年来舞文弄墨、情感丰富而又创意不断的人来说,没什么可以分享、没什么可说的是很奇怪的。
然而,我最有价值的一切都在我的书里。
除此以外,剩下的都尚未成形。
我几乎没有察觉到它们,在我写下一本书时,它们就在笔端等候。
顺利的时候,它们会在我写作时自然地涌现,我自己对此也深感惊讶。
惊讶这一元素正是我写作时所追求的。
这是我对自己所做事情进行判断的方式——而这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普鲁斯特曾经言辞犀利地指出作家作为作家和作为社会存在之间的差别。
他的这些思想收录在他早年文章的合集《驳圣伯夫》里。
十九世纪的法国评论家圣伯夫认为,要了解一名作家,必须尽可能地了解这个外在的人、了解他生活中的细节。
这一方法通过作家本身来阐释他的作品,充满了欺骗性。
它看起来无懈可击,然而普鲁斯特言之凿凿地对此进行抨击。
“圣伯夫的方法,”普鲁斯特写道,“忽略了只需一点点自我认知就能知道的:书是另一个自我的产物,有别于在日常习惯、社会生活,以及性格弱点中所彰显的自我。
如果我们试图了解那个特定的自我,我们必须搜寻自己的内心,努力在内心深处重建自我,这样才有可能实现。
”我们阅读一位作家或者任何一个依靠灵感的人所写的传记时,都应该牢牢记住普鲁斯特这段话。
生活的细节、古怪的性格以及友情等等都可以描述出来,然而写作的谜仍未解开。
无论多么生动的文字都无助于解开这个谜。
作家的传记——即便是自传——永远都带着这种不完整性。
普鲁斯特是一位乐于夸大其词的大师,我想继续引用《驳圣伯夫》中的片言只语。
“事实上,”普鲁斯特写道,“这是心灵最深处自我的作品,独自写就,只为自己而写、却惠及众生。
作家建立在个人生活之上的作品——例如对话,以及充其量只能被视为对话集出版物的客厅文章——是表面自我的作品,不是心灵最深处的自我,那个将整个世界、以及俗世中的‘我’抛在脑后才能发现的自我。
奈保尔的多重面具:爱动气爱妓女自私又谦逊奈保尔呈现出的公众形象是个愤怒的男人没有几位诺贝尔奖得主真打算去巴基斯坦或是刚果的边远地区,只为倾听无名人物的故事。
奈保尔做到了。
这表现了一种伟大的谦虚,从最低微的印尼人、最平凡的巴基斯坦人、最穷苦的非洲人身上,他依然能够看到自己的痕迹。
《世事如斯:奈保尔传》[英]帕特里克·弗伦奇著周成林译中信出版社包括我自己在内的许多作家都欠维迪亚·苏莱普拉萨德·奈保尔(Vidiadhar Surajprasad Naipaul)的情。
他开启了文学的多种可能性,找到了新的途径去观看、描述世界,特别是非西方世界。
对于他的崇拜者来说,想不去模仿他简直难上加难。
刻意模仿自己尊重的作家也许是一种真诚的恭维,但这也是对奈保尔或任何好作家为何出众的深深误解。
奈保尔在反省写作时,最为执迷的就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断探索他在世界中的位置,一种独特的视角,一个写作罗盘。
一些年轻作家急于模仿的“奈保尔之声”,无法通过引用他对种族、殖民地经历、印度、文学或任何事情的观点来定义。
他常常故作惊人语,尤其是在访谈中,让人震惊、愤怒或不屑一顾,好像是保护“作家”自主性的烟幕弹。
使得奈保尔的作品如此有启发的,是他将经历,旅行,对物理世界的细致观察,对理念、历史、文化、政治的尖锐分析变成了一种艺术。
奈保尔之前一代的“旅行写作”—罗伯特·拜伦、伊夫林·沃、彼得·弗莱明的作品常常以逃避的形式出现,对作者和读者来说都是如此;逃避麻木、灰暗、市侩的英格兰,逃避来自阶级、性取向主流的苛责,以及寄宿学校教育的令人窒息的魔力。
外国人和他们独特的处事方式自然叫人发怒,但也极具娱乐功能。
奈保尔写印度、非洲、加勒比海、拉丁美洲、亚洲的书有时很滑稽,但却不是这一类型。
它们也不属于旅行文学的另一大类型—自我表现型。
奈保尔笔下的世界,全靠他的双眼和双耳。
他嫌弃大而化之的概括,他听人们说话,不光是他们的观点,还有他们的语调,他们对词汇的精确选择,甚至他们的闪烁其辞。
浅析奈保尔作品的创作风格奈保尔是出生于后殖民社会、定居在英国的印度裔作家,边缘人的身份使其只能融入到西方的主流社会之中,也注定使他受到东西方双重文化的熏陶影响。
奈保尔创作的作品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构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他的作品多是以亚、非、拉等第三世界社会为题材,向读者叙述着自己的观点。
在小说的写作中,奈保尔是两种作家的合体,一边指向第三世界的广阔疆土,一边返回日不落帝国。
标签:奈保尔、创作风格、多重叙事一、创作背景奈保尔出生于英国殖民地特立尼达,其祖辈从印度移民到该岛,特立尼达有很多印度移民,因此,奈保尔的童年是生活在有浓厚印度文化的氛围中的。
后奈保尔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牛津大学,专供文学专业,使其开始融入到西方的主流生活。
奈保尔的成长背景,使其受到多元文化的影响,对他的文学创作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与此同时,奈保尔喜爱游历,他的一生到过很多地方。
从自己的出生地特立尼达到印度,英国,再到亚非拉等第三世界,他很自然的将不同时期的见闻融入到自己的创作之中,因此他的作品中充满了对后殖民的论述。
此外,奈保尔的父亲对他的成功有很大的帮助。
其父亲并没有受到过多少正规的教育却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特立尼达一家报社的记者,还经常自己写一些短篇小说。
奈保尔曾经谈及父亲对自己的影响时说,童年时期,父亲常让他读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学作品片段,如莎士比亚的剧本,狄更斯的小说等,慢慢的奈保尔就喜欢上了父亲喜欢的作品,并在自己心中形成了一部“我自己的英国文学选集”。
阅读奈保尔在牛津大学与父亲的信件《父与子》,就可以深刻的体会出父亲对奈保尔的影响之大。
这些经历培养了奈保尔的文学素养,为其成为一名作家奠定了基础。
二、创作主题的多样性奈保尔的文学创作主题是丰富繁杂的,但是大多数学者将他的作品概括为三类。
一种是回忆往昔的作品。
代表作有《米格尔街》、《通灵按摩师》。
这类小说大都是以特立尼达为创作背景,故事大都和他在现实生活中的个人经历有很大关系,他在复原一个幻想中的家园世界,在幻想中那些地方是万物的起源,《米格尔街》正是这个家园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