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空间作战》 美军联合出版物jp3-12号

美国网络空间军事战略演进脉络互联网的前身是美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开发的‘阿帕网，美国是网络空间的先行者。

即便如此，美国网络空间军事战略的形成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经历了一个循序渐进的历史发展演进历程。

美国第一部网络空间军事战略于2006年正式提出，但从整体上看美国网络空间军事战略的演进背景可追溯至上世纪40年代。

其简要演进脉络如下：一、美国网络空间军事战略酝酿启蒙期（1946年至1990年）网络空间不是从来就有的，而是科学技术在特定历史阶段催生的产物。

从20世纪40年代中后期开始，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1946年美国研制出第一台电子计算机“埃尼阿克”为起点，以计算机技术为引领和基础的信息技术开始起步发展，并最终随着20世纪90年代初Internet的形成与商用，网络空间概念才初露端倪。

这一时期，美军网络空间军事战略处于萌芽未成的酝酿启蒙期，计算机信息技术的诞生与初步发展，为美军网络空间军事战略进行了前期技术理论准备。

1958年，在美苏冷战大背景下，美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正式成立，研究如何在首遭苏联核打击情况下，保障美国的通讯网络仍能存活下来，以便美总统实施反击的指令能够有效下传。

在这个大背景下，美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统筹安排，充分联合与借力兰德公司、麻省理工大学等地方研究机构和人员，于1969年建成其内部军用网络“阿帕网”（ARPANET）。

这就是现今Internet（互联网）的鼻祖和前身，其作为Internet早期骨干网，有力促进了Internet的诞生。

1983年，“阿帕网”正式分离出军用的MILNET和民用的ARPANET两个部分，加上当年1月美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把TCP/IP协议作为ARPANET的标准通讯协议，标志着以ARPANET主干网的Internet正式诞生。

纵观Internet演进历程，其形成和发展始终绕不开军事领域，其脱胎于军用内部网络“阿帕网”，并经过民用应用领域的加速推进从而形成Internet。

美国空军网络空间作战条令过去几年来，整体作战环境已经发生了众多变化。

当代冲突的特点驱使美国作战方式发生重大转变。

冷战时期以及“沙漠风暴行动”和“伊拉克自由行”早期广为使用的大规模、复杂的部队对部队的作战方案现在几乎被视为例外，取而代之的是对非传统敌人采取谨慎的、精确的、相对缓慢的非正规战方法。

而且，显然美国卷入这种冲突还将持续到下一个十年或者更久。

冲突的起因各不相同，从理性的政治算计到不受控制的行动。

对手的能力包括远程精确制导攻击、自杀式爆炸装置。

核生化、发射性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很可能从稳定的民族国家扩散到不稳定的国家，甚至可能是非国家网络。

变化是巨大的，对美国作战行动的计划和实施产生了长期的影响：•对精确细致的分析需要极大地扩展了信息收集与处理的范围。

网络的重要性如同子弹和炸弹。

传感器、击杀器、融合中心已经全球互联，实现了作战节奏步调一致。

•美国国土的威胁在增加。

预计美国未来的对手将对美国本土发动恐怖和非常规袭击。

民用、军用和工业界网络受到的刺探、入侵、利用和攻击与日俱增。

商业现成技术的扩散使得对手开发出利基能力，不同程度地威胁美国军队在从未受挫的领域行动的成功。

空间和网络对一系列新威胁的脆弱性增加。

对手的反介入能力继续提高，给美国兵力投射能力和影响力构成威胁。

反制这些能力对确保空中、太空和网络空间的行动自由十分重要。

空军条令3-12——网络空间作战（AFDD）是空军在空中、太空和网络空间作战的根本性条令文件。

AFDD3-12代表的是已知的经批准的思想和实践，在以下三章中进行了描述。

文件目的是为空军人员提供可以遵循的指导意见。

文件要求空军支持保持网络空间的优势，这是共同的军事职能。

第一章网络空间的基本原理。

包括网络空间的基本性质，以及空军网络空间作战在这一新定义的作战环境中的内容。

本章定义了网络空间作战的基本词语和概念。

讨论包括战略环境、一般战略政策、任务、军事挑战、飞行人员视角、与其他条令的关系、战争原则、空中力量的宗旨以及跨领域一体化。

美军期刊：网络空间战的联合作战行动阶段分析美军期刊：网络空间战的联合作战行动阶段分析在过去的20年中，战争的本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随着技术的进步与作战能力的提高，需要我们重新评估美军在空间与网络的优势与弱点。

这些作战空间的技术运用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途径来对付潜在的敌人。

然而，越来越依赖于空间与网络系统，以及无法阻止敌人破坏这些系统对我们的安全构成了新的威胁。

理解如何集成这两个作战空间的行动将会提高美军联合作战能力。

本文的目的是为同时运用空间与网络行动提供理论基础。

文章也旨在激发对空间与网络领域的行动是否可以相互补充的讨论。

因此，我将用两种不同的方式来比较空间与网络作战行动。

首先，让我们思考空间与网络能力在联合作战通用的6种功能中的作用。

其次，讨论在联合战役行动的6个阶段中运用空间与网络作战行动。

出于本文的目的，我定义的空间行动包括与反空间(counterspace)任务、空间防护(space protection)任务、力量加强任务(force enhancement missions)相关的战术、系统、计划与效果。

空间属于物理空间，它包括从海拔100公里到与地球的相对位置不变的轨道之间的空间。

我定义的网络行动为与网络防御（network defense）、网络利用（network exploitation）、网络进攻（network attack）相关的战术、系统、计划与效果。

网络空间也属于物理空间，它存在于信息基础设施中，或者数据链路中。

该评估假设美国政策禁止制造空间垃圾，并努力确保网络的通畅。

联合作战的功能《联合出版物3-0》为我们详细地描述现代战场空间。

根据《联合出版物3-0》的说法，联合作战行动具有6种功能，这6种功能包括指挥与控制、情报、火力、机动与运动、防护、保障。

指挥官确定功能的组合，并强调所有作战空间中各种功能。

因此，在联合作战背景中理解空间与网络作战行动对于每个作战空间中的指挥官与作战人员都至关重要。

伴随着美军全球信息栅格系统的高速发展，基于信息技术系统作战的概念研究不断走向深入，最终美军作战理论将网络空间确立为一种与陆、海、空、天并列的作战域。

在这种背景下，美国陆军将网络空间力量建设作为推进陆军现代化进程的关键因素，决心按照正规军事化组织的标准和结构高质量建设网络作战部队。

自陆军网络司令部于2010年成立以来，美美国陆军网络空间作战部队组织结构发展解析武获山. All Rights Reserved.2005年美国陆军网络空间力量组织结构2016.12军 事 纵 横地区中心地区中心作战支持地区中心地区中心作战支持地区中心地区中心作战支持地区中心地区中心作战支持地区中心地区中心作战支持网络空间力量建设的组织结构进行了详细说明，将陆军网络作战体系组织架构划分为三个层次：在第一个层面，在陆军太空和导弹防御司令部/陆军战略司令部的指挥下，作为陆军网络作战行动唯一的领导机构，陆军全球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负责态势感知和指挥协成立陆军网络司令部随着美军对于网络空间依赖程度的加深，控制和削弱网络威胁持续成为美军关注的重点任务，组建独立负责网络空间作战指挥机构的呼声在美军内部日益高涨。

在2008年“扬基鹿弹行动”的直接推动下，美军决定结束军种单位独立分散发展网络作战能力的局面，通过并、撤、转、改等措施对相关机构进行结构重组，成立全面负责网络空间作战调工作，在美军联合部队网络力量体系中，该机构发挥军种全球网络作战与安全中心的功能。

在第二个层面，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是各作战司令部的支持元素，负责“指导网络作战行动，管理和防御属于陆军管辖的全球信息栅格元素”。

战区内各地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构成了陆军网络作战体系的第三个层面。

此外，陆军计算机应急响应分队是应对网络突发事件的处置力量，在紧急情况下可以接受全球网络作战特遣部队的战术控制，每个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也都建立了计算机应急响应分队。

全球网络作战特遣部队全球网络作战特遣部队陆军计算机应急响应分队陆军网络企业技术司令部/第9信号司令部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亚太地区太平洋司令部欧洲司令部南方司令部中央司令部美国本土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欧洲地区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南方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中东地区战区网络行动和安全中心本土地区陆军太空和导弹防御司令部/陆军战略司令部作战 控制作战 控制战术 控制直接管理行政管理的联合指挥机构，美国陆军网络力量组织建设也进入快速发展阶段。

2006年9月17日，美国参联会主席佩斯批准颁布了新版《联合作战纲要》。

新纲要吸收了“网络中心战”和“基于效果作战”等新作战理论的精华，详尽阐述了美军实施联合作战的战略环境、指导原则、指挥控制，计划和实施大规模作战行动和战役、危机反应和有限应急行动，以及军事接触、安全合作和威慑等方面的内容，是今后5～10年从战役高度指导美军实施联合作战行动的指南。

从20世纪90年代起，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陆续颁发了112本联合出版物，共分为7个系列，即JP“拱顶石”系列、JP1系列(人事)、JP2系列(情报)、JP3系列(作战)、JP4系列(后勤)、JP5系列(计划)和JP6系列(C4系统)。

这些联合出版物是美军不断发展的联合作战理论的主要载体，也是计划、组织和实施联合作战行动的理论依据。

在上述7个系列中，作战系列虽只是其中之一，却是全部联合出版物的核心内容。

在112本联合出版物中，作战系列就占了68本。

JP3-0《联合作战纲要》是作战系列中最重要的出版物。

新版《联合作战纲要》在前言中指出：“本出版物是联合作战系列出版物的纲领性文件，它提供了指导美国武装部队在军事行动的范畴内实施联合作战的理论基础和基本原则。

”1993年，美军颁布的第一版《联合作战纲要》，总结了以海湾战争为代表的高技术战争条件下联合作战的特点和规律。

2001年，美军颁布的第二版《联合作战纲要》，主要提供了战争与非战争军事行动的联合理论指导。

2006年的新版《联合作战纲要》吸收了“网络中心战”和“基于效果作战”等新作战理论的精华，详尽阐述了美军实施联合作战的战略环境、指导原则、指挥控制，计划和实施大规模作战行动和战役、危机反应和有限应急行动，以及军事接触、安全合作和威慑等方面的内容，是今后5～10年从战役高度指导美军实施联合作战行动的指南。

一、调整情况新版《联合作战纲要》共分七章，较之2001年版多出一章，且作了29处重大修改，具体可归结为以下7个方面：(一)确立了新的联合作战原则上一版《联合作战纲要》中规定的美军联合作战原则基本上沿用传统的9项军事原则，即目标、进攻、集中、节约兵力、机动、统一指挥、安全、突然和简明。

美军网络空间作战联合条令第二章网络空间作战“国防部将执行积极的网络防御能力，防止入侵美国国防部网络和系统……并正在开发新的防御作战概念和计算架构，为超越目前的作战和技术范式的网络空间作战做好准备。

所有这些组件相结合，形成了国防部网络和系统的自适应的和动态的防御。

”——2011年5月《国防部网络空间作战战略》一、简介网络空间作战是使用网络空间能力，其主要目的是为了在或通过网络空间（in or through cyberspace）实现目标。

网络空间作战是由国防部在以及利用网络空间进行的军事活动、情报活动和日常业务运营（ordinary business operation）组成。

网络空间作战的军事活动部分，是唯一由联合作战条令指导的组成部分，是本联合出版物的主要焦点。

作战指挥官（CCDRs）在和利用网络空间，使用网络空间作战，以支持军事目标。

域的重叠。

网络空间作战提升作战效能，并充分利用物理域的各种功能，来创建效应——这可能会跨越多个地理性作战指挥官的责任区。

联合部队指挥官可以配合网络空间作战而采用有些能力，或是为了促进网络空间作战能力而使用，包括电子战（EW）、电磁频谱管理、指挥与控制、ISR（情报、监视与侦察）、导航战（NAVWAR）的部分，以及一些太空任务域（space mission area）。

技术的进步已经创建了一个日益复杂的作战环境网络空间作战、太空作战和电子战可以使用部分电磁频谱，攻击目标。

它们可以与其他信息相关能力集成，成为信息作战的一部分。

网络空间作战、太空作战和电子战往往是根据特定的授权进行。

同样，网络空间作战支持的一些与信息相关的功能，如军事信息支持作战、军事欺骗和特种技术作战（special technical operation），有自己的执行审批程序。

联合部队指挥官和参谋人员必须熟悉不同的协调要求，并尽早在规划过程中提出请求，以执行，以遵守美国法律，促进有效和及时的网络空间作战。

术语学视角下的美军军语词典研究郑㊀贞㊀王华丹㊀郝丽华(解放军陆军工程大学基础部,江苏南京㊀211101)摘㊀要:文章对比了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近3年修订的5版‘美国国防部军语及相关术语词典“中词条的更新情况,并从术语学视角,结合相关条令的出台,分析了有关电子战㊁网络战㊁太空战㊁战区陆军和撤退行动等词条更新的原因,论证了文章观点:军事术语的改变反映出某个特定军事领域知识的更新换代,并探讨了研究美军军事词典给予我军军语工作的重要启示㊂关键词:术语学;美军军语;军语词典中图分类号:N04;H083;E0㊀㊀文献标识码:A㊀㊀DOI :10.12339/j.issn.1673-8578.2021.03.005Study on the American Military Dictiona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erminology //ZHENG Zhen,WANG Huadan,HAO LihuaAbstract :Based on comparing the update of the entries in the five editions of the Dictionary of Military and Related Terms published by the Joint Chiefs of Staff in the past 3years,an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terminology and the publication of relevant regula-tions,we analyze the reasons behind the update of terms related to electronic warfare,cyber warfare,space warfare,theater army and withdrawal operations.Moreover,we put forward that the change of military terminology reflects the update of knowledge in a particu-lar military field,and discuss the important enlightenment given to our army by studying the US military dictionary.Keywords :terminology;US military terms;military terms dictionary收稿日期:2020-10-12㊀㊀修回日期:2021-01-29基金项目:陆军工程大学基础学科培育基金项目 术语学视角下的美军军语研究 (KYJBJQZL1911)阶段性成果引言术语学是研究专业用语规律的一门学科,专门探讨各学科术语的概念㊁概念分类㊁术语命名的原则㊁演变以及规范化等㊂它创立于20世纪30年代初期,是奥地利术语学博士欧根㊃维斯特教授(Eu-gen Wüster)提出来的㊂自此,术语学的理论㊁原则和方法开始广泛应用于各个专业领域的术语规范工作㊂ 术语 作为术语学中一个重要概念,多年来,术语学家从不同的角度给予了不同的定义,这些定义阐述了术语学很多重要的理论问题,极大地推动了术语学研究的进展与深入㊂ 术语 虽 小 ,但它关乎术语学的学科性质㊁研究方法㊁结构体系等重大原则问题㊂军语是军事术语的简称,是军队在作战㊁训练及其他行动和工作中统一使用的规范化的军事用语㊂军语的表现形式包含表述军事概念的词㊁词组或短语以及缩略语㊂21世纪以来,中美在联合军演㊁国际维和㊁联合反恐㊁联合搜救等非传统安全领域的合作以及我军与美军开展的军事互访㊁军事外援等军事活动日益频繁,了解和研究美军军事领域的术语现状,探索美军军事术语的特征㊁构成㊁分类㊁来源㊁术语的各种语义现象以及术语翻译与英汉术语对比研究等问题,对术语学乃至语言学的发展,包括对促进中美两国军事领域的交流都有着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㊂当前的军语研究大多从社会语言学㊁文体学㊁词汇学角度出发,较少从术语学视角对军语进行研究,术语学视角下的军语研究在军事语言研究中既是一块有待开垦的处女地,也是一项极富挑战的研究课题㊂2020年6月美国国防部发布最新版‘美国国防部军语及相关术语词典“(DOD Dictionary of Mil-itary and Associated Terms),该词典列出了美军‘联合条令“(Joint Publication)中出现的核心军事术语及定义㊁缩略语,并对军事术语的增补㊁删减和修订做出说明㊂本研究的目标是通过对比近3年修订的5版‘美国国防部军语及相关术语词典“(以下简称‘美军军语词典“),发现该词典对哪些词条进行了增删,并分析其原因,以期能够对我军的军语统一和规范有所启示㊂1㊀术语学研究视角本研究依据的理论为术语学理论㊂因为仅仅依靠词汇学的方法,把术语限定在语言系统内进行研究,对术语的某些 不对称 现象,即术语的同义㊁多义现象,术语的形式变异等,难以做出令人满意的解释㊂于是,人们就试图走出语言系统从术语的言语功能角度来研究术语㊂换句话说,也就是通过分析术语在言语作品中的使用功能来揭示术语的特性㊂新产生的术语往往是通过表达核心概念的基本术语建立联系的,这说明术语系统具有相对的开放性㊂即是说,术语系统内仍为新成员保留了某种可以接纳它的空间㊂进入术语系统的并不都是对事物的指称,其中还可能包括对过程或者事物特征的指称(表述)㊂总之,所有各种术语都趋向于更充分地反映该知识领域的知识㊂依此观点,笔者试图证明‘美军军语词典“近3年对部分词条的更新反映出美军某个军事领域知识上的更新换代㊂2㊀近3年‘美军军语词典“更新情况概述笔者比较了美军2018年3月㊁2019年4月㊁2019年7月㊁2020年1月和2020年6月共5版‘美军军语词典“发现,总体来说,2018年3月版‘美军军语词典“比2019年和2020年各版收录的词条明显要多㊂从总页数(不包括缩略语)来看,2018年3月版为255页[1],2019年4月版为247页[2],2019年7月版为245页[3],2020年1月版[4]和2020年6月版[5]均为243页㊂各版本‘美军军语词典“共有138条术语有增删修改,表1列举部分词条(其中 + 表示词典中有该词条, - 表示词典中没有该词条㊂全部增删修改的内容可进入‘中国科技术语“官网查看,链接地址为/CN/news/ news135.shtml):表1㊀各版‘美军军语词典“更新情况序号词条中文译名出处2018年3月版2019年4月版2019年7月版2020年1月版2020年6月版1believed-to-be初步鉴定㊀JP4-06+----2Blue Bark蓝皮书JP4-06+----3Contract statement of requirement合同要求说明书JP4-10+----4cyberspace attack网络空间攻击JP3-12-++++ 5cyberspace capability网络空间能力JP3-12-++++ 6cyberspace defense网络空间防御JP3-12-++++ 7cyberspace exploitation网络空间利用JP3-12-++++ 8cyberspace security网络空间安全JP3-12-++++ 9 deck status light甲板状态灯JP3-04++---10Defense Satellite Communication System国防卫星通信系统JP3-14+----11defense support of civil authorities民事当局的防卫支援DODD3025.18+----12Defense Support Program国防支援计划JP3-14+----13defensive cyberspace operation response action 防御性网络空间作战反应行动JP3-12+----14Department of Defense Container System国防部集装箱系统JP4-09+----15direct air support center(airborne)(机载)直接空中支援中心JP3-09.3+----16double container双层集装箱JP4-09+----17downloading卸载JP3-04++---18electromagnetic attack电磁攻击JP3-85----+19electromagnetic battle management sys-tem电磁战管理系统JP3-85----+3㊀分析讨论3.1㊀从电子域到电磁频谱域2020年6月,美国国防部发布了新版‘美军军语词典“,以替代2020年1月的版本㊂该版最大的修改之处就是电子战领域,旧版条令中与电子战相关的几乎所有术语都被替代或者增加,详见表2㊁表3所示㊂表2㊀被替代的电子战领域相关术语电子战术语电磁战术语中文译名electronic attack electromagnetic attack电磁攻击electronic masking electromagnetic masking电磁遮蔽electronic probing electromagnetic probing电磁嗅探electronic protection electromagnetic protection㊀电磁防护electronic reconnaissance electromagnetic reconnaissance㊀电磁侦察electronic security electromagnetic security㊀电磁安全electronic support electromagnetic support㊀电磁支援electronic warfare electromagnetic warfare电磁战electronic warfare frequency deconfliction electromagnetic warfare frequency deconfliction电磁战频谱解冲突electronic warfare reprogramming electromagnetic warfare reprogramming电磁战重编成表3㊀新增的电磁战相关术语电磁战术语中文译名electromagnetic operational environment电磁作战环境electromagnetic battle management system电磁战斗管理系统electromagnetic spectrum电磁频谱electromagnetic spectrum control电磁频谱控制electromagnetic spectrum operations电磁频谱作战㊀㊀新版条令文件最大的亮点就是 电子战 一系列术语替换为 电磁(频谱)战 ㊂根据美军最新定义, 电磁战 指使用电磁和定向能来控制电磁频谱或攻击敌方的军事行动㊂电磁战包括三个部分:电磁攻击㊁电磁支援和电磁防护㊂电磁战是联合电磁频谱作战的关键功能,对联合部队在动态电磁作战环境作战并获得胜利至关重要㊂而电子战指敌对双方争夺电磁频谱使用和控制权的军事斗争,利用无线通信㊁雷达㊁导航㊁制导㊁红外线㊁激光等电子设备,进行电子侦察与反侦察㊁电子干扰与反干扰等活动㊂当前的电子战系统被设计成在已知或预期的电磁频谱作战域中运行㊂电子战 和 电磁(频谱)战 两个概念之间的关系是:从概念本身来看,电磁(频谱)战是电子战的扩展;电子战是电磁(频谱)战内执行的众多活动之一㊂从阐述角度来看,电磁(频谱)战更强调冲突本身,而电子战则强调己方如何应对㊂因此电磁(频谱)战描述的是一种客观战争形态,而电子战则描述了一种战法㊂可见,电磁(频谱)战是电子战的一种更高阶形式,它将频谱域中的应用对抗上升为战场频谱控制,将电子战和频谱管理进行融合提升㊂现代战争在信息获取㊁信息传输与精准打击的作战网络日益依赖于电磁频谱㊂电磁频谱表现出与多种因素㊁军事能力和军事行动的强关联和强耦合,已成为横跨多个作战域㊁贯穿战争始终的作战空间㊂因此,最新版‘美军军语词典“中对电子战术语的大幅修订主要原因是美军对电子战领域了解的深入和扩展,并形成了指导性文件㊂在多年以前,美军联合条令就强调了获得和保持电磁频谱优势的重要性,这与空中优势一样,是联合作战的关键要求㊂2012年,美军联合出版物‘JP3-13.1:电子战“就将电磁频谱优势定义为允许在给定的时间和地点作战而不受禁止性干扰,同时影响敌方的能力优势[6]㊂为了在高度竞争的环境中获得频谱优势,美军部队需要在电磁频谱作战域内机动,包括使用电子攻击(EA)㊁电子防护(EP)和电子支援(ES),以获得对敌优势㊂美军认为,当人们开始关注电磁频谱时,电磁频谱不仅仅是一种传输媒介,而是作为一种需要占领和巩固的实际地带㊂2015年年底,美国战略与预算评估中心发表的研究报告明确提出 电磁频谱战 ,美国军方在电磁频谱中执行的所有行为都被视为电磁频谱战的一部分㊂2017年1月,美国防部发布首部电子战战略,将电磁频谱视作继陆㊁海㊁空㊁天和网络空间之外的 第6个作战域 ㊂2020年3月5日,美国空军参谋长戴维㊃戈德费恩签署了‘空军条令说明1-20:美国空军在联合全域作战中的作用“㊂该条令阐述了美国空军施行联合全域作战的关键能力需求,将 全域 的范畴由 多域战斗 和 多域作战 的陆海空天网络,拓展到电磁频谱领域,并着重指出电磁频谱是重要的补充㊂因此,2020年6月版‘美军军语词典“中有关电磁战的概念才会大量涌现,取代电子战的相应概念㊂由表1~表3可见,电子战领域的发展指导原则都指向了同一个文件,即‘JP3-85:联合电磁频谱作战“[7]㊂这份署名时间为2020年5月22日的‘JP3-85:联合电磁频谱作战“条令文件于2020年7月22日正式出现在互联网上㊂这份文件旨在替代㊁取消‘JP3-13.1:电子战“(2012年2月版)㊁‘JP6-01:联合电磁频谱管理运作“(2012年3月版)㊁‘JDN3-16:联合电磁频谱作战“(2016年10月版)㊂3.2㊀网络域2009年5月,美出台‘网络空间政策评估“报告,宣布在白宫设立网络安全办公室,首次系统阐述美国网络安全战略与举措,将网络安全问题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战略高度㊂2010版‘四年防务评估报告“明确提出 把网络空间行动作为应对国际冲突的重要手段 ㊂2010年10月,美军网络司令部全面运行,美军网络部队发展成上有指挥机关,下有体系完整的独立兵种㊂2011年5月,美出台‘网络空间国际战略“,着眼于打造美国在网络空间的全方位优势㊂2011年7月,美国防部首次发布‘网络安全战略报告“,首次以官方文件形式明确 以武力回击网络攻击 原则,成为美军实行网络空间行动的全面指针㊂2015年4月,美国防部发布‘国防部网络战略“突出积极防御㊁主动进攻和全面威慑战略㊂2018年9月20日,特朗普发布公众期待已久的‘国家网络战略“,这是他上任后的首份国家网络战略,概述了美国网络安全的4项支柱㊁10项目标与42项优先行动,体现了特朗普政府治网特点与思路,既在优化网络风险防御能力㊁威慑并打击恶意网络行为体等方面继承了美国以往的国家安全政策,又受特朗普所崇尚的美国利益至上理念的影响㊂‘国家网络战略“的建立以2017年5月特朗普签署的‘加强联邦网络和关键基础设施的网络安全“第13800号总统令为基础,与2017年年底颁布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相呼应,被称为15年来首份完整清晰的美国国家网络战略,凸显了网络安全在美国国家安全中的重要地位㊂2018年6月8日,美军颁布了新的非保密版‘JP3-12:网络空间作战联合条令“[8]㊂相比于2014年版的条令,新版条令主要做了以下修改:一是将美国网络司令部界定为一个职能作战司令部㊂二是将原版中有关网络任务部队论述进行了合并,按层次阐述了各类任务部队的作用和职责㊂三是深入阐述了网络空间作战的指挥与控制㊂四是把信息作为一种联合职能进行了阐述㊂五是加强了对制定网络空间作战计划考虑事项的论述㊂因此在2020年6月版的‘美军军语词典“中新增了很多与网络作战计划考虑事项有关的术语:cyberspace attack,cyberspace capability,cyberspace defense,cy-berspace exploitation和cyberspace security,删除了词条:defensive cyberspace operation response action㊂3.3㊀太空域随着人类太空技术的发展和对太空资源的开发利用,太空已经成为各国角逐的战略制高点㊂制太空权被看作决定国家影响力和国际关系格局的重要因素㊂美国对太空的依赖性越强,其脆弱性也越强,意味着在军事上无力与美国抗衡的行为体可以通过摧毁美国卫星等不对称手段重创美国㊂为此,1998年,美国空军颁布了‘AFDD2-2:太空作战条令“,正式确立 太空作战 (space operations)理论㊂2002年,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以下简称 参联会 )颁布联合出版物‘JP3-14:联合太空作战条令“,正式确认 太空作战 是美军联合作战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㊂经过10多年的发展,美军 太空作战 理论已经比较成熟,对美军太空力量建设产生了重大影响㊂特朗普政府对太空领域更加重视,除了要求研究2033年探索火星的可行性,还下令重建已搁置25年的美国国家太空委员会㊂2018年4月10日,美军参联会颁布新版联合出版物‘JP3-14:太空作战“[9],对前一版提出的太空作战理论进行了完善和修改,将 太空作战 从美国空军的 空天作战 理论中正式独立出来,这表明美军已经把注意力从天空转向太空,争夺太空军事优势的步伐正在加快㊂新版联合出版物‘JP 3-14:太空作战“主要内容包括:阐述了太空域内的联合太空作战与威胁;相关太空能力;太空能力与联合职能;太空联合作战区域;联合太空作战的指挥与控制以及太空作战的计划与评估㊂2018年12月18日特朗普签署备忘录,要求美国防部组建太空司令部,提升美国太空作战能力,并称新司令部将是一个功能性的 联合作战司令部 ㊂新成立的太空司令部将成为美国第11个 联合作战司令部 ,与美国战略司令部平级,可直接指挥各军种所属部队㊂2019年12月,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2020财年国防授权法案,正式创建太空军㊂这是继特朗普2019年8月宣布成立美国太空司令部以来的又一重要进展,也是美国72年来首次设立新的军种㊂因此相应的2019年4月的‘美军军语词典“对space相关的术语也进行了增删(见表4)㊂其中增加的术语space domain(太空域)标志着太空正式成为美军多域作战的一域,space joint operating area(太空联合作战区域)强调了太空区域对于美军联合作战的重要性㊂删除的术语有space force application㊁space force enhancement㊁space support㊁space surveillance和space systems,说明美军不再将太空看作一个孤立的作战区域,而更加强调其在多域联合作战中的地位和作用㊂3.4㊀陆域和空域2019年10月3日,美军发布了最新版联合出版物‘JP3-31:联合地面作战“,新版条令对2014年2月24日发布的版本进行了修订[10]㊂‘JP3-表4㊀‘美军军语词典“对space相关术语的修改情况词条中文译名出处2018年3月版2019年4月版2019年7月版2020年1月版2020年6月版space domain太空域JP3-14-++++ space force application空间力量运用JP3-14+----space force enhancement空间力量增强JP3-14+----space joint operating area太空联合作战区域JP3-14-++++ space support空间支援JP3-14+----space surveillance航天监视JP3-14+----space systems航天系统JP3-14+----31:联合地面作战“探讨了如何组建联合地面部队;概述了联合部队地面部队指挥官的角色和职责;讨论了联合部队地面部队司令部的指挥控制;提出了规划和评估联合地面作战的战略和战役考量;阐述了联合地面作战的执行过程㊂该条令提供了规划㊁执行和评估联合地面作战的基本原则和指南㊂而术语theater Army(战区陆军)作为联合地面作战的主体和主要实施者,于2020年1月出现在‘美军军语词典“的新增词条中㊂该词条的重要性在2020年3月发布的相关专门出版物‘美国战区陆军作战与编制概念(V5.4版)“中可见一斑㊂根据修订后的作战行动概念,战区陆军对主要作战行动实施指挥与控制时,不再需要以大型作战行动指挥所作为组建联合特遣部队或联合部队地面组成部队司令部陆军部队总部的基本机构㊂2019年2月5日,美军发布最新版联合出版物‘JP3-17:空中机动作战“,对2013年9月20日发布的版本进行了修订[11]㊂该版条令为计划㊁遂行和评估空中机动作战提供了基础原则和指南㊂在2013版本基础上,新版条令增加了对空中机动联络官的描述;更新了联合部署和分布作战中心,联合特遣部队㊁东道国支援㊁公共事务和陆航等信息;更新了空中机动支援㊁对航班空运任务的描述㊁对美交通司令部职能的描述和对特种作战的机动支援等内容㊂因此在2019年4月的‘美军军语词典“中将withdrawal operation(撤退行动)词条删除㊂综合以上,‘美军军语词典“术语的增删主要是根据其出自的美军联合条例条令所做的调整,及时准确地反映出美军在某个联合作战领域中的发展和变化,因此正像是术语学中所说的,所有各种术语都趋向于更充分地反映该知识领域的知识,突破了术语本身,折射着这个军事领域整体的演化和转变㊂4㊀结论和启示本文试图从术语学视角探讨美军军事术语更新背后的原因㊂根据术语学,术语趋向于更充分地反映该知识领域的知识㊂通过逐条对比近3年修订的共5版‘美军军语词典“,发现其中进行更新的词条,并重点结合相关条令的出台分析了有关电子战,网络战和太空战,战区陆军和撤退行动等词条更新的背后原因,论证了观点:军事术语的改变反映的是军事领域的发展,换言之,军事领域的发展推动了军事术语的更新换代㊂战略层面的转向和更新升级势必带动具体军事术语的变更和发展㊂通过对比词条的更新情况,可以给我军军语编纂和使用上以更加具体和更具有指导性和可操作性的启示㊂启示一:履行我军新时代使命任务,需提升官兵对学习军事术语重要性的认识㊂进入新时代,我军依据国家安全和发展战略要求,坚决履行党和人民赋予的任务, 为巩固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提供战略支撑,为捍卫国家主权㊁统一㊁领土完整提供战略支撑,为维护国家海外利益提供战略支撑,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提供战略支撑 [12]㊂因此,我军在新的安全形势下,面对新的使命任务,必须加快实现向全域作战型转变㊂而熟练的语言能力和对中外军事术语的掌握与了解是国家安全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㊂这对处在新安全环境下的我军尤为重要,人仍将是决定性因素,因此广大官兵要从思想上认识到军事术语作为一种特殊战斗力的存在价值和重要意义㊂我军新时代的各种涉外任务需要提高我军官兵的军事术语使用和交流能力㊂美军参联会近3年修订的5版‘美军军语词典“反映出的是军事领域知识上的更新换代,也反映出美军对规范和统一全军军事术语的高度重视,为如何提升并完善我军官兵军事术语能力提供了重要启示㊂首先,广大官兵应首先从思想上认识到军事术语能力是国家语言能力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是我军与各国军队合作交流的战略资源,是一种特殊战斗力[13]㊂美军的‘美军军语词典“3年内5次修订,突出强调了军语本身的时效性和准确性㊂因此,我们必须深刻认识到:军事术语并不简单等同于军事词汇,而更像是一张军事领域动态发展的晴雨表㊂所以,军语的学习也不能仅限于军事词汇的记忆,而应扩展到军事语言训练㊁军事知识拓展和军事文化浸润㊂其次,虽然我军先后6次编纂出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等综合性军语词典,为有效地统一规范军语使用做出了重大贡献,也有很多值得推广的做法,但是由于重视程度不够㊁研究力量不足等原因,军语理论研究还相对薄弱㊂因此还不能集中专业力量对有助于军语规范和统一的理论进行长期跟踪研究和实践,更多地通过研究成果促进我军军语研究的发展和军语编纂的完善;还缺乏从理论的高度去总结如何通过有效的反馈机制来保持和进一步提升军人军语能力,避免军语能力的不断流失㊂有鉴于此,我军应当积极转变思想观念,树立鲜明的研究导向,高度重视并加强有关理论研究㊂同时还应着力组建专门的研究机构和人才队伍,集中力量系统深入地开展军事术语理论研究和实践,不断丰富和发展研究成果,指导和推动我军军语力量和实践能力的提升㊂具体应做到:(1)加强对中外术语学相关理论的学习㊁研究和应用㊂我军在开展术语学理论研究的过程中,应广泛深入地学习国外成熟的术语学㊁战略文献㊁军事理论㊁军事科技等,并结合我国国情和军情开展综合应用研究,不断加深对军事术语本质的理解和认识,不断加强对我军军语编纂的理论指导水平㊂(2)加强对军语特殊战斗力生成模式的研究㊂这里的特殊战斗力生成模式实际上是指提高军语研究和编纂的标准模式㊁运行机制和方法途径㊂我军一方面应加大对军语这种特殊战斗力生成模式的探索研究,另一方面要开展针对我军全域作战所需的军语能力的创新性研究,深刻认识这种特殊战斗力的构成要素,科学构建特殊战斗力的形成目标模式,合理设计贯穿此战斗力生成全过程的实践体系,探索此战斗力生成效果的评估方法㊂启示二:注重顶层设计,落实军语编纂流程㊂1963年,美国联合军语编纂组根据参联会的指示,在国防部长办公厅㊁各军事部以及国防部所属各局的协作下,编纂了第一部比较系统的综合性军语释义词典‘美军军语词典“(A Dictionary of U-nited States Military Terms)㊂其中包括战略战术㊁训练㊁后勤㊁武器装备㊁各军兵种等多方面的内容㊂它不仅包括美军军语,还包括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泛美防务委员会的军语㊂该词典问世以来,每隔若干年便进行修改㊁补充和再版,其目的是不断协调㊁规范和统一美军及上述军事集团或组织的军语㊂后来它更名为‘美国国防部军语及相关术语词典“(DOD Dictionary of Military and Associated Terms)㊂这部词典由于其权威性,成为美军军语规范化和标准化的主要依据㊂‘美军军语词典“就是统一和协调军语的规范性文件,是军语使用和理解的重要依据㊂美国为此专门下达了国防部指令‘军事术语标准化“,指出 通过军事术语及术语的标准化来改善国防部的部㊁国防部与联邦政府的有关部门以及美国和其盟国之间的通信联络,以增强相互之间的了解 ,并规定 凡是涉及国防部和联邦政府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