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的寒热并用法
- 格式:doc
- 大小:99.50 KB
- 文档页数:3
寒热并用法之临床体会所谓“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即寒病用热药,热病用寒药,这是中医临床最基本的治疗方法。
但是在中医临证过程中,往往单一的寒证或热证较易辨识,然而对于一些特殊个体其内在病机相对复杂时,临证则需要更加仔细辨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讲究整体辨证,临床中因其个体存在差异,感受邪气后在体内变化各异表现各异,通过一段时间的临床观察,通过对《伤寒论》等经典的学习,针对存在寒热错杂病证的个体,通过寒热并用的治疗方法可以获得满意的临床效果。
现对其临床中应用寒热并用方治疗获得满意疗效的相关病案总结如下:1.柴胡桂枝干姜汤加减治疗痹病一案病案:患者,男,67岁,2021年5月12日初诊主诉:夜间周身皮肤肌肉冷痛2+年,服用中药治疗1+年未见好转。
现诉胸口胀痛,口干口苦,胃胀,失气多,纳食尚可,大便正常,小便不顺畅,睡眠欠佳。
既往史:否认糖尿病高血压病冠心病病史;既往慢性胃窦炎病史舌红苔薄黄有瘀斑;右脉前台阶中沉位略滑;左脉偏沉。
体格检查:血压133/89mmHg,心率72次/分。
辨证分析:综合以上症状,患者即有夜间周身皮肤肌肉冷痛的外寒表现,又有胸口胀痛,口干口苦等里热症状,中医诊断:1.痹病(寒热错杂证)。
方药选用柴胡桂枝干姜汤加减,方药如下:大枣、姜半夏、党参、枳壳、白芍、炒山楂、桂枝、黄芩、天花粉、桔梗、鸡内金、酸枣仁、隔山撬各15g,竹叶柴胡、蜜瓜蒌皮、牡蛎、陈皮、煅龙骨 (先煎) 各20g,炙甘草10g,干姜 6g。
中药3付,(每日一剂,水煎600ml,分三次温服)。
二诊,2021年5月19日患者服用以上药物三剂后夜间周身皮肤肌肉冷痛,下肢畏风,睡眠欠佳均较前有所缓解。
效不更方,继续服用上方三剂后,患者夜间周身皮肤肌肉冷痛,睡眠欠佳均好转。
综上病例考虑患者存在寒热错杂之证,如果单用温阳散寒之品难取得良好疗效。
患者病史较长,且在院外长期治疗效果不佳。
根据病机的分析符合寒热错杂证,故选用经方中的柴胡桂枝干姜汤方加减治疗后临床获得满意疗效。
《伤寒论》方及其运用许先生—、经方与时方经方即经典之方,为后世对仲景方的尊称。
包括《伤寒论》所载113方,及《金匮要略》所载262方。
《伤寒论》方(下称伤寒方)是经方的一部分。
由于仲景把方剂与辨证紧密结合,而且立方精而不杂,用药有的放矢,其用药之精要,药物配伍之严谨,后世莫不奉为圭臬,所以尊仲景为医圣,奉《伤寒论》《金匮要略》为医经,其中的方剂就成了经方,正如明·喻昌说:“两书所载方剂是众法之宗,群方之祖。
”《汉书·艺文志》载有经方十一家,计《五脏六腑痹十二病方》三十卷,《风寒热十六病方》二十六卷等,这里的经方是指久经实践检验的效方。
它是汉代以前的、非特定意义的经验方,显然与专指仲景方的经方不同。
晋唐时期,《伤寒杂病论》还只是些手抄秘本在民间相传,影响不大。
直到宋代官方组织林亿等人校正刊行,其后《伤寒论》又经金·成无已注解,才使它得以盛行。
由于它本身实用价值大,倍受医家的欢迎,对仲景其人亦十分崇敬。
如刘河间说:“仲景者,亚圣也,虽仲景之书未备圣人之教,亦几于圣人”。
于是便形成了推祟《伤寒论》与《金匮要略》,善用仲景方的经方派。
唐代开始,搜集整理经验方的风气很盛,《圣济总录》《普济方》《外台秘要》相继推出。
到了宋代,官方组织编写的《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尤为盛行,至金元四大家学说兴起,新的医学流派得以形成,这就是时方派。
由上可知,在汉代所记载的经方,乃指当时所总结的汉以前的经验方,宋代以来的所谓经方,实指仲景方而言,与之相对应的时方,则指仲景以外的方。
二、《伤寒论》方的特色仲景方对中医方药影响极大,宋·林亿校正《伤寒论》刊行50多年后初刻的《本草衍义》就在序言中推祟仲景用药法,所选医案大多应用仲景方。
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大量引用《伤寒论》的内容。
宋以后无不以仲景方作为骨干方。
仲景方的特色介绍于下:(一)药精效宏,配伍严谨选药精良,配伍严明是仲景制方两大特点。
《伤寒论》“汗、吐、下、和、温、清、补、消”治疗方法简介《伤寒论》中的“汗、吐、下、和、温、清、补、消”八法,是中医临床治疗的八种基本方法。
1.汗法:是通过开泄腠理、调和营卫、发汗祛邪,以解除表邪的治法,也称为解表法。
它是治疗外感表证的主要方法,通过出汗使病邪随汗而出,达到治疗目的。
2.吐法:通过患者的呕吐使积聚在胃脘、胸膈、咽喉等部位的毒物和痰等物质得以排出。
这种方法通常用于治疗痰浊、宿食等病邪在上焦胸部的病症。
3.下法:运用有泻下、攻逐、润下作用的药物,以通导大便、消除积滞、荡涤实热、攻逐水饮、积聚的治疗方法。
适用于里实证,通过泻下病邪从大便排出。
4.和法:通过和解或调和的方法,使表里、寒热、虚实错杂的证候得以缓解。
这种方法强调调和人体的阴阳、气血、脏腑功能,使之恢复平衡。
5.温法:也称祛寒法,是运用温热的方药来祛除寒邪和补益阳气的一种治疗方法。
适用于里寒证,用以治疗寒邪侵及脏腑,阴寒内盛的寒实证,亦用于阳气虚弱,寒从内生的虚寒证。
6.清法:通过清热泻火、解毒凉血等方法,清除体内的热邪。
适用于里热证,如热在气分、营分、血分以及脏腑等热证。
7.补法:通过补益气血、阴阳等方法,增强人体的正气,提高抵抗力。
补法分为清补、温补、平补、峻补等多种方式,以适
应不同体质和病情的需要。
8.消法:通过消食导滞、行气活血、化痰利水、软坚散结等方法,使气、血、痰、食、水、虫等所结成的有形之邪渐消缓散。
这种方法适用于气、血、痰、湿、食等所致的积聚、瘕、痞、肿等病证。
这八种治法并非孤立使用,而是根据病情的需要,灵活运用,相互配合,以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浅析仲景《伤寒论》方证中“寒温并用”药物配伍规律孔乔【摘要】仲景《伤寒论》中所立经方,被后世誉为“众法之宗,群方之祖”,其疗效卓著、配伍严谨、用药精湛,皆体现了“方以法立,法以方传”的特点,至今仍对临床有很高的使用价值。
仲景遣药组方切中病机,寓意深刻,颇堪师法。
其中,“寒温并用”便是张仲景组方用药的显著特色之一。
《伤寒论》载方113首,其中寒温并用方竟达52首之多,仲景以病因病机为基础,同时使用寒凉药与温热药的配伍,各趋其所,有相反相成之妙。
仲景的寒温并用,根据病机不同,其用亦有不同。
本文通过例证《伤寒论》中寒温并用的代表方剂,并具体从七个方面分析总结其药物配伍规律与配伍目的。
【期刊名称】《中医学》【年(卷),期】2017(006)004【总页数】4页(P205-208)【关键词】《伤寒论》;寒热并用;配伍规律【作者】孔乔【作者单位】[1]天津中医药大学,天津【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R2《伤寒论》是我国第一部理法方药完备、理论与实际相联系的临床著作,后世称其“启万世之法程,诚意门之圣书”。
《伤寒论》中的方药配伍极具特色,其中寒温并用法更是独具匠心。
仲景针对寒热错杂之证,方药选用温热、寒凉两类药性相反的药物来进行施治[1]。
使其清则热去而不过寒,温则寒却不过热,促使机体达到相对平衡的状态。
本文通过例证《伤寒论》中寒温并用的代表方剂,以期全面分析总结仲景寒温并用的药物配伍规律,并探究其深意。
《伤寒论》中第三十八条载:“太阳中风,脉伏紧,发热恶寒,身疼痛,不汗出而烦躁者,大青龙汤主之。
”大青龙汤证病机为外感风寒,寒邪闭表,症见无汗、身痛、脉浮紧等,是典型的伤寒表实证,治宜发汗解表,兼清里热。
大青龙汤为麻黄汤中重用麻黄加石膏、姜、枣而成,麻黄辛温,为发汗解表之要药,故本方乃发汗峻剂。
然本病亦有烦躁之症状,乃寒邪闭表,郁而生热,热邪上扰所致,故加石膏,用其寒清在里之热。
麻黄、石膏一温一寒,寒温并用,可达相反相成,表里双解之功。
伤寒论百合病条文
《伤寒论》是中国古代医学经典之一,作者为东汉末年的张仲景。
百合病在《伤寒论》中的相关条文主要包括:
1.《伤寒论》第十九条:“寒热,百节疼,反复发作者,百脉皆虚,可刺。
发黄,腹肹满者,去石。
”
此条文中提到了寒热、百节疼等症状,并指出了脉象虚弱和肝胆气滞的治疗方法。
2.《伤寒论》第四十二条:“恶风,百脉皆虚,汗出恶风,白驳者,百病也。
”
此条文中提到了恶风、百脉虚弱和汗出等症状,并指出了百病的原因。
3.《伤寒论》第三十二条:“许有余热,头痛,心疼,胸中痛(或竟即恶)者,百病也。
”
此条文中提到了头痛、心疼和胸中痛等症状,并指出了百病的原因。
4.《伤寒论》第三十三条:“阳明病,脉浮大而实者,下之;其人濈然汗出而喘者,大便必鬱。
”
此条文中提到了阳明病的相关症状,包括脉象浮大实和濈然汗出喘等,并指出了可能出现的大便不畅的情况。
以上是《伤寒论》中与百合病相关的一些条文,但百合病并非在经文中单独独立作为一种疾病,而是作为一种不同病症中的
一个表现出现的。
因此,对于百合病的具体描述在经文中可能较为有限。
《伤寒论》的寒热并用法
所谓寒热并用,指寒热异性药物合并使用。
在八法中属温、清两法,又叫温清合法。
寒与热、凉与温,药性截然相反。
若其归经相同、作用部位一样,则在同一方中配伍会减其寒热之性;若其归经不同、作用部位不一,则不会减其寒热之性。
《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又强调曰:“治寒以热,治热以寒,而方士不能废绳墨而更其道也。
”这是中医的治疗原则。
临床上,单纯热证或单纯寒证固然不少,但寒热互结、寒热错杂、寒热虚实错杂、寒热真假以及寒热格拒更是多见。
若单纯清热则热不去,甚或热更重;单纯温阳则寒不退,甚或寒更重。
只有寒热并用、寒热并调,方可并治。
正如《医碥》曰:“寒热并用者,因其人有寒热之邪夹杂于内,不得不用寒热夹杂之剂。
”尤其是碰到寒热格拒者,非反佐则无以调和之。
《伤寒论》实录方剂112方。
其中寒热并用者达53方,占47.32%。
其应用之广,可见一斑。
其寒热并用既有大辛大热的附子、干姜与大苦大寒的黄芩、黄连相配;又有辛温之桂枝与辛凉之葛根相伍。
既有大热的附子与微寒的白芍相合;又有大寒的石膏与性温的半夏相用。
张仲景不仅开创了中医寒热并用之先河,而且配伍精妙。
其应用既灵活多样,又有其内在规律:
取性取用“性”指药物的四性,即寒热温凉。
“用”指药物的功用。
《伤寒论》中寒热并用的一些方剂,在选药组方时是既用其性,又取其用。
如栀子干姜汤,用于上热下寒(热扰胸膈在上,脾胃虚寒在下)之“伤寒,医以丸药大下之,身热不去,微烦者。
”其中栀子性寒,功用清热除烦;干姜性热,功用回阳温中。
该方用栀子是既用其寒性,又取其清热除烦之用,以清解在上之邪热:用干姜是既用其温性,又取其回阳温中之用,以温在下之脾胃阳气。
二药虽然药性相反,但其作用相反相成、并行不悖,而且二药配伍后还有干姜监制栀子对脾胃阳气的损伤和栀子监制干姜对热扰胸膈的反作用。
至于寒药热药孰多孰少、孰轻孰重,《伤寒论》方也很有讲究。
原则上是依据寒热的主次、轻重而定。
一般来说,为主、为重者,选用的药味多、用量重;为次、为轻者,选用的药味少、用量轻。
如附子泻心汤,用三味大苦大寒之大黄、黄芩、黄连以泻热消痞,用一味大辛大热之附子温阳祛寒。
黄连汤用一味大苦大寒之黄连清泄上热,用四味辛甘温之半夏、桂枝、人参、炙甘草以辛甘化阳,温其下寒。
大青龙汤在麻黄、桂枝一派辛温药中,少佐一味辛寒之石膏,以外解表寒为主,内清里热为次。
桃核承气汤在大黄、芒硝、桃仁苦咸寒以泄热逐瘀药中,少佐辛温之桂枝以助大黄、桃仁通行血脉。
其应用非常灵活。
去性取用在《伤寒论》寒热并用的方剂中,有些方剂配伍之目的是去其性,取其用。
去性的方法是通
过配伍的变化使其性受制约。
如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治表邪化热入里,壅遏于肺证。
方中麻黄之辛温被辛甘大寒之石膏制约,去其温性,存其止咳平喘之用。
故方中虽用了辛温发汗峻药之麻黄,但不属辛温汗剂,而是辛凉重剂。
黄芩加半夏生姜汤,治少阳邪热内迫阳明的呕吐下利。
方中半夏、生姜之温性被重用的苦寒之黄芩所制约,去其温性,存其和胃、降逆、止呕之用。
故黄芩加半夏生姜汤归属清热剂。
当归四逆汤治血虚寒凝之手足厥冷,方中甘寒之通草被辛温之桂枝、细辛所制约,去其寒性,存其通经之用等等。
对药配伍指《伤寒论》方中善用的寒热相对的两种药物配伍。
这两种药物有的在《伤寒论》多方中出现,有的在《金匮要略》其它方中出现,有的在后世医家所创的名方中出现。
对药配伍后,有的增强了疗效,有的扩大了功用,有的制约了偏性。
《伤寒论》方中有较多的寒热对药,至今仍常用的有20多对。
如桂枝与白芍(桂枝汤、小青龙汤、小建中汤),一温一寒,一散一收,调和营卫,平补阴阳,缓急止痛。
桂枝与大黄(桃核承气汤、桂枝加大黄汤),一温一寒,通经化瘀,和络止痛。
附子与白芍(真武汤、芍药甘草附子汤、桂枝加附子汤、附子汤),一热一微寒,一燥一柔,刚柔相济,温而不燥,温阳利水,扶阳益阴,通痹止痛。
麻黄与石膏(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大青龙汤、越婢汤),一温一寒,一宣一清,宣肺平喘,清热除烦,发越水气。
黄芩与半夏(小柴胡汤、大柴胡汤、黄芩加半夏生姜汤),一寒一温,辛开苦降,清化湿热,散结消痞。
干姜与黄连(干姜黄芩黄连人参汤、半夏泻心汤、甘草泻心汤、生姜泻心汤、黄连汤、乌梅丸),一热一寒,辛开苦降,阴阳并调,散结消痞。
旋覆花与代赭石(旋覆代赭汤),一微温一寒,一宣一降,镇逆止呕,化痰消痞。
甘遂与芫花(十枣汤),一温一寒,攻逐水饮,泻胸胁之水饮积聚。
半夏与栝楼(小陷胸汤),一温一寒,化痰散结,宽胸消痞。
半夏与麦冬(竹叶石膏汤),一温一微寒,一燥一润,养阴益胃,降逆止呕等等。
反佐反治《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奇之不去则偶之,是谓重方。
偶之不去,则反佐以取之。
所谓寒热温凉,反从其病也。
”反佐属中医反治法,源出《黄帝内经》,创用于《伤寒论》反佐法有二个内容:一是寒药中佐以热药以治热的病证;热药中佐以寒药以治寒的病证。
这是配伍反佐;二是“治热以寒,温而行之;治寒以热,凉而行之。
”这是服药反佐。
《伤寒论》中所用反佐是配伍反佐。
如通脉四逆加猪胆汁汤中的猪胆汁、白通加猪胆汁汤中的童便、猪胆汁,都属反佐药,是在大辛大热的温阳药中反佐以咸寒苦降,取“甚者从之”之意,具有因势利导、消除寒热格拒等的作用,用于正治不效,或服药格拒,或出现寒热真假等的特殊阶段。
若运用得当,常可收到显著效果。
正如《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反治……热因热用,寒因寒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其始则同,其终则异,可使破积,可使溃坚,可使气和,可使必已。
”
自张仲景创立寒热并用法之后,对后世影响很大。
后世医家用其法创立了很多名方。
如银翘散(荆芥与薄荷)、荆防败毒散(荆芥与柴胡)、参苏饮(苏叶与葛根)、黄龙汤(当归与大黄)、温脾汤(附子与大黄)、蒿芩清胆汤(半夏与竹茹)、逍遥丸(当归与白芍)、白术芍药散(白术与白芍)、四妙勇安汤,(金银花与当归)、左金丸(黄连与吴茱萸)、香连丸(黄连与木香)、虎潜丸(黄柏与锁阳)、牡蛎散(牡蛎与黄芪)、安宫牛黄丸(麝香与牛黄)、越鞠丸(川芎与栀子)、橘皮竹茹汤(橘皮与竹茹)、丹参饮(丹参与檀香)、健脾丸(肉豆蔻与黄连)、三仁汤(白蔻与苡仁)、二妙散(黄柏与苍术)、六昧地黄丸(山萸肉与丹皮)等等,举不胜举。
“寒热并用”作为中医一种重要的治疗疾病法则,迄今为止,仍有效地指导着中医临床实践。
该法则不仅可用于常见病、多发病,而且对于多种疑难杂病、危重病则更是常用。
笔者近些年一直从事肾病的临床工作,在临床过程中,常用“寒热并用”法治疗肾病,得益匪浅。
D3
李培旭,1957年9月出生。
1974年开始在乡间行医;1976年被推荐到焦作卫校学习;1978年经考试选拔分配到焦作市中医药学校任教;1984年考入陕西中医学院读硕士研究生;1987年分配到河南省中医药研究院工作。
现任河南省中医药研究院主任医师、肾病研究室主任。
兼任河南省中西医结合学会肾病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河南省中医学会肾病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主要从事中医和中西医结合肾病的临床与科研工作。
发表论文41篇,编写著作6部,获省、厅级科技成果奖5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