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总复习-论述类文本阅读专题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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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语文论述类文本专项练习班级考号姓名总分一、现代文阅读Ⅰ(本题共5小题,19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5小题。
材料一:诗歌传情达意有两大基本手段,即音韵节奏和意象形象。
诗的音韵节奏作用于人们的听觉感受和内在的节奏感受,而意象、形象则作用于人们的视觉、想象和知解力。
要完美地鉴赏、理解一首诗,必须充分调动人们的这两大类感觉能力。
任何一类感觉能力的缺乏,都会导致对诗歌理解的障碍。
当我们仅专注于意象的显现和内涵时,往往就会对音韵节奏的表现作用“听而不闻”,甚至把它当作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尤其面对那些没有什么意象,而主要诉诸音韵节奏的诗时,我们就会显得木然无知,处于一种所谓的“失语”状态。
这种能力的缺乏还容易导致出现另一个毛病。
由于对音韵节奏的感悟本是一种关系性的、整体性的感悟,这种能力的缺乏就会带来对诗歌的整体感受、把握能力的缺失。
于是就会出现这样一种诗歌解读现象,往往在一些局部(通常都是意象或所谓象征)大加穿凿,大加发挥。
在诗歌的理解中经常出现的那种“阐释过度”的毛病,就常常是由这一原因引起的。
与音韵节奏感悟能力缺乏的毛病相对,在诗歌理解中出现的另一个毛病就是对意象的领悟能力欠缺。
一旦诗有一些稍深厚复杂的意象或象征,就感到不知所措。
尤其是当一些诗主要并不依赖于音韵节奏而主要借助意象的新颖深厚以及意境来表现时,他们就基本失去了领悟诗歌的意旨及其巧妙之处的兴趣。
这样一种对待诗歌的态度对于理解诗歌,尤其是理解新诗往往会造成很大的障碍。
这样对待诗,对待那些缺乏音韵节奏的诗,实则也是偏颇的。
因为诗,本来就是音乐因素与造型艺术因素的混合物。
它有时这个方面的因素重一点,有时那个方面的因素重一点,对诗而言都属于正常现象。
当一首诗主要诉诸意象等因素时,我们就应当主要从意象、形象的角度去欣赏它,而不要再计较于它的音韵节奏是否优美。
当然,我们也希望,诗能够在音韵节奏和意象两方面总是能和谐统一,但我们也要知道,诗作为一门混合型的艺术,它有时候的确能够做到如此,但有时候的确会有所偏重。
专题二论述类文本阅读一、(2020课标全国Ⅱ,1—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9分)把实物当作原物的倾向,在美术史领域根深蒂固。
事实上,实物并不等于原物,我们需要对美术史中“原物”的概念进行反思,对美术馆藏品的直觉上的完整性提出疑问。
这种反思和疑问并不是要否定这些藏品,恰恰相反,它们可以在更大程度上发挥藏品作为历史材料的潜在意义。
一旦美术史家取消“实物”和“原物”之间的等号,他们就必须认真考虑和重构二者间的历史关系。
这会引导他们发现很多以前不曾想到的问题,其核心就是美术的“历史物质性”。
有研究者追溯郭熙《早春图》的渊源,提出这幅卷轴画原是北宋宫殿一套建筑画中的一幅。
邓椿《画继》记载,他祖上被赐予一个宅子,他父亲被任命为提举官时,朝廷派遣一个中官监修这所宅第。
一天,邓椿的父亲看到裱工用“旧绢山水”擦拭桌子,他拿过来一看,发现竟是郭熙的作品。
那位中官说:“昔神宗好熙笔,一殿专背(即‘裱’)熙作,上(徽宗)继位后,易以古画,退入库中者不止此尔。
”邓父请求徽宗赏赐这些“退画”。
徽宗答应了,并派人把废弃的郭熙壁障整车拉到邓宅。
这个记载透露了宋神宗时期皇宫中“一殿专背熙作”的状态,这应该是郭熙创作《早春图》这类大幅山水时的状态。
因此,任何讨论这幅画的构图、功能以及观看方式的文章都必须首先重构这种原始状态。
这也就是说,目前人们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看到的《早春图》只是这幅画的“实物”而非“原物”。
也许有人会说:如果研究者的关注点是郭熙的笔墨技法的话,这种研究则似不需要。
但是笔墨离不开观看,而观看必然和绘画的形式和空间有关。
邓椿的记载还引导我们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即郭熙绘画的“历史物质性”甚至在徽宗时期就已经发生了重要变化:从形式上说,这些画作从建筑绘画转变为卷轴画;从空间上说,它们从皇宫内的殿堂进入了私人宅第;从观赏方式上说,它们从要求“远观”的宏大构图转变为鼓励“近视”的独幅作品。
需要强调的是,这种“历史物质性”的转换并不是少数作品的特例。
高考语文专题复习论述类文本阅读(及答案)解析一、论述类文本阅读1.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央美院研究生毕业画展中,署名“夏语冰”的多幅绘画作品引起关注。
这位创造力不遑多让的“夏语冰”就是以会写诗闻名并且已出版诗集的人工智能机器人。
写诗、演唱、绘画、设计……人工智能技术在进入文艺领域之后,凭借超强学习能力、记忆能力和迅捷高效的创作优势,正在拿出越来越多的作品成果。
“人工智能会取代人类创作吗?”正成为一些人焦虑的问题。
需要说明的是,每当人们谈起人工智能时,往往想到科幻小说中的强人工智能,它们具有人类一样的情感和体验,和人类一样生活,看起来似乎会取代人类。
然而,目前我们实际拥有的是弱人工智能,它们具备人类的一些高端技能,但在情感、意识等方面与人类差别较大。
即便如此,人工智能的进入依然促使我们反观人类自身创作的特点与优长—越是面临技术冲击越要端正和坚定本体价值,同时在文艺观念和创作实践上越要有新的追求和突破。
不妨设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工智能机器人想要成为诗人徐志摩,它需要做些什么?首先,它要拥有徐志摩的阅读量,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创作素材;其次,它要学习徐志摩同时代其他诗人的诗,因为徐志摩的诗歌特色是在与其他诗人诗歌的关系中呈现出来的,必须掌握当时其他诗人诗歌的特点,才能更好凸显徐志摩的诗歌特质。
但这样,它就能创作出徐志摩的诗了吗?并非如此。
无论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还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无不来自诗人自身的生平际遇。
人工智能只有具备了徐志摩的人生经历,还原了他的所有体验,才有可能真正创作出有徐志摩风格的诗来。
没有人生,我们便无法理解诗和艺术。
人工智能正是在这里遭遇滑铁卢。
据研究,尽管人工智能具有令人炫目的高超技能,却很难模仿人类基本、无意识的直觉,这被称为“莫拉维克悖论”。
它可以轻易学会下棋,但一个婴儿都可以做到的感知世界,人工智能却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进行训练,甚至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学会。
高考语文一轮总复习:专题1 论述类文本阅读分点突破3分析论证要素与文本结构一、专项练习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2题。
材料一: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作为流派与作为创作方法虽有联系,却仍应区别开来。
作为流派,它在西方限于十八世纪末期到十九世纪末期,不过有一百年左右的历史。
这是特定社会民族的特定时期的历史产物,我们不应把这种作为某一民族、某一时期流派的差别加以普遍化,把它生硬地套到其它时代的其它民族的文艺上去。
可是在我们的文学史家们之中,这种硬套办法还很流行,说某某作家是浪漫主义派,某某作家是现实主义派。
作为创作方法,任何民族在任何时期都可以有侧重现实主义与侧重浪漫主义之分。
歌德和席勒等人早就说过的,现实主义从客观现实世界出发,抓住其中本质特征,加以典型化;浪漫主义侧重从主观内心世界出发,情感和幻想较占优势。
这两种创作方法的基本区别倒是普遍存在的。
亚理士多德在《诗书》第二十五章就已指出三种不同的创作方法:像画家和其他形象创造者一样,诗人既然是一种摹仿者,他就必然在三种方式中选择一种去摹仿事物:按照事物本来的样子去摹仿,按照事物为人所说所想的样子去摹仿,或是照事物应当有的样子去摹仿。
这三种之中第二种专指神话传说的创作方法,暂且不谈,第一种“按照事物本来的样子去摹仿”便是现实主义,第三种“照事物应当有的样子去摹仿”,从前一般叫做“理想主义”,也可以说就是浪漫主义,因为“理想”仍是人们主观方面的因素。
不过过去人们虽早已看出这种分别,却没有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等到十八、九世纪作为流派的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各树一帜,互相争执,于是原先只是自在的分别便变成自觉的分别了。
文艺史家和批评家抓住这个分别来检查过去文艺作品,也就把它们分派到两个对立的阵营中去了。
例如有人说在荷马的两部史诗之中,《伊利雅特》是现实主义的,而《奥德赛》却是“浪漫主义”的,并且有人因此断定《奥德赛》的作者不是荷马而是一位女诗人,大概是因为女子比较富于浪漫气息吧?我个人仍认为两种创作方法虽然是客观存在,却不宜过分渲染,像旗帜那样鲜明对立。
论述类文本阅读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红旗》十七期上,有篇王力先生作的《逻辑和语言》文章,在末尾有一段涉及胡子历史及古人对胡子的美学观问题,和我们搞文物全部常识不尽符合。
那段文章主要计三点:一、汉族男子在古代是留胡子的,身为男子必需留胡子。
二、古乐府《陌上桑》说:“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可见当时每一个担着担子走路的男子都是有胡子的。
三、胡子长得好算是美男子的特点之一,所以《汉书》称汉高祖“美须髯”。
如今试从文物方面来介绍些有关材料,或许可以说明下述几事:一、古代男子并不确定必需留胡子。
二、美须髯在某些时期多和英武有关,可并不确定算美男子,有较长时期且恰恰相反。
挑担子的绝不是每人都留胡子。
三、晋唐以来中年人或老年人,即或是名臣大官,也并不确定留胡子。
这风气始终接着到晚清。
首先可从商代遗留下的一些文物加以分析。
故宫有几件雕玉人头,湖南新出土一个铜鼎上有几个人头,另外传世还有几件铜刀、铜戈、铜钺上均有人的头形反映,殷商时期关于胡子状况,似乎还无什么确定必需规则。
而且胡子和个人身份地位关系还不大,因为安阳出土一个白石雕刻着花衣戴花帽的贵族,和另外一个手戴桎梏的陶制奴隶,同样下巴都是光光的。
春秋战国形象材料新出土更多了些。
山西侯马发觉两个人形泥范,是有确定身份的男子,还并不见留胡子的痕迹。
河南信阳长台关楚墓出土一个彩绘漆瑟,上面绘有些乐舞、狩猎场景和贵族人物形象,也不见有胡须模样。
近二十年湖南长沙大量出土战国楚墓彩绘木俑,男性中不论文武装扮,却多数都留有一点儿胡须。
但其中也有好些年纪大但并不留胡子的。
关于古代由商到汉,胡子去留实大有伸缩余地,并不受法律或确定社会习惯限制。
至于汉魏之际时代风气,则有更丰富的石刻、壁画、漆画、泥塑及小铜铸像可供参考。
特别具体地反映出很多劳动人民形象,极少见有留胡子的。
很难说当时每个挑担子的却人人必留胡子!其实魏晋以来有很长一段时期,胡子殊不受重视,以男子而具妇女柔媚姿态竟为一美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