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不通过”设想不等同于“跨越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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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克思“跨越论”对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启示论马克思“跨越论”对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启示一简述跨越论的提出与内涵1,“跨越卡夫丁峡谷”的提出我们知道“卡夫丁峡谷”问题是马、恩在研究俄国公社前途命运时提出的,其实对于俄国公社发展状况问题比较明确的看法,首先可以追溯到1875年恩格斯的有关论述。
在与俄国民粹派特卡乔夫进行的一场论战中,恩格斯公开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在《论俄国的社会问题》中,他驳斥了特卡乔夫关于“在俄国实现社会革命没有任何困难”、俄国农民“比西欧各国人民更接近于社会主义”的主张,但同时恩格斯也同意,现在有可能根据新的条件重新考虑俄国农村公社的命运。
他在分析了俄国村社所有制的发展历史后指出,“俄国的公社所有制早已度过了它的繁荣时代,看样子正在趋于解体。
但是也不可否认有可能使这一社会形式转变为高级形式……然而这种过渡只有在下述情况下才会发生,即西欧在这种公社所有制彻底解体以前就胜利地完成无产阶级革命,而这个革命会给俄国农民提供实现这种过渡的必要条件,其中也为他们提供在整个农业制度中实行必然与其相联系的变革所必需的物资。
可见,特卡乔夫先生断言俄国农民虽然是‘私有者’,但比西欧没有财产的工人‘更接近社会主义’,完全是胡说八道。
恰恰相反。
如果有什么东西还能挽救俄国的公社所有制,使它有可能变成确实有生命力的新形式,那末这正是西欧的无产阶级革命。
”在这里,恩格斯在俄国公社所有制的前途问题上已经做出了与他们后来在这方面的有关论述相似的结论。
马克思《资本论》的发表在俄国引起了不同的反响。
1877年,俄国民粹派分子米海洛夫斯基在《祖国纪事》上发表《卡尔·马克思在尤·茹科夫斯基的法庭上》一文,指责马克思,说马克思想把西欧资本主义发展的道路强制推行到俄国,为此要把马克思送到俄国茹科夫斯基的法庭上加以审判等等。
马克思为批驳米海罗夫斯基对《资本论》的歪曲,写了《给<祖国纪事>杂志编辑部的信》,在这篇文章中马克思说他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如果俄国继续走它在1861年所开始走的道路,那它将会失去当时历史所能提供给一个民族的最好机会,而遭受资本主义制度所带来的一切灾难性的波折。
思想的边界与超越自古以来,人类的思维活动一直在追寻边界与超越的可能性。
思想的边界是指我们在思考和探索中所能达到的极限,而超越则是指超出这一极限,并开拓新的思维领域。
在现代社会的发展中,思想的边界与超越对于创新与进步至关重要。
一、思想的边界思想的边界存在于认知和知识的局限性。
人类的知识和认知是通过感官的接收和脑部的处理来构建的,因此受到感官和认知能力的限制。
我们所知道的世界只是我们自身所能感知到的一小部分,而那些超出我们感知范围的事物则被认为是不存在或难以理解。
例如,我们对宇宙的认知仅限于能够观测到的范围,对于黑暗物质和能量等无法直接感知的存在仍知之甚少。
此外,历史、社会和文化因素也限制了思想的边界。
人们在不同时代和不同背景下所接受的教育、价值观和社会规范都会对思想的发展产生影响。
一些传统观念和旧有理论限制了我们对新事物和新思想的接纳和理解,使我们的思想陷入狭隘的框架中。
二、超越的可能性尽管思想有其边界,但人类对超越的渴望促使我们不断寻求突破和创新。
超越思想的方式有多种多样,以下是几个常见的例子:1. 科学与技术:科学和技术的发展不断推动着思想的边界。
科学的进步帮助我们揭开了许多自然界的奥秘,技术的革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
通过科学与技术,我们能够突破过去的认知限制,探索更为广阔的世界。
2. 艺术与文学:艺术与文学是思想的另一种超越方式。
艺术家和作家通过他们的作品表达出独特的思考和观点,激发观众的感知和想象力。
艺术与文学能够让我们跳出常规思维的框架,提供新的视角和启示。
3. 个人经验与感悟: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经历和感悟,这些经历和感悟可以超越传统观念和常识。
通过反思和分享个人经验,我们可以打破思维的边界,发现新的思想和见解。
三、思想的边界与超越的重要性思想的边界与超越对于社会和个人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思想的边界使我们意识到自身的局限性,从而促进谦逊和尊重。
我们应该承认我们无法完全理解世界的复杂性,尊重不同的观点和思维方式。
论述马克思恩格斯的“跨越论”1 马克思、恩格斯提出“跨越论”有其深刻的社会历史背景为了批驳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思想家关于私有制自古有之并将长期存在的唯心史观,马克思将视线和研究重点逐渐转向东方社会,通过对东方社会和人类社会原生形态的研究,试图解决社会形态更迭过程中私有制的历史地位,即私有制在历史上是如何从公有制演化而来的问题,从而证明和捍卫其恪守的私有制的暂时性和最终必然重新被公有制所取代的唯物史观。
2 马克思、恩格斯“跨越论”思想的内涵2.1 如何理解“跨越论”跨越现象的存在是客观的事实,例如古代日耳曼人跨越了奴隶社会阶段。
中国的一些少数民族由奴隶社会甚至原始社会阶段直接进入社会主义阶段,如此等等。
但是,社会形态演替进程中的这类跨越究竟是怎样产生的呢?首先,所有这类跨越,都是在世界不同地区、不同民族和不同国家的社会形态演替进程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过程中产生的。
其次,这类跨越的产生,总是以世界不同地区,不同民族和不同国家社会形态演进的不平衡性为条件的。
再次,社会形态演替进程中的跨越,只能是发生在相对落后的地区、民族或国家。
最后,在以上三个条件相统一的基础上,跨越产生的最关键的条件是先进地区、民族和国家的发展成果向落后地区、民族和国家的转移。
2.2 马克思、恩格斯“跨越论”思想沿革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第一次探讨了落后国家的社会跨越问题。
当时德国还处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前夜。
马克思当时提出了一个问题:德国能不能“实现一个不但能把德国提高到现代各国的正式水平,而且提高到这些国家最近的将来要达到的人的高度的革命呢?”[1]这实质上是问:德国的革命能不能跨越资本主义?马克思从四个方面回答了这个问题:(1)理论的能动作用。
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的力量来摧毁。
(2)革命对象的反动程度决定革命的水平。
(3)资产阶级已经不能领导革命。
(4)德国无产阶级本身表现了人的全面丧失,这个阶级的社会地位决定了它必然会在未来的革命中处于领导地位。
论跨越发展观对马克思跨越思想的突破马克思晚年提出了他的跨越思想,即东方落后国家有可能不经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直接進入社会主义的设想。
邓小平在继承马克思晚年跨越思想的基础上,通过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践,分别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基础、发展目标、发展手段和途径等方面对马克思的跨越思想进行了创新和突破,形成了新的跨越发展观,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发展,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马克思晚年在深入研究大量有关人类学资料和观察世界革命运动走向的基础上,提出了他的跨越思想。
20世纪,俄国、中国等东方落后国家社会主义革命的相继发生,证明了马克思的预言和设想,但其理论和实践都只停留在社会主义革命阶段,而在后来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都不同程度地遭受了一些挫折,没有实现真正的跨越发展。
邓小平在继承马克思跨越思想的基础上,通过艰辛的探索,实现了新的突破,总结出了科学的跨越发展理论,带领中国人民走上了一条中国特色的跨越式发展道路,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在新的历史时期,将进一步引领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
一、马克思晚年的跨越思想众所周知,马克思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全人类的解放事业。
其理论和实践主要就是围绕反对资本主义的剥削和压迫,主张全人类的解放和自由而展开的。
所以,早年在亲眼目睹了资本主义在原始积累时期所遭受的可怕波折以后,晚年的研究视角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在深入研究《人类学笔记》、《历史学笔记》等相关资料的基础上,马克思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俄国等东方落后国家有着与西方完全不同的特殊国情,主要表现在其得天独厚的农村公社的土地所有制方面。
这一发现促使马克思开始重新思考有别与西方国家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新途径,即俄国、中国等东方落后国家,是不是可以在农村公社的基础上,通过利用东西方革命的互补,利用处于同一时代的资本主义国家所创造的一切肯定性成果,直接由原始的农村公社发展为现代所要求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形式。
在对当代社会主义问题的研究中,有些国内学者一再引用据称是马克思的“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论点,用以说明“经济文化不发达国家可以超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建设社会主义”;他们将马克思的有关论述称之为“马克思的东方理论”,并认为,这一理论“为后来东方落后国家先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进入社会主义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准备”。
在他们看来,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国家或前资本主义国家之所以首先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并不是财富太多、无法容纳,而是因为民穷财尽,起来造反”。
上述观点涉及到这样一些问题:(1)据称是马克思的所谓“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设想,其本来涵义是什么?是仅仅具有某种特殊针对性,还是具有普遍指导意义?这种设想是否能称之为马克思的“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另一种设想和方案”?能否归结为“马克思的东方理论”?当代社会主义能否认为是“马克思的东方理论”指导的产物?(2)社会主义制度的产生是否没有一定的客观规律可循?是否不需要一定的生产力基础和经济前提?落后国家是否一般地都可以“超越”资本主义发展阶段而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当代落后国家先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所建立的社会主义同将由发达资本主义脱胎出来的社会主义是否具有相同的质的规定性?仅仅由于“民穷财尽、起来造反”而建立的社会制度,能否称为社会主义制度?上述问题是当代社会主义理论中的重大问题,我们绝不应回避,而应当给予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回答。
根据笔者对马克思、恩格斯有关著作的学习领会和对有关问题的研究,特提出以下几点看法。
1、马克思从来没有“跨越(或超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提法,而只有“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提法。
[①]这决不是文字上的游戏,“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是马克思借用“卡夫丁峡谷”这一典故表达这样的意思:由原始公社这种古代社会形态演变而来的仍然保存了土地公有制的农业公社(农村公社农民公社),在特殊的历史环境下,在资本主义制度为它提供必要的物质技术基础和文明成果的前提下,有可能绕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这种社会形态,而选择另一条继续向前发展的道路,这样一来,也就可以避免西欧各国所经历的巨大痛苦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