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创业史》(全)
- 格式:pdf
- 大小:5.22 MB
- 文档页数:25
创业史情节+主题+人物分析创业史小结第一章:清晨,当梁三老汉出去拾粪时,生宝偷偷溜出去了。
梁三老汉知道后,在秀兰的烦心事下,与老伴干起仗来,老伴开始还安慰,但当梁三提到二十年前的心酸事时,老伴忍不住哭了。
邻居来劝架,老汉不听。
老汉散心随鞭炮声来到富裕中农郭世富新盖的瓦房。
看见富农姚士杰以及共产党员郭振山,两个仇人轮流做客。
郭二老汉同梁三老汉谈心。
“水嘴”孙志明羞辱老汉,并告诉他梁生宝定的生产计划。
老汉气急败坏地走了,人们则讨论着梁生宝会碰壁。
第二章:秀兰同改霞一同放学,改霞说出秀兰的心事,两个女学生吵闹着,最后约定不说出秘密。
秀兰的未婚夫杨明山在战场上,而改霞则是千方百计托到解除婚约。
她想和一个思想上进的青年成侣,因此十分慎重地选伴,却总被人误解。
来到秀兰家门口,郭振山与改霞一同回家。
改霞心慕生宝,但郭振山却又告诉她工厂会用人。
郭振山不赞同她和生宝,改霞开始改变主意。
第三章:郭振山在与代表们开余粮,活跃借贷大会。
当代表主任威严地演讲完后,他请代表们提建议。
铁人推让给郭世富。
世富则是推说盖新房没了余粮,郭振山与其耗完了会议时间。
散会后,郭世富向欢喜讨陈账。
郭振山竟无法阻止两人争吵。
高增福留下告诉郭振山姚士杰正在放高利贷。
郭振山回忆着郭世富兄弟的立家业。
一次郭世富加租,郭振山不同意,两人便记仇了。
改革时,郭振山安慰了郭世富。
土改过后,世富的积极以及逐渐自负,郭振山竟拿他没办法。
第四章:任老四去揽郭家何的一个土胚,遇上欢喜询问活跃接待一事,当听说郭世福讨旧账一事后气得扭歪了嘴。
欢喜乘机让他信服的走互助组那条路。
水嘴问高增福互助组一事,不了没能吸收两户中农。
高增福去姚士杰那儿还扫笤帚。
原是那增福为见那高利贷。
他常监视着邻居的行为,一天深夜,他抓准时机,叫冯有万去追姚士杰,自己找郭振山,不料郭振山拿他没办法,有万又恰好没追到,增福一边庆幸一边含泪对郭振山失望。
第五章:梁生宝去买稻种,搞生产计划。
生宝为省下旅馆钱,不惜睡在令他厌恶的车站里。
柳青《创业史》(1)柳青《创业史》【内容简介内容简介】】1929年,亦即民国18年,陕北⼤旱,颗粒⽆收。
冬天,哀鸿遍野,灾民⿊压压地涌向渭河滩。
下堡村蛤蟆滩的⼆茬光棍梁三,收拾得齐整⼲净,⼤步流星地在⼥性灾民群中穿⾏。
梁三年过四⼗,妻⼦新丧,⼤家当然明⽩他的企图。
果不其然,梁三将宝娃⼦母⼦⼆⼈领进了他的草房院。
他抚摸着宝娃⼦的头,发出了再创家业的豪壮誓⾔。
宝娃⾄此改姓梁,⼤号叫梁⽣宝。
梁三是蛤蟆滩上的勤劳农民,其⽗艰难创业,给他留下了三间正房,为他娶了妻⼦。
然⽽,他命运不济,⽜死妻亡,天灾⼈祸,接踵⽽来,连祖上传给的三间房也变卖了,只剩下个空荡荡的草房院。
如今,饥荒⼜给他送来了贤惠的妻⼦和可爱的男娃,潜藏在⼼中那不屈不挠的创业希望⼜升腾了。
然⽽,创业艰难。
梁三苦苦劳动⼗年,光景依然如旧,得到的只是失败和屈辱,以及脖梗上的死⾁疙瘩、喉咙⾥永远咳不完的痰。
创业的担⼦,历史地落到了⽣宝的肩上。
梁⽣宝与郭振⼭的⽭盾冲突核⼼是谁应该主宰蛤蟆滩社会⽣活的沉浮,掌握蛤蟆滩⼈⽣活的⽅向盘。
他俩的⽭盾⽃争在《创业史》的第⼀部已经展开,只是居于次要地位,到第⼆部就上升为主要⽭盾。
“能⼈”郭振⼭在旧社会⾛街串巷卖⽡罐,有着商⼈的精明,⼟改时⽴了功,外号“轰炸机”。
梁⽣宝与贫雇农互助合作初期,蛤蟆滩很多⼈私下⾥“⼏乎⼀致的看法是,要是代表主任郭振⼭出头领导那样⼀个互助组,也许还有点门路。
”在蛤蟆滩⼈的眼⾥,“论办事能⼒,郭振⼭不在乡⽀书卢明昌之下”,然⽽,郭振⼭这位蛤蟆滩最早的党员,挂着代表主任的牌⼦,只想享受代表主任的荣誉,却不想承担代表主任为贫雇农⽣存发展操⼼的重任。
他把富裕户郭世富当成⾃⼰的榜样,他给⾃⼰制定了五年计划,按⼈⼝平均,⼟地⾯积赶上郭世富。
⾼增福互助组缺少畜⼒,想吸收两户中农,托他去做⼯作,他劝⾼增福,应该打⾃个过光景的注意。
梁⽣宝垫钱为互助组买新稻种,他却暗中贯彻执⾏⾃⼰的五年计划,私下⾥投资韩万祥的砖⽡窑,事后还埋怨梁⽣宝没有给他留新稻种,忘了他这个⼊党介绍⼈。
《创业史》第⼀章主要内容创业史第⼀章早春的清晨,汤河上的庄稼⼈还没睡醒以前,因为终南⼭⾥普遍开始解冻,可以听见汤河涨⽔的呜呜声。
在河的两岸,在下堡村、黄堡镇和北原边上的马家堡、葛家堡,在苍苍茫茫的稻地野滩的草棚院⾥,雄鸡的啼声互相呼应着。
在⼤平原的道路上听起来,河⽔声和鸡啼声是那么幽雅,更加渲染出这黎明前的宁静。
空⽓是这样的清⾹,使⼈胸脯⾥感到分外凉爽、舒畅。
繁星⼀批接着⼀批,从浮着云⽚的蓝天上消失了,独独留下农历正⽉底残余的下弦⽉。
在太阳从黄堡镇那边的东原上升起来以前,东⽅⾸先发出了鱼肚⽩。
接着,霞光辉映着朵朵的云⽚,辉映着终南⼭还没消雪的奇形怪状的巅峰。
现在,已经可以看清楚在刚锄过草的麦苗上,在稻地⾥复种的青稞绿叶上,在河边、路旁和渠岸刚刚发着嫩芽尖的春草上,露珠摇摇欲坠地闪着光了。
梁三⽼汉是下堡乡少数⼏个享受这晨光的⽼⼈之⼀。
他在天亮以前,沿着从黄堡通县城的公路,拾来满满⼀筐⼦牲⼝粪。
他回来把粪倒在街门外⼟场⾥的粪堆上,⼥⼉秀兰才离开暖和的被窝,胳膊上挂着书兜,⼀边⾛着,⼀边整理着头发夹⼦,从街门⾥出来,⾛过⼟场,向汤河边去了。
⽼婆也是刚起来,在残缺的柴堆跟前扯柴,准备做早饭。
梁三⽼汉提着空粪筐⾛进⼩院,⽤鄙弃的眼光,盯了梁⽣宝独⾃住的那个草棚屋⼀眼。
他迟疑了⼀刻,考虑他是不是把这位“⼤⼈物”叫醒来;但是在⽣宝的草棚屋背后那个解放后新搭的稻草棚棚⾥,独眼的⽼⽩马⼤约听见⽼主⼈的⾛步声了吧,咴咴地叫着,那么亲切。
⽼汉终于忍住⼀肚⼦⽓,把粪筐⽓狠狠地丢在草棚屋檐底下的门台上,向马棚⾛去了。
过了⼀刻,⽼汉⼿⾥换了长⽊柄笊筢,重新出现在街门外的⼟场上。
他开始摊着互助组锄草时拣回来的稻根。
这是他套起独眼⽼⽩马,拽着碌碡碾净⼟的,再晒两天就晒⼲了。
晒⼲了好烧啊!“睡着吧,梁⽼爷!睡到做好早饭,你起来吃吧!”⽼汉在⼼⾥恨着⽣宝,“⿊夜尽开会,清早不起来,你算啥庄稼⼈嘛?”⽣宝⿊夜什么时候从外头回来,他不知道;⽼汉为了给独眼⽩马添夜草⽅便,独⾃睡在马棚的⼀⾓砌起的⼩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