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里伯斯金简介及作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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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罪与罚——柏林犹太人纪念馆内容摘要:本文通过介绍柏林犹太人纪念馆的建设历史、设计理念、建筑外形以及细部设计;分析建筑所表达出来的犹太人的历史,犹太人在柏林所受的深重的生之苦难与他们所一直拥有的坚强不息的生之愿望;从历史的角度解析这栋建筑所表达的设计精神和它所涵盖的历史观念。
关键词:犹太人、历史、苦难、文明正文:历史,这是一个极具分量的词语。
正是因为它由无数世世代代的事实真相累积而成,因而,讨论历史,其本身也成为了一件严肃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历史总带给我们很多思考,作为一个中国人,在面对中华五千年的辉煌灿烂的历史时,我会感到骄傲自豪;同样,在面对近代那段落后屈辱的历史时,我也会唏嘘悲恸。
然而,在如何正视历史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群体乃至一个国家,都必须抱着一种极其认真极其虔诚的态度。
正是由于这一点,我非常喜欢柏林犹太人纪念馆,认同它的设计理念,以及它所表现出来的正确的历史观。
柏林犹太人纪念馆初建于1992年11月9日,1998年底竣工,全部设施到2000年10月才安装完毕,2001年9月 9日正式开馆。
柏林犹太人纪念馆历时9年才最终建成并对外开放,可想而知,艰难的又何止是设计者、主管方,更是那写不尽的历史长河中,犹太人生命中,诉不尽的痛苦与烦恼啊。
设计者为出生于波兰的犹太籍建筑师——丹尼尔·里柏斯金。
“激发里柏斯金构思的是犹太人与柏林互相交织在一起的历史。
柏林市政府给他送去了两大捆档案,里面有柏林犹太人的名字、出生日期、驱逐日期及地址。
他亲自考察了这些历史遗迹,并在城市图上描绘出来,相互之间还连上线,得到了他称之为“一个非理性的原型”:一系列三角形,看上去有点像纳粹时期强迫犹太人带上的六角的大卫之星的标志。
”图一:大卫之星建筑的平面蜿蜒曲折,走势不规则且呈现爆炸状,冷酷而尖锐的角度,倾斜的墙体。
这些,都像是将“大卫之星”立体化又破开之后的样子。
于是,里柏斯金成功的运用“大卫之星”解构了柏林犹太人博物馆这座建筑,也重组了犹太人在柏林所受的痛苦、曲折。
死亡·生命·利伯斯金来源: 作者:布莱恩·汉森、尼克斯·萨林格斯时间:2004-10-22 16:36:09 浏览:107丹尼尔·利伯斯金〔Daniel Libeskind〕受邀参与重建世界贸易中心〔World Trade Center〕遗址及其周边环境设计,并入围最终候选名单的方案意味着他的事业向前跃进了一大步。
他那倾斜、支离破碎的世贸方案因其刻意的震惊目的而受到猛烈地抨击,但这恰恰是它为先锋派们所钟爱的品质。
我们希望避开在解构主义建筑论争中常用的术语,找到一个合理的分析基点。
迄今为止,还只有一些辩论的方法可供参考,要做出切乎实际的结论还为时过早。
归根到底,必须要更深入地探究,而不能停留在肤浅的表面现象之上。
利伯斯金参与的世贸中心方案跳离了原建筑物那极其恐怖的经历的具体细节,但他也不曾试图将注意力从此事件转移到--正如他在柏林的犹太人纪念馆设计〔Jewish Museum〕中所做的--不得不符号化了的建筑物上,而恰恰是奉献给了:“再生”。
然而,他认为,纪念死亡的事物和纪念生命的事物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因为这个简单的理由,他赋予了它们以全然相同的几何特性。
无论他想要为他“再生”的作品注入怎样的生命力,那也只是犹太传说中被赋予了生命的假人,或是弗兰肯斯泰因〔Frankenstein〕似的怪物--这些术语在后文中还将论述。
事实上,在物化“生命”和物化“死亡”的结构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别--而这正是当下时尚的建筑师们未曾意识到的,抑或至少未曾领悟到如何在他们的建筑物中反映出这种差别。
考察利伯斯金的世界贸易中心投标方案,就足以领会我们所指的是什么。
突出于空中的建筑形体给人留下的是危险的印象,这高大而又失衡的建筑物被认为是他对如何设计纪念馆--既要满足人们铭记惨剧中的死难者的精神需求,又要通过再生都市内的建筑物,重新点燃这一区域的生命之火--所做出的回答。
我们完全赞同利伯斯金的话:“建筑是一幕乐观主义的戏剧;遗址不能成为埋葬死者的坟地。
7、3 解构主义7、3、1 解构建筑概况20世纪80年代,西方建筑界又出现了一种被称为”解构主义”的新思潮。
它不仅质疑现代建筑,还对现代主义以后出现的历史主义、通俗主义的思潮持批评态度,试图建立关于建筑存在方式的全新思考。
解构主义建筑的得名,与两次重要活动有关:一次是1988年6月至8月,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了一个名为“解构主义建筑”的七人作品展;另一次是同年7月,在伦敦泰特美术馆举行了一个名为“建筑与艺术中的解构主义”的国际研讨会。
解构主义建筑与解构主义哲学:在思想观念上确实存在着某种关联,一些解构建筑师比较关注哲学,试图将建筑纳入更深层次的文化思考;而另一些解构建筑师则不然,他们更加关注建筑形式与空间的全新创造。
第一类建筑师:伯纳德·屈米、彼得·艾森曼、丹尼尔·里伯斯金、莱姆·库哈斯等。
第二类建筑师:扎哈·哈迪德、弗兰克·盖里、蓝天组等。
7、3、2 代表人物及其作品伯纳德·屈米:1944年出生于瑞士。
1969年毕业于苏黎世联邦工科大学,从70年代到80年代,分别在伦敦建筑联盟学院(AA)、普林斯顿大学等执教,在纽约和巴黎成立事务所,现为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研究生院院长。
思想基础:德里达的解构主义哲学,福柯的后现代哲学。
代表实例:巴黎拉维莱特公园(1982-1989从“分解”到“叠合”为处理拉维莱特公园开发计划的复杂性和不定性,屈米以“分解”的观念在公园用地上建立起三个结构系统:“面”系统,以一种表层结构来表达;“线”系统,用了许多连接线条和线性构件;“点”系统,精心设计了许多小型构筑物。
“点”、“线”、“面”三个系统,还无法控制公园的整体结构。
屈米将“点”系统上的10.8m 见方的构筑物放置在一个间距为120m的方网格的交叉点上。
构筑物形式各异,但红色却是唯一的保留颜色。
在方网格有秩序地组织下,“点”系统及构筑物具有了决定整个公园结构的作用。
犹太博物馆的入口配置于原柏林博物馆〈巴洛克式老建筑体〉内,利用新建筑体其中一个“空”的轴线方向延伸至此建筑内,并打破其方正格局,横斜入地下室而至新建筑体内。
Libeskind称此种手法为〝潜意识下的连接〞,代表德国人和犹太人命运的无法分割;但从深层意义来看,为了创造犹太博物馆的入口,拆除了仿古迹的一面墙体此古迹是大战后依原设计重新再造的仿品,并非原迹〉,若依建筑师之意,各自赋予基地上两个独立建筑体为德国人及犹太人的象征,而使用这样一种侵略性的语言来响应象征着德国人的巴洛克式建筑体上,我个人的感觉彷佛:别人对我不仁,我亦回之不义。
尤其为了强调犹太博物馆的入口,用材质沉重的墙体作为入口的建筑语汇,这手法的疑虑,更在犹太博物馆内部使用轻快材质的对比下而加深。
三条主命运线代表三种不同的可能性,也是本设计案的主题,但参观者走完这三条命运线后,并无法在空间的体验上领略出不同的感受,倒是整个建筑体顺应着李伯斯金强烈的个人美学及设计风格,有着统一而重复的空间感,从头至尾没有平行和垂直线、倾斜的墙面、天花板嵌入的斜行灯具线、展示橱柜的不规则开口〈以上皆为解构派常用手法〉,参观者走完全程,只觉空间跳跃不停,和哀悼犹太人的省思感似乎没办法配合。
当然这是我个人在犹太博物馆的空间经验,并不足以代表其它参观者的想法,只是我很怀疑,若去除了引导员的详细解说,以及每个空间、每条路线上的昭示牌,参观者是否能够从自己寻常的空间领略知觉中去体会建筑师要说的故事?设计者利用历史背景、哲学思维或艺术化的手法来充实设计,基本上是很吸引人的,只是当建筑实体完成后,也必须要能够回归到空间上最基本的问题,那就是无需语言、文字图片的引导,直接可以体会的感觉。
建筑体曲折行进的方向,是建筑师依照一些曾在柏林住过的名人住址所决定的;即找出名人地址在柏林市地图上的位置,和博物馆所在地连系而构成方向性,这些名人的选择并没有国籍限制,可能是犹太人,也可能是德国人或者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