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多苓工作室详解
- 格式:ppt
- 大小:3.97 MB
- 文档页数:5
一、文学之于建筑:作为一个整体的表达诗不是一个建筑,可以是一个亭子或高台,四面来风,八方招摇,自由进出小说,则犹如一座建筑,有体块、有容积、也有线条。
人们的进入有赖于从中心向外的层层推进。
--翟永明<sup>1</sup>对我个人而言,(设计建筑和写小说)是同一件事情,就想表达这个或表达那个,它们是一个整体。
文学和建筑只有时间和精力分配上的问题。
比如你对一个人性格上的东西感兴趣,肯定无法以建筑来表述你的看法,而物质和物质之间的关系又没法直接用文字表达。
--刘家琨<sup>2</sup>本文力图避免单纯地囿于建筑学学科领域来分析刘家琨建筑师的建筑思想和建筑创作,因为作为小说家的刘家琨和作为建筑师的刘家琨对于我们研究其建筑创作来说同等重要。
建筑和文学,不过是刘家琨关于人与世界关系的不同体验方式和对这些想像性关系所选择的不同表达方式而已。
建筑,作为刘家琨个人的表述体系中与文学不可分割的另一半,在本质上已不仅仅是纯粹的建筑。
以此为基点,才能真正理解刘家琨建筑创作中体现出来的深刻的文学性以及在文学作品中闪现的诸多建筑思想的片段。
(一)相对于建筑上的晚熟,刘家琨的文学创作可谓早慧。
早在他作为知青下乡到温江(1975-1978)的后期便开始了小说的写作,夹杂着青春期的些许伤感体验以及现实主义的叙述,这篇处女作闲置了几年后才在大三时被重新修改,并在大学毕业前夕发表于《花城》杂志。
<sup>3</sup>如果说在重庆建筑工程学院建筑系学习的四年(1978/2-1982/2)里,刘家琨建筑专业上的"懵懵懂懂",部分是因为"重建工的特色就是老师不怎么管"<sup>4</sup>,而"由于缺乏强有力的教学传统,重建工的野孩子们从一年级开始就什么都玩,到毕业的时候一头雾水,就像《美国丽人》中的那个女孩子,其实什么都没有干,好像什么都干过了......"<sup>5</sup>,那么这一时期刘家琨的文学则早熟于建筑。
何多苓⼯作室
我们去何多苓⼯作室的时候下着⼩⾬,很难找啊,之前顶着⼤太阳没有找到,后来历尽千⾟万苦总算找到了,在⽯亭村,但是具体的位置真的不好描述,等我绘制了地图,传给⼤家看。
不过,听说何多苓⼯作室快被拆了,可惜啊。
这是从外⾯看何多苓的⼤门,其实丹鸿⼯作室也在它旁边。
这是⼯作室的⼊⼝,树⽊把建筑都挡完了。
这是天楼照的,表⾯都开裂了,被荒废很久了,但是这个机理效果很好~~
这是何多苓⼯作室的最⼤的空间,画室,客厅吧
我⼿上拿的就是⼯⼈们⽤铁丝做的构成,⼤提琴,还有很多东西
我们把琨哥设计的开洞,拿来艺术了⼀盘
这是丹鸿⼯作室⼊⼝的⼩景观。
钟鸣,诗人,当他最为湘财工会策划了一个主题为“南传佛教”的博物馆时,他找到了刘家琨,并告诉他:“反正这是你的事,我已经找了你,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了”。
不知刘家琨在接受这个项目时是否意识到这个博物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设计背景及构思鹿野苑石刻博物馆是刘家琨的一件很特殊的作品,不同于以往项目背后复杂的现实环境,鹿野苑石刻博物馆面对的现实是在是非常的轻松,地处城市边缘,宽松的用地,造价的限制不大,也没有品位低下的甲方无端的干涉,唯一的限制似乎就是用地红线。
作为设计前提的对象——需要处理的现实在这个项目中被一一抽空。
这是否意味着这个项目将是一个没有目标失去“掌控”的设计?实际上,建筑师本身的品位和审美取向变得非常重要:“由于收藏的内容是一些传奇,所处的位置优势一篇河滩野地,从情感判断上自然会感到必须离日常生活远一些,因此民居的元素被放弃了,而堤坝、遗迹一类的意向却挥之不去”。
在进行建筑构思上,刘家琨经常会从一些文字或画面上的“意向”出发——这显然与他深厚的文学和绘画修养有关,而他的才华更在于他总是能为文学或绘画意向找到直接对应的建筑材料,从而保证设计绝大部分是在材质、建造、体量、空间、气氛和意境等抽象层面上展开。
在鹿野苑石刻博物馆中,刘家琨就选取了“混凝土”通过“雕刻”来达成“巨石”这一意向的精确概念描述来控制整个设计过程:“博物馆藏品以石刻为主题。
在建筑设计中,也希望表现一部‘人造石’的建筑故事。
而清水混凝土是‘人造石’的重要内容。
设计人希望得到其朴素和整体,得到一块冷峻的‘巨石’”。
选址及场地博物馆选址于四川成都郫县新民镇云桥村府河河畔,用地为10亩(6670㎡),是河滩与树林相间的一块平地。
上游有一座石桥,下游不远处是河湾。
河床中和平地的薄土下面是沉积的卵石,本地的野生杂树和竹林五规则地生长。
距河10m之内属国有,不允许任何永久性建筑(沿河的10m用地最后被划出去了,导致现在的螺纹钢栅栏离房子太近了),因此,这临河的用地实际上与河流又有着一道隔绝。
何多苓个人资料何多苓:顽固的手艺主义者1990年,旅居美国的中国画家何多苓在给国内一位同行的信中,郑重告诫中国的青年画家,不要到美国来。
如果他像陈逸飞一样驯服,按照美国老板为他设定的路线,做一个专画印第安人的行画大师,也许他早已成为“先富起来”的艺术家中的一个。
但是他拒绝了。
画廊老板对他说,你来画印第安人,没有一个美国画家画得过你。
他不干。
这样,他有点意气用事地终止了跟那家专为康涅狄格州的富人服务的商业画廊的。
那时,他年轻,有脾气,长发飘飘,为艺术而艺术;现在,他没有一丝老的迹象,甚至可以说依然年轻,脾气没了,头发短了,依然为艺术而艺术,绝不屈尊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并且,瓜熟蒂落地,他的那些纯种的艺术,也已经有了通畅的市场。
在他的画室里,刚刚涂了一遍油彩的那些妇女和婴儿,离最后完成尚有时日,却早已被他永远不会认识的“收藏家”订购了去。
20年前,人们是不会把那些看着有点吓人的婴儿挂到自家墙上的。
何多苓的出道,如果不是因为运气较差,应该与他的同学、大名鼎鼎的罗中立同时。
1980年,罗中立的《父亲》在“文革”后的首届全国美展获得金奖,何多苓的一件作品,却因为画的是几个青年在唱歌,主题“有问题”,初选时便被四川美协的领导刷下来了。
他们说“那些青年在唱什么呀?”1981年全国美展,四川画家再次大出风头,个个大有斩获,至少也得了三等奖。
那时,何多苓正在赶制他的第一幅重要作品《春风已经苏醒》。
几个画家从北京回到成都后,看着画了一半的《春风已经苏醒》,都表示困惑。
他们看不出他画的是什么,仅仅是一个小姑娘坐在草地上。
小姑娘身边的那些枯黄的草,是他用细毛笔,一笔笔勾出来的。
这种苦行僧式的画法,并没有受到鼓励。
何多苓这么画,灵感来自一个名叫安德鲁·怀斯的美国画家。
在某一期的《世界美术》的封底,有一幅怀斯的名作——《克里斯蒂娜的世界》,画的是一个残疾的女孩,半卧在坡下,仰望着山坡上的房子。
这件复制得很拙劣、颜色极不准确的印刷品,以其细腻的画风,和深藏的情感,给了何多苓极大的冲击。
“科罗娜时期”的画家何多苓“科罗娜”是纽约一个社区。
1990年至1993年间,那里居住着一批来自中国的漂泊艺术家,包括诗人、画家、音乐家、电影人,和作家等。
他们住得相对集中,并逐渐形成一个沙龙,吸引着众多来自中国的艺术家到此聚集。
这些人初到异邦年轻气盛,远离故乡亲人,远离昔日光环,没有固定收入,也说不大好英语,除梦想之外几乎一无所有。
命运将他们聚在一起,成为一个独特的群体。
在这里,他们意外地体尝到俄罗斯巡回画派的漂泊、梵高的孤独、雪莱的浪漫,和巴尔扎克式的顽强。
他们的艺术灵魂从科罗娜开始国际化,流浪竟变成腾飞前的等待,石破天惊前的卧薪尝胆。
后来,他们又从科罗娜走向世界,开启了各自艺术生涯的新高峰。
人们称这一时期为“科罗娜时期”,何多苓就是这一时期的灵魂人物之一。
当年我们都叫他“何多”,那个“苓”是留给签名或出版社编辑的,跟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何多那时已是著名画家。
他和小翟(诗人翟永明)何时抵达的纽约我记不大清,我遇到他俩是1991年早春,天还冷,就在科罗娜19号那栋三层连体楼。
那是我们记忆中的伊甸园,人生的地标式建筑。
后来小翟在散文集《纽约,纽约以西》中反复提到科罗娜这个地名。
纽约以西指的正是科罗娜,那里住着何多小翟,还有雕塑家魏天喻,播音导师罗赛,弹钢琴的姗姗。
还有一位上海女画家丽丽,美丽善良。
我当时正展开对她的猛烈追求,都说沪女京男比老鼠大米还要绝配,最后有惊无险阴谋爱情,终于她成为我的妻子,我两个孩子的母亲,往后还是我的老伴儿,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
丽丽自住二层一个套间,有卧房和宽大的客厅。
她当时在洛克菲勒公司一间设计室当设计师,生活稳定,经常邀我们到她的客厅聚会,她那里几乎成了“科罗娜时期”的中心。
“我们”包括很多人,除何多、小翟,还有杨炼和友友、莫大风、杨谦、裴庄欣、尤思群、何宁、安娜、琳达,还有很多。
好像欧阳江河也来过,每到周末就在丽丽家派对,唱歌跳舞说疯话。
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漂泊者,名副其实的“海漂”,像风中落叶,为生计奔波,随情感起舞,今天在这儿,明天又不知会去何方。
黑白彩色著名中国当代抒情现实主义油画家——何多苓黑白彩色系列连环画著名中国当代抒情现实主义油画家——何多苓和他的《雪雁》著名油画家、连环画家何多苓何多苓 1948年出生四川成都人中国当代抒情现实主义油画家1973年毕业于成都师范学院美术班1977年入四川美术学院油画专业学习1979年入四川美术学院绘画系油画专业研究班1982年毕业后在四川成都画院从事油画创作1985年应美国马萨诸塞州艺术学院邀请赴美讲学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油画学会理事,成都画院专职油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成都画院艺术委员会主任20世纪80年代初,何多苓即以《春风已经苏醒》、《青春》等作品轰动一时。
油画《青春》曾获第六届全国美展银奖,第22届蒙特卡洛国际艺术大奖赛摩纳哥政府奖《雪雁》获第三届全国连环画评奖绘画二等奖,《雪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1989年《带阁楼的房子》获第七届全国美展铜奖1991年《带阁楼的房子》获第四届全国连环画评奖绘画创作三等奖作品曾入选1982年巴黎春季沙龙,以及1986年在日本举办的亚洲美展1994年参加美术批评家年度提名展1996年参加上海美术双年展何多苓还曾在国内外多次举办个展作品为中国美术馆、福冈美术馆等海内外艺术机构和收藏家收藏何多苓说:“我小时候就喜欢画画,而且画得还不错,经常在学校获奖并得到表扬。
”虽然父母已经发现他有艺术能力,还鼓励他给一些杂志投稿,但只允许他业余时间画一画,也没有请老师正规系统地学一学。
“我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他们不愿意我去学画,觉得学工科或者理科才是正道。
”何多苓说:“我们那个时代个人是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的,不像你们现在可以选择上哪个学校,在哪里工作,从事什么职业等。
”“我应该是有绘画天赋的,是个适合于画画的人。
后来我考上了一家师范学院的美术班,正式开始学习绘画艺术了。
”他自己也未曾料到,在24岁时考上了成都师范学院美术班,走上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艺术道路。
上世纪80年代,被美术界誉为“悲情主义”和“伤痕美术”的代表人物何多苓倾注了全部情感与才华,根据美国作家保罗·加利科的小说绘制的连环画《雪雁》,在读者中产生了强烈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