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物件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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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爷爷的旧箱子里找到一个古怪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呢?把它拿出来一看,原来是爷爷在80年代常用的便携音乐播放器——可卡式音乐机。
它外表光鲜亮眼,身披银光,整体呈小盒子形状。
正面写着“WALKMAN”几个英文字母。
爷爷告诉我,这个小盒子只有开关和合页两个按钮,放音乐用的到底在哪?原来是通过与它连接的耳机线中间有一个圆形螢光屏,可以用来播放和快进快退曲目。
这让我知道,在爷爷年轻时,这种便携音响已经有了不错的功能。
最令我惊奇的应该是它内置的电池。
当我从里面取出电池时,以为是条口香糖,因为形状细长扁平,和口香糖一模一样。
这款随身听虽经年累月,但外形如初,充分展现了老物还新的魅力。
这个随身听由奶奶从香港带回,送给了爸爸。
它一直陪伴在爸爸左右,尤其是爸爸高中毕业后去加拿大留学的时候。
爸爸总是一个人带着这个随身听。
初到国外时,爸爸不习惯独立生活,常思念爷爷奶奶感到孤单。
这时爸爸就会打开这个随身听,或听歌或听广播。
有了这个伙伴,爸爸从一个只在家和学校活动的孩子,慢慢适应外面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独立。
爸爸说,这个随身听就像是他在异国他乡的心灵寄托。
难怪爸爸到现在还是那么珍惜这个随身听。
现在回首往事,人类科技已超越我们当年无法想象的程度。
不知不觉中,卡带这一宝贵载体已经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智能设备。
偶尔翻找旧物,我却在爸爸的相册里发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随身听。
它记录着父辈生活的一段时光,也见证科技走过的每一步。
如今手表都能上网了,那时的卡带机让人惊叹,随着时代的变迁,我们日新月异。
正在消失的老物件散文时光如水,岁月匆匆,带走的不仅是我们的青春年华,还有许许多多曾经与我们朝夕相伴的老物件。
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发达,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但我们也不要忘记了这些老物件在曾经的岁月里给我们的帮助。
一、蝇甩子蝇甩子,顾名思义,其作用就是用来驱赶苍蝇的。
它是用马尾巴编制而成,用一个上好的檀木或红木做杆,握在手中,甩来甩去,就可以驱赶苍蝇了。
它的灵感来之于马尾巴,夏日的时候,天气炎热,也正是水肥草美的季节,那些牧马站在草地上,低着头,尽情地朵颐着。
这样的季节,也正是蚊蝇肆虐的日子,它们围绕着马群,一会在唇上啄一口,一会在屁股上叮一下,让这些马儿不胜其烦,只好不停地左右甩动尾巴,来驱赶它们,受之启发,人们便发明了蝇甩子。
既然如此,我想发明它的人一定是马背民族,或者蒙古族,或者满族,这都很有可能。
当然,通过电视剧和一些文学作品,我们可以看到,上至仙界的南海观音、太上老君,下至僧界的方丈住持都使用蝇甩子,可是人家的叫法却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截然不同,他们把这物件称为拂尘,当然,他们那可绝不是用来驱赶蚊蝇或拂去尘土,而是要拂去尘世的烦恼。
至于黎民百姓,自然凡尘琐事是脱离不了的,所以蝇甩子就在这些人家里发挥着重要作用,只是后来,随着苍蝇拍子、灭蝇药物,窗纱的出现以及更高科技产品的发明,蝇甩子便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
二、烟笸箩过去农村,大多数人都吸烟,而且绝大多数都吸自家栽种的旱烟。
这种旱烟大体上有两种吸法,一种是用纸卷,都是现吸现卷,这种吸法多为年轻人和壮年人;另一种吸法比较讲究,是用旱烟袋,这种烟具是由三部分构成,前边装烟叶的叫烟袋锅,是用上好的黄铜制成的,连接它的是烟袋杆,类似于烟道或炉筒子,可以起到过滤尼古丁的作用,一般是金属制成的,也用用木杆制作的。
烟袋杆的尾部是一个烟袋嘴,大多都是玛瑙或玉石雕刻而成的,有的烟杆上还套着雕饰着精美花纹的银箍,以当时的.价格,一套好烟具,大概也得七八十元。
这种烟具的缺点是携带不方便,而且那些老太太为了减少尼古丁的伤害,往往把烟袋杆做得很长很长,甚至叼在嘴上自己都够不着烟袋锅,这时候就喊:孙女,快来给奶奶点个火!那时的孩子们都很孝顺听话,要是放在今天,老人每抽一颗烟都要孩子去点,哼哼,那你就等着吧。
父亲的老物件散文
父亲是一个有着浓厚古风气息的人,他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老物件。
这些物品里有些已经在他的手中陪伴了几十年,是时光的见证者。
每一件都有着他的故事。
最古老的是一个木盒子,看不出它的用途。
我问过父亲,他告诉
我那是他十二岁时收到的生日礼物。
那时候,他的父母只是普通农民,这个礼物非常珍贵。
那个送礼物的表姐买不起玩具,就亲手用木头做
了这个盒子,装了满满的中药。
父亲说,那时他非常想吃卤肉,舍不
得毁了这个小盒子,于是几乎每天都盯着它看,无法掩盖自己内心深
处的失落和想要的东西。
还有一件物品是他年轻时常带着的旅行袋,很早以前就在他的手
中了。
几乎每次出门都会随身带上,上面布满了各种贴纸,有伦敦、
巴黎、悉尼、纽约等各个城市。
父亲退役后,就没有出门旅游了,但
这个旅行袋仍然被妥善保存着,仿佛它能够让他经历过的那些城市和
美好时光都跟他在一起。
这些老物件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东西,但它们对于父亲来说,是
时光的见证,是美好的回忆。
它们代表着父亲年轻时拥有的梦想和经历,也证明了他坚定不移的信念和朴实无华的品质。
看到这些物品,
我也想起了我的童年,以及父亲默默支持我的点点滴滴。
我家的传家宝散文哎,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家有个传家宝,这可不是啥金银珠宝,也不是古董字画,而是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承载着几代人情感的老物件——一只铜壶。
这只铜壶啊,打我记事起就在家里的堂屋里摆着,外公常说,这是他的爷爷传下来的。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啥是传家宝,只觉得这铜壶挺有意思,圆滚滚的身子,上面还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纹路,每次去外公家,总爱摆弄它,有时候还偷偷用它倒水喝。
外公见了,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这铜壶啊,有灵性,喜欢喝它倒的水的人,都是有福气的。
”那时候,我不明白外公的话是啥意思,只觉得外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也慢慢懂得了外公话里的意思。
原来,这只铜壶不仅仅是个喝水用的物件,它更像是一本家族的历史书,记录着我们家族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外公说,他小时候,家里穷,连饭都吃不上,但每次看到这只铜壶,心里就踏实了。
因为,这只铜壶,是他爷爷在战乱年代,用仅有的一点钱换来的,那时候,一家人就靠这只铜壶里的水,熬过了无数个艰难的日子。
所以,在外公眼里,这只铜壶,比啥都珍贵。
外公还告诉我,这只铜壶有个神奇的地方,就是不管你咋倒,它里面的水都不会洒出来。
小时候,我觉得这是外公在吹牛,但有一次,我亲眼看到外公拿起铜壶,倒了一杯满满的水,然后猛地一晃,那水竟然一滴都没洒出来,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从此,对这只铜壶更是刮目相看。
时间一晃,外公走了,铜壶也传到了我妈手里。
我妈说,她要把这铜壶传给我,让我好好保管。
我接过铜壶的时候,心里沉甸甸的,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个物件,更是一份责任,一份传承。
现在,每次看到这只铜壶,我都会想起外公,想起那些关于铜壶的故事。
有时候,我还会拿起铜壶,倒一杯水喝,虽然这水跟普通的水没啥两样,但喝在嘴里,却总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那是一种家的味道,一种温暖的味道。
有时候,我也会跟朋友们炫耀,说我们家有个传家宝,他们听了,都很好奇,问我是啥宝贝,我就神秘一笑,说:“等你们来我家做客的时候,就知道了。
回忆性散文老物件作文600字篇1每一次我在地下室拿自行车时,都会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有一次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寻找出声音发出的来源。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我在货架的箱子边上找到了这个发出怪声的神秘物品,这就是我家地下室中的秘密也是我家的老物。
我拿来凳子扶着架子慢慢站了上去,轻轻的把它抱了下来,我用嘴吹去了上面的灰尘,仔细的观察,它的正面是一扇玻璃门,门的边上被铁制的装饰物围绕,上面还有一个红红的“囍”字,打开玻璃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白色的圆盘,圆盘的周围刻着1到12这十二个数字,两边各有一个圆形的孔,中间还有两根长短不一的针,圆盘的下面有一个金色的会摆动的圆饼,说道这大家应该都能猜到这是什么了吧?对的,这就是一口钟。
大家再猜猜圆盘两边的圆孔是用来干什么的?这是用来给钟上发条的,只有上好发条钟摆才会动起来,长短不一的时针分针才会转起来,大家猜到了吗?我抱着钟上了楼问妈妈:“妈妈,妈妈,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呀?”妈妈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问下奶奶。
”这时奶奶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这个呀,这是我和你爷爷结婚的时候买的。
”奶奶还和我说了她和爷爷之间的故事,他们年轻时总会在一个农田里工作插秧、放羊、割草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一起成长,慢慢的产生了感情,之后就组成了一个快乐美满的家庭。
结婚前,爷爷揣着他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骑着自行车去采购结婚物品时,一眼就看中这口带着“囍”字的钟,这口钟花了爷爷当时半年的工资。
就这样这口囍钟一直陪伴着爷爷奶奶,知道了这口钟的由来,我把她擦干净放回了原处,我和妹妹也会和时间一样一直陪伴着我的亲人。
篇2在我的书房里,有一个庞然大物———檀木箱子。
它是我婆婆的婆婆亲手做的,相传已经四代人了。
它全身呈深红色,全用檀木做的,上面刻着花一样的纹路,摸起来凹凸不平,很有质感。
站在离箱子三米远的地方,都能闻到它那独特的香味。
如果你走人我的书房,一定被弥漫着的香味陶醉。
父亲的老物件散文
小时候,我总是觉得爸爸的老物件很奇怪,毫无用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些物品渐渐地产生了兴趣。
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条件比现在艰苦得多,因此父亲的老物件显得更加珍贵。
那些旧时代的农具、破旧的电器、硬币、老照片等等,都是父亲当年辛苦劳作所得。
每一样物品都有着它特殊的意义。
那把旧式的农具铲,曾经是父亲在田地里春耕秋收时的得力助手,上面还残留着泥土和田螺壳,仿佛讲述着父亲年轻时的故事。
那架老式的收音机虽已停用多年,但我仍然保留着它,因为它是父亲当年在军队中使用的珍贵物品。
旧电器、旧手表、旧照片等等,都是父亲曾经经历过的生活痕迹。
这些老物件,虽然看似不值钱,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无价之宝。
它们不仅是一段历史的见证,更是父亲的珍贵回忆。
每当我拿起这些物品时,总能够感受到父亲年轻时的辛劳和勤劳,以及那个时代的艰苦。
父亲的老物件,是我心灵的一片净土,让我感受到亲情、感受到父爱、感受到那个时代的风情。
我相信,父亲的老物件会陪伴我一生,成为我生命中永恒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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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物散文随笔范文(通用11篇)旧物散文随笔篇1旧物,是一种旧日情怀,因打上了时光的烙印而变得生动起来。
旧物就像一段旧时光,仿佛停留在我们人生的某个时刻,安静地散发着持久而美丽的光芒。
喜欢旧物的女孩子一定是美妙的。
她的内心,锃亮柔滑,没有陈旧,没有遗弃。
那些物品存在自有生命,并会被新的主人珍宝般置入囊中,而煞费苦心的摊主们等待的也是这样的有缘人。
如此过程,并非交易,是把某物的怀旧情绪以及彼时的美好心情转移给对方。
记得电影《野孩子》里那伙小姑娘在参加Party前,疯狂地到二手店买旧衣服,然后自己加工成华丽丽的party装,绚丽了一整晚。
还有电影《第三十六个故事》,女主角朵儿开启了一场“以物易物”的活动。
在那间咖啡馆里,唯一能用金钱买到的只有咖啡,客人如果想要拥有其他东西,就必须拿出等价的物品和主人交换。
不谈客观的金额,只在意彼此对价值的共识。
“朵儿咖啡馆”不再只是一般的咖啡馆,更像是一处串联城市情绪的集散地。
那些旧物,也许在别人眼里就是宝贝。
以物换物,仿佛走进了一个没有等价物的远古时代。
分手之后,我们最爱做的事情,一定是清除掉对方留给自己的那些旧物。
没有了旧人,这些旧物仿佛随时随刻都在提醒着你们的`那些过往,总是轻易的就能让人怀念那些美好的旧时光。
所以若是想要与过去做个彻底的告别,首先就得打发掉那些能随时引发回忆的旧物。
安妮宝贝曾这样写她的父亲:他保留这些无用的过时的票据、纸张、文字、文本,是对时间和往事的执意留恋,这样的留恋使他的感情深刻绵长,容易受到伤害。
的确,喜欢念旧的人往往比旁人更注重情义。
定期的整理旧物,如同对往日时光做一次梳理。
日子无法往回走,但这些旧物却承载了我们最好的时光。
旧物散文随笔篇2常常都是到了大扫除或者搬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积累了许多的很久之前的杂物。
比如,小学时候穿过的碎花裙子,现在早已不合身;好朋友送的作为生日礼物的木梳,被不小心摔坏,只剩下半截;还有那些字迹凌乱或者工整的新年贺卡以及厚厚的一沓信件,我总记不得锁在哪个抽屉里,一年到头也难见几次光明。
老物件的散文昨日去当地一处特色民居参观,这是当地政府为发展旅游业而兴建的典型的豫西民居群——地坑院。
这几处院子,院院相连,如同一个地下迷宫,不跟着导游,你一定会围着院子转上一圈才能找到出口。
每个院子格局相同,但院子里的摆设和窑洞里的陈设各有侧重点。
在其中的一处院子里,我意外地见到了许多童年时期的老物件,于是,那些沉睡在岁月深处的关于老物件的记忆都慢慢睁开了眼睛,渐渐苏醒过来。
【笨石磨,大碾盘】我们去的时候,前几日刚刚下过一场小雪。
院子里尚有薄薄的积雪。
在一处院子里,当院放了一盘石磨,我却对此熟视无睹,因为我对石磨的记忆已经没有了。
要离开的时候姐姐说,那里的石磨,你看到了吗?我说有吗?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回去看一下。
站在地坑院的窑项上向下望,一块砖砌的石台儿上,三块厚重的圆形磨盘叠放在一起,下面的一块大一些,上面的两块小一些。
小磨盘一条直径上,与圆心等距离处有两个小圆洞。
就这么简单。
磨面粉用的,我有些印象了。
可是粮食怎么放上去的呢。
我问。
姐姐说,小磨盘上应该有一个漏斗,把粮食放进漏斗里,随着上面两块磨盘的转动,粮食就被碾成细小的颗粒流出来。
一次不够细,还得重复上两三次,才能变成细细的面粉。
记忆在这叙述中被一点点唤醒,可是对石磨的工作原理还是有些模糊,心头便有些拥堵。
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这石磨此刻能转动起来,重新回放一段那久远的如同黑白胶片一般的日子。
我不知道石磨是何时开始在记忆中隐藏得无影无踪的,倒是大碾盘,还会有一些印象。
关于大碾盘,有一首曾经风靡一时的电视剧插曲中有提到:山哟还是那座山哟梁也还是那道梁碾子是碾子缸是缸哟爹是爹来娘是娘这首被戏谑为废话连篇的歌词,我却极为喜欢,觉得其中韵味无穷。
曲调也喜欢,碾子自然也被无数次重复地吟唱。
也许有些东西,是要不停地被提及,才会保证不被遗忘。
碾子,是一块大磨盘,加上一块大碌碡。
碌碡极重,是短的圆柱。
碾粮食的时候,用专门的套子套在驴的肩胛骨上,牵了走。
驴子是要被蒙上眼睛的,不然它会看到碾子上的粮食,就不会专心工作——石磨大约也是这样,靠驴子的牵引工作。
老物件作文散文600字英文回答:I have an old object that holds a lot of sentimental value to me. It is a small wooden box that my grandfather gave me when I was a child. This box has been with me for as long as I can remember, and it has witnessed many important moments in my life.The box itself is quite simple, with a plain wooden exterior and a hinged lid. It is not particularly ornate or fancy, but it holds a special place in my heart. Inside the box, I keep a collection of small trinkets and mementosthat remind me of different memories and experiences.One of the reasons why this box is so important to meis because it reminds me of my grandfather. He passed away when I was young, and this box is one of the few physical objects that I have to remember him by. Whenever I open the box, I can't help but think of him and the love and wisdomhe shared with me.Another reason why this box is significant to me is because it represents my childhood. As a child, I wouldoften use this box to store small treasures like seashells, coins, and handwritten notes from friends. Each item in the box holds a story or a memory, and they all contribute tothe narrative of my life.中文回答:我有一个老物件对我来说有着很多情感价值。
回忆的珍宝:初中生笔下的老物件600字叙事散文Title: Treasures of Memory: A Ju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 Reflection on Old BelongingsIn the realm of nostalgia, where time stands still and emotions are woven into tangible threads, I find solace in the relics of my past. As a junior high school student, I have a peculiar fondness for those old objects that carry the weight of memories, each one a precious gem etched with stories waiting to be rediscovered.There is a worn-out leather-bound journal, its pages yellowed and creased, which recounts the adolescent musings and dreams that once filled my mind. Its smell, a mix of ink and aging paper, takes me back to the quiet afternoons spent scribbling poetry and daydreams. The penmanship, though稚嫩, is a testament to the earnestness and vulnerability of that young self.A vintage camera, with its leather strap and dials that click like forgotten tunes, holds within its lens the frozen moments of laughter, friendships, and family gatherings. Each grainy image whispers tales of youthful adventures and the innocence that adorned our faces. It's a tangible reminder of the world we saw through theeyes of wonder.A wooden Rubik's Cube, its colors faded but still vibrant, represents the hours spent in relentless pursuit of that elusive solution. The frustration and eventual triumph taught me patience and perseverance, valuable lessons that have stayed with me. It's a symbol of resilience, a metaphor for life's challenges.A pocket watch, once my grandfather's, its ticking a soothing lullaby. It's a tangible connection to a generation before mine, a portal to a world of simpler times. Every winding and ticking serves as a lesson in appreciating the present, for time, like that watch, moves on relentlessly.These objects, these relics, are more than just possessions; they are time capsules, holding fragments of my identity and growth. They remind me of who I was, who I am, and who I aspire to become. They are a testament to the passage of time, a bridge between 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and a promise of the future.回忆的珍宝,它们是旧日时光的见证,一本泛黄的日记,记录着少年的思绪与梦想;一部复古相机,定格了欢笑、友情和家庭的瞬间;一个褪色的魔方,象征着耐心与毅力的磨炼;一只祖父的手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和生活的节奏。
老物件的散文昨日去当地一处特色民居参观,这是当地政府为发展旅游业而兴建的典型的豫西民居群——地坑院。
这几处院子,院院相连,如同一个地下迷宫,不跟着导游,你一定会围着院子转上一圈才能找到出口。
每个院子格局相同,但院子里的摆设和窑洞里的陈设各有侧重点。
在其中的一处院子里,我意外地见到了许多童年时期的老物件,于是,那些沉睡在岁月深处的关于老物件的记忆都慢慢睁开了眼睛,渐渐苏醒过来。
【笨石磨,大碾盘】我们去的时候,前几日刚刚下过一场小雪。
院子里尚有薄薄的积雪。
在一处院子里,当院放了一盘石磨,我却对此熟视无睹,因为我对石磨的记忆已经没有了。
要离开的时候姐姐说,那里的石磨,你看到了吗?我说有吗?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回去看一下。
站在地坑院的窑项上向下望,一块砖砌的石台儿上,三块厚重的圆形磨盘叠放在一起,下面的一块大一些,上面的两块小一些。
小磨盘一条直径上,与圆心等距离处有两个小圆洞。
就这么简单。
磨面粉用的,我有些印象了。
可是粮食怎么放上去的呢。
我问。
姐姐说,小磨盘上应该有一个漏斗,把粮食放进漏斗里,随着上面两块磨盘的转动,粮食就被碾成细小的颗粒流出来。
一次不够细,还得重复上两三次,才能变成细细的面粉。
记忆在这叙述中被一点点唤醒,可是对石磨的工作原理还是有些模糊,心头便有些拥堵。
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这石磨此刻能转动起来,重新回放一段那久远的如同黑白胶片一般的日子。
我不知道石磨是何时开始在记忆中隐藏得无影无踪的,倒是大碾盘,还会有一些印象。
关于大碾盘,有一首曾经风靡一时的电视剧插曲中有提到:山哟还是那座山哟梁也还是那道梁碾子是碾子缸是缸哟爹是爹来娘是娘这首被戏谑为废话连篇的歌词,我却极为喜欢,觉得其中韵味无穷。
曲调也喜欢,碾子自然也被无数次重复地吟唱。
也许有些东西,是要不停地被提及,才会保证不被遗忘。
碾子,是一块大磨盘,加上一块大碌碡。
碌碡极重,是短的圆柱。
碾粮食的时候,用专门的套子套在驴的肩胛骨上,牵了走。
驴子是要被蒙上眼睛的,不然它会看到碾子上的粮食,就不会专心工作——石磨大约也是这样,靠驴子的牵引工作。
驴牵了碌碡,慢悠悠,一圏圏地走,直到把粮食碾成想要的细碎的颗粒。
我其实有些不明白石磨和碾子的区别,现在想来,大约石磨磨出的粮食是粉状的,如小麦粉,碾子碾出的是颗粒状的,如玉米糁。
是不是这样,真不知道了。
原本,我对那些物件的记忆仅停留在童年,没有劳作的辛苦,只是些跟在大人后面捣乱的好奇的片断。
现在想,这样一圈圈的劳作真是暗含了某种生存的哲学。
日子,不就是跟转圈圈一样的周而复始么?而为温饱挣扎的人们,就如同那被蒙了眼睛的驴子一样,除了生存,无欲无求。
就比如我的母亲,她要为一家老小的一日三餐忙碌,而这忙碌,必须从那一圏圈的碾压开始。
慢悠悠地跟在驴子的身后,用一把高粱秏子(高粱穗去掉籽)扎成的小刷子一点点把碾子边上的粮食扫回去。
驴子的性子真是太慢了,你打它一下,它快两步,便又慢下来。
驴子走多慢母亲就走多慢,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却印证着那句无可辩驳的老话:欲速则不达。
我读书之后常常会读到“自给自足”这个词,现在想来,其实一直对这个词很缺乏了解。
什么是真正的自给自足?原来的农民的生活,那才是不折不扣的自给自足。
用来裹腹的那一碗饭,必须从“锄禾日当午”开始,然后收割、打场、颗粒归仓,吃的时候经过淘洗、晒干、碾压或者磨成粉,之后才能从那一缕缕炊烟里飘出饭香。
多少年多少代里,笨石磨,大碾盘,曾经磨厚了多少人手心的老茧,碾弯了多少人的脊梁,磨掉了多少人的青春,碾碎了多少人的梦想啊。
可是今天,重新看到这老物件的时候,居然有一些怀念,有一些念想。
是不是那样艰辛的日子里,也有着一些温馨或温暖的回忆?是的吧,比如母爱,如今跟那老物件一样,也只剩回忆了。
【碌碡和辘轳】在窑洞里的宣传画上,见到很多碌碡的图片。
有说明说,为了防止雨水渗露,窑顶要在雨天后碾压平整,因此每一个地坑院都置有一个碌碡。
我在前面写碾子的时候提到了碌碡,那是一个短的圆柱体,两头有凹槽,两个轴子卡在凹槽里,和木框子连在一起,方便牛或者驴来拉。
在我的家乡,碌碡可以用来碾粮食,也可以用来打麦子。
收割回来的麦子摊开在打麦场里,晒干之后,就可以用绳子把牛套上碌碡,反复在麦秸上碾压,一遍一遍,直到麦粒全部脱落下来。
这叫打场。
这个场景似乎现在还很清晰。
打谷子也一样。
没有农村生活经验的人,一定听过两个词:打麦场和打谷场,不管打什么,应该都离不开碌碡。
那个时候,家乡种谷子很少了,不过种黄豆很多。
打黄豆和打麦子一样,必须有碌碡才行。
那时,对农民来说,这笨重的物件是一种必须的劳动工具,从夏到秋,都用得着。
冬日的农村没什么农活,那时又不时兴出去打工,那是少有的农闲时光。
农闲时又没什么娱乐,农民便自己找乐子。
其实他们是怎么打发那段时光的我并不清楚,只记得有一次,看到一群人聚在打麦场上,有起哄的,有打赌的,赌那个虎背熊腰的邻家大哥能不能把那个碌碡扛起来——他当真给扛起来了,人们便又七嘴八舌地感慨一番。
人们很羡慕他,因为那时,有力气,农活便不在话下。
他家的老子很为他的儿子自豪,为那事似乎很得意了一阵子。
不知有多久没看到过碌碡了,也不知那么笨重的物件后来都去了哪里,被派上了什么用场,或者早被遗弃到角落里了吧,反正,有几十年没看到过了。
还有辘轳,也很久没看到过了。
昨日看到辘轳,是在窑洞里,真实的物件,被单独摆放在土台子上——一个圆木筒子,带一个弯弯的`把。
好一会儿都没看明白,还是旁人说,是打水的辘轳。
然后才注意到窑洞的最里边地上,摆放着一个带着支架、缠着井绳的完整的辘轳,心中一下子响起遥远的“哐啷啷”的声音,那是老乡们在打水。
他们把井绳套在水桶的提梁上,虚扶着辘轳,任由水桶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下落。
虚扶的意思大约是要略略控制一下下落的速度。
然后,等感觉到水桶里盛满水了,再一下一下地由里向外摇动辘轳把手,井绳便一圈圈缠到那个圆木筒子上,清凉的井水便被打上来了。
村民们用打上来的井水做饭,也用它洗衣服——这在我看来,实在有些奢侈。
不过,因为许多人愿意这样奢侈的挥霍井水,那井台反倒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所在。
而井水,从来没有枯竭过。
我的学生时代,村子里的两口井还都在使用。
毕了业,我在异乡落地生根,城市里都用自来水,也便淡忘了辘轳和井。
两年后回去,正赶上村子里通自来水,心里很是高兴了一阵子,为父母亲高兴,从此他们可以不必那么辛苦地打井水吃了。
但人就是那样奇怪,在生活质量日益提高的同时,怀旧情结也越来越浓,比如现在,我在想起辘轳的时候,总觉得没了那“哐啷啷”歌唱声的村子,少盐没醋的,了无滋味。
这就是怀旧的美吧。
没有新就没有旧,没有新,便无从激发出那种让人沉迷让人怅惘的怀旧情绪。
一成不变才是真的了无滋味。
当所有的辛劳都成过去的时候,那带给人身心疲惫的老物件,也成了一个过去美好时光的载体,它过滤掉了辛酸,只留下眷念。
【八仙桌,太师椅】我们参观了几孔窑洞,其中一孔窑洞的摆设,类似于现在的“客厅”:一张桌子,两旁两把椅子,黑油漆已经斑剥陆离,露出原木的黄。
这是我在当地农家见到过的典型家具组合,婆婆屋里就有。
这让我想起家乡的八仙桌和太师椅。
从前,家乡的房子一律尖顶,不管是茅屋还是瓦房。
一般都是三间相连,正对着门的叫“当门”,类似于现在的客厅;两边分别开小门,挂着门帘,进去便是卧室。
当门的摆设,大约是约定成俗的吧:对着门的墙壁上挂条幅字画,然后,一张大半人高的长条几靠墙放,从这面墙到那面墙,不留空隙;紧挨条几,一张八仙桌,两旁分列两把太师椅。
整个堂屋的格局,规整,俨然。
从有记忆开始,我家的堂屋里就是这样的摆设。
八仙桌是黑漆的。
是否是整张木头的桌面,我从来没有注意过。
太师椅也许后来坏了吧,又重做了两把,没上黑漆,是木头的原色,有点很不搭调的感觉。
也是从有记忆开始,常会见到父母在这张桌子上待客。
家乡人待客,是极讲究的,尤其是坐次,主宾坐哪里,主陪坐哪里,都有讲究。
太师椅一般都是给客人坐。
记忆中,八仙桌曾经招待过住队干部,招待过待哥如子的他的老师,当然也招待过亲朋好友,更招待过回门的新女婿。
普通的待客,有凉菜有热菜,七八个菜差不多了;但办喜事、招待新女婿回门这样的酒宴,是有规矩的,先上满一桌,有凉有热有主食,撤下之后是流水席,有甜有咸,有菜有汤,一道道上。
完了之后又是一桌凉热主食。
八仙桌是有口福的,尝过母亲做过的各种美味,比我强多了。
我通常都会和我的兄弟、我的姐姐躲在厨房里吃着永远一成不变的家常饭,眼巴巴指望着那糖醋鱼头可以剩下来一点,打打牙祭,不过总是失望的时候居多。
那张八仙桌一直在用,一直到母亲去世,都还摆在老屋里。
桌面和桌腿油漆早已斑驳,灰秃秃的样子,有些佝偻,一如年老的父亲。
父亲是旧时代的文人,对八仙桌和太师椅应该是最有感觉的,那些物件和他也最协调、最相宜。
我现在还能想起有些痴呆的父亲坐在太师椅上,用手杖对母亲指指划划,叫着母亲的名字,说,赶快起来给客人倒水。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过是回了娘家了,哪来的客人?突然明白父亲是自己想喝水了,笑说:妈,你给我伯倒杯水,他一定是渴了。
我不去倒,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他只想劳动他的“老婆子”。
果然,母亲递了一杯水给他,便不再闹了。
父亲坐在太师椅上,用手杖打人的样子,可真威风。
我有时候想,老祖先留下来的可真是好东西,那份讲究,便颇耐人寻味。
只是到了后人的手里,慢慢地不再受重视,被淘汰也便成了必然。
比如八仙桌,一般新屋里都不再添置,当然也不再需要太师椅。
而变成一张小方桌。
唉,太师椅;唉,八仙桌。
现在,老屋一把锈锁,满院荒芜,八仙桌和太师椅还在老屋吗?应该是吧。
别人也没人会拿去用,因为它实在和新的家居太不协调了。
那么,被弃之后,定是寂灭,这个,毫无疑问了。
在那里,我还见到了几把镢头,是挖掘硬的泥土用的;还见到了夯土用的工具,我不知道叫什么了。
把它们摆放在这里展示,意喻自然不言自明。
一把镢头,一把夯土器(我权且这么叫它),一处院落,想想都让人感叹。
这些工具,童年时都是见过的,家乡人也这样,用它们挖地基、夯土墙,建筑遮风挡雨的窝;还见到了盛粮食的旋子(用一种什么草编织成长条,然后一圈圈地绕成一个圆形的容器),盛水、盛面的大瓷缸,还有喜气洋洋的脸盆架——这曾是一个时期闺女出嫁时的陪嫁之一,还有古老的风箱看着这些老物件,仿佛看到曾经的日子在出嫁队伍的吹吹打打中、在这风箱的“呼哒呼哒”声中红红火火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