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太史公曰”之我见
- 格式:doc
- 大小:26.00 KB
- 文档页数:5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屈原者,名平”文言文阅读理解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屈原者,名平。
为楚怀王左徒。
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
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
王甚任之。
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平属草稿未定。
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王怒而疏屈平。
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
离骚者,犹离忧也。
时秦昭王与楚婚,欲与怀王会。
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
”怀王稚子子兰劝王行:“奈何绝秦欢!”怀王卒行。
入武关,秦伏兵绝其后,因留怀王,以求割地。
怀王怒,不听。
亡走赵,赵不内,复之秦,竟死于秦而归葬。
长子顷襄王立,以其弟子兰为令尹。
楚人既咎子兰以劝怀王入秦而不反也。
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
其存君兴国,一篇之中三致志焉。
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于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迁.之。
屈原至于江滨,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
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
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屈原曰:“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乃作《怀沙》之赋。
于是怀石遂自投汨罗以死。
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
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
(节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A.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王怒而疏屈平/B.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王怒而疏屈平/C.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王怒而疏屈平/D.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王怒而疏屈平/2.下列对文中加点的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A.迁,有移动、调动、转变之意,在古代也可指变动官职,在文中意指流放。
《屈原列传》文言文赏析《屈原列传》文言文赏析及原文译文知道吗?《屈原列传》是《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关屈原的部分,其中又删去了屈原《怀沙》赋全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屈原列传》文言文赏析,希望能帮助到大家!《屈原列传》赏析本文是《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关屈原的部分,其中又删去了屈原《怀沙》赋全文。
这是现存关于屈原最早的完整的史料,是研究屈原生平的重要依据。
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
他生活在战国中后期的楚国,当时七国争雄,其中最强盛的是秦、楚二国。
屈原曾在楚国内政、外交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以后,虽然遭谗去职,流放江湖,但仍然关心朝政,热爱祖国。
最后,毅然自沉汨罗,以殉自己的理想。
本文以强烈的感情歌颂了屈原卓越超群的才华和他对理想执着追求的精神。
虽然事迹简略,但文笔沉郁顿挫,咏叹反复,夹叙夹议,是一篇有特色的评传式散文。
《屈原列传》节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是一篇风格独特的.人物传记。
《史记》是中国第一部记传体的通史,记载了上起传说中的黄帝,下迄汉帝太初四年共约3000年的历史,分本纪、世家、列传、书、表五种体裁。
列传用以记帝王以外的人的事迹。
司马迁大约因为屈原、贾谊都是文学家,又都怀才不遇,遭受贬谪,贾谊写的《吊屈原赋》又引起他的感慨,因而将屈原、贾谊合写一传。
秦朝以前的古书都没有记载屈原的生平事迹,《史记》这篇传记,是记载屈原生平事迹最早、最完整的文献。
王甚任之:“为左徒”,“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
(左徒:楚官名。
相当于上大夫而次于令尹。
在国王左右参预政事,起草诏令,是相当重要的职位)。
记叙屈原的生平事迹特别是政治上的悲惨遭遇,表现了屈原的一生和楚国的兴衰存亡攸攸相关,赞颂了他的爱国精神和正直的品德。
作者为屈原立传,按时间顺序,以“任、疏、绌、迁、沉”为线索,处处围绕屈原的“志”写:第一部分以评介《离骚》“推其志”,第二部分以国家危难突出屈原“眷顾楚国,系心怀王”,“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改志篇”,第三部分以回答渔父让屈原抒发矢志不渝的信念。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10)全文①斡流:犹言运转。
迁:此与下文之推都指推移变化。
②形:指天地间有形体之物。
气:指天地间无形体之物。
③嬗:演变,蜕变。
④沕穆:精微深远的样子。
⑤此句及下句见《老子》一书。
倚:依托。
伏:隐藏。
⑥聚门:聚集在一家之门,下句同域与此意同。
⑦斯:指李斯。
游:指游宦于秦。
遂成:犹言达到成功,指身居相位。
下句言李斯在秦二世时被赵高所谗,身受五刑而死。
⑧胥靡:用绳索把罪人系在一起,相随而行,以服劳役。
因此也代指刑徒。
⑨纠通悍,强劲,13)振:通震。
(14)错缪:互相纠缠错杂。
(15)大专(jūn,均):与大钧同,制造陶器的转轮,自然界造就万物,就如同钧制造陶器,故以大钧喻大自然。
(16)坱扎(yǎngy,•养讶):漫无边际的样子。
垠(yn,银):边际,尽头。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合散消息兮①,安有常则②;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
忽然为人兮③,何足控抟④;化为异物兮⑤,又何足患!小知自私兮⑥,贱彼贵我;通人大观兮⑦,物无不可⑧。
贪夫徇财兮⑨,烈士徇13),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14),亿变齐同(15)。
拘士系俗兮(16),攌如囚拘(17);至人遗物兮(18),独与道俱。
众人或或兮(19),好恶积意(20);真人淡漠兮,独与道息(21)。
释知遗形兮,超然自丧(22);寥廓忽荒兮(23),与道翱翔。
乘流则逝兮,得坻则止(24);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己。
其生若浮兮,其死若休;澹乎若深渊之静(25),泛乎若不系之舟。
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26);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
细故葪兮(27),何足以疑!①消息:指万物生灭、盛衰。
消:灭;息,生。
②常则:一定的规律。
③忽然:偶然,言生而为人,不过偶然之事。
④控抟(tun,团):控,引持;抟:抚弄。
控抟,有爱惜珍重之意。
⑤异物:指人死之后身体变质,成为另外一种东西。
⑥知:通智。
⑦通人:与下文之大人、至人、真人、德人都是道家用语,指道德修养极其高深的人。
《屈原列传》节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一般认为太史公变调各位读友大家好,此文档由网络收集而来,欢迎您下载,谢谢屈原列传。
《屈原列传》节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关屈原的部分。
是一篇风格独特的人物传记。
这是现存关于屈原最早的完整的史料。
是研究屈原生平的重要依据。
左图:《天问》—屈原造像。
中文名,屈原列传。
作品全称,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作品作者,司马迁。
创作年代,西汉。
作品体裁,历史散文。
类别,人物传记。
概括。
人物介绍:屈原简介。
本文是《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关屈原的部分。
其中又删去了屈原《怀沙》赋全文。
这是现存关于屈原最早的完整的史料。
是研究屈原生平的重要依据。
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
他生活在战国中后期的楚国。
当时七国争雄。
其中最强盛的是秦。
楚二国。
屈原曾在楚国内政。
外交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以后。
虽然遭谗去职。
流放江湖。
但仍然关心朝政。
热爱祖国。
最后。
毅然自沉汨罗。
以殉自己的理想。
本文以强烈的感情歌颂了屈原卓越超群的才华和他对理想执着追求的精神。
虽然事迹简略。
但文笔沉郁顿挫。
咏叹反复。
夹叙夹议。
是一篇有特色的评传式散文。
《屈原列传》节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是一篇风格独特的人物传记。
《史记》是中国第一部记传体的通史。
记载了上起传说中的黄帝。
下迄汉帝太初四年共约3000年的历史。
分本纪。
世家。
列传。
书。
表五种体裁。
列传用以记帝王以外的人的事迹。
司马迁大约因为屈原。
贾谊都是文学家。
又都怀才不遇。
遭受贬谪。
贾谊写的《吊屈原赋》又引起他的感慨。
因而将屈原。
贾谊合写一传。
秦朝以前的古书都没有记载屈原的生平事迹。
《史记》这篇传记。
是记载屈原生平事迹最早。
最完整的文献。
王甚任之:“为左徒”。
“入则与王图议国事。
屈原列传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
应对诸侯”。
记叙屈原的生平事迹特别是政治上的悲惨遭遇。
表现了屈原的一生和楚国的兴衰存亡攸攸相关。
屈原作品篇数问题,可以把这个问题分为两个问题:汉代人所说屈原作品篇数问题和屈原真正的作品篇数问题。
希望学者、读书人、采用者可以尊重知识产权。
敬请记住,作者是我稔山人。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于古祯州之荣超大帝国。
(一)汉代人所说屈原作品“二十五篇”问题东汉王逸在《楚辞章句》里有两处提到屈原的作品是“二十五篇”。
一处是《楚辞章句·离骚后叙》:屈原履忠被谗,忧悲愁思,独依诗人之义而作《离骚》,上以讽谏,下以自慰。
遭时暗乱,不见省纳,不胜愤懑,遂复作《九歌》以下。
凡二十五篇。
另一处是《楚辞章句·天问后叙》:昔屈原所作,凡二十五篇。
显然,王逸明白说屈原的作品是“二十五篇”。
今本《楚辞章句》的《离骚》、《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的序都说该作品是“屈原之所作也”。
《大招序》则说:《大招》者,屈原之所作也。
或曰景差,疑不能明也。
屈原放流九年,忧思烦乱,精神越散,与形离别,恐命将终,所行不遂,故愤然大招其魂,盛称楚国之乐,崇怀、襄之德,以比三王,能任用贤,公卿明察,能荐举人。
宜辅佐之,以兴至治,因以风谏,达己之志也。
再对比《惜誓序》所说的:《惜誓》者,不知谁所作也。
或曰贾谊,疑不能明也。
显然,王逸在《大招序》中虽然说“或曰景差,疑不能明也”,但是他毕竟是把《大招》定为屈原的作品,该序即是从认为屈原作《大招》以自招其魂的角度立说。
那么,由今本《楚辞章句》来看,《离骚》、《天问》、《远游》、《卜居》、《渔父》、《大招》共六篇,《九章》是九篇,再加上《九歌》十一篇,则总共二十六篇。
这与王逸在《楚辞章句·离骚后叙》和《天问后叙》都说的“二十五篇”不符。
根据我稔山人的论文《九歌篇目考证》对九歌篇目问题的考证,原本《九歌》只有《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以及一个没有篇名的乱辞,而不包括《国殇》。
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原文|译文|赏析《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
该篇是屈原、贾谊两个人的传记,他们虽然不是同时代人,但是二人的遭遇有不少共同之处。
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吧!《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原文作者:司马迁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
为楚怀王左徒。
博闻彊志,明於治乱,嫺於辞令。
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
王甚任之。
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
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平属草未定。
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以为‘非我莫能为’也。
”王怒而疏屈平。
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
离骚者,犹离忧也。
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
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
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
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
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
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
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
其文约,其辞微,其志絜,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
其志絜,故其称物芳。
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
濯淖汙泥之中,蝉蜕於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
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屈平既绌,其後秦欲伐齐,齐与楚从亲,惠王患之,乃令张仪详去秦,厚币委质事楚,曰:“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原献商、於之地六百里。
”楚怀王贪而信张仪,遂绝齐,使使如秦受地。
张仪诈之曰:“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
”楚使怒去,归告怀王。
怀王怒,大兴师伐秦。
秦发兵击之,大破楚师於丹、淅,斩首八万,虏楚将屈匄,遂取楚之汉中地。
怀王乃悉发国中兵以深入击秦,战於蓝田。
魏闻之,袭楚至邓。
太史公曰心得太史公曰心得篇1《太史公曰》是汉代史学家司马迁所著的一篇重要历史文献,通过对中国古代历史的评论和总结,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关于历史、文化和社会的宝贵视角。
在阅读这篇文献时,我深深感受到了司马迁对于历史的深刻见解和高超的表述能力。
首先,太史公曰让我认识到历史是由各种复杂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等。
司马迁通过将历史事件放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进行分析,使我深刻理解了这些因素对于历史发展的影响。
同时,他也强调了人的作用,认为人物性格、行为和思想对于历史事件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其次,太史公曰中提到了历史发展中的周期性规律,即历史的不断循环。
司马迁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总结和分析,揭示了历史发展中的一些规律性现象,如治乱兴衰、盛极而衰等等。
这些规律不仅仅是对历史事件的简单描述,更是对于历史发展的深刻揭示。
通过这些规律的总结,我对于历史的演进和变化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
最后,太史公曰中还强调了文化对于历史发展的重要性。
司马迁认为,文化是历史的灵魂,是历史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
通过对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化的比较和分析,我深刻认识到了文化对于历史发展的影响和作用。
总之,《太史公曰》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历史的发展和演变,同时也让我对于历史、文化和社会的演变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在阅读这篇文献时,我不仅获得了历史知识,更重要的是对于历史的演进和变化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这对于我未来的学习和生活都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太史公曰心得篇2《太史公曰》是汉代史学家司马迁所著的一部史书,全书以丰富的历史事件和人物传记为基础,以独特的视角和笔法,展现了历史的真实面貌和深刻内涵。
阅读这本书,让我受益匪浅,对于历史的认识和理解也有了更深入的层次。
在《太史公曰》中,司马迁以史实为基础,融入了自己的思想和见解,使得历史事件和人物传记更加生动和真实。
他对于历史事件的描述,不仅客观公正,更注重对于历史背景和历史人物的深入剖析,使得读者对于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史记》第二十四章屈原贾生列传屈原名平,和楚国王室是同姓一族。
他担任楚怀王的左徒,学识渊博,记忆力很强,了解国家存亡兴衰的道理,熟悉外交往来,待人接物的辞令。
他入朝就和楚王讨论国家大事,制定政令;对外就接待各国使节,处理对各诸侯国的外交事物。
楚怀王对他非常信任。
上官大夫和屈原职位相同,他为了能博得怀王的宠信,很嫉妒屈原的才能。
有一次,怀王命屈原制定国家法令,屈原刚写完草稿,还没最后修定完成。
上官大夫见到之后想夺为己有,但屈原不肯给他。
他就对楚怀王说坏话“:大王您让屈原制定法令,上下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
每颁布一条法令,屈原就自夸其功,说是'除了我之外,谁也做不出来’。
”怀王听了,非常生气,因此就对屈原疏远了。
屈原痛感怀王不能分辨是非,谗佞诌媚蒙蔽圣明,邪恶之徒伤害公道,正直史记的人不被朝廷所容,所以忧愁苦闷,沉郁深思而写成《离骚》。
所谓“离骚”,就是遭遇忧患之意。
上天是人的源始;父母是人的根本。
人在处境窘迫的时候,就要追念根本,所以在劳累困苦到极点时,没有不呼叫上天的;在受到病痛折磨无法忍受时,没有不呼叫父母的。
屈原坚持公正,行为耿直,对君王一片忠心,竭尽才智,但是却受到小人挑拨离间,其处境可以说是极端困窘了。
因诚心为国而被君王怀疑,因忠心侍主而被小人诽谤,怎能没有悲愤之情呢?屈原写作《离骚》,正是为了抒发这种悲愤之情。
《诗经·国风》虽然有许多描写男女恋情之作,但却不淫乱;《诗经·小雅》虽然表露了百姓对朝政的诽谤愤怨之情,但却不主张公开反叛。
而像屈原的《离骚》,可以说是兼有以上两者的优点。
屈原在《离骚》中,往上追述到帝喾的事迹,近世赞扬齐桓的伟业,中间叙述商汤、周武的德政,以此来批评时政。
阐明道德内容的广博深远,治乱兴衰的因果必然,这些都讲得非常详尽。
其语言简约精练,其内容却托意深微,情志高洁,品行廉正,他的文句虽写的是细小事物,而其意旨却极其宏大博深,所举的虽然都是眼前习见的事例,而所寄托的意义却极其深远。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原文,全文赏析,翻译注释张连科译注【说明】《屈原贾生列传》是屈原、贾谊两个人的传记,他们虽然不是同时代人,但是二人的遭遇有不少共同之处。
他们都是才高气盛,又都是因忠被贬,在政治上都不得志,在文学上又都成就卓著。
所以,司马迁才把他们同列于一篇。
对于屈原,作者先写他的才能之高。
他“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但也因此深受上官大夫的嫉妒。
上官大夫进谗言使怀王疏远屈原。
屈原被贬之后,作者极力表现他忠君爱国的一腔热血和满怀赤诚,“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
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
但屈原最终也没能使怀王觉悟,反因此得罪了令尹子兰,惨遭放逐。
屈原被放逐之后,作者重点写了他的死。
上不能为国尽忠效力,下不能躬耕垄亩,归隐田园,“举世混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是一种伟大的、难得的孤独,唯有坚强者方能如此,唯有高尚者方能如此。
所以屈原才表示:“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蠼乎!”就这样,屈原怀抱沙石,沉江而死,实现了自己“伏清白以死直”(《离骚》)的诺言,其正直刚烈堪称千古之冠。
司马迁对贾谊,则首先表现其才华过人,“是时贾生二十余,最为少。
每诏令人,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
诸生以为能,不及也”。
汉文帝也非常欣赏他,一年之中破格提拔他为太中大夫。
接着贾谊又提出了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行礼乐等革新主张,但却遭到了周勃等老臣们的反对,他们攻击贾谊“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而汉文帝又是这班老臣们所拥立,登位不久,权力未稳,也只有依从而已。
所以就把贾谊贬到长沙,任长沙王太傅。
贾谊到长沙之后,作者重点写其郁郁不快的情怀,而在表现时,又大多借贾谊自己的辞赋来直接抒发,如其《吊屈原赋》云:“斡弃周鼎兮宝康瓠,腾驾罢牛兮骖蹇驴,骥垂两耳兮服盐车。
《屈原列传》与屈原形象的历史流变分析作者:史瑞来源:《语文教学与研究(综合天地)》2021年第11期《屈原列传》选自《史记》中的《屈原贾生列传》,据历史考证,这是记载屈原生平事迹最早且最完整的文献,后世治史者都是根据这一文本去解读屈原。
对于当下的高中学生而言,屈原既是一个著名的历史人物,同时也是一个历史符号——一个爱国的历史符号。
作为一篇课文,教师所需要努力的是站在学生的角度,去构建一个既符合历史同时又能够对学生的精神成长起到指导作用的屈原形象。
而要达到这样的一个目标,需要教师选择多重视角来进行。
一般来讲,这个视角可以选择作者、历史和文学作品本身等。
当然要强调的是,对于基于教学需要而构建的一个历史人物的形象,首先必须符合历史史实,其次才是基于对这一历史人物形象的描写进行的细化与丰富。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屈原这样一个历史人物显然是高大的,其所代表的爱国者形象,所代表的清高知识分子形象,都已经深入人心。
而之所以要将这一人物形象进一步细腻化,所防止的正是教学当中容易出现的符号化,当一个形象具有符号意义时,这个形象是可敬的、可学的;当一个形象变得符号化时,这个形象又容易给学生造成陌生感,这也就意味着这样的形象很难走入学生的内心,因此对屈原这样的一个形象的构建,就是要使其生动化、形象化,要使其看起来更亲民。
这样屈原才能带着其历史价值走进学生的心中。
一、《屈原列传》中的屈原形象《屈原列传》的作者是大名鼎鼎的司马迁,太史公曾曰:“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些篇章集中表现了屈原的爱国之情、报国之志。
司马迁之所以悲屈原之志,并第一次如此充满感情地写下了记载屈原生平事迹的《屈原列传》,是因为司马迁对屈原的思想感情、生平志趣、政治遭遇等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1]这种心理上的共鸣,使得司马迁在描述屈原这样一个人物形象的时候,更多的带有心理上的亲近感。
譬如文章一开始说:“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太史公曰”之我见内容提要:“太史公曰”是《史记》中司马迁评价历史人物与事件的标志之语。
学界对《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太史公曰”的理解仍存在着歧义,而如何理解这一问题涉及到如何认识司马迁对屈原的态度问题。
结合屈原的作品和司马迁的思想,可以看出,其传赞高歌了屈原热爱故国、坚守高洁和追求美政的精神。
传赞还反映出,司马迁对屈原的认识也受到贾谊的影响,但最终经过反思,仍然肯定了屈原殉国的崇高精神。
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是今见较早的屈原、贾谊的传记资料,是后人研究屈原、评价贾谊的重要依据。
但由于时代久远,一是间有窜乱,致使其中有些文义前后不相连属,有些记述前后似有矛盾;二是后人认识与理解有所不同,因而对有些问题的看法见仁见智,不一而足。
前者先贤时人多做梳理,意见渐趋一致;后者则涉及角度和方法诸问题,争议仍时见简端。
“太史公曰”是史迁对历史人物、历史事件评价的创格,是《左传》“君子曰”类体制的新发展,其中代表了作者的历史观,反映了作者的人生观,体现了作者对传主的基本认识和对事件的基本态度。
因而对《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太史公曰”内容的理解,不仅涉及到对屈原和贾谊人生、思想与作品的认识,也可见史迁的历史观、人生观。
一《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太史公曰”原文如下: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
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
及见贾生吊之,又怪屈原以彼之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
读《鵩鸟赋》,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1]。
这一段文字虽然不长,却存在着不少似乎很好理解却实际颇难明了的问题。
一是其志未详。
史迁既说“悲其志”,然未明言其志,故后人“悬揣其意而为之说者则纷如”。
二是文意不好厘清。
清人李景星《史记评议》说:“赞语凡四转,全以骚赋联合屈、贾,沉挫中有流逸之致。
”[2]他虽未直言“四转”为何,但从传赞可见,“悲其志”是一转,读其文,逆其志,悲从中来;“想见其为人”为二转,适其地,念其行,泪由心生;“而自令若是”为三转,观贾文,系屈事,为屈不平;“又爽然自失矣”为四转,读鵩赋,同死生,感怀贾生。
这是从结构层次上加以分析。
但从文意上进行梳理,其前后似有矛盾:既赞叹其“为人”,又责怪其行事,而二者本应相辅相成。
对此,历代学者曾做出不同的解释。
刘永济先生在作于1958年的《屈赋通笺》中以“故为跌宕之词”说之:战代之季,六国君相,争以养士相尚,而士之不得志于秦者,则去而之齐、之楚、之燕,甚而士之不得志于本国者,则助他国以伐本国,如伍子胥之于楚,是也。
屈子主合齐以抗秦,又尝使于齐,苟去而之齐,未必不见用。
太史公所谓“以彼之材,游诸侯,何国不容”也。
按太史公此语,故为跌宕之词,故下文又曰:“读《鵩鸟赋》,同生死,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盖以贾生吊屈文有“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又有“历九州而相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之词。
而鵩赋多道家言,于同生死,轻去就之理,反复陈说,以自广其沉郁之情。
屈子非不知此,特以宗臣之义,与国同休戚,且其所学与所处,并异贾生,故不为耳。
子长读《鵩鸟赋》而自失以此[3]。
但刘先生未条理原文,细加论说,故致汤炳正先生辩难。
汤先生认为赞语自身的矛盾反映着史迁思想的复杂性,而与《悲士不遇赋》的情感相通。
在作于1962年的《〈屈原列传〉理惑》一文说,这段话对屈原生死去就问题的评价有三层意思:1)对屈原大志未遂,沉渊而死的遭遇,表示无限的同情,故云“悲其志”;2)同意贾谊的观点,认为以屈原的才智,应别逝他国,以求有所建树,不当沉渊而死,故云“又怪”;3)以《鵩鸟赋》中“同死生,轻去就”的道家观点作结,说明“去”与“就”固不必过分执著,即“生”与“死”也不能绝对化,这是从另一个角度对前两观点的补充,故云“又爽然自失”[4]。
他认为,司马迁对屈原虽深表同情,但却同意贾谊的观点而责怪屈原应远逝他国,不应轻生沉渊。
这一观点影响很大,在这一问题的研究上具有代表性。
李大明也认为,司马迁论屈原,“从‘悲其志’到归本于道家‘同死生,轻去就’的思想,从思想意识看大致与贾谊同调”[5]。
但这样解释,就会产生下面的问题。
三是与传文有矛盾。
主张司马迁完全同意贾谊的观点,便会遇到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传文中充满着作者对屈原“存君兴国”、“怀石自沉”的礼赞与称扬,传赞却满含着对屈原固守楚国、未游诸侯的不解与责难。
对此,汤炳正先生在文中认为传文中评《离骚》的两段文字,即从“离骚者,犹离忧也”到“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和从“虽放流”到“岂足福哉”两段,均为刘安《离骚传》之语,而且为后人窜入,非史迁引入,因而不代表史迁的观点。
但是,除了上述第一段中“《国风》好色而不淫”到“虽与日月争光可也”一段班固、刘勰等明称为刘安语外,第一段中的其他文字“《离骚》者,犹离忧也”到“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以及第二段文字,均于文献无征,史无旁证;而前者恰与史迁《报任安书》中的思想相为表里。
今人又有不少论著涉及这些问题,但或没有明确论证,或以汤先生之说为立论基础,因此这一问题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
二什么是令司马迁悲伤动容的屈原之“志”?千百年来,异解纷呈。
有的认为是一种忠君伤谗的愿望,如李晚芳说:“其惜惜君国,不忍遽死者,冀君之一悟,而鬻熊之血食可延;冀谗佞之一改,而高阳之苗裔不斩也。
”[6]有的认为是忠义不得施展的哀伤,如王治皞说:“屈、贾以忠义博雅之人,俱逢时得主后遭贬斥,不得已而以虚文自见,此其志有足悲者。
”[6]615李大明先生更直接地说:司马迁的“悲其志”,“就是‘悲’屈原‘以彼其材’而不为君王所用,就是‘悲’屈原的不得志”[5]162-163。
章学诚在《为谢司马撰楚词章句叙》中说:夫屈子之志,以谓忠君爱国,伤痛疾时,宗臣之义不忍去,人皆知之;而不知屈子抗怀三代之英,一篇之中,反复致意,其孤怀独往,不复有《春秋》之世宙也。
故其行芳、志洁,太史推与日月争光。
而于贾生所陈三代文质,终见馋于绛灌者,同致异焉。
太史所谓悲其志欤?[7]章氏综合前说,创为新意,以屈子之“志”为志洁行芳、孤怀独往。
应该说比前人的理解又进了一步,然惜未展开详加论说。
太史公明言“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因而其志意所在,必求之作品而方可得合理之释。
在《离骚》中,诗人把叙事与抒情紧密地结合起来,自豪地叙写“内美”与“外修”,兴奋地描述内政与外交,伤感地指责“浩荡”的君王,愤怒地批判“贪婪”的党人,热烈地追求不悔的理想,低回地陈述心中的犹豫,毅然地宣布自己的死志。
诗人将这些内容反复咏叹,或委曲婉转,或高亢激越,因而全诗波澜起伏,并一次次地将情感的波澜推向高潮。
所以,司马迁在传文中或称引刘安之文,或申述自己之意,说《离骚》“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存君兴国而欲反复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
因而《离骚》之“志”是披香戴芳的高洁之志,是勇于抗争的坚韧之志,是以死殉国的不悔之志。
《天问》是一篇奇文,全诗以一“曰”字领起,在374句诗中,一连串提出了172个问题。
诗人置身于无穷无尽的宇宙空间和无始无终的历史长流中,发出了震撼天地、响彻古今的滔滔诘问:从宇宙未成的混沌状态,问到天地上下的各种现象;从神话传说中的人物,问到夏商周三代的兴亡;从洪荒久远的史事,问到楚国的现实和他自己的遭遇!天文、地理、历史、哲学,诸如宇宙本原、天体构成、神话传说、天命注定、兴亡治乱、寿夭祸福,总之,诗人把当时整个社会文化思想各个领域的一切都调动起来,构成一个个穷之难尽、纷至沓来的问题,林林总总,而又咄咄逼人。
但正如林云铭所说:“滋味其立言之意,以三代兴亡作骨。
……全为自己抒胸中不平之恨耳!”可以说,《天问》之“志”是通古贯今的探究求索,是顶天立地的孤独感受,是叩天问地的不平之鸣!《招魂》在“巫阳”的招魂词中,历陈天地、四方之险恶,极写楚国之美好,将深挚的感情寄托于铺排的描述之中。
诗人写到天、地、四方均非久居之所:东方有千丈长人,专食鬼魂,十日代出,炎热无比;南方是蛮荒之地,生灵野蛮,荆棘丛生,凶兽纵横;西方流沙千里,旷野无极,五谷不生,土地烂人;北方冰雪连绵,寒冷难耐;人间向往的天堂是天门九重,虎豹守关,神怪往来,啄害下人;阴曹地府更是恐怖异常,妖魔怪兽穿行不已,头角锐利以人为食。
只有楚国环境幽雅,五彩辉映,人盛物丰,安宁祥和。
因而诗人热切地呼唤:“魂兮归来,返故居些!”这样看来,《招魂》之“志”是魂兮归来的热切呼唤,是固守宗国的铮铮誓言,是流观天下的理性抉择。
《哀郢》的作意虽有争论,但不管是王逸主张的“虽被放,心在楚国,……蔽于谗谄,思见君而不得”之作,还是汪瑗倡导的为秦将白起破郢而作,抒写悲愤忧伤之情则为历来学者所共认。
诗人以被放逐离开故都而漂流的路线为经,以所见所闻所感所思为纬,纵横交错地描写了自己辗转流徙的艰难经历、百姓离散相失的悲惨境遇、楚国谗人高进贤人远引的黑暗现实,抒发了诗人去国怀乡的哀怨和国势日蹙的悲愤。
那么《哀郢》之“志”是顾念“旧乡”的拳拳忠心,是哀时悯乱的殷殷热肠,是“狐死首丘”的坚定信念!值得注意的是,《离骚》、《招魂》、《哀郢》三篇作品的篇末都有一段“乱”辞。
“乱”本是乐曲的尾声,在楚辞中,这些乱辞往往归结全文,是全文内容的收束与概括。
《离骚》的乱辞说:“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开头一句就表现了对现实政治的绝望,无人理解的孤独、欲说还休的苦痛、美政难以实现的悲哀,最后化为以死殉国、殉理想的不悔决心!《哀郢》的乱辞说:“曼余目以流观兮,冀壹反之何时!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
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在漂泊之地,他极目远眺,冀盼能够早日返回故都,那里才是他实现理想、发挥才干的希望之地。
尽管他被谗受害,遭遇种种不公,但是他系怀国家的感情、苏世独立的人格却始终不变!《招魂》的乱辞则从叙述自己初春时节被逐南行写起,沿途的山川草木使他眷恋不已,也使他感慨不已,为自己忠而被谤的不幸,为当时执政者苟且偷安的享乐,因此最后发出“魂兮归来哀江南”的悲鸣!蒋骥说:“卒章‘魂兮归来哀江南’乃作文本旨,余皆幻设耳。
”这些“乱曰”之语虽很简短,却均为点睛之笔,深刻而充分地概括了全诗主旨,点明了作者心志。
由以上分析可见,屈原之“志”正是他贯穿于全部作品和整个人生的热爱故国的深厚感情、坚守高洁的可贵气节和追求美政的斗争精神。
而对这种感情的肆意践踏、这种气节的不被理解和这种斗争的最终失败,正是屈原的悲剧所在,是楚国的悲哀所在,也是太史公的悲情所在。
三传赞中“怪”的主体是谁?“爽然自失”是何意?这是理解这段文字的又一关键之处。
清何焯《义门读书记》曰:“赞又怪屈原以彼其材云云,即赋内历九州二句,谓贾生怪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