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希腊罗马神话与西方文化源头第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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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古希腊罗马文化第一节:爱琴文明与希腊神话传说一、克里特与迈锡尼从历史渊源上来看,西方文明最初的发源地可以追溯到位于爱琴海南端入口处的克里特岛。
文化学家和历史学家们通常把克里特文明以及后来出现的迈锡尼文明一起统称为爱琴文明。
克里特的居民热衷于航海业和商业。
灿烂辉煌的克里特文明本身是埃及、西亚、小亚细亚以及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等多种文化相互交融、氤氲化生的结果。
爱琴文明至少存在了1300多年的时间。
到了公元前15世纪左右,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使得灿烂的米诺斯王国迅速衰亡。
就在克里特文明衰落的同时(或者稍早一些时候),在希腊本土上出现了另一个新兴的文明形态——迈锡尼文明。
迈锡尼文明是由一支来自北方的印欧语系游牧民族――阿卡亚人所建,实际上是北方游牧文化与克里特文明相融合的结果。
而那些自称为阿卡亚人的游牧征服者,就是最初的希腊人。
到了公元前12世纪末期,一种来自北方的更野蛮的印欧语系游牧入侵者多利亚人冲入了希腊半岛,摧毁了迈锡尼文明,并且使爱琴海地区陷入了长达三个多世纪的“黑暗时代”。
在经历了300多年的“阵痛”之后,从公元前8世纪开始,一个崭新的希腊城邦文明崛起于爱琴海世界。
二、希腊神话传说的源流早在希腊入侵者到来之前,爱琴海上克里特文明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流传甚广的神话传说,这些神话传说有的随着克里特文明的毁灭而消失了,另一些则在迈锡尼时期与阿卡亚人的神话传说相融合。
有的神话内容,显然是与埃及和地中海世界的生活方式和风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公元前二千纪初叶或中叶,当野蛮的印欧语游牧者从亚欧大陆进入希腊半岛时,他们带到希腊来的仅仅是一些非常简单而零散的神祇。
到了迈锡尼时期,克里特的优雅精巧和扑朔迷离的神话开始被粗犷勇武的英雄传说所取代,这些英雄传说是对阿卡亚入侵者的丰功伟绩的一种夸张式的渲染和回忆,同时也于其中揉杂了地中海地区(包括小亚细亚、西亚、埃及和克里特)流传已久的神话传说。
荷马史诗中所歌颂的正是阿卡亚人的那些以征服和宴饮而著称的神与英雄。
分析古希腊、罗马文学是西方文学的源头之一的原因之所以说“古希腊、罗马文学是西方文学的源头之一”,原因在于:(1)古希腊、罗马文学为现实主义文学奠定了基础古希腊、罗马文学是社会生活的真实反映,奠定了文学反映生活的基础,是现实主义的渊源,具体表现为:①希腊神话是原始初民对世界的理解和反映希腊神话是原始氏族社会的精神产物,是古希腊人集体创造的口头创作,它真实反映了原始初民对大自然的理解以及和大自然的斗争。
古希腊神话是对远古历史生活的回忆与总结:在神的故事中,神与人同形同性,神的模样与喜怒哀乐和凡人并无二致,而猎神、战神等神袛的设置更是依据远古生活中狩猎与战争的现实而设立的。
神话中包含了很多生产生活的知识,比如普罗米修斯教人们造物,航海治病。
②荷马史诗再现了古希腊人的生活状况荷马史诗更是如此,不仅可以从中了解古希腊人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可以发现在创作中透现出来的先民对生活的仔细观察。
从史诗中看到由青铜时代渐进入铁器时代,从氏族公社步入奴*隶制的历史烙印:史诗里提及各种兵器皆由青铜铸成。
另外,史诗中对主要人物行为心理、对浩大壮烈的战斗生活、对精美的盾牌,对英雄儿女的生*死离别等等情节、细节描写得也都真实可信,栩栩如生。
这些都无不体现着文学反映生活的现实主义元素。
由神话与史诗垫下的文学基石,后世文学从中充分汲取了现实主义的养分,写出了无数现实主义的巨著。
(2)古希腊、罗马文学为浪漫主义文学开辟了道路古希腊、罗马文学中的神话传说和英雄史诗,无不带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是人们想象创造的结果,表达了人们对于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为浪漫主义文学开辟了道路,具体表现为:①表现手法的多样化多神教孕育下的丰富的幻想,象征、隐喻等表现手法,对自由和情感的追求以及不写人而写神的神*化倾向在古希腊罗马文学中的充分运用,为浪漫主义文学开辟了道路。
②想象力的大量运用古希腊人的想象力在多神教的孕育和和海水的浸泡下是如此新奇活泼奔放,整部希腊神话和史诗充满了以小喻大,以少胜多的神奇想象。
古希腊文明为什么是西方文明的源头在世界文明史上,古希腊文明以其特异的风采与卓越的成就享誉后世,以至有“言必称希腊”之说。
的确,它的文化创造达到了人类文明的第一个高峰。
于是,古希腊文明的勃兴和它的“后来居上”,它的光灿夺目的业绩,被学界称为“希腊的奇总贡”。
在我们看来,要破译与解释这一文化之谜,在很大程度上要从古希腊文明的特征(亦即“希腊精神”)那里去寻找。
“希腊精神”:一种典范寻求生物与环境之间的和谐发展古希腊文明是城邦文明,它的城邦多为纤芥之邦,但这规模有限的空间,却是一个具有独立的政治生活、自足的经济生活和丰富的文化生活的共同体。
在这个狭小的共同体内,每一个成员都骷将其他成员置于其视野之内,因而在城邦公民中产生了某种认同感与亲近感。
对古希腊人来说,城邦意味着一-种共同的生活,它不只是一个生活共同体,而且也是实现人类自我完美的道德共同体。
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希腊人总是把城邦制视为唯一适宜的国家组织形式。
因而,致力于社会团体与公民生活之间的和谐统一便成了古希腊城邦每个公民的基本信念。
但是,这种信念随着城邦的衰落而日渐淡化,伯罗奔尼撒战争之后出现的“城邦危机”,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民主方式的滋长,导致公民责任感的消退,也就急剧地破坏了这种公民团体与公民生活之间的和谐与平衡,这在希腊世界,尤其在战败的雅典城邦表现得更为明显。
可以看出,希腊城邦的衰落之日,即为生物与环境和谐的失却之时,在公元前4世纪之后的希腊社会,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幅江河日下与日渐衰落的景象。
激发好学精神与创造精神在世界文明史上,古希腊人不愧为一个在继承基础上有着卓越创造的民族,他们的创造性源于他们的好学精神,天生的好奇心、刨根究底的追间与开放的民族性格,促使他们百般寻求知识,而不管这种知识来自何方,如“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哲学家泰勒斯等人为觅取真知,其足迹曾遍布东方各个角落。
“拜东方文明为师”,这在当时不失为是一种智者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