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叹批点《西厢记》的价值与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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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第五本价值研究作者:蔚蓝王文静安琪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4年第07期[摘要]关于《西厢记》的本数问题向来是研究者们探讨的问题,不少戏剧研究者认为,《西厢记》第五本不是王实甫所做,金圣叹曾把第五本定为《西厢记》的“续书”。
这样的论断本身只是存某种考据的作用,但是无意间就产生了一种关于评定第五本价值的探讨,对于崔张完婚大团圆的结局,研究界历来有不同的声音,“草桥店惊梦”可否作为戏剧的结局?在现代的研究中仍是《西厢记》研究的重点内容之一,文章将使用现代视角对于第五本的价值问题作出讨论。
[关键词] 《西厢记》;第五本;存在意义;现代视角对于《西厢记》第五本去留问题争论的代表性人物金圣叹曾作金批本,有学者称“‘《西厢》为千古传奇之祖,圣叹所批《西厢》又为传神之祖。
’由此可见,金圣叹的威力是何等巨大,金批本《西厢》的影响是何等广泛。
”①在金本中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研究问题,即金圣叹认为第五本为《续西厢记》四篇。
此言论一出,则引起了研究者的巨大争论,就此,文章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展开探讨。
一、第五本与故事的发展连贯性在第五本之前,《西厢记》的故事发展到“草桥店惊梦”,在这个具有理想的结局中需不需要一个现实的结局来丰富?有研究者从多方面考证了第五存在的非必要性,其中包括著名的《西厢记》并非王实甫所做的各样说法,例如“时间不和说”、“风格不和说”、“社会背景不和说”等。
在这些说法中,大多都有力的批判了第五本,成为考证文本的重要依据。
首先,《董西厢》的前后时间长达一年六个月,是细密的将戏剧中的所有情节合理的囊括在内。
而“《王西厢》第五本在不改变前四本时间安排的基础上,毫无依据的就把‘游殿’到‘离别’的整个故事时间改成了一年。
”②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来,明显文本的前后不合道理。
于是研究者断言第五本如果是王实甫所作,不可能在剧情发展与时间上有如此大意的疏漏。
其实,只要第五本的存在合理性即可,但对于讲求礼法的古人来说,他们的行为不应该把停丧的时间消去。
介绍文坛怪杰——金圣叹介绍文坛怪杰——金圣叹“评批,又称批点、评点、评点文学”,是中国文论家、美学家所创造的独特的文艺评批和鉴赏方法。
清初的金圣叹,就是“评点文学”家中最杰出的一位。
经他评点删改后的作品, 语言精练, 菁华俱在, 情节紧凑, 人物生动, 故能在民间广为流传.其评点虽不免歪曲割裂之弊, 但某些见解却颇为独到。
如说《水浒传》之所以先写高俅、后写梁山英雄, 是因为它强调“乱自上作”。
又如对于《西厢记》的最后一章“大团圆”,不知何人“狗尾续貂”。
绝非王实甫笔触。
金圣叹对它大加鞑伐。
但为了照顾“逐臭之夫”,仍然予以保留。
诸如此等见解,确非常人所及。
他最先将小说评点推向了高潮。
但因他狂放怪诞, 思想复杂, 敢想人之不敢想, 道人之不敢道, 如将《水浒传》、《西厢记》、《史记》、《国策》并提, 并将《离骚》、《庄子》、《史记》、《杜诗》、《水浒传》和《西厢记》合称为`六才子书'等.鲁迅在《南腔北调集》[谈金圣叹]一文中严加批判。
他还把戏剧、小说提到了应有的高度, 这在当时实为难能可贵.金圣叹在文学批评中大量使用评点的方法, 对当时和后世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毛宗岗评点《三国志演义》, 也是仿效他的笔意进行评点的.如果说朱熹是古文坛的“圣杰”,则可称金圣叹为“怪杰”,因他似乎不合正统,有点《老子》(梁启超称之为“毒药”)虚幻的成分。
对于爱好写作的朋友们,揣摩一下他的鉴赏思维,而不堕入“唯心”的泥潭,作为“饭后茶余”的消遣,或无不可。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毛主席点评二十四史,全新立论,泱泱巨篇,举世无双。
毛主席对尼赫鲁谈中印关系,举元朝女诗人管道昇的诗句“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绝妙,翻译都犯了难。
外国人更难于理解。
他们没这个福气享受中国文化。
季羡林先生十分藐视“诺贝尔文学奖”,因为他们欣赏不了中国文化。
作为泱泱大国的中国人,尽情地享受中国文化吧!话贵本题:金圣叹被称为“文坛怪杰”。
他怎个怪法?兹举一例。
第34卷 第1期 天中学刊 V ol. 34 No. 1 2019年2月 Journal of Tianzhong Feb. 2019收稿日期:2018-10-17作者简介:韦强(1986―),男,河北邯郸人,讲师,博士。
·101·金圣叹批评《西厢记》的戏剧文法理论及当代意义韦强(湖南工业大学 文新学院,湖南 株洲 412007)摘 要:金圣叹批评本《西厢记》是中国戏曲评点史上的名著,其中提出了多种戏剧写作的文法理论,包括“烘云托月”“移堂就树”“月下回廊”“羯鼓解秽”“一生一扫”“三渐三得”“二近三纵”等作文理法。
这些文法虽然使用的是比喻、意象的语汇,但其揭示的戏剧创作原理极具科学性,对于戏剧角色分配、行文节奏、情节设计都具有指导价值,对于当代戏剧创作亦具有借鉴意义。
关键词:金圣叹;西厢记;文法理论;当代意义 中图分类号:I207.39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6–5261(2019)01–0101–06金圣叹批评本《西厢记》是中国戏曲评点史上的名著。
金圣叹在其中不仅阐发了大量富有卓见的理论思想与文论观念,同样提出了多种文章与戏剧写作的创作文法理论。
针对《西厢记》的角色设置、行文写作、结构布局,金圣叹总结提出了“烘云托月”“移堂就树”“月下回廊”“羯鼓解秽”“一生一扫”“三渐三得”等作文理法。
这些总结与分析不仅更为明晰地阐述了《西厢记》的经典所在,对于戏剧创作亦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烘云托月”之法金圣叹评点《西厢记》,每折之前都有总评,正是在总评之中,他阐析了诸多文法技巧。
在第一折“惊艳”的总评中,金圣叹提出了著名的“烘云托月”之法:亦尝观于“烘云托月”之法乎?欲画月也,月不可画,因而画云。
画云者,意不在于云也;意不在于云者,意固在于月也……然试实究作者之本情,岂非独为月,全不为云?云之与月,正是一副神理,合之固不可得而合,而分之乃决不可得而分乎![1]893 “烘云托月”本是中国水墨画常用的一种方式,指月亮不容易画,所以不画月而画云,把云画的得当之后,月就自然而然地衬托而出。
2007年/第8期(总第291期)●戏剧文学《西厢记》①中王实甫对张生、莺莺及红娘等人物性格、形象的刻画,向来受到人们的称赞。
尤其是张生和崔莺莺在反抗封建礼教、争取婚姻自由的过程中,或深沉而谨慎,或志诚而大胆。
然而,有时作者欲突出他们在对爱情追求中的主动性,在表现他们的爱情理念时,与所表达的主题严肃性显得方枘圆凿,与所刻画的人物性格也格格不入。
一、对张生性格形象刻画的不足首先,对张生的才华描写似嫌不足。
在写崔、张私通之前,作者并没有很好地写张生如何才华横溢,这方面的缺失,不符合二人爱情的发展方向。
崔氏因为张生才貌双全而生爱慕之心。
张生第一次出场时的独白:“学成满腹文章”“万金宝剑藏秋水”。
这样的才能,剧本后来没有很好地印证。
隔墙酬韵,可算得上张生才美外现的一次最好机会,但除了一首情诗外,别无他有。
尽管被崔氏极口称赞为“清新”之诗,也只不过是崔氏悦其相貌于前而爱屋及乌。
因为张诗并不比崔诗高明许多。
月夜听琴,似乎对张生的琴技有一番渲染:“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声高,似风清月朗鹤唳空;其声低,似听儿女语,小窗中喁喁。
”这是通过莺莺的唱词表现的,与其说是突出张生之才,不如说是渲染莺莺之才。
因为其志在高山与江河,全然能被莺莺听得出,理琴之技未必高过莺莺。
即便有如此,也只是古代文士之必备素质。
兵退孙飞虎,也不是因为张生有运筹帷幄、御敌千里的本领,只不过机缘巧合让他认识蒲将杜确。
高中状元,确实有才,但已是崔、张二人婚姻确定之后的事了。
其次,赴考前张生的爱情心理之猥琐,令人啼笑皆非,与中举后的书生君子形象相差甚远。
张生的君子形象主要表现在中举后没有对莺莺负心,缱绻之意,令人心敬。
不过,维系二人感情的唯一基石就是“有情”,“有情”是一个维持爱情不可或缺的极重要因素。
然而,崔、张的“有情”,除了双方相互爱慕容貌、风度而一味地艳邀淫约、追求长相厮守外,没有其他任何外在条件。
而这一点在张生身上表现得尤其突出。
《西厢记(金圣叹批评本)》读后感1500字孙文杰经济与管理学院/国际贸易学这几天在看王实甫的《西厢记》,真是有趣,金圣叹的评语也有意思。
崔莺莺与张生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但看过书的人大概不多。
故事非常简单,甚至有些俗套,但流传至今,自是有其道理的。
王实甫笔下的这几个角色,真是活灵活现,跃然纸上,下面为各位看官一一道来。
张生是个痴情种,初见莺莺小姐,惊鸿一瞥便再也无法忘怀。
"我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我便铁石人也意惹情牵,"只觉得小姐也对自己有意,暗送秋波,真是可爱至极。
第二日便拜见住持,谎称要在这寺中住几日,温习功课,聆听教诲,并一再强调要住在靠近西厢的客舍中,"虽不得窃玉偷香,且将这盼行云眼睛打当".听闻莺莺一家要为亡父做道场,为见她一面,备了五千钱,追荐自己早亡的父母。
真是痴情至极。
即见了红娘,直言"小生姓张,名珙,字君瑞,本贯西洛人氏,年方二十三岁,正月十七日子时建生,并不曾娶妻。
"金圣叹在此处评曰"千载奇文!"这个梗现在的言情剧还会用,在张生道来,真是呆得很,有趣得很。
及到莺莺在花园中烧香,张生便"在太湖石畔墙角儿头等待,饱看他一回,"读着好笑,全无猥琐之态,活生生一个痴情种。
再说莺莺姐姐,也很有意思。
张生初见莺莺,只是一瞥,莺莺便转身离开,大家闺秀,当是如此,万万不能轻浮的。
彼时莺莺并未留意张生,一直到花园中烧香,与张生对了首诗,佩服他的才气,那时也只是敬慕。
而后孙飞虎带兵发难,崔母许亲,张生解围,才写莺莺对张生之情。
事后崔母宴请张生以答谢救命之恩,这一段也很有趣,红娘云:"小姐今日起得早也。
"莺莺却说"若不是惊觉人呵,犹压着秀衾卧。
"我是被人吵醒,所以起这么早啊。
这一段,将莺莺急切见到张生,却又羞于表露出来的情感刻画出来。
其他角色如红娘,崔母,法本,惠民等都是生动形象,个性鲜明,这里就不具体讲了。
金叹圣《读〈第六才子书西厢记〉法》金圣叹(1608-1661),本姓张,名采;后改姓金,名喟。
明亡后,改名人瑞,字圣叹。
长洲(今苏州吴县)人。
少有才名,为吴县诸生,补博士弟子员。
入清后,绝意仕进。
清顺治十八年(1661)因坐“哭庙案”被处死。
一、有人来说《西厢记》是淫书,此人后日定堕拔舌地狱。
何也《西厢记》不同小可,乃是天地妙文,自从有此天地,他中间便定然有此妙文。
不是何人做得出来,是他天地直会自己劈空结撰而出。
若定要说是一个人做出来,圣叹便说,此一个人即是天地现身。
二、《西厢记》断断不是淫书,断断是妙文。
今后若有人说是妙文,有人说是淫书,圣叹都不与做理会。
文者见之谓之文,淫者见之谓之淫耳。
三、人说《西厢记》是淫书,他止为中间有此一事耳。
细思此一事,何日无之,何地无之不成天地中间有此一事,便废却天地耶!细思此身自何而来,便废却此身耶一部书,有如许(纟丽)(纟丽)洋洋无数文字,便须看其如许(纟丽)(纟丽)洋洋,是何文字,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如何直行,如何打曲,如何放开,如何捏聚,何处公行,何处偷过,何处慢摇,何处飞渡。
至此一事,直须高阁起不复道。
九、圣叹本有“才子书”六部,《西厢记》乃是其一。
然其实六部书,圣叹只是用一副手眼读得。
如读《西厢记》,实是用读《庄子》《史记》手眼读得;便读《庄子》《史记》,亦只用读《西厢记》手眼读得。
如信仆此语时,便可将《西厢记》与子弟作《庄子》《史记》读。
十一、子弟欲看《西厢记》,须教其先看《国风》。
盖《西厢记》所写事,便全是《国风》所写事。
然《西厢记》写事,曾无一笔不雅驯,便全学《国风》写事,曾无一笔不雅驯;《西厢记》写事,曾无一笔不透脱,便全学《国风》写事,曾无一笔不透脱。
敢疗子弟笔下雅驯不透脱、透脱不雅驯之病。
十二、沉潜子弟,文必雅驯,苦不透脱。
高明子弟,文必透脱,苦不雅驯。
极似分道扬镳,然实同病别发。
何谓同病只是不换笔。
盖不换笔,便道其不透脱;不换笔,便道其不雅驯也。
揭开厚重的历史帷幕,在熠熠闪光的万千星辰中,金圣叹先生好似一颗启明星,点亮了中国文艺批评领域甚至是中国文艺创作领域。
金圣叹出生于1608年,在1661年因卷入哭庙案被斩首,是我国著名的文艺批评家,名采,字若采,号圣叹,后改名为人瑞,自称作泐庵法师,江南长洲(今苏州)人。
金圣叹好读书,更喜批书,常常直接嘲讽其他秀才的世俗和蠢笨,性格颇为孤高,为人率性爽朗,少年时便已经名声在外,以才子自居。
[1]金圣叹自小学佛,劝人向善,倾向于佛、道二家的洒脱和自由,向往安逸平和的田园生活,与此同时也认同儒家学说中体现的入世思想。
金圣叹赞同人生虚妄的观点,认为生命短暂似一瞬,一切都不可恃。
由于金圣叹在政治思想上仍旧具有一定的保守性,所以他虽然十分同情被欺掠的普通百姓,反对苛刻的官府政策,甚至支持民众的反叛行为,对强盗土匪表示强烈的不满,尤其厌恶水泊梁山的首领宋江,但最终还是认为礼法不可违抗。
金圣叹宣扬儒家道德规范中的“忠恕”“孝悌”等礼法,然而又能够敏锐觉察并揭露封建礼教对人性的摧残迫害,他认为男女之情与其他感情应当有所区分,其中圣人礼制不能强制废除情欲,所谓色欲之心也是出自自然的。
《庄子》《离骚》《史记》、杜甫律诗、《水浒传》《西厢记》六部著作被金圣叹并称作“六才子书”,成为流传于世的经典,其中《西厢记》更是金圣叹重点推崇的作品,认为《西厢记》不是摘要:金圣叹作为独有见解的文艺评论家,一度将中国小说戏曲推进至新的高度厢记》为天下妙文,在他评点的作品中字里行间体现出烙有金圣叹标志的批评观。
戏剧情认“因文生事”,关注前后联系,反对狗尾续貂;戏剧人物的刻画上强调人物性格的个性物与性格的匹配;戏剧语言上则推崇和而不同、清丽并举、含蓄婉转的语言风格。
金圣叹评观和戏剧美学思想是我国古代戏曲理论批评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我国戏曲地位的提代的推举作用。
关键词:金圣叹;戏剧批评;《西厢记》中图分类号:J9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2584(2022)01-0071-1园作者简介:盛雅琳(1996—),女,山东日照人,山东艺术学院2019级硕士研究生。
金圣叹评点红楼梦原文金圣叹是中国古代文学评点大师,他的评点不仅对古代俗文学批评的发展也对古代小说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
本文主要研究金圣叹评点对《红楼梦》创作的影响,以凸显其对于小说创作的价值。
一、影响途径明代万历后期,通俗小说创作中心由福建转移到江浙。
文人的支持和参与是导致这一过程发生的重要原因。
其中,李贽起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万历二十一年(1593),公安派袁氏兄弟拜访李贽,这位最勇敢最杰出的思想家正在评点《水浒传》,李贽对通俗小说的见解深刻影响了他们的文学创作和批评工作;袁氏兄弟及其周围的文人形成了一个较松散的文学群体,使这种影响一直延伸到了清初。
陈继儒、董其昌、丁耀亢、谢肇涮、汤显祖、胡应麟、凌濛初、沈德符、冯梦龙、袁无涯、袁于令、张岱等人,都是这个文学群体的主要成员。
崇祯时,浙江也出现了一个较松散的文学群体。
方汝浩是其中重要的成员,创作了《禅真逸史》、《禅真后史》等。
《禅真后史》由小说家陆云龙作序,陆氏撰有《清夜钟》,其弟陆人龙撰有《型世言》。
陆云龙的老师是李清,据说他便是《祷杌闲评》的作者。
上述两个文学群体间有着紧密联系,如方汝浩《禅真逸史》与冯梦龙《喻世明言》、《警世通言》均为同一刻工刘素明所刻;两个文学群体的成员与复社、几社都有密切联系等。
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当时颇有名望的名士,不少还担任了官职。
他们创作了近20部通俗小说,对于提高小说地位、扩大通俗小说影响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明末清初的金圣叹、毛宗岗、张竹坡、李渔、陈忱、褚人获、天花藏主人、烟水散人等重要的批评家也都是江浙人氏,他们建立了对通俗小说创作有积极促进作用的小说理论,为明末通俗小说的繁荣做出了直接的重要贡献。
人清后,江浙文学群体互为相传的联系并未立即断裂,其创作与评论活动一直影响到江宁织造府,因此,《红楼梦》的创作与之有着一脉相承的联系。
清初,曹玺任江宁织造,李渔正居住于金陵芥子园,并以该园名义刊刻小说多种。
《笠翁文集》卷四有李渔写的“题曹完璧司空”一联:“天子垂裳,念有功先从君始;大臣补衮,愁无阙始见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