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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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翻译观
鲁迅在20世纪30年代提出了“硬译”的方法论,在与梁实秋的辩论中提出了“宁信而不顺”的翻译原则。
鲁迅的观点绝不是反对“信”和“顺”,相反,他强调需要兼顾两者。
只有当“信”和“顺”不能兼得时,才“宁信而不顺”。
原因是“译得信而不顺的至多不过看不懂,想一想也许能懂,译得顺而不信的却会令人迷误,怎样想也不会懂,如果好像已经懂得,那么你正是入了迷途了。
”他所说的“不顺”是容忍一些不顺,而不是刻意保留,以便把翻译装进不同的句法。
但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永恒的,有的会从“坏”变成“好”,有的最终会因为“坏”而被淘汰,被踢走。
伽达默尔哲学诠释学视角下的翻译观伽达默尔哲学诠释学视角下的翻译观可以概括为“文字是有意义的”。
在该视角中,翻译是一种将意义理解传达的过程,它所做的不仅是将原文从一种语言转换到另一种语言,而且还要解释原文背后的含义。
翻译者必须遵循词汇、结构和文化背景等有关文本的原有属性,以此来保证原文中特定的意义得到完整地传达。
这意味着翻译者需要全面考量语种特性,比如句子结构、文体风格和文化背景,他们必须确保译文和原文保持一致,在翻译中应该保留原文的精神。
翻译并不仅仅是翻译词汇,而是要把意义全部完整地传达出来。
伽达默尔的哲学诠释学视角强调了文本的上下文以及语言的意义,这也是翻译正确性的重要依据。
因此,翻译的目的是把语言的意义传达给读者,从而使读者能够理解原文的文本意义。
翻译工作不仅要求翻译者具备良好的语言和文化素养,还要求他们对文本拥有深刻的理解,他们需要用细致的分析能力来把握文章的细节以及文字的意义,从而确保翻译的准确性。
在翻译的过程中,原文的文化背景也是非常重要的,翻译者需要善于对原文中的信息进行分析,并能够合理地运用自己的文化知识作出相应的调整,确保翻译准确、地道。
在翻译过程中,翻译者还需要注意语境影响,例如原文的上下文,句式的转折,翻译时要注意不要把词句分开,以保证最终的翻译结果与原文尽量一致。
此外,不同文体的翻译也要根据翻译对象的文体特性加以调整,以确保翻译表达的准确性。
另外,翻译需要掌握的技巧还有形式化的语法、语义习语和标准的专业术语等,这些技巧能够大大提高翻译的准确性。
例如,翻译时可以根据语种的语法规范来决定句子结构,并选择合适的语言表达方式以及词汇和语义,以此确保翻译得到准确传达。
此外,专业术语也是翻译的重要组成部分,翻译者需要掌握专业术语的正确书写,以确保翻译的准确性。
在翻译过程中,翻译者还需要运用多种翻译技巧,比如转化为译文的句子结构和形式,并运用多种汉语表达方式,以此来进行直译、改写或文化翻译,最终确保翻译的准确性。
吕叔湘的翻译观吕叔湘,中国语言学家,翻译家,文学家。
他系统总结了长期从事翻译实践的经验,涉及学术、文学翻译和译文改写,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翻译观。
一、传递性_传递性是吕叔湘翻译观中重要的概念,他认为,“翻译的本质是传递。
”翻译的目的是“不失原意”地完成从原文到译文的思想、文字和情感的传递,其精神就是信、达、雅的结合。
二、正确性_吕叔湘认为,“翻译的本质是正确”。
翻译应确保原文的准确译出,而不是简单的把一种语言内容随意翻译成另一种语言,因为这会导致思维内容的偏差和歧义。
三、语言精致性_吕叔湘认为,“翻译的本质是精致”。
他强调,译作必须精致,完美,才能保证译作的艺术性和文学性。
他肯定了译者尽力在母语中去“重现原文的艺术效果”,“对于文学作品,翻译既要表达原文意义,也要传递原文艺术效果”,“翻译不是简单的英译中,而是通过艺术,传递思想”。
四、实践性_吕叔湘认为,“翻译的本质是实践”。
他强调,翻译必须根据特定文体和特定语系的实际情况,结合原文和译文的特点,根据母语习惯、词义要求等方面,运用准确、恰当、简洁的译法,从而实现精准的传递和完美的表达。
五、文本性_吕叔湘认为,“翻译的本质是文本”,即尊重原文的文本结构和文本语义。
他认为“一切翻译,最终都必须活生生地凸现在文本上,它才具备真正的价值和价值感”。
六、艺术性_吕叔湘认为,“翻译的本质是艺术”。
他认为,翻译是一种艺术,它不仅要求精确准确,也要充满“文学色彩”,并要在“流畅”上“追求造诣”,以达到完美的文学效果。
综上所述,吕叔湘提出的翻译观涵盖了传递性、正确性、语言精致性、实践性、文本性和艺术性六大本质,都是由精准、完美、传递的思想贯穿的理念,他的观点指导了今后的翻译实践,对翻译学有着深远的影响。
吕叔湘先生的翻译观有强烈的实践精神,为后人提供了极其宝贵的实践经验,他的观点对今后的翻译实践有着深远的影响。
他的翻译理念不仅有助于提升我们的翻译技能,而且为后人提供了指导途径,传播中国文化,提升我国软实力,从而体现出中国文化的影响力和独特性。
浅谈苏珊巴斯奈特的文化翻译观一、本文概述《浅谈苏珊巴斯奈特的文化翻译观》这篇文章旨在深入解读和探讨苏珊·巴斯奈特(Susan Bassnett)的文化翻译观。
苏珊·巴斯奈特是当代翻译理论界的杰出代表之一,她的理论观点和实践经验对翻译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她的文化翻译观强调翻译不仅仅是一种语言转换活动,更是一种文化交流的过程。
本文将从苏珊·巴斯奈特的文化翻译观出发,分析其理论内涵,探讨其对翻译实践和翻译研究的启示,以期对翻译理论的发展和实践的深入有所帮助。
文章将首先介绍苏珊·巴斯奈特的文化翻译观的核心思想,包括她对翻译的定义、翻译与文化的关系以及翻译在文化交流中的作用等方面的论述。
接着,文章将分析她的文化翻译观对翻译实践的影响,包括翻译策略的选择、翻译方法的运用以及翻译质量的评估等方面。
文章还将探讨她的文化翻译观对翻译研究的意义,包括推动翻译研究的跨学科发展、促进翻译理论的创新以及提升翻译学的学术地位等方面。
通过对苏珊·巴斯奈特的文化翻译观的全面解读和分析,本文旨在帮助读者更深入地理解翻译的本质和作用,指导翻译实践者更好地应对翻译中的文化挑战,推动翻译理论的发展和创新,为翻译学的研究和实践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
二、苏珊·巴斯奈特的文化翻译观概述苏珊·巴斯奈特,作为当代翻译理论的重要人物,她的文化翻译观为翻译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
她强调翻译不仅仅是语言之间的转换,更是一种文化的传递与交流。
在她的理论体系中,翻译被赋予了更广泛的社会文化意义,而不仅仅是语言学层面的技巧。
巴斯奈特认为,翻译是一种跨文化的行为,它涉及到不同文化之间的对话与交流。
她主张翻译过程中应充分考虑源语言和目标语言的文化背景,尊重并传达原文中的文化内涵。
她强调,翻译的目标不仅仅是让读者理解原文的意义,更是要让他们感受到原文的文化魅力。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巴斯奈特提出了“文化翻译”的概念。
翻译中的文化——文化学派的翻译观由于古代诗歌在语言表达和意向表达中都具有一定的模糊性,所以在阅读过程中,这种性质通过读者独特的视角和对审美的不同体验产生了一种模糊美。
一、文化翻译观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文化发展过程中,文化学派有关理论与译者领域在不断地发展和相互扩散,所以文化译者的过程逐渐呈现多元化趋势,不断向跨学科和多角度的方向发展。
在文化学者的思想中,翻译也被称为文化转换。
对相关学者来说,翻译不仅需要解码、重组文字,还是文化交流的过程。
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不能局限于文字本身的含义,还要重视文字在翻译语言文化中的重要作用。
文化学派强调,文化在实际翻译过程中的地位十分重要,翻译也会赋予文化新的含义,这对翻译本身来讲是一种进步和完善。
在翻译的过程中,不仅是对句子或文字的翻译,也是对古典文化的翻译。
随着现代社会理论和课堂教学的有效率发展,译者也与文化研究展开全新的融合。
在译者时,如果我们只是主观强化对宏观文化的研究,就可以对研究主体产生很大影响,但过分研究文本的技巧和词义,也可以制约诗歌的发展和健全。
因此,在实际译者过程中,译者只有将两者充份融合,就可以翻译出杰出的作品,更好地传播文化。
中国古典诗歌本身的表达方式比较含蓄,这种含蓄、多解和不确定性正是我国语言表达的独有方式。
针对这种情况,教师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翻译和研究古典诗词,通过研究诗歌的模糊性,凸显我国传统文化的底蕴。
在语言表达过程中,中国古典诗歌常常采用借物言志、借景抒情等方式抒发作者的情绪。
诗歌本身就存有一定的不确定性,诗人也在一定程度上剥夺了诗歌的模糊性,引致中国古典诗歌在意象和意境方面比较模糊不清。
在诗歌的整体定义过程中,模糊不清美对译者增添了非常大的困擾。
三、在文化视角下欣赏中国古典诗歌在中国文化悠悠长河中,古诗词有著十分多样、光辉的历史。
在发展诗歌的过程中,译者存有责任将其翻译成多种语言,尤其就是翻译成英语,以此传播和弘扬中国文化,更好地发展中国的古典诗歌。
文化翻译观文化翻译观是翻译学领域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也是译者在进行翻译工作时必须考虑的一个问题。
文化翻译观认为翻译是一种跨文化交际的行为,译者不仅需要将原文准确地转化为目标语言,还应该将原文中的文化内涵、价值观以及思维方式等因素进行转换和传达,以使得读者能够真正理解原文所表达的含义。
文化翻译观的核心思想是“意译”,即在翻译过程中注重传达原文的意义和目的,而不拘泥于字面的语言形式。
因为不同的文化背景和语言习惯往往会造成文化隔阂和沟通的困难,所以译者需要通过对原文进行分析和理解,找出原文中所蕴含的文化差异,并用目标语言文化中的相关内容来替代,以实现目标语言读者的真正理解。
这就要求译者具备广泛的文化知识和敏锐的跨文化意识。
在实际的翻译工作中,译者需要遵循以下几个原则:首先,准确传递原文的含义和意图。
译者在进行翻译时不能只是简单地将原文进行转换,而是要理解原文所要表达的意思,并合理运用目标语文化的表达方式,使翻译文本更加通顺自然;其次,尽量避免产生文化冲突。
在进行翻译时,译者应该充分了解原文所处的文化背景,以避免因为文化差异而产生误解或冲突;最后,保持翻译的风格一致性。
译者在进行翻译时,应该根据原文所处的文化环境以及读者的习惯和接受能力等因素,选择合适的翻译风格,保持整体的连贯性和一致性。
文化翻译观对于翻译工作的影响是深远的。
它提醒译者在进行翻译时不能局限于语言形式,而要注重文化内涵的传达,使得翻译成果更加贴近目标语文化,并使读者真正理解原文的含义。
同时,文化翻译观也促进了不同文化间的交流和理解,为文化的传播和交流搭建了桥梁。
在全球化的今天,翻译已经成为人们交流沟通的重要手段之一,因此文化翻译观的正确理解和应用对于促进社会的融合和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综上所述,文化翻译观是现代翻译学的重要理论基础,它强调翻译不仅仅是语言文字的转换,更重要的是传达和交流不同文化之间的意义和内涵。
只有理解和运用文化翻译观,翻译才能够更好地完成其使命,真正实现跨文化交流的目标。
翻译中的文化——文化学派的翻译观文化学派的中文翻译观强调在翻译过程中考虑到文化因素的影响。
这一观点认为,语言和文化是紧密相关的,因此翻译不能仅仅局限于词语的转换,还应考虑到文化差异。
文化学派在翻译中强调了以下几个方面:
1.文化背景的理解:该派别认为译者应该深入理解源语和目的语的文化背景,包括历史、社会、宗教等方面的差异。
只有了解文化背景,才能更好地传达其中的意义和信息。
2.文化转移的损失:文化学派认为,在不同语言之间进行翻译时,文化的转移会有一定程度的损失。
因此,译者应该尽量避免翻译中的文化转移错误,以确保目标语读者能够理解并接受译文。
3.文化等价性的追求:该派别认为,翻译的目标是在保持语义准确性的基础上,尽可能地与目标文化保持等价。
译者应该选择合适的词语、语法和风格等,以适应目的语的文化环境。
4.文化中介的角色:文化学派认为翻译是一个文化中介的过程,译者不仅仅是语言的传递者,还需要充当文化的传递者。
译者应该具备良好的跨文化沟通能力,以便正确传达文化信息并使译文更好地适应目的文化。
总之,文化学派的中文翻译观强调在翻译过程中考虑到文化因素的重要性,注重源语和目的语的文化背景的理解,追求文化等价性,并将译者视为文化中介者的角色。
解构主义翻译观
结构主义翻译观是一种翻译理论,它认为有效的翻译过程不仅仅是语言之间的转换,而且还要考虑文化和因素。
它是一种对文化的全面考虑,强调翻译的过程是文化之间的交流,而不仅仅是语言之间的转换。
它认为,翻译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技术过程,而是一个更复杂的文化过程,其中包括语言和文化、文学和文化、历史和文化等等。
翻译家不仅要把握语言的层次,而且要把握文化的层次,这样才能理解翻译的文化背景和文学背景,从而获得更准确的翻译结果。
毋庸讳言,解构主义翻译理论对我们有一定的启示性,它改变了我们对传统翻译理论原有的、已成定势的认识。
首先,它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使我们不再仅仅陷入结构主义的逻辑一数学的思维模式,而是换个全新的角度来看待翻译问题。
其次,解构主义使我国译界走出了传统翻译理论中根深蒂固的还原论的桎梏,不再执迷于“等值翻译”的探讨。
尽管解构主义的翻译观有其缺点,但解构主义的精袖实质一一重构性,以及开放性思维,拓展了翻译研究的视野,使翻译研究出现了多元化趋势。
浅析许渊冲三美论翻译观
“三美”的基础是意似,音似,形似。
追求“意似”就是要传达原文的内容,不能错译,漏译,多译。
在一般情况下的“意似”和“意美”是一致的,但是有时“意似”和“意美”却是有矛盾的,也就是“意似”。
译诗是不可能百分之百地传递原诗的音美形美意美的,总要有所侧重,有所牺牲,所谓有得有失。
许渊冲是针对诗词翻译有别于散文翻译而提出“三美”学说的。
“散文”固然是井然有序的文字,但是诗不仅要并然有序还必须是绝妙好词,井然有序加绝妙好词就必须意美,形美,音美三美齐备。
我之翻译观长期以来,“信、达、雅”作为翻译的目标,几乎是没有争议的。
信,在于意思表达忠实;达,在乎文章顺达;雅,旨在语言优美。
说起来轻轻松松。
要做到却不简单。
倘若有人不会写中文而要把外文译成中文,等同于无米成炊,所以翻译必须要求译者两种语言的的功底都属上乘。
首先,我们要明白翻译是语义的翻译,不是语言形式的翻译。
译者的任务是用另外一种文字重新创作,表现出作者的用意,产生同样的效果。
作为一种再创作,翻译虽然少了布局构想的部分,但是在表情达意上考量用词和语法要更细致得多,不可谓不艰苦。
再创作的过程中,你需要谨慎但也要大胆,比如要敢于增删修改。
例:Why should it be made longer than is necessary?按原文语序可翻为“为什么要使它拖得比需要的更长呢?”这样不免拗口,按中国人的说话习惯译为“为什么拖得太久呢?用不着嘛。
”尊重原文却不受一字一词的桎梏正是翻译的艺术。
当然翻译也要看翻译的目的。
当要翻译法律文字时,文笔流畅、用词典雅全不必讲究。
为了达到法律警示的职能,翻译要求语言精确、界定具体。
但对于文学作品而言,意译比直译更符合要求。
例如《大卫·科波菲尔》中,大卫对朵拉迷恋近乎痴狂,自己都很害怕。
狄更斯形容他:got up in a crisis of feeble infatuation ,直译为“在无力迷恋的恐慌中起身。
”这样忠实的翻译实在有悖于中国人的语言习惯,译为“起床了,心里惶恐,浑身无力,都是为情所困”岂不更好?好的译文一定要打破字的桎梏,用生花妙笔传达出原著作者的所思所想。
但我相信,无论多么优秀的译者,都无法用自己的译作表达出原著的所有妙处来,这像是一个极限,仍不断有人朝着它努力,期以无限趋近。
这也是翻译的魅力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