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自贡盐商神秘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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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的盐业制度与盐商文化经典中国历史中,盐业一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经济产业,也是政府财政的重要来源。
盐业制度具有特殊的行政性质,因此政府一直对盐业的管理、监管、征收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规定。
同时,这种特殊经济性质也为盐商文化的形成提供了广阔的土壤和历史背景。
盐业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一直非常重要,早在秦汉时期就已经形成了完整的盐业制度。
到宋代盐业达到了顶峰,盐商也在经济和文化方面都成为了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
从宋代开始,盐商群体便出现了许多社会风尚与经典文化。
在宋代之前的唐朝,盐业的政策相对来说比较宽松,私人购买盐也相对自由,而到了北宋时期,由于盐业成为了政府的财政命脉,严格等级区划也开始出现。
而在南宋时期,盐业制度更是进一步加强,呈现出全权国营的局面。
盐业制度的发展演变也促进了盐商文化的形成。
盐商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
盐商在家族、商业等方面都有着独特的文化传承,在书法、诗词、绘画等领域均有不俗的造诣。
其中,书法是最具代表性的一种,盐商家族多数都有自己的篆刻字体,私篆汉简等也经常被他们所使用。
盐商家族的书法作品有着深刻的文化主题与哲学内涵。
盐商的书法常常是优美而精神高峻的,他们对文化、历史、哲学等领域的了解与理解也比其他阶层更为深刻。
在书法作品中,盐商们会表现出深刻而敏锐的洞察力,用当时人口众多时的作品来表达自己的人生感悟。
同时,盐商文化也可以用来解读当时社会的文化现象。
在宋代,盐商文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文化流派,它主张着对人性的深入探讨,对治理国家的方式及社会的正确方向进行了深刻思考。
盐商文化还强调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强调了社会公正与人伦道德,以及具有个性化与性别平等特点的精神体系等。
但是,随着历代政权的更替以及社会发展的变迁,盐业和盐商文化也经历了许多的起伏和发展。
到了明清时期,盐业由政府全面垄断,盐商正式沦为社会边缘阶层,盐商文化也随之从繁华时期走向了黯淡。
但是,盐业制度与盐商文化作为中国历史上的两个特殊现象,依然对后来的历史和文化产生了影响。
自贡盐场工人艰苦的条件,繁重的工作在中国手工业发展史上,井盐业工人工作时间之长,劳动负荷之重是极为突出和典型的。
清代李芝在其《井盐赋》中对自贡地区盐工的艰辛劳动和苦难生活有感人至深的描写:“农人之苦有春秋,灶民之苦无旦昼。
其或咸水枯竭,樵薪难构。
人事之反复,风雨之驰骤。
常常祸福之无时,固可得而细密也!”。
关于四川盐井以人力推车汲卤的情形,史籍多有记述。
“推水之人,日给十许钱,两日三餐,分昼夜轮次挽水,曰人车。
虽病不得息,否辄施鞭箠,有死者。
其人皆蓬头赤体,面无人色,至谓之班房车。
……”“推水分昼夜两班,无片刻息,息则敲扑无已。
时重者至死,轻者废折。
”“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大多数推不很久就由病而死。
”“自流井扇子坝蒸源井侧的一个巷子里冬天比较暖和,这些人下车后都挤在那里,每天一窖一窖地死去。
”“盐业工人每日工作在十二小时之上,所得工资之多不过一千文,工人得了病或因工受伤,资本家是没有任何丝毫的帮助。
至于资本家因小事将工人送去坐监禁闭,以图威吓,这更是不得说。
”谢容杰在《盐工生活散记》中写道:“盐工的工作时间也没有规定和限制。
除工头和技术工人外,一般都是每天做十五小时以上,另外如白水工人、烧盐工人等就得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时,日夜不下工,常年生活在井灶旁边。
”老碓工赖明新回忆在鸿龙井捣碓时的情景说:“挣一个钱一脚,吼一声,踩一脚,一只脚过去,一只脚得马上顺开,顺不赢“吞””地一声就把脚杆打断,踩碓下来,大家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周身筋痛。
”老盐工在回忆当时盐工生活境况时也谈到烧盐工人十分艰辛,在灶上煮盐时几乎没睡过床,坐包和睡板就是他们的床。
冬天寒冷,烧盐工人就坐坐包。
所谓坐包就是一个两尺见方的竹篾包,在一方开个缺,里面放几把谷草。
烧盐工人累极了,便坐在坐包里歇口气,就算睡觉。
夏天炎热,烧盐工人就睡睡板。
睡板就是一块6寸宽、6尺长的木板,既没有枕头、蚊帐,也没有席子。
挑运卤水的工人则要挑起能装380斤的盐水桶,其劳动强度难以想象。
自贡盐井:植根地下一千米跨越时空两千年凡滇、蜀两省,远离海滨,舟车艰通,形势高上,其咸脉即韫藏地中。
凡蜀中石山去河不远者,多可造井取盐。
盐井周圆不过数寸,其上口一小盂覆之有余,深必十丈以外,乃得卤信。
故造井功费甚难。
其器治铁锥,如碓嘴形,其尖使极刚利,向石山舂凿成孔。
其身破竹缠绳,夹悬此锥。
每舂深入数尺,则又以竹接其身,使引而长。
初入丈许,或以足踏碓梢,如舂米形。
太深则用手捧持顿下。
所舂石成碎粉,随以长竹接引,悬铁盏挖之而上。
大抵深者半载,浅者月余,乃得一井成就……——《天工开物〃井盐》自贡地处川南,被称为“千年盐都”,从东汉章帝时期开始,已有近两千年的井盐开采生产历史。
自贡盐场在晋代初具规模,唐宋闻名全川,明清进一步发展,在咸丰与同治时成为四川盐业中心,迄今仍然是我国最大的井矿盐生产基地,年产井盐200多万吨。
自贡是一座因盐而生、因盐而兴的城市。
据说,“自贡”这个名字来源于两口盐井,一口叫“自流井”,一口叫“大公井”。
关于“大公井”与“大贡井”的关系有两种说法,一说是自贡地区往来商人众多,口音混杂,“大公井”逐渐被叫成了“大贡井”;另一种是大公井生产的盐质量上乘,曾被上贡给皇帝食用,于是人们改称其为“大贡井”。
于是,这座城市取“自流井”和“大贡井”之合称,名为“自贡”。
“吃在四川,味在自贡。
”自贡盐帮菜的味道自然离不开当地井盐的调和。
井盐世世代代承载了自贡人的精神,在自贡人心中烙上了深厚的文化印迹。
自贡市行政区划中的自流井区、贡井区,公交车站中的盐都花园、盐仓、盐卡子等名称的来源均与盐业生产紧密相关,而与井盐相关的餐饮店名更是随处可见,由此构成自贡独特的盐井文化。
自贡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其主要影响力来源于盛极一时的盐业。
自贡历史上先后钻凿有13000多口盐井,繁荣时期同时投入生产的盐井达数百口乃至上千口。
一口盐井“见功”造成,往往会在其周边带出一批盐井建成,如果出产丰富,甚至能够促成一个小镇的诞生。
古代盐工生活
古代盐工生活是指古代人们从事盐业生产的工作和生活。
在古代,盐是一种十分重要的商品和生活必需品,被称为“白金”,因此盐工的生活也十分艰辛,但也有其特有的文化和风俗。
在古代,盐的生产通常是通过盐井或盐田来进行的。
盐井是在地下钻探开采盐矿,而盐田则是通过蒸发海水或湖水来提取盐分。
无论采用哪种方式,盐工们都需要在盐井或盐田中进行长时间的劳动和监督。
盐工的生活一般非常艰苦。
他们需要在盐井或盐田中长时间劳动,进行重型体力劳动。
在盐井中,他们需要不断踩动杠杆或使用绞车来提取地下的盐矿;在盐田中,他们需要挖掘、引水、蒸发等一系列的工作。
这些劳动都需要在恶劣的环境条件下进行,比如湿润的地下或者高温下的晒盐田。
除了重劳动外,盐工们还需要时刻面对盐的保卫工作。
由于盐在古代十分贵重,因此盐工们常常成为被贼人抢劫的目标。
他们需要时刻警惕和保护自己及所生产的盐。
然而,古代盐工生活也有其独特的文化和风俗。
盐工们通常在一起生活和工作,形成一个紧密的社区,他们会有自己的组织和规则。
在盐井或盐田周围,常常有盐工村庄或盐场,盐工们会在这里建起自己的房屋和社交场所。
盐工的日常生活也受到盐的文化影响。
他们会以盐为基础的食物和调味品,食用咸味的饭菜和咸肉等。
同时,盐也与祝福和
繁荣的象征联系在一起。
在一些地区,人们会在婚礼、新年等重要场合中以盐为礼物,以祈求好运和富贵。
总的来说,古代盐工生活是一种辛苦而特殊的生活方式,他们为了生产盐和保护盐而勤劳努力。
他们的生活与盐有着深厚的联系,并且形成了独特的社区和文化。
伟大的井——自贡井盐传奇——自贡世界地质公园探秘(下)文/李忠东,图/缪自平大约在2亿年前三叠系,自贡地区正处于由海而陆的转换时期。
大量的盐卤、岩盐、天然气被理藏于此,是四川盆地三叠系岩盐和卤水矿床的典型代表地区。
2000年前,生活于此的先民偶然发现了2亿前“埋藏”于此的盐卤,然后便开始了对这种稀缺物质孜孜不倦的追求。
他们凿井取卤,从大口径盐井到卓筒井,最终穿越千米岩层,创造了世界钻井的最高成就。
不仅如此,采盐业的发展与繁荣,还促进了中国资本主义萌芽,并最终孕育了自贡这座城市,以及这里根植于盐卤的独特文化。
[自贡第一口盐井——富世井]位于自贡市富顺县的富世井,被认为是自贡历史上的第一口盐井,标志着自贡井盐业的开端。
这口井的发现者是一种叫梅泽的獠族人。
据宋代王象之在《舆地纪胜》中记载,梅泽“因猎,见石上有泉,饮之而咸,遂凿石三百尺,盐泉涌出,煎之成盐”。
东汉章帝年间(公元76-88年),人们在梅泽发盐泉地方,今富顺县城关镇开凿了这口盐井。
到了南北朝时期,富世井在蜀中已经闻名遐迩,以产量高、盐质好而富甲一方,并促使政府在武帝天和二年(公元567年)以“富世盐井”为中心设置了“富世县”,这是四川省内第一个因盐设置的县。
隋唐时期“富世盐井”曾创下日产6100多公斤的纪录,一口井的赋税居然占到蜀内盐井年税总额的两成有余。
唐贞观二十三年(公元649年),为避唐太宗李世民之“世”讳,改“富世县”为“富义县”,“富世盐井”亦再改为“富义盐井”。
到了宋代,改为“富顺县”。
明正德末至嘉靖初年,随着盐卤资源的枯竭,这口连续生产超过千年的古盐井最终废弃。
但因“富世盐井”而起的“富顺县(富世县)”却历经1446年而不变,成为自贡盐业史上及自贡置市史上的传奇。
[卓筒井——井盐开采的一次革命]四川井盐开采历史已有2300多年了,但到了宋代,就算有着悠久开采历史和丰富采卤经验的盐工,也遇到麻烦。
当浅层盐卤资源业已枯竭,埋藏于更深的三叠系盐卤,当时广泛采用的大口径浅井便已无能为力了。
古代自贡盐商著名宅院旧时的盐商凭借着高额的商业垄断利润积累了巨额财富,他们广置田产、营建宗祠和宅邸,尤其喜欢优美的居住环境,喜好修建私家园林作为自己的生活场所,不惜耗费大量的财力和物力。
盐商们争造私家宅邸的主要目的旨在供自己游赏宴乐之需,但也不能排除部分盐商在享乐豪华的宅邸的同时,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与公众形象。
于是,各大盐场各式名园大宅竞相建造,争奇斗艳,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如:犍乐盐场大盐商王槐清于乾隆年间在井研县修造的住宅达万余平方米,按京城形制营建五重堂,称之为“大夫第”。
犍乐盐场大盐商在五通桥的竹根滩码头,营造的“太和全”则仿照了《红楼梦》中的大观园,用时六七年才完工,《犍为县志》记载称“恍若《红楼梦》的大观园”。
其主人不惜重金从江南聘请名工巧匠,悉仿江南园林结构模式设计建造。
楼台亭阁,园林池沼俱全,单建筑面积就达五千多平方米。
所有厅、堂、楼、阁、池、榭、亭、廊等建筑物都布局严谨,结构精奇,雕梁画栋(全属木结构,采用上等木材)。
前后左右共有二十四个天井,炯环曲折,作用分明,各有特点。
后园有一诺大的荷花池,池中有亭榭、假山、月桥、船房,水中有红色和白色的荷花。
大门外有“饮河楼”,凭栏眺望,美丽风光,尽收眼底。
侧面还有太和全码头,设渡口游船。
整个“太和全”极尽奢华。
除此之外犍乐盐场的贺宗弟宅、吴景让堂家庭宗祠住宅也很有名;在云安镇上则有陈家大院、林家大院、汪家大院、施家大院、郭家大院、张家大院;富荣盐场则是王三畏堂的玉川公祠、李四友堂的双牌坊大宅、胡汝修的灌园、余述怀的粟园、熊佐周的宜居、侯策名的涵园,罗筱元的罗园,还有旧时官僚张斌卿的张家花园。
其中,玉川公祠是自流井王三畏堂的祠堂,亦为盐商府邸的典型代表。
玉川公祠位于自贡市高新区板仓社区板仓坝,占地面积约1700平方米。
整体建筑包括玉川公祠和承德堂两座院落,四合院布局,由门厅、二门、正殿、左右厢房、后院、柴房、花厅、偏房等组成。
东西长约110米,南北宽约45米,共有大小房屋60余间,天井48个。
自贡盐帮菜之秘制系列
在自贡盐帮菜形成的饮食文化积淀中还有一个奇异的层面,就是盐商的饮食。
这些腰缠万贯,富甲一方的大盐商,就其所食而言,珍馐美味,不亚于宫廷;排场阔气,不逊于官府。
他们虽然食不厌精,但在久吃海味山珍后却也嫌不足,于是挖空心思,变换花样,以致越吃越奇特,越吃越怪异,越吃越考究,仿佛不如此便不能显示自己的豪富。
由此产生了自贡盐帮菜的一个特殊系列,即秘制系列。
之所以称其为秘制系列是因为该菜品深藏于盐商家中,由盐商的家厨制作而成,有神秘和秘不传人的特点。
现在我们经常提到的“鸡粥白菜”“猪血泡”“泡青蛙”“炮烙鹅掌”“大满意”等,已经是流传到民间的了,还有大量的秘制系列等待挖掘。
自贡盐帮菜的秘制系列不仅做法、吃法复杂、神秘,有的还带有暴力色彩,已不可能原样照做,但受此启发自贡盐帮厨师也制作出了不少佳品。
自贡盐府人家更是在这方面花了大力气,对自贡盐商菜进行收集整理开发,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使一些只停留在各种文献记录中或只在口头流传的菜摆上了餐桌,极大地丰富了自贡盐帮菜。
开发出的菜品广受欢迎,频频获奖。
古代自贡的盐商传奇四川盐商家族都有一部跌宕起伏,富于传奇的家族发展史。
这是由四川井盐生产发展的大环境和井盐生产本身的特性所决定的。
从大环境看,四川井盐因川盐两次济楚迅速崛起,走向辉煌,又因政府“收复楚岸”,失去销售地而迅速衰败。
从井盐生产本身的特性看,井盐生产经营的每一个环节既包含着丰厚的利润,也潜伏着可怕的危机。
当时,开凿一口井少则数年,多则十余年,每口井的投资多达上万两白银,相当于人民币几百万元。
投资者想通过凿井取卤致富,无异于一场生命的赌博。
在科技不发达的时代,井场选址没有现代的勘测仪器和技术,只能凭经验,风险极大。
如果盐井的位置选择不当,最终将血本全无。
即使选址正确,要用人力凿向地质条件复杂的地下深处,会遇上难于估计的困难、风险,以至于不少投资者费时几年、耗银数万,最后连一滴卤水也不曾看见,只能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因此,四川盐商家族都在经历传奇的发迹,辉煌的顶峰后,迅速走向衰败。
一个个显赫的家族在经历大约100年左右,便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传奇的发迹。
在自贡,人们只要一提到“川盐济楚”这个词就眉飞色舞,这是自贡最辉煌、最繁荣的时期。
几乎所有四川的盐商发迹,都无一例外的抓住了川盐济楚的大好时机,加上自己的井灶开采又遇上了好运,挖到了家族发展的第一桶金。
如:富荣盐场首富王三畏堂暴富的起点是“天一井的成功开凿。
“天一井”是王朗云分家时得到的财产,他希望通过加深“天一井”得到黑卤,但因经济甚窘,不得已,准备出卖扇子坝(王朗云另一井盐开采区,后来成为其主产区和根据地)给陕西商人开采,以换取银两加凿“天一井”。
当王朗云将陕西商人约至八店街(时为陕帮八大盐号云集之所)立契时,他见陕帮贪其业,卖与不卖内心十分矛盾,乃乘机熬价拖延,犹豫时,托词出街小解,以延长考虑时间。
适时“天一井”管事奔跑而来,告其井已见功出卤,王朗云遂不辞而遁。
“天一井”起推之初,月推卤水二、三千担,当时卤水畅销,灶户每日订购卤水一担即可先收银一百两,因而获利甚丰,经济为之大裕。
自贡盐业历史博物馆观后感朋友们!我最近去了自贡盐业历史博物馆,那可真是一场超有趣的体验,就像穿越回了古代的“盐世界”。
一走进博物馆,就感觉像是打开了一本厚厚的历史书。
这个建筑本身就很有味道,古色古香的,据说还是西秦会馆改造的呢。
这会馆以前肯定是热热闹闹的,现在变成博物馆,又有了一种别样的宁静和庄重。
馆里的展品那叫一个丰富。
各种制盐的工具琳琅满目,好多我见都没见过。
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器具,我就在想,古代的人可真聪明啊!就拿那些井盐开采工具来说吧,在那个没有高科技的年代,他们居然能想出办法把深埋地下的盐开采出来,这简直就是智慧的魔法。
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展示井盐生产过程的模型和图画。
从找盐井的位置开始,就像一场神秘的探险。
那些工匠们凭借着经验和一些看起来很“简陋”但实际很厉害的方法,就能确定地下有没有盐。
然后就是打井,哇,那个过程可真不容易。
要知道,在地下打那么深的井,全靠人力,一锤一锤地敲,得花费多少力气和时间啊!我站在那儿,仿佛能听到古代工匠们喊着号子,一下又一下地凿着井壁的声音。
制盐的环节也特别复杂。
把卤水从井里提上来后,还要经过各种工序,什么蒸发、过滤之类的。
这些工序一环扣一环,容不得半点马虎。
我看那些介绍的时候就在想,古代自贡的盐工们就像一群精密的“盐之工匠大师”,他们对待制盐就像对待一门绝世的手艺,精益求精。
而且啊,这个博物馆还让我知道了盐在自贡的地位可不一般。
盐不仅是人们生活中的必需品,还让自贡变得超级富裕。
因为盐,自贡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四面八方的人。
这里有繁华的盐业贸易,有来自各地的商人,整个城市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在博物馆里逛着逛着,我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古代的盐商,在这个盐业的大世界里穿梭。
了解到盐税对古代政府也很重要,感觉盐就像是那个时代的“经济密码”。
小小的盐粒,居然能在历史的舞台上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真的是让人惊叹不已。
自贡沿滩关于盐的小故事
自贡沿滩关于盐的小故事有很多,以下是其中两个:
1.畜世盐井的传说:
很早以前,富世井一带还是一片平坝,中间有绿油油的稻田,是个官饶之乡。
后来,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几十口盐井,卤水长年浸泡,渐渐成了一片盐滩。
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个凶恶的巨人,他看上了这块富饶的土地,就吼道:“你们这些穷鬼,快给我滚开!我要在这里挖井煮卤。
”
老百姓被赶走了,可巨人没能挖出并来。
巨人一气之下,放出-群黑蛇来咬老百姓。
老百姓恨死了这个巨人。
这时,来了一个叫仲康的人,他很同情老百姓的造遇,便到仙山学法。
经过几年苦学,他学会了很多法术。
仲康回到人间。
便叫老百姓准备了- -把红萝卜缨、-桶清水和-面镜子。
他手执法杖,口念咒语,大唱-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突然之间,风云突变,雷电交加,但见那巨人被劈倒在地。
老百姓高兴得不得了,纷纷称赞仲康的法术高明。
巨人的头被挂在树上示众。
奇怪的是,那巨人的头刚-落地,天空立刻云开秀散露出了阳光。
仲康叫老百姓把巨人的头埋了。
刚埋完,天空又乌云密布。
古代自贡盐商神秘的生活
四川大盐商的豪奢,记载甚多,比比皆是,其挥霍仅逊于宫廷,其排场不亚于官府。
四川大盐商之所以如此的奢华,一是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这是物质基础),二是斗富、炫耀,满足虚荣心。
在重庆海关的《盐火井总论》(卷23)中说:清代盐业经营中的利润,“在中国商务中,亦可首屈一指”。
林振翰的《自流井盐务琐闻》中则写道:“绅商各界,应酬奢华,为各行首所仅见”。
在《清世宗实录》(卷10)中对四川大盐商们的奢华则这样描述:“衣服屋宇,穷极华靡,饮食器具,备求工巧,徘优妓乐,恒舞酣歌,宴会嬉游,殆无虚日。
金钱珠贝,视如泥沙,甚至悍仆豪奴,服侍起居,同于仕宦……各地盐商皆然。
”云阳县志上对云安盐场的盐商生活的记载是:“道咸之际,盐商豪靡,拟于淮扬……各乡殷阜,豪绅富贾,暨其子弟,岁常入城游止,动经旬月,服用丰美,挥霍偃蹇。
”《自流井盐务琐闻》描写的自流井地区盐商的生活是:“富商出门,跟随护兵轿班……前呼后拥,威武几与前清北京东华门散值之军机大臣相仿。
”不少大盐商家族,还拥有武装,或设家丁卫宅邸,或置盐警押盐儎。
下面我们用几个实例来感受一下盐商们的奢华:
衣。
清光绪十四年(1888年),美国学者弗吉尔·哈特在其撰写的《自流井考察记》中描述了自贡商贸的繁荣景象:“店里充斥着不少舶来品……,一派熙熙攘攘的景象”。
在《王三畏堂&李陶淑堂家族史》中谈到李陶淑堂李谨文之独子——李新寿冬天的穿戴:狐皮大褂长袍,套小舔马褂,脚下是毛毡厚底云头陕鞋,头上是紫貂皮,手上还要提一个小铜火炉。
食。
美国人马克·科尔兰斯在其出版的《盐》中就说那时富裕的自流井盐商们吃得格外讲究。
“菜的原料越古怪,烹调方法越神秘,主人就越有身价”。
自流井大盐商吃退鳅显示了唐时杨贵妃吃鲜荔枝的派头。
退鳅是一种产于釜溪河下游和沱江富顺段的一种奇特鱼类,类似江团。
其习性奇特,一年中仅7、8月份约30天中,在洪水退去之后才能在江中捕到。
但它一出水就死,死后肉质软如豆腐渣。
要想吃到新鲜美味的退鳅必须先在捕鱼船上备好锅灶,待退鳅从水中捞起立即下锅烹制。
以“王三畏堂”为首的一些大盐商都特别喜好退鳅,每到吃退鳅时节,乃由三畏堂在邓井关的广生同司事,深夜选购烹好,盛入抄手面担的鼎锅内,在从产地到自流井的一百多里上专设退鳅驿站,每隔十华里派力夫等候,一路小跑,一站传一站,以供盐商们晨起(十二时左右)开早饭食用。
住。
四川盐商致富之后,首先想到的是置地建房,纷纷耗巨资营建各式名园
大寨。
如井研县的大盐商王槐清在乾隆年间修造的住宅达万余平方米;乐山的贺宗弟宅极尽奢华;吴景让堂的宗祠住宅极尽铺张;自贡地区有王三畏堂的玉川公祠、李四友堂的双牌坊大宅、胡汝修的灌园、余述怀的粟园、熊佐周的宜居、侯策名的涵园,罗筱元的罗园。
不少盐商还独资或合资修造寨堡,以对抗农民起义,自贡地区清代盐商寨堡即达七十余个(如大安寨、三多寨等)。
所有这些豪宅大院不仅占地面积广大,而且自成体系。
有仿红楼梦中大观园的庭院式建筑,有传统的四合大院,有山水一体的西式公馆。
自贡盐商宅院最集中的展示地当数有“川南寨堡之冠”美誉的三多寨。
道光末年,各地天灾人祸,社会动荡,富豪之家为求自保,纷纷建庄设寨,川南地区出现了不少庄园寨堡,大盐商们更是成为建寨主力军。
在自贡,由自流井厂绅李振亨发起,联合厂绅颜昌英、王克家一起选址筑寨。
经过多番考察,选择了距自流井30华里的牛口山为筑寨之地,该山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山顶面积较大地势平坦,利于宅邸建设。
从咸丰三年(1853年)开工,到咸丰九年(1859年)建成,所筑寨墙周长4330米,墙高10米左右,厚度3米左右,全用砣石砌成,并建有防御系统(枪垛2555个,炮台24座,哨所24个),共耗时6年、费金10余万两,取名三多寨,由平安局派寨丁站岗,守卫寨门。
寨子建成后,各地乡绅官宦、巨商富贾纷纷入寨避难。
据资料记载,寨子鼎盛时,住户达到3万余人,有豪宅300多座,形成房舍相连、屋宇相接的建筑群。
这些豪宅多以“堂”命名,代表家族、地位、愿望,如今,还能查出堂名的就有110多座。
自贡盐商宅院的类型主要有三种:中式庭院,西式洋房,中西合璧。
其中,中式庭院(数量最多),即中式大瓦房,占地广袤,讲究几进几重,且有广阔厅堂,高悬各种匾对,有花园、戏楼等。
以自贡四大盐商之一的颜桂馨堂为例:此住宅位于三多寨中部,依地形建成四重,层层拾级而上,纵深数十丈,左右对称,宽约十余丈,大门外有坪,坪前辟池塘,植荷花垂柳,塘外是南北行人大路,进大门有大片阔地,左右各植丹桂一株,有三人合抱直径,高数丈,盘成五层伞形,取“桂子滚馨”之意,因名桂馨堂。
第二重,当中为三厅堂,左右小巧书房,专司接待显贵宾客,出三厅堂再拾级进入二厅堂,此厅长与屋齐,可同时摆席数十桌,为红白喜事宴男客之处,再过坪登级到堂屋(供祖先处)。
四重房屋大门均在一条直线上。
第一进是私塾和佣杂人住房以区别于内室。
从第二进起才是主人住宅,又由若干小四合院组成,院院相通而又各成院落,每院均有天井,一律种植山茶花。
第二类西式洋房,建于稍后的清末民初。
如李敬善堂(寨人称屋基坝
洋房子),此屋系李振亨之孙子,李敬才所建,选址在风景幽美的北寨墙边“肖岩滴翠”之上,是一幢三层西式洋楼,室外花园如锦,室内布置似绣。
二楼栏杆用三十块青石拼成上刻“二十四孝”浮雕,石柱和石梯两侧石壁均镌有人物花鸟,走道望板塑有飞鸟龙鱼,毕极华丽,当刘湘初任四川善后督办,曾亲临此宅拜访主人,刘湘登上梯边,就审色惊讶,顾左右而言曰:“李敬才此宅,何以如此壮丽”?李敬才家还藏有一堂瓷屏,系八宝烧成,兰底彩绘,每张绘画三图皆珍禽异兽形态各异,此物乃火烧园明园时,太监趁火盗出之物,李敬才重金购得。
第三类中西结合式,时间则更晚些,三多寨屋基早占完,无地建新房只有在旧屋边建起西式楼房,连中西建筑于一体。
如李汉章的“裕富堂”是中西结合大厦,占地四千平方米。
有豪华客厅,幽静书院,精巧的亭台楼阁,内有五个天井,别具一格的花园,园内建有防空洞,洞前池塘两口。
行。
自贡盐商李陶淑堂第一位总理,三多寨第一任寨长——李春霖(又名李馨恬),他在自流井、贡井走动,或回寨时,人役轿夫前簇后拥,先有跟班骑马前行,本人未到寨,消息已先传遍。
若逢赶场,轿子才到寨脚,前面有人喊到“李大人回寨了!”,只见遍街赶场人急忙揭下头上所缠布帕,向街两边躲开。
于是轿子便一冲上坡,迳入寨中。
每回寨一次,寨人即作龙门阵摆,说此回与上回那里不一云云。
再看李四友堂掌门李星桥参加王三畏堂第三届总理王达之葬礼时的情景,当时李星桥已捐贵州即补道,前驱官衔牌十余对,次为伞盖仪仗,李星桥戴兰顶花翎、着白狐肷大褂坐绿呢四人大骄殿后,后随俊仆四人,衣锦衣乘高马,至大厅下轿。
娱。
盐商们既有钱,也有闲,他们会变着花样的娱乐。
看戏可能是当时较为流行的一种娱乐方式。
据说,光绪三十二年(公元1906年)王爷庙落成时的“踩台戏”,是当时轰动自流井一带的最热闹的一次演出,盐商聘来“凤仪班”、“富春班”合演川剧,名演员有唐金莲(旦)、刘三凤(旦)、叶素仙(旦)、游泽芳(旦)、黄炳南(生)、罗崇江(净)等,鼓师有段焕廷、彭华廷等,演出了《灵官镇台》《天官赐福》《群仙会》《仙姬送子》等戏。
爆竹声声,紧锣密鼓,唱腔入云,人山人海。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处处谈戏。
盐商中的川剧“玩友”甚多,某些盐商还自修戏楼,自办戏班,自当演员。
如王三畏堂幺房王星垣就自玩一个川戏班子,名曰“文娱班”。
置有许多精美、华贵的服装、道具,著名的旦角演员王三红也加入其中,演出频繁,不演戏时,戏班住在高山井附近的一座大房子内,人谓此房为“公堂”(唱川戏的后台)。
同时,王三畏堂还有“富春班”等有名的戏班
子。
除此之外,盐商们还喜欢在茶楼喝茶,在饭馆喝酒吃饭,甚至抽大烟、嫖女人、赌钱等。
在自贡大盐商后代、著名作家王余杞的《自流井》中写道:“井主们出入于他们的井灶,奔走于军阀权门,垄断当地公事,镇日家吃喝嫖赌。
坐在茶馆里说女人”。
在《王三畏堂&李陶淑堂家族史》中也提到在三多寨(自贡盐商最大集居区)种大烟的事,在军阀混战时期,军阀们不择手段敛财,允许农民种烟,以窝定税,大开膏店,大抽灯捐。
使三多寨弹丸之地,遍地烟馆,到处赌博,成为烟赌特区。
《王三畏堂&李陶淑堂家族史》的作者王群华也讲到她小时在外公家等夜宵的事,那些夜宵是为打麻将的大人们准备的,小孩为吃到这些夜宵,坐在门槛上等得直打瞌睡也舍不得离去,从侧面也说明,打麻将也是盐商们的一大消遣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