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状况科技企业孵化器是我国科技与经济体制改革不断深化过程中产生的新生事物，是国家技术创新体系和创业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自从1989年武汉东湖孵化器诞生以来，全国各省市的科技企业孵化器走过了一段艰苦的创业历程，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和做法。面对社会和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及时总结经验，分析不足，并深入探讨孵化器的体制和机制创新、服务平台建设、服务范围延伸等诸多问题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本课题正是以此为基础，在广泛调研咨询和分析国内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经验的基础上，通过对国内外孵化器建设与发展进行总结以及理论研究，研讨东营创业体系的现状及存在问题与对策，并对其未来发展进行了研讨。
一、国内外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状况
(一)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内涵和意义：
科技企业孵化器（INCUBATOR FOR TECHNOLOGY）是一种新型的社会经济组织。是新生中小企业聚集地，含有其生存与成长所需的共享服务项目的系统空间。它通过提供研发、生产、经营的场地，通讯、网络与办公等方面的共享设施，系统的培训和咨询、政策、融资、法律和市场推广等方面的支持，降低创业企业的创业风险和创业成本，提高企业的成活率和成功率。
一个成功的孵化器离不开五大要素：共享空间、共享服务、孵化企业、孵化器管理人员、扶植企业的优惠政策。企业孵化器为创业者提供良好的创业环境和条件，帮助创业者把发明和成果尽快形成商品进入市场，提供综合服务，帮助新兴的小企业迅速长大形成规模，为社会培养成功的企业和企业家。
科技企业孵化器在20世纪50年代发源于美国，是伴随着新技术产业革命的兴起而发展起来的。企业孵化器在推动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孵化和培育中小科技型企业，以及振兴区域经济，培养新的经济增长点等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它在将科技资源迅速、高效地转变为社会生产力，培育中小科技企业成功创业和迅速成长，加速地区和国家产业结构调整，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改造传统产业，创造新的就业机会等方面已经显现出其独特的功能与潜力，孵化器也因此在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较快的发展。
（二）国外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状况：
企业孵化器起源于美国，已经发展了近30年，截至目前，北美有孵化器625家，欧盟有1000余家，这种成功的模式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已在20多个发展中国家进行了推广，在中国、墨西哥、以色列、波兰、印尼、埃及等国均已建立，1994年5月在美国举行的第八届全美企业孵化器年会上，有来自世界五大洲25个国家和地区近500名代表出席了会议。可见企业孵化器已不局限在某一个地区，成为“全球现象”。
组建孵化器的目的主要是繁荣当地经济、解决就业问题，鉴于这样一种目的，国外孵化器的建立并不局限某一个行业，也不一定是新建企业，只要对促进经济发展有利即可。就其创建企业孵化器的投资渠道而言，国外的企业孵化器大致可分为四类：其一是由政府或非盈利团体主办；其二是由大学主办；其三是私营企业或个人投资者主办；其四是由政府或基金会等非盈利团体出资、由私人经营的复合型孵化器，各主办方分别获得各自利益。由上所述，国外企业孵化器因其促进经济发展的明显作用，引起社会重视。其中以政府主办的占多数，其次是大学主办的。从进驻企业孵化器内的企业所从事的领域来看，孵化器也可以分为多种类型。其一是技术型的；其二是加工制造型的；其三是专业型的孵化器；其四是提供服务的孵化器。
国家和地方政府对孵化器的支持与推动对成功的孵化器是重要因素，政府有专门费用支持孵化器运转和扩大服务（如芬兰和香港地区），又不指望直接收回投资。孵化器对进驻企业可提供低价或免费服务以支持初建小企业，但一般政府没有提供特殊的免税或减税政策。
近20多年来，随着小型企业的发展，适合这种生产力发展需要的孵化器管理模式应运而生，至今全世界已超过2000余家，从其数量增长看，足以说明它在经济增长与解决就业方面的作用。北美（包括美国及加拿大）1991年有企业孵化器500个，培育着25000个小企业。每年有22％的企业从孵化器迁出，得到规模发展，也就是说每年有5500个较为成熟的企业走向社会。以下以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时间最早、服务功能相对最完善的美国科技企业孵化器为例探讨国外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状况。
在美国，孵化器从1980年的12个发展到1999年的627个。1998年全美企业孵化器协会(NBIA)的统计表明，所有孵化器的平均运营年限是7年，即大多数孵化器成立于美国经济发展的谷底1991年。
目前美国平均每个孵化器容纳约20个新创企业，NBIA的会员孵化器则平均容纳有24个新创企业。在所有这些孵化器中，45%位于城市地区，36%位于乡村地带，剩下的19%位于城乡结合部。从孵化器的类型看，43%的孵化器是混合型的，在选择入孵企业方面没有明确的要求；25%是集中孵化高技术企业；10%集中孵化制造业企业；6%集中在服务业企业上；还有9%针对特定行业的新创企业。
美国约有一半的孵化器项目得到政府资助或属于非赢利性机构。1998年平均每个孵化器的运营费用为256，713美元。1999年平均每个孵化器得到的各种资助约8.6万美元，绝大多数是来自于大企业赞助和赠款。美国商业部经济发展局(Economic Development Administration)是美国联邦政府主要的孵化器资助机构，1999年向各个孵化器总拨款约为2000万美元，比1997年增加了45%。目前越来越多的孵化器转而从企业获取资金支持。例如，西宾夕法尼亚的企业中心每年的100万美元的运营费用中只有10%来自于各级政府。纽约的Rensselar技术学院的孵化项目则积极与风险投资公司挂钩。
根据各个孵化器收到的各种资助与孵化器产生的就业机会和地方税收，NBIA的研究人员估计每一美元资助的回报约为5美元，这一估算中还没有包括州税和联邦税。美国的孵化器到1998年为止为美国增加了约19，000个企业和约245，000个就业机会。1996年的统计表明，每个孵化器中的新创企业总共直接或间接地雇佣了702个就业者，而且绝大多数孵化器中的企业向其雇员提供各种福利。
美国的企业孵化总体上能够用较低的成本创造就业，NBIA仔细计算历年政府资助的资金和创造的就业机会，企业孵化器项目通过孵化企业创造一个就业机会的成本约为$1，109美元。而一般而言，其他创造就业机会的经济发展项目政府投入的成本约为此数目的三到六倍。孵化器中的新创企业在入住期间发展比较健康，在进驻前到毕业的时间里，平均每个企业的销售额增长4倍左右。另外，在所有的孵化器中，平均每个企业的年均销售额增长为$239，535美元。
企业孵化项目中毕业的新创企业具有很高的存活率。研究表明，到目前为止，从北美企业孵化项目中毕业的新创企业至今还有87%仍旧在运作。而且所有毕业的新创企业中有84%仍然留在其所在的社区，而且大多数孵化器帮助提升了所在社区的形象。也就是说，大多数企业孵化项目基本上达到了振兴社区经济的目的。
从以上的数据可以看出，孵化器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区域经济发展工具。但是，大多数传统的美国孵化器大都面临吸引人才的困难，真正的创业者或者管理者大都会选择直接投身于创立企业，而不是选择运营孵化器，同时传统孵化器运营方式很难筹集大量的资源。这一切都决定了美国的孵化器产业是一个小产业，传统的孵化器作为一种企业孵化形式很难与其他企业孵化形式竞争。这和美国创新系统中企业的主导作用有关，政府的作用相比之下比较有限，虽然这两者的作用无疑是互补的。
（三）我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历程
20世纪80年代末，随着我国科技与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化和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特别是科技成果转化的需要，客观上产生了对科技企业孵化器的需求。1987年，Rustam Lalkaka先生
向当时的中国国家科委负责人建议在中国设立科技企业孵化器。同年，中国科技促进发展研究中心开展了在中国建立企业孵化器——高新技术创业服务中心的可行性研究课题，并在武汉、天津、广州、深圳、西安交通大学和上海都进行了类似的可行性研究。同年6月，中国第一家企业孵化器——武汉东湖创业者中心宣告成立。企业孵化器事业在我国开始兴起。1989-1990年，全国陆续成立了近30家企业孵化器。1991年，天津、成都等地一批有孵化场地的企业孵化器相继建成并投入使用。此时，全国有近40家企业孵化器，300多家企业和1000多项高新技术成果在企业孵化器接受孵化，企业孵化器自身已形成亿元以上的固定资产和资金规模，第一批孵化的企业已开始毕业。
1、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阶段
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大体经历着以下两个较大的发展时期。
1）经典发展时期
这一时期是企业孵化器的第一个发展阶段。它的主要特征表现为：政府以特殊政策支持创业中心的建立与发展，投入大量资金，创造最初级的孵化条件。创业中心注重现有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已建小企业的培育，讲求社会效益，不强调直接的经济效益。创业中心作为一个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逐步实现企业化管理。这样一个发展时期大约经历了10年。在这一时期创业中心的功能突出地表现为：(l)科技成果的转化率大幅度提高，由全国平均水平的25%-30%提高到了70%以上。（2）科技企业的成活率大大提高。根据测算，在市场竞争的条件下，新办小企业的成活率一般不超过30%，而经过企业孵化器的孵化和培育，新办小企业的成活率一般都高达80%以上。
在这一时期，创业中心的服务以提供孵化场地、行政服务以及初级金融手段为主，例如：以信贷担保、借款或投资入股的方式对企业进行支持；以零散的或初级的方式为在孵企业提供产品的市场开拓服务，如信息发布会、展销会等，并通过创业中心为企业提供部分政府行政支持。创业中心转化和培育的对象是已有的科技成果或已建立的小企业。这个时期创业中心的发展具有两高、两低的特征，即：科技成果转化率较高，高新技术小企业成活率较高；企业的成功率较低，为企业提供的服务比较有限，方式比较初级。经典发展时期是创业中心发展的极为重要和关键的阶段，是创业中心继续发展的基础。
2）多元发展时期
这一时期从20世纪末已经开始，估计可能要持续20-30年左右。其主要表现为在更大的范围、更高的层次为科技企业和创业者进行服务，发挥其潜能，满足科技成果转化和科技产业化发展的需要。在这一时期，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主要表现为以下几种主要特征：
(1)向在孵企业提供全过程、全方位的服务，并逐步过渡到为创业者直接服务。在这一时期，创业中心所孵化的将不仅是一项技术、一个产品，而且是包括一个概念、一种想法在内的发明过程。它的服务功能将覆盖从构想、研究、开发、生产、销售至企业包装、上市(卖掉)的全过程以及这一过程所需要的资本、行政、物业、市场、法律等各个方面。这种“两全”的服务是在“经典时期”的基础上向“两头(科研和市场)”的延伸，向更广、更高的层次的发展。在这一时期，科技企业孵化器将出现多种孵化方式。
(2)专业化发展。这种“两全”的服务将直接产生成功的企业群体，将逐步形成专业技术领域的孵化器和科技园，将使创业中心、在孵企业与大学或科研院所实现更紧密的结合，将逐步创建出严格意义上的、具有高技术内涵和国际先进水平的科学园区。1996年以来，在北京已经建立了医药孵化器和新材料等专业技术孵化器。目前，中国已经建立了19个软件科技园区。
(3)创业投资。缺少风险投资的手段是“经典时期”创业中心所孵化企业成功率较低的主要原因之一。创业投资的过程表现为资本支持技术、发展企业，企业开发产品、培育市场，市场收购企业、回报资本这样一个完整的循环、增值过程，包括了由发明到技术、由技术到企业、由企业到市场这样三个重要的转换。因此，这个时期的孵化质量大大提高，从而保证了毕业
企业的成功率大幅度提高。
(4)网络化发展。网络化发展对于创业中心来说是一种必然趋势，因为以中国之大、科研院所之多以及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之多样化，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多元发展时期形成城市网络、区域网络、全国网络和国际化网络。
(5)赢利型发展。创业中心的赢利发展似乎与其性质相违背，但这里所说的赢利型发展并不是一般的那种以赢利为目的的公司行为，而是指创业中心在做好社会公益事业的同时适当赢利，以增强自我发展能力，从而能够在更大规模或更高层次上实现该社会公益事业的进一步发展，也就是“进入良性循环”。
(6)国际化发展。以海外学人创业、国际企业孵化器、科技企业孵化器海外基地和国际孵化网络为主要标志。
以上所描述的科技企业孵化器的两个发展时期，就时间而言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是针对于一个理想的主体。实际上，由于中国幅员辽阔，情况差别较大，就总体来说这两个时期是互相覆盖和重叠的。也就是说，无论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主体发展到什么时期，其他时期的企业孵化器都会同时并存。
2、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现状：
截止2001年，全国共有各类科技企业孵化器近４００家，其中经科技部批准认定的国家级创业中心７２家。２００１年统计结果显示，目前我国各类科技企业孵化器已达到３７２家，其中创业服务中心２８０家，留学人员创业园４４家，大学科技园４８家；创业服务中心的孵化场地总面积达５０９万平米，在孵企业有１２８２１家，从业人员２６万多人，累计毕业企业达３９９４家。孵化器的发展不仅为国家增加了新的税源和创造了就业机会，更重要的是培育出一批企业家，造就了一批高新技术企业。孵化器的积极作用已为社会各界所认同。毕业于孵化器的企业中，像成都的迪康制药、武汉的凯迪公司、昆明的云大１２０等已有３２家被批准上市，成为孵化器毕业企业中的第一批上市公司。
科技企业孵化器在对中小型科技企业的孵化的实践中，在创业投资、综合服务方面进行了大胆尝试与探索。目前已有１／３左右的创业中心以孵化基金、担保公司等多种形式对孵化企业提供投资、贴息及担保等多种方式的投融资服务。截止２００１年底，全国孵化器已建立孵化基金１０多亿元，并初步形成了一支创业投资管理专业队伍。许多孵化器将科技、管理、金融、财税、贸易、中介等机构引入中心，一方面保证了政府给创业企业的优惠政策到位，另一方面为创业企业搭建一个全面服务的平台。
当前，科技企业孵化器正朝多元化、多样化、专业化、国际化方向发展。如今，我国已有清华创业园、上海交大慧谷等２０余家大学孵化器，兴建了４０多家软件园和一批生物、新医药、新材料、海洋、农业的专业技术孵化器。北京内燃机总厂、北京化工厂、北京首钢特钢厂等一批国有大中型企业也结合本行业、本企业的特点创建了孵化器，中关村科技、清华同方等一批上市公司也创建了企业孵化器。科技企业孵化器在实践中发展了孵化场地、信息网络、创业投资等硬环境，并建立了以项目孵化、企业孵化、规模孵化和国际孵化四级孵化为内容的孵化体系，正逐步发展成为专业化的组织。孵化器的发展为我国现阶段深化科技和经济体制改革，大力发展科技经济中介服务机构提供很好的经验。随着孵化器规模不断在壮大，其良好发展态势预示着，它将成为一项大有可为的服务业、一项有前景的产业，并将在国民经济中占有特定的地位。
3、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特点：
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从创办开始，就借鉴了国外特别是美国的经验。中国孵化器建设的17年，恰好是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突飞猛进的17年。由于社会经济环境、文化传统等方面的特殊性，中国孵化器的成长呈现出如下几个方面的特色：
1）政府强力支持：
中国企业孵化器的建立和发展是在一个专门的机构——国家科委火炬计划办公室的指导与
协调下进行的，这在世界上绝无仅有。为规范企业孵化器的发展，火炬办于1994年11月制定了《关于中国高新技术创业服务中心工作的原则意见》，对企业孵化器的性质、任务、创办的条件、享受的优惠政策、管理办法等进行了具体规定。类似于对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的管理，火炬办认定一批国家级企业孵化器，以对全国企业孵化器的建设和发展起到示范作用。在科技企业孵化器发展的每一个阶段，国家科委火炬办(中心)的协调与指导都是必不可少的。科技企业孵化器多数由各级政府科技管理部门或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负责组建，其建设和发展被纳入国家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的火炬计划之内，纳入地方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的计划之内。各级政府提供了企业孵化器的初创资金。各企业孵化器在创立之初，得到了省市政府、科委或高新区的全部或部分资金支持。
2）以孵化高新技术企业为主要任务
中国的科技企业孵化器是实施火炬计划的重要组织机构，主要在高新技术成果向现实生产力的转化阶段发挥作用，通过扶持科技小企业推动科技成果的商品化和产业化。其主要任务是通过提供各种有效的服务，源源不断地培育成熟的高新技术企业和优秀的高新技术开发、经营、管理人才。
中国的企业孵化器一般都明确规定接纳高新技术企业的条件，通常接纳企业的原则是：“接纳孵化的企业必须是科技企业”；“企业法定代表人必须是熟悉本企业产品研究开发的科技人员，有较高的文化素养和品格，懂政策、重信誉、守纪律，有一定经营管理能力”。
3）中国企业孵化器与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联系密切
许多企业孵化器是由高新区组建的。目前全国有53个国家级高新区，另有一大批省级高新区。高新区为了适应科技成果转化的要求，纷纷在区内组建企业孵化器。高新区对企业孵化器的支持力度较大。许多高新区具备较强的进行基本建设的实力，因而由其组建的企业孵化器容易在创建初期得到基础设施方面的支持。有的高新区对企业孵化器并不提出在经济自立方面的要求，而只是要求其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营之后，能为高新区源源不断地输送合格的高新技术企业。
4）重视孵化器的增值服务
中国的科技企业孵化器重视为在孵企业提供各种增值服务，包括：资金渠道与财务咨询创业者新办企业，尤其是新办高科技小企业，资金是一个关键问题。企业孵化器利用其与政府、银行和社会各界的联系，协助企业家疏通筹资渠道。同时，有条件的企业孵化器利用自己掌握的资金，帮助企业家渡过难关。此外，企业孵化器在企业日常财务管理方面提供帮助，如协助企业设账，咨询疑难，通过报表了解企业经济状况，对新办企业进行财务代理等。
人才培训。目前的培训方式主要以办培训班为主，辅之以国内外考察等。培训内容主要有国家的政策法令、企业内部管理、市场营销、国际贸易、财税知识、审计、保险等。其宗旨在于提高企业家的管理水平，使其在创办企业的过程中不断得到指导，逐步由一个科技人员转变成一个企业家。
开辟国际渠道。一般来说，企业家创业之初就具有国际化意识，但苦于没有国际渠道。企业孵化器协助企业到境外考察、洽谈、培训，介绍与境外的合作项目，提供产品的出口渠道及有关手续。
优惠政策。为执行火炬计划，国家对被认定的高新技术企业给予多项优惠政策。此外，各地方还出台了相应的优惠政策。企业孵化器通过长期管理，对这些政策有较充分的了解，从而得以协助企业充分享受这些政策，或为企业家进行政策咨询。
孵化器的投融资服务：科技企业孵化器作为进行科技创业的专门服务机构，把创业投资作为支持科技创业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引人到创业过程。创业过程主要表现在科技企业的初创期、发展期和扩张期，而风险投资的种子资本、初创资本、创业资本和发展资本的投入恰恰覆盖和支撑了科技人员的创业全过程。在实际操作中，孵化器向在孵企业提供投融资服务的手段是：利用自有资金进行创业投资、与风险投资机构联合投资、促成投资机构和银行与在孵企
业的合作、为在孵企业争取各种政府资金补贴等。
（四）科技企业孵化器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作用及贡献
目前世界各国一般将科技企业孵化器目标设定为促进区域经济发展，以美国为例：美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基本目标是推动经济发展和促进当地经济多样化；在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主要目的是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促进科技成果产业化，以振兴区域经济。
1、科技企业孵化器对区域经济发展的作用：
在发展区域经济方面，科技企业孵化器主要起到了如下几方面作用：
1）优化整合区域资源
企业孵化器在帮助企业发展和培育产业的过程中，会最大限度地整合各类资源，包括企业资源、资金资源、技术资源、环境资源、服务资源等。因此，在这个过程中，它会不断地影响各类资源。
由于企业孵化器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带动、示范作用，因此，它具有一定的引导、优化区域资源的能力。我们以精细化工孵化器为例：精细化工产业化基地和专业孵化器的形成，会创造、吸引一大批优秀的精细化工企业进入孵化器发展。这些企业在发展中会逐步形成“聚合效应”，这种效应产生的影响很大，会吸引大批生产商、供应商、采购商、金融投资机构、各类中介机构、服务机构来参与，甚至会形成全新的资源。过去不合理的或者过剩的资源经过市场自我重组和调节而得以调整，这使得各类资源配置更加优化。
2）发展和培育产业
孵化器培育了大量成功的企业，这些企业都对产业的发展起到了有效的推动作用。另外，孵化器源源不断地向市场输送具有优秀素质和成长潜力的企业，使得产业发展的内力充足。
孵化器除了促进已有的产业发展外，还在积极地培育新的产业。美国经济之所以得以持续高速发展，其根本原因在于“不断创新”。孵化器孵化形式上孵化的是企业，但核心孵化的是“创新机制、创新产品”。这些创新机智和创新产品就是新产业的“种子”。
3）创造税源
孵化器大大提高了创业企业的存活率和成功率，许多创业企业现在已经发展成为具有上亿、上几十亿资产的大企业。这些企业每年给国家和地方上缴的利税非常大。可以想象，如果企业的成功率仅有20%，那么意味着80%的创业企业不能缴税，而成功的20%的企业情况又如何呢？其中一定还有相当的企业发展情况不佳。相反，如果企业的成功率提高到80%，那么情况会是天壤之别。而且经过孵化而成功的企业发展素质和潜力都会比较好，这对经济的稳定和长期发展、税收的稳定增长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4）解决就业
据2001年对全国280家创业中心的统计：孵化场地总面积达509万平方米，正在孵化的企业12821家，累计毕业企业3994家，在孵企业和毕业企业的年技工贸总收入实现714亿元，创造直接就业机会45.9万个。
这45.9万个就业机会中不包括因为这些孵化企业群所带动的周边产业的就业机会，由此可见孵化器对解决就业的重要贡献。
2、孵化器的重要贡献
从孵化器的地位和作用来说，我们能够清晰地看到企业孵化器在产业培育及发展、带动区域经济等方面所做出的巨大作用。随着孵化器的产业化，孵化器还有如下一些重要的贡献：1）成功塑造一大批科技企业家
经济全球化发展加速了国家与国家、地区与地区、企业与企业之间对稀缺资源的竞争，且这种竞争不断加剧，而其中最激烈、最重要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
通过孵化器的努力，我们培养了大量成功的企业，其中最重要的是培养了一大批科技企业家。众所周知，一个企业的成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企业的高级管理者是否具备成功企业家的素质和能力，因此，优秀的企业家是企业得以稳定、长久发展的重要保证。留学生创业园的
产生就源于我们国家对人才的高度重视。几年来，我国通过留学生创业园这种形式，配套相应的政策和机制，几年来，吸引了大量的海外留学生归国创业。这些留学生具备了较高的综合素质，掌握了国际先进的技术或管理经验，他们的归国创业带动了技术的创新、管理的创新，尤其是观念的创新，为科技产业的发展注入了蓬勃的活力。
2）培育一大批高新技术企业
在孵化器孵化的企业当中，每年都会产生一批高新技术企业，十余年来已经发展了一大批。这些高新技术企业，拥有先进的技术、成熟的管理经验，对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另一方面，这些高新技术企业在带动国家经济发展、推动区域发展、活跃资本市场、促进技术创新等方面，做出了显著的成绩。同时，也为中小企业的发展起到了良好的带头示范作用。3）形成一大批高新技术成果转化基地
大量的高新技术成果通过孵化器进行了转化，这些孵化器集群已经成为高新技术成果的重要转化基地。与此同时，企业孵化器在技术创新和成果开发、转化方面已经形成了多种有效模式。主要的模式有：
(1)企业孵化——虚拟制作——产业化模式；
(2)引进——消化——吸收——创新模式；
(3)专业研发——转让——产业化模式；
(4)国际合作研发——产业化模式；
(5)与大专院校、研究院所合办研发中心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