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文档之家› 晋公子重耳之亡》原文及翻译

晋公子重耳之亡》原文及翻译

晋公子重耳之亡》原文及翻译
晋公子重耳之亡》原文及翻译

《晋公子重耳之亡》原文及翻译

《晋公子重耳之亡》全文阅读:

出处或作者:《左传》晋公子重耳之及于难也,晋人伐诸蒲城。蒲城人欲战,重耳不可,曰:“保君父之命而享其生禄,于是乎得人。有人而校,罪莫大焉。吾其奔也。”遂奔狄。从者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狄人伐廧咎如,获其二女:叔隗、季隗,纳诸公子。公子取季隗,生伯儵、叔刘;以叔隗妻赵衰,生盾。将适齐,谓季隗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对曰:“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请待子。”处狄十二年而行。

过卫,卫文公不礼焉。出于五鹿,乞食于野人,野人与之块,公子怒,欲鞭之。子犯曰:“天赐也。”稽首,受而载之。

及齐,齐桓公妻之,有马二十乘,公子安之。从者以为不可。将行,谋于桑下。蚕妾在其上,以告姜氏。姜氏杀之,而谓公子曰:“子有四方之志,其闻之者吾杀之矣。”公子曰:“无之。”姜曰:“行也。怀与安,实败名。”公子不可。姜与子犯谋,醉而遣之。醒,以戈逐子犯。

及曹,曹共公闻其骈胁,欲观其裸。浴,薄而观之。僖负羁之妻曰:“吾观晋公子之从者,皆足以相国。若以相,夫子必反其国。反其国,必得志于诸侯。得志于诸侯而诛无礼,曹其首也。子盍蚤自贰焉。”乃馈盘飨,置壁焉。公子受飨反壁。

及宋,宋襄公赠之以马二十乘。

及郑,郑文公亦不礼焉。叔詹谏曰:“臣闻天之所启,人弗及也。晋公子有三焉,天其或者将建诸!君其礼焉。男女同姓,其生不蕃。晋公子,姬出也,而至于今,一也。离外之患,而天不靖晋国,殆将启之,二也。有三士足以上人而从之,三也。晋、郑同济,其过子弟,固将礼焉,况天之所启乎?”弗听。

及楚,楚子飨之,曰:“公子若反晋国,则何以报不谷?”对曰:“子女玉帛则君有之,羽毛齿革则君地生焉。其波及晋国者,君之余也,其何以报君?”曰:“虽然,何以报我?”对曰:“若以君之灵,得反晋国,晋、楚治兵,遇于中原,其辟君三舍。若不获命,其左执鞭弭、右属橐鞬,以与君周旋。”子玉请杀之。楚子曰:“晋公子广而俭,文而有礼。其从者肃而宽,忠而能力。晋侯无亲,外内恶之。吾闻姬姓,唐叔之后,其后衰者也,其将由晋公子乎。天将兴之,谁能废之。违天必有大咎。”乃送诸秦。

秦伯纳女五人,怀赢与焉。奉也沃盥,既而挥之。怒曰:“秦、晋匹也,何以卑我!”公子惧,降服而囚。他日,公享之。子犯曰:“吾不如衰之文也。请使衰从。”公子赋《河水》,公赋《六月》。赵衰曰:“重耳拜赐。”公子降,拜,稽首,公降一级而辞焉。衰曰:“君称所以佐天子者命重耳,重耳敢不拜。”

二十四年春,王正月,秦伯纳之,不书,不告入也。及河,子犯以壁授公子,曰:“臣负羁绁从君巡于天下,臣之罪甚多矣。臣犹知之,而况君乎?请由此亡。”公子曰:“所不与舅氏同心者,有如白水。”投其壁于河。济河,围令狐,入桑泉,取臼衰。二月甲午,晋师军于庐柳。秦伯使公子絷如晋师,师退,军于郇。辛丑,狐偃及秦、

晋之大夫盟于郇。壬寅,公子入于晋师。丙午,入于曲沃。丁未,朝于武宫。戊申,使杀怀公于高梁。不书,亦不告也。

吕、郤畏逼,将焚公宫而弑晋侯。寺人披请见,公使让之,且辞焉,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女即至。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女为惠公来求杀余,命女三宿,女中宿至。虽有君命,何其速也。夫祛犹在,女其行乎。”对曰:“臣谓君之入也,其知之矣。若犹未也,又将及难。君命无二,古之制也。除君之恶,唯力是视。蒲人、狄人,余何有焉。今君即位,其无蒲、狄乎?齐桓公置射钩而使管仲相,君若易之,何辱命焉?行者甚众,岂唯刑臣。”公见之,以难告。三月,晋侯潜会秦伯于王城。己丑晦,公宫火,瑕甥、郤芮不获公,乃如河上,秦伯诱而杀之。晋侯逆夫人赢氏以归。秦伯送卫于晋三千人,实纪纲之仆。

初,晋侯之竖头须,守藏者也。其出也,窃藏以逃,尽用以求纳之。及入,求见,公辞焉以沐。谓仆人曰:“沐则心覆,心覆则图反,宜吾不得见也。居者为社稷之守,行者为羁绁之仆,其亦可也,何必罪居者?国君而仇匹夫,惧者甚众矣。”仆人以告,公遽见之。

狄人归季隗于晋而请其二子。文公妻赵衰,生原同、屏括、楼婴。赵姬请逆盾与其母,子余辞。姬曰:“得宠而忘旧,何以使人?必逆之。”固请,许之,来,以盾为才,固请于公以为嫡子,而使其三子下之,以叔隗为内子而己下之。

晋侯赏从亡者,介之推不言禄,禄亦弗及。推曰:“献公之子九人,唯君在矣。惠、怀无亲,外内弃之。天未绝晋,必将有主。主晋祀者,非君而谁?天实置之,而二三子以为己力,不亦诬乎?窃人之

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下义其罪,上赏其奸,上下相蒙,难与处矣!”其母曰:“盍亦求之,以死谁怼?”对曰:“尤而效之,罪又甚焉,且出怨言,不食其食。”其母曰:“亦使知之若何?”对曰:“言,身之文也。身将隐,焉用文之?是求显也。”其母曰:“能如是乎?与女偕隐。”遂隐而死。晋侯求之,不获,以绵上为之田,曰:“以志吾过,且旌善人。”《晋公子重耳之亡》全文翻译:

晋国的公子重耳,在遭受迫害的时候,晋献公派兵到蒲城去攻打他。蒲城民众想要抵抗,重耳不允许,说:“倚仗君父的命令而享受养生的俸禄,才得到属下人民的拥戴;有了属下人民的拥戴,就同君父对抗起来,没有什么比这再大的罪过了。我还是逃走吧”于是(重耳)就逃往狄国。随从他一起逃亡的人有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狄国人攻打咎如的时候,俘获了这个部落的两个姑娘叔隗季隗,把她俩送给晋公子重耳。重耳娶了叫季隗的姑娘,生了伯鲦和叔刘;把叔隗嫁给了赵衰,生了赵盾。(重耳)要(离开狄国)到齐国去,对季隗说:“等待我二十五年,(如果我)不回来你再改嫁吧。”(季隗)回答道:“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再等二十五年后改嫁,就该进棺材了,让我等着你吧。”(重耳在狄国)住了十二年才离开。

(重耳和他的随从)经过卫国,卫文公没有以礼相待。(他们)从五鹿经过,向乡下人讨饭吃,乡下人给他们土块。重耳大怒,想要用鞭子打那个人。狐偃(劝他)说:“(这是)上天赏赐的(土地)呀。”(重耳)磕头致谢,收下土块,装在车上。

重耳来到齐国,齐桓公(把本族的一个女子)嫁给他为妻,还给他八十匹马。重耳对这种生活很满足。(可是,他的)随从们认为这样呆下去不可以,将要出走,(就在)桑树底下暗中商量(动身的事)。(不料)采桑叶养蚕的女奴在桑树上,(偷听了他们的话)把这件事报告给姜氏。姜氏(怕泄露计划就)杀了她,并且对重耳说:“您有远大的理想,那偷听计划的人,我已经将她杀了!”重耳说:“没有这回事。”姜氏说:“(您还是)走吧,怀恋享乐和安于现状,是足可以摧毁一个人的名声的!”重耳还是不肯走。姜氏和子犯定下计策,把重耳灌醉打发他上路。(重耳)醒过酒来(大怒),拿起长戈就去追赶子犯。

到了曹国,曹共公听说重耳的肋骨连在一起,想要趁他裸体(的时候)看看。(有一次重耳)洗澡时,(曹共公)走到身边观看重耳的骈胁。(曹国大夫)僖负羁的妻子(对她丈夫)说:“我看晋国公子重耳的随从人员,都能够担负辅佐国君的大任;如果用他们做国家的大臣,(晋公子)重耳一定能返回他们晋国为君;回晋做了国君之后,一定能在诸侯中称霸;在诸侯当中称霸,就要讨伐对他无礼的国家,曹国恐怕就是第一个。您何不早些表示您和其他曹国人有所不同呢?”(僖负羁听了妻子的话)就派人(给重耳)送去一盘晚餐,把一块壁玉藏在晚餐里。公子重耳接受了晚餐而退回了墨玉。

到了宋国,宋襄公赠给重耳八十匹马。

到了郑国,郑文公也没有以礼相待。(郑国大夫)叔詹劝谏(文公)说:“我听说上天所赞助的人,常人是不能赶上他的。晋公子身上有三件不寻常的事(可以看出天意来),上天或者要树立他(为君)

吧?您还是以礼接待吧!同姓的男女结婚,他们生的孩子不会旺盛,晋公子重耳,父母都姓姬,而他却一直活到今天,这是其一;(晋公子)遭遇流亡在外的灾难,上天却不让晋国安定下来,大概是(上天)正替重耳开辟一条路,使他有机会回去做国君),这是其二;晋公子有(狐偃、赵衰、贾佗)三个足以胜过一般人的贤士跟随他,这是其三。晋国和郑国是同等地位的国家,晋国的公子路过郑国,我们本来就应好好地接待。何况(晋公子)又是上天所赞助的人呢?”(郑文公)不听(叔詹的劝告)。

(重耳)到了楚国,楚成王设宴款待他,并问道:“公子如果回到了晋国,那么拿什么来报答我呢”(重耳)回答说:“美女、宝玉和丝绸,那是您已有的;(美丽的)鸟翎、兽毛和(名贵的)象牙、牛皮,那是楚国土地上出产的;那些流散到晋国的,不过是您剩下来的罢了。还叫我拿什么东西报答您呢?”楚成王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您到底怎样报答我呢?”(重耳)回答兑:“如果托您的福,(使我)能回到晋国,(如果遇到)晋、楚两国发生战争,(双方军队)在中原遭遇,(为了报答您的盛情款待,我一定指挥晋国军队)退避九十里;如果(仍然)得不到您退兵的命令(的话),那么我只好左手拿着马鞭、硬弓,右边佩带着箭袋弓囊,来陪您较量一番了。”(楚大夫)子玉请求(楚成王)杀了重耳。楚成王说:“晋公子重耳志向远大而不放纵自己,说话文雅而又有礼貌;他的随从态度庄重并且待人宽厚,忠诚并且能勤奋效力(于重耳)。(现在)晋国国君(晋惠公)众叛亲离,不得人心,国外的诸侯和国内的臣民都憎恨他。我听说姬姓的(各国中),唐叔一支的国运长久,衰落得最迟。或许将由

晋公子重耳来振兴吧?上天让重耳振兴晋国,谁能够把他毁掉呢?违背天意,必然会有大灾祸。”于是把重耳送到秦国去了。

秦穆公送给重耳五名女子做姬妾,(秦穆公的女儿)怀赢也在其中。(有一次,怀赢)捧着盛水的器具,给重耳浇水洗手,重耳洗完了,就挥手让怀赢离开。(怀赢)生气地说:“秦、晋两国是互相匹敌的国家,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公子重耳怕(秦穆公知道后生气),(连忙)脱去上衣,拘囚自己表示谢罪。(后来)有一天,秦穆公设宴款待重耳。子犯(对重耳)说:“我比不上赵衰那样善于言辞,让赵衰陪您去吧。”(宴会上)公子重耳朗诵了《河水》,秦穆公朗诵了《六月》。(这时)赵衰说:“重耳(赶快)拜谢(秦伯的)赏赐!”重耳下了台阶,向秦穆公作揖,叩头。秦穆公也走下一级台阶辞让。赵衰(又)说:“您提出辅佐周天子的使命要重耳担当,重耳怎么敢不拜谢(您的厚意)呢!”

鲁僖公二十四年,春天,周历正月。秦穆公派兵护送晋公子重耳回国。到了黄河边上,子犯拿了一块宝玉献给公子重耳,并说:“我牵马执缰服侍您走遍了天下各国,(一路上)得罪您的地方太多了。连我自己尚且知道有罪,何况您呢?让我从此走开,到别国去吧。”公子重耳说:“我要是不同舅舅一条心,就请白水作证。”说着把那块宝玉扔到了河里,以示求河神作证。(重耳在秦军的护送下)过了(黄河(进人晋国国境,接着)围困令狐,攻入桑泉,又拿下臼衰。同年二月,初四日,晋怀公的部队驻扎在庐柳,秦穆公派遣公子絷到晋国部队(劝说他们退兵)。晋军后退,驻扎在郇城。十一日,狐偃同秦、晋两国的大夫在郇城签订盟约。十二日,重耳接管了晋国军队。

十六日,(重耳)进人曲沃城。十七日,(重耳)到(祖父)武公的宗庙朝拜。十八日,(重耳)派人到高梁杀死了晋怀公。

吕甥、却芮害怕受到威逼,要焚烧晋文公的宫室而杀死文公。寺人披请求进见,文公令人训斥他,并且拒绝接见,说:“蒲城的战役,君王命你第二天赶到,你马上就来了。后来我陪同狄国国君到渭河边打猎,你替惠公前来谋杀我,惠公命你三天后赶到,你过了第二天就到了。虽然有君王的命令,怎么那样快呢?那只袖口还在。你就走吧!”披回答说:“小臣以为君王这次返国,大概已懂得了君臣之间的道理。如果还没有懂,又要遇到灾难。对国君的命令没有二心,这是古代的制度。除掉国君所憎恶的人,就看自己有多大的力量,尽多大的力量。至于他是蒲人,还是狄人,关我什么事?现在君王即位,就会没有蒲、狄那样的事件吗?齐桓公抛弃射钩之仇,而让管仲辅佐自己,君王如果改变桓公的做法,又何必辱蒙君王下驱逐的命令?走的人很多,岂只受刑的小臣我一人?”文公接见了披,他把即将发生的灾难报告了文公。晋文公暗地里和秦穆公在秦国的王城会晤。三月的最后一天,文公宫室被烧。瑕甥、却芮没有捉到文公,于是跑到黄河边上,秦穆公诱他们过河而杀了他们。晋文公迎接夫人嬴氏回国。秦穆公赠送给晋国卫士三千人,都是一些得力的臣仆。

当初,晋文公有个侍臣名叫头须,是专门管理财物的。当晋文公在国外的时候,头须偷盗了财物潜逃,把这些财物都用来设法让晋文公回国。没有成功,只好留在国内。等到晋文公回来,头须请求进见。晋文公推托说正在洗头。头须对仆人说:“洗头的时候心就倒过来,心倒了意图就反过来,无怪我不能被接见了。留在国内的人是国家的

守卫者,跟随在外的是背着马笼头马缰绳的仆人,这也都是可以的,何必要怪罪留在国内的人?身为国君而仇视普通人,害怕的人就多了。”仆人把这些话告诉晋文公,晋文公立即接见了他。

狄人把季隗送回到晋国,而请求留下她的两个儿子。晋文公把女儿嫁给赵衰,生了原同、屏括、楼婴。赵姬请求迎接盾和他的母亲。赵衰辞谢不肯。赵姬说:“得到新宠而忘记旧好,以后还怎样使用别人?一定要把他们接回来。”坚决请求,赵衰同意了。叔隗和赵盾回来以后,赵姬认为赵盾有才,坚决向赵衰请求,把赵盾作为嫡子,而让她自己生的三个儿子居于赵盾之下,让叔隗作为正妻,而自己居于她之下。

晋文公赏赐跟随他逃亡的人,介之推没有提及禄位,禄位也没有赐到他身上。介之推说:“献公的儿子有九个,只有公子在世了。惠公、怀公没有亲近的人,国内国外都抛弃了他们。上天不使晋国绝后,必定会有君主。主持晋国祭祀的人,不是公子又会是谁?这实在是上天立他为君,而他们这些人却以为是自己的力量,这不是欺骗吗?偷别人的财物,尚且叫做盗,何况贪上天的功劳以为自己的力量呢?下面的人把贪功的罪过当成合理,上面的人对欺骗加以赏赐,上下相互欺骗,这就难和他们相处了。”介之推的母亲说:“为什么不也去求赏?这样的死,又能怨谁?”介之推回答说:“明知错误而去效法,罪就更大了。而且我口出怨言,不能吃他的俸禄。”他母亲说:“也让他知道一下,怎么样?”介之推回答说:“说话,是身体的文饰。身体将要隐藏,哪里用得着文饰?这只不过是去求显露罢了。”他母亲说:“你能够这样吗?我和你一起隐居起来。”于是就隐居而死。

晋文公派人寻找介之推,找不到,就把绵上的田封给他,说:“用这来记载我的过失,来表扬好人。”《晋公子重耳之亡》对照翻译:晋公子重耳之及于难也,晋人伐诸蒲城。蒲城人欲战,重耳不可,曰:“保君父之命而享其生禄,于是乎得人。有人而校,罪莫大焉。吾其奔也。”遂奔狄。从者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狄人伐廧咎如,获其二女:叔隗、季隗,纳诸公子。公子取季隗,生伯儵、叔刘;以叔隗妻赵衰,生盾。将适齐,谓季隗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对曰:“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请待子。”处狄十二年而行。

晋国的公子重耳,在遭受迫害的时候,晋献公派兵到蒲城去攻打他。蒲城民众想要抵抗,重耳不允许,说:“倚仗君父的命令而享受养生的俸禄,才得到属下人民的拥戴;有了属下人民的拥戴,就同君父对抗起来,没有什么比这再大的罪过了。我还是逃走吧”于是(重耳)就逃往狄国。随从他一起逃亡的人有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狄国人攻打咎如的时候,俘获了这个部落的两个姑娘叔隗季隗,把她俩送给晋公子重耳。重耳娶了叫季隗的姑娘,生了伯鲦和叔刘;把叔隗嫁给了赵衰,生了赵盾。(重耳)要(离开狄国)到齐国去,对季隗说:“等待我二十五年,(如果我)不回来你再改嫁吧。”(季隗)回答道:“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再等二十五年后改嫁,就该进棺材了,让我等着你吧。”(重耳在狄国)住了十二年才离开。

过卫,卫文公不礼焉。出于五鹿,乞食于野人,野人与之块,公子怒,欲鞭之。子犯曰:“天赐也。”稽首,受而载之。

(重耳和他的随从)经过卫国,卫文公没有以礼相待。(他们)从五鹿经过,向乡下人讨饭吃,乡下人给他们土块。重耳大怒,想要用鞭子打那个人。狐偃(劝他)说:“(这是)上天赏赐的(土地)呀。”(重耳)磕头致谢,收下土块,装在车上。

及齐,齐桓公妻之,有马二十乘,公子安之。从者以为不可。将行,谋于桑下。蚕妾在其上,以告姜氏。姜氏杀之,而谓公子曰:“子有四方之志,其闻之者吾杀之矣。”公子曰:“无之。”姜曰:“行也。怀与安,实败名。”公子不可。姜与子犯谋,醉而遣之。醒,以戈逐子犯。

重耳来到齐国,齐桓公(把本族的一个女子)嫁给他为妻,还给他八十匹马。重耳对这种生活很满足。(可是,他的)随从们认为这样呆下去不可以,将要出走,(就在)桑树底下暗中商量(动身的事)。(不料)采桑叶养蚕的女奴在桑树上,(偷听了他们的话)把这件事报告给姜氏。姜氏(怕泄露计划就)杀了她,并且对重耳说:“您有远大的理想,那偷听计划的人,我已经将她杀了!”重耳说:“没有这回事。”姜氏说:“(您还是)走吧,怀恋享乐和安于现状,是足可以摧毁一个人的名声的!”重耳还是不肯走。姜氏和子犯定下计策,把重耳灌醉打发他上路。(重耳)醒过酒来(大怒),拿起长戈就去追赶子犯。

及曹,曹共公闻其骈胁,欲观其裸。浴,薄而观之。僖负羁之妻曰:“吾观晋公子之从者,皆足以相国。若以相,夫子必反其国。反其国,必得志于诸侯。得志于诸侯而诛无礼,曹其首也。子盍蚤自贰焉。”乃馈盘飨,置壁焉。公子受飨反壁。

到了曹国,曹共公听说重耳的肋骨连在一起,想要趁他裸体(的时候)看看。(有一次重耳)洗澡时,(曹共公)走到身边观看重耳的骈胁。(曹国大夫)僖负羁的妻子(对她丈夫)说:“我看晋国公子重耳的随从人员,都能够担负辅佐国君的大任;如果用他们做国家的大臣,(晋公子)重耳一定能返回他们晋国为君;回晋做了国君之后,一定能在诸侯中称霸;在诸侯当中称霸,就要讨伐对他无礼的国家,曹国恐怕就是第一个。您何不早些表示您和其他曹国人有所不同呢?”(僖负羁听了妻子的话)就派人(给重耳)送去一盘晚餐,把一块壁玉藏在晚餐里。公子重耳接受了晚餐而退回了墨玉。

及宋,宋襄公赠之以马二十乘。

到了宋国,宋襄公赠给重耳八十匹马。

及郑,郑文公亦不礼焉。叔詹谏曰:“臣闻天之所启,人弗及也。晋公子有三焉,天其或者将建诸!君其礼焉。男女同姓,其生不蕃。晋公子,姬出也,而至于今,一也。离外之患,而天不靖晋国,殆将启之,二也。有三士足以上人而从之,三也。晋、郑同济,其过子弟,固将礼焉,况天之所启乎?”弗听。

到了郑国,郑文公也没有以礼相待。(郑国大夫)叔詹劝谏(文公)说:“我听说上天所赞助的人,常人是不能赶上他的。晋公子身上有三件不寻常的事(可以看出天意来),上天或者要树立他(为君)吧?您还是以礼接待吧!同姓的男女结婚,他们生的孩子不会旺盛,晋公子重耳,父母都姓姬,而他却一直活到今天,这是其一;(晋公子)遭遇流亡在外的灾难,上天却不让晋国安定下来,大概是(上天)正替重耳开辟一条路,使他有机会回去做国君),这是其二;晋公子

有(狐偃、赵衰、贾佗)三个足以胜过一般人的贤士跟随他,这是其三。晋国和郑国是同等地位的国家,晋国的公子路过郑国,我们本来就应好好地接待。何况(晋公子)又是上天所赞助的人呢?”(郑文公)不听(叔詹的劝告)。

及楚,楚子飨之,曰:“公子若反晋国,则何以报不谷?”对曰:“子女玉帛则君有之,羽毛齿革则君地生焉。其波及晋国者,君之余也,其何以报君?”曰:“虽然,何以报我?”对曰:“若以君之灵,得反晋国,晋、楚治兵,遇于中原,其辟君三舍。若不获命,其左执鞭弭、右属橐鞬,以与君周旋。”子玉请杀之。楚子曰:“晋公子广而俭,文而有礼。其从者肃而宽,忠而能力。晋侯无亲,外内恶之。吾闻姬姓,唐叔之后,其后衰者也,其将由晋公子乎。天将兴之,谁能废之。违天必有大咎。”乃送诸秦。

(重耳)到了楚国,楚成王设宴款待他,并问道:“公子如果回到了晋国,那么拿什么来报答我呢”(重耳)回答说:“美女、宝玉和丝绸,那是您已有的;(美丽的)鸟翎、兽毛和(名贵的)象牙、牛皮,那是楚国土地上出产的;那些流散到晋国的,不过是您剩下来的罢了。还叫我拿什么东西报答您呢?”楚成王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您到底怎样报答我呢?”(重耳)回答兑:“如果托您的福,(使我)能回到晋国,(如果遇到)晋、楚两国发生战争,(双方军队)在中原遭遇,(为了报答您的盛情款待,我一定指挥晋国军队)退避九十里;如果(仍然)得不到您退兵的命令(的话),那么我只好左手拿着马鞭、硬弓,右边佩带着箭袋弓囊,来陪您较量一番了。”(楚大夫)子玉请求(楚成王)杀了重耳。楚成王说:“晋公子重耳志向

远大而不放纵自己,说话文雅而又有礼貌;他的随从态度庄重并且待人宽厚,忠诚并且能勤奋效力(于重耳)。(现在)晋国国君(晋惠公)众叛亲离,不得人心,国外的诸侯和国内的臣民都憎恨他。我听说姬姓的(各国中),唐叔一支的国运长久,衰落得最迟。或许将由晋公子重耳来振兴吧?上天让重耳振兴晋国,谁能够把他毁掉呢?违背天意,必然会有大灾祸。”于是把重耳送到秦国去了。

秦伯纳女五人,怀赢与焉。奉也沃盥,既而挥之。怒曰:“秦、晋匹也,何以卑我!”公子惧,降服而囚。他日,公享之。子犯曰:“吾不如衰之文也。请使衰从。”公子赋《河水》,公赋《六月》。赵衰曰:“重耳拜赐。”公子降,拜,稽首,公降一级而辞焉。衰曰:“君称所以佐天子者命重耳,重耳敢不拜。”

秦穆公送给重耳五名女子做姬妾,(秦穆公的女儿)怀赢也在其中。(有一次,怀赢)捧着盛水的器具,给重耳浇水洗手,重耳洗完了,就挥手让怀赢离开。(怀赢)生气地说:“秦、晋两国是互相匹敌的国家,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公子重耳怕(秦穆公知道后生气),(连忙)脱去上衣,拘囚自己表示谢罪。(后来)有一天,秦穆公设宴款待重耳。子犯(对重耳)说:“我比不上赵衰那样善于言辞,让赵衰陪您去吧。”(宴会上)公子重耳朗诵了《河水》,秦穆公朗诵了《六月》。(这时)赵衰说:“重耳(赶快)拜谢(秦伯的)赏赐!”重耳下了台阶,向秦穆公作揖,叩头。秦穆公也走下一级台阶辞让。赵衰(又)说:“您提出辅佐周天子的使命要重耳担当,重耳怎么敢不拜谢(您的厚意)呢!”

二十四年春,王正月,秦伯纳之,不书,不告入也。及河,子犯以壁授公子,曰:“臣负羁绁从君巡于天下,臣之罪甚多矣。臣犹知之,而况君乎?请由此亡。”公子曰:“所不与舅氏同心者,有如白水。”投其壁于河。济河,围令狐,入桑泉,取臼衰。二月甲午,晋师军于庐柳。秦伯使公子絷如晋师,师退,军于郇。辛丑,狐偃及秦、晋之大夫盟于郇。壬寅,公子入于晋师。丙午,入于曲沃。丁未,朝于武宫。戊申,使杀怀公于高梁。不书,亦不告也。

鲁僖公二十四年,春天,周历正月。秦穆公派兵护送晋公子重耳回国。到了黄河边上,子犯拿了一块宝玉献给公子重耳,并说:“我牵马执缰服侍您走遍了天下各国,(一路上)得罪您的地方太多了。连我自己尚且知道有罪,何况您呢?让我从此走开,到别国去吧。”公子重耳说:“我要是不同舅舅一条心,就请白水作证。”说着把那块宝玉扔到了河里,以示求河神作证。(重耳在秦军的护送下)过了(黄河(进人晋国国境,接着)围困令狐,攻入桑泉,又拿下臼衰。同年二月,初四日,晋怀公的部队驻扎在庐柳,秦穆公派遣公子絷到晋国部队(劝说他们退兵)。晋军后退,驻扎在郇城。十一日,狐偃同秦、晋两国的大夫在郇城签订盟约。十二日,重耳接管了晋国军队。十六日,(重耳)进人曲沃城。十七日,(重耳)到(祖父)武公的宗庙朝拜。十八日,(重耳)派人到高梁杀死了晋怀公。

吕、郤畏逼,将焚公宫而弑晋侯。寺人披请见,公使让之,且辞焉,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女即至。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女为惠公来求杀余,命女三宿,女中宿至。虽有君命,何其速也。夫祛犹在,女其行乎。”对曰:“臣谓君之入也,其知之矣。若犹未也,

又将及难。君命无二,古之制也。除君之恶,唯力是视。蒲人、狄人,余何有焉。今君即位,其无蒲、狄乎?齐桓公置射钩而使管仲相,君若易之,何辱命焉?行者甚众,岂唯刑臣。”公见之,以难告。三月,晋侯潜会秦伯于王城。己丑晦,公宫火,瑕甥、郤芮不获公,乃如河上,秦伯诱而杀之。晋侯逆夫人赢氏以归。秦伯送卫于晋三千人,实纪纲之仆。

吕甥、却芮害怕受到威逼,要焚烧晋文公的宫室而杀死文公。寺人披请求进见,文公令人训斥他,并且拒绝接见,说:“蒲城的战役,君王命你第二天赶到,你马上就来了。后来我陪同狄国国君到渭河边打猎,你替惠公前来谋杀我,惠公命你三天后赶到,你过了第二天就到了。虽然有君王的命令,怎么那样快呢?那只袖口还在。你就走吧!”披回答说:“小臣以为君王这次返国,大概已懂得了君臣之间的道理。如果还没有懂,又要遇到灾难。对国君的命令没有二心,这是古代的制度。除掉国君所憎恶的人,就看自己有多大的力量,尽多大的力量。至于他是蒲人,还是狄人,关我什么事?现在君王即位,就会没有蒲、狄那样的事件吗?齐桓公抛弃射钩之仇,而让管仲辅佐自己,君王如果改变桓公的做法,又何必辱蒙君王下驱逐的命令?走的人很多,岂只受刑的小臣我一人?”文公接见了披,他把即将发生的灾难报告了文公。晋文公暗地里和秦穆公在秦国的王城会晤。三月的最后一天,文公宫室被烧。瑕甥、却芮没有捉到文公,于是跑到黄河边上,秦穆公诱他们过河而杀了他们。晋文公迎接夫人嬴氏回国。秦穆公赠送给晋国卫士三千人,都是一些得力的臣仆。

初,晋侯之竖头须,守藏者也。其出也,窃藏以逃,尽用以求纳之。及入,求见,公辞焉以沐。谓仆人曰:“沐则心覆,心覆则图反,宜吾不得见也。居者为社稷之守,行者为羁绁之仆,其亦可也,何必罪居者?国君而仇匹夫,惧者甚众矣。”仆人以告,公遽见之。

当初,晋文公有个侍臣名叫头须,是专门管理财物的。当晋文公在国外的时候,头须偷盗了财物潜逃,把这些财物都用来设法让晋文公回国。没有成功,只好留在国内。等到晋文公回来,头须请求进见。晋文公推托说正在洗头。头须对仆人说:“洗头的时候心就倒过来,心倒了意图就反过来,无怪我不能被接见了。留在国内的人是国家的守卫者,跟随在外的是背着马笼头马缰绳的仆人,这也都是可以的,何必要怪罪留在国内的人?身为国君而仇视普通人,害怕的人就多了。”仆人把这些话告诉晋文公,晋文公立即接见了他。

狄人归季隗于晋而请其二子。文公妻赵衰,生原同、屏括、楼婴。赵姬请逆盾与其母,子余辞。姬曰:“得宠而忘旧,何以使人?必逆之。”固请,许之,来,以盾为才,固请于公以为嫡子,而使其三子下之,以叔隗为内子而己下之。

狄人把季隗送回到晋国,而请求留下她的两个儿子。晋文公把女儿嫁给赵衰,生了原同、屏括、楼婴。赵姬请求迎接盾和他的母亲。赵衰辞谢不肯。赵姬说:“得到新宠而忘记旧好,以后还怎样使用别人?一定要把他们接回来。”坚决请求,赵衰同意了。叔隗和赵盾回来以后,赵姬认为赵盾有才,坚决向赵衰请求,把赵盾作为嫡子,而让她自己生的三个儿子居于赵盾之下,让叔隗作为正妻,而自己居于她之下。

晋侯赏从亡者,介之推不言禄,禄亦弗及。推曰:“献公之子九人,唯君在矣。惠、怀无亲,外内弃之。天未绝晋,必将有主。主晋祀者,非君而谁?天实置之,而二三子以为己力,不亦诬乎?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下义其罪,上赏其奸,上下相蒙,难与处矣!”其母曰:“盍亦求之,以死谁怼?”对曰:“尤而效之,罪又甚焉,且出怨言,不食其食。”其母曰:“亦使知之若何?”对曰:“言,身之文也。身将隐,焉用文之?是求显也。”其母曰:“能如是乎?与女偕隐。”遂隐而死。晋侯求之,不获,以绵上为之田,曰:“以志吾过,且旌善人。”

晋文公赏赐跟随他逃亡的人,介之推没有提及禄位,禄位也没有赐到他身上。介之推说:“献公的儿子有九个,只有公子在世了。惠公、怀公没有亲近的人,国内国外都抛弃了他们。上天不使晋国绝后,必定会有君主。主持晋国祭祀的人,不是公子又会是谁?这实在是上天立他为君,而他们这些人却以为是自己的力量,这不是欺骗吗?偷别人的财物,尚且叫做盗,何况贪上天的功劳以为自己的力量呢?下面的人把贪功的罪过当成合理,上面的人对欺骗加以赏赐,上下相互欺骗,这就难和他们相处了。”介之推的母亲说:“为什么不也去求赏?这样的死,又能怨谁?”介之推回答说:“明知错误而去效法,罪就更大了。而且我口出怨言,不能吃他的俸禄。”他母亲说:“也让他知道一下,怎么样?”介之推回答说:“说话,是身体的文饰。身体将要隐藏,哪里用得着文饰?这只不过是去求显露罢了。”他母亲说:“你能够这样吗?我和你一起隐居起来。”于是就隐居而死。

晋文公派人寻找介之推,找不到,就把绵上的田封给他,说:“用这来记载我的过失,来表扬好人。”

欢迎进入还旧楼主个人图书馆>>>

古代晋灵公不君、齐晋鞌之战原文及译文

晋灵公不君(宣公二年) 原文: 晋灵公不君。厚敛以雕墙。从台上弹人,而观其辟丸也。宰夫胹熊蹯不熟,杀之,寘诸畚,使妇人载以过朝。赵盾、士季见其手,问其故而患之。将谏,士季曰:“谏而不入,则莫之继也。会请先,不入,则子继之。”三进及溜,而后视之,曰:“吾知所过矣,将改之。”稽首而对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夫如是,则能补过者鲜矣。君能有终,则社稷之固也,岂惟群臣赖之。又曰:‘衮职有阙,惟仲山甫补之。’能补过也。君能补过,衮不废矣。” 犹不改。宣子骤谏,公患之,使鉏麑贼之。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麑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 秋九月,晋侯饮赵盾酒,伏甲将攻之。其右提弥明知之,趋登曰:“臣侍君宴,过三爵,非礼也。”遂扶以下。公嗾夫獒焉。明搏而杀之。盾曰:“弃人用犬,虽猛何为!”斗且出。提弥明死之。 初,宣子田于首山,舍于翳桑。见灵辄饿,问其病。曰:“不食三日矣!”食之,舍其半。问之,曰:“宦三年矣,未知母之存否。今近焉,请以遗之。”使尽之,而为之箪食与肉,寘诸橐以与之。既而与为公介,倒戟以御公徒,而免之。问何故,对曰:“翳桑之饿人也。”问其名居,不告而退。——遂自亡也。 乙丑,赵穿①攻灵公于桃园。宣子未出山而复。大史书曰:“赵盾弑其君。”以示于朝。宣子曰:“不然。”对曰:“子为正卿,亡不越竟,反不讨贼,非子而谁?”宣子曰:“呜呼!‘我之怀矣,自诒伊戚。’其我之谓矣。” 孔子曰:“董狐,古之良史也,书法不隐。赵宣子,古之良大夫也,为法受恶。惜也,越竞乃免。” 译文: 晋灵公不行君王之道。他向人民收取沉重的税赋以雕饰宫墙。他从高台上用弹弓弹人,然后观赏他们躲避弹丸的样子。他的厨子做熊掌,没有炖熟,晋灵公就把他杀了,把他的尸体装在草筐中,让宫女用车载着经过朝廷。赵盾和士季看到露出来的手臂,询问原由后感到很忧虑。他们准备向晋灵公进谏,士季说:“如果您去进谏而君王不听,那就没有人能够再接着进谏了。还请让我先来吧,不行的话,您再接着来。”士季往前走了三回,行了三回礼,一直到屋檐下,晋灵公才抬头看他。晋灵公说:“我知道我的过错了,我会改过的。”士季叩头回答道:“谁能没有过错呢?有过错而能改掉,这就是最大的善事了。《诗经》说:‘没有人向善没有一个开始的,但却很少有坚持到底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能弥补过失的人是很少的。您如能坚持向善,那么江山就稳固了,不只是大臣们有所依靠啊。

《子夜》讲解

子夜 ●名著解码:155 1: 一条主线:吴荪甫与赵伯韬斗法 5:五个阶段:多空多空空 5:五句主旨: 1、民族资产阶级不可能领导中国革命。(原因:民族资产阶级 的软弱性,斗不过官僚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联合斗争。) 2、资产阶级作为整体不可能领导中国革命。(原因:资产阶级 内部的斗争,反映了资产阶级的不稳定性。) 3、只有无产阶级才能领导中国革命。(原因:中国处于半殖民 地半封建社会,而不是资本主义社会,另外,资产阶级的 特性使其无法领导中国革命。) 4、无产阶级领导革命胜利的原因。(原因:官僚资产阶级、地 主阶级、军阀、帝国主义等敌人的内讧与混战。) 5、无产阶级领导革命必须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原因:敌 人过于强大。) ●核心情节突破 核心情节一:吴老太爷之死 ?宏观把握 情节再现 吴老太爷本不愿意到上海,但由于土匪作乱,红军燎原,让老太爷高卧家园,委实不太妥当。为了表达孝心,吴荪甫将老太爷接到上海。然而,满脑封建、顽固不化、只以《太上感应篇》为护身法宝的老太爷在目睹了城市光怪陆离的现代文明后,受到强烈的刺激,终于在进入家门后气绝身亡。(一) 在吴老太爷的送殓仪式上,众多主要人物陆续亮相。但他们却借着老太爷的丧礼寻欢作乐,暗做交易。吴荪甫也在此时决定放手做公债。(二)然而,公债市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吴荪甫在赵伯韬和罢工潮的双面夹击下惨败,而赵伯韬也因这明争暗斗而耗尽精力,只有工人们的斗争热情在继续燃烧。 阅读反思 吴老太爷是封建地主阶级的代表,他的出走,反映了三十年代农村革命风暴的到来,而他的死亡象征着中国封建制度的必然崩溃。另一方面,资产阶级的革命由丧礼而始,也预示了他们必将以“丧礼”而终。在救亡中国的革命道路中,资产阶级的软弱性与不稳定性决定了他们不可能成为领导者。

齐晋鞌之战整理

齐晋鞌之战 癸酉,师陈於鞌。 癸酉,纪日的干支,指成公二年6月17日。师:齐晋两国的军队。陈:读作zhèn,即“阵”字,布阵。“陈”是古字,“阵”是后起字。鲁成公二年6月17日,齐国和晋国的军队在鞍地摆开阵势。 邴夏御齐侯,逢丑父为右。 邴夏:人名,齐国大夫。御,驾车。“御齐侯”,齐侯,指齐顷公。为动关系,为齐侯御。邴夏给齐侯驾车。逢丑父:人名,齐国大夫。为,动词,做;右:车右,又称骖乘cān shèng,因其乘车时立于车之右,所以叫车右。车右都是勇敢、有力气的人,负责保卫尊者或推车。古时乘车,尊者居左,御者居中;但在作战中,君主或主帅要居中,御者居左。邴夏居左,齐侯居中,逢丑父居右.。 晋解张御郤克,郑丘缓为右。 解张,姓解名侯字张。郤克,又称郤献子,姓郤,晋国大夫,是此战中晋军的主帅,晋解张给郤克驾车。郑丘缓,人名,郑丘是复姓,郑丘缓作车右。解张居左,郤克居中,自掌旗鼓,指挥三军,郑丘缓居右。 齐侯曰:“余姑翦灭此而朝食!”不介马而驰之。 姑:①姑且。②时间副词,先。从此说。翦:同“剪”,一对古今字。翦除消灭,即消灭。此:这,这支军队,指晋军。而:顺承连词,而后。朝食:①早饭,名词性词组,活用为动词,吃早饭。我先消灭了这支部队然后吃早饭。②会食。“会食”指胜利后的犒赏性的庆功大会餐。根据事理推断,双方作战是前一天就商定好了的,齐军在临战前不可能不训卒利兵,秣马蓐食,做这种常规的准备。如果将“朝食”理解为“吃早饭”则齐军是处在饥饿状态下投入战斗的,这样大规模的战斗也不可能一时半刻就见分晓,自然是非败不可,齐军的指挥者无论如何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安排的。我先消灭了这支部队然后会食。 不介马而驰之:介,①通“甲”,名词。铠甲,受副词“不”修饰,带宾语“马”,活用为动词,当“披铠甲”讲。“介马”是为动关系,给马披上铠甲。②通“(jiè)”,马尾结,作动词,打结。不给马尾打结。驰,使劲赶马。这个字反映了齐侯以求速胜的急切心情。之:指代晋军。驰之:驱马追赶晋军。不给马披铠甲就驱马追赶晋军。 郤克伤於矢,流血及屦,未绝鼓音。曰:“余病矣。” 于:介词:被,引介行为主动者。郤克被箭射伤。屦:鞋;及:介词,到。流血到鞋上。未绝鼓音:绝:断绝、停止。活用为使动词,使……停止,没有让鼓音断绝、停止。郤克是主帅,作战时自掌旗鼓,指挥三军。鼓声是前进的号令。他虽受重伤,但仍然坚持指挥三军,只说“余病矣”。病、疾:是一对同义词,一般情况下,在指身体患病时,“病”较严重。“病”的使用范围较宽,凡极度劳累、伤势重都可以叫病。这里“病”指伤势很重。我受重伤了。郤克讲这句话是说自己难以坚持了。 张侯曰:“自始合,而矢贯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轮朱殷。岂敢言病?吾子忍之。” 张侯即解张,这里是其字和名,古人名和字连用时,先字后名。合:交战,从一开始交战。而:顺承连词。贯:穿透,射穿。及:注[13] 。连词,和。《史记·齐太公世家》:“其御曰:“我始入,再伤,不敢言疾,恐惧士卒,愿子忍之。”再伤,指两次受伤,一箭贯手,一箭贯肘。箭就射穿我的手和肘。 折:①折断。把箭折断。以:目的连词,以便。②折,箭射进身体,不拔出来而将其折断,殊失事理。折,指弯曲,弯曲身子驾车。我把箭折断了驾车;我弯着身驾车。 朱,红色;殷,红中带黑。朱殷:深红。表颜色的形容词活用为动词,染得深红。左边的轮子被血染得深红。岂,反诘副词,怎么。怎么敢说受重伤呢?吾子,对人的尊称,比“子”更亲热些,“您”。忍,动词,忍耐。您忍耐着它吧! 缓曰:“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识之?然子病矣!” 苟,假设连词,如果。险,险要的地方,这个词本身所具有的意义,此指难走的路。从一开始交战,如果有难走的路,我一定下去推车。子岂识之:你难道知道这些吗?虽同在一车,主将竟没有注意到车右下去推车,足见战争激烈的程度,也说明主将受重伤后仍然专心击鼓。解张、郑丘缓都讲“自始合”,可见大战良久。然,转折连词,可是,然而。可是您确实受重伤了。这说明郑丘缓发现郤克确实伤势很重,不能坚持击鼓了,表示一种非常惋惜的心情。 张侯曰:“师之耳目,在吾旗鼓,

齐晋鞌之战原文和译文

鞌之战选自《左传》又名《鞍之战》原文:楚癸酉,师陈于鞌(1)。邴夏御侯,逢丑父为右②。晋解张御克,郑丘缓为右(3)。侯日:“余姑翦灭此而朝食(4)”。不介马而驰之⑤。克伤于矢,流血及屦2 未尽∧6),曰:“余病矣(7)!”张侯曰:“自始合(8),而矢贯余手及肘(9),余折以御,左轮朱殷(10),岂敢言病吾子忍之!”缓曰:“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_识之(11)然子病矣!”张侯曰:“师之耳目,在吾旗鼓,进退从之。此车一人殿之(12),可以集事(13),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擐甲执兵(14),固即死也(15);病未及死,吾子勉之(16)!”左并辔(17) ,右援拐鼓(18)。马逸不能止(19),师从之,师败绩。逐之,三周华不注(20) 韩厥梦子舆谓己曰:“旦辟左右!”故中御而从齐侯。邴夏曰:“射其御者,君子也。”公曰:“谓之君子而射之,非礼也。”射其左,越于车下;射其右,毙于车中。綦毋张丧车,从韩厥,曰:“请寓乘。”从左右,皆肘之,使立于后。韩厥俛,定其右。逢丑父与公易位。将及华泉,骖絓于木而止。丑父寝于轏中,蛇出于其下,以肱击之,伤而匿之,故不能推车而及。韩厥执絷马前,再拜稽首,奉觞加璧以进,曰:“寡君使群臣为鲁、卫请,曰:‘无令舆师陷入君地。’下臣不幸,属当戎行,无所逃隐。且惧奔辟而忝两君,臣辱戎士,敢告不敏,摄官承乏。” 丑父使公下,如华泉取饮。郑周父御佐车,宛茷为右,载齐侯以免。韩厥献丑父,郤献子将戮之。呼曰:“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患者,有一于此,将为戮乎”郤子曰:“人不难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赦之,以劝事君者。”乃免之。译文1:在癸酉这天,双方的军队在鞌这个地方摆开了阵势。齐国一方是邴夏为齐侯赶车,逢丑父当车右。晋军一方是解张为主帅郤克赶车,郑丘缓当车右。齐侯说:“我姑且消灭了这些人再吃早饭。”不给马披甲就冲向了晋军。郤克被箭射伤,血流到了鞋上,但是仍不停止擂鼓继续指挥战斗。他说:“我受重伤了。”解张说:“从一开始接战,一只箭就射穿了我的手和肘,左边的车轮都被我的血染成了黑红色,我哪敢说受伤您忍着点吧!”郑丘缓说:“从一开始接战,如果遇到道路不平的地方,我必定(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推车,您难道了解这些吗不过,您真是受重伤了。”daier 解张说:“军队的耳朵和眼睛,都集中在我们的战旗和鼓声,前进后退都要听从它。这辆车上还有一个人镇守住它,战事就可以成功。为什么为了伤痛而败坏国君的大事呢身披盔甲,手执武器,本来就是去走向死亡,伤痛还没到死的地步,您还是尽力而为吧。”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右手的缰绳攥在一起,用空出的右手抓过郤克手中的鼓棰就擂起鼓来。(由于一手控马,)马飞快奔跑而不能停止,晋军队伍跟着指挥车冲上去,把齐军打得打败。晋军随即追赶齐军,三次围绕着华不注山奔跑。韩厥梦见他去世的父亲对他说:“明天早晨作战时要避开战车左边和右边的位置。”因此韩厥就站在中间担任赶车的来追赶齐侯的战车。邴夏说:“射那个赶车的,他是个君子。”齐侯说: “称他为君子却又去射他,这不合于礼。”daier 于是射车左,车左中箭掉下了车。又射右边的,车右也中箭倒在了车里。(晋军的)将军綦毋张损坏了自己的战车,跟在韩厥的车后说: “请允许我搭乗你的战车。”他上车后,无论是站在车的左边,还是站在车的右边,韩厥都用肘推他,让他站在自己身后——战车的中间。韩厥又低下头安定了一下受伤倒在车中的那位自己的车右。于是逢丑父和齐侯(乘韩厥低头之机)互相调换了位置。将要到达华泉时,齐侯战车的骖马被树木绊住而不能继续逃跑而停了下来。(头天晚上)逢丑父睡在栈车里,有一条蛇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他用小臂去打蛇,小臂受伤,但他(为了能当车右)隐瞒了这件事。由于这样,他不能用臂推车前进,因而被韩厥追上了。韩厥拿着拴马绳走到齐侯的马前,两次下拜并行稽首礼,捧着一杯酒并加上一块玉璧给齐侯送上去,

《鞌之战》阅读答案(附翻译)原文及翻译

《鞌之战》阅读答案(附翻译)原文及翻 译 鞌之战[1] 选自《左传成公二年(即公元前589年)》 【原文】 癸酉,师陈于鞌[2]。邴夏御齐侯[3],逢丑父为右[4]。晋解张御郤克,郑丘缓为右[5]。齐侯曰:余姑翦灭此而朝食[6]。不介马而驰之[7]。郤克伤于矢,流血及屦,未绝鼓音[8],曰:余病[9]矣!张侯[10]曰:自始合,而矢贯余手及肘[11],余折以御,左轮朱殷[12],岂敢言病。吾子[13]忍之!缓曰:自始合,苟有险[14],余必下推车,子岂识之[15]?然子病矣!张侯曰:师之耳目,在吾旗鼓,进退从之[16]。此车一人殿之[17],可以集事[18],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19]?擐甲执兵,固即死也[20]。病未及死,吾子勉之[21]!左并辔[22],右援枹而鼓[23],马逸不能止[24],师从之。齐师败绩[25]。逐之,三周华不注[26]。 【注释】 [1]鞌之战:春秋时期的著名战役之一。战争的实质是齐、晋争霸。由于齐侯骄傲轻敌,而晋军同仇敌忾、士气旺盛,战役以齐败晋胜而告终。鞌:通鞍,齐国地名,在今山东济南西北。 [2]癸酉:成公二年的六月十七日。师,指齐晋两国军队。陈,

列阵,摆开阵势。 [3]邴夏:齐国大夫。御,动词,驾车。御齐侯,给齐侯驾车。齐侯,齐国国君,指齐顷公。 [4]逢丑父:齐国大夫。右:车右。 [5]解张、郑丘缓:都是晋臣,郑丘是复姓。郤(x )克,晋国大夫,是这次战争中晋军的主帅。又称郤献子、郤子等。 [6]姑:副词,姑且。翦灭:消灭,灭掉。朝食:早饭。这里是吃早饭的意思。这句话是成语灭此朝食的出处。 [7]不介马:不给马披甲。介:甲。这里用作动词,披甲。驰之:驱马追击敌人。之:代词,指晋军。 [8] 未绝鼓音:鼓声不断。古代车战,主帅居中,亲掌旗鼓,指挥军队。兵以鼓进,击鼓是进军的号令。 [9] 病:负伤。 [10]张侯,即解张。张是字,侯是名,人名、字连用,先字后名。 [11]合:交战。贯:穿。肘:胳膊。 [12]朱:大红色。殷:深红色、黑红色。 [13]吾子:您,尊敬。比说子更亲切。 [14]苟:连词,表示假设。险:险阻,指难走的路。 [15]识:知道。之,代词,代苟有险,余必下推车这件事,可不译。 [16]师之耳目:军队的耳、目(指注意力)。在吾旗鼓:在我们

左传《齐晋鞌之战》原文+翻译+注释

左传《齐晋鞌之战》原文+翻译+注释 楚癸酉,师陈于鞌(1)。邴夏御侯,逢丑父为右②。晋解张御克,郑丘缓 为右(3)。侯日:“余姑翦灭此而朝食(4)”。不介马而驰之⑤。克伤于矢, 流血及屦2未尽∧?6),曰:“余病矣(7)!”张侯曰:“自始合(8),而矢贯余手 及肘(9),余折以御,左轮朱殷(10),岂敢言病?吾子忍之!”缓曰:“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_识之(11)?然子病矣!”张侯曰:“师之耳目,在 吾旗鼓,进退从之。此车一人殿之(12),可以集事(13),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擐甲执兵(14),固即死也(15);病未及死,吾子勉之(16)!”左并辔(17) ,右援拐?鼓(18)。马逸不能止(19),师从之,师败绩。逐之,三周华不注(20) 韩厥梦子舆谓己曰:“旦辟左右!”故中御而从齐侯。邴夏曰:“射其御者,君子也。”公曰:“谓之君子而射之,非礼也。”射其左,越于车下;射其右,毙于车中。綦毋张丧车,从韩厥,曰:“请寓乘。”从左右,皆肘之,使立于后。韩厥俛,定其右。逢丑父与公易位。将及华泉,骖絓于木而止。丑父寝于轏中,蛇出于其下,以肱击之,伤而匿之,故不能推车而及。韩厥执絷马前,再拜稽首,奉觞加璧以进,曰:“寡君使群臣为鲁、卫请,曰:‘无令舆师陷入君地。’下臣不幸,属当戎行,无所逃隐。且惧奔辟而忝两君,臣辱戎士,敢告不敏,摄官承乏。”丑父使公下,如华泉取饮。郑周父御佐车,宛茷为右,载齐侯以免。韩厥献丑父,郤献子将戮之。呼曰:“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患者,有一于此,将为戮乎?”郤子曰:“人不难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赦之,以劝事君者。”乃免之。 在癸酉这天,双方的军队在鞌这个地方摆开了阵势。齐国一方是邴夏为齐侯赶车,逢丑父当车右。晋军一方是解张为主帅郤克赶车,郑丘缓当车右。齐侯说:“我姑且消灭了这些人再吃早饭。”不给马披甲就冲向了晋军。郤克被箭射伤,血流到了鞋上,但是仍不停止擂鼓继续指挥战斗。他说:“我受重伤了。”解张说:“从一开始接战,一只箭就射穿了我的手和肘,左边的车轮都被我的血染成了黑红色,我哪敢说受伤?您忍着点吧!”郑丘缓说:“从一开始接战,如果遇到道路不平的地方,我必定(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推车,您难道了解这些吗?不过,您真是受重伤了。”daier解张说:“军队的耳朵和眼睛,都集中在我们的战旗和鼓声,前进后退都要听从它。这辆车上还有一个人镇守住它,战事就可以成功。为什么为了伤痛而败坏国君的大事呢?身披盔甲,手执武器,本来就是去走向死亡,伤痛还没到死的地步,您还是尽力而为吧。”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右手的缰绳攥在一起,用空出的右手抓过郤克手中的鼓棰就擂起鼓来。(由于一手控马,)马飞快奔跑而不能停止,晋军队伍跟着指挥车冲上去,把齐军打得打败。晋军随即追赶齐军,三次围绕着华不注山奔跑。

齐晋鞌之战 翻译

六月十七日,齐晋两军在鞌地摆开阵势。邴夏为齐侯驾车,逢丑父坐在车右做了齐侯的护卫。晋军解张替却克驾车,郑丘缓做了却克的护卫。齐侯说:“我姑且消灭晋军再吃早饭!”不给马披甲就驱车进击晋军。却克被箭射伤,血一直流到鞋上,但是进军的鼓声仍然没有停息。却克说:“我受重伤了!”解张说:“从一开始交战,箭就射穿了我的手和胳膊肘,我折断箭杆照样驾车,左边的车轮被血染得殷红,哪里敢说受了重伤?您就忍耐它一点吧。”郑丘缓说:“从开始交战以来,如果遇到险峻难走的路,我必定要下来推车,您是否知道这种情况呢?——不过您的伤势确实太严重了!”解张说:“全军的人都听着我们的鼓声,注视着我们的旗帜,或进或退都跟随着我们。这辆车只要一人镇守,就可以凭它成事。怎么能因受伤而败坏国君的大事呢?穿上铠甲,拿起武器,本来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受了重伤还没有到死,您还是努力地干吧!”于是左手一并握住缰绳,右手取过鼓槌击鼓。马狂奔不止,全军跟着他们冲锋。齐军溃败。晋军追击齐军,绕着华不注山追了三圈。 (头天夜里)韩厥梦见父亲子舆对自己说:“明天早晨不要站住兵车的左右两侧。”因此他就在车当中驾车追赶齐侯。邴夏说:“射那个驾车的,他是个君子。”齐侯说:“认为他是君子反而射他,这不合于礼。”射韩厥的车左,车左坠掉在车下;射他的车右,车右倒在车中。綦毋张的兵车坏了,跟着韩厥说:“请允许我搭你的车。”上车后,綦毋张站在兵车的左边和右边,韩厥都用肘撞他,让他站在身后。韩厥低下身子放稳当被射倒的车右。 逢丑父乘机同齐侯互换了位置。将要到华泉,骖马被树木绊住不能再跑了。头天晚上,丑父在栈车里睡觉,一条蛇爬在他身子下边,他用手臂去打蛇,手臂被咬伤,却隐瞒了这件事,所以今天不能推车而被韩厥追上。韩厥拿着拴马的绳子站在齐侯的马前,拜两拜,然后稽首,捧着酒杯加上玉壁献上,说:“我国国君派群臣替鲁、卫两国请求,说‘不要让军队深入齐国领土。我不幸恰巧遇上你们兵车的行列,没有逃避隐藏的地方,而且怕因为逃跑躲避会给两国的国君带来耻辱。我不称职地当了个战士,冒昧地向您禀告,我迟钝不会办事,只是人材缺乏充当了这个官职。”冒充齐侯的丑父叫齐侯下车到华泉去取水喝。郑周父驾御副车,宛筏为车右,载着齐侯逃走而免于被俘。韩厥献上丑父,却克准备杀掉他。丑父大喊道:“从今以后再没有替代他国君受难的人了,有一个这样的人,还要被杀掉吗?”却克说:“一个人不把用死来使他的国君免于祸患看作难事,我杀掉他是不吉利的。赦免他,用来鼓励侍奉国君的人。”于是不杀他。

[教材]景公射出质

[教材]景公射出质 景公射出質 《說苑》 一、《說苑》简介 《說苑》,西漢劉向撰。劉向,西漢著名的經學家、目錄學家和文学家,字子政,本名更生,沛(今江苏沛县)人,楚元王交四世孙,刘歆之父,官至中垒校尉,曾領校宫廷藏書,撰成《別錄》,為我國目錄學之祖。作者同時撰有《新序》《烈女傳》等書。《說苑》是刘向根据自己校理过的图书及民间有关资料选编整理而成,共分君道、臣術、建本、立节、贵德、复恩等二十卷,旨在讽谏皇帝。其取材十分广泛,上自先秦经书诸子,下及汉人杂著,旁采街谈巷语,多为逸聞佚事,短小精煉,寓意深刻。全书反映的思想以儒家为主,兼及墨、名、法诸家,但历代著录都把它归入儒家类。全书保留了许多值得珍视的史料,对于校刊古籍有重要的参证作用。 清人卢文弨、俞樾、孙贻让等曾校理过《說苑》,近人及今人的整理本主要有向宗鲁《说苑校证》、趙善詒《說苑疏證》以及臺灣盧元駿《說苑今注今譯》等。 二、題解 本文選自《說苑?君道》。文章通過齊景公射箭脱靶而群臣齐声喝彩的故事,說明君主要听到真话很不容易,同时宣扬了人臣敢于犯颜直谏的可贵精神。三、课文讲解 【原文】 晏子沒十有七年,景公飲(yìn)諸大夫酒。公射出質,堂上唱善,若出一口。公作色太息,播弓矢。弦章入,公曰:“章~自吾失晏子,於今十有七年,未嘗聞吾過不善。今射出質,而唱善者若出一口。”弦章對曰:“此諸臣之不肖也。知不

足以知君之不善,勇不足以犯君之顔色。然而有一焉,臣聞之,君好(hào)之,則臣服之;君嗜之,則臣食(sì)之。夫尺蠖食黃則其身黃,食蒼則其身蒼。君其猶有食諂人之言乎,”公曰:“善。今日之言,章爲君,我爲臣。”是時海人入魚,公以五十乘賜弦章。章歸,魚乘塞塗。撫其御之手曰:“曩者之唱善者,皆欲若魚者也。昔者晏子辭賞以正君,故過失不掩。今諸臣諂諛以干(gān)利,故出質而唱善如出一口。今所輔於君未見於衆,而受若魚,是反晏子之義而順諂諛之欲也。”固辭魚不受。君子曰:“弦章之廉,乃晏子之遺行也。” 【注釋】 1.晏子:晏嬰,春秋時期齐国有名的賢臣,为灵公、庄公、景公三朝的正卿,执政五十余年。 2.沒: 沈也。从水从?。莫勃切〖注〗殁、歾、?,古文。同“歿”。湛也。湛各本作沈。淺人以今字改之也。今正。?者全入於水。故引伸之義訓盡。小雅。曷其?矣。傳云。?,盡也。論語?階。孔安國曰。?,盡也。凡貪?,乾?皆沈溺之引伸。莫勃切。 3.景公:齊景公,名杵臼,庄公弟。飲:使動用法。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惡。 賓主百拜者,酒也。淫酗者,亦酒也。从水酉。以水泉於酉月爲之。酉亦聲。子酉切。三部。一曰造也。造古讀如就。吉凶所造起也。古者儀狄作酒醪。禹嘗之而美。遂疏儀狄。見戰國策。杜康作秫shú酒。又見巾部。曰少康作箕帚秫酒。少康者,杜康也。按許書事物原始皆用世本。此皆出世本。 4.射:弓弩發於身而中於遠也。从矢从身。射,篆文?从寸。寸,法度也。亦手也。食夜切。篆文?。射者小篆。則?者古文。何不以射入寸部而以?傅見也。爲其

论语名句:君子食无求饱 居无求安 敏于事而慎于言 就有道而正焉

论语名句: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 有道而正焉 【原文】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 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1)有 道(2)而正(3)焉,可谓好学也已。” 【注释】 (1)就:靠近、看齐。 (2)有道:指有道德的人。 (3)正:匡正、端正。 【解释翻译】 孔子说:“君子,饮食不求饱足,居住不要求舒适,对工作勤劳 敏捷,说话却小心谨慎,到有道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这样能够说是 好学了。” 这个章是夫子为我们讲什么是好学。君子是好学之人,好学从哪 里能看到?它是什么样的一种表现?这里给我们讲到四个方面:第一,『食无求饱,居无求安』;第二是『敏于事』;第三是『慎于言』;第四,『就有道而正焉』。这四个方面才称为好学。 朱子解释说:「不求安饱者,志有在而不暇及也。」人为什么会 不求安饱?一般人哪个不求这个?都想着吃好一点,吃饱一点,生活起 居安稳一点,舒服一点,凡人都希望这个。为什么君子不求安饱?原因 就在于他有志向,他志向高远,他志向不在衣食饱暖,而在于求圣求

贤、他求道,志于道,所以他没那个功夫去想自己能不能安饱。「不 暇及也」就是没有这个时间,没有这个精力去想。为什么?全副精力都 在求学求道。所以君子所求的,比那个饮食、起居、饱暖物质的生活 要重要,所以能够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他能专心求学。 「敏于事者,勉其所不足」,这是朱子说的,「慎于言者,不敢 尽其所有余也」,君子做事要敏捷。当然事先要审虑周详,不是说做 事就贪快。一味的求快,往往会出现很多错误,那叫鲁莽,不是这里 讲的「敏于事」。君子这里讲的敏捷,他是做事在审虑周详的基础上,做得又快又好。这是他力行,补充自己不足之处。所以君子不管做什 么事情,都能做到认真圆满。为什么?因为他有求道的心。求道在于什么?日常生活中行仁,所谓修道以仁。道在哪?落实到生活中,表现就 是仁。仁者爱人,因为他爱别人,所以为别人服务一定是做得又好又快,绝不会马虎,绝不会应付了事。他会认认真真做好他本职的工作,无论事情大小、巨细,统统要做到认真圆满。 「慎于言」,这是君子讲话谨慎,不会乱说话,「话说多,不如少。惟其是,勿佞巧。」讲话,他没有废话,没有闲话,非要讲的时 候才讲,平时守默,他沉默。一个人老讲话,他心往外跑,反而他心 不定,不定就没有智慧,所以他做事也就不能够做得很周详,往往会 出一些漏子。所以想要敏于事,这慎于言也是很重要。所说的话,一 定是守信,而且是合乎道义。 朱子底下又说:「然犹不敢自是,而必就有道之人,以正其是非,则可谓好学矣。凡言道者,皆谓事物当然之理,人之所共由者也。」 君子能够做到「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够了没有?还是不够。如果只满足到这个层,那就是自满了。君子求道,不敢 自满,不敢自以为是。他还要去有道之人那里去学习,也就是亲近仁者,亲近善知识。「能亲仁,无限好。德日进,过日少。」如果仅仅 做到前面几条,他不去学习,不去亲近善知识,那只能说他力行做得好。但是《弟子规》上也讲,「但力行,不学文,任己见,昧理真」。他任由自己的意思去做,那难免也会做出一些错误来,而且他的境界

齐晋鞌之战(整理)

齐晋鞌之战 癸酉,師陳於鞌。 癸酉,纪日的干支,指成公二年6月17日。师:齐晋两国的军队。陈:读作zhèn,即“阵”字,布阵。“陈”是古字,“阵”是后起字。鲁成公二年6月17日,齐国和晋国的军队在鞍地摆开阵势。 邴夏御齊侯,逢丑父為右。 邴夏:人名,齐国大夫。御,驾车。“御齐侯”,齐侯,指齐顷公。为动关系,为齐侯御。邴夏给齐侯驾车。逢丑父:人名,齐国大夫。为,动词,做;右:车右,又称骖乘c ān shèng,因其乘车时立于车之右,所以叫车右。车右都是勇敢、有力气的人,负责保卫尊者或推车。古时乘车,尊者居左,御者居中;但在作战中,君主或主帅要居中,御者居左。邴夏居左,齐侯居中,逢丑父居右.。 晉解張御郤克,鄭丘緩為右。 解张,姓解名侯字张。郤克,又称郤献子,姓郤,晋国大夫,是此战中晋军的主帅,晋解张给郤克驾车。郑丘缓,人名,郑丘是复姓,郑丘缓作车右。解张居左,郤克居中,自掌旗鼓,指挥三军,郑丘缓居右。 齊侯曰:“余姑翦滅此而朝食!”不介馬而馳之。 姑:①姑且。②时间副词,先。从此说。翦:同“剪”,一对古今字。翦除消灭,即消灭。此:这,这支军队,指晋军。而:顺承连词,而后。朝食:①早饭,名词性词组,活用为动词,吃早饭。我先消灭了这支部队然后吃早饭。②会食。“会食”指胜利后的犒赏性的庆功大会餐。根据事理推断,双方作战是前一天就商定好了的,齐军在临战前不可能不训卒利兵,秣马蓐食,做这种常规的准备。如果将“朝食”理解为“吃早饭”则齐军是处在饥饿状态下投入战斗的,这样大规模的战斗也不可能一时半刻就见分晓,自然是非败不可,齐军的指挥者无论如何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安排的。我先消灭了这支部队然后会食。 不介马而驰之:介,①通“甲”,名词。铠甲,受副词“不”修饰,带宾语“马”,活用为动词,当“披铠甲”讲。“介马”是为动关系,给马披上铠甲。②通“ (jiè)”,马尾结,作动词,打结。不给马尾打结。驰,使劲赶马。这个字反映了齐侯以求速胜的急切心情。之:指代晋军。驰之:驱马追赶晋军。不给马披铠甲就驱马追赶晋军。 郤克傷於矢,流血及屨,未絕鼓音。曰:“余病矣。” 于:介词:被,引介行为主动者。郤克被箭射伤。屦:鞋;及:介词,到。流血到鞋上。未绝鼓音:绝:断绝、停止。活用为使动词,使……停止,没有让鼓音断绝、停止。郤克是主帅,作战时自掌旗鼓,指挥三军。鼓声是前进的号令。他虽受重伤,但仍然坚持指挥三军,只说“余病矣”。病、疾:是一对同义词,一般情况下,在指身体患病时,“病”较严重。“病”的使用范围较宽,凡极度劳累、伤势重都可以叫病。这里“病”指伤势很重。我受重伤了。郤克讲这句话是说自己难以坚持了。 張侯曰:“自始合,而矢貫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輪朱殷。豈敢言病?吾子忍之。” 张侯即解张,这里是其字和名,古人名和字连用时,先字后名。合:交战,从一开始交战。而:顺承连词。贯:穿透,射穿。及:注[13] 。连词,和。《史记·齐太公世家》:“其御曰:“我始入,再伤,不敢言疾,恐惧士卒,愿子忍之。”再伤,指两次受伤,一箭贯手,一箭贯肘。箭就射穿我的手和肘。 折:①折断。把箭折断。以:目的连词,以便。②折,箭射进身体,不拔出来而将其折断,殊失事理。折,指弯曲,弯曲身子驾车。我把箭折断了驾车;我弯着身驾车。 朱,红色;殷,红中带黑。朱殷:深红。表颜色的形容词活用为动词,染得深红。左边的轮子被血染得深红。岂,反诘副词,怎么。怎么敢说受重伤呢?吾子,对人的尊称,比“子”更亲热些,“您”。忍,动词,忍耐。您忍耐着它吧! 緩曰:“自始合,苟有險,余必下推車。子豈識之?然子病矣!” 苟,假设连词,如果。险,险要的地方,这个词本身所具有的意义,此指难走的路。从一开始交战,如果有难走的路,我一定下去推车。子岂识之:你难道知道这些吗?虽同在一车,主将竟没有注意到车右下去推车,足见战争激烈的程度,也说明主将受重伤后仍然专

齐晋鞌之战的全文翻译

齐晋鞌之战的全文翻译 1、版本一 晋鞌之战(成公二年) 作者:左丘明 【原文】 楚癸酉,师陈于鞌(1)。邴夏御侯,逢丑父为右②。晋解张御克,郑丘缓为右(3)。侯日:“余姑翦灭此而朝食(4)”。不介马而驰之⑤。克伤于矢,流血及屨2未尽∧?6),曰:“余病矣(7)!”张侯曰:“自始合(8),而矢贯余手及肘(9),余折以御,左轮朱殷(10),岂敢言病?吾子忍之!”缓曰:“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_识之(11)?然子病矣!”张侯曰:“师之耳目,在吾旗鼓,进退从之。此车一人殿之(12),可以集事(13),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擐甲执兵(14),固即死也(15);病未及死,吾子勉之(16)!”左并辔(17),右援枴?鼓(18)。马逸不能止(19),师从之,师败绩。逐之,三周华不注(20)。 【注释】 ①师:指、晋两国军队。羞:同“鞍”,国地名,在今山东济南西北。②邴(bing)夏:国大夫。侯:顷公。逢丑父:国大夫。右:车右。③解张:晋国大夫,又称张侯。克:即献子,晋国大大,晋军主帅。郑丘缓:晋国大夫,姓郑丘,名缓。(4)姑:暂且。翦灭:消灭。此;指晋军。朝食;吃早饭。⑤不介马:不给马披甲。驰之:驱马追击敌人。(6)未绝鼓音:作战时,主帅亲自掌旗鼓,指挥三军,

所以克受伤后仍然击鼓不停。(7)病:负伤。(8)合:交战。(9)贯:射。穿。肘:胳膊。(10)朱:大红色。殷:深红色。(11)识:知道。 (12) 殿:镇守。(13)集事:成事。(14)擐(huan):穿上。兵:武器。 (15) 即:就。即死:就死,赴死。(16)勉:努力。(17)并:合在一起。辔(Pei):马组绳。(18)援:拉过来。枴〉襲):鼓槌。(19)逸:奔跑,狂奔。(20)周:环绕华不注:山名,在今山东济南东北。 【译文】 六月十七日,国和晋国的军队在鞌摆开了阵势。邴夏为顷公驾车,逢丑父担任车右。晋国解张为卻克驾车,郑丘缓担任车右。顷公说:“我暂且先消灭了这些敌人再吃早饭。”军没有给马披甲就驱车进击晋军。卻克被箭射伤,血流到鞋子上,但他一直没有停止击鼓,并说:“我受伤了!”解张说:“从开始交战,我的手和胳膊就被箭射穿了,我折断了箭,继续驾车,左边的车轮因被血染成了深红色,哪里敢说受了伤?您还是忍住吧?”郑丘缓说:“从开始交战,只要遇到险阻,我一定要下去推车,您哪里知道这些?可是您却受伤了!”解张说:“我们的旗帜和战鼓是军队的耳目,军队进攻和后撤都听从旗鼓指挥。这辆战车只要一个人镇守,就可以成功,怎么能因为负了伤而败坏国君的大事呢?穿上铠甲,拿起武器,本来就是去赴死;受伤不到死的地步,您要奋力而为啊!”解张左手把马绳全部握在一起,右手拿过鼓槌来击鼓。战马狂奔不已,晋军跟著主帅的车前进,军大败,晋军追击军,围著华不注山追了三圈。 2、版本二

齐晋鞌之战原文和译文

创作编号:BG7531400019813488897SX 创作者:别如克* 鞌之战选自《左传》又名《鞍之战》原文:楚癸酉,师陈于鞌(1)。邴夏御侯,逢丑父为右②。晋解张御克,郑丘缓为右(3)。侯日:“余姑翦灭此而朝食(4)”。不介马而驰之⑤。克伤于矢,流血及屦2 未尽∧?6),曰:“余病矣(7)!”张侯曰:“自始合(8),而矢贯余手及肘(9),余折以御,左轮朱殷(10),岂敢言病?吾子忍之!”缓曰:“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_识之(11)?然子病矣!”张侯曰:“师之耳目,在吾旗鼓,进退从之。此车一人殿之(12),可以集事(13),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擐甲执兵(14),固即死也(15);病未及死,吾子勉之(16)!”左并辔(17) ,右援拐?鼓(18)。马逸不能止(19),师从之,师败绩。逐之,三周华不注(20) 韩厥梦子舆谓己曰:“旦辟左右!”故中御而从齐侯。邴夏曰:“射其御者,君子也。”公曰:“谓之君子而射之,非礼也。”射其左,越于车下;射其右,毙于车中。綦毋张丧车,从韩厥,曰:“请寓乘。”从左右,皆肘之,使立于后。韩厥俛,定其右。逢丑父与公易位。将及华泉,骖絓于木而止。丑父寝于轏中,蛇出于其下,以肱击之,伤而匿之,故不能推车而及。韩厥执絷马前,再拜稽首,奉觞加璧以进,曰:“寡君使群臣为鲁、卫请,曰:‘无令舆师陷入君地。’下臣不幸,属当戎行,无所逃隐。且惧奔辟而忝两君,臣辱戎士,敢告不敏,摄官承乏。” 丑父使公下,如华泉取饮。郑周父御佐车,宛茷为右,载齐侯以免。韩厥献丑父,郤献子将戮之。呼曰:“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患者,有一于此,将为戮乎?”郤子曰:“人不难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赦之,以劝事君者。”乃免之。译文1:在癸酉这天,双方的军队在鞌这个地方摆开了阵势。齐国一方是邴夏为齐侯赶车,逢丑父当车右。晋军一方是解张为主帅郤克赶车,郑丘缓当车右。齐侯说:“我姑且消灭了这些人再吃早饭。”不给马披甲就冲向了晋军。郤克被箭射伤,血流到了鞋上,但是仍不停止擂鼓继续指挥战斗。他说:“我受重伤了。”解张说:“从一开始接战,一只箭就射穿了我的手和肘,左边的车轮都被我的血染成了黑红色,我哪敢说受伤?您忍着点吧!”郑丘缓说:“从一开始接战,如果遇到道路不平的地方,我必定(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推车,您难道了解这些吗?不过,您真是受重伤了。”daier 解张说:“军队的耳朵和眼睛,都集中在我们的战旗和鼓声,前进后退都要听从它。这辆车上还有一个人镇守住它,战事就可以成功。为什么为了伤痛而败坏国君的大事呢?身披盔甲,手执武器,本来就是去走向死亡,伤痛还没到死的地步,您还是尽力而为吧。”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右手的缰绳攥在一起,用空出的右手抓过郤克手中的鼓棰就擂起鼓来。(由于一手控马,)马飞快奔跑而不能停止,晋军队伍跟着指挥车冲上去,把齐军打得打败。晋军随即追赶齐军,三次围绕着华不注山奔跑。韩厥梦见他去世的父亲对他说:“明天早晨作战时要避开

齐晋鞌之战(原文和译文)

齐晋鞌之战原文和译文 楚癸酉,师陈于鞌(1)。邴夏御侯,逢丑父为右②。晋解张御克,郑丘缓 为右(3)。侯日:“余姑翦灭此而朝食(4)”。不介马而驰之⑤。克伤于矢, 流血及屦2未尽∧?6),曰:“余病矣(7)!”张侯曰:“自始合(8),而矢贯余手 及肘(9),余折以御,左轮朱殷(10),岂敢言病?吾子忍之!”缓曰:“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_识之(11)?然子病矣!”张侯曰:“师之耳目,在 吾旗鼓,进退从之。此车一人殿之(12),可以集事(13),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擐甲执兵(14),固即死也(15);病未及死,吾子勉之(16)!”左并辔(17) ,右援拐?鼓(18)。马逸不能止(19),师从之,师败绩。逐之,三周华不注(20) 韩厥梦子舆谓己曰:“旦辟左右!”故中御而从齐侯。邴夏曰:“射其御者,君子也。”公曰:“谓之君子而射之,非礼也。”射其左,越于车下;射其右,毙于车中。綦毋张丧车,从韩厥,曰:“请寓乘。”从左右,皆肘之,使立于后。韩厥俛,定其右。逢丑父与公易位。将及华泉,骖?\于木而止。丑父寝于轏中,蛇出于其下,以肱击之,伤而匿之,故不能推车而及。韩厥执絷马前,再拜稽首,奉觞加璧以进,曰:“寡君使群臣为鲁、卫请,曰:…无令舆师陷入君地。?下臣不幸,属当戎行,无所逃隐。且惧奔辟而忝两君,臣辱戎士,敢告不敏,摄官承乏。”丑父使公下,如华泉取饮。郑周父御佐车,宛茷为右,载齐侯以免。韩厥献丑父,郤献子将戮之。呼曰:“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患者,有一于此,将为戮乎?”郤子曰:“人不难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赦之,以劝事君者。”乃免之。 在癸酉这天,双方的军队在鞌这个地方摆开了阵势。齐国一方是邴夏为齐侯赶车,逢丑父当车右。晋军一方是解张为主帅郤克赶车,郑丘缓当车右。齐侯说:“我姑且消灭了这些人再吃早饭。”不给马披甲就冲向了晋军。郤克被箭射伤,血流到了鞋上,但是仍不停止擂鼓继续指挥战斗。他说:“我受重伤了。”解张说:“从一开始接战,一只箭就射穿了我的手和肘,左边的车轮都被我的血染成了黑红色,我哪敢说受伤?您忍着点吧!”郑丘缓说:“从一开始接战,如果遇到道路不平的地方,

景公射出质

景公射出質 《說苑》 一、《說苑》简介 《說苑》,西漢劉向撰。劉向,西漢著名的經學家、目錄學家和文学家,字子政,本名更生,沛(今江苏沛县)人,楚元王交四世孙,刘歆之父,官至中垒校尉,曾領校宫廷藏書,撰成《別錄》,為我國目錄學之祖。作者同時撰有《新序》《烈女傳》等書。《說苑》是刘向根据自己校理过的图书及民间有关资料选编整理而成,共分君道、臣術、建本、立节、贵德、复恩等二十卷,旨在讽谏皇帝。其取材十分广泛,上自先秦经书诸子,下及汉人杂著,旁采街谈巷语,多为逸聞佚事,短小精煉,寓意深刻。全书反映的思想以儒家为主,兼及墨、名、法诸家,但历代著录都把它归入儒家类。全书保留了许多值得珍视的史料,对于校刊古籍有重要的参证作用。 清人卢文弨、俞樾、孙贻让等曾校理过《說苑》,近人及今人的整理本主要有向宗鲁《说苑校证》、趙善詒《說苑疏證》以及臺灣盧元駿《說苑今注今譯》等。 二、題解 本文選自《說苑·君道》。文章通過齊景公射箭脱靶而群臣齐声喝彩的故事,說明君主要听到真话很不容易,同时宣扬了人臣敢于犯颜直谏的可贵精神。 三、课文讲解 【原文】 晏子沒十有七年,景公飲(yìn)諸大夫酒。公射出質,堂上唱善,若出一口。公作色太息,播弓矢。弦章入,公曰:“章!自吾失晏子,於今十有七年,未嘗聞吾過不善。今射出質,而唱善者若出一口。”弦章對曰:“此諸臣之不肖也。知不足以知君之不善,勇不足以犯君之顔色。然而有一焉,臣聞之,君好(hào)之,則臣服之;君嗜之,則臣食(sì)之。夫尺蠖食黃則其身黃,食蒼則其身蒼。君其猶有食諂人之言乎?”公曰:“善。今日之言,章爲君,我爲臣。”是時海人入魚,公以五十乘賜弦章。章歸,魚乘塞塗。撫其御之手曰:“曩者之唱善者,皆欲若魚者也。昔者晏子辭賞以正君,故過失不掩。今諸臣諂諛以干(g ān)利,故出質而唱善如出一口。今所輔於君未見於衆,而受若魚,是反晏子之義而順諂諛之欲也。”固辭魚不受。君子曰:“弦章之廉,乃晏子之遺行也。” 【注釋】 1.晏子:晏嬰,春秋時期齐国有名的賢臣,为灵公、庄公、景公三朝的正卿,执政五十余年。 2.沒: 沈也。从水从。莫勃切〖注〗殁、歾、,古文。同“歿”。湛也。湛各本作沈。淺人以今字改之也。今正。者全入於水。故引伸之義訓盡。小雅。曷其矣。傳云。,盡也。論語階。孔安國曰。,盡也。凡貪,乾皆沈溺之引伸。莫勃切。 3.景公:齊景公,名杵臼,庄公弟。飲:使動用法。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惡。賓主百拜者,酒也。淫酗者,亦酒也。从水酉。以水泉於酉月爲之。酉亦聲。子酉切。三部。一曰造也。造古讀如就。吉凶所造起也。古者儀狄作酒醪。禹嘗之而美。遂疏儀狄。見戰國

齐晋鞌之战翻译

齐晋鞌之战翻译 二年春季,齐顷公进攻我国北部边境,包围龙地。齐顷公的宠臣卢蒲就魁攻打城门,龙地的人把他逮住囚禁。齐顷公说:“不要杀,我和你们盟誓,不进入你们的境内。”龙地的人不听,把他杀了,暴尸城上。齐顷公亲自击鼓,兵士爬上城墙。三天,占领了龙地。于是就向南入侵,到达巢丘。 卫穆公派遣孙良夫、石稷、宁相、向禽率兵入侵齐国,和齐军相遇。石稷想要回去,孙良夫说:“不行。用军队攻打别人,遇上敌人就回去,将怎样对国君说呢?如果知道不能作戕,就应当不出兵。现在既然和敌军相遇,不如打一仗。” 夏季,有?? 石稷说:“军队战败了,您如果不稍稍等待,顶住敌军,将会全军覆灭。您丧失了军队,如何回报君命?”大家都不回答。石稷又说:“您,是国家的卿。损失了您,就是一种羞耻了。您带着大家撤退,我就留在这里。”同时通告军中,说援军的战车来了不少。齐国的军队就停止前进,驻扎在鞠居。 新筑大夫仲叔于奚援救了孙良夫,孙良夫因此得免于难。不久,卫国人把城邑赏给仲叔于奚。仲叔于奚辞谢,而请求得到诸侯所用三面悬挂的乐器,并用繁缨装饰马匹来朝见,卫君允许了。孔子听说这件事,说:“可惜啊,还不如多给他城邑。惟有器物和名号,不能假借给别人,这是国君掌握的。名号用来赋予威信,威信用来保持器物,器物用来体现礼制,礼制用来推行道义,道义用来产生利益,利益用来治理百姓,这是政权中的大节。如果把名位、礼器假借给别人,这就是把政权给了别人。失去政权,国家也就跟着失去,这是不能阻止的。” 孙桓子回到新筑,不进国都,就到晋国请求出兵。臧宣叔也到晋国请求出兵。两人都投奔郤克。晋景公答应派出七百辆战车。郤克说:“这是城濮之战的战年数。当时有先君的明察和先大夫的敏捷,所以得胜。克和先大夫相比,还不足以做他们的仆人。请发八百乘战车。”晋景公答应了。郤克率领中军,士燮辅佐上军,栾书率领下军,韩厥做司马,以救援鲁国和卫国,臧宣叔迎接晋军,同时向导开路。季文子率领军队和他们会合。到达卫国境内,韩厥要杀人,郤克驾车疾驰赶去,打算救下那个人。等赶到,已经杀了。郤克派人把尸体在军中示众,还告诉他的御者说:“我用这样的做法来分担指责。” 晋、鲁、卫联军在莘地追上齐军。六月十六日,军队到达靡笄山下。齐顷公派人请战,说:“您带领国君的军队光临敝邑,敝国的士兵不强,也请在明天早晨相见决战。”郤克回答说:“晋和鲁、卫是兄弟国家,他们前来告诉我们说:'大国不分早晚都在敝邑的土地上发泄气愤。’寡君不忍,派下臣们前来向大国请求,同时又不让我军长久留在贵国。我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您的命令是不会不照办的。”齐顷公说:“大夫允许,正是齐国的愿望;如果不允许,也要兵戎相见的。”齐国的高固攻打晋军,拿起石头扔向晋军,抓住晋军战俘,然后坐上他的战车,把桑树根子系在车上,巡行到齐营说:“想要勇气的人可以来买我剩下的勇气!” 公元前589年六月十七日,齐、晋双方军队在鞍摆开阵势。邴夏为齐侯驾车,逢丑父当为戎右(古代战车,将领居左,御者居中。如果将领是君主或主帅则居中,御者居左。负责保护协助将领的人居右)。晋国的解张为郤克驾车,郑丘缓当戎右。齐侯说:“我姑且消

相关主题
文本预览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