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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论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摘要:苏童在“红粉系列”小说中塑造了一系列病态女性形象,本文依据心理学上的观点,分别从依从型、攻击型、离群型三种神经质性格,来分析她们病态的心理特征和表现,进而探究苏童擅写病态心理的原因。

关键词:苏童;红粉系列;病态;童年;女性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包括《妻妾成群》、《红粉》、《一种妇女生活》和《另一种妇女生活》四部小说。因这四部小说均以女性为主要描写对象,《红粉》是其中的力作且篇名具有鲜明的女性特征,因而评论界以之命名,称这四部小说为“红粉系列”。在这个系列的小说里,出现的大都是一些在心理上呈现病态的女性,更确切地说是一群具有“神经质性格”的神经症患者。心理学家卡伦.霍妮认为,“所谓的神经质性格,是一种对自己无信心、对他人多怀疑、对环境充满忧虑与不安的异常性格”[1],她将所发现的各种神经质,按性质分为三类,每类代表一种性格。依据卡伦.霍妮对神经质人格的分类,并结合苏童小说中这些病态群体的具体表现,将这些病态女性进行类别化分析,并进而探究苏童擅写女性病态心理的原因。

一、依从型病态女性形象

依从性格:指个体缺乏独立,强烈需求别人的关爱,依赖别人情感支持的性格;在表面上是亲近人,而在潜意识中却是借依从消除

焦虑感[2]。这里所说的依从并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依赖,适度的依赖并不是病态,也不成为神经质的性格,尤其对女性来说,适度依赖常被视为小鸟依人,惹人怜爱和疼惜。依从性格的人,表现出的则是过度地依赖别人,只有依靠别人才能感到安全和继续生活下去;他们表面上看是在依赖人,心理上却是对人的一种极端的“占有”,当你不能满足她的要求时,她便会极度痛苦。

在《红粉》中小萼和秋仪同是妓女出身,由于解放以后政府对妓女进行改造,于是两人便被送到劳动训练营,秋仪途中跳车逃跑,小萼便开始了劳动改造的旅程。从小依赖于秋仪的小萼感到无所适从,“她想起秋仪,秋仪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如果她在身边,小萼的心情也许会好得多。这些年来秋仪在感情上已经成为小萼的主心骨,什么事情她都依赖秋仪,秋仪不在她就更加心慌。”[3]小萼在心理上习惯了依赖别人,不能独立的生活。在劳动营里她因为缝不完三十只麻袋而要上吊自杀,生活的自理能力很差。她一个人时总是暗暗的哭泣,总是感到生活的灰暗无光。“到了一九五二年的春天,小萼被告知劳动改造期已满,她可以离开劳动营回城市去了。小萼听到这个消息时手无足措,她消瘦的脸一下子又无比苍白。”

[4]她对于新的生活是充满了恐惧的,害怕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生活。从这些可以看出小萼对于男人的依附已经过度。她的一生充满了苦难并以悲剧收场,这与特殊社会环境、家庭背景有关,但她的这种依从性格是造成老浦和她自己苦痛的最大原因。

在《另一种妇女生活》里,讲述的是一群香椿树街的女人的故事,其中有一个便是简少芬。书中写到“她当时十六岁了,却无法离开姐姐单独睡眠”[5]这是一个似乎发育迟缓的女人,她一直和自己的姐姐住在一起,没有姐姐的时候她面对一切都是那么恐惧和害怕。她的一生是忍让、依从,这种压抑慢慢积淀在她的心里,最后她进行了反抗,并对姐姐的行为感到愤怒,这是她自己心中多少年来蓄积的怨恨的爆发。面对姐姐的死亡不仅没有怜悯,反而是恶语相对。她最后脱离了姐姐而选择了另一种生活,却无法摆脱姐姐的阴影。

无论是小萼,还是简少芬,都是过度地依赖别人,表面上看他们与所依附之人甚是亲密,但其实是为了消除自己内心的焦虑和恐惧,当另一种焦虑出现时,他们还是选择依附他人。

二、攻击型病态女性形象

攻击性格:指个体对人持敌对攻击态度,借以攻为守策略来取得别人的重视。攻击性格的神经症患者可以表现为多种症状:报复性,自我憎恨和自我蔑视,猜疑和好偷窥......[6]这种攻击型性格的女性是苏童的“红粉系列”之中最大的一个病态群体,她们对别人不是依赖和逃避,而是敌对和斗争,这种斗争的矛头直指别人和亲人。

在《妻妾成群》里,颂莲、梅珊、毓如和卓云之间的明争暗斗,便是陈家风起云涌的根源。她们通过争取自己的权利来博得别人的

重视和亲近陈佐仟。为了赢得在陈家的地位,她们不顾一切地争斗。“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像狗、像猫、像金鱼、像老鼠,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8]这是她们对自己的评价。她们这种自我憎恨和蔑视转化为对他人的仇恨,颂莲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同样是一只全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妇女生活》讲述了三代人—娴、芝、箫的故事,“这是一个悲剧不断延续的家庭,三代人便是三个痛苦史”[9]。“多少年来她已经习惯于把悲剧的起源归结于那次意外的怀孕。”[10]因为那次与孟老板的意外怀孕,她害怕痛苦而没有堕胎,她把自己人生悲剧的开始归结于这次意外,因此她对芝是讨厌和愤恨,从来没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好好对待。“娴恨透了孟老板,这种仇恨也影响了她对芝的感情。她很少哺育,也很少给女婴换尿布,她想女婴也许活不长,没有必要履行母亲的义务,很多时候娴总是在芝的哭泣声中安然入睡”[11]娴把自己对孟老板的仇恨宣泄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她把芝的哭泣声当成是冲淡自己怨恨的最好方式。她不仅怨恨自己的母亲,同时也自我憎恨,最后她选择吃安眠药告别这个世界,虽然被救回来了,但她的心理疾病更加严重,直至变成了疯子;

在《另一种妇女生活》中,顾雅仙、杭素玉、粟美仙这三个女人关系十分微妙。三个世俗市井女人,同在一个酱香园里工作,却总是喜欢以口舌之争为乐。“这是一个典型的香椿树街的精神病院”

[12]这顾雅仙是机灵的,会看人看事,也喜欢管闲事,粟美仙和杭

素玉大动干戈后建议调走一个的是她,撮合少芬和章老师婚事的也是她。粟美仙比杭素玉要老成些,但却没有顾雅仙的精明;在酱园,她是资历最老的,爱摆架子,却又总顺手牵羊;手很巧,嘴却惹人讨厌,很多纠纷都是由她而起。她没抓到杭素玉偷钱,但终究成功地抓到杭素玉偷情,最终导致了杭素玉的惨死。她们这种争强好斗,总是以揭人之短为乐的性格,最后害死了杭素玉,也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波澜,但是这种性格却依然存在,她们与别人之间的斗争也在暗暗地进行着。

三、离群型病态女性形象

离群性格:指个体不与人亲近的性格;表面上是独善其身,而潜意识中却是对人际感情敏感,借离群以保安全[13]。这种离群性格并不是现代女性所追求的独立意识,而是不只在生活上深居简出,而且在心理上对外界存有一种恐惧和排斥,对一切的人际关系感到深恶痛绝。

在《另一种妇女生活》里,有一对姐妹的出现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小说的开头部分写到“整条香椿树街的居民们都知道简少贞和简少芬从未婚嫁,多少年来姐妹俩一直离群索居在酱园楼上。只有卖酒酿的人经常看见她们,他知道她们喜欢酒酿,每次在酱园前敲打竹梆时他会看见姐姐或妹妹的苍白模糊的脸在楼窗上一闪而过,然后是一只同样苍白模糊的手,从窗内放下绳子和吊篮,吊篮里放了一角钱和一只蓝花细瓷的小碗。”[14]

她不仅自己不愿和任何人打交道,同时对自己妹妹和外人的接触也感到恼火。她十分痛恨那些你往我来的礼节,她把这些本来很正常的交道看成是别人对自己的图谋不轨。当自己的妹妹受邀要去参加顾雅仙儿子的婚礼的时候,简少贞十分不悦地说“你以为那喜酒是随便喝的吗?你要去是要送礼的,我生来就讨厌这种拉拉扯扯的应酬。什么喜酒丧酒的?都是想从别人的口袋里捞钱。”[15]由于顾雅仙的介入,她们姐妹俩的生活受到了干扰,简少芬因此而陷入了爱情,借此逃离了这种生活,而姐姐简少贞却因此而失去了最后生存的希望,她用无数的绣花针扎破了她的动脉血管,她就这样坐在绣花绷架边,等待血液流光直至安静的死去。简少贞是典型的离群性格,她对外面的人际关系十分敏感,她唯有此来保全自己,当别人介入了她的生活,自己的妹妹嫁人了之后,她选择了自我迫害。这种性格的人只有远离人群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才能感到安全和继续活下去,当生活被打破自己被卷入之后,会感到不适应和烦恼,甚至选择以死来逃避这种生活。

四、苏童擅写病态心理的原因

每一个作家总是有自己擅长的一种艺术形式,就像每一个读者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审美视角一样。除“红粉系列”小说塑造了一系列病态女性形象之外,苏童的许多作品里都出现了病态的人物形象。探究苏童擅写病态心理的原因,既与其特殊的童年生活体验密切相关,又与其独特的审美追求密切相关。

(一)苏童特殊的童年生活体验

苏童的童年是在与病魔的搏斗中度过的,长期的病痛使他变得寡言少语,孤独敏感。“我从来不敢夸耀童年的幸福,事实上我的童年有点孤独,有点心事重重。我父母除了拥有四个孩子之外基本上一无所有。”“因为早熟或不合群的性格,我很少参与街头孩子的这种游戏,我经常遭遇的是这种晦暗难捱的黄昏。”“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因为一场重病使我休学在家,每天在病榻上喝一碗又一碗的中药,那是折磨人的寂寞时光我不能去学校上学,我有一种莫名的自卑和失落感。”[16]可以看出,孤独不可避免地成为苏童最早的心理积淀之一,这种积淀对作家今后的文学创作都是重要的因素之一。正因为苏童少年时期的多病孤独,造成了他的心理的压抑,苏童对童年的这种压抑寻找的突破口就是在作品中表达对死亡、暴力、病态的描写。

(二)特殊的审美追求

“我们难以把审美经验直接地与大脑中发生的一切联系起来,不太能说明为什么有些观者比另一些人更加偏爱某些艺术品,以及为什么某些艺术家选定了一种特殊的风格。同样真实的是,我们也说明不了艺术作品的一个主要特征—打动或唤醒我们情感的力量”。

[17]每个作家都会自觉不自觉的形成自己的审美倾向,苏童也不例外。在他的大多数的文学作品里,都有一条主线——人物为生存而不择手段的竞争,最后都不得善终,作品里充满了死亡和暴力的气

息,人物的精神都呈现一种病态的特征。无论是《米》中的五龙,《罂粟之家》中的刘成草,还是“红粉系列”小说中的女性等等,这些人物无不是带着暴力、欲望、变态引领着故事走向凄惨的结局,这种定性的表达方式似乎已成为苏童的审美定势。就像苏童自己说的那样“我把这种强烈的敌意与仇恨安排在亲人之间,为什么要这样设计,我自己说不清楚。好像是我身上有个来历不明的恶魔驱使着我这样做,它把敌意和仇恨传染给我了”[18]这种对敌意、仇恨、暴力和死亡的渲染下,必定是各种病态的人生和悲惨的结局。

参考文献:

[1][2][6][14]卡伦.霍尔奈.神经症与人性的成长[m].张承谟、贾海虹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102-114.

[3][4][5][7][8][9][10][11][12][13][15]苏童.苏童精选集[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2-139.

[16]汪政、何平:《苏童研究资料》[m].天津人民日报出版社,2007.5:64-69.

[17]童庆炳、程正民.文艺心理学教程[m]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5:20-29.

[18]苏童、王宏图:《苏童王宏图对话录》[m].苏州大学出版社,2003:58.

灵魂叙事在路上_苏童短篇小说述评

[收稿日期] 2011-03-25[基金项目]淮安市社科类研究项目,项目编号:C -11-20。[作者简介]马 燕(1981-),女,江苏沭阳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现当代文学研究。 第33卷第7期2012年7月哈尔滨学院学报 JOURNAL OF HARBIN UNIVERSITY Vol.33No.7Jul.2012 [文章编号] 1004—5856(2012)07—0104—05灵魂叙事在路上 ———苏童短篇小说述评 马 燕 (江苏财经职业技术学院,江苏淮安223003) [摘 要]苏童从关注人性的角度,从精神层面和灵魂的深度方面创作了一系列既具可读性又颇令 人深思的短篇小说。文章从苏童创作的源泉、内容和关注点方面入手,阐述苏童的灵魂叙事。 [关键词]苏童;短篇小说;灵魂叙事;人性[中图分类号] I207.427[文献标识码] A 读苏童的短篇小说,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就 是一幅浮世绘。苏童的短篇很多, 据统计有一百二三十篇之多,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有新的作品问世。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苏童就有《桑园留恋》、《U 形铁》、《仪式的完成》等作品引人瞩目;90年代以来, 苏童的短篇小说收获颇丰,从《像天使一样美丽》、《回力牌球鞋》、《什么是爱情》、《樱桃》、《美人失踪》、《把你的脚捆起来》,到《表姐来到马桥镇》、《红桃Q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海滩上的一群羊 》、《巨婴》、《你丈夫是干什么的》、《奸细》、《开往瓷厂的班车》,篇篇不俗;进入21世纪,苏童又奉献给我们《白雪猪头》 、《人民的鱼》、《点心》、《骑兵》、《哭泣的耳朵》、《桥上的疯妈妈》、《手》等作品,都获得好评。 尽管如此,批评界仍然对苏童的中长篇小说关注的比较多,而没有给予他的短篇小说以足够的注意。虽说苏童的作家地位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他的中长篇奠定的,但其实在研究苏童的创作时,他的短篇小说是不可忽视的一部分。苏童自己也很痴迷于短篇小说,他在《我的短 篇小说之“病”》中说 :“大学时代我曾迷恋于契诃夫、 高尔基、海明威,三人的创作风格可谓风牛马不相及,但契诃夫和海明威的短篇集使我分别领略了古典的灰暗、细腻、沉重和现代的简洁、明朗和个性化的技巧,至于高尔基的早期短篇小说, 它们的流浪者情绪其实极易俘虏文学少年的心。”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看出苏童对短篇的喜爱由来已久,而他从其所迷恋的大师身上也吸收了很多终身受益的养料。 几乎每年苏童都有一些短篇作品发表在各大文学刊物上。近几年来,就有《私宴》、《西瓜船》、《二重唱》、《冬露》等,从质量来说,毋庸置疑是好的,洪治纲在《小说的全面探索和再度开拓》一文中,就对苏童2004年发表的《私宴》做了很好的评价,他说:“像苏童的《私宴》,作者借助一个老同学间的春节聚会, 将成长中的内心隐痛与当下现实中的精神失衡巧妙地糅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异常广袤的历史空间。……苏童的独到之处在于,他选择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叙事通道,将我们日常生活中频繁出现的经济霸权者的内心欲望,引入到成长记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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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论文 题目:回到“海滨”说“故人”——论庐隐创作的女性视角学院:文化传媒学院 专业:汉语言文学 姓名:李燕 学号: 100101401020 指导教师:赵伯益 教师职称:教授 填写日期: 2014 年 03月 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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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被迫长期保持缄默,孤苦无告。陈家花园的守护神――井,就是高悬在女人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其终极权威已经内化为女人们心头的恐惧,对于梅珊来讲,井是她最后的归宿,对颂莲而言,井是其精神毁灭的见证。 但同时,我们也会发现,苏童文本中的两性关系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这座孤岛之形似乎还遵循着这样的变化轨迹:家庭中的男性从对女性的绝对支配到男性地位的失落到男性的光芒的隐退到男性的孤绝。与此同时,家庭中的女性则从绝对的被支配到女性意识的张扬甚至放纵。 一 五龙在米店的家中,其实也享有无尚的霸权,但在苏童构筑的个性化的家庭伦理叙事的保垒中,这只是一种表面的占有与支配。从某种意义上说,《米》应该是男性家庭地位失落的一种象征。 五龙对他和织云的婚姻实质非常清楚,冯老爷只是利用他遮掩家丑罢了,并不想让他成为冯家的一员。“是米店娶我,娶一条身强力壮传宗接代的看家狗,娶一条乡下来的大公狗。”如果说五龙的仇恨源于阿保对他的羞辱,那么米店一家人加深了这种仇恨,“他想米店里没有人真心对他好,他深知怜悯和温情就像雨后街道的水洼,浅薄而虚假,等风吹来太阳出来它们就消失了,他们谁也没把我当人看,仇恨仍然是仇恨,它像一块沉重的铁器,无论怎样锻打磨蚀,铁

浅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浅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张爱玲是20世纪40年代在上海红极一时、极富传奇色彩和神秘魅力的著 名作家,当时她母亲为她上学匆匆起就的名字,却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个 用刀刻过般的名字,岁月流逝,时代变迁,这一名字伴随着她奇丽而又精美的 佳作流传到今天,并逐渐在风云中流露处她丰厚而又瑰丽的魅力。认识张爱玲,是为了认识她的小说,唯有小说,才是张爱玲的意义,①唯有小说中女性形象 才是意义中的核心。翻开小说,就是阅读一部“爱恨情愁”的历史。张爱玲第 一次在传统通俗文学的形式中,展示了时代崩溃与转折的过程“小说是以它自 己的方式,通过它自己的逻辑,依次发现了存在的各种不同的纬度。”②以女 性的纤细与敏感从生活中发现真谛,从男女性爱、亲子之爱的感情细微处揭示 出人们的生存状态,展示了沪、港、洋场高等华人的空虚、腐烂、堕落、变态 的灵魂,因此写尽了人世沧桑、人情世态。于青曾在《张爱玲全集》书中写道:她寻的是女奴时代谢幕后女性角色的方式,表达了她深深的渴望,渴望女性能 挣脱历史的、文化的、生理的、心理的、诸般枷锁的桎梏,成为自在的女性优 美地生存。她的作品为我们文学宝库又增添了一批独特的女性形象。给当时的 精神食粮匮乏的读者以一种新鲜的滋味。 对张爱玲的小说作品进行考察,我们能够发现,两性关系,婚嫁迎娶是她 揭示生活底蕴的切入点和主要视角,“欲的自由”和“生的苦闷”是她自己作 品的主旋律,描写的是“香港”和大上海“十里洋场”社会的“现代文明”和 封建文化交织渐变的文化背景下的普通女性,她们的生活、心理、感情寄托着 作家无限的情思。综观她的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笔者认为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五 种形象。 笼中鸟心甘情愿地被囚禁被封闭在家庭的城堡之中,依附于 丈夫或依附于“物质”,以“物质金钱”为第一位作为择爱的目的与标准。失 去了追求自由的勇气和力量,成为了一只又一只“绣在屏风上的鸟”,囚禁在 家庭的牢笼之中。如《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留情》中的敦凤、《茉莉香片》中的冯碧落、《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狠毒、残忍的母老虎梁太太等。 “现代婚姻是一种保险,由女人发明的。”③或有意或无意,张爱玲笔下的许 多女人都仿佛如笼中的鹦鹉,从不想高飞,也不尝试高飞,还竭力避免飞翔, 甚至是在笼门大开的时候。 《留情》中的女主角敦凤出身于旧式的家庭,寻找一个能给予她饮食依靠 的男女就是她生活的全部目的。经过冒险的婚姻,这个36岁的寡妇,“完全是为了生活”嫁给了59岁的米先生,在乘车时“和自己的男人挨着肩膀,觉得很平安”,回到可靠的人手中,“很快乐”她以青春、爱情、幸福为代价,换来 了衣食生活的无忧。正如敦凤心里想的“我还不都是为了钱?我照应他,也是 为了我自己的打算,反正我们大家心里明白。”一纸婚书维系着他们之间的物 质利益关系,结婚及再婚之后敦凤的想法是“曾经有过一个时期对杨太太这件 事很感兴趣,现在她本身的情形与以前不同了,已是安然结了婚,对于婚姻外 的关系不由得换了一副严厉的眼光。”这严厉的眼光其实就是在物质第一的基 础上,别无所求。在灰色的老式洋房,阳台上挂着一只大鹦哥,凄厉地呱呱叫

(女性文学作业)浅析凌淑华笔下知识女性的女性意识

浅析凌淑华笔下知识女性的女性意识 ——以《春天》、《酒后》和《花之寺》为例 摘要:中国新文学的女性形象画廊里,不仅有父亲的叛逆之女、母亲的不孝之女、新文化的精神之女,更有被捆缚已久、失去了被拯救意义的庸常之辈。新女性是此时作家们热衷的话题,但凌叔华呈现给我们的却是不同于莎菲、露沙们的形象系列,她为我们生动而真切地展示了“五?四”转型期一部分女性的生存处境和心路历程。诚如鲁迅所言:“……她恰和冯沅君的大胆、敢言不同,大抵是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即使间或有出轨之作,那是为偶受文酒只风的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了。这是好的,使我们看到和冯沅君、黎锦明、川岛、汪静之所描写的决不相同的人物,也就是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在这一点上,凌淑华在小说《春天》、《花之寺》和《酒后》中为我们展示出了一个个独特的女子形象,并用幽默机智的笔触,写出了游离于新旧道德间的知识女性的尴尬。 关键词:知识女性女性意识觉醒尴尬 一、写作风格及其价值 凌淑华是“五四”时期众多走出闺门,接收新思想,以新眼光审视周遭世界的女性作家之一。但与冰心居于少时优裕幸福的生活而高扬“爱的哲学”,以及沉迷自我、以“恨的哲学”著称的庐隐不同,她以独具一格细腻别致的笔触,渗入到中国传统女性的内心深处,写出了那些遭逢社会变革中的传统女性的命运起伏。 她的小说善于写高门巨族的女性心理,反应女性的内心思想。代表作有《酒后》、《绣枕》、《花之寺》等。 凌叔华以女性独特的敏锐、细腻体验为切入点,对新旧历史交替期的女性生存境况进行了深刻的思索与质询,拓宽了女性写作的领地,在新时期女性文学的发展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为女性文学着上了一笔鲜艳的色彩。恰如孟悦、戴锦华所评说的,“她把女性的经验从一种小问题、一种呐喊变为一种艺术,这正是一代浮出地表的女儿们所能做的最大建设……这在当时女性创作中是十分罕见的。” 凌淑华的小说创作在一种极淡雅婉丽的艺术氛围中,展开了对特定阶层中女性群体生存位置、生命方式以及内心情感世界的细腻描述。并以那特有的女性感知,形成了对妇女解放问题探讨的独特视角,尤其是其中所凝舍的那种绝纱的和谐、舒缓、婉约、愁怨的艺术神韵,都足以显示出凌淑华的小说创作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 二、女性意识萌动与觉醒的痕迹

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学科分类号: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专科生毕业论文 题目(中文):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女性自我意识的沉沦和泯灭学生姓名:凌鑫学号09313206 系部:中文系 专业年级:语文教育09级 指导教师:王向阳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教务处制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专科学生毕业论文(设计)评审表

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一、关于苏童小说中的女性 (2) (一)下面我们且看苏童的《妻妾成群》 (3) (二)我们再来看苏童的另一篇小说《妇女生活》 (5) 二、苏童小说的独特创作建构来分析 (7) (一)苏童的小说中独特的环境建构 (7) (二)关于苏童小说的独特建构对于女性自我意识悲剧性的作用 (7) 三、我的感慨 (8) 注释 (9) 参考文献 (10) 致谢 (11)

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女性自我意识的沉沦和泯灭 摘要:苏童被视为“先锋派”代表作者之一,先锋派的作品一般都具有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然而苏童却凭借着他的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缺点。纵观苏童诸多作品,他用细腻而又尖锐的笔尖建构那腐朽的年代,在这独特建构的背后突显的是一群不幸的女人,她们在腐朽的时代中或自甘堕落或妄图自我救赎,却最终免不了悲剧收场。其中自甘堕落的女性必然是悲哀的,但有自我意识的女性也终究逃不过这结局。在那个时代的社会环境下的女性的自我意识是不被社会所允许的,不被夫权所认可的,因而也能是被“沉沦”和“泯灭”的。 关键词:女性;自我意识;社会;沉沦;泯灭;悲剧 在中国传统的以男权为中心的家族文化对女性的最大束缚便是限制个性自由的自我发展。从穿衣戴饰、女红技艺、幼齿缠足、轻声柔气,到贞洁烈女、孀居守寡、为夫殉身,这些独为女性而设定的所有“规范”,无不指向男权中心,无不服从于宗法家族的利益,无不满足于男性的赏玩欲望,无不是女性自我意识的枷锁。“在中国古代‘三从四德'、《女书》、《女戒》等一整套东西牢牢束缚着中国妇女,有古语云:“妇者,伏也,伏于人也”,仿佛从人类有文明之始女性就不被允许有自我,有平等,有追求。正因此,民间社会才建立起一整套所谓的伦理规范,数千年来一直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不变法则,从而在此基础上实现长幼、尊卑的等级社会控制。当女性像子女恭孝父辈一样服帖男性时,她就被戴以贤慧、柔顺、善良的神冠,成为“贞女、烈女、孝妇”;当她冲破男权制订的家族伦理规范,追寻自我理想与爱欲时,就会被视为“妓女、淫妇、荡妇”。正是在这种封建伦理的压抑和束缚下,女性正常的爱欲需要才逐渐萎顿甚至扭曲变态。所以,当许多现代作家将所谓的“妓女、淫妇、荡妇”形象提升到审美的高度时,无论这种写作是否带有男权的偏见或者女权主义的执着,都是对女性生存空间与心理空间的认知和观照,都具有重要的审美意义。“这些女性

王安忆谈短篇小说创作

王安忆谈短篇小说创作 王安忆一直很谦虚地说,她写短篇小说不行,没有这个天赋,比起苏童、迟子建和刘庆邦他们差远了。但从1970年代末发表第一篇短篇小说以来,三十年来王安忆不间断地也已发表了一百二十余篇短篇小说,这原本可以作为一名作家三十年间观察这个世界的注解,但王安忆摆明了要和这风云变幻的三十年保持一定的距离——小说中的时间流逝非常缓慢,空间也总是那拒绝变迁的上海弄堂和淮北农村。 相对于长篇小说,短篇小说在中国注定是更加的边缘,这令作为上海市作协主席的王安忆也徒叹奈何。不过让她欣慰的是,四卷本“王安忆短篇小说编年”最近已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第一次完整地收录了她从1978年到2007年创作的所有短篇小说。 不在短篇小说中宏大叙事 阅读您四卷本的短篇小说集,感觉小说中时间的流逝非常缓慢。 王安忆:这和我写作一贯的观念有关。在我的写作中,我不太着意时代的变迁,正相反我更乐意在小说中刻画时间流逝中不变的故事。 不变的故事有哪些? 王安忆:很多,比如在我第一阶段的写作中,写过一对小男孩和小女孩,十多年过去了,这样的形象依然出现,还有弄堂。多年来,这样的故事我一直在写。 所以,读者很难在您的故事中寻找到时代的蛛丝马迹。 王安忆:这种情况可能在短篇中特别明显,我很难会去写革命性的事件。不过着意去看的话,还是有一些时代痕迹的,比如第一卷中,我就用了不少当时的时代语言,这些1970年代末1980年代初的作品是我所有创作中跟现实联系最强的一部分。这可能跟我那时候写作刚刚起步,还很难将现实和虚构完全拉开有关。但是,短篇小说对我个人而言,更像是小品,我在内心深处好像不敢给短篇太大的任务。巨变性的事件、深刻性的思考,我都很难将其置入短篇小说中。 同样,这些小说主要发生在两个地点——上海的都市和当年插队的农村,读者在这些文字里也看不到都市的繁华和农村的变迁。 王安忆:这可能是因为,我的短篇小说更加主观性。其实看我的中篇和长篇,你很难看到我对某一个人感觉、直觉、感官的描写,但是我在短篇小说里赋予文字主观性。这可能是,我对短篇小说无措的一个所措吧。 时间的凝固,空间的缓慢变迁,所以感觉您的短篇小说缺少戏剧性。 王安忆:这和我个人气质与写作方式都有关系。短篇小说的篇幅不够我开采宏大的戏剧,本来我的写作中戏剧性的东西就比较弱,如果篇幅再限制的话,根本就无法发挥。似乎铺垫还没有完呢,就已经结束了。这就是我对短篇小说很发怵的地方,它对我的限制蛮致命的。所以,就个人写作习惯,我很难在里面做宏大叙事。 因为缺少戏剧性,所以您的短篇小说中也很难看到传奇。 王安忆:即便有也都做得很生硬。 印象中,《弄堂里的白马》可能是个例外,这部短篇可能是个都市传奇。 王安忆:但也是外在的传奇。我一直好奇,苏童或者博尔赫斯他们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在这么一个小篇幅里描绘的故事如此多姿多彩。

论苏童小说的生命叙事

文章编号:1671-1653(2010)04-0077-04 论苏童小说的生命叙事 王发奎, 刘玉平 (西华师范大学,四川 南充 637002) 摘 要:苏童在打破固有叙事模式,力求全新的叙述话语和方式的 先锋 性的同时,努力在想象和现实之间寻找一种关涉人类生存的契合点。苏童不遗余力地挖掘普遍人群所不得不面对的生存境遇,写出了人类的生活里潜藏的荒谬、无奈、美的幻灭、命运的强势压迫等一系列质素,使他的作品真正触及人类生活的暗影。孤独、荒诞以及叙事伦理意义上的苦难书写构成了他一贯的生命叙事的主要特征。 关键词:苏童小说;生命叙事;孤独;荒诞;叙事伦理;苦难书写 中图分类号:I 206 文献标识码:A DOI 10.3969/j.issn.1671 1653.2010.04.015 On the Life Narration of S u Tong 's Novel WANG Fa kui,LIU Yu ping (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 chong 637002,Chin a) Abstract:Su Tong broke the inher ent narrativ e pattern and made a g reat effort to get the brand new narratio n w or ds and w ay pioneer ing,and at the same time,he tr ied hard to find the m eeting points of human existence betw een reality and imagination.H e spared no effort to excavate the survival circum stances that the general population had to face,and w rote a hum an life w hich included the underlying ridiculous,helpless,beauty,and the strong co mpr ession fate disillusionment in or der to really touch the shadow of hum an life in his w orks.Loneliness,absurdity as w ell as the suffering narrative w riting in his usual life constitute the chief feature of his life narration. Key words:Su To ng 's nov els;life narration;longliness;absurdity;narrativ e ethics;suffering narrative w riting 王德威说: 苏童天生是个说故事的好手。 [1]诚然,作为一名打破固有叙事模式,力求全新的叙述话语和方式的 先锋 性(此 先锋 更多意义是指写作上的自由和匠心)作家,苏童的小说很好地将书中故事架设在某种有组织的形式之上,以雾岚一般迷离的语调讲出来,却使得他的虚构天然地产生了一种吸引力和说服力。一个作家的成功定有其内在的审美追求,尤其是具有创作生命力的作家!!!在保持其艺术手法不断创新的同时, 还必须探询一种真实的人性和存在。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言: 小说惟一的存在的理由是说出惟有小说才能说出的东西。 [2] 苏童在强调作为一门艺术的小说所应独有的丰富的使主题和境界得以拉开的 形式感 的同时,也一再重申小说精神诉求的重要性。应该看到,在苏童的小说文本中,对于人类生存境况的沉溺式描写,对于生存暗影下显出的人的无奈和无助的细腻刻画,构成了苏童一以贯之的精神涉入和生命叙事。笔者承认,苏童 收稿日期:2010-10-16 作者简介:王发奎(1986-),男,河北邯郸人,西华师范大学文学院2009级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2010年12月 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D ec.2010 第10卷第4期 Jo urnal of H ebei U niv er sity o f Science and T echnolo gy (So cial Sciences) V ol.10No.4

浅析张爱玲小说笔下的女性悲剧

浅析张爱玲小说笔下的女性悲剧 学生:指导老师: 【摘要】张爱玲凭借着她个性化的体悟和独到的笔调,创作出一个个满目疮痍、格调苍凉的故事,故事中活跃着一个又一个女性。这些女性无论怎么挣扎、怎么拼搏、怎么奋斗,最终命运都是一样的苍凉凄美,没有出路。张爱玲的家庭和爱情婚姻带来的人生悲凉感是其作品中女性苍凉命运的表层原因;张爱玲意识到“她的时代”“仓促”,感到“惘惘的威胁”是其作品中女性苍凉命运的深层原因。 【关键词】女性;悲剧;人生;审丑;婚姻 【Abstract】Zhang Ai-ling's with her realization of personalized and unique style, style authoring devastated, bleak stories, active with another woman in the story. How do these women no matter what struggle, strive, struggle, melancholy and poignant of the final destiny is the same, there is no way out. Zhang Ai-ling's love marriage and family life in the sense of desolation is the work of female desolate surface of fate cause; Zhang Ai-ling's realized that "her age", "rush", "feel frustrated feel frustrated by the threat" was bleak destiny of the underlying causes of women in their work. 【Key words】female;tragic;life;ugly;marriage 张爱玲的小说以悲剧故事见长,而“苍凉”是其悲剧叙事风格的内核。她笔下的人物虽然经历各异,但无不演出着一幕幕生存悲剧。她最注重的是女性人物,她笔下的女人们因袭了女性生理、心理的历史陈迹,一代又一代地挣扎、堕落,

论庐隐笔下女性的情感悲剧书写_张海燕

论庐隐笔下女性的情感悲剧书写 [摘 要]庐隐是描写恋爱的专家,也是书写女性情感悲剧的先驱者。她以独特的生命体验,细腻、委婉、感伤地诉说 着五四时期知识女性彷徨于歧路的情感世界。在强大的夫权话语系统下,新女性进退维谷,苦闷徘徊。庐隐的作品谱写了一曲五四知识女性情感命运的悲歌,成为五四新文化浪潮的绝唱。[关键词]庐隐;女性;爱情;婚姻;情谊;悲剧[中图分类号]I206.6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张海燕(1980-),女,硕士,助教,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第6卷第10期2011年10月 长春理工大学学报 Journal of Changchu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Vol.6No.10Oct.2011 张海燕 (山西大同大学文史学院,山西大同,037008) 庐隐,五四时期擅长描写恋爱的专家,她的人生体验是苦难的,失爱的童年与缺失的情感促使她在今后的文学创作上更多地聚焦于女性的情感世界,而倾注于字里行间的则是悲哀与苦闷。这位“悲哀的叹美者”在五四新文化的时代洗礼中 艰难地成长起来,她以先觉者的身份冷静、敏锐地注视着陷于精神狂欢中的时代新女性们。“妇女唯一的生活,就是料理琐碎而干燥的家事,和做生儿育女的机械,侍奉丈夫的忠仆。男子们又以他们绝大的夫权和经济实力来奴使她们。因此,妇 女的生活,永远是悲惨的、无兴趣的,甚至是无意义的”。[1] 所以在庐隐的笔下,一个个勇敢决绝的“娜拉”们在面对男性主体世界的客观要求时依旧未能改变其依附地位。勇敢挑战世俗礼教的五四知识女性在情感世界的追寻中再次回到了生活的原点,或是穷究爱情而竟不得,或是陷入新式婚姻的藩篱中郁郁寡欢,在现实的冲击下,历经心灵的纠纷后只能试问:“何处是归程?”庐隐笔下所塑造的女性形象,其情感历程都指向了悲剧性。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婚姻家庭终不是理想的天国,在情智冲突的两难困境中,庐隐为她们选择的出路是同性之间的情感诉求,然而这种看似超脱的情感归宿只是她们短暂的精神家园。在强大的男权话语系统下,弱者之间的同盟却极有可能陷入孤立无援的险恶处境,这种精神孤独悲剧表述的正是五四知识女性对现实困境的逃避和屈服。 一、穷究爱情而竟不得的悲剧 爱情是永恒的文学主题,爱情世界往往被作家赋予甜蜜美好的文学色彩。在五四时代精神的呼唤下,知识女性这个群体对于自由爱情的向往与追求,是以勇敢积极的姿态出现的。但作者却将这些女性的情感归宿置于凄凉的氛围中,着 力展现的是浓厚的爱情虚无情绪。 《象牙戒指》中的涨沁珠,在爱情的追寻中伤痕累累。当天真无邪的沁珠将初恋的朦胧情愫寄望于伍念秋的时候,她才惊然发觉对方已是有妇之夫。而伍念秋不仅对自己已婚的事实一直秘而不宣,甚至妄图在不解除婚约的前提下继续保持两人的爱情。人世间最美妙的初恋呈现出如此不堪的可憎面目,这让一往情深的沁珠饱受身心折磨,她开始用灰色的眼睛冷观周遭的爱情。当真情实意的曹子卿走进沁珠的生活时,她却用理智将自己困于感情的壁垒中,潜意识的抗拒让这段 真爱进行得异常艰难。沁珠在真挚的爱情面前最终卸下了所有的负重,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是斯人已逝。痛失真爱的沁珠终日以泪洗面,抑郁寡欢中香消玉殒。“矛盾而生,矛盾而 死”。[2] 沁珠在历经心灵的长途跋涉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却未能圆梦。在悲戚、哀怨的文本氛围中,庐隐娓娓道出 的是五四新女性在寻爱历程中承受着地狱般的心境煎熬。 《归雁》中的纫青在承受了丧夫之痛的生活打击后,沉沦在悲哀的苦海中难以自拔。青年男子剑尘的出现如一缕阳光温暖了她死寂般的内心,可是奔走于时代浪尖的纫青却在爱情面前止步不前了。慑于强大的封建伦理规范,她选择以游戏人间的方式来摆脱爱情的虚伪性。 “我哪敢任情,热情如怒火在我心里焚烧的时候,我自己替自己浇了一桶冷水,我自己用剑扎伤我自己,我喝自己的鲜 血!”[2] 庐隐笔下的这类知识女性在感受到了爱情的兴奋和失意之后,在情绪上表现为苦闷、彷徨甚至是失望,行为上则采用游戏人间的方式麻醉自己。 纫青这只零落的孤雁就是在认清男权社会的本质后,决定以及时行乐的方式对道德规约做无畏的挑战,而《或人的悲哀》中的亚侠也是一位这样的女性。她认为“人生哪里有究竟!一切的事情都不过像演戏一般,谁不是涂着粉墨,戴着假 面具上场呢……”[2]初入社会的亚侠积极探究人生的意义,然 而社会的染缸特性将她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软弱的亚侠无力抗争只能选择“被人间游戏了我”。这种看似保护自我的举 动实际上传达出的是对爱情持有恐惧心理的信号,表现出的是精神自由的大胆追求和对现实的无奈接受。 庐隐笔下所塑造的一系列五四知识女性,在冲出封建家庭的牢笼后热烈、大胆地追求着自由的爱情。自由式的恋爱既具有跨时代的历史意义,也是对传统婚姻观念的一次有力的挑战。但是在男权社会的经济结构下,新女性们所崇尚的爱情只是一个理想的模式,在残酷现实一波又一波的打压下,要想成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无论是沁珠还是纫青,抑或是亚侠,她们在爱情的天国中只能被动地选择彷徨于理想与现实之间。 二、何处是归程的婚姻悲剧 在五四知识女性的生活里,婚姻与爱情的关系始终是困

苏童小说创作总目(1983——2006)

(邹旗辉搜集整理) 苏童小说创作总目 (1983——2006) 长篇小说 米《钟山》1991年第3期 我的帝王生涯《花城》1992年第2期 城北地带《钟山》1993年第4期-1994年第4期(连载)紫檀木球(武则天)《大家》1994年第1期-第2期(连载) 菩萨蛮(碎瓦)《收获》1997年第4期 蛇为什么会飞《收获》2002年第2期 中篇小说 一九三四年的逃亡《收获》1987年第5期 你好,养蜂人《北京文学》1988年第4期 罂粟之家《花城》1988年第5期 平静如水《上海文学》19889年第1期 舒农或者南方生活(舒家兄弟)《钟山》1989年3期 妻妾成群《收获》1989年第6期 已婚男人杨泊(已婚男人)《作家》1990年第4期 妇女生活《花城》1990年第5期 女孩为什么哭泣《时代文学》1990年第5期 红粉《小说家》1991年第1期 另一种妇女生活《小说界》1991年第4期 南方的堕落《 离婚指南《收获》1991年第5期 十九间房《钟山》1992年第3期 园艺《收获》1992年第6期 刺青时代《作家》1993年第1期 民丰里《啄木鸟》1994年第4期 肉联厂的春天《收获》1994年第5期 三盏灯《收获》1995年第5期 灼热的天空《大家》1996年第6期 群众来信《收获》1998年第5期 驯子记《钟山》1999年第4期 桂花连锁集团《收获》2000年第2期 短篇小说 第八个是铜像《青春》1983年第7期 我向你走来《百花园》1983年第8期

老实人《百花园》1984年第2期 江边的女人《青春》1984年第4期 空地上的阳光《青年作家》1984年第4期 近郊纪事《青年文学》1984年第7期 一个白洋湖男人和三个白洋湖女人《青年文学》1985年第1期 石码头《雨花》1985年第6期 白洋淀红月亮(乡村一夜)《钟山》1986年第1期 门《湖海》1986年第1期 水闸《小说林》1986年第2期 祖母的季节《十月》1986年第4期 青石与河流《收获》1986年第5期 北墙上那一双眼睛《广州文艺》1986年第7期 流浪的金鱼(金鱼之乱)《青春》1986年第7期 岔河《作家》1986年第8期 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上海文学》1987年第2期 桑园留念《北京文学》1987年第2期 黑脸家林——一个人短暂的历史《解放军文艺》1987年第2期 有三棵椰子树的地方《西湖》1987年第3期 后院的紫槐和少女《广州文艺》1987年第3期 北方的向日葵(徽州女人)《湖海》1987年第5期 算一算屋顶下有几个人(暧昧的关系)《钟山》1987年第5期 蓝白染坊《花城》1987年第5期 故事:外乡人父子《北京文学》1987年第8期 丧失的桂花树之歌《作家》1987年的8期 遥望河滩(飞鱼)《奔流》1987年第11期 环绕我们的房子《雨花》1988年第2期 U形铁《雨花》1988年第2期 午后故事《雨花》1988年第2期 乘滑轮车远去《上海文学》1988年第3期 水神诞生《中外文学》1988年第3期 死无葬身之地《中外文学》1988年第3期 一无所获《小说界》1988年第5期 怪客《作家》1988年第5期 祭奠红马《中外文学》1988年第5期 伤心的舞蹈《上海文学》1988年第10期 杂货店的女人《时代文学》1989年第2期 仪式的完成《人民文学》1989年第3期 逃《青年文学》1989年第3期 棉花地,稻草人《青春》1990年第4期 狂奔《钟山》1991年第1期 我的棉花,我的家园《作家》1991年第1期 吹手向西《上海文学》1991年第2期 像天使一样美丽《小说林》1991年第6期 木壳收音机《人民文学》1991年第7-8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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