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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男权文化中的女性生存的悲歌

——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摘要:本文从苏童小说文本入手,细致分析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以此洞悉苏童小说中女性在男权文化中的生存状态,解读苏童小说中女性对男权的依附意识,可以看出苏童作为男性作家对女性命运的深切同情和反思,表现出可贵的对女性生存的探索精神。同时苏童小说中女性的悲剧起源是:一方面,他承认男权社会对女性悲剧形成的外部因素,但是另一方面,他更关注女性自身所具有的弱点。在苏童笔下,我们看到的是女性之间相互残害和女性对男性的盲目崇拜。正因为这两个特点,才使得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充满了悲剧色彩。

关键词:苏童小说、男权文化、女性形象、女性生存的悲歌

在当代文坛,苏童是小说界的一个多面手。在80年代末他就以先锋化的写作姿态占据了文坛的一席之地,随后他笔触切入中华深厚的历史云烟之中,以其睿智的思考和天才的想象拨开历史迷雾,重建历史的想象,赢得文坛的一片喝彩。但最为令人惊叹的莫过于他对于女性的强烈关注和独特想象,创作出一系列女性为主角的小说,因此被小说界戏称为“红粉杀手”。苏童通过对女性世界的描摹与观照,来表现女性哀苦悲凉,缱绻细腻的风骚与艳情。苏童的这些小说汇聚了许多在以往当代文学创作中未曾有过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充分地表现了女性所特有的性别意识,各自不同的现实欲望与冲动以及灵魂浮出历史地表的振颤与悱侧动人,这应该是当代文坛的一大奇观。一个男性作家在文坛女性主义文学己初露锋芒,而许多男性作家的创作遭受女权主义大加讨伐的写作背景之下,却仍然义无返顾地去构筑他想象中的女性世界,这首先需要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同时更需要有对女性的热情关注以及独特理解。

在先锋小说家中,苏童以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弥补了先锋文学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苏童不仅开拓了当代文学的想象视野,还表现出超越传统写作的审美姿态,显示出他自己的写作特质。而对女性命运与生存境遇的关注,正是苏童小说的特质之一。苏童善于写女人,正如他自己所言:“我喜欢以女性形象结构小说,比如《妻妾成群》中的颂莲,《红粉》中的小萼,也许是因为女性更令人关注,也许我觉得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苏童通过对众多女性形象的塑造,描绘出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悲惨命运。这些女性有电影演员、戏剧名角,有旧式家庭深居阁楼的女人,也有弄堂里活灵活现带着大蒜气味的少女,有青春萌动期的女孩,也有妓女、尼姑等,其形貌美丽,各有其动人之处。其中,经历坎坷的旧时代女性,是苏童刻画得比较成功的女性形象,她们的经历虽不尽相同,但在人生舞台上演出的均是一幕幕悲剧。颂莲、织云如愿以偿嫁入豪门,却自饮苦酒,并未享受到安逸幸福的生活;娴、芝、箫把自己的未来都寄托在男性身上,而最终又以男性对他们的背叛为悲哀结局;小萼、秋仪在新旧两

个社会中都没能真正获得独立,延续着以肉体换取生存的命运。苏童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极度可悲的女性生存世界,并揭示出造成女性悲剧命运的根源——中国传统中的男权文化。

一、男权文化下对女性的钱性交易

人类从存在以来,一直在孜孜以求民主、平等和自由,追求男女之间和谐共处的美好生活,但对于存在了几千年的男权中心社会,男女的真正平等却如同神话遥不可及。“女人的处境是,她这个像大家一样的既自由又自主的人,仍然发现自己生活在男人强迫她接受他者地位的世界当中。”尤其在中国的封建文化中,男性在经济上、政治上主宰社会,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男权文化秩序。女性作为男性权利的一种体现,只能以物化的形式被男性占有,而女性的悲剧命运也由此拉开序幕。

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弥漫着凝滞而浓重的男性文化色彩。男人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统治者、决策者。以男性标准确立的道德、伦理、等级、规范纳入文化的范畴,成为统治的思想,形成单一而强大的男性话语。处于弱势中的女性,则被迫长期保持缄默,丧失了说话的权利和能力,而成为被男性话语所限定的客体。男性以自己的标准、范式去欣赏、打造女性,女性成为被窥者,成为男性掌控中的玩物。到了工业社会,随着城市化的进程加快,男性对女性的征服方式则相对隐晦,即通过一种女性自愿交出人生自由或性商品的形式实现。在城市化过程中,繁华的都市生活永远吸引着这些物质欲望强烈的女性。为了得到物质,她们必须首先把自己变成“物质”。这些女性在物质诱惑与生存压力的双重牵制下迷失了自我。在这种迷失中,女性更进一步地陷入男性文化的深渊中,男性文化以其巨大的驭动力使女人的言行举止自觉不自觉地顺应男性文化的要求。众多女性在实际生活和精神上己自觉地、不由自主地接受了男人强加给她们的诸多落后观念。女性为了适应生存而压抑人性,认同文化指定的角色。不得不将自己的生存依附于男性家长,承认自己的物化现实。出卖色相,被当成玩偶成为卖品的女性在苏童笔下随处可见。《一九三四年的逃亡》中的陈文治家族垄断了近两百年枫杨树乡村的美女;《婴粟之家》中的翠花花只是一份礼品,像皮球一样被拍来打去;《红粉》中小萼与秋仪都出身下层,她们都是因贫穷而从事娼妓这一“女性最古老的职业”(张爱玲语)的。在这里并不存在古典小说中那种逼良为娼的套路。用小萼的话来说就是,“我到喜红楼是画过押立了卖身契的,再说他们从来没打过我,我规规矩矩地接客挣钱,他们凭什么打我呢?”她本身就认可了这种钱一性交易方式。在这里,像小萼一样的女性己经没有了羞耻感,这种没有挣扎与反抗的顺从才真正令人触目惊心。生存露出了它最狰狞的一面,廉耻的代价是昂贵的,很多人负担不起。对于那些不愿意自力更生只想依附男人的女性而言,如果不甘出卖色相,婚姻便成为了她们争夺生存权利的场所。于是,颂莲在父亲死后,在做工和嫁人两条路上,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嫁人,跻身于陈佐千的成群妻妾之中;小鄂、秋仪在有机会摆脱男性而独立时,却拒绝改造,拼命想抓住和老浦的婚姻;

芝由于长久处于无父的缺失状态,一旦结婚,便表现出对丈夫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然而,按照恩格斯的观点,这种女性为谋求生存而获取的婚姻关系,实质上也是卖淫关系,这是因为,在这种婚姻关系中包含有财产关系在内,是以婚姻形式表现出来的钱与性服务的交换。按照这一逻辑,街头的卖淫和有财产关系在内的婚姻关系之间只有形式的区别,实质是一样的,都是用钱来交换女性,只不过一个是短期的,一个是长期的,一个是零售,一个是批发而己。因此,对于这一类女性而言,无论是以婚姻契约的形式,还是以卖淫的形式,都改变不了她们被物化的现实。这已极大妨碍了女性自身独立价值的实现,也就使其根木不可能形成波伏娃所说的“一个根据自身利益形成的、与男性群体相反的独立群体”。苏童不仅写出男性中心文化设计的深渊绝境对女性造成的压迫与虐待,而且写出了这些女性身陷绝境之中的不自觉的意识状态和行为方式,尽力剖析了她们自身的心性误区。

二、男权文化下女性的互残意识

在苏童看来,男权文化造成了女性被物化现实,进而形成男强女弱格局,女性也常常安于这种弱者的地位。小萼说:“我没有办法,谁让我天生是个贱货。”她们谋求生存的手段就是依靠和依附男权,为此都将锋芒和阴谋实施在自己姐妹身上,对男人则妥协、讨好。《米》中的织云自幼便显示出好逸恶劳、贪图享受的特性,为了荣华富贵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了摆脱五龙不惜葬送自己的姐姐。光阴茬苒、时代变迁,女性的性格及其命运在苏童笔下却一如既往,仍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自私狭隘得令人心寒,血浓于水的人伦之情也毁灭于相互尖刻的怨恨之中。女人只要他们认为需要,就会毫不犹豫地举起剪刀和发夹,相互残害,造成彼此心灵世界的百孔千疮。在这样的讲述中,苏童将男/女对立模式虚化,凸现女/女对立模式,从而反映出女性在男权文化下的互残意识。

《妻妾成群》是苏童流传最广的作品。中国文学史上“一夫多妻”的故事和“红颜薄命”的母题在这里得到了新的文学演绎和诠释。作品从年轻、水灵、有文化的颂莲踏进陈府大门写起,到颂莲发疯、五太太文竹进陈府大门嘎然而止,触及的是“五四”以来中国文学屡见不鲜的封建大家族制度和男权中心文化“吃人”的主题。但作者没有将主要的笔墨用于控诉声称女人永远爬不到男人头上来的封建家长陈佐千的荒淫和无耻,而是通过对颂莲悲剧命运的描绘,重点表现了5个女人如何为了将自己拴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而互相绞杀。一夫多妻的家庭结构留给她们的是十分狭窄、令人窒息的生存空间,争宠斗法便成为她们拓展自己生存空间的惟一选择。每个女人的争宠都是对其他女人的生存和呼吸的一种威胁,这便足以使她们互相为敌。在这场战争中,陈佐千家的四房太太的全部智慧、全部才能、全部阴谋诡计,统统施展到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姐妹身上,演出女人折磨女人的悲剧。无论是固执圆滑、手持佛珠的大太太毓茹,满脸堆笑、暗中使绊的二太太卓云,还是冷眼多情的三太太梅珊,连陈家使唤的丫头雁儿都揽在了一群争宠女人的行列里。而斗争的结果依旧是女人的悲剧。从颂莲最初选择走

向做妾的人生之路看,她是自以为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在陈府获得自己一席之地的。她的“女学生”身份确实使她在故事的开始阶段表现出了一定的优势,但时移境迁,颂莲带有学生气和现代味的言行举止却使她越来越无法融于充满了僵尸气味的大家庭。她既不像毓如那样拥有制度本身赋予她的高人一等的地位,也不像卓云那样熟知男性中心家庭的游戏规则,同时也不像梅珊那样为了自己的生存权利而大胆妄为。她在陈佐千脸上的一吻是她命运的转折点。颂莲本想借此表现自己和老爷之间的亲密关系,却摆脱不了这场女人战争的悲惨命运。最后雁儿暴死,梅珊被扔进枯井,颂莲终至疯了。而五太太文竹的到来必将重复她们的命运,预示女人的悲剧无休无止。

在《红粉》中,两个女人因为性格的差异走着各自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她们同时爱着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一场战争就在两个女人中展开。最后男人死去,两个女人没有分出胜负。苏童巧妙地借助了一个典型的历史环境(新旧交替的中国南方小镇),三个特殊的人物(两个被新社会遗弃的妓女,一个没落的纨绔子弟),却写出有别于一般历史小说的故事。小说看似写这三个人的爱恨缠绵,然而细究想一想,苏童要抓住一个很深刻的主题:女性在认同男性文化后彼此伤害对方的现实,于是女人的结局越是凄惨,越是悲凉,越是强烈地撞击着读者心灵,也似乎提醒着看故事的每一个人:是谁葬送她们?是她们自己。这些女人们,不管是妻妾、是妓女还是情妇,他们都带有强烈的人身依附意识,正是这种依附意识使女性处于无可选择的境地。而被依附主体—男性一时的好恶往往是女性面临失去依附的危机。为脱离危机,女性必须在男性中心文化为她们布置的狭窄通道上艰难的蠕动着,进行着可悲的人生搏斗。在这种搏斗中,妻妾之间、母女之间、朋友之间互相仇视、充满敌意、耍尽手腕,造成人格的裂变,呈现出疯狂、病态、畸形、羸弱的心理面貌。女人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就要克服自戕意识,去反抗男权文化,要不然,最终的结局依然是悲剧。

三、男权文化下女性对男性的盲目崇拜

在女性相互残害的同时,女性对男性却是一种极端的崇拜和依赖。男性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女性自认为自己处在一个弱势的地位,而自己价值的实现,全仗依赖男性,女性如果失去了男性,那将会是一片迷茫、无助、凄凉。这也是苏童小说中女性悲剧的一个重要体现。

(一) 女性对男权的依赖

懂得追求幸福的女性却始终把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其实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已经完全摆脱了传统女人的屈从、逆来顺受的性格,而是一个个自由发挥个性、有着自由意识并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形象。但是我们看到他们追求的方式只能是通过女性的性别特征来争取,也就是说,他们只能通过争夺男性来实现自己的价值。在苏童小说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米》中织云的形象。织云本是一个美丽、并富有同情心的富家小姐,但她并不想安分守己地过一种平淡、乏味的生活,女性的虚荣使她不得不以自己为代价去换一件貂皮大衣。作为六爷

情人的她,虽然遭受父亲、妹妹和瓦匠街所有的人的鄙视,但是她是自愿与快乐地享受这一切,她可以完全抛开他们的目光,她可以不断地和父亲争执,她可以反抗父权和世俗的传统观念。她唯一不能做到的就是反对男权,而且自始至终地把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但是单纯的女性把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本身就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就像前面说的,女人什么也不是。所以后来当六爷把他们父女三人赶出门的时候,织云绝望了,而她能做的就是更加放纵自己。在苏童笔下的女性都具有旺盛的生命激情,她们从来都在追求自己所谓的幸福,她们孜孜不倦,可以让自己受尽磨难,也可以彼此争得鱼死网破。无论是身为人妾还是妓女、情人,她们在对男性的迷恋和依附中也丧失了独立的人格和自我,她们却不敢以一个独立的身份去与男性挑战,虚荣让她们习惯依赖和堕落,即使他们所希望依赖的男性群体本身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畸形世界。

(二) 畸形的男权世界

苏童笔下是些畸形的男性形象。如果男性世界是正常的、良好的、完美的,那么像织云那样希望通过男性来达成自己的愿望也许并不会那么深刻地造成女性悲剧的发生。但是,这些被女性们众星捧月、顶礼膜拜的男人,他们并非顶天立地、勇敢威武的英雄,也非风流倜傥、有学有识的才人,甚至有的连正常的性功能也不具备。在他们身上,生命力呈现了一种萎缩状态。陈佐千的四房太太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陈佐千身上,可是日渐衰老的陈佐千却性衰退;颂莲把希望寄托在大少爷飞浦身上,可是飞浦却性无能;从卡车上跳下的秋仪走投无路时,第一个想去投靠的是老蒲,可窝囊的老蒲经不起世俗和母亲的压力。此外还有女性化的医生、恬不知耻的理发师、鸡胸驼背的冯老五、懦弱无能的高宗父子等,就是这样的颓败无能的男人却主宰着女人的命运,女性的悲剧由此显得更为深刻。(三) 女性对金钱的依附

依附男人的背后,实质是对金钱的依附。苏童在他的小说中多次揭示或暗示这一个问题的实质。《红粉》中秋仪跳车后,暂住老蒲家中,“她想以后依托的也许还是男人,也许只是她多年积攒下来的那包金银细软”,在她的意识中,男人与金钱是一个东西,有了男人就等于有了金钱。因此,她要投靠的是有钱的男人。这一点, 《妻妾成群》中颂莲与佐千的一段对话表现得更为直白:颂莲拍拍陈佐千的脸说,是女人都想跟你。陈佐千说,你这话对了一半,应该说是女人都想跟有钱人。颂莲笑说,你这话也才对了一半,应该说有钱人有了钱要女人,要也要不够。这段对话,绝妙地道出了“女人———金钱———男人”三者关系的实质,女人与其说是依附男人,不如说是依附金钱。这一问题的揭示,触及到了女性悲剧命运的根本点。女性经济上的依附性导致对男性人身依附。因此,女性要得到真正的解放,必须在经济上自立,只有经济自立,人格才能独立。通过以上的分析和了解,我们可以看到,苏童笔下的女性形象的悲剧性形成源于一个畸形男性社会中女性作为人的人性展示形成的。而且苏童更强调的是,女性本身才是悲剧形成的主要因素,而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社会形态的压迫。

【参考文献】

【1】苏童.红粉·代跋阵].苏童文集口].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

【2】约瑟芬?多诺万,赵育春.《女权主义的知识分子传统》[M].江苏

人民出版社, 2003.

【3】苏童.红粉[A] .苏童文集[C:].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

【4】{法}u蒙娜·德·波伏娃著,陶铁柱译.第一性[Nt}.,IL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

【5】见布斯《小说修件学》第172页。

【6】张晶晶. 论苏童小说女性悲剧命运的依附意识根源[J ] . 盐城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 ,

顺便推荐一本我近期看过的觉得不错的书《此时此刻相爱的能力》。集中谈论爱情的,却又不仅仅只涉及爱情,更能让人看透很多人际交往中的真相,明白一些生活的实质。书的作者是个男的,感觉他是个有趣的人,不毒舌,也不迎合,常摆出一副“你喜不喜欢我都很正常”的样子,我反而觉得他这种真实随性的个性很难得,三观也正。妈妈再也不担心我在恋爱里受苦了,对于曾经在恋爱中纠结的那些小情绪,那些揪着不放甚至导致不愉快分手的没必要的事情,我已经学会释然了。如今,对象夸我比以前懂事多了,但我才不会告诉他我是因为看了这本书才摆正心态、做出改变的,让我在感情和生活中少走了不少弯路,哈哈。(最后,感谢我的好闺蜜晶晶把这本好书分享给我。。所以我也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把好东西分享给更多人。分享主义万岁@!)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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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权文化中的女性生存的悲歌 ——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摘要:本文从苏童小说文本入手,细致分析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以此洞悉苏童小说中女性在男权文化中的生存状态,解读苏童小说中女性对男权的依附意识,可以看出苏童作为男性作家对女性命运的深切同情和反思,表现出可贵的对女性生存的探索精神。同时苏童小说中女性的悲剧起源是:一方面,他承认男权社会对女性悲剧形成的外部因素,但是另一方面,他更关注女性自身所具有的弱点。在苏童笔下,我们看到的是女性之间相互残害和女性对男性的盲目崇拜。正因为这两个特点,才使得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充满了悲剧色彩。 关键词:苏童小说、男权文化、女性形象、女性生存的悲歌 在当代文坛,苏童是小说界的一个多面手。在80年代末他就以先锋化的写作姿态占据了文坛的一席之地,随后他笔触切入中华深厚的历史云烟之中,以其睿智的思考和天才的想象拨开历史迷雾,重建历史的想象,赢得文坛的一片喝彩。但最为令人惊叹的莫过于他对于女性的强烈关注和独特想象,创作出一系列女性为主角的小说,因此被小说界戏称为“红粉杀手”。苏童通过对女性世界的描摹与观照,来表现女性哀苦悲凉,缱绻细腻的风骚与艳情。苏童的这些小说汇聚了许多在以往当代文学创作中未曾有过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充分地表现了女性所特有的性别意识,各自不同的现实欲望与冲动以及灵魂浮出历史地表的振颤与悱侧动人,这应该是当代文坛的一大奇观。一个男性作家在文坛女性主义文学己初露锋芒,而许多男性作家的创作遭受女权主义大加讨伐的写作背景之下,却仍然义无返顾地去构筑他想象中的女性世界,这首先需要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同时更需要有对女性的热情关注以及独特理解。 在先锋小说家中,苏童以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弥补了先锋文学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苏童不仅开拓了当代文学的想象视野,还表现出超越传统写作的审美姿态,显示出他自己的写作特质。而对女性命运与生存境遇的关注,正是苏童小说的特质之一。苏童善于写女人,正如他自己所言:“我喜欢以女性形象结构小说,比如《妻妾成群》中的颂莲,《红粉》中的小萼,也许是因为女性更令人关注,也许我觉得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苏童通过对众多女性形象的塑造,描绘出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悲惨命运。这些女性有电影演员、戏剧名角,有旧式家庭深居阁楼的女人,也有弄堂里活灵活现带着大蒜气味的少女,有青春萌动期的女孩,也有妓女、尼姑等,其形貌美丽,各有其动人之处。其中,经历坎坷的旧时代女性,是苏童刻画得比较成功的女性形象,她们的经历虽不尽相同,但在人生舞台上演出的均是一幕幕悲剧。颂莲、织云如愿以偿嫁入豪门,却自饮苦酒,并未享受到安逸幸福的生活;娴、芝、箫把自己的未来都寄托在男性身上,而最终又以男性对他们的背叛为悲哀结局;小萼、秋仪在新旧两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论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摘要:苏童在“红粉系列”小说中塑造了一系列病态女性形象,本文依据心理学上的观点,分别从依从型、攻击型、离群型三种神经质性格,来分析她们病态的心理特征和表现,进而探究苏童擅写病态心理的原因。 关键词:苏童;红粉系列;病态;童年;女性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包括《妻妾成群》、《红粉》、《一种妇女生活》和《另一种妇女生活》四部小说。因这四部小说均以女性为主要描写对象,《红粉》是其中的力作且篇名具有鲜明的女性特征,因而评论界以之命名,称这四部小说为“红粉系列”。在这个系列的小说里,出现的大都是一些在心理上呈现病态的女性,更确切地说是一群具有“神经质性格”的神经症患者。心理学家卡伦.霍妮认为,“所谓的神经质性格,是一种对自己无信心、对他人多怀疑、对环境充满忧虑与不安的异常性格”[1],她将所发现的各种神经质,按性质分为三类,每类代表一种性格。依据卡伦.霍妮对神经质人格的分类,并结合苏童小说中这些病态群体的具体表现,将这些病态女性进行类别化分析,并进而探究苏童擅写女性病态心理的原因。 一、依从型病态女性形象 依从性格:指个体缺乏独立,强烈需求别人的关爱,依赖别人情感支持的性格;在表面上是亲近人,而在潜意识中却是借依从消除

焦虑感[2]。这里所说的依从并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依赖,适度的依赖并不是病态,也不成为神经质的性格,尤其对女性来说,适度依赖常被视为小鸟依人,惹人怜爱和疼惜。依从性格的人,表现出的则是过度地依赖别人,只有依靠别人才能感到安全和继续生活下去;他们表面上看是在依赖人,心理上却是对人的一种极端的“占有”,当你不能满足她的要求时,她便会极度痛苦。 在《红粉》中小萼和秋仪同是妓女出身,由于解放以后政府对妓女进行改造,于是两人便被送到劳动训练营,秋仪途中跳车逃跑,小萼便开始了劳动改造的旅程。从小依赖于秋仪的小萼感到无所适从,“她想起秋仪,秋仪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如果她在身边,小萼的心情也许会好得多。这些年来秋仪在感情上已经成为小萼的主心骨,什么事情她都依赖秋仪,秋仪不在她就更加心慌。”[3]小萼在心理上习惯了依赖别人,不能独立的生活。在劳动营里她因为缝不完三十只麻袋而要上吊自杀,生活的自理能力很差。她一个人时总是暗暗的哭泣,总是感到生活的灰暗无光。“到了一九五二年的春天,小萼被告知劳动改造期已满,她可以离开劳动营回城市去了。小萼听到这个消息时手无足措,她消瘦的脸一下子又无比苍白。” [4]她对于新的生活是充满了恐惧的,害怕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生活。从这些可以看出小萼对于男人的依附已经过度。她的一生充满了苦难并以悲剧收场,这与特殊社会环境、家庭背景有关,但她的这种依从性格是造成老浦和她自己苦痛的最大原因。

琼瑶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1)

浅论琼瑶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姓名:周莉班级:10级汉语言文学12班学号:1225 [摘要]:琼瑶是台湾著名的女作家。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起,她的作品便风靡了两岸,并部部都经改编拍成凄美的电影或电视剧。她的作品以爱情为主,同时也塑造了众多不凡的女性形象。 [关键词]:琼瑶女性美丽大方悲剧深情 台湾女作家琼瑶笔下的小说世界是现实生活一个奇幻的影子,寄托着作者对理想人性的向往和追求。其小说中的女性具有强烈的理性主义色彩,传达出作者对高尚人格的赞赏与肯定。同时,这些女性人物身上又或多或少地呈现出琼瑶自己的个性特征。甚至可以说,她们是这位富有古典主义气质的女作家的化身。一.古典美丽 纵观琼瑶笔下的女性人物,大多兼有古典与浪漫的个性气质,她们又都遭遇了诸多的不幸,在艰难困苦的生活中,她们没有退缩,也没有害怕,而是表现出坚强的人格力量。然而,悲剧命运总不会轻易放过这些美丽善良的女性,或让她们伤痕累累,或让她们孤独终生,给读者留下一声声沉重的叹息。而这些女性绝大部分都外表美丽,才华横溢,符合传统道德思想观和审美观。同时,她们又敢于冲破封建道德伦理的束缚,在爱情的驱使下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唱出了一曲曲感人至深的爱情赞歌。《人在天涯》中的高忆华,便是这样一个典型代表。她虽生在异国,却又有着中国姑娘特有的美“黑色的,像四段般光亮的长发,中间分开,从面颊两旁自然的披泄了下来,垂在肩上,一对温柔沉静的笑意盈盈的眸子”。“最特殊的他还是她浑身上下带着的那抹恬静与温婉的气质”,这种气质也是完全符合中国传统审美标准的。 琼瑶笔下的女子几乎都是美丽的。她们可以是长发飘拂,轻灵如梦,不言不语,安静得如一幅水墨画,却在不经意间吸引了人们视线的女子;她们也可以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声音响亮,眼眸闪亮得耀眼的靓丽女子。也有的时候,她并不直接描写女子的美貌,但从那些女子的举手投足、浅颦轻笑、机智聪慧中,或仅仅是从她们的名字中,便足以让你感觉到这些女子一定拥有着美丽的外表。在琼瑶的笔下,那些女子不仅拥有美丽的外表,还拥有着最为美丽的灵魂和人格。她们是骄傲的。这种骄傲是人格上的一种骄傲。如1975年创作的长篇小说《秋歌》中,棚户之女芷筠与富商之子殷超凡相爱至深。但贫富的悬殊,使殷父百般阻拦,妄图以50万重金买断。芷筠却不为所动。 二.深情浪漫 琼瑶笔下的女性不仅拥有美丽的外表,更是兼具着新时代女性的浪漫气息。即使是在封建社会,她们也敢于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不顾一切的追求幸福爱情。对琼瑶笔下的女子来说,爱是拥有对方的一切和让对方拥有自己的一切;反过来,她们的爱又是放弃,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包括放弃自己。当她们失去爱人,或者失去她们所爱的人的爱时,最有可能选择的,便是封闭自己,如《聚散两依依》中的贺盼云,在丈夫去世之后,黑色成了她所有的色调,她不笑,不多说话,将自己关在了一个安静沉默的世界里,自己走不出去,也不让别人走进来。又如《失火天堂》中的许曼婷,她出生在名门望族,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门第观念,她爱上了一个下人的儿子,在遭到封建家庭的极力反对之后,毅然决然的同自己心爱的人出走,过着极为清贫的生活。

浅论苏童笔下红粉们悲剧人生的根源

浅论苏童笔下红粉们悲剧人生的根源 摘要:当代天才作家苏童,以他的细腻笔法刻画了一群红颜薄命的悲剧女子。这些女子在苏童的“红粉小说”系列里演绎着悲惨绝望的人生。笔者认为苏童的用意不是在宣扬他的男人主义,本文将通过《妻妾成群》、《红粉》、《另一种妇女生活》和《米》来分析苏童小说中塑造的与众不同的女性,探索红粉们的生存意识和爱恨交织的情感纠葛和人生悲剧的根源。 关键词:红粉悲剧根源男权主义 一直以来,人们普遍认同的一个观点:与男性作家相比,女性作家似乎在刻画女性形象,描写女性心理方面有更大的优势,如张爱玲,譬如王安忆。但在新时期文学中,苏童是不能被忽视的名字,在描写女性作品中,他能让人过目不忘。《红粉》、《妻妾成群》等被称为苏童创作的“红粉小说”系列。“红粉”成了苏童笔下女性的代名词。他以细腻而冷漠的笔调,描述了红粉们的悲剧人生:或疯,或死,或被抛弃。笔者试图从红粉的生存意识开始探索深藏在她们内心的想法,揭开红粉们的神秘面纱,浅论造成她们悲人生的根源。 一、爱恨交织——红粉的悲剧人生 红粉们几乎都有着饱满的生命情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都热切地渴盼幸福和爱情,渴盼人间真情和温暖,但她们这些欲望不是通过自己的奋斗、努力,与他人建立在平等、独立的基础上,而是在损害、侵犯另一个女人的生存权利下进行的。于是她们的争风吃醋就像战争一样,充满了血腥。苏童就是这样让他的红粉们为了负心的男人,为了虚荣的生活争斗不休,爱恨交织。 (一)相随相伴,形影不离,本是同根生;互帮互助,相知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颂莲和梅珊迅速成为好朋友,一方面因为彼此的命运有相同之处,另一方面是她们都有对男性的依附意识。因而她们的互帮互助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为了取得男人的欢心。表面看来,苏童似乎是在向我们重述一个千百年来封建大家族妻妾争斗的故事。然而联想她们各自的出身,一个大学生与一名戏子,因一个日渐衰退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明争暗斗,让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苏童就是描写这样匪夷所思的故事,让读者去猜测他的用意。但我们不难看出陈宅这么地道的封建家庭里要取得生存的机会就得按老办法——依靠男人,惟有他们的宠爱、他们的赋予,女性才有了生存的依靠,而作为女性可以说已丧失求生的能力。她们的情谊似乎只是一时的情感冲动,而无所谓天长地久。正因此,长期的互相倾轧,封建压制,加上矛盾的冲突、理想的消亡……结果导致自己的人格失落、精神失常而走向“死亡”。她们不同于王安忆笔下的王绮瑶和蒋莉莉,最初是为了追求两个人的共同梦想,她们最初因为男人,最后也因为男人,梅珊私通被投井,颂莲“兔死狐悲”疯掉了。 《红粉》里的情如金兰的秋仪、小萼姐妹,她们十多岁就当了妓女,受尽男人和整个社会的欺凌歧视。相似的命运让她们姐妹情深。旧社会消亡后,她们失去了生存的依托,但她们的情谊经历风雨后依然没有改变。相对梅珊和颂莲为了男人结盟,秋仪和小萼的情谊更多是建立在同时见证命运变迁的基础上。苏童并没有让他的红粉们折射出时代的生活,她们所展示的大多是人物本身的本性内涵。她们一起经历苦难,这样的情况在今天甚至今后同样会出现。人生难得好姐妹,几世的情缘也未必能修得今生的情同手足。另一对简家酱园姐妹,相濡以沫在一起度过了大半辈子光阴,很小的时候她们就父母双亡了,一直都是姐姐简少贞在照顾妹妹简少芬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但是姐妹俩彼此间的依附也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妹妹在姐姐的控制之下无法获得正常的婚姻生活,由于无父的缺失状态姐姐为了保护妹妹,不允许她相信任何人,简少贞认为只有她才能够给妹妹一个安全的依靠。她们之间同时处处充满着矛盾,她们自相戕害似乎不需要任何外力,就足以造成心灵世界的百孔千疮。 (二)男权主义,使她们彼此伤得体无完肤。 红粉们爱的不多,恨的却不少。她们有对社会的恨,有对无情男人的恨,更有对彼此化不开的恨。世人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此话一点也不假。卓云为排除异己,教唆下人暗地里用恶毒的方法诅咒颂莲,费尽心机抓住梅珊私通的事实,她恨所有跟自己分享丈夫的女人。娴与母亲相互贬贱对方,“谁是贱货?你也是贱货。卖了家业在楼上藏男人,你才是不要脸的贱

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学科分类号: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专科生毕业论文 题目(中文):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女性自我意识的沉沦和泯灭学生姓名:凌鑫学号09313206 系部:中文系 专业年级:语文教育09级 指导教师:王向阳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教务处制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专科学生毕业论文(设计)评审表

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一、关于苏童小说中的女性 (2) (一)下面我们且看苏童的《妻妾成群》 (3) (二)我们再来看苏童的另一篇小说《妇女生活》 (5) 二、苏童小说的独特创作建构来分析 (7) (一)苏童的小说中独特的环境建构 (7) (二)关于苏童小说的独特建构对于女性自我意识悲剧性的作用 (7) 三、我的感慨 (8) 注释 (9) 参考文献 (10) 致谢 (11)

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女性自我意识的沉沦和泯灭 摘要:苏童被视为“先锋派”代表作者之一,先锋派的作品一般都具有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然而苏童却凭借着他的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缺点。纵观苏童诸多作品,他用细腻而又尖锐的笔尖建构那腐朽的年代,在这独特建构的背后突显的是一群不幸的女人,她们在腐朽的时代中或自甘堕落或妄图自我救赎,却最终免不了悲剧收场。其中自甘堕落的女性必然是悲哀的,但有自我意识的女性也终究逃不过这结局。在那个时代的社会环境下的女性的自我意识是不被社会所允许的,不被夫权所认可的,因而也能是被“沉沦”和“泯灭”的。 关键词:女性;自我意识;社会;沉沦;泯灭;悲剧 在中国传统的以男权为中心的家族文化对女性的最大束缚便是限制个性自由的自我发展。从穿衣戴饰、女红技艺、幼齿缠足、轻声柔气,到贞洁烈女、孀居守寡、为夫殉身,这些独为女性而设定的所有“规范”,无不指向男权中心,无不服从于宗法家族的利益,无不满足于男性的赏玩欲望,无不是女性自我意识的枷锁。“在中国古代‘三从四德'、《女书》、《女戒》等一整套东西牢牢束缚着中国妇女,有古语云:“妇者,伏也,伏于人也”,仿佛从人类有文明之始女性就不被允许有自我,有平等,有追求。正因此,民间社会才建立起一整套所谓的伦理规范,数千年来一直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不变法则,从而在此基础上实现长幼、尊卑的等级社会控制。当女性像子女恭孝父辈一样服帖男性时,她就被戴以贤慧、柔顺、善良的神冠,成为“贞女、烈女、孝妇”;当她冲破男权制订的家族伦理规范,追寻自我理想与爱欲时,就会被视为“妓女、淫妇、荡妇”。正是在这种封建伦理的压抑和束缚下,女性正常的爱欲需要才逐渐萎顿甚至扭曲变态。所以,当许多现代作家将所谓的“妓女、淫妇、荡妇”形象提升到审美的高度时,无论这种写作是否带有男权的偏见或者女权主义的执着,都是对女性生存空间与心理空间的认知和观照,都具有重要的审美意义。“这些女性

论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论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内容摘要】香港言情小说家亦舒塑造了一系列性格各异的女性形象,主要是因为她独特的生命体验以及她在女性命运上的独特思考的影响。本文主要通过女性的婚恋观念、女性的坚强自立、女性的金钱观念及女性的内心寂寞四个方面来分析亦舒笔下的女性形象,并探讨亦舒小说揭示现代香港女性的精神心理特点,及对现代女性的深切关怀和思考。 【关键词】言情小说;生命体验;女性形象;女性命运;思考 亦舒是一个天才女作家,她自六七十年代开始写作,“台湾有琼瑶,香港有亦舒”,其时琼瑶时代已经接近尾声,亦舒的言情小说则以鲜明的时代感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使阅读其文章成为一种潮流,与金庸的武侠、其兄倪匡的科幻并称为“香港文坛三大奇迹”。 亦舒是一个多才的言情小说家,她的作品主要有《我的前半生》、《喜宝》、《流金岁月》、《圆舞》、《她比烟花寂寞》、《石榴图》《我们不是天使》《镜花缘》、《胭脂》、《香雪海》等二十多部。其作品基本上都是婚恋故事,题材比较狭窄,但其中的女性却是非常精彩的。生活上独立自主,最后急流勇退的唐晶,不把婚姻看做女性人生归宿,选择独身的杨之俊,美丽如玫瑰内心却寂寞无比的玫瑰、被丈夫抛弃后迅速坚强起来的子君,还有姚晶、徐佐子、马莉、承钰……这样一个个焕发时代女性的形象,在亦舒笔下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将她们置于社会这样一个大潮流之中,置于充满竞争的现代都市——香港。其作品主要描写的是现代女性在现代都市中的婚恋、工作、生活,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是内心坚强、个性独立、有明确的金钱观念和婚恋观念、内心充满寂寞的特点。所以说,她的作品不仅仅限制于言情这样的婚恋的小说,其价值已经超越了一般言情小说所具有的价值。本文即将从现代都市女性的这些特点,来探讨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的时代意义,进而深入研究她对笔下女性形象的影响以及她在女性问题上的独特思考。(注:本论文主要参见陈武英《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的观点) 一、小说中女性形象分析 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大都以坚强独立、自尊自爱而独树一帜。她们的独立,不仅表现在经济上的独立,更重要的是她们人格的独立。她们完全区别于传统社会中在物质、精神方面永远处于从属的、被压迫地位的女性形象,而是根据自己独立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来走

苏童笔下的女性审丑

泥淖的女性形象 ——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审丑 内容摘要:苏童打破以往许多作家描写女性那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式的美好想象,他以一种独特的手法——审丑,来描写笔下的女性形象;他描写女性始终站在一个客观角度,对女性真实本质还原,在他作品中,女性的生存状态犹如处于泥淖中,是绝望的、卑微的、受人蔑视的,是被男权话语所笼罩和控制的,是男权和宗法制度下的牺牲品,在揭示这种状态之外还揭露了造成这种状态的原因,并阐释了审丑的目的:否定与批判。 关键词:泥淖女性审丑 引言 明朝陈宗之《汉道》一诗中写到:“如何盛明世,栖栖泥淖中。”①文中泥淖的意思是:“比喻地位卑下或不能自拔的窘困境地。”苏童小说中的女性生存状态正是如此,他的小说中是以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冲突为主,如他自己所言:“我喜欢以女性形象结构小说,比如《妻妾成群》中的颂莲,《红粉》中的小萼,也许我觉得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②苏童通过对众多女性形象的塑造,描绘出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悲剧命运。这些女性形象中有电影明星、戏剧名角、深居阁楼的女人、也有妓女等,她们各有动人之处,在人生的大舞台上演出的均是一幕幕悲剧:颂莲、织云都如愿以偿的嫁入了豪门,却并未得到幸福;娴、芝、萧把自己的未来寄托于男人,最终却以男人的背叛为悲哀结局;小萼、秋仪在新旧两个社会中都未真正得到独立,延续着以肉体换取生存的命运。她们为了适应生存,压抑天性,认定文化给予的角色,这突出反映了女性的人身依附意识,但她们并没有对自身进行反思,同时也跳不出男权文化的圈子,从而她们上演了一幕幕的悲剧。苏童揭示出女性的生存状态,然后再揭露出造成这种状态的客观主观和的原因。

一、颠覆传统的女性形象---审丑的女性形象 从古至今,女性形象一直是柔美的化身、善良的代表,而苏童笔下的女性形象与传统女性形象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说两者是相反的,古代人们在文学作品中描绘了众多动人的女性形象;《诗经》中描写女性外貌美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者们除了赞美女性的美貌之外,还注重描写女性的内在美,比如《诗经—卫风—伯兮》中:“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③赞美了一个女子在家等待外出征战的丈夫的忠贞品德;传统的女性描写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从美的角度出发的。然而苏童则颠覆了这一传统,他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似乎不是为了爱情、亲情、友情而活,而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活。她们表现出了不同的“丑态”。她们美丽异常,但却带着一种病态,可归为三类。 1、淫荡型:她们要么以出卖肉体作为生存的资本,如《红粉》中的小萼;要么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勾搭,《妻妾成群》中的梅珊;要么颓废、堕落,像《女孩为什么哭泣》中的小曼、史菲等年轻女子,结局,梅珊被投井,史菲被情杀…… 2、阴毒型:《妻妾成群》中的成群妻妾,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手段阴毒残忍,她们为了男人而纠缠,却看不到她们的爱,最终也没能有好结局; 3、庸俗长舌型:《另一种妇女生活》中的顾雅仙、粟美仙、杭素玉,她们爱嚼舌根、无端猜忌、庸俗自私;她们如同一种失去尊严的动物生存状态。这些女性不管地位卑微与否,不管人格是否存在,只为了依附于男性:颂莲在父亲死后,毫不犹豫的嫁给了有钱人做妾,跻身于陈家的成群妻妾中;小萼与秋仪在有机会摆脱男性而独立时,却拒绝改造,拼命想抓住和老浦的婚姻;芝由于对父爱的缺失,结婚后,表现出对丈夫病态的占有欲;这就极大的妨碍了女性自身独立价值的实现,也就使其根本不可能形成波伏娃所说的:“一个根据自身利益形成的,与男性群体相反的独立群体。”④在她们看来,除了嫁人依靠男人,就没有其他的生存方式了。 存在主义中一个道理是:“丑也是实实在在存在,而且是比美更为可靠的存在。”苏童在关于《米》和《妻妾成群》的一篇《急就的讲稿》中这样说到:“我想这是我第一次在作品中思考和面对人及人的命运中黑暗的一面。这是一个关于欲望、痛苦、生存和毁灭的故事。”“审丑是一种和人们传统审美标准悖逆的美学形式,丑作为一个美学观念,与美相对,是人与客观事物在社会实践中历史形

琼瑶小说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琼瑶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摘要:台湾女作家琼瑶创作了60多部爱情小说,塑造了几百个栩栩如生的女性人物形象。这些女性身上大多兼有古典与浪漫的个性特征,具有真诚、善良、美好的理想人格。她们普遍遭遇了人生的挫折,在受到种种磨难时,表现出坚强的人格力量。在这些女性人物身上,折射出作家对理想人性的追求与理想人格的建构。琼瑶笔下的这些女性人物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女性人物谱系,这是琼瑶小说独特的艺术魅力与艺术价值所在。 关键词:琼瑶; 小说; 女性 Abstract:So far,the Taiwan female writer Qing Yao has produced more than 60 novels,and created several hundred vivid images of female characters.Most of these female characters usually embrace both the classical and the romantic nature with sincere,kind-hearted and beautiful ideal personality.Despite the fact that most of them suffer great setbacks in life,they all maintain a strong personality when subject to hardships.All those female characters reflect the writer's pursuit of ideal human nature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ideal personality.The female characters under the pen of Qiong yao form a unique character system which makes her works so unique,attractive and highly artistic. .Key words:Qiong Yao;novel;female 一、前言 由于出身于书香门第,琼瑶从小就有文学创作的禀赋。她一生中一共创作并出版了 52 部言情小说,既有长篇小说也有中篇小说,并身兼多职,是一个兼编剧家、导演和产业经营者于一身的女作家,她的作品早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就被翻译成外文。由此可见,琼瑶的言情小说创作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一般来说,琼瑶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她所关注和探讨的主要还是女性本身,因此,在她的作品中

浅谈苏童小说《红粉》中的女性悲剧

浅谈苏童小说《红粉》中的女性悲剧 [摘要]:苏童《红粉》从女性自身的问题中探索根源,揭示了另类女性生活的悲剧性命运。女性生存的悲歌萦绕在小说氛围中,她们对生活、爱情、命运、希望和理想的追求在镜中或明或暗的留下了遗痕。人身依附意识是女性悲剧命运根源的突出表现;自轻自贱是女性依附的主观潜意识表现;文化视野的局限也是女性走不出依附怪圈的重要因素。红粉不再是一个团体、一个宗族乃至一种文化的的象征,也可以是一种人格的化身。 [关键词]:女性悲剧;人身依附;女性形象;文化视野局限 《红粉》是苏童“先锋小说”后期的代表作,也是中国当代“新历史小说”中精致的作品之一。发表在《小说家》1991年第一期,是他以《妻妾成群》为开始的“妇女生活”系列小说的其中一篇。作品描绘的故事具有传奇色彩,选择了尘封的历史作为描写的背景,刻画出另类女性的生存境遇及悲剧命运。正如苏童自己所说的“也许是因为女性更令人关注,也许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因此他通过各色女性形象,各式女性命运来结构故事情节,反映女性悲剧。苏童笔下的红粉不再是一个团体、一个宗族乃至一种文化的象征,也可以是一种人格的化身。王干认为:“综观苏童的小说,写得最好的,最富有典型意义的形象,是那些叽叽喳喳、聪明而又尖刻、美丽而又淫乱的女性形象。”[1]苏童以其优雅从容、纯净如水、细腻柔顺的笔调,为我们塑造了一个充斥着糜烂、腐朽、脂粉气,但又不失温情的世界。在这些美丽沉醉的女性外衣下,我们不难看出一种女性生存的悲歌。 一、《红粉》中生动鲜活的妓女形象 妓女是指“通过性去交换物质的生存条件”的女性,与其他处于家庭伦理结构中的女性——母亲/婆婆、妻子/儿媳、女儿相比,她们是一群被社会伦理道德所放逐的人,是一群活在社会为女性所制定的道德规范之外的人。[2]一直以来,妓女被社会所放逐,走在社会的边缘,甚至被社会所唾弃,就如苏童所说:“女性是美好的,哪怕是从事着最低职业的女性——妓女,她们也是美好的。她们的不幸是美所遭遇的不幸,因而其性质都是悲剧。” 苏童的《红粉》它以中国解放后妓女改造为背景,以写实的手法描写了两个

论苏童笔下的碧奴形象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doczj.com/doc/a58957565.html, 论苏童笔下的碧奴形象 作者:宋玉容 来源:《文学教育》2011年第11期 内容摘要:文章通过对《碧奴》中碧奴形象的分析,探讨苏童对孟姜女这一形象的解构及重建的失败之处,即在解构孟姜女的民间及封建文化属性的同时,也使孟姜女丧失了其代表的民间文化的精华及女性特有的魅力,把一个美丽多情的大家闺秀塑造成了一个性格扭曲的受虐狂,使整个故事也就失去了民间神话那种特有的艺术魅力。这是重述的失败,也是苏童的失策。 关键词:孟姜女民间文学精英话语重述失败 阅读《碧奴》纯粹是因为苏童这个名字的吸引,我对由英国坎农格特出版社发起的“重述神话”这一项目是持怀疑态度的。神话,因其流传的历史之久、范围之广,必然有其特殊的稳定性,甚至这些神话已经融入了特定民族的民族心理中。“重述”必然会对原有的神话进行解构,无论这种解构成功与否,都使重述难免一种宿命性的失败。因为神话作为一种民间文化形态,“它是在国家权力控制相对薄弱的领域产生,保存了相对自由活泼的形式,能够较真实地表达出民间社会生活的面貌和下层人民的情绪世界。”[1]神话是一种流传在底层的民间文学,而重述者则是一些知识精英,这必然会造成二者价值观的不一致。因为这种草根文化与精英心态的对立与隔阂,必然会对双方都造成一种根本的不可避免的束缚。重述者如果忠于原有的神话,便使他的重述失去了意义,解构也就不复存在(当然知识分子的精英心态决定了他不可能放弃这种解构);重述者如果按照自己的理解去重述神话,又会使神话丧失其原有的民间活力。 阅读苏童的《碧奴》恰好证实了我的推测。其实,苏童本人对重述“孟姜女”神话的困难也有清醒的认识,他在《碧奴》自序中写道:“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永远是横在写作者面前的一道难题。”[2]苏童选择解决这一难题的钥匙,就是重塑孟姜女这一形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孟姜女,我对孟姜女的认识其实也是对一个性别的认识,对一颗纯朴的心的认识,对一种久违的情感的认识。”[3]苏童力求去还原孟姜女性格的现实性与鲜活感,让她从神话的神坛上走下来,可是从神坛上走下来的孟姜女身上所特有的神话性与理想性也丧失了。走下了神坛的孟姜女使整个故事丧失了震撼人心的力量,“真实”的孟姜女使整个故事丧失了文学特有的“假定的真实”。 “碧奴”,这是苏童对孟姜女的重新“命名”。不可否认“碧奴”是一个诗意而美丽的名字,这个名字是比“孟姜女”具有更好的视觉效果,也就从某种程度上增加了整个故事的文学性。但是苏童可能并没有完全了解“孟姜女”这一称谓所代表的含义。

苏童小说中的两性关系

苏童小说中的两性关系 内容摘要:家庭体现着以男女两性结合为特征的社会关系,本来最具包容性的两性关系在苏童的叙事中,其实已成孤岛,尽管这座孤岛在两性的较量中变化,却始终不能成为和谐的风景。 关键词:苏童小说两性关系孤绝与张扬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夫妻之间不是平等的同伴关系,而是尊卑有致的上下关系。在中国的夫妻关系中,占主流的是爱与性的分离,权利与义务的分离,而行使分离主动权的只能是夫而不是妻。“同一道德观念下,中国传统文化在束缚人之性情方面,更多的是将绳索套在女性头上。女性一旦稍有违背,沉重的道德鞭子就会抽到女性身上。”尽管如此,女性受到重重压抑的生命之火如受阻的江水,遇到有裂缝的大堤,就会如洪水决堤般淹没一切,沉重的道德鞭子并没有抽熄来自本能的火焰。当然,一旦女人冲突道德网罗,听命于感性生命的呼唤,悬在女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从天而降,来取那“淫妇”的性命…… 我们在苏童的文本中可找到同样的悲剧:无论是陈佐千对于自己的妻妾们、陈文治对于自己的小妾们,还是刘老侠对于家族的女人们,都是男性对女性绝对的占有与支配,

女性被迫长期保持缄默,孤苦无告。陈家花园的守护神――井,就是高悬在女人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其终极权威已经内化为女人们心头的恐惧,对于梅珊来讲,井是她最后的归宿,对颂莲而言,井是其精神毁灭的见证。 但同时,我们也会发现,苏童文本中的两性关系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这座孤岛之形似乎还遵循着这样的变化轨迹:家庭中的男性从对女性的绝对支配到男性地位的失落到男性的光芒的隐退到男性的孤绝。与此同时,家庭中的女性则从绝对的被支配到女性意识的张扬甚至放纵。 一 五龙在米店的家中,其实也享有无尚的霸权,但在苏童构筑的个性化的家庭伦理叙事的保垒中,这只是一种表面的占有与支配。从某种意义上说,《米》应该是男性家庭地位失落的一种象征。 五龙对他和织云的婚姻实质非常清楚,冯老爷只是利用他遮掩家丑罢了,并不想让他成为冯家的一员。“是米店娶我,娶一条身强力壮传宗接代的看家狗,娶一条乡下来的大公狗。”如果说五龙的仇恨源于阿保对他的羞辱,那么米店一家人加深了这种仇恨,“他想米店里没有人真心对他好,他深知怜悯和温情就像雨后街道的水洼,浅薄而虚假,等风吹来太阳出来它们就消失了,他们谁也没把我当人看,仇恨仍然是仇恨,它像一块沉重的铁器,无论怎样锻打磨蚀,铁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第16卷第4期彭城职业大学学报2001年12月V ol.16N o.4Journal of Pengcheng V ocati onalU niversity D EC12001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解读 成秀萍 (镇江市高等专科学校,江苏 镇江 212003) 【摘 要】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可分为三类:一是缄默无助的女性,如禄兴娘子、娄太太等;二是丑怪疯狂 的女性,如七巧、霓喜等;三是自由青春的女性,如曲曲、密斯范等。其小说中的女性特征:懦弱胆怯、丑怪疯 狂;女性潜意识:压抑焦虑、缄默无助;创作心态:描摹现实、悲凉压抑。 【关键词】 张爱玲 女性 特征 潜意识 创作 心态 【中图分类号】 I207.4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22824(2001)0420021203 Ana lysis on the Fe m i n i n e Characters i n Zhang A i-l i n g’s Novels CH EN G X iu-p ing (Zhenjiang H igh College,Zhenjiang,J iangsu212003,China) 【Abstract】 In Zhang A iling’s novels,w e can see th ree types of fe m inine characters:F irst,a k ind of hel p less wom en keep ing silent.Second,a k ind of ugly and crazy and w ild fe m ales.L ast,free and young ladies.T heir characters show in recreance and ti m idity,ugliness and m adness,and opp ressi on. 【Key words】 Zhang A i-ling;fe m inine;character;subconsci ousness;creati on;intenti on 女性作为一个群体,她们的未来很不保险:我们尽量越来越依靠自己,但是,这个社会和经济势力根本不承认我们是独立的人……——巴巴拉?埃伦里奇① 阅读张爱玲的小说,我们看到作家忠实于自己的生活、历史、文化及其自身的性别、经验而写作。张爱玲书写女性人物的成功之处,主要在于她写出了女性的压抑焦虑以及她们在家庭社会中所面临的复杂状况,并在此基础上揭示出这些女性人物的矛盾和自我冲突的深层面貌。作家对于女性压抑焦虑、缄默无助的书写表现了她对于女性在父权制社会中深受贬压的一种抗争。 一、女性特征:懦弱胆怯、丑怪疯狂 在张爱玲的小说中,我们发现她将边缘意义的女性群体带进文本的中心舞台,以压抑的女性身体、女性文化,以及她们的缄默无助、焦虑疯狂等,与“五四”以来以追求个性自由、个性解放为主导的文学传统形成二元格局,使她的小说文本成为女性作家表现欲望、身份、语言和文化的剧场。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可分为三类: 第一类:缄默无助的女性。这一类是张爱玲小说中塑造得最多、最为光彩、最为丰满的形象,如禄兴娘子(《牛》)、娄太太(《鸿鸾禧》)、芝寿与长安(《金锁记》)、川嫦与郑夫人(《花凋》)、小艾与席五太太(《小艾》)、全少奶奶与潆珠(《创世纪》)、孟烟鹂(《红玫瑰与白玫瑰》)等等。 张爱玲的中学习作《牛》刻划了一个贫穷可怜的妇女——禄兴娘子的形象。禄兴娘子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女性,当她的男人收稿日期:2001210227

浅谈苏童小说中女性形象

浅谈苏童小说中女性形象 楚雄师范学院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函授本科二班秦海云 摘要: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群体,呈现出阴郁、颓废的审美特征,在他笔下,女性依赖男性存在,为生存而人格扭曲;而另一方面,女性又无法摆脱这种由生理和社会而决定的悲剧命运。苏童在颠覆和重写女性传统形象创作上有着重要的价值意义。 关键词:苏童小说、女性形象、悲剧、颠覆 苏童的小说以其个体化语态、结构、故事、人物和近乎完美的和谐叙述,营造了一个令人痴迷的形象世界。苏童不仅开拓了当代文学想象的视野,还表现出超越传统写作的审美姿态与气度,带给人们极其新鲜的感受,也使读者感受到苏童小说对叙事语言和生活、历史整体性的独特审美认识。其中,最为突出的是他笔下所描绘的鲜活的女性形象以及他在颠覆和重写女性传统形象创作上的实践意义。 一、扭曲的人性与不能摆脱的悲剧命运 在苏童的观念里,女人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始终是处于附属地位的,因此永远是被压迫的。苏童认为,即使再反抗,女人的最终命运也是依靠男人。因此,在苏童的小说世界里,女人永远摆脱不了做男人附庸的悲剧命运。 《妻妾成群》和以往的争宠故事不同,这个故事所表现出来的战争更加的血腥,男人(陈作千)从不介入几个女人之间的纷争,我们看到的是一场女人之间的不见刀枪的厮杀,是女人之间的较量。在这场战争之中,我们也看到了女性生命中的劣根性和原始欲望。四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生存,各自展现了自己残忍、阴毒、冷酷的一面,与她们外表的温婉、高贵、善良大相径庭。但是,这种扭曲的人性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迫于生存所不得不掌握的,是环境把她们逼上绝路。在这场战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故事就有了不是结局的结局:三太太死了,四太太疯了;陈作千又娶了五太太,争斗必将继续上演。女人首先也是人,也具有普遍的人性,苏童赤裸裸地揭出了这种残酷竞争下人性的扭曲,而女性以其弱者的地位,较之于男性,人格扭曲得更加彻底。 《红粉》中的小萼是一个处于新旧之交的女性形象,她是旧中国时期的一个妓女,在新时期妓女改造中她没有被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劳动妇女,而是继续依附男人。在从改造营出来后,匆匆傍上从前姐妹的男人,妄图能够安身立命。为了能过上物质丰足的生活,她间接地把她的男人逼上了绝路。到最后抛下自己的孩子跟着北方男人移居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生活。表面看来,她是一个不愿自食其力的、没有被改造好的妓女,实质上,她只是被社会深深烙上了女人就要从属男人的印记。依靠男人是她的本能,她的心里只有女人就是要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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