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词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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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留学生量词重叠式的习得偏误考察
多年来,量词重叠式一直是语言学界关注的对象。
在语言本体方面,有关量词重叠式的句法功能和语法意义的研究较为透彻,但就其范围和形式、附加色彩意义及语用价值的研究还显得比较薄弱。
在二语习得方面,针对外国留学生对汉语量词重叠式的习得情况考察及偏误分析的研究相对较少。
尤其针对国别化习得情况的考察暂时还未出现。
笔者通过对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出现量词重叠式偏误的留学生国籍进行了统计与分析,发现韩国留学生出现的偏误率最高。
因此,本文以中高级水平的韩国留学生为研究对象,了解韩国留学生的习得情况。
第一章为绪论,介绍本文的选题意义,并对国内学者在量词重叠式本体和二语习得两个方面的研究成果进行归纳总结。
此外,本章还介绍了本论文的研究理论、研究方法、语料来源和研究重点。
第二章从句法、语义及语用三个平面对量词重叠式进行了概述。
第三章利用数据统计软件分析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以及测试问卷中的相关数据,从量词能否重叠、重叠范围及条件、重叠形式、名、动量词重叠式的句法位置、对具有附加色彩义的量词重叠式回避使用情况这几个方面分析了中高级水平的韩国留学生的偏误情况。
第四章在前几章节的基础上,分析了韩国留学生习得量词重叠时产生偏误的原因,并提出了教师对中高级中学在教学内容设计、语法规则讲解与练习等方面的建议。
第五章为结语,主要概括总结本文的主要研究成果、创新性及不足之处。
对汉语量词重叠现象的再认识作者:金依璇袁庆德来源:《现代语文》2019年第02期摘要:以往语法学家们所说的汉语量词重叠“MM”,其实是“一+量词”短语重叠的省略形式,它可以表示“一类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体”、“人或事物数量众多或种类繁多”、“动作行为重复的每一次或每一个时间单位”等语法意义。
在现代汉语中,“MM”与“一M一M”及其另一种省略形式“一MM”并存,但三者的语法意义、语法功能和语用功能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
“MM”产生于古代汉语中,是古汉语数词“一”习惯省略的产物。
关键词:量词;重叠;生成机制著名语法学家如赵元任(1979)、吕叔湘(1954)、朱德熙(2005)等以及主要的现代汉语教材都认为,汉语的量词可以重叠,如“个个”“回回”等。
但经研究发现,以往学者们所说的量词重叠,其实并非量词重叠,而是“一+量词”短语重叠的省略形式。
同时,语法学界对量词重叠的语法意义、语用功能、生成机制的论述也有所不足。
因此,我们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谈谈对汉语量词重叠现象的再认识。
一、量词重叠的语法意义为了表述方便,我们用英文字母把量词重叠形式表示为“MM”。
量词重叠“MM”是“一+量词”短语重叠“一M一M”的省略形式。
“一M一M”还有另一种省略形式:“一MM”,只省略后一个数词“一”,如“一个个”“一次次”。
“MM”“一M一M”“一MM”在语法的意义、功能上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这里先归纳一下“MM”的语法意义和语法功能,然后再分析三者的异同。
(一)表示一类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体“MM”最常用的语法意义是表示一类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体,意思相当于“每一(个、只、条……)”。
通常用来强调一类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体在某一方面都相同,没有例外,或者强调对一类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体都施以相同的处置。
这类情况下的量词重叠主要有三种用法:1.在主语中作定语这种用法的量词重叠所修饰的中心语大都是双音节的词语,偶尔也有单音节的。
例如:(1)他拿着一条藤教鞭,动不动打学生,最爱打脑袋。
中文重叠构词法的例子及例句一、重叠的类型1、名词普通话里名词通常不能重叠,真正的重叠式名词大多是表示亲属称呼,例如:“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等等此外很少,文言里更不容易看见。
这一类重叠式的第二个音节读轻声,第一个音节如果原来是上声,在重叠式里变成半上。
例如:“奶奶、姥姥、姐姐”。
这一类重叠式的基式大都是粘着语素(即不能单独成句的语素)。
亲属称谓以外的重叠式名词只有“娃娃、星星、宝宝”少数几个。
“蝈蝈儿、蛐蛐儿、饽饽、猩猩”里的“蝈、蛐、饽、猩”从来不在别的场合出现,本身没有意义。
可见,“蝈蝈、蛐蛐、饽饽、猩猩”是音节的重叠,即我们所说的单纯词里的叠音词,并不是语素的重叠。
2、量词据统计“56%的量词可以重叠。
能重叠的量词都是单音节的,但不是所有单音节量词都能重叠,能重叠的单音节量词占82.62%”[3]例如:“个个、张张、本本、句句、颗颗”。
这类重叠式包含“每”的意思。
“个个”就是“每一个”,“张张”就是“每一张”。
量词的重叠式可以修饰名词(个个学生、张张纸),也可以离开名词,单独充任句子的主语(个个都有本事、张张都是好的),有些还可以作状语(次次去他家都没找着他),但不能做宾语。
而且,当重叠式量词放在主语中(主语中心及主语中的定语)或状语位置上时常有任指意,但放在宾语中及前有指示词时一般没有任指意。
因此,尽管量词重叠后与原式量词有较大的功能差异,但还保留能受数词修饰这一区别性特征,仍然是量词性的的,语法性质没有根本改变,只是为了语意需要而重叠,因此我们把量词重叠后的形式称为“量词的重叠式”。
3、动词动词的重叠式就是单音节或双音节动词的重叠式,单音节动词重叠以后,第二个音节读轻声,如果基式是上声字,第一个音节变阴平,例如:“想想、写写、管管”。
变调规则跟“奶奶、姐姐”等表示亲属称谓的名词不同。
双音节动词(AB)的重叠形式是ABAB,后两个音节读轻声,例如“休息休息、活动活动、锻炼锻炼”。
动词重叠后其词性并未发生改变,但它的语法意义较之基式有相应的变化,因此我们仍将动词重叠看做构形重叠。
山西兴县方言的量词重叠式作者:张丽来源:《现代语文(语言研究)》2012年第11期摘要:本文以山西兴县方言的量词重叠式为研究对象,以量词为基础,主要从“构成形式、语法功能和表意特征”三个方面入手,较为全面地分析了兴县方言的量词重叠式。
关键词:量词重叠式构成形式语法功能表意特征一、构成形式山西兴县方言的量词重叠式主要有:AA式、XAA式、一XAA式、一A一A式、一A 又一A式、一AA一AA式和一AB一AB式。
(一)AA式。
这种重叠式又分为以下几类:⒈基式是量词,重叠后变为名词。
1)重叠式有相对应的“子”尾式。
如:把把——把子本本——本子点点——点子碟碟——碟子盅盅——盅子样样——样子个个——个子块块——块子尺尺——尺子道道——道子2)重叠式没有相应的“子”尾式。
如:匙匙升升根根包包坨坨这组重叠式可以单独拆开使用,如:“根根”可以说成“根”。
2.基式是量词,重叠后表“每一”。
如:年年天天月月顿顿家家回回句句(二)XAA式。
这种重叠式的基式是单音节量词,重叠后必须与数词结合成“XAA”式才能当作量词来使用。
⒈X可以是实指的“一、二、三”或虚指的“几”,且这种重叠式基本上都有相对应的“子”尾式,“一洼洼”除外。
如:一匙匙(一匙子)一勺勺(一勺子)一(一子)一把把(一把子)一捆捆(一捆子)一道道(一道子)一片片(一片子)一坨坨(一坨子)一袋袋(一袋子)一溜溜(一溜子)一串串(一串子)一枝枝(一枝子)一盅盅(一盅子)一捻捻(一捻子)一絮絮(一絮子)一秃秃(一秃子)⒉X只能是数词“一”。
如:一眼眼(一点点)一口口一阵阵一下下一丝丝一点点(三)一XAA式⒈一圪AA式。
如:一圪都都一圪瘩瘩一圪截截一圪齐齐一圪蛋蛋一圪卷卷一圪抓抓一圪台台一圪秃秃一圪揪揪一圪枝枝一圪堆堆一圪袍袍一圪撮撮⒉一不AA式。
如:一不滩滩一不浪浪一不篮篮一不溜溜以上重叠式部分可以说成“一XA式”。
如:一圪都一圪瘩一圪蛋一圪卷一圪堆一圪袍一不滩一不浪可以说成“一XA式”的重叠式大都有相对应的“子尾式”。
汉语方言量词重叠AAA式的韵律特征及焦点凸显耿丽君【摘要】作为一种构形重叠,量词AAA式主要分布在山东、江苏、安徽等地的胶辽官话、中原官话、江淮官话及其紧邻的吴方言,呈明显的地域类型学特征.这类重叠式是独立的载调单元,属于节奏型变调,受语流中的节奏、语调等韵律因素影响,是句法、形态与语用互动的结果.AAA式重叠是由超音步构成的韵律词,受不同韵律规则制约,形成韵律特征各异的韵律模块.从音高和时长的凸显实验出发,探讨这类AAA式韵律词作为焦点重音的韵律实现,分析其韵律边界特征;发现其主要是由音域扩展、等时控制和(边界后)韵母段延长的方式,来实现其内部节奏和外部停延的韵律特征,音高落差和音域变化是主要边界信号.【期刊名称】《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6(022)005【总页数】7页(P175-181)【关键词】汉语方言;量词AAA式重叠;节奏变调;韵律单位;边界信号;焦点凸显【作者】耿丽君【作者单位】南京大学文学院,江苏南京,210046【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07量词重叠是汉藏语系的一个重要特点。
目前已有多部论著讨论汉语量词重叠的相关问题。
其中关于量词重叠蕴含“多”“逐一”“周遍”等语义特征的观点比较一致。
一般认为,这些重叠形式表达说话人对主观量的推测,包含夸张等评价性感情色彩。
近年来,还有从生成语法、心理认知和构式互动等角度来研究量词重叠的形成机制,更有将触角深入到重叠式的历时演变和层次研究,成果颇丰。
汉语方言的量词重叠现象更是纷繁复杂。
现有研究多从结构类型、语义特征、句法功能及连读变调等角度,对某方言点重叠现象进行描写,提供丰富的方言材料。
从类型上来看,汉语方言中常见的量词重叠形式包括AA式和AXA式,而AAA式和AAAA式重叠比较少见,主要分布在江苏、安徽、山东等少数地区,受关注程度也不高。
笔者发现,方言中量词重叠AAA式或AAAA式的个性特征,不仅体现在语义、句法和语音上,韵律特征也是其重要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