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想图景”看“社会秩序”的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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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认识新时代社会秩序建设中的若干关系新时代社会秩序建设是一个极为复杂的过程,其中涉及到多方面的影响因素。
此外,社会秩序建设所牵涉到的众多关系也极为复杂。
因此,正确认识新时代社会秩序建设中的若干关系尤为重要,下面针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
一、稳定与变革的关系建设社会秩序是为了维护社会稳定和治安,而稳定又是建设社会秩序的重要前提。
然而,社会在不断变革,因此,稳定与变革的关系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为了实现社会秩序的建设,我们需要在保持社会稳定的同时,反思和改变已经存在的问题。
二、公正与效率的关系建设新时代社会秩序,必须在追求公正的基础上,更注重工作效率。
有效率的执行有助于协助建立良好的社会秩序,实现厘清规范和问题解决的目的。
三、共治与群众参与的关系建设新时代社会秩序,需要依托于共治思想,使群众参与其中。
共治是一种新的治理模式,代表了在社会治理过程中群众自发性参与的动态关系。
强度和广度的群众参与有助于形成凝聚力和共识,使社会秩序建设更加具有可持续性。
四、法治与综合治理的关系建设新时代社会秩序,必须依靠法治思想,加强制度建设,惩戒违法行为,保护公民权利和利益。
综合治理则需要将社会治理和社会服务两方面互补结合,做好制度的立法、实施和运用,通过各个环节实现整合治理。
法治和综合治理是协同关系、依赖关系,必须相互适应才能进行顺畅运作。
五、行政与市场的关系在新时代社会秩序建设过程中,行政和市场的关系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市场会影响社会对一些问题的解决方式,而行政则规范社会行为,提供公司不足和经济缺陷的解决方案和保护。
因此,政府需要重视行政和市场的协调关系,通过合理利用必要手段达到良好的社会秩序建设。
总之,新时代社会秩序建设中的各种关系都是密不可分的,必须综合考虑,合理统筹,不断发展。
通过理性思考和科学实践,不断完善知识体系,为社会秩序建设做出更好的贡献。
会不发生大规模的社会动乱,怎样使目前我们看见的发生的这些冲突,逐渐得到化解,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
在我看来,有下面三点值得我们去议论。
第一点,就是现在中央建设和谐社会这一种主张,能不能得到整个社会的认同,特别是既得利益集团的认同,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根据新的一代的中央领导人,他们提出来的新的发展观,就要调节整个社会的利益。
因为冲突的背后就是利益的冲突,那么这个就必然要使整个社会的利益结构要发生一些变化,进行调解。
那么这个问题,就是这一种主张能不能得到既得利益集团的认同,我发现老百姓肯定认同,因为老百姓希望调节利益,不管减量也好,增量也好,都希望它发生一些变化,第一点呢我认为这一点决定了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说它这个路线和方针,能不能得到那些既得利益集团的认同呢?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执政的人,就是当权的人,执政的人,掌握国家机器的人,怎样去看待当前的工农维权抗争,我最近几年来,一直想改变大家的一个观念,就是工农维权不可怕,它是一种社会利益,必然的利益表达,就是说你要改变一种方式,改变一种思路,不要认为工农维权就要对抗我们社会,就要推翻政府,他不是,他们的目标非常简单,我们非常高兴地看到,新的一代领导人在处理最新发生的一些群体事件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冷静的、比较科学的认识,对工农维权的一种比较科学的认识,把它们界定为一种维护权益的斗争,而不是对抗体制的斗争,这一点非常地重要。
所以你最近看,很少有提出来,要对他们进行坚决打击、镇压的口号,都是说怎么协调,谈判,大家来平息事情,这是第二点。
决定这个冲突是否走向社会对抗的第三点,就是中国社会的核心价值,核心价值,就是说已有的意识形态能不能得到修复,就是说我们大家共同认识什么呢,这个社会我们大家共同遵守什么样的规则呢,那么这一点也非常重要,什么才是这个社会大家都遵循的规则呢,在我看来就是法律。
于建嵘:那么这个法律,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它怎么能够保护大家的利益,这就是宪政,宪政,就是民众能够通过他的意志,民众的意志能够转化为国家的法律,而国家的法律能够约束他的官员,他才能够使整个社会走向一个平和的、和谐的这种方向来推进。
关于当代中国社会伦理秩序的理性解读--《建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伦理秩序研究》评介孙来斌【期刊名称】《湖北社会科学》【年(卷),期】2013(000)010【总页数】1页(P198-198)【作者】孙来斌【作者单位】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7【正文语种】中文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我们党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全局出发提出的一项重大任务。
“和谐社会”不仅是指社会生活秩序或状态的和谐平安,而且首先是指人们精神心理秩序或状态的和谐、宁静。
心灵秩序和伦理秩序的建构既是和谐社会的本质规定和内在目标,也是和谐社会的重要支撑和外在保障。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新近推出的《建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伦理秩序研究》一书,是由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梅萍教授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的结题成果,是对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所需伦理秩序的深刻探讨。
一、该书着力探讨符合社会转型要求、关注人们精神自由的伦理新秩序,体现了高远的选题立意当前,在世界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宏大背景之下,我国经济社会正在经历一系列深刻的现代化转型。
这些转型,有的具有国际普遍性,有的具有很强的中国特色。
从普遍性的角度而言,现代化发展一般会遭遇传统与现代、城市与乡村、富裕与贫困、效率与公平、解构与重建等一系列矛盾,稍不注意就容易跌入“现代化陷阱”,并造成社会发展的断裂。
中国用30多年的时间取得了其他国家50-100年的成果,但同时也累积了其他国家50-100年累积的矛盾和问题,把历时性的矛盾和问题变成了共时性的存在。
与此同时,中国独特的现代化转型还遭遇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公有制与市场经济、先富与共富等矛盾与冲突,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艰巨性、复杂性、繁重性世所罕见,对建构和谐社会伦理秩序提出了更现实、更紧迫的要求。
该书对上述转型难题和现实困境具有深刻的理论认识,并聚焦于建构现代和谐社会伦理秩序的难题。
难能可贵的是,作者在探求这些难题的答案时,不是一般地围绕伦理道德建设规范体系去立论研究,而是以和谐社会所需要的个体平等权利、精神自由为论证的立足点,探讨相应的制度规范和德性伦理秩序建构,这样的立论使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伦理道德建设站在一个新的高度,拓展了研究的理论视域,深化了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理论研究,对于加强和改进我国社会转型时期的伦理道德建设,提高人们的道德修养水平和对改革的心理承受能力,必将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从刚性稳定到韧性稳定关于中国社会秩序的一个分析框架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探讨中国社会秩序从刚性稳定向韧性稳定的转变过程,并提出一个分析框架以理解这一转变背后的深层机制。
通过对中国社会秩序的历史与现实进行深入分析,文章揭示了刚性稳定的特征与局限性,以及韧性稳定在应对复杂社会挑战时的优势。
文章认为,韧性稳定是一种更为灵活和适应性强的社会秩序形态,能够更好地应对社会变革和不确定性。
在分析框架的构建过程中,文章首先界定了刚性稳定与韧性稳定的概念,并指出二者之间的区别与联系。
接着,文章从多个维度分析了中国社会秩序从刚性稳定向韧性稳定转变的动力与阻力,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多个方面。
在此基础上,文章提出了一个综合性的分析框架,以指导未来的研究和实践。
通过对中国社会秩序的研究,本文不仅有助于深化对中国社会稳定性的理解,也为政策制定者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文章的分析框架对于研究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社会秩序也具有借鉴意义。
通过不断完善和发展这一框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应对复杂多变的社会现象,促进社会的和谐与发展。
二、刚性稳定的历史与现实刚性稳定,作为一种社会秩序的表现形式,在中国历史上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其特点在于,通过强有力的中央集权和严格的社会控制来维持社会秩序的稳定。
这种稳定模式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了国家的统一和社会的秩序,但也带来了不少问题和挑战。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刚性稳定在中国古代社会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在封建社会中,皇权至高无上,法律严苛,社会等级森严,民众的自由和权利受到很大的限制。
这种刚性稳定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社会的秩序,但也导致了社会活力的抑制和民众创造力的束缚。
进入现代社会后,虽然中国的社会制度和经济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刚性稳定的思维依然在一定程度上存在。
这主要体现在对社会控制的重视和对社会变革的谨慎态度上。
在这种思维模式下,社会稳定被视为压倒一切的目标,而社会变革和创新则往往受到限制。
然而,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和进步,刚性稳定的局限性也越来越明显。
法律规则与社会秩序建构在一个社会中,法律规则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们是社会秩序建构的基石。
法律规则的存在和实施可以维护社会的稳定和正义,促进人与人之间的公平和谐关系。
然而,法律规则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它们需要不断地适应社会的变化和发展。
本文将探讨法律规则与社会秩序建构之间的关系,并分析其影响和作用。
首先,法律规则是社会秩序建构的基础和保障。
在一个多元化的社会中,人们存在不同的意见、利益和需求。
法律规则通过制定、执行和维护一系列法律,将这些个人的意见融合为一个整体,建立起一个公正和公平的社会秩序。
法律规则通过规范人们的行为和权益,确保每个人在社会中都能享有基本的权利和自由,同时也要求每个人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其次,法律规则在社会中的作用不仅仅是维护秩序,还能够增强社会的凝聚力和信任度。
信任是社会和谐稳定的基础,而法律规则的存在可以为人们提供一种共同的准则和信仰。
当每个人都遵守法律规则时,人们之间的信任就会增强,社会关系也会更加和谐。
而当法律规则没有被遵守时,社会秩序就会被破坏,信任也会受到损害。
因此,法律规则的有效实施对于社会的稳定和发展至关重要。
然而,法律规则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它们需要根据社会的变化和需求进行调整和完善。
随着科技的进步和全球化的发展,社会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法律规则需要能够与时俱进,适应新的情况和挑战。
例如,互联网的出现为法律规则带来了新的挑战,如何保护个人隐私、网络安全和知识产权等问题都需要制定新的法律规则来进行应对。
此外,法律规则的实施和执行也面临着一些挑战。
一些地区或者社会群体可能存在对法律规则的抵触和不信任。
如果法律规则不能被普遍认同并得到有效执行,社会秩序就会受到威胁。
因此,政府和法制机构需要通过教育、宣传和公正的司法制度来建立人们对法律规则的信任,以确保法律的有效实施。
综上所述,法律规则是社会秩序建构的基石。
它们通过规范人们的行为和权益,维护社会的稳定和正义。
同时,法律规则还能够增强社会的凝聚力和信任度。
经济秩序的建构摘要:经济法不仅仅是一种规则,更是一种制度。
对经济法的研究不应局限于对相关主体权利、义务的规定,更应关注政府如何干预经济,经济法是怎样严格按照法的规定实施的,正是这种实施机制使得经济法能够成为活的法律。
国家制定经济法及建立相应制度,不是单纯地为了应对社会经济问题,而应是建构一个既健康又有活力的共同发展的经济秩序。
关键词:经济秩序;经济法一、经济失序和经济法的产生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写道:“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他去促进一种目标。
由于追逐它自己的利益,他经常促进了社会利益,其效果要比它真正想促进社会利益时所得到的效果为大。
”①但进入20世纪后,现实世界中的市场机制并非如亚当·斯密“看不见的手”那样自由有序稳健地运行,经济的周期性波动伴随着失业等不良经济现象时有发生。
无论是以凡勃伦、康芒斯为代表的旧制度学派还是以庇古为代表的福利经济学派,都对自由放任的理想主义进行了激烈的批评,但对古典经济学自由市场学说进行彻底批判的还是凯恩斯。
凯恩斯主义为国家干预经济的合理性提出了一整套经济学的证明,也为经济法的全面开花,进而形成一个庞大的体系引起了广泛的研究和注意。
如果说经济失序是经济法产生的深层原因,那么,政府有意识地组织经济秩序则是经济法产生的最主要原因。
现代经济法已不仅是被动地应对危机,而更多地是主动地介入经济生活并力图建构有利于经济发展的经济秩序。
政府有意识地组织经济秩序,而促进经济的发展和国力的提升,干预绝非是政府毫无章法地干涉,而是一种对国民经济系统地组织、管理和监督,以期达到国民经济整体的健康发展。
也就是说,干预的目的就是国家试图建构适宜的经济秩序。
二、经济法的宗旨—经济秩序的建构(一)秩序的含义一定的社会秩序总是同一定的行为规范制度相联系的。
秩序是人类各种行为规范的实践过程和结果,现代社会中,法律是最高意义上的行为规范制度,它是秩序的象征,又是建立和维护秩序的重要手段。
构建“理性 和谐 正义的公共秩序”的可能性探析孟 涛(济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济南 250022)关于“理性、和谐、正义”这一理想的公共秩序能否最终在人类社会中建立起来,学术界和理论界众说纷纭,存在着很大的争议。
要探讨这一理想的公共秩序能否构建的问题,我们首先要知道“理性、和谐、正义的公共秩序”的基本涵义。
一、何为“理性、和谐、正义的公共秩序”自人类社会产生以来,人类便开始了社会生活,随着历史的不断发展,在人类社会各群体内部形成了特定的社会公共秩序规范体系,维系着社会生活的开展和社会秩序的和谐稳定。
公共秩序是也称“社会秩序”,是人们在工作、生产和社会生活中,为维护公共事业、集体利益和正常的社会公共生活所必须遵守的行为规范,是为了建立一种保障执行后对所有人都有益的秩序环境。
公共秩序主要包括社会管理秩序、公共场所秩序、公共卫生秩序、治安秩序、交通秩序等。
公共秩序状况反映人们的生活质量,也是社会的文明程度的标志。
“理性”,是与人的本能、情绪等感性相对应的概念,人的理性具体是指人的抽象思维能力以及体现这种思维能力的自觉的、理智的能力和存在属性,在公共生活领域则表现为依照一定的原则、规范、法律、制度、条例等开展活动;“和谐”,即和睦协调,是对立事物之间在一定的条件下、具体、动态、相对、辩证的统一,是不同事物之间相同相成、相辅相成、相反相成、互助合作、互利互惠、互促互补、共同发展的关系,和谐本身内含着一种秩序性,和谐社会是高度现代化的秩序社会;“正义”,是社会成员普遍接受和认同的原则,是指具有公正性、合理性的观点、行为、活动、思想和制度等,它要求遵循一定的规范和标准分配社会利益和承担社会责任,确保公民平等与自由,是人们政治生活中追求的崇高的价值之一。
由此可见,构建“理性、和谐、正义的公共秩序”,就是要构建一种包含着“理性的社会控制,和谐的社会关系,正义的社会价值”几个要素的社会成员共同遵守的行为规范与准则。
邓正来:根据中国的理想图景——自序《中国法学向何处去》一、作为判准的“中国理想图景”这本小书是对中国法学——严格上是指中国法律哲学——在后冷战时代的世界结构中的使命所做的一项前提性研究,更宽泛地讲,乃是对这种世界结构中的中国的“身份”和未来命运的一种学术关注。
[1]我认为,从1978年至2004年,中国法学在取得很大成就的同时也暴露出了它所存在的一些问题,而它的根本问题就是未能为评价、批判和指引中国法制/法律发展提供作为理论判准和方向的“中国法律理想图景”。
这是一个没有中国自己理想图景的法学时代。
然而,中国为什么会缺失中国自己的法律理想图景呢?显而易见,这个问式之中已然隐含了一个针对中国法学更为直接同时也更为根本的问题,即作为应当提供中国自己法律理想图景的中国法学,为什么没有完成这项使命?或者如内在批判路径(即以中国法学承诺的目标来批判中国法学的角度)所示:中国法学向何处去?据此,本书的目的就是要对“中国为什么会缺失中国自己的法律理想图景”这个理论论题尝试给出我个人的回答,亦即透过对这个论题的理论讨论而阐明界分中国法学这个时代的判准,进而揭示出中国法学超越这个时代的可能方向。
较为具体地讲,本书采用经过界定的“范式”分析概念,对中国法学中具有重要影响或者仍具有重要影响的四种不同甚或存有冲突的理论模式,即以张文显为代表的“权利本位论”、以部门法论者为主力的“法条主义”、梁治平的“法律文化论”和苏力的“本土资源论”,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批判。
经由分析,本书得出结论认为,中国法学之所以无力为评价、批判和指引中国法制/法律发展提供一幅作为理论判准和方向的“中国法律理想图景”,进而无力引领中国法制/法律朝向一种可欲的方向发展,实是因为中国法学深受着一种我所谓的西方“现代化范式”的支配,而这种“范式”不仅间接地为中国法制/法律发展提供了一幅“西方法律理想图景”,而且还致使中国法学论者意识不到他们所提供的并不是中国自己的“法律理想图景”。
热点思考马克思的社会秩序观张静张陈《光明日报》( 2012年05月01日 05 版)建立和谐有序的社会是人类的美好追求。
在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资本主义社会运行的分析和批判、社会建设与社会管理、人与社会发展、国家与社会关系、社会形态更替等观点中蕴含着丰富的社会秩序思想,为有效规避国家与社会两极分野引发的社会无序、合理解决社会内部对立和冲突问题提供了重要的和正确的理论分析视角,为建立稳定团结、公正有序的社会秩序夯实了深厚的方法论基础。
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和谐秩序建设的物质基础马克思指出,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
马克思认为,社会是由生产力、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构成的有机整体,生产力发展水平制约着社会秩序的生成和表现形式,并反复强调实现未来社会和谐秩序的经济前提,即高度发达的社会生产力。
马克思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认为生产力的高度发达是解放人的手段和调节社会关系的驱动力。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等著作中,马克思指出,正是由于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促使旧的生产关系秩序和社会结构的解体,使新的社会秩序和社会结构得以合理地生存和持续。
马克思所指的社会生产力并不是僵化的、静止的、固定不变的,而是总是处在一定历史阶段上运动着的、灵活而富于变化的生产力。
社会秩序要维持其生命力并保持有效运转,就要随着生产力的变化不断进行自我调整和校正。
良性互动的“国家-社会”模式——构建和谐秩序的前提条件马克思认为,和谐社会秩序需要国家与社会之间的良性互动,二者间以友好协作、互为服务、共谋发展为指向的关系模式能够形成合力,有效防止、抑制或调解各种社会矛盾,共同关注社会福利的增长,促进安居乐业的社会秩序的生成。
马克思在亲历并深刻分析资本主义社会时认识到,要克服社会的消极因素,消除国家的历史局限性,避免彼此掣肘与相互羁绊,只有国家与社会之间张弛有度才能建立融洽和谐的、持续有序的互动关系,建立稳定和谐的社会秩序。
从“理想图景”看“社会秩序”的建构 中图分类号:DF082 文献标识码:A 如何建构一种良好的社会秩序,这几乎是所有自然法学家共同努力的目标。[See Lon L. fuller, A Rejoinder to Professor Nagel, in Natural Law (Volume I), ed. By John Finnis,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1991, p.20.富勒明确表示:“我觉察到,并且认同所有自然法学派共同的一个中心意旨,即发现将使人们能够共同获得一种良好生活的那些社会秩序原理的意旨。”]而在学理上,这种自然法层面的反思之所以如此重要,其原因主要在于这种反思中所蕴涵的批判意蕴――即它始终着眼于如何改善现存秩序,如何达致一种更正当、更可欲的社会秩序的问题。在《中国法学向何处去》一书中,邓正来提出的“理想图景”或“中国法律理想图景”的问题也可以看作是在同样向度上的一种智性努力之尝试。但是,这里的“理想图景”与传统自然法观念的根本区别在于它是一个根据中国的具体观念――“‘中国法律理想图景’乃是论者根据其对中国现实情势所做的‘问题化’理论处理而建构起来的一种有关中国社会秩序之合法性的‘中国自然法’。”[1] 因此,我们可以认为,“理想图景”既是评判现存秩序正当性的标准,同时也为未来的秩序建构提供了某种观念层面的指引。那么,“理想图景”能否被建构出以及如何建构的问题就成了认识、评价与指引一种更正当和更可欲的社会秩序建构的关键。因此,本文将主要从对理想图景的两种认识误区所存在的问题出发,进而澄清与我们如何认识理想图景及其所欲求的社会秩序紧密相关的一些问题。[当然《中国法学向何处去》一书中还论及很多同样重要的问题诸如中国法学甚至中国社会科学的自主性等问题,由于本文论题和篇幅所限在这里不作探究。] 对于“中国法律理想图景”的认识,人们往往会采取两种极端的方式,即或者运用一种本质主义的追问方式――追问“中国法律理想图景”到底是什么,或者采取一种完全虚化、抽空化的理解方式――认为我们根本无法达致“中国法律理想图景”认识本身,“唯一确定的就是知识分子的反思性品格”。实际上,这两种思考方式在本质上是一致的,即都将“中国法律理想图景”视作不可讨论的问题。因为,如果我们能够确定理想图景是什么,那就意味着人们对此再也不需要作出思考的努力了,可以一劳永逸地依凭它来处理各种问题。如果理想图景本身根本没有什么确定的内涵,只要人们对它进行反思就可以了,那么就意味着人们无需对此多费心思,只需要随意或随兴赋予它任何内容都可以而根本无需智性方面的努力。这正如赵汀阳所言,无自由和完全自由都不需要智慧,因此,上述两种认识方式在实质上不仅都无助于问题的解决或推进,而且同时也有把问题本身给消解掉了的可能。那么,我们对理想图景该持一种什么样的认知态度呢?究竟该如何认识理想图景呢? 邓正来在文中对“理想图景”最明确的表述是,“我所谓的‘中国法律理想图景’,乃是一种依凭对中国现实的‘问题化’理论处理而阐明或建构起来的中国自己的法律理想图景”。它“既是以批判西方现代化范式为基础的,也是以否弃那种主张一劳永逸且永恒不变之自然法的理论为前提的,更是以批判那种封闭且实质保守的文化‘意义世界’为依凭的。”[1]37“理想图景”的提供要以重新认识和定义中国为根据,因此需要对中国现实进行“问题化”处理。邓正来批判既有的法学研究正是着眼于其没能或无法提供这样一种“理想图景”,原因在于他们都受到了“现代化范式”的支配,进而无力洞见到中国问题的独特性。如果我们注意并体会到邓正来在文末所强调的另一层意思,这可能会有助于我们对理想图景的理解,即所谓中国法律理想图景决不是邓正来一个人或几个人的,否则就会把人们又送进“虎口”,那么,中国法律理想图景到底是谁的?与此相关的一个问题是,这些人是如何达致“中国法律理想图景”的或者是根据什么来建构“中国法律理想图景”的?这些问题的明确化,无疑会使我们不仅对理想图景本身的认识加深,同时也会使一种更正当、更可欲的中国社会秩序的建构成为可能。 中国法律理想图景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可以分解为两个问题:一是理想图景是属于谁的,二是理想图景是由谁建构出来的。简单的回答可能是中国法律理想图景是所有的中国法学论者甚至所有中国人对理想图景进行思考和追究的反思平衡结果,他们既是所有者又是建构者。这只是一种理想的理论状态而已,是否真能如此是另外一个问题。然而,作为一种理论探讨的可能,我们有必要对这些处于理想状态中的人们如何形成关于理想图景的共识展开讨论。根据邓正来在文中的表述,理想图景的阐明或建构是依凭对中国现实的‘问题化’理论处理而达致的,而这又是在世界结构以及中国的现实结构支配下进行的。其中的建构者既是各种结构的观察者,同时又是结构的参与者、行动者,这可被看作是建构者的主体性条件。由此,此处的现实就具有了双重含义:既是一种客观主义关照下的客观的现实,同时又是一种主观主义思路下的被建构着的现实。而此处的建构者也具有双重身份:既是理想的观察者又是具体的参与者、行动者。对于建构者的理想建构过程,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首先,我们将世俗表象搁置一旁,先建构各种客观结构(各种位置的空间),亦即社会有效资源的分配情况;正是这种社会有效资源的状况规定了加诸互动和表象之上的外在约束。其次,我们再引入行动者的直接体验,以揭示从内部建构其行动的各种知觉和评价(即各种性情倾向的范畴)。”[2] 当然这二者并非截然分开的。但由此产生的一个问题是,是否这些理想的条件都具备了就可以在所有的参与者之间达成共识,建构出中国的法律理想图景来?邓正来在文中认为,通过一种“反思平衡”的过程可以做到。但是,我们有理由担心,一种没有根基、没有根据的“反思”如何能够进行并最终达到“平衡”。这就涉及到笔者所要考察的另一个问题:如何达致“中国法律理想图景”或者是根据什么来建构“中国法律理想图景”的问题。 邓正来在文中告诉我们,理想图景的建构要以重新认识和定义中国为根据,这里的中国既是思考的对象又是思想的根据。在此,对中国的理解既要看到其文化历史特性,又要在世界结构的关照下进行。也就是说,这里的中国并不是一个具有既定的特定内涵的概念,而是处于外在结构和内在结构共同作用下的发展变动着的,并不断为人们所重新认识和建构着的对象。邓正来文中所体现出来的对中国的这种认知方式可以使人们避免在“微观理性”与“宏观功能主义”之间的二难抉择。我们有理由认为,如果单纯从世界的或全球的视角来认识或看待个人,则难免流于空洞和贫乏,而仅仅只从特定的地域(比如中国)来认识和关照个人则又会有专断与狭隘之嫌。因此,“世界结构下的中国”之谓可以避免上述的这种尴尬。既然中国具有待定的、变化的内涵,那么以它为根据建构的理想图景本身也必然具有这种特性,也即具有一种时空和历史特性。这里,笔者还需要提请读者注意的一个问题是,邓正来曾经根据沃勒斯坦的有关主张对以国家为当然分析单位的理论框架作出过批判,那么,此处他一再强调中国,强调以中国为思想根据,这是否与先前的主张相矛盾呢?对于这个问题,笔者的看法是,首先从字面上来说,分析单位与思想根据是不同的;具体到理论立场上来看,我们应注意沃勒斯坦否定以国家为分析单位转而提出以历史的“世界体系”为分析单位与邓正来主张以世界结构下的中国为思想对象和根据所针对的问题是否一致?他们所欲图的理论效果是否相同?[邓正来对于沃氏“世界体系”理论作出过相应的批判,主要着眼于以下两方面:首先是沃氏“世界体系”理论所具有的“经济化约论”倾向,因为它实际上忽视了那些对社会变迁具有重大作用的深深植根于地方性知识之中的法律―政治和文化等因素;同样,沃氏“世界体系”理论也具有高度“结构主义”的倾向,这一倾向表明他对分析单位整体中的关系而非关系项的强调。邓正来认为我们并不能由此得出沃勒斯坦经由宣称分析单位的整体关系比作为关系项的“国家”重要便已然建构起了“世界体系”理论在方法论上的关系主义的结论。他以为,沃勒斯坦在方法论建构方面的缺憾,势必会影响到他对其历史社会科学分析单位的建构。所以,我们有理由将“世界结构下之中国”看作邓正来对沃氏对于现代社会科学当然分析单位(国家/民族国家)之反思的反思结果。]而不应该仅仅抓住邓正来前后都是在拿国家或中国说事这一表面现象不放。那么,是否特定时空下的人们也即当下“中国人”只要以中国为根据对中国社会秩序的正当性问题进行思考,思考出来的理想图景就可以被认为是“理想图景”呢?在笔者看来,这也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即问题与标准的问题。 始自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一种思考问题的方式强调问题与标准是共存亡的。依此为据,如果我们同意“中国的法律理想图景”是可以理解的问题,那么也就有了某种这样的标准。依这种观点来看,当邓正来提出建构中国的法律理想图景问题以及主体性中国的问题时,便预示着它们作为问题存在的同时也创生了一些判定对这些问题进行解答或思考之恰当性的标准。“因为,除非有某种标准,并根据它来判断种种可能的回答,否则所有可能的回答就处在同一水平上了,问题也就没有意义了。”[3] 因为,如果没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标准的话,人们所作出的任何思考都是合理的、有可能的,人们根本无法对它们的优劣进行评价。在这个意义上,如何能达致一种“反思性的平衡”也颇令人生疑。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标准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或者标准是唯一的,但是标准的存在条件或有效条件的问题,在这里笔者不打算涉及。笔者关注的是如果要寻找什么标准的话,我们可以做出哪些努力?这可能就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