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现阶段《山海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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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现阶段《山海经》研究

胡远鹏

《山海经》研究有年矣。自晋郭璞注《山海经》以迄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一千余年间,《山海经》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只限于浅表层次上,正如袁珂先生所言,“山而在山川古今异同”。现阶段的《山海经》研究,从地理范围上说扩展到世界圈,从内容上说则提出了“信史”说,从研究方法上说则与其他学科开始接轨。以上三方面,则构成了现阶段《山海经》研究的特征和重点内容《山海经》,特征,世界圈,信史,接轨论现阶段《山海经》研究胡远鹏摘要《山海经》研究有年矣。自晋郭璞注《山海经》以迄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一千余年间,《山海经》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只限于浅表层次上,正如袁珂先生所言,“山而在山川古今异同”。现阶段的《山海经》研究,从地理范围上说扩展到世界圈,从内容上说则提出了“信史”说,从研究方法上说则与其他学科开始接轨。以上三方面,则构成了现阶段《山海经》研究的特征和重点内容。关键词《山海经》特征世界圈信史接轨中图法分类号K203近年来,《山海经》这一有重要价值的中华文化瑰宝,日益受到海内外学者的重视。当前,这一领域取得了一些突破,加上考古学、人类学、语言学、民族学等等学科都出现了一些新成果,逐渐形成了一种系统的合力,为跨学科研究创造了有利条件。今天,揭开它的奥秘成为有志于发掘它的学者的重要课题,而且,其研究已经取得了可喜的进展。现在,这些研究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其特征和内容主要表现在下述几方面。(一)冲破了原有的地理范围,从中国圈、亚洲圈,进而扩展到世界圈。《山海经》记载的地理范围究竟有多大?换言之,《山海经》记载的究竟是中国文化圈、亚洲文化圈抑或世界文化圈?这是一个长期以来古今中外学者都没有能够予以彻底解决的问题,堪称“世界难题”。但是,有这样几种基本观点。《山海经》特别是其中的《山经》记载的主要是中国本土上的事物,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持此说,而吴承志则认为超越了现今国界到达了朝鲜、日本、前苏联、蒙古、阿富汗等邻国,法国学者维宁则更进一步认为到达了北美洲、中美洲。———这是关于《山经》。关于《海经》部分或整个《山海经》,也是异说纷呈。云南省测绘局扶永发工程师于1992年11月出版了一本专著《神州的发现———〈山海经〉地理考》,他认为:《山海经》记载的是云南远古时期的地理和历史,是我国远古时代云南西部东经101度以西、北纬23度以北纵谷地区的地理;书中的古昆仑山就在今日云南纳溪河和毗雄河———苴力河以西、云县县城以北、高黎贡山以东、金沙江以南的横断山脉地区。但是,王左生在该书《序》中写道:“正象有的学者专家指出的那样:如果说古代云南是中国人原始发祥地,直至夏朝仍在云南,自商汤前八迁才大规模外迁,实物证据在哪里?说轩辕国、大禹治水、西王母住地等都在古代云南,证据又在哪里?如果《山海经》记述的是殷商以前的云南地理,那时是用什么文字,又何以是今日都认得的汉字?凡此种种,不只是扶永发,就是再众多的学者,甚至几代学者,恐怕都是难以回答清楚明白的。”这是《山海经》“云南圈”,聊备一说。1992年10月,青年

学者喻权中在其专著《中国上古文化的新大陆———〈山海经·海外经〉考》的《绪论》中指出:“《海外经》对人文历史地理的记载,当时与殷墟卜辞及商末

周初金铭中对人文历史地理的记载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则其‘海外’,也必是‘相士烈烈,海外有截’意义上的海外,意指商末周初时中国以外的地方。”———这基本上是《山海经》“中国圈”说。但是,正如王士俊先生在《学习与探索》1994年第2期上的一篇文章《上下求索巧辟奇径———读〈中国上古文化的新大陆〉》中所指出的那样:“然而,登上中国上古文化新大陆的喻权中,也应该看到,他是从方国名、族徵符号入手揭开《山海经》神秘面纱的。于是,《海外经考》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便是国徵、族徵符号的自证。也就是说被看成族徵、国徵的符号由什么证明?……此外,由《山海经》传递给我们的古文化信息是否仅仅是方国图和族徵符号?在方国、族徵的方位已经弄清的前提下,是否能够探索更深层的华夏民族融合、华夏文化萌芽的原因和初始状态?”凌纯声先生在《中国边疆民族与环太平洋文化·昆仑丘与西王母》中认为:“《山海经》乃是以中国为中心,东及西太平洋,南至南海诸岛,西抵西南亚洲,北到西伯利亚的一本《古亚洲地志》。记述古亚洲的地理、博物、民族、宗教许多丰富宝贵的资料。”(台北经联书局,1979年,下册,第1577页)1962年3月17日,蒙文通先生在《光明日报》撰文《研究〈山海经〉的一些问题》,指出,《山海经》,“它所记载的地域,在西方和南方都远远超出了祖国今天的版图。毫无疑问,这是一部研究我国以及中亚、东亚各族人民上古时代生活斗争和民族关系的重要作品。”苏雪林先生在《屈原与九歌·屈原评传》里也说过:“《山海经》的地理并非中华地理———有些是的。有些则系后人混入———我怀疑它是两河流域地理书。”(台北,1978年,第107页)1994年,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系教授王兆明先生在《东北师大学报》第5期上发表文章:《〈山海经〉和中华文化圈》。他指出:“我们从《山海经》中看到,我们的祖先早在公元前四五百年其认识领域是相当广大的。在东方已达日本、库叶岛和南太平洋诸岛;西方达到中亚和西亚地区;北达西伯利亚乃至极圈以内,南至今中南半岛。这一广大的认识领域正是我们中华民族后来政治、经济和文化活动的主要地域。”以上为诸家《山海经》“亚洲圈”说。看法最大胆的当推宫玉海先生,他认为《山海经》是一部古代的世界地理书,亦即“世界圈”。1995年1月,宫先生在其专著《〈山海经〉与世界文化之谜》中提出:“现在肯定地说,《山

海经》是以中国为中心的世界地理书,它又是一本博物志,一本不可再得的珍贵的世界古代文化史料。”宫先生主要是运用语言民族学和比较语言学的方法去考证《山海经》的。他积累了丰富的资料,发掘出不少有价值的课题;连公木先生在为宫玉海先生专著所作《序言》中也这样说:“作者宫玉海同志,治学好穷究,尚新异,富奇想。……余于些固不敢遽信,亦乏胆识相与月旦。但观其神志,聆其言谈,确若刹那真如,颇似破玄妙之禅机,生神奇之领悟,体现出思维的解放与精神的自由。人生中果有一刻达到这般自信,也就可以称得‘生得其所’,实亦有足多者。”在世界历史的研究中,西方学者最早的观点是“世界西欧中心”说,二战时又是“中欧中心”说,认为日耳曼是最优秀的民族,应该主宰世界。经过第二次世界大战,“西欧中心”说和“中欧中心”说已不攻自破,这时,英国又推出“两河流域中心”说,不愿肯定世界最早的文明中心在中国,把底格里斯、幼发拉底两河流域的文明,当成欧洲文明的发源,这无疑是个误会。因为现代的欧洲人,出现在欧洲东部的时间,最早不早于公元1世纪。俄罗斯、南斯拉夫等国的历史教科书上写着,他们的祖先,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原因,又是从哪里迁徙到东欧和巴尔干半岛的,无论如何也是不清楚的。然而,在中国的史籍中,却明确地记载着这些民族的祖先,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参与过中原逐鹿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