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鞋破钵的生命悲歌——浅析苏曼殊的人生际遇及文学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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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全诗翻译赏析及
作者出处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出自哪首诗?作者是谁?下面小编为同学们整理出这首古诗词的全文全文翻译及全文赏析,提供给同学们。
希望能对同学的古诗词的学习与提高有所帮助。
1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出自清代苏曼殊的《本事诗十首·选二》
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
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
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
1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赏析苏曼殊,中国近代史上一大奇才,广东香山(今中山)人。
曾三次剃度为僧,又三次还俗。
尤其是第三次出家后不到一年,又匆匆还俗,甚至连僧衣僧鞋都来不及更换,又以一个和尚的身份与人的气质回到尘俗之中。
作为对社会改良充满希望的热血青年,他时而激昂,西装革履,慷慨陈辞,为革命而振臂高呼;时而颓唐,身披僧衣,逃身禅坛,在青灯黄卷中寻找精神的安慰。
这两首《本事诗》充分表现出了苏曼殊的浪漫才情和内心矛盾。
柳无忌曾指出苏曼殊的《本事诗》十首都是他为其所钟爱的日本歌伎百助枫子所写,但苏曼殊的身世特别,又投身佛门,自知生死无常,不能给百助以家庭的安顿和幸福的保障,故始终未能与百助结婚。
此处所选的第一首诗就道出他内心的这种矛盾。
“乌舍凌波肌似雪”是以印度传说中的神女乌舍来比。
人间草木太匆匆——苏曼殊与李叔同(2008-05-09 00:56:24) 标签:杂谈 90年前的5月,一个俗名叫苏曼殊的和尚死了;几乎同时,另一个著名的和尚出家了。
他就是李叔同,也就是后来被尊为十一世祖的弘一法师;也是在这个月的15日,鲁迅写下了《狂人日记》。
活着,大凡有三种状态,是为伦理人生、审美人生、宗教人生。
比照来看,鲁迅可以算作伦理人生的典范,苏曼殊则是审美人生的例子,而李叔同在后半生体验了宗教人生的况味。
苏曼殊1918年5月2日逝于广慈医院,4月30日时蒋介石曾亲自去看望过他,而5月4日给他治丧的则是汪精卫。
一个文人,一个“和尚”,何以得到如此看觑?这与苏曼殊传奇的人生,落拓的个性密不可分。
苏曼殊是一个缺乏现实感、自我诗化的人。
去过很多地方,但却不属于任何地方;做过很多事情,结果却是“一事无成”;认识很多朋友,却终身没有同道…… 苏曼殊是一个停不下来的人,30年的生命里,一如断鸿零雁,日本、香山、斯里兰卡、印尼、杭州、芜湖、上海、苏州、香港、长沙、泰国、新加坡……他在逃离,直到生命的终结。
没有谁知道他想止歇在怎样的地方,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永远在寻找母亲的行走的姿态,是失重的人生,是对生命意义极限性体验的放纵。
苏曼殊告别人世的日子里,李叔同在做什么呢?他在准备给学生考试,他想好了,等待考试一结束,他也将遁入空门。
人世有生活、生死两种境界,40岁以前,人在最世俗的生活中,40岁以后,就应该具有生死的眼界了。
李叔同愿意出家,愿意活着跨跃生死。
李叔同是一个绝情的人,非其绝情,不能舍家,不能弃妇别雏,不能得大自在。
他的三重境界便是弃绝、持戒、圆觉。
由缘而生、因缘而灭的人生、精神贵族的安详,使得享年63的弘一法师得其所哉。
舍才能得,舍不得就不得。
活着跨跃生死的出家,在苏曼殊和李叔同不同的轨迹面前,划出了审美人生和宗教人生非终极却深刻的两个方向…… 又是一个63年过去了,两个轮回也只是转瞬的事情。
糖僧苏曼殊_诗僧苏曼殊糖僧苏曼殊_诗僧苏曼殊▲▲刺客不见得武艺高强,他们的高招是不怕死。
食客未必是美食家,他们的强项是喜欢吃。
太史公著《史记》,有《刺客列传》,沈爷编《天下美食》之余,发愿著《食记》,我建议他一定要设《食客列传》。
刺客不见得武艺高强,他们的高招是不怕死。
食客未必是美食家,他们的强项是喜欢吃。
食客就是馋痨胚,他们好吃,见到对味的食品(对味不一定对胃,很可能伤胃),就像色鬼见到美女,美女见到名牌,就像贪官见到美元,纪委见到贪官,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必须拿下而后快。
为求一快,不算账,不惜身,甚至可以搭上性命。
中国食客第一人当推苏曼殊。
他在食客中的地位,相当于秦始皇在暴君中的地位,陈良宇在贪官中的地位,章子怡在明星中的地位。
他是诗人,小说家,又是出家人,曼殊是他的法号,后人尊称曼殊上人。
他1844年生于日本东京,东京当时叫江户。
他的身世至今不能完全确定,他至少有一半日本人的血统。
他5岁时随父亲回到中国,12岁在广州长寿寺(一说慧龙寺)出家。
13岁时奉师命返日省母。
苏曼殊自小十分聪慧,4岁初学绘画,9岁从西班牙牧师学习欧洲文字和西方文学,13岁就读东京上野美术学校,两年后进日本早稻田大学攻读政治学,后来又在日本的军校学习军事。
他一生漂流,从少年时开始就多次往返中日两国,曾游历东南亚诸国,还到过印度。
苏曼殊通英文、日文、梵文,雨果的《悲惨世界》由他首译成中文(从英译本转译,书名译为《惨社会》)。
不过他最有名的作品是言情小说,29岁时写成的《断鸿零雁记》风靡中国半个世纪,直到今天还有人在读。
他写言情小说有不少新招。
譬如写到男女情种生离死别情话绵绵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之时,他会配上日月无光狂风怒号暴雨倾盆惊涛拍岸的场景,为情景交融之说别开生面。
当然,现在的读者见得多了,再看到这么做作的描写会倒胃口。
但是在一百年以前,中国人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那时候有多少人为断鸿零雁疯狂。
上个世纪初的新文化运动对青年生活的一大贡献是教授恋爱,当时青年恋爱读本不是胡适写的,也不是鲁迅写的,就是这位和新文化运动没什么关系的曼殊和尚写的。
行云流水一孤僧——观苏曼殊悲苦孤独的一生东莞市第五高级中学黄莉瑜读《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罢,百感交集。
世间悲苦孤独者,曼殊是也。
曼殊,原名戬,后更名为玄瑛(又名元瑛),字子谷,号曼殊,生于日本横滨。
曼殊六岁离开日本,随苏杰生发妻黄氏回沥溪苏家,而后多次东渡日本,或读书,或探母,或谋生,或治病。
《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是曼殊行于日本街头若松町时有感而发,写予陈独秀的一首七言绝句。
诗中字字句句无不表露出诗人悲苦、孤独、绝望的内心感受,使读者为之悲伤。
一、“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诗经·邶风·击鼓》中“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句,是相恋男女交往时立下的誓言。
他们相约“生同居,死同穴”,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而曼殊引“死生契阔”,化作“契阔生死君莫问”,悲凉感跃然纸上。
曼殊虽剃度为僧,但未脱红尘,依旧多情。
多情曼殊,异乡独行,怎不会寂寞,怎不会祈盼一红颜相伴左右,誓天涯?中华女子众,曼殊就难觅一红颜吗?不是的。
曼殊好吃花酒,与众多风尘女子相识、相知,花雪梅、张娟娟等堪称曼殊的红颜知己。
但曼殊总是“还卿一钵无情泪”,只因“恨不相逢未剃时”。
恋红尘与遁空门是不可共存的两方面,但却共存于曼殊心中,因此亦僧亦俗的曼殊比僧人痛苦、比俗人孤独。
曼殊的一生很短,仅三十五年。
而短短三十五载,曼殊居无定所,常在路途。
曼殊以“行云流水一孤僧”自称,恰到好处。
曼殊生于日本横滨;六岁随嫡母黄氏返沥溪老家;十三岁随姑母彩屏至上海;十五岁随表兄林紫垣赴日本横滨、后与同学至东京;二十岁归国,并奔波于上海、苏州、香港、惠州等地;二十一岁返香港,重至上海,而后周历暹罗、锡兰等地,归国后至长沙;二十二岁至三十五岁年间,曼殊先后至国内外多地,至死才停下行走的脚步。
曼殊的生活,就像“行云流水”那般,漂浮不定。
曼殊的“出走”,缘何?谋生是其一,其二或因“孤”而“行云流水”。
生于特殊时代背景下,身上流着一半日本人血液的曼殊,虽为男丁,但在苏家却得不到应有的宠爱,反屡遭虐待。
平常人物传记5000字亦僧亦俗的革命和尚——苏曼殊摘要苏曼殊在世人眼中是一个才情卓著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充满传奇与矛盾色彩的人。
他是天性敏感、诗画兼工的浪漫诗人;他是反清队伍中的“革命和尚”。
他亦僧非僧,亦俗非俗。
他厌倦尘世曾数次剃度,但是身披袈裟的他内心却没有皈依佛门,他不遵守佛门戒律,放荡不羁,向往自由,追求爱情,投身近代进程的革命事业中。
苏曼殊的心中隐藏着多少复杂难解的革命情怀,他的革命路程呈现怎样曲折离奇、变幻莫测的神秘轨迹。
关键词苏曼殊;非僧非俗;革命和尚苏曼殊(1884—1918),原名苏戬,字子谷,学名元瑛。
广东香山人,近代作家、诗人、画家、翻译家。
精通日文、法文、英文、梵文等多国文字,可谓多才多艺。
苏曼殊的父亲苏杰生是中国广东人,长年在日本经营茶叶生意,明娶的是河合仙,但为他生孩子的却是河合仙的妹妹,名若子。
1889年随父归粤。
由于出生于异域,苏曼殊的童年可以说是凄惨的,他经常遭受家人的冷眼,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甚至生病以后还被扔到柴房。
身世之痛,童年的凄苦惨痛经历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推向漫长的消极之旅,最终陷于颓唐而不能自拔。
1898年,他十五岁那年,得到其表兄苏紫垣的资助,到日本留学。
在求学期间,他的生活很清苦,据冯自由先生回忆,苏曼殊在东京上学时,他住的是最低劣的“下宿屋”,吃的是掺了石灰的米饭,晚上不点灯。
尽管如此,他仍心系革命,胸怀民族。
他先后参加了青年会和光复会。
1903年,又参加了拒俄义勇队。
他全身心投入到革命中,或者这是唯一可以慰藉他受伤心灵的途径。
但遭到了保皇派的表兄林紫垣的极力反对。
最后他被强送回国。
1903年9月,苏曼殊临行前,他做了《以诗并留别汤国顿》,这两首诗慷慨激昂,其决计为革命牺牲之执志溢于言表。
兹录如下:蹈海鲁连不带秦,茫茫烟水着浮身。
国民孤愤英雄泪,洒上鲛绡赠故人。
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
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
最终苏曼殊到了上海,并投奔在《人民日日报》社。
苏曼殊(1884~1918年),近代作家、诗人、翻译家,广东香山县(今广东省珠海市沥溪村)人。
原名戬,字子谷,学名元瑛(亦作玄瑛),法名博经,法号曼殊,笔名印禅、苏湜。
光绪十年(公元1884年)生于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
苏曼殊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等多种文字,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皆取得了成就,后人将其著作编成《曼殊全集》(共5卷)。
作为革新派的文学团体南社的重要成员,苏曼殊曾在《民报》、《新青年》等刊物上投稿,他的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在当时影响甚大。
文学成就。
《苏曼殊小说集》去年荷香时节去杭州,造访孤山北麓的曼殊塔。
凭吊之际,颇多感慨,心想:如果苏曼殊的著作再不出版,这位近代的著名文学家就将被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了。
不料,桂花开时,就在苏州买到了新版的《苏曼殊小说集》。
欣喜之余,又不由为苏曼殊短暂的一生而叹息不已。
就象该书封面上画的那样:一只离群的孤雁在漠漠的夜空中,追求一轮圆月的明光,但终然是可望而不可达。
这是何等悲哀、何等惨淡的际遇。
苏曼殊的才华是多方面的,在文学创作上主要是诗和小说。
但他小说的成就远不及诗的成就。
他从一九一二年开始创作小说,且多以爱情为题材,反映出男女青年的恋爱悲剧,从争取婚姻自由方面触及了反封建的问题,这在辛亥革命后的中国是具有一定的时代意义。
但是,纵观曼殊的小说创作,不难发现,他的小说实际上并没有脱离旧式言情小说的案臼。
在《绛纱记》中,交织了四对青年男女的恋爱故事,展开了广阔的社会背景,批判了资产阶级以金钱为轴心的婚姻关系,又揭露了西方腐朽的生活方式在中国的恶劣影响。
在《碎簪记》中,出现了封建卫道士的形象,他的干涉使三个青年殉情而死。
小说并借女主角之口批判了所谓的资本主义文明,“人谓美国文明,不知彼守财虏,正思利用物质文明而使平民日趋于贫。
故倡人道者有言曰:‘使大地空气而能买者,早为彼辈吸收尽矣!”揭露得可谓深刻。
在其他几篇小说中,也都表达了相同的主题,这都是曼殊小说的积极方面。
不可否认的是,由于苏曼殊的世界观基本上是唯心主义和虚无主义的,所以他的小说中飘溢着世事多变、人生无常和感伤颓唐的情,绪。
“忏尽情禅空色相”,作品总以遁入空门、为僧为尼而告终,悲哀的情愫从宗教中获得了解脱。
因而,曼殊小说的成就和局限,都反映出了近代中国小资产阶级的特点。
对于苏曼殊,郁达夫在《杂评曼殊的作品》一文中曾这样说:“苏曼殊是一位才子,是一个奇人,然而决不是大才。
天才是有的,灵性是有的,浪漫的气质是很丰富的,可是缺少独创性,缺少雄伟气。
”我认为,这个评论是精当的。
苏曼殊的诗歌苏曼殊,是个一生都和情产生不解之缘的诗人,同时又终身以佛陀为人生皈依的僧人。
他短短三十五年的生活历程,是在清末民初中国社会剧烈的动荡中度过的,乱象频生,苏曼殊常常有意无意地被牵入动荡漩涡的中心或接近中心的边缘,成为众生所瞩目的人物;而他内在的情感世界,既欲远离沸羹蜩螗的现状,又对民生国事倾注了极大的热忱。
人生即是矛盾,对于苏曼殊来说,似乎更有实际的缘由;然而,他遁迹佛家之清静的精神苑囿,不仅是为了消解,对抗昏暗浊世的有形,无形的压力,并且也有与生俱来的因而是难以解脱的宿命的推力。
寻花问柳的行径,是苏曼殊意欲避世以求慰藉的另类举止。
灯红酒绿和轻歌曼舞令人迷醉,那些善解人意的女性,能给苏曼殊带来他人无法替代的温情及刺激。
在这个诚心向佛的“和尚”、“大师”眼里,妓女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他在海外乃至病重时,还念念不忘说上海的那一群可人的年轻女子。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佛家如此说,苏曼殊是否也以此作为支配自己的为人和行事的意识呢?由于他终身未娶,又自幼缺少家庭的关爱,因此,对女性的兴趣和钟情,是心理上的一种自我补偿。
苏曼殊的本性是诗人,只有诗歌才能承载和化解个人的真实的丰富的感情,他的诗歌(还应包括绘画)使他生命的存在个性化和艺术化了,从古典诗歌的源流上看,其风情和格调远契中晚唐,近则得益于龚自珍;一些诗篇弥漫着伤感及哀怨,无疑,这是其一生依此不定的游离生涯的投射,也是对于男女之性爱的欲离还即,欲即还离的矛盾情感的显露。
豪迈硬朗之气的匮乏,似乎和他的革命意志相北,但这恰恰表现了苏曼殊诗歌独特的内向性。
换言之,他写作的情态就是精神上的内视反省。
苏曼殊诗在内容方面的时代特征是一反古典诗歌的传统主题,深刻地表现了近代知识分子在反帝反封建的洪流中抗争、昂奋、憧憬、失望后的孤独、迷惘、感伤心态。
曼殊诗在艺术方面的时代特征是“以旧风格含新意境”,其诗虽多为七绝,也用典故,但却注重新意境的创造,艺术上显得深邃、完美。
苏曼殊:一切有情,都无挂碍(一)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苏曼殊是男的,方令孺是女的,这是常识。
但是你叫他苏曼殊,却又违背了常识,因为苏是其人之姓,而曼殊则是法号。
你叫他苏曼殊,就好比叫弘一法师为李弘一,但曼殊就是一非俗非僧不伦不类之人,所以你叫他苏曼殊,这也算是约定俗成,无可厚非的。
苏曼殊原名叫苏戬(jiǎn),戬这个字太难读,所以远不如曼殊来得通俗和易记。
曼殊还有一名,叫元锳。
演林黛玉的演员出家,顿时成为新闻,那么可见当时李叔同的出家是何等的新闻了。
而苏曼殊在凡界和佛界的三进三出,如同“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那句话一样,那更是美谈了。
文人中的和尚,和尚中的文人,大约也非弘一和曼殊莫属了。
曼殊之墓曾在杭州西湖边的孤山脚下,与秋瑾和苏小小两位为邻,也算是他修来的福气了。
但是在那个轰轰烈烈的年代里,先是苏小小墓被毁,后来秋瑾女侠也不能自保了,这曼殊自然也就无葬身之地了。
现在秋瑾之墓早已恢复,小小之墓也于2004年成了西湖之景点,只是这位曼殊先生,目前还只是在孤山西泠印社旁的导游牌上的一行字——“苏曼殊墓地遗址”。
就是从今天看来,苏曼殊也具备了所有热门电视剧流行的要素——身世之谜、情爱恩怨、异国飘零、红颜知已、美食主义者,等等,所以在当年,苏曼殊就有“诗僧”“情僧”之称。
从大众审美看,就是爱看一个花心和尚的故事;而就曼殊对后人的影响来说,因为那个时代的文人,基本都是诗书画俱佳的,至少在盛名之下是不乏追捧者的。
不要看他写的大多是古体诗,要知道这在当时是非常风靡的。
也就是说。
一百年前的曼殊,具备了所有的流行元素,就跟前几年的超级女声和快乐男声。
但是超女和快男,毕竟是大众文化的产物,还没有把一个偶像推到极致的本事,而文化的积淀也还没有到这个水平。
苏曼殊当年是在上海去世的,但是他的朋友们都要把他葬到杭州来。
民国时期的好多名人,包括史量才等,最后的归息地都是在杭州,所以我要说,杭州西湖不仅是思想家整理思想的地方,不仅是文人谈情说爱的地方,也是名人长眠之处。
苏曼殊《本事诗》十首:袈裟点点疑樱瓣,半是脂痕半泪痕苏曼殊(1884~1918年),近代作家、诗人、翻译家,广东香山(今广东中山)人。
原名戬,字子谷,学名元瑛(亦作玄瑛),法名博经,法号曼殊,笔名印禅、苏湜。
光绪十年(公元1884年)生于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
苏曼殊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等多种文字,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皆取得了成就,后人将其着作编成《曼殊全集》(共5卷)。
作为革新派的文学团体南社的重要成员,苏曼殊曾在《民报》,《新青年》等刊物上投稿,他的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在当时影响甚大。
苏曼殊《本事诗》十首(一)无量春愁无量恨,一时都向指尖鸣。
我亦艰难多病日,那堪更听八云筝。
(二)丈室番茶手自煎,语深香冷涕潸然。
生身阿母无情甚,为向摩耶问夙缘。
(三)丹顿裴伦是我师,才如江海命如丝。
朱弦休为佳人绝,孤愤酸情欲语谁?(四)慵妆高阁鸣筝坐,羞为他人工笑颦。
镇日欢场忙不了,万家歌舞一闲身。
(五)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盈。
华严瀑布高千尺,未及卿卿爱我情。
(六)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
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七)相怜病骨轻于蝶,梦入罗浮万里云。
赠尔多情书一卷,他年重检石榴裙。
(八)碧玉莫愁身世贱,同乡仙子独销魂。
袈裟点点疑樱瓣,半是脂痕半泪痕。
(九)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
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十)九年面壁成空相,持锡归来悔晤卿。
————来源网络整理,仅供参考 1我本负人今已矣,任他人作乐中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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