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心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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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字心传宋代程朱理学有关心性问题的命题宋代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时期之一,它的经典文化及其针对心性问题的命题影响了中国后代几个世纪的思想发展。
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程朱理学的十六字心传。
程朱理学是由宋代学者程颐、朱熹提出来的,它是以孟子、荀子等先史思想为基础,以儒家思想为核心,反映宋代政治、宗教和文化环境的理论体系。
十六字心传是程朱理学思想的核心,它深刻地思考了心性的本质,把人的思想特征提炼出来,对宋代以后中国思想发展影响深远。
十六字心传的内容是:“思毛泽、畏鬼神、信耻义、敏感明、慎独立、勇敢奋、谋机变、坚守和、宽容恕、持之以恒”。
它所把握的是人的内心本质,反映了人应当有仁、义、智、信、忠、礼、忍、勇九种德行。
思毛泽,就是指人应当发挥聪明才智,比拟事物之间的异同,积极探索一切可能的发展性。
畏鬼神,是人们要恭敬虔诚,以自己的信仰观念和行为守护神圣的法则,以期获得灵魂的安定。
信耻义,就是坚守原则,不贪求利益,无论是个人的还是群体的,都应有良好的廉耻感。
敏感明,是指人们要敏锐观察环境,对自己的处境充满洞察力,及时做出正确的判断和行动。
慎独立,是指即便是独立行动,人们也要谨慎小心,坚持正义,避免不合理的行为。
勇敢奋,是指要勇敢地面对挑战,勇于担当责任,不畏惧困难,勇于进取。
谋机变,是指人们要灵活运用谋略,利用机遇变化自己的命运,而不是顺从命运。
坚守和,指的是要以和气的心态去面对一切,即便是争斗,也要努力保持和谐。
宽容恕,指的是应当放弃个人的偏见和愤怒,学会宽恕他人的过错,克服复仇的心理,达到敬重他人的境界。
最后是持之以恒,即是要坚持信念,不断努力奋斗,不计一时的劳累,在漫长旅途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与现实相结合。
十六字心传,其中每一字中都蕴含着丰富的理念,它们构成了宋代程朱理学对心性问题的精辟和深刻的思考,从而影响了后世的思想发展,对中国的文化、精神和人生智慧做出重要的贡献。
朱熹劝学诗原文及翻译朱熹劝学诗原文及翻译《劝学诗》其主旨是劝青年人珍视光阴,努力向学,用以劝人,亦用于自警。
下面是朱熹劝学诗原文及翻译的内容,欢迎阅读!劝学诗宋代:朱熹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
(一作:少年易学老难成)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译文及注释译文青春的日子十分容易逝去,学问却很难获得成功,所以每一寸光阴都要珍惜,不能轻易放过。
没等池塘生春草的美梦醒来,台阶前的梧桐树叶就已经在秋风里沙沙作响了。
注释1、池塘春草梦:这是一个典故,源于《南史·谢方明传》,谢方明之子惠连,年十岁能属文,族兄灵运嘉赏之,云:“每有篇章,对惠连辄得佳话。
”尝于永嘉西堂四诗,竞日不就,忽梦见惠连,即得“池塘生春草”,大以为工。
常云:“此语神功,非吾语也。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是谢灵运《登池上楼》中的诗句,后被赞誉为写春意的千古名句,此处活用其典,意谓美好的青春年华将很快消逝,如同一场春梦。
2、秋声:秋时西风作,草木凋零,多肃杀之声。
赏析这是一首逸诗,具体写作年代不详,大约在绍兴末年(1162)。
日本盛传此诗,我国大陆亦不胫而走,以为为朱熹所作,姑且存以备考。
其主旨是劝青年人珍视光阴,努力向学,用以劝人,亦用于自警。
该诗语言明白易懂,形象鲜明生动,把时间快过,岁月易逝的程度,用池塘春草梦未觉,阶前梧桐忽秋声来比喻,十分贴切,倍增劝勉的力量。
朱熹(1130年9月15日~1200年4月23日),行五十二,小名沋郎,小字季延,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晚称晦翁,又称紫阳先生、考亭先生、沧州病叟、云谷老人、沧洲病叟、逆翁。
南宋著名的理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诗人、闽学派的代表人物,世称朱子,是孔子、孟子以来最杰出的弘扬儒学的大师。
下面我们来看看朱熹的思想介绍。
思想教育思想朱熹的长期从事讲学活动,精心编撰了《四书集注》等多种教材,培养了众多人才。
他的教育思想博大精深,其中最值得关注的,一是论述“小学”和“大学”教育,二是关于“朱子读书法”。
心性体用说心性体用说探讨的主要是在以性为体,把道德理性视为本体的前提下,如何看待主体之心的地位和作用的问题。
如果说,心性一元说和心性二元说讲的是心性的联系与区别的话,那么,心性体用说则讲的是本体与本体的作用,以及如何发挥主体思维的能动性,以控制和把握人的道德本性及人的情感的问题。
这涉及到伦理学和修养论,亦是宋明理学心性论的重要理论构成。
(一)性体心用说性体心用说在宋明时期经历了一个提出、批判、再次提出,即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发展过程。
在宋代经历了这个过程的前两个阶段,即提出和被否定的阶段。
至明代则经历了这个过程的后一个阶段,即重新提出,也就是否定之否定的阶段。
性体心用说在张地匠思想里有所萌发,而始由程颐提出,经胡宏完善并确立。
胡宏的思想曾影响到张栻和朱熹,朱张早期均持性体心用之说。
后来朱张通过‚中和之辩‛,并对胡宏著作《知言》展开讨论,而放弃了前说,转而对性体心用说持批评态度。
这个过程对于理学心性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从而进一步突出了主体思维的能动作用,并完善了理学的道德修养论。
之后,明代气学家罗钦因、吴廷翰在气本论的前提下重新提出了性体心用说,以强调心性有别。
1程颐在与弟子吕大临的辩论中提出了‚凡言心者,皆者已发而言‛的观点,以心为已发之用,以性为未发之体。
性体心用说初见端倪。
不过程颐后来对自己的观点有所修正。
胡宏在程颐观点的基础上明确提出‚未发只可言性,已发乃可言心‛的思想,指出:‚圣人指明其体曰性,指明其用曰心。
性不能不动,动则心矣。
‛认为性为本体,性动为心,心是性本体的表现和作用。
朱熹和张栻早期都曾接受过胡宏的这一思想。
朱熹说:‚《中庸》未发已发之义,前此认得此心流行之体,又因程子‘凡言心者,皆指已发而言’,遂目心为已发,性为未发。
‛这说明朱熹曾赞同性为未发之体,心为已发之用的观点。
张栻早期也持胡宏性体心用之师说,并使朱熹接受了湖湘学派的这一观点。
后来朱熹悟前说之非,对性体心用说提出批评。
心性論欲探討佛道儒心性論,就必須首先明確心性論的具體內容,否則,就只能是無的放矢。
因此,本文撰寫的目的,就是對心性論進行界定,從而為今後的相關研究鋪平道路。
本文的探討分三步進行:首先,本文從中國學術界目前對心性論的研究現狀入手,提出了問題的所在;接著,作者回顧了歷史上關於心性的種種異說,為下文的界定創造條件;最後,作者對古代漢語中的“性” 字進行了認真的考察,並由此展開對心性論的規定性的界定。
通過本文的探討,作者認為:心性論實際上應當是以心性的轉化為中心而展開的具有很強的實踐性的方法論體系,而不是簡單的探討心與性的存在狀態的理論體系。
心性論是《佛道儒心性論比較研究》的主要研究對象之一,如果不首先確定其具體的內涵,就無法真正弄清與之相關的所有問題。
然而,對於這樣一個重要的領域,人們一直是忽視的。
有鑒於此,我們有必要對其進行認真的界定。
一心性論的研究現狀近年來,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深入進行,佛道儒研究成了中國學術界所關注的一個焦點,也發表了相當數量的研究論文,在學術界形成了一股不小的潮流。
其中,僅僅1978-1997 年間被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轉載和編目的相關論文或文章數就有:佛學、佛教1885 篇,道家、道教997 篇,儒家、儒學2511 篇。
當然,這還不包括相關的專著、沒有收錄的以及那些此後發表的論文與文章。
在上述5393 篇同佛道儒有關的論文或文章中,直接涉及心性或心性論的就有91 篇。
為了便於對心性論進行論述,茲將有關論文的名稱羅列如下: 《簡析孫中山的心性文明思想》、《左宗棠的心性觀與“師夷之長技以制夷”》、《孫中山關於“心性文明”建設的思想》、《廿載風塵兩鬢絲,英雄心性由來熱: 論丘逢甲內渡後的生活、思想和詩作》、《孫中山先生論物質文明與心性文明》、《太平天國運動與儒家的“心性之學”》、《朱元璋的歷史性成就與心性之學》、《二程的心性修養論》、《墨、荀心性論的特質及其比較》、《臨濟宗心性論述評》、《中國古代哲學的“心性”論》、《儒家心性論的基本特徵和研究方法》、《論早期全真道心性論的理論指歸:從人的本真的生命存在中去追求生命的超越》、《從明儒“齋”“庵”“軒”之號看心性之學》、《儒佛交融與朱熹心性論的形成》、《試論胡宏心性哲學的歷史地位》、《從倫理觀到心性論:契嵩的儒釋融合學說》、《心性論——禪宗的理論要旨》、《心性論:三教合一的義理趨向:兼談心性論與當代倫理實踐》、《道德的省察與心性的剖白:〈沉思錄〉倫理哲學思想評析》、《心性和諧之美與天道和諧之美:考察程朱學派美學思想的核心維度》、《王陽明與心性之辨》、《孔孟心性學說探討》、《王玄覽論“道體”與“心性”》、《略論佛教對道教心性論的思想影響》、《心性論——佛教哲學與中國固有哲學的主要契合點》、《洪州宗心性論思想述評》、《天臺宗心性論述評》、《禪宗心性論試析》、《中國佛學的心性論:兼論中印佛學興衰的原因》、《心性本淨與心性本覺:呂澄先生在佛學研究上的一個重要貢獻》、《天臺宗“性具善惡”的心性論》、《人心·佛性與解脫:中國禪宗心性論探源》、《略論中印佛學心性論》、《宋明“三教合一”思潮中的“心性” 旨趣》、《簡論文藝和宗教對人的主體心性的反向作用》、《先秦儒家心性論的倫理特徵》、《羅、王、吳心性思想合說》、《兩宋孟學與慧能心性論之相成相通》、《儒家心性論的課題及其解決方式》、《心性本覺的修養論:禪宗倫理研究之三》、《心性修養:現代化過程中思想教育的重要課題》、《論李退溪的道德心性思想》、《李退溪的心性論》、《內在自我超越的心性論和中國文化的價值系統——余英時的新儒學思想》、《梁漱溟哲學的心性論》、《熊十力的心性論及其與梁漱溟心性論比較》、《黃宗羲富有開創意義的心性說》、《陳確心性學說的實質和意義》、《唐伯元的心性論與修身崇禮說》、《“此心惟覺性天通”:薛瑄的心性論和複性說(下)》、《“此心惟覺性天通”:薛瑄的心性論和複性說(上)》、《簡論劉宗周的心性思想》、《朱熹心性哲學的範疇定位》、《從心性論看朱熹哲學的歷史地位》、《胡宏心性哲學的邏輯結構》、《胡宏心性哲學的理論特色》、《論胡宏心性之學的理論特色》、《陸、王心性論概說》、《二程心性論之異同與儒學精神》、《二程的心性修養論》、《宋代理學心性論及其特徵》、《論宋明新儒學中的哲理化與神學化的雙重趨向與孟子的心性學說》、《性淨自悟:慧能〈壇經〉的心性論》、《從心性儒學走向政治儒學:論當代新儒學的另一發展路向》、《墨、荀心性論的特質及其比較》、《田駢、慎到心性思想略論:兼與莊子心性思想比較》、《孟子“心性”論剖析》、《思孟學派儒家的心性說及其特點》、《孔子的心性學說結構》、《孔孟心性之學的分歧及其影響》、《儒家心性論的批判繼承》、《儒家心性論的課題及其解決方式》、《儒家心性論的基本特徵和研究方法》、《從傳統儒學的心性論到現代新儒學的道德形上學》、《重新認識“心性之學”》、《應該研究“心性之學”》、《心性之學的界定與其主題》、《儒家“心性之學”的界定、歷史發展與前景》、《從精神超越到形體享樂:玄學心性論的一條發展軌跡》、《“天人之學”與“心性之學”》、《淺論中國心性論的特點》和《論心性與天道:中國哲學中“性與天道”學說評析》。
朱熹对道家佛家的评价
朱熹对道家和佛家的评价是多元的,既有批评也有一定的认可。
朱熹批评佛教的“空”是“见地”出了问题,认为佛教过于强调超越物累,追求解脱成佛,而忽略了心性的本质。
同时,朱熹也批评道家过于追求清静无为,放任自然,而忽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
朱熹也吸收了道家和佛家的一些思想,例如道家的自然无为和佛家的心性论。
他主张理事无二、道不离日用,强调在日常生活中体现道德原则,实现道德实践。
这种思想与道家的“无为而治”和佛家的“平常心是道”有相似之处。
朱熹对道家和佛家的评价是基于他的理学思想和对道德实践的重视。
他吸收了道家和佛家的一些思想,但同时也批评了其中的一些观点。
朱熹《玉山讲义》文旨解析刘小红【摘要】南宋绍熙五年,朱熹在经历一番宦海浮沉之后,在玉山为县学诸生讲学,这次讲学的内容后被辑为《玉山讲义》.讲义以《大学》之“三纲”为逻辑理路,以心性论、功夫论为主要内容,兼摄融合了《论语》、《孟子》、《中庸》等相关思想,贯通“四书”,可谓集大成者.由此也可看出《玉山讲义》在朱熹理学著作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期刊名称】《黄山学院学报》【年(卷),期】2015(017)006【总页数】4页(P45-48)【关键词】《玉山讲义》;心性论;功夫论;《大学》;三纲【作者】刘小红【作者单位】安徽大学哲学系,安徽合肥230039【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B244.7南宋绍熙五年,宋宁宗继位,经枢密院事赵汝愚举荐,朱熹被授为“焕章阁待制兼侍讲”,使他从“发六经之蕴,穷百氏之源”的当朝大儒变身为可以治平天下的帝王师,这无疑是儒者之最大宏愿。
朱熹知道此次任事“其事大,其体重”,故其“竭吾诚,尽吾力”,以天下之事为己之担当。
然此次入侍经筵仅历时四十余日。
朱熹被罢免后,回福建考亭,途经江西玉山,受玉山县宰司马迈之邀,为县学诸生讲学,这次讲学的内容后被辑为《玉山讲义》。
对于《玉山讲义》的辑录过程,朱熹在给林德久的信中言道:“昨在玉山学中,与诸生说话,司马宰令人录来。
当时无人剧论,说得不痛快,归来偶与一朋友说,却说得详尽,因并两次所言,录以报之。
”[1]2934可见《玉山讲义》是朱熹以玉山讲学为契机,集两次“朋友辩论”,经深思熟虑而后融洽为一的精心之作。
对于此文,朱熹自认为是“言虽甚简约,然其反复曲折,开晓学者最为深切。
”[2]3591束景南教授认为《玉山讲义》“是朱熹生平对自己的理学体系作的一次最精约明晰的理论概括”。
[3]992概而言之,《玉山讲义》言简而义约,是朱熹经历了一次宦海沉浮之后,对自己理学思想中心性论与功夫论的集中总结,也是其晚年思想以《大学》为纲的具体体现。
一、《玉山讲义》之心性论:仁包四德与仁之“生”意朱熹论“仁”,并不是简单把其作为德性之一目,而是在继承张载、二程“仁”论的基础上,深化、提升了“仁”的内涵与理论价值。
朱熹心性论
朱熹曾认真地研究了《中庸》关于“已发”、“未发”的思想,以及二程以来诸儒对此问题的讨论,其观点在四十岁前后有所不同,前期认为“心为已发,性为未发”,这个思想是受到胡宏的影响;后期则修正了自己的观点,认为“已发”、“未发”提心理活动的不同阶段或状态,并以“未女”为性,“已发”为情。
在心性论方面,朱熹提出了重要的“心统性情”的理论,这是他对张载思想的发展,认为性是心之体,情是心之用,心是包括体用的总体。
对“性”的概念,朱熹又区分了“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两个层面,前者指人禀理而生、专以理而言、纯粹至善的性;后者指人禀气而有形的、有清浊偏正善恶的性,这是他对程颐思想的发展。
在此基础上,朱熹又提出了“道心”、“人心”的范畴,认为道心即“天理”,恶的人心就是“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