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东北部多方言交界地区入声的演变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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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湘语和吴语浊音声母发音特征的比较钟江华;陈立中【摘要】本文对保存在现代湘语和吴语中的浊音声母的发音特征进行了综合比较,主要从是否送气、清浊程度、浊音清化以及浊塞擦音和浊擦音的相互转化等四个方面进行讨论.【期刊名称】《湖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2(030)004【总页数】4页(P126-129)【关键词】湘语;吴语;浊音声母;发音特征;比较【作者】钟江华;陈立中【作者单位】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陕西西安710062;南京大学文学院,江苏南京210093【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H018.1现代湘语和吴语都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古全浊声母,但保留在现代湘语和吴语中的浊音声母的发音到底是什么样子?湘语和吴语中的浊音声母在发音特征上存在哪些相似和差异之处?本文将对此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讨论。
赵元任在《现代吴语研究》的“声母表”中,所列的浊塞音、塞擦音标成[b‘、d‘、dz‘、dʐ‘、dʒ‘、dʑ‘、g‘],都带有送气符号,从书中有关说明来看,这是一种“从简”的标音方法。
因为“读成‘清音浊流’的音”“遇到轻读而前头有字的时候,那就又念作普通不吐气纯带音的[b,z,d,z,l]等等声音了”[1]。
由此看来,声母表中的送气符号代表的是单字音中的“浊流”,而在语流中,这些浊塞音、塞擦音实际上都是念成不送气音。
不过吴语中也还存在浊塞音和塞擦音送气的情况。
如嘉定话[b、d、g、dʑ]“略送气”。
“磐安、文成方言的浊塞音、浊塞擦音声母常常读作送气浊音。
谢云飞(1989,1994)把丽水西乡和松阳方言的浊塞音、浊塞擦音声母都记作送气浊音。
”[2]23湘语的浊塞音和塞擦音声母多为不送气音,但也有一些地方念送气音,比较突出的有新化和祁阳两地。
《新化方言研究》记录了新化县城关镇老派音系,其中浊塞音和塞擦音有[b‘、d‘、dz‘、dʐ‘、dʑ‘]等5个,书中指出“古浊塞音、浊塞擦音声母字在新化方言中大部分读为同部位的送气浊音”,它们“发音时,送气明显”。
⾼州⼈语⾔演变中的两个历史阶段的研究⾼州⼈语⾔演变中的两个历史阶段的研究汉、北宋两个相隔相隔千年的朝代⾼州(指旧时⾼州府,下同)⼈讲的是什么样的语⾔?对于语⾔的演变,符其武在《临⾼话声调⾥隐含的历史层次》可以通过对临⾼话⾥可以多读的借字⾳声调体系进⾏考察,离析出其中的A调群和B调群,并结合临⾼话本族语“底层”的⼟调群,论证了现今临⾼话的共时语⾳体系中存在着上中古、近古和近当代三个历史层次。
我对语⾔学可⼀窍不通,所以本⽂粗略地从历史学的⾓度,从地⽅的地理⼈⽂史料之中,寻找⾼州⼈语⾔演变过程的⼀些历史痕迹,也夹杂个⼈对粤语学的⼀些看法。
关于粤语的来源,潘悟云在《语⾔接触与汉语南⽅⽅⾔的形成》中描述了学界的两种不同观点:“⼀种观点认为这些⽅⾔形成的主体是汉⼈,汉⼈迁徙到南⽅以后,在当地⼟著语⾔的影响下,加上语⾔⾃⾝的变化,形成了新的汉语⽅⾔。
另⼀种观点,认为这些⽅⾔形成的主体是南⽅⼟著,他们在汉⽂化的影响下,学习汉语,形成⼀种带有本族母语特征的混合语,以后通过双语的中间阶段,逐渐放弃了⾃⼰的母语,这种混合语性质的汉语就是东南汉语⽅⾔”。
在语⾔归类上,粤语属汉藏语系汉语族, 壮(古越)语属汉藏语系壮侗语族壮泰语⽀。
虽然粤语属汉藏语系汉语族,但是与汉语其他⽅⾔有着天壤之别,之间根本⽆法交流,我认为这种分类极不科学,是以民族来划分⽽不是以语⾔状况来划分,⽽且粤语是⼀种汉越混合语,归类上应有交叉。
“⽩话”它的字⾯意思,或许也是粤语⽅⾔研究的⼀个触发点。
我认为“⽩话”本⾝字⾯的意义应该是“通俗”的意思,是出⾃于古代岭南地区存在的⽂读⾳、⽩读⾳。
⽂读⾳是读书认字时所⽤的读⾳,⽽⽩话⾳(说话⾳)则是⽇常⽣活⽣产⼴泛使⽤的读⾳;⽂读⾳是⽤⽅⾔的⾳系模拟标准⾳,⽩读是⽅⾔⼟⾳;所以⽂⽩异读最普遍的特点是,⽂读⼀般⽐较接近官⽅标准语⾔。
当然⽂读⾳、⽩读⾳在古代中国各地都是普遍存在的,⽽最终只有粤语由⽩读⾳称为“⽩话”。
⽩话的演变形成,就是通俗易懂,能为本地⼈都⼴泛使⽤,却也混合了官话系统⽽形成。
吴语吴语是汉语的一支。
属于汉藏语系汉语支[/url吴语主要通行于中国江苏南部、上海、浙江和安徽南部。
使用人口约八千万,在中国排第二位,在全球排第十位。
吴语的语音和官话差别较大,保留了更多的古音因素。
在词汇和语法上也有许多独特之处,纯粹用吴语书面语写就的《海上花列传》非吴语人无法理解。
苏州话是吴语的代表,但也有人把上海话当作代表声母* 最主要的特征是中古全浊声母至今仍保留浊音音位,比如“冻”、“痛”、“洞”的声母分别[t]、[tʰ]、[d](普通话“洞”的声母清化为[t]),尽管全浊声母在起首或单念时通常清化,即清音浊流,只在词或语句中维持浊音。
* 清塞音爆破性较其它汉语强。
* 疑母洪细皆读鼻音(疑泥细音混同)。
如上海“鳄”[ŋʱoʔ2]≠“恶”[ʔoʔ5],“艺”[ɳʱi113]]≠“异”[ʱji113]。
* 见系声母(见溪群,广义包括疑影晓匣)有文白异读,分别念舌面音与舌根音(或喉音)。
如上海“家”[ʨia52]文/[ka52]白、“颜”[ɳʱiɪ113]文/[ŋʱɛ113]白、“樱”[ʔiŋ52]文/[ʔã52]白、“孝”[ɕiɔ335]文/[hɔ335]白、“学”[ʱjaʔ2]文/[ʱoʔ2]白。
* 微母有文白异读——[v高元音/ʱw低元音]和[mʱ]。
如上海“物”[vəʔ2]文/[mʱəʔ2]白;“网”[ʱwɑŋ113]文/[mʱɑŋ113]白。
* 奉母部分有文白异读——[v]和[ b ]。
如上海“凤”[voŋ113]文/[boŋ113]白(凤仙)、“肥”[vi113]文/[bi113]白(肥皂)。
* 日母有文白异读——[z~ʑ]和[nʱ~ɳʱ]。
如上海“日”[zəʔ2]文/[ɳʱiɪʔ2]白、“人”[zən113]文/[ɳʱin113]白。
* “鸟”字声母有文白异读——上海[ʔɳiɔ335]文/[tiɔ335]白,白读合古音“都了切”。
* 泥来母不混(南方只有吴语、客家话完全区分泥来母),“弄”字依古音“卢贡切”读来母上海[lʱoŋ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