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中,我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可是家人却执意让我留在可以走读的一个非重点高中。理由是这样一来,我天天都可以在家住,也可以在家吃。除了有些失望,我没什么,因为从小到大的一切都是由他们来给我安排的。我相信爸妈永远都只会为我好的。
高中毕业后,我考的是外省的一所大学。像当初上高中一样的,他们安排我进了一年本省的大学。理由是:离得太远他们不放心。我三叔是那所大学的一名教授,这样可以照顾得到我。于是我安安心心在那里读完三年。
看到那鱼跳出水面时,我吃惊得合不拢嘴。“他钓到了一条王鲑。个头儿不小。”伙伴保罗悄悄对我说,“相当罕见的品种。”
男孩冷静的和鱼进行拉锯战,但是强大的水流加上大鱼有力地挣扎,孩子渐渐地被拉到布满漩涡的下游深水去的边缘。我知道一但鲑鱼到达深水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逃脱了。孩子的父亲虽然早把自己的钓竿他在一旁,但一言不发,只是站在原地关注着儿子的一举一动。
强迫一只蛹去破茧,让它落在蜘蛛的网里,是否就是仁慈?
所有的鸟儿都以为,把鱼举在空中是一种善举。
有时很傻地暗示自己,去走同样的路,买一模一样的花,听熟悉的声音,遥望那扇窗,想象小小的灯还亮着,一衣一衫装扮自己,以为这样,便可以回到那已逝去的世界,至少现在,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真的在缤纷之中。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去做; 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去走; 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去求;
男孩的父亲的递给儿子一截绳子,等他把鱼绑结实后弯腰把儿子抱上岸。男孩躺在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但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自己的战利品。保罗随身带着便携秤,出于好奇,他问孩子的父亲是否可以让他称称鲑鱼到底有多重。男孩的父亲毫不犹豫地说:“请问我儿子吧,这是他的鱼!” 我睁开眼时,看到周围是白色的墙,身上盖的是白色的被子,手上正挂着点滴。 我怎么会在医院呢?只记得之前好象头痛得厉害…… 门开了,我看见林,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有点纳闷。 他走过来:你醒啦?头还痛么? 我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他:怎么回事? 你有病,怎么之前都没告诉我呢?他看着我问。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问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呢?他继而问。 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