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霸王别姬》中“程蝶衣”人物形象的悲剧美学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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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电影《霸王别姬》是由陈凯歌执导于1993年上映的一部中国电影。
该片以歌舞剧为背景,讲述了两位戏剧演员之间的复杂爱恨情仇。
电影以悲剧美学为基调,深刻反映了人性的悲哀和命运的无常。
以下是对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
首先,电影的悲剧主题是显而易见的。
整个电影中,角色们的命运不断受到限制和摧毁。
主人公程蝶衣和段小楼作为戏剧演员,他们的命运与他们扮演的角色息息相关。
他们在剧中扮演“霸王别姬”的角色,最终也都走向了悲剧的命运。
他们被迫分离,相互之间的爱恨情仇也逐渐升级,最终导致了他们的悲剧结局。
其次,电影中的角色性格也显示了悲剧的特征。
程蝶衣和段小楼无法摆脱他们角色所扮演的命运,他们的性格和命运紧密相连。
程蝶衣的性格坚强而倔强,追求自由与真实的爱情,却最终被命运所击败。
段小楼的性格沉静而内敛,对于自己的命运无能为力。
他们的性格与身份之间的冲突,以及他们对命运的抗争,使他们落入了无法挽回的悲剧之中。
电影《霸王别姬》还通过一系列的象征和隐喻来表达悲剧美学。
最具象征意义的是戏剧中的“霸王别姬”的情节,这个情节以爱情为主线,表达了一个欲望和梦想之间的冲突,并将这种冲突延伸到了角色的命运上。
该情节反映了爱情的残酷和人性的脆弱,使观众感受到了悲剧的深度和力量。
此外,电影中的场景和音乐也是悲剧美学的重要元素。
整个电影使用了大量的暗色调和阴郁的场景,以及哀伤的音乐,营造了一种凄凉的氛围。
这种氛围与角色之间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使整个电影充满了悲剧的情感和氛围。
最后,电影《霸王别姬》的结局也是一种典型的悲剧美学。
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命运都以悲剧的方式结束,他们都无法逃脱自己的命运。
尽管他们一直努力抗争,但命运却将他们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境地。
这种结局既是对角色命运的无情,也是对观众情感的强烈震撼,更突出了悲剧美学的主题和意义。
总之,电影《霸王别姬》通过悲剧美学来表达了对人性悲哀和命运无常的思考。
它通过角色的命运、性格和冲突,电影情节的象征和隐喻,以及场景和音乐的营造,向观众展示了一幅充满哀伤和沉思的画面。
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电影《霸王别姬》是由陈凯歌执导的一部经典之作。
该片于1993年上映,至今仍被视为中国电影界的巅峰之作。
影片以京剧《霸王别姬》为背景,以两位戏曲演员程蝶衣和段小楼的人生故事为线索,讲述了一个关于爱情、背叛和人性的悲壮故事。
本文将深入探讨《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从角色塑造、情感表达、剧情设计和意象符号等方面进行分析。
首先,电影《霸王别姬》通过对主要角色的塑造传达了悲剧美学的主题。
程蝶衣和段小楼作为两位京剧演员,他们在舞台上扮演各种角色,传递着热血和梦想。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态度和选择却逐渐扭曲。
程蝶衣的追求自由和真爱最终变成了她被迫选择放弃一切的悲剧;段小楼的痴迷、执着以及对恋人的不舍堪称悲剧的化身。
两位主角都在悲剧性的命运中摇摆,在悲剧美学的基调下展开了一幕幕扣人心弦的戏剧。
其次,电影通过情感表达和剧情设计有效地展现了悲剧的力量。
程蝶衣和段小楼之间的情感纠葛如同一场无法逃脱的悲剧,使观众沉浸于他们的内心世界和情感波澜中。
由于命运的捉弄和自身的错误决策,他们的爱情没有得到最终的满足,最终导致了不可挽回的悲剧结局。
电影中没有被过多的情感宣泄所淹没,而是通过情感冲突和情感回归的变化展现了悲剧的威力。
此外,《霸王别姬》在意象符号的运用上也有着悲剧美学的独特性。
例如,电影中重要的道具之一——京剧脸谱,代表着程蝶衣和段小楼角色的戏剧性和现实生活的转换。
京剧脸谱往往是以丰富多彩的颜色和细节描绘而成,而电影中的这一符号则呈现了灰暗和凄凉的色调。
这种对比不仅展现了角色的内心冲突,同时也隐喻了整部电影的悲剧主题。
另外,电影中充斥着红色的意象,这象征着爱和热情,但也预示着悲壮的命运。
这些符号的使用为电影增添了更深层次的情感表达和意义,使观众能更好地理解故事中的悲剧美学。
最后,《霸王别姬》通过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渗透,以及对音乐、服装和舞台设计的精心打造,将悲剧美学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
从《霸王别姬》看程蝶衣双重性格视角的悲剧1. 引言1.1 影片背景《霸王别姬》是一部由陈凯歌执导,张国荣、张丰毅和巩俐主演的经典电影,于1993年上映。
这部电影讲述了两位京剧演员程蝶衣和段小楼之间复杂纠葛的故事,以及他们在戏剧与现实中的悲剧命运。
影片背景设定在中国20世纪30年代至70年代之间的动荡时期,国家政治、社会风气的变迁与个人命运的交错纠缠,展现出了那个时代的残酷与荒诞。
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程蝶衣的双重性格显得更加突出和令人心痛。
1.2 程蝶衣的双重性格《霸王别姬》是一部中国现代文学作品,由著名作家汉武帝刘彻创作。
影片以虞姬与霸王项羽之间的爱恨情仇为主线,讲述了一个悲壮的爱情故事。
程蝶衣这一角色凭借其双重性格而深受观众喜爱。
程蝶衣是一位身世神秘、聪慧绝伦的女子。
她一方面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另一方面又坚强果决,不畏强权。
这种双重性格使得她既有走南墙挡北墙的柔情缱绻,又有以身犯险勇敢无畏的一面。
在《霸王别姬》中,程蝶衣以其矛盾的性格塑造呈现出一个更加复杂的人物形象,让观众对她产生了更多的联想和猜测。
程蝶衣的双重性格在影片中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不仅为故事情节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也为人物性格的发展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
在接下来的正文中,我们将更加详细地探讨程蝶衣的温柔与坚强、执念与牺牲、爱与复仇、内心挣扎以及最终的悲剧命运,以揭示她复杂而又动人的人物特质。
2. 正文2.1 程蝶衣的温柔与坚强程蝶衣是《霸王别姬》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她的双重性格给整部电影增添了许多复杂性。
在影片中,程蝶衣展现了温柔与坚强并存的一面。
一方面,程蝶衣是一个充满温柔和善良的女子。
她对戏剧和表演充满了热爱,尽管她在演艺圈里所受的苦难。
她对自己的角色和身份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在与段小楼的感情中,她展现了细腻的情感和深厚的爱意,体现了她内心柔软的一面。
程蝶衣也展现出了坚强的一面。
她在遭遇挫折和磨难时,并没有选择退缩,而是选择坚定地面对和挑战。
《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篇一一、引言电影《霸王别姬》是一部以京剧为背景的经典作品,由著名导演执导,汇聚了一流演员阵容。
该片以京剧艺人的生活为主线,展现了传统文化的魅力与悲剧色彩。
本文将从悲剧美学的角度出发,对电影《霸王别姬》进行深入分析。
二、剧情概述电影《霸王别姬》以京剧艺人的生活为背景,讲述了两位京剧演员程蝶衣和段小楼在舞台与生活中所经历的悲欢离合。
影片通过展现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友情、爱情以及家庭矛盾等,呈现了人性的复杂与矛盾。
在剧情的推进中,观众可以感受到强烈的悲剧色彩。
三、悲剧美学的体现1. 人物塑造的悲剧性电影中的人物形象具有鲜明的个性特点,他们的命运充满了悲剧色彩。
程蝶衣和段小楼作为京剧艺人,他们在舞台上光芒四射,但在生活中却饱受磨难。
他们的师徒情、友情、爱情都因种种原因而破裂,使得人物形象更加丰满、立体。
2. 矛盾冲突的体现电影中的矛盾冲突主要表现在人物之间的情感纠葛以及社会环境的压迫。
程蝶衣与段小楼之间的矛盾冲突是影片的主要线索,他们的命运起伏与选择,都成为了观众关注的焦点。
同时,社会环境的压迫也让人们感受到了悲剧的力量。
3. 悲壮美与悲剧美的交融电影中的悲壮美与悲剧美相互交织,使得观众在感受人物命运的悲惨时,也能领略到京剧艺术的魅力。
影片通过展现京剧艺人的生活,让观众对传统文化有了更深的了解。
同时,影片中的悲壮场面也让人感受到强烈的震撼。
四、电影中的美学元素1. 京剧艺术的展现电影《霸王别姬》以京剧为背景,通过展现京剧艺人的生活,让观众对京剧艺术有了更深的了解。
影片中的京剧表演场面精彩绝伦,让人感受到传统文化的魅力。
2. 镜头运用的美学电影中的镜头运用独具匠心,通过运用各种拍摄手法,使得画面更加生动、真实。
影片中的镜头运用不仅展现了人物的情感变化,也呈现了社会环境的变化。
3. 音乐与画面的融合电影中的音乐与画面相互呼应,使得观众在欣赏画面的同时,也能感受到音乐的魅力。
影片中的配乐恰到好处地衬托了剧情的发展,使得观众更加深入地感受到人物的内心世界。
从《霸王别姬》看程蝶衣双重性格视角的悲剧1. 引言1.1 程蝶衣的人物背景程蝶衣是电影《霸王别姬》中的主要角色之一,她是剧中的女主角,也是男主角段小楼的情人。
程蝶衣原名成云,为京剧名伶,因为在演出《霸王别姬》时赢得了段小楼的心,于是两人展开一段曲折的爱情故事。
程蝶衣的人物背景可以说是复杂而矛盾的。
她外表强大,才华横溢,是一位备受尊敬的戏剧演员,拥有着无数的粉丝和崇拜者。
她内心却是脆弱的,敏感而多疑,对爱情和生活充满了无尽的渴望和迷茫。
程蝶衣的成长经历也是值得关注的一点。
她出生在一个戏曲世家,从小就接受严格的训练,成为了一位出色的戏剧演员。
正是这种严苛的家庭环境,使得程蝶衣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孤独和苦闷,她渴望得到爱与被理解,却又无法摆脱自己的情感困境。
程蝶衣是一个矛盾而复杂的人物,她的外表强大,内心脆弱,这种双重性格也正是她爱情悲剧的起因之一。
在接下来的正文中,我们将更深入地探讨程蝶衣的双重性格给剧情带来的影响。
1.2 《霸王别姬》的背景设定《霸王别姬》是一部由张国荣、张丰毅和巩俐主演的经典电影,由陈凯歌导演,讲述了一个关于爱情、背叛和自我牺牲的悲剧故事。
该电影的背景设定在中国近现代历史的动荡时期,故事发生在20世纪30年代至70年代,贯穿了中国的社会变革和政治动荡。
在这个时期,中国正处于战乱、动荡和政治运动中。
国家的命运风雨飘摇,人民的生活也备受影响。
《霸王别姬》中的主角程蝶衣正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动荡时代的人物,她不仅受到国家的变革和政治的影响,同时也承受着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影片通过程蝶衣的经历展示了那个时代女性在家庭和社会中所承受的压力和矛盾,也体现了女性在传统与现代、个人与国家之间的挣扎和选择。
程蝶衣在这个时代中扮演着一个极具象征意义的角色,她的命运也与当时中国整体的发展息息相关,是对整个时代精神的一种写照和反映。
2. 正文2.1 程蝶衣的外表强大和内心脆弱程蝶衣在《霸王别姬》中展现出了外表强大和内心脆弱的双重性格。
从《霸王别姬》看程蝶衣双重性格视角的悲剧《霸王别姬》是一部经典的中国戏剧作品,它以程蝶衣和段小楼的爱情故事为主线,讲述了他们在戏剧舞台上的悲剧命运。
程蝶衣是一个经典的双重性格人物,她既是一个坚强坚毅的女子,也是一个内心脆弱敏感的个体。
她在爱情、友情、事业等方面的抉择,展现了其双重性格的复杂和深刻。
通过《霸王别姬》这部作品,我们可以从程蝶衣的双重性格视角看到她的悲剧命运,以及内心的挣扎和矛盾。
程蝶衣展现出内心坚强的一面。
在《霸王别姬》的故事中,程蝶衣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她勤奋努力,对戏剧事业有着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追求。
她在舞台上展现出了强大的表演力和魅力,深受观众的喜爱。
尤其是在饰演霸王的角色时,她所展现的英雄气概和悲壮情感让人难以忘怀。
程蝶衣在事业上的成功,显示了她内心坚强的一面,她不畏艰难困苦,坚持不懈地追求着自己的梦想。
程蝶衣也展现出内心脆弱的一面。
在爱情和友情的抉择中,程蝶衣的内心常常是矛盾和挣扎的。
她深爱着段小楼,却又无法摆脱和女友菊仙之间的感情纠葛。
她一直希望段小楼能够与菊仙断绝关系,全心全意地爱她。
在段小楼的选择下,程蝶衣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爱情,独自承受着痛苦和伤害。
而与此她又要在舞台上扮演出霸王的英雄形象,为观众们呈现出最壮丽的戏剧画面。
程蝶衣内心的矛盾和挣扎,使她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困境中,她始终无法摆脱爱与恨的深渊。
程蝶衣的悲剧命运也是其双重性格视角的体现。
她在事业上的成功与个人生活的痛苦之间始终无法取舍,最终导致了她的悲剧命运。
在戏剧的结局中,程蝶衣选择了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在舞台上所塑造的英雄形象,与她内心的脆弱和挣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正是这种双重的性格使得她最终陷入了绝境,无法挣脱出来。
程蝶衣的悲剧命运,既是她内心双重性格的体现,也是戏剧情节的必然发展。
她的生命最终以悲剧的方式落幕,也成为了《霸王别姬》这部作品的最大亮点。
《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篇一一、引言电影《霸王别姬》是一部以京剧为背景的经典作品,通过其深入人心的剧情和出色的表演,展现了人性的复杂与悲剧。
本篇论文将对该电影的悲剧美学进行详细分析,从角色塑造、情节设计、音乐与画面等方面探讨其悲剧美学的独特之处。
二、角色塑造电影《霸王别姬》的角色塑造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主角程蝶衣与段小楼,以及配角如菊仙等人物形象鲜明,个性突出。
他们各自承载着不同的命运和情感,通过细腻的表演,将人物内心的喜怒哀乐、矛盾冲突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角色的悲欢离合,展现了人生无常的悲剧感。
三、情节设计电影的情节设计是构成其悲剧美学的关键因素之一。
电影通过层层递进的剧情,展示了人物的命运与情感的波折。
程蝶衣与段小楼的恩怨情仇,以及与其他人物的复杂关系,构成了一个完整而引人入胜的故事框架。
在情节的发展中,观众能够深刻感受到人物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从而引发共鸣。
四、音乐与画面电影《霸王别姬》的音乐与画面也为悲剧美学增色不少。
音乐在电影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不仅能够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还能够渲染氛围、推动情节。
画面则通过细腻的镜头语言,将电影的情感和主题展现得淋漓尽致。
此外,电影还巧妙地运用了京剧元素,使其与现代审美相结合,呈现出独特的视觉效果。
五、悲剧美学的体现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 人性的探索:电影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和情节的展开,深入探讨了人性的复杂与矛盾。
观众可以从中看到人性的善恶、爱恨、忠诚与背叛等。
2. 命运的无奈:电影中的人物都受到命运的摆布,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他们或因命运的不公而痛苦挣扎,或因命运的安排而错失所爱。
这种命运的无奈让人感到无比的悲凉。
3. 情感的深沉:电影中的情感表达深沉而真挚,无论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都让人感受到情感的真挚与深沉。
观众可以从中体会到人性的温暖与冷酷。
4. 艺术的表达:电影通过音乐、画面等艺术手段,将悲剧美学表达得淋漓尽致。
从《霸王别姬》看程蝶衣双重性格视角的悲剧《霸王别姬》是一部备受瞩目的经典文艺影片,不仅因为其深刻的故事情节和精湛的表演,更因为其中的双重性格角色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其中程蝶衣就是一个饰演霸王的角色,她的双重性格在影片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观众们对她的角色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从《霸王别姬》看程蝶衣双重性格视角的悲剧,探讨她的内心矛盾和命运的悲剧性。
我们需要了解程蝶衣这一角色的双重性格。
程蝶衣是一个生活在乱世之中的女性,她一方面是一个执着和敬业的舞台演员,热爱戏剧艺术,一直怀有对霸王的深厚感情;她又是一个为生活所迫,不得不献身给霸王的女人,为了保全自己和心爱的人,她被迫去做一些违背自己内心情感的事情。
这种双重性格给她的内心带来了巨大的矛盾,在整个故事中,这种矛盾也将成为她悲剧的根源。
程蝶衣对霸王的深厚感情是她内心的一个重要部分,这种感情并不是单纯的崇拜和依赖,更是对霸王的深切爱恋和忠诚。
她对霸王的一切都是如此用心,她在为霸王演出《霸王别姬》的时候,舞台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是对霸王的真心表达,她用自己的才华和心血,将霸王身边的每一个演出都变成了生生不息的真实故事,用自己的表演来唤起对霸王的感情和对戏剧的热爱。
在这个过程中,程蝶衣将霸王看做了自己心中最纯粹的忠诚和真爱的化身,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程蝶衣身上另一重性格的矛盾却来自她对自己和心爱之人的责任与担当。
霸王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她本可以在舞台上大放光彩,成就自己的演艺事业,但霸王的出现却让她不得不为了自己和自己的爱之人去做一些出于利益和生计的事情。
她被迫放弃了自己的才艺和热爱,去做一些世俗和不堪的事情,这些事情不仅玷污了她的心灵,更是伤害了自己深爱的人。
她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悔恨和痛苦,她愧对舞台艺术,愧对自己的爱情和情感。
程蝶衣这种双重性格的矛盾最终将引发她的悲剧。
在整个故事情节中,观众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内心的挣扎和矛盾。
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美学分析导读:电影《霸王别姬》是中国电影经典之作,由陈凯歌执导,于1993年上映。
该片以1949年建国前后的中国大陆不同时期为背景,讲述了两个京剧演员成长、嬗变的过程,凸显了个人命运和国家历史的交织。
本文将从悲剧美学的角度对《霸王别姬》进行分析,探讨其所传递的悲剧情感、主题和审美价值。
一、悲剧情感的凸显悲剧情感是指人们在面对不幸和痛苦时所产生的情感体验。
《霸王别姬》通过对主人公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命运描绘,以及他们之间错位的爱情与友情,将悲剧情感发挥到了极致。
程蝶衣因为误信段小楼对自己的背叛而选择了悲剧的结局,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一次又一次地扮演着《霸王别姬》中的霸王,彰显出深沉的痛苦和无奈。
观众在《霸王别姬》的悲剧情节中深刻感受到人生的无常和命运的无情,从而引发了内心的共鸣。
二、悲剧主题的呈现悲剧主题是悲剧作品所探讨和反映的核心内容,它以矛盾冲突和人物命运为线索,深刻阐述人生的困境和意义。
《霸王别姬》的悲剧主题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传统与现代的冲突,二是个人命运与历史的交织。
电影以一个封建传统艺术京剧为线索,揭示了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社会的冲突。
程蝶衣和段小楼这两位京剧演员只会演唱传统的京剧,但随着时代的变迁,京剧的市场逐渐萎缩,使得他们面临着深刻的生存危机。
他们曾经是国家的文化代表,但在新的社会背景下,却逐渐被边缘化。
这种传统与现代的冲突,使得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命运备受考验,进一步拓展了悲剧主题。
三、悲剧美学的审美价值悲剧美学是通过悲剧艺术所激发的审美价值,它通过对悲剧情感和主题的表现,使观众在审美过程中获得情感的净化和思想的升华。
《霸王别姬》在悲剧美学中展现出极高的审美价值。
首先,电影中的悲剧情感以及主人公的命运使人们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
观众在剧情的推动下,与程蝶衣和段小楼一起经历了种种挫折和痛苦,这些情感负荷激发了观众内心深处的情感波动。
其次,电影对传统与现代、个人命运与历史的冲突进行了深入思考和表达,使观众在欣赏艺术作品的同时,也得到了对社会现象和人生意义的思考。
解读《霸王别姬》中“程蝶衣”人物形象的悲剧美学意味中文023班陈静30号关键词:“程蝶衣” 男/女人虞姬艺术家悲剧摘要:电影《霸王别姬》已成为华语电影史上难以逾越的艺术颠峰,其主人公“程蝶衣”的悲剧命运也深深撼动了观众的内心。
本文将从程蝶衣分别身为“男/女人”、“虞姬”、艺术家”这三重身份着手解读这一人物形象所蕴涵的深厚的悲剧美学意味。
陈凯歌,一个对人生充满悲剧感的人,“由《黄土地》的恢宏、《孩子王》的挫败,经《边变边唱》的杂陈,到《霸王别姬》的全胜,陈凯歌经历了一段不无痛楚与屈辱的心路,一段在中国的社会使命与西方的文化诉求、在历史真实与年代/谎言、在寓言式的历史景观与情节/人物命运的呈现之间,陈凯歌曾尝试了一次几近绝望的挣扎与突围” [1]。
终于《霸王别姬》不但从嘎那载誉而归,捧回了金棕榈奖,还囊括了其他11项含金量颇高的世界级奖项,画下了陈凯歌导演艺术生涯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程蝶衣”这一人物形象无疑是影片的灵魂,是惦念“失落的文明”(京剧/传统文化)的一曲悲怆悼歌中最哀婉动人的那串音符。
犹如夜空中的皓月,程蝶衣遮蔽了其他角色星辰应有的光芒,其戏剧性的命运转折、悲剧性的人生信念,在主创者(导演陈凯歌、编剧李碧华、演员张国荣)饱满的性格设计、精心的细节安排、细腻的情感展露等用心良苦的精雕细琢下折射出了承载于悲剧命运之上的人性的熠熠光辉。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悲剧是对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通过引发怜悯和恐惧使这些情感得到陶冶”,但是“怜悯不单是怜悯,它同时也是尊重” [2]。
导演以对历史的重新审视的态度和对传统文化的反思精神赋予了“程蝶衣”这一人物发人深省的沉重悲剧感也扣响了每一个有良知的观众的心扉,拷问着他们不安的灵魂……一、“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男/女人”的悲剧此处的“人”并非指上升到人类普遍性的人性悲剧,仅指代“程蝶衣”作为普通的生命个体——一个(男/女)人的个人意志的悲剧。
蝶衣(乳名小豆子)的出身即决定了他/她日后成人的性别指认要比普通人承受更强烈也更非人的压抑。
影片在一开场就率直地告诉我们,他/她是妓女的儿子——然而这还不是问题的最关键,问题的最关键在于程蝶衣(或曰小豆子)是从人生的幼年起,在他/她自身的人性建构中便被先天地蒙上了阴影。
随着小豆子(日后的京剧名伶程蝶衣)的艰难成长,这种阴影不是日渐缩小而是逐步扩大,并且借助皇皇外力,终于酿成人生的悲剧。
蝶衣的悲剧发端于童年的“创伤性情境”,这一来自弗洛依德精神分析理论的术语恰好可以说明蝶衣的性别置换过程对其后来的人格、信念的塑成及悲剧性的收尾起着怎样深重的影响。
精神分析学认为“儿童在幼年期间对环境中人、事或物的体验,多半影响成长后的生活方式” [3] 蝶衣的在童年时期那一段沾染着血和泪的艰难的性别指认的痛苦体验将一直或显或隐地作用与他/她一生的命运之中。
自小豆子被母亲狠心切掉胼指(即多余的一个手指。
象征着初次暴力阉割),以鲜血淋漓的惨痛作为开场进入科班始,他/她的悲剧生涯便拉开了帷幕。
切指之痛,在他/她日后的凄惨人生中,正如影片中教戏文的那位师爷所说:“今儿个还只是破题,文章还在后头哪。
”比起以切指之痛换得“祖师爷赏饭吃”的垂怜,让小豆子更难以忍受的是师父让他学坤角。
让他背弃自身性别,念“小尼姑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昆曲<思凡>的唱词)执拗的小豆子总下意识地念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而饱受皮肉之苦。
明明是演戏,可在师爷的强势逼问下——“尼姑是男的还是女的?”——却一定要在执著又单纯的年幼心灵上弄假成真。
一句话,硬是要从一开头就彻底地泯灭人的性别操守。
英国学者斯马特在《悲剧》中曾说到:“如果苦难落在一个生性懦弱的人头上,他逆来顺受地接受了苦难,那就不是真正的悲剧。
只有当他表现出坚毅和反抗的时候,才有真正的悲剧……悲剧全在于对灾难的反抗。
”学不会这句台词,并非因为小豆子资质愚钝,而是出于对自己性别执著的本能的捍卫。
在他看来: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一点儿也没错,何以到了戏里却变成了“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呢?小豆子一错再错,“这其实并不是‘错’,而是一种坚持,是对性别倒错的顽强抵抗——也是对他一生悲剧演变本能的逃避和抵抗。
” [4] 师父打烂他的手掌,他仍在坚持、抵抗。
甚至故意将皮开肉绽的手浸入水中,企图毁掉这只手,好摆脱唱戏的悲惨命运。
乃至后来的乘机外逃,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对苦难人生劳而无功的正面反抗。
但在另一方面,当小豆子逃出科班,在戏园子里看到了名噪一时的“角儿”。
看台中的小豆子,引颈而望,目光迷离,“完全被舞台上的名角风采所征服,被叱咤英武的霸王所征服,被京剧艺术所征服,被一个绚烂华丽的苦孩子的梦想所征服。
” [5] “成角儿”、“盛世元音”的外在化了的无限辉煌与铭心刻骨的诱惑更似乎是投其所好(其实那对于所有人来说,不都是异常难以摆脱掉的诱惑吗?),使年幼的小豆子在两厢无奈的游移中悄然缴了械,重回科班学戏。
其后的一切则几乎是宿命般地水到渠成:由于长得面目俊美骨架娟秀,他成了科班里唯一的旦角人才。
当“捧角儿的”来戏班子选角,挑中小豆子唱《思凡》,他在师哥的“成全”(拿烟杆在小豆子的口中一阵乱捣)下,终于看清这样一条前路,于是,镜头前失魂地坐在太师椅里的小豆子,也就只有仪态万方地站起身来,行云流水般,面含春风地唱:“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至此,小豆子的性别指认转换完成。
其后,在张公公的做寿堂会上,与小石头(即少年段小楼)合演《霸王别姬》,一曲而红!当晚,张公公要小豆子一个人去“谢赏”,将他侮辱了。
暗示强调性别指认的最后变换和确立。
男儿郎与女娇娥,从此一体。
——小豆子变成程蝶衣,付出的不仅是血泪的代价,更是清白的心灵和健全的人格!在那个欲曙还阴的凌晨,脸上还带着油彩的小豆子从张府默默出来,他/她此后的人生历程在那一刻已基本定下了格调。
“虞姬怎么演,也都有个一死”,正是程蝶衣一生的伏笔和注脚。
斯马特又说过,“陷入命运罗网中的悲剧人物奋力挣扎,拼命想冲破越来越紧的罗网的包围而逃奔,即使他的努力不能成功,但在心中却总有一种反抗。
”此时的小豆子依然倔强,当他/她发现了襁褓中的小四时,他/她置师父的那一句“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你还是把他放回去吧”于不顾,固执地把小四抱了回来。
仿佛那襁褓中的婴儿正是他/她自己失落的童贞,一言不发负气般的收养是力所能及的最激烈的反抗,是对个人宿命的反抗。
可是,正如关师父说的,“人纵有万般能耐,可终也敌不过天命”,小豆子在三度暴力阉割情境(被母亲切去胼指、遭小石头[原作中是师父]捣得满嘴鲜血、为张公公强暴)之后,心悦诚服地、甚至欣然迷狂地认可了自己“女人”的身份:“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这一切及其后来的学戏经历改变了他心理意识层面的性别,造成了他扭曲的病态心理, 他/她对师兄的友情也发生了质变,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泥足深陷的爱情” [6] ,主人公悲剧的便由此开始……二、“虞兮,虞兮,奈若何!”——“虞姬”的悲剧幼时“我本是男儿郎”的童音,渐渐变声为“我本是女娇娥”的柔声曼唱,就连他/她的艺术代号,也被剧场先辈充分符号化为一个极富女性色彩的名字——“程蝶衣”。
以往关师父关于“霸王别姬”这出戏的教诲——“那霸王风云一世,临到头……就剩下一个女人和一匹马还跟着他霸王让乌骓马逃命,乌骓马不去;让虞姬走人,虞姬不肯。
那虞姬最后一次为霸王斟酒,最后一回为霸王舞剑,尔后拔剑自刎,从一而终啊!” ——“从一而终”这个传统中国式的训诫,已成为印嵌在蝶衣内心深处的坚定信念。
这时的他/她已经“入了化境”[7] ,化身在戏中,彻底认同了自己作为旦角的女性身份。
虞姬就是蝶衣,蝶衣便是虞姬。
甚至“有那么一二刻,袁某也恍惚起来,疑为虞姬转世再现” [8] 。
在人戏不分的蝶衣眼里,师兄不仅是小石头、段小楼,还是虞姬的楚霸王。
“从一而终”的人生信念从而也被具体化为“从”师兄、“从”霸王。
蝶衣赋予“虞姬”的双重“所指”决定着“虞姬”的悲剧命运也是双重的——不仅承载着戏内虞姬的悲剧,也蕴涵着戏外蝶衣的悲剧。
亚里士多德在论述悲剧主人公时说:“……这些人不具备十分的美德,也不十分的公正,他们之所以遭受不幸,不是因为本身的罪恶或邪恶,而是因为犯了某种错误。
” [9]这就是著名的“过失说”,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主人公不是善良的典范,卻必須是容易犯錯誤的人。
他(她)陷入逆境而遭難,不是因为有什么恶德恶行,“而是因为犯了某种错误”,而他/她之所以犯错误,不是由於他/她对自己身外的事物一无所知,便是由于他/她的欲望。
由此可见,悲剧的結局是悲剧主人公自身的过失造成的。
蝶衣和虞姬一样犯了同样的“错误”,她们太过坚执于“从一而终”的信念。
虞姬一直耽溺于对霸王“错爱”中,演出了一场以死告终的“从一而终”的悲剧。
更可悲的是,虞姬尚有可以为之“殉情”的霸王。
而蝶衣一相情愿的执著,却陷入满腔的爱无从给予的尴尬境地。
他/她想和小楼师兄“从一而终”,与他“唱一辈子的戏”,“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10],却换来段小楼的一句:“师弟啊,你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 段小楼空有霸王的形,却毫无霸王的魂。
他要的是丰衣足食、有妻有子的寻常生活,唱戏不过是他讨生活的行当,自不会像蝶衣那般将命陪了进去。
年轻时,仗着好拳脚,也曾风流不羁、潇洒不凡过,但这不过是少年轻狂,待风云变幻,尝尽了生活的辛酸,这本平庸的男人便愈发显露出懦弱的一面。
曾经在日本人面前的铮铮铁骨,不久就学会为自保不惜一切。
最终,竟无耻到揭蝶衣最痛的伤疤。
“他他他……竟给戏霸袁世卿唱……” [11]毕竟是科班武生出生,用的仍是唱戏的腔调,但这一唱,却是晴天霹雳,立马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谁也不会想到他会绝情至此,这一道即使是批斗者也不敢揭的疤,却从程蝶衣一生最深情以对的兄弟口中轻易道出。
尊严、妻子还是兄弟,段小楼最终只选择了自己的性命。
段小楼终其一生,不过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普通男人而已,却被程蝶衣错认作今生的霸王,最该笑的,是段小楼,还是程蝶衣自己?段小楼别爱淫妇“潘金莲”[12],是程蝶衣人生悲剧的深化。
“霸王”的“出走”,使蝶衣成了落单的虞姬。
为了排遣心中的遗憾与郁愤,他/她也“移情”知音袁四爷。
可是袁四爷,空有霸王的骨,却毫无霸王的心。
诚然,袁四爷乃真正懂戏之人,也是真正懂蝶衣之人,他对戏的痴迷,仿似蝶衣。
但他对程蝶衣,却非“因为懂得,所以怜惜”,也非爱之重之,他所做的,无非是费精心机的占有。
最初,仗着权势,令蝶衣不得不与之周旋,接着,又在段小楼成亲、蝶衣最失意时趁虚而入。
他可从未有半点顾及到蝶衣的意愿。
在程蝶衣入狱之时,他先是等到段小楼上门苦苦哀求,又乘机拿五步、七步的老话题出尽心中恶气,方才同意去法庭做证,营救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