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小说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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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儒林外史》研究综述《儒林外史》是清代作家吴敬梓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被誉为中国古代小说的巅峰之作。
它以儒林为背景,通过一系列生动的故事和人物塑造,描绘了当时儒学士人的生活和社会状况,展现了封建社会的虚伪和黑暗面。
自问世以来,《儒林外史》一直备受关注,并引发了许多学者对其进行研究。
本文将综述20世纪80年代对《儒林外史》的研究现状和成果。
在20世纪80年代,《儒林外史》的研究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
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使得对这部小说的理解更加丰富和全面。
一些学者从文学角度对《儒林外史》进行了分析和解读。
他们关注小说的结构、描写手法和人物形象等方面,探讨了作者的创作意图和艺术手法。
例如,有学者通过对小说中人物形象的分析,认为吴敬梓通过对人物的生动刻画,揭示了儒学士人的虚伪和功利心态,展现了封建社会的黑暗面。
另外,还有学者通过对小说的结构和叙事方式的研究,指出《儒林外史》采用了历史演进的手法,使得故事情节紧密有序,引人入胜。
一些学者从历史和社会角度对《儒林外史》进行了研究。
他们关注小说所描绘的社会背景和历史事件,分析其中蕴含的社会意义和价值观。
例如,有学者通过对小说中官僚体制和科举制度的描写进行分析,指出《儒林外史》反映了封建社会的腐败和不公,同时也对后世的政治制度改革提出了启示。
另外,还有学者通过对小说中的人物关系和社交场景的研究,探讨了封建社会的阶级结构和人际关系的复杂性。
一些学者还从哲学和思想角度对《儒林外史》进行了深入研究。
他们关注小说中的儒学思想和道德观念,分析其中的思想内涵和价值取向。
例如,有学者通过对小说中主人公的成长和境遇的分析,指出《儒林外史》探讨了儒学思想在现实生活中的局限性和应用困境,提出了对传统儒学的反思和思考。
另外,还有学者通过对小说中的人物对话和思想碰撞的研究,探讨了儒学与其他思想流派的关系和冲突。
20世纪80年代对《儒林外史》的研究呈现出多元化和深入化的趋势。
中国现当代小说史概述编者按:2012年3月,邵宁宁老师在西北师大现当代文学专业,开设了中国现代小说史论这门课程,课程对中国现代小说的发展轨迹做了综述式的介绍,对于各个时期的文学思潮,代表的作家作品,做了一定的脉络式讨论,其中也穿插着涉及了当代小说的内容。
课程分三个课时进行,现在就课堂内容做一简要梳理,以期为大家提供一种对中国现当代小说发展的全新思考。
第一讲现代小说概论中国小说源远流长,从远古时期的神话传说开始,再到后来的志人志怪小说,唐传奇,话本,拟话本,文言章回小说的出现,小说作为一种世人的文学题材,在中国已经有了千年的发展历史。
孔子说:“虽小道,却亦有可观者”,就表明了小说在古代并不是一种能登大雅之堂的作品,但是也有“可观”的地方,从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时代各阶层人们的生活状态,风俗习惯,乃至历史事件也会在小说这种题材中得到反映与体现。
到了近代,小说的社会价值被深刻挖掘,无论是作为改良派的梁启超,还是作为左翼文学家的鲁迅,看到了小说作为一种文体之于当时的社会价值。
梁启超在很早就发表了《论小说与群治的关系》就第一次深刻揭露了小说反映民情民意的作用,同时也指出小说能成为社会改良武器的作用。
鲁迅更是弃医从文,创作了大量的短篇小说,深刻批判了国民性,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时期的先锋人物。
因此,可以看到,中国的小说经历了一种从个人到大众,从庙堂到社会的锐变,小说不再成为人们消闲的工具,而是越来越成为反映社会现实,有益于民生的文学样式。
这与五四以来的白话新文学的发展不无关系,正是白话文学的提倡,才使得人们从华丽辞藻,追求韵律的古典文学写作中解放出来,关注文学本身,关注“为人生”的文学,因此,现当代小说的发展时间并不长,确在这很短的时间中,诞生了众多优秀的文学作品,这一方面源自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向前发展,为广大作家提供了广泛的创作平台,也提供了丰富的创作题材,另外一方面新时期以来,对“人”自身的发觉,也为作家表现人生,挖掘人性,提供了很好的意识导向。
097国内学界对阿来小说的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末,目前可检索到的最早一篇论文是1988年白崇人在《当代文坛》上发表的《大变革中的心灵颤抖——读阿来的〈奥达的马队〉》。
此后关于阿来的研究陆续出现,但数量较少、关注点分散。
1998年,阿来长篇小说处女作《尘埃落定》公开出版,这位来自嘉绒藏区的文学青年开始受到学界的关注。
2000年,《尘埃落定》获茅盾文学奖,关于阿来小说的研究也逐渐升温,但多集中在《尘埃落定》单部作品的研究上。
随着阿来创作的丰富与成熟,学术界对其研究也日益深入。
2014年,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成立了“阿来研究中心”,并创办了《阿来研究》专辑,以此作为阿来研究的阵地,并辐射到其他藏区文学研究。
截至2023年8月,以“阿来小说”作为关键词进行检索,粗略统计共有期刊论文1600余篇、学位论文180余篇。
但研究阿来及其创作的专著仍较少。
纵观国内学界对阿来小说的研究,可将主要研究成果分为叙事主题研究、叙事艺术研究及人物形象研究三大类。
一、叙事主题研究(一)民族主题出生和成长在嘉绒藏区的阿来对故乡有着深深的眷恋,在小说中常常书写藏民族的独特景观,为了达到“祛魅”,阿来始终以现实的笔法书写藏区,力求展现出他眼中真实的藏地。
梁海关注到阿来小说的藏地书写,认为阿来正是在自我与地域文化的独特性之间展开建构,从本体意义上抵达真实。
阿来不局限于对藏民族当下生存境遇的书写,而是试图在回望与反思历史中走向未来。
谢有顺将阿来写作的超越性归结于他独特的历史意识和自然观念,认为阿来的历史眼光决定了其作品具备过去、现在、未来多个维度。
此外,阿来还在写作中回应了中国当代文学的身份焦虑问题。
不少论者关注到其小说中呈现出的民族文化冲突和身份认同困境。
如李建指出,阿来边缘化的文化身份使其早期作品产生了身份特征的不确定性,以及持续的孤独感、疏离感和困惑感,但在《尘埃落定》等作品中,阿来逐渐摆脱了“影响的焦虑”,在对“普遍历史感”的坚持下跨越了“族别”的“不可沟通性”。
王安忆八十年代以后小说创作中的女性意识研究综述作者:吝晓敏来源:《群文天地》2011年第12期一、透过女性形象解读王安忆小说的女性意识在王安忆的作品中描绘了许许多多的女性形象,我们还可以清楚的记得顽强、自尊而又执着的上海底层市民富萍,美丽风流而又龌龊充满沧桑感的小市民王琦瑶,受到良好的教育,个性独立而又迫于生计卖淫的阿三,“三恋”中的一系列女性形象等等。
2008年7月杜沁发表在《文化研究》的《一曲命运的挽歌——小说中的女性意识浅析》一文中写道:“在小说《长恨歌》中,王安忆用女性的生存体验描绘了王琦瑶的精神历程,在其坚韧与执着中体现了女性意识的流动,却又更加深刻地揭示了女性意识背后具有操控能力的男权社会的作用,谱写了一曲女性命运的悲歌。
”这篇论文是从女性的命运切入,仔细探究了王琦瑶一生的经历。
读者在王琦瑶的曲折命运中看见了女性生命的坚韧,从而彰显了一种女性意识。
这与魏鑫发表在《读书》上的《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论中潜在的女性意识》有相似之处。
这篇文章也是重在分析王琦瑶和四个男人的感情纠葛中命运的浮沉,文中写道:“小说保持了一种温婉的语调,即使是紧张的情节也被叙述者处理得从容不迫,作品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回旋着独特的女性经验,同时与波澜壮阔的主流历史进行了疏离。
作者将上海塑造成一个十分妩媚的城市,这座城市通过这些独特的女性视点浮现在读者面前。
”当然,王安忆所刻画的女性形象中王琦瑶是典型,但也有人就《流逝》中的富萍进行评论。
譬如,2008年6月许燕发表在《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上的《坚守抑或超越——由看王安忆笔下的中国传统女性形象》一文,文中在摘要中这样写道:“王安忆在其作品中用理解、同情的笔调描述女性,书写这些平凡女性的平凡生活,让这些传统的平凡女性再一次呈现在人们面前。
这些在传统意识烛照下的女性群体,需要我们去关注她们的生存状况和感情需要。
”文章分析了《流逝》中的女主人公欧阳端丽的性格,写道:“她在历史的遭遇面前,在命运的浮沉之中,成功的进行了一次角色的转型。
综述范例综述的方法:(1)按照时间顺序,对每年的研究进行综述(2)按照时间顺序,分阶段进行综述(历史阶段:按照近十年等为一阶段,或者按照民国、1950-70,80年代以来为阶段;作家人生阶段)(3)分类综述,按照类型分为几块来综述。
作家(企业家、理论家)研究综述:曹禺综述。
个案(作品)研究综述:文秘、新闻、广告、对外汉语个案综述,例如广告中的叙事技巧,亲情、爱情、友情、激情(梦想)、风情叙事的类型与技巧。
广告中的重复:令人讨厌的重复;令人喜欢的重复,国窖1573(泸州老窖的品种,你能听到的历史多少年、你能看到的历史多少年、你能品味的历史多少年)。
现代广告中的古典。
作品综述,例如《铸剑》综述。
文学或文秘或对外汉语思潮、现象研究综述:如我的博士论文综述,说说金庸现象、汪国真现象。
“汉语墙内开花墙外香”现象。
往届学生毕业论文综述的范例1文学论文综述:“场”之比较——《官场现形记》、《国画》中官员的交际关系网络之对比分析评论界对当下的“官场小说”热现象也进行了分析研究,但着重点一般都集中在以下四个方面的探讨:一、这个文化现象形成的原因和意义,如陈兴伟的《新时期官场小说兴盛的原因及其意义》[1]论述了官场小说的兴盛的原因以及现实意义和文化意义;二、典型作品中典型人物形象分析,如陈爱平的《朱怀镜形象变化及其原因初探》[2]运用文本分析以及心理学、社会学等其他一些研究方法,对《国画》和《梅次故事》中的朱怀镜进行深入的分析 ,追本溯源 ,认为这种角色的改变源自创作主体内心的变化;三、分析研究小说的叙事伦理,如马航飞的《论90年代以来官场小说的叙事伦理》[3]从叙事伦理入手探察当前官场小说的精神内质,并以此为基础考察当前欲望叙事的自由叙事伦理正在发生怎样的转型;四、政治文化对作品的影响,如罗四林的《政治文化与当代官场小说略论》[4]探讨了政治文化对当代官场小说的影响。
当前的评论研究大多都是从个别作品着手进行研究。
20世纪80年代《儒林外史》研究综述《儒林外史》是清代作家吴敬梓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被誉为中国古代小说的巅峰之作。
它以清代乡试落榜生的命运为线索,揭示了封建社会的黑暗和腐败现象,表达了作者对社会现实的批判和对人性的思考。
自问世以来,《儒林外史》在学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与研究,本文将对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儒林外史》研究进行综述。
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文学研究的重要时期,也是《儒林外史》研究的重要阶段。
这个时期的研究者主要集中在对小说的文本、结构、主题、人物形象等方面进行深入分析和探讨。
他们通过对小说的细致阅读和批评,揭示了小说的艺术魅力和社会价值。
在《儒林外史》的文本研究方面,研究者们主要关注小说的语言表达和叙事技巧。
他们通过对小说中的对白、描写和叙述方式的分析,探讨了吴敬梓的写作风格和艺术手法。
其中一位研究者指出,吴敬梓在小说中运用了丰富的修辞手法,如比喻、夸张、反讽等,使作品更加生动有趣。
另外一位研究者则从小说的叙事结构入手,指出小说采用了双线叙事和多角度叙述的手法,使故事更加复杂和丰满。
在《儒林外史》的主题研究方面,研究者们主要关注小说中所表达的社会现实和人性问题。
他们认为,《儒林外史》以落榜生的遭遇为切入点,揭示了封建社会的黑暗和腐败现象。
一位研究者指出,小说通过对官场、学术、文化等领域的揭露,暴露了封建社会的虚伪和不公。
另外一位研究者则认为,小说通过对人物的塑造和命运的安排,探讨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社会环境对人性的影响。
在《儒林外史》的人物形象研究方面,研究者们主要关注小说中的各个人物形象和形象塑造的技巧。
他们认为,《儒林外史》通过对各个人物的塑造和刻画,展现了不同社会阶层的人物形象和性格特点。
一位研究者指出,小说中的人物形象丰满而真实,他们有各自的追求和命运,反映了封建社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另外一位研究者则通过对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进行分析,指出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具有鲜明的性格特点,展现了女性在封建社会中的地位和命运。
余华小说主题研究综述作者:杨明辉来源:《青年文学家》2016年第03期摘要:论文总结了余华80年代以来发表的小说的创作主题,将其归纳为“暴力主题”、“生死主题”、“苦难主题”和“善恶主题”四种,分别将近年来的研究者对这四类主题的研究内容和研究方式进行研究整理并做出综述。
关键词:余华;主题;暴力;苦难作者简介:杨明辉,女,硕士研究生,山西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研究方向:文学理论与批评。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6)-03-0-02余华发表的小说数量并不多,然而具有鲜明的特色和独特的价值,论文对余华小说创作的四大主题的研究内容进行了综述,并以此作为对余华小说主题进行进一步研究的基础。
一、暴力主题暴力主题尤其在余华八十年代的小说中频繁出现。
在《现实一种》、《难逃劫数》、《一九八六年》、《古典爱情》等小说中均有对暴力场面的露骨描写,内容包括手足间的虐杀、吃人的残忍画面以及残酷的刑罚场面等等。
近年来对余华小说中的暴力主题的研究主要从以下三方面切入:余华小说中暴力主题的呈现特色、暴力主题在余华小说中频频出现的原因、对余华小说中的暴力主题的评价。
余华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后的暴力主题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特色。
在八十年代的创作中,余华更加青睐暴力主题。
对于余华对暴力主题的呈现方式,研究者多结合具体作品给予描述性的评价。
通常认为,暴力主题在余华的处女作《十八岁出门远行》中已经初露端倪:独自出门远行的年轻主人公试图主持正义的英勇行为被村民的暴力行为粗暴阻止,从此开始接触到了真实人生的荒诞面目。
在八十年代的作品中,余华表现出了对暴力主题的痴迷,此类作品的情感基调是冷峻的黑色,对暴力的呈现是冷静客观、不动声色的“零度书写”,对暴力行为的细节刻画细致入微,甚至被研究者普遍认定有一种对于暴力的痴迷。
九十年代后余华的创作更多着眼于苦难命运对人的折磨,对直接的血淋淋的暴力行为着墨较少,蒋蓉将余华八十年代创作中的暴力主题归纳为“个人的暴力”,而九十年代的暴力主题则是“命运的暴力”[1]。
关于《李双双小传》80年代以来研究的文献综述王红文学院12级汉语言文学(师范)四班20120505160摘要:《李双双小传》是作家李准于1959年3月写的一篇短篇小说,作为当代中国十七年文学中一篇重要的典型性作品,众多学者对其作出了不同角度、层面的深入探讨与研究。
本文基于80年代以来的研究现状,归纳出有关《李双双小传》的形象解读、语言符号分析、农村妇女解放问题、作品改编这几个方面的研究成果作一总结阐述。
关键词:李双双;形象解读;语言符号;妇女解放《李双双小传》是“17年”时期的主流作家李准的代表作,它是一部家喻户晓的“红色经典”。
其中小说女主人公李双双的典型形象在广大读者心中留下了深刻影响,作为身份符号在文本语言解读下揭示着其相关的文化主题,更是呈现了进步发展的新农村视角下的妇女解放意识,现实而丰富的价值意义在后来的改编中也得到了另一番的表达。
一、李双双形象的解读李准在《李双双小传》中塑造了一位“农村新女性”形象——李双双。
她一破中国农村几千年小农生产因袭相承的旧习,敢想敢做,在看似平常的一些小事上,做出了超出一般人觉悟水平的高尚行为,展现了一个走社会义主道路的觉悟农民崭新的精神风貌。
“她思想解放,敢于斗争,坚持原则,不询私情,热爱集体,不图名利。
这些品德,通过口直心快、泼辣爽朗的个性形式,结晶成了“李双双性格”。
”[1]她一方面有一心为公、大公无私的红色品质, 另一方面又具有向传统陋习挑战、争取女性话语权的性别要求。
“李双双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新的两性关系诉求等特质,不但使这个形象具有了独特的言说身份, 而且还凸显出特定时代的作家对女性的浪漫主义想象。
”[2] 总的来说,自80年代以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李双双的形象渗透着十七年文学社会内涵和性别文化内涵,“她是映射作家乃至河洛文化的一面镜子,具有一定的社会学和文化意义。
”[3]二、文本语言符号的分析称谓是人类社会语言文化的一种普遍现象,往往反映时代的发展变化。
作家洪峰研究综述
王伟强
【期刊名称】《社会科学动态》
【年(卷),期】2022()4
【摘要】当代作家洪峰的文学创作,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开始备受评论界关注。
随着“先锋文学”日益走红,洪峰不仅被列为“先锋五虎将”之一,还在文坛素有“北丐”之称。
纵览洪峰30余年的创作成果,研究者专题探讨洪峰作品的文章多集中在上世纪80至90年代末,21世纪以后学界研究洪峰的相关理论成果较为薄弱。
除了少量作家作品研究将洪峰小说囿于“先锋文学”范畴加以探析之外,关于作家
的“街头乞讨”和“被殴打事件”也一度成为热点话题。
本文试将洪峰研究分为
20世纪80年代、20世纪90年代、21世纪以来这样三个时段加以梳理阐释,以期呈现关于洪峰研究的时代性、阶段性特点,并进一步剖析当下的洪峰创作研究短板
之所在。
【总页数】6页(P94-99)
【关键词】洪峰;作品研究;特点;综述
【作者】王伟强
【作者单位】吉林师范大学文学院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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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大陆师陀小说研究综述文/刘宁宁 摘要:1961年,由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一次将中国现代小说史上这个一直被人忽视的作家——师陀,列入了史册。
从此重新拉开了对作家师陀及其作品的研究的序幕。
尤其是八十年代之后,学界和评论界对于师陀的研究呈现繁荣之势,于是本文截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师陀小说的研究进行综述。
关键词:师陀;小说研究;综述1984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刘增杰的《师陀研究资料》,该资料包括六部分:生平资料,创作自述,评论、研究论文选编,著作年表,著作目录,研究资料目录索引,比较全面地收集了关于师陀的研究资料。
作为师陀晚年的至交[1],刘增杰无疑成了师陀研究领域的权威人物。
在此基础上,研究者在史料考证与补遗、作家论、作品论、比较研究等方面又展开了孜孜不倦的探索。
一、史料的考证与补遗发表于《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4年第4期上的马俊江的《<师陀著作年表>勘误补遗及其他》,从篇名、写作和发表时间、入集等方面对刘增杰《师陀研究资料》中《著作年表》进行了勘误和补遗。
该文考证出了师陀的一篇短篇小说《奈何桥》,但并未作详细说明。
直到江红的《关于师陀的一篇佚文<奈何桥>》才从作品风格和内容方面考证出了佚文《奈何桥》的作者为师陀。
2012年9月,解志熙发表于《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52卷第5期上的《芦焚的“一二•九”三部曲及其他——师陀作品补遗札记》,不仅考证出了师陀“一二•九”三部曲中《雪原》的后九节,打破了为研究界普遍接受的“《雪原》未完”的定论,而且和裴春芳合作完成了《争斗》半部(其中七章以《争斗》为名,两章以《无题》为名)的发现与考证。
并且,发现了三篇师陀写于抗战前的佚文——《渔家》《筏》《人在风霜里》,同时进一步提到了别人发现的《奈何桥》,并指出《奈何桥》的文体看似小说,实为散文。
胡斌的《关于师陀的“‘一二•九’运动三部曲”》,从《学生月刊》的真实面目、《争斗》未完成的原因、历史情境的还原、发现历程中的诸多遗憾这四个方面对解志熙对于刊发《雪原》的《学生月刊》、《争斗》未完成的原因等问题的论述臆测和错误之处给予了说明[2]。
骆驼祥子文献综述鲁迅的小说《骆驼祥子》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的经典之作,它以一个普通的北京骆驼车夫祥子为主角,通过他的命运展现了当时中国社会的贫困、苦难和残酷现实。
这篇文献综述将探讨《骆驼祥子》的主题、人物形象、语言艺术以及其在当时社会背景下的意义。
首先,小说的主题是社会现实主义,突出了中国社会的贫困、苦难和残酷现实。
小说通过描写祥子的生活经历来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表达了作者对贫苦人民的同情和呼吁社会改革的思想。
祥子的命运充满了无奈和悲剧,他的命运被社会所束缚,他的努力和奋斗往往都是徒劳无功,这表现了作者对社会不公和命运的无奈感受。
其次,小说人物形象丰满、鲜明,尤其是主角祥子形象的刻画深入人心。
祥子是一个充满朝气和希望的年轻人,他从小就生活在贫苦的环境中,但依然保持着追逐梦想的心态。
在小说中,祥子的形象被抽象成为一只骆驼,他承载了沉重的负担和压力,但依然努力前行,这种形象的运用更加深化了读者对祥子的印象。
再次,小说的语言艺术精湛,充满了感染力和力量。
鲁迅在小说中运用了大量的寓言、象征和寄托,使小说的形象更加深刻和生动。
同时,小说的描写也非常细腻,可以让读者深入感受到祥子的内心变化和情感变化,这样的描写也使小说的情节更加紧凑和引人入胜。
最后,小说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具有重要的意义。
《骆驼祥子》是写在中国近代社会变革时期的,它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种种问题和矛盾,尤其是贫富差距的问题。
小说的主题和精神深深影响了当时的读者,激起了他们对社会不公和命运的思考和反思,也成为了新文化运动的重要作品之一。
综上所述,《骆驼祥子》是一部经典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它通过描述一个普通人物的命运,反映了当时中国社会的贫困和苦难,表达了作者对社会现实的思考和呼吁。
小说的主题、人物形象、语言艺术和社会背景都充满了深刻的思想和意义,是值得读者深入思考和阅读的经典之作。
美国通俗小说经典《飘》研究综论《飘》自1936年问世以来,就成为了全美国乃至全世界人们的焦点。
这部由玛格丽特·米切尔创作的小说,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通过讲述斯嘉丽·奥哈拉的生活变迁和爱情波折,展现了那个时代美国南方社会的变迁和人性的复杂性。
本文将从《飘》的研究现状及其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两个方面进行综述。
对于《飘》的研究,历来学者和评论家们从多个角度进行了深入探讨。
一些研究者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塑造和女性地位的变迁。
例如,斯嘉丽·奥哈拉作为一个南方贵族出身的女性,在小说中被塑造成了一个既坚强又具有复杂性格的人物。
她身处战乱之中,却始终能够保持自己的独立思考和行动能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这种形象塑造既反映出了女性在历史变革中的地位和作用,也挑战了当时社会对女性的传统看法。
另一些学者则从小说的历史背景入手,探究小说中反映出的南北战争时期的社会现象和文化心态。
例如,小说中描述了南方贵族的生活方式和社会风俗,以及南方文化在战争中的崩溃和重建。
这些描写既反映了南北战争给美国社会带来的巨大变革,也揭示了美国文化中一些深层次的特点。
从世界文学史的角度来看,《飘》已经成为了一部具有重要地位的经典之作。
作为一部描述美国南北战争悲剧的小说,它不仅揭示了美国社会的现实问题,也展现了人性的普遍困境和挣扎。
斯嘉丽·奥哈拉、瑞特·巴特勒等人物形象已经成为了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经典形象,具有广泛的影响力。
《飘》还以其独特的艺术成就赢得了广泛的赞誉。
小说采用了复杂的叙事结构和多重视角,让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和社会的复杂性。
同时,小说还融入了大量的美国南方文化元素,使得小说具有极高的文化价值和艺术特色。
从影响力和传播的角度来看,《飘》已经成为了一部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作品。
它已经被译成多种语言,并在全世界范围内广受欢迎。
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更是成为了经典电影中的瑰宝,深受观众喜爱。
汪曾祺、邓友梅、冯骥才人物综述80年代文学的真正变革实际上是在主流的思潮背后悄悄进行的,它始自非常边缘化的“风俗小说”的出现。
当1980年前后,邓友梅、汪曾祺、陆文夫等人的“京味小说”和“苏南风情小说”,稍后贾平凹的“商州系列小说”和冯骥才的“津味小说”等问世的时候,人们感到了它们的异类和新鲜,但对其出现的意义却并未真正意识到。
它们是“寻根小说”的先声。
一、汪曾祺汪曾祺建国后到80年代之前并未发表小说,1980年起发表《受戒》、《大淖纪事》、《异秉》、《岁寒三友》、《八千岁》等一系列有怀旧意味的短篇小说,多取材自故乡江苏高邮的生活,而且是作者早年所见的生活景象,有理想化色彩和美化倾向。
(一)内容:汪曾祺避开了中国乡村的贫困、文明程度的低下等负面内容,放大真善美,透露出超凡脱俗、回归自然的审美态度和对自然、健康的人性的呼唤。
其中隐约可见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一种追求:世外桃源式的社会理想和人生境界。
这些小说被称为“文化小说”。
(二)艺术特色汪曾祺的小说淡化情节因素,细描风景画和风俗画,渲染人情美和人性美,营造诗意氛围,这些因素有机融合,形成一种闲适、散淡、优雅的审美情趣。
总体风格上,汪曾祺的小说具有清新隽永,淡泊高雅的诗化小说效果。
1.总体风格:超脱、通达、冲淡,闲适,富有诗意2.乡土气息和地域风情,如描写人们的日常生活、生产活动、生活器具、民歌、对联、剪纸、绣花、上庙进香、受戒等,展示了一幅传统中国农业社会的文化图景。
带有理想化特点。
3.淡化情节,重写氛围和情绪,风格近似随笔。
4.语言简洁质朴,纯净透明、生动传神。
以叙述为主,既口语化又典雅脱俗,是一种“诗化的小说语言”。
(1)简洁,多用短句,包括对话。
明子受戒后小英子划船来接时的对话:划了一气,小英子说:“你不要当方丈!”“好,不当。
”“你也不要当沙弥尾!”“好,不当。
”又划了一气,看见那片芦花荡子了。
小英子忽然把桨放下,走到船尾,趴在明子的耳朵旁边,小声地说:“我给你当老婆,你要不要?”明子眼睛鼓得大大的。
80年代小说综述新时期文学(1977—1989)是经历了一场浩劫——“文化大革命”之后重新崛起的文学,也是处于改革开放中不断变革的文学,期间,中国作家被压抑的创作生命力迅速喷发,使得80年代小说从封闭走向了开放,从单一走向了多元。
整个80年代是20世纪末期中国小说家热情最为高涨、探索最为积极、所取得的实绩极为可观的10年。
并且,80年代小说显示出潮流的特征,先后或同时涌现了伤痕文学、反思文学、改革文学、寻根文学、先锋小说、新写实小说。
一、伤痕文学伤痕文学是新时期出现的第一个全新的文学思潮。
社会主义新时期是以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为历史起点的,而伤痕文学是文革后清算文革的思想解放运动的最直接反映,当时政治上、思想上拨乱反正在文学中的影射。
那一场历经十年的浩劫对灵魂的摧残尤其容易造成惨痛的心灵创伤,但这只有在挣脱了精神枷锁、真正思想解放之后,人们才能意识到这“伤痕”有多重、多深。
这是伤痕文学喷发的历史根源。
伤痕小说作为1977—1980年间的一个重要文学现象,以四川作家刘心武的《班主任》为发端。
小说一经在《人民文学》发表,立即引起轰动。
当时评论界认为这一短篇的主要价值是揭露了“文革”对“相当数量的青少年的灵魂”的“扭曲”所造成的“精神的内伤”,有的认为该篇发出的“救救被四人帮坑害了的孩子”的时代呼声,与当年鲁迅在《狂人日记》中发出的救救被封建礼教毒害的孩子的呼声遥相呼应,使小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历史感,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启蒙精神。
然而“伤痕文学”的名称,则源自卢新华刊登于1978年8月11日《文汇报》的短篇小说《伤痕》。
小说揭示了文革悲剧,展示文革给人们造成的生活苦难和精神创伤,控诉“四人帮”极左毒害的小说创作潮流。
它在“反映人们思想内伤的严重性”和“呼吁疗治创伤”的意义上,得到当时推动文学新变的人们的首肯。
随后,揭露“文革”历史创伤的小说纷纷涌现。
在当时,产生较大社会反响的伤痕文学代表作,还有张洁《从森林里来的孩子》、王蒙《最宝贵的》、王亚平《神圣的使命》、陈国凯《我该怎么办?》、孔捷生《在小河那边》、韩少功《月兰》、从维熙《大墙下的红玉兰》和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等。
作为刚刚摆脱的文革僵死的创作模式的文学先声,“伤痕文学”的局限又是十分明显的。
首先,“伤痕文学”对文革的否定不够深刻。
它只是从政治、社会、人际关系的角度考察浩劫产生的原因,而缺少对传统文化心理、封建意识的分析;其次,“伤痕文学”显得十分幼稚,许多小说中的语言明显带有文革左倾的印痕,并且作者对作品的情感表露趋于肤浅;第三,“伤痕文学”作品中虽然出现了悲剧意识,但其悲剧精神却具有表层性的弱点,只是停留在悲剧的第一个层次上,作品一味注重悲惨故事的叙述而忽视了对人格的刻划;最后,需要指出的是“伤痕文学”模式化的喜剧结尾。
由于当时的政治形式和思想环境尚未明朗,文艺界仍然存在着“写暴露”、“写悲剧”的禁忌。
同时大多数作者仍然难以摆脱以往“左”的创作观念的惯性影响,因而往往在结尾加入一个“前途光明”的机械性预言或大团圆式的喜剧性结局,以至淡化了悲剧效果,影响了作品的深刻性。
——《蹉跎岁月》(叶辛) 但伤痕文学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仍然具有不可或缺的开拓性意义,是文学冲破极左思潮全面复苏的信号,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的现实社会问题,在美学风格上张扬和确立了丰富的悲剧意识,是社会主义当代文学第一批悲剧文学,具有社会主义人道主义文学的性质。
是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强化。
二、反思文学还在伤痕文学兴盛之时,一批敢于思考、富有人生阅历的作家,尤其是一批因为我们党和国家在革命进程中的失误而历经坎坷的作家,就率先提出现实主义深化的主张,对历史进行悲剧性的反思,创作了一批具有相当的思想深度和历史深度的作品。
作家们从政治、社会层面上还原“文革”的荒谬本质,并追溯到此前的历史,从一般地揭示社会谬误上升到历史经验教训的总结上,和伤痕文学相比,其目光更为深邃、清醒,主题更为深刻,带有更强的理性色彩,被称为“反思小说”。
在50年代曾以《百合花》蜚声文坛的作家茹志鹃,于1979年在《人民文学》上发表的短篇小说《剪辑错了的故事》,被视为“反思文学”的起步性标志。
反思文学的特点是具有较为深邃的历史纵深感和较大的思想容量;理性思辨色彩浓厚;文体意识增强,是新时期文学自觉的开始。
它的作者大都是“复出”作家:如王蒙、李国文、从维熙、张贤亮、方之、高晓声等,他们都善于通过对个人命运的叙述表达对刚刚过去的历史灾难的思考,试图揭示诸多人生悲剧产生的原因。
反思的内容是对共和国初期至“文革”时期历史、社会、个体命运进行批判性思考。
反思的对象较广泛,干部、右派、知青、农村、军营生活、商人、“内奸”等在文革中的命运。
反思文学的主要作品有:鲁彦周的《天云山传奇》、茹志鹃的《被剪辑错了的故事》、刘真的《黑旗》、高晓声的《刘顺大造屋》,张弦《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挣不断的红丝线》,路遥的《人生》、叶文玲的《心香》、张一弓的《犯人李铜钟的故事》、韩少功的《西望茅草地》,李国文的《冬天里的春天》、《月食》,王蒙的《布礼》、《蝴蝶》、《相见时难》,谌容的《人到中年》,张贤亮的《灵与肉》、《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方之的《内奸》、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李存葆的《高山下的花环》等。
反思文学从党和人民关系角度反思历史教训,确立“人民是上帝”的历史观念。
具有自我反省意识,如《蝴蝶》,李国文《月食》、《冬天里的春天》,茹志鹃《剪辑错了的故事》等。
它还立足当代历史进程,揭示从左到极左的转化,促进现实主义深化,具有思考或沉思的特征,如《李顺大造屋》。
三、改革文学改革文学指反映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所进行的社会改革,并以这一改革对旧的社会结构、社会生活方式与社会心理所带来的强烈冲击为基本主题的文学。
发表于1979年的蒋子龙的短篇小说《乔厂长上任记》,不仅大胆地暴露了十年浩劫对我国的工业战线造成的严重创伤以及积弊如山的现实,而且大胆揭示了新的历史时期出现的新问题、新矛盾,开了改革文学的先河。
此后,一大批改革文学作品,如张锲的《改革者》、张一弓的《赵镢头的遗嘱》、水运宪的《祸起萧墙》、柯云路的《三千万》、李国文的《花园街五号》、张贤亮的《男人的风格》、张炜的《秋天的愤怒》,贾平凹的《鸡窝洼人家》、《腊月·正月》、《浮躁》,何士光的《乡场上》、王蒙的《坚硬的稀粥》、路遥的《平凡的世界》等相继出现。
总体上,改革小说侧重反映的是新旧体制转换时期的社会矛盾,记录了改革的艰难及其导致的“人”的观念、人与人关系包括伦理关系和道德观念的变化,在创作方法上以现实主义为主,注重对人物形象特别是改革者形象的塑造,在当时被称为新人形象塑造。
它的基本特色是上任、面对众多矛盾、大刀阔斧推行铁腕政策、反改革者诬陷、上级领导支持、改革胜利。
铁腕政策(或称权力效应)与上级领导为后盾是成功的关键,也是必胜的法宝。
改革小说可分为两大类型:(一)乡土改革小说。
对于农民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土地”,因而1979年后,土地承包和生产责任制的实行在农村掀起了一次经济和精神上的巨大变革。
许多敏感的作家便抓住拥有土地支配权后农民的新状态进行了大量的创作。
在这期间,乡土改革小说的代表作如:高晓声的“陈奂生系列”、何士光的短篇小说《乡场上》、张一弓的短篇小说《黑娃照像》、张炜的中篇小说《秋天的愤怒》、蒋子龙的中篇小说《燕赵悲歌》、贾平凹的中篇小说《腊月·正月》、《鸡窝洼的人家》等。
乡土改革小说并不直接描写改革的重大事件,并将重大事件或者社会变革的潮流作为背景,在农村的日常生活中,表现农民的心灵动向、困惑、矛盾,表现农民物质生活的改善和精神境界的提高。
着重于农民自我人格的觉醒,由于不象都市改革小说那样涉及重大题材,而是叙述日常生活,所以要比都市改革小说自由、灵活,因而也容易写得更真实,更具有审美性。
(二)都市改革小说。
相对于农村来说,城市的改革更加繁杂艰难,因而作家们反映城市改革的小说作品也更为多样、深刻。
其主要特点是:1.以工业体制改革或政治体制改革为表现对象;2.塑造改革者的英雄形象;3.展开改革者与反改革者势力的激烈冲突,表现改革的艰巨性、曲折性、复杂性,以及改革的历史必然性;4.采用“现实主义”的叙述方式,在典型环境、典型事件中塑造典型人物,注重情节,追求戏剧性的矛盾冲突,在激烈的冲突中完成人物的塑造。
在这类作品中,张洁的《沉重的翅膀》、张贤亮的《男人的风格》、李国文的《花园街五号》等都较为优秀。
其中柯云路的长篇小说《新星》反响最大,可以认为,《新星》在将改革文学思潮推向一个高峰的同时,也显示出这种文学思潮面临着的某种危机,即现阶段物质、文化环境中可以借鉴、运用的精神资源与物质力量的局限性。
所谓“改革文学”,堪称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座纪念碑。
比之“伤痕文学”、“知青文学”、“朦胧诗”、“先锋文学”等,它或许不是最显眼的,但它同改革的关系是最直接的。
之所以称其为纪念碑,是因为就文学创作而言,它已成为历史。
四、知青小说所谓知青小说,其作者便是知青,反映的是知青的生活、命运以及精神追求。
它来自于60、70年代的知青下乡运动。
知青运动是一场知识文化的乡村化运动,给大批的青年人生命带来了痛苦的记忆和独特的人生经历和体验。
而知青小说是80年代一个重要的文学现象,也是伤痕小说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它不光写知青在农村的生活,也写他们城里的生活,以及其中所体现出来的精神特征。
知青小说的发展经历了四个阶段:在第一个阶段(伤痕阶段)中,知青被描写成在文革当中受愚弄的牺牲品,被流放者。
他们的这种真诚、信念、曾经有过的追求都是毫无价值的。
第二个阶段(理想主义阶段),超越了伤痕式的控诉,而是回过头来审视自己曾经的生活,赋予它新的情感、新的价值。
农村也不再是伤痕阶段中那样落后、恐怖的代表,而是有着纯朴、美好的道德理想,在原始的生活当中有着最纯朴的人性。
当时的一个口号——“青春无悔!”便是清晰深刻反映出当时知青们的内心波澜,而这个阶段的知青小说是最为典型的。
第三个阶段(写实阶段),这个阶段的小说是质量最好的。
冷静地写出了知青自身在农村的真实生活,还有一部分描写回到了城里之后的艰难生活。
也有人认为这个阶段的成就最高,因为有很多有影响力的知青作家都是在这个阶段出现。
知青们回到都市,却发现都市让他们太失望,给予他们巨大的生存压力,这个时候又会回想起之前在农村的种种自在惬意,产生想要远离这个并不接纳他们的城市的念头。
代表作有孔捷生《南方的岸》、史铁生《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第四个阶段(纪实阶段),此阶段文学性大大下降,商业因素越来越强。
五、寻根小说伤痕文学、反思文学、改革文学,正是其所处的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的社会情境之下的主导性社会政治话语,其所具有的启蒙功能主要立足于社会政治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