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磷输入对湿地碳蓄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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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地植物碳汇能力汇总1.引言1.1 概述湿地植物作为重要的生态组成部分,具有极高的环境适应性和生物多样性。
它们对于全球碳循环和气候变化有着重要的影响。
湿地植物通过吸收二氧化碳(CO2)、固定碳、埋藏有机质等方式,将大量碳元素转化为有机物并存储在生物体内或沉积于湿地底部。
因此,湿地植物在碳汇和减缓气候变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本文旨在总结湿地植物在碳汇能力方面的研究成果,探讨其对维持生态平衡和应对全球变暖的重要性。
首先,我们将对湿地植物对碳汇的作用进行深入分析,了解其在湿地生态系统中的功能和影响因素。
随后,我们将介绍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研究现状,包括国内外相关研究进展、方法和技术的应用以及存在的问题和挑战。
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随着全球气候变化的日益加剧,湿地植物在吸收大气中过多的CO2、缓解温室效应、减少碳排放等方面具有巨大的潜力。
此外,湿地植物对水质净化、保持生物多样性、防止水灾等方面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因此,深入研究湿地植物碳汇能力,能够为湿地保护和可持续利用提供科学依据。
最后,本文将展望未来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研究方向和应用前景。
我们提出了进一步深化湿地植物碳汇机制研究、优化湿地管理措施、加强国际合作等建议,以期为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应用和保护提供参考与指导。
通过本文的研究,可以更好地认识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重要性和潜力,为全球生态系统的保护和管理提供科学依据,为应对气候变化和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做出贡献。
1.2文章结构文章结构的设计对于一个长文来说非常重要,它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文章的内容和逻辑顺序。
在本文中,文章结构主要分为引言、正文和结论三个部分。
引言部分主要包括概述、文章结构以及目的三个方面。
首先,概述部分可以对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基本概念和背景进行简要介绍,引起读者的兴趣。
接着,在文章结构部分,可以详细介绍整篇文章的组织结构,以帮助读者理解文章的脉络。
最后,明确阐述本文的目的,即通过整理和汇总湿地植物碳汇能力的相关研究,揭示其重要性和未来研究的方向。
《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的影响》篇一一、引言湿地作为自然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维护生态平衡、保护生物多样性及调节气候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
土壤呼吸是湿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的关键过程之一,其速率受到多种环境因素的影响。
近年来,随着人类活动的不断增加,湿地土壤接收到的外源性碳、氮、磷等营养元素的输入量也在逐渐增加。
本文旨在研究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的影响,为进一步了解湿地生态系统的碳循环过程和营养物质循环机制提供理论依据。
二、研究方法1. 实验设计本研究选取了某湿地为研究对象,通过设置不同浓度的碳、氮、磷添加组和对照组,进行短期(如一个月)的添加实验。
每个处理组设置多个重复,以确保数据的可靠性。
2. 样品采集与处理在实验开始前、实验结束后及实验过程中定期采集土壤样品,测定其基本理化性质。
同时,利用LI-8100土壤呼吸测定仪测定土壤呼吸速率。
3. 数据处理与分析采用SPSS软件进行数据处理与分析,利用单因素方差分析(ANOVA)比较各处理组与对照组的差异,并采用相关分析探讨土壤呼吸与碳、氮、磷含量之间的关系。
三、结果与讨论1. 碳氮磷添加对土壤呼吸的影响实验结果显示,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具有显著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各处理组的土壤呼吸速率均有所增加,其中以高浓度处理组增加最为显著。
这可能是由于外源性碳、氮、磷的添加提高了土壤微生物的活性,促进了土壤有机质的分解和养分循环。
2. 碳氮磷添加对土壤理化性质的影响碳氮磷添加对土壤的理化性质也产生了影响。
其中,碳添加显著提高了土壤的有机碳含量和pH值;氮添加增加了土壤的全氮含量和硝态氮含量;磷添加则显著提高了土壤的有效磷含量。
这些变化均有利于提高土壤微生物的活性,进而促进土壤呼吸。
3. 土壤呼吸与碳氮磷含量的关系相关分析表明,土壤呼吸速率与土壤有机碳、全氮、有效磷含量均呈正相关关系。
这表明,外源性碳氮磷的添加通过提高土壤养分含量,进而促进土壤微生物的活性,提高土壤呼吸速率。
洞庭湖湿地土壤碳、氮、磷及其与土壤物理性状的关系3彭佩钦1,233 张文菊2,3 童成立2 仇少君1,2 张文超1,2(1湖南农业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长沙410128;2中国科学院亚热带农业生态研究所亚热带农业生态重点实验室,长沙410125;3华中农业大学资源环境学院,武汉430070)【摘要】 以洞庭湖3类典型湿地的8个土壤剖面为代表,研究了土壤碳、氮、磷,微生物量碳、氮、磷和土壤物理性状的分布特征.结果表明,土壤表层有机碳含量为19163~50120g ・kg -1,微生物量碳为424163~1597136mg ・kg -1,微生物量碳占有机碳的比例为3117%~4182%;土壤表层全氮1185~4145g ・kg -1,微生物量氮57190~259147mg ・kg -1,微生物量氮占全氮的比例3113%~6142%;土壤表层微生物量磷含量顺序为:湖草洲滩地(200199mg ・kg -1)>垦殖水田(163127mg ・kg -1)>芦苇洲滩地(24116mg ・kg -1),微生物量磷占全磷的比例为1109%~11120%;土壤表层容重0165~1104g ・cm -3;土壤表层粘粒(<01001mm )26124%~39148%.土壤表层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氮、微生物量磷的含量,湖草洲滩地>垦殖水田>芦苇洲滩地.土壤表层微生物量碳,垦殖水田和湖草洲滩地接近,而大于芦苇湿地;土壤表层容重,芦苇洲滩地>垦殖水田>湖草洲滩地;土壤表层<0101mm 、<01001mm 粘粒,湖草洲滩地、芦苇洲滩地>垦殖水田.湿地土壤剖面中有机碳、微生物量碳、全氮、微生物量氮、微生物量磷、容重以及微生物量碳占有机碳的比例、微生物量氮占全氮的比例、微生物量磷占全磷的比例均随深度的增加而降低,至一定深度稳定,而土壤全磷在剖面上下的差异很小.湿地土壤微生物量碳、氮、磷之间呈极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土壤容重与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碳、氮、磷之间呈极显著指数负相关关系.湿地土壤<01001mm 粘粒与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碳、氮、磷含量呈极显著对数正相关关系.关键词 湿地 土壤微生物量碳氮磷 容重 粘粒 土壤剖面文章编号 1001-9332(2005)10-1872-07 中图分类号 S15316 文献标识码 ASoil C,N and P contents and their relationships with soil physical properties in w etlands of Dongting Lake floodplain.PEN G Peiqin 1,2,ZHAN G Wenju 2,3,TON G Chengli 2,Q IU Shaojun 1,2,ZHAN G Wenchao 1,2(1College of Resource and Environment ,Hunan A gricultural U niversity ,Changsha 410128,China ;2Key L ab 2oratory of S ubt ropical A gro 2ecology ,Institute of S ubt ropical A gricultur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Chang 2sha 410125,China ;3College of Resource and Environment ,Huaz hong A gricultural U niversity ,W uhan 430070,China ).2Chin.J.A ppl.Ecol .,2005,16(10):1872~1878.Eight representative soil profiles were installed on three types of wetland (two profiles on Carex spp.2dominated floodplain ,four on Phragmites 2dominated floodplain ,and two on paddy soil )in Dongting Lake floodplain of Chi 2na in 2004,and their C ,N and P contents ,microbial biomass C ,N and P ,<01001mm clay particles ,and bulk density were measured.The results indicated the s patial distribution of soil C and N and soil microbial biomass C ,N ,and P were very similar in the profiles (0~100cm )of three types of wetland ,being decreased gradually with depth ,except for soil TP which was constant in the profiles.The percentages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C ,N and P to soil organic C ,total nitrogen and total phosphorus decreased gradually with depth.In top layer (0~10cm ),the contents of soil organic C and microbial biomass C and the percentage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C to organic C were 19163~50120g ・kg 21,424163~1597136mg ・kg -1,and 3117%~4182%,respectively ,the contents of soil total N and microbial biomass N and the percentage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N to total N were 1185~4145g ・kg -1,57190~259147mg ・kg -1,and 3113%~6142%,respectively ,and the content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P and the percentage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P to soil total P was 24116~200199mg ・kg -1and 1109%~11120%,respectively.The bulk density of soil top layer (0~10cm )was 0165~1104g ・cm -3,and the content of <01001mm clay particles was 26124%~39148%.The contents of soil organic C and N and microbial biomass N and P in 0~10cm layer were the highest in Carex spp.2dominated floodplain ,followed by paddy soil ,and Phragmites 2dominated floodplain.Also in 0~10cm layer ,the soil microbial biomass C in Carex spp.2dominated floodplain and paddy soil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Phragmites 2dominated floodplain ,while the soil bulk density in Phragmites 2dominated floodplain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paddy soil ,and much higher than that in Carex spp.2dominated floodplain.The amount of soil <01001mm clay particles in Carex spp.2dominated flood 2plain and Phragmites 2dominated floodplain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paddy soil.In these three types of wetland ,soil organic C and N and microbial biomass C ,N and P had a significant logarithm correlation (P <0101)with <01001mm clay particles ,and a significant index correlation (P <0101)with bulk density.K ey w ords Wetland ,S oil microbial biomass C ,N ,and P ,Bulk density ,S oil clay granule ,Profiles.3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项目(KZCX32SW 2426、KZCX12SW 201214)、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规划项目(2002CB415203)和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领域前沿资助项目(02200220020223).33通讯联系人.2004-12-07收稿,2005-04-04接受.应用生态学报 2005年10月 第16卷 第10期 CHIN ESE JOURNAL OF APPL IED ECOLO GY ,Oct.2005,16(10)∶1872~18781 引 言湿地是陆地和水生生态系统间的过渡带,是地球上具有多种功能的独特生态系统,其面积达8156×108hm2,占陆地总面积的4%~5%[17].湿地作为一种重要的自然资源,可调控区域内的水分循环和C、N等元素的生物地球化学循环[21];其生物生产力可为人类提供食物和商品,还能过滤和分解所吸纳的污染物.湿地土壤中物质含量变化显著影响着湿地生态系统的生产力[18].湿地土壤有机碳是气候变化的一种敏感指示物,能用来指示对气候变化的响应[30];而氮素则是一种湿地营养水平指示物[32].因此,湿地生态系统营养元素物质循环研究已经成为现代湿地生态学研究的热点[10,16,25,26].我国此类研究多集中在北方湿地[4,13,14,31,33].洞庭湖是我国第二大淡水湖泊,位于湖南省北部,是承纳湘、资、沅、澧四水,吞吐长江的洪道型湖泊.由于泥沙淤积,湖床不断淤积抬高,形成了大面积的湖洲湿地,而围湖造田和退田还湖等人类活动也给洞庭湖湿地环境造成了一定影响.关于洞庭湖湿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湿地洪涝灾害[29]、围垦[11]及其对湿地演变[9]的影响以及湖洲的利用[8]等,对于湿地土壤的形成、营养元素的特征及其分布和相互关系研究不多.本文目的是以洞庭湖区自然湿地和垦殖水田为研究对象,选择代表性样点,研究湖洲湿地生态系统土壤营养元素和土壤物理性状的分布特征及其相互关系,为洞庭湖湿地生态系统和环境研究提供科学数据.2 研究地区与研究方法211 研究地区概况洞庭湖区位于长江中游荆江南岸,110°50′~113°45′E, 27°55′~30°23′N,属亚热带季风性气候.春夏冷暖气流交替频繁,夏秋晴热少雨,秋寒偏早.多年平均气温1615~17℃,月平均气温318~417℃,7月平均气温29℃左右.年平均降水量1250~1450mm.无霜期258~275d.212 样品采集采集了洞庭湖区3种湿地类型的土壤剖面:1)湖草洲滩地.在洪水季节淹水4~6个月,水深2~6m不等,植株完全被水淹没.2)芦苇洲滩地.在洪水季节淹水1~3个月,水深2~4m不等.因芦苇植株高3~5m,最高可达6m左右,多数植株没有完全被水淹没.3)垦殖水田.垦殖水田起源于湖洲的人工围垦[20],耕作制度为稻2稻2冬闲,已经耕作70年,生产力水平中等.剖面样采集在枯水期(2004年3月上旬)进行.剖面深度根据地下水位的情况而定,同一类型分别挖取2个以上剖面,2个剖面相距最少4km.由于土壤潮湿,剖面样品的采集自上而下分层进行,每层10cm,在每层分别采集3~4个环刀样和1kg左右土壤样品供室内分析测定.采样点基本情况见表1.表1 洞庭湖湿地样点基本情况T able1Description of the sampling sites at Dongting Lake湿地类型Wetland样点号No.ofsample地理坐标G eographicalposition水文状况Hydrologystate植被Vegetation取样层数(n)地下水位Water table(cm)垦殖水田Paddy soilsA1N28°58′56″E112°44′05″间歇性淹水Briefly waterlogged水稻Rice880A2N29°02′22″E112°38′37″间歇性淹水Briefly waterlogged水稻Rice10100湖草洲滩地Carex spp.B1N29°06′06″E112°42′50″季节性淹水Seasonally waterlogged苔草Carex spp.101002dominatedfloodplainB2N29°02′15″E112°43′26″季节性淹水Seasonally waterlogged苔草Carex spp.990芦苇洲滩地Phragmites2C1N29°05′49″E112°50′11″季节性淹水Seasonally waterlogged芦苇Phragmites10120 dominatedfloodplainC2N29°03′22″E112°51′19″季节性淹水Seasonally waterlogged芦苇Phragmites770C3N28°55′04″E112°29′07″季节性淹水Seasonally waterlogged芦苇、枫杨Phragmitesand Populus10>100C4N29°54′47″E112°33′12″季节性淹水Seasonally waterlogged芦苇、枫杨Phragmitesand Populus10>100213 分析方法土壤样品放入4℃冰箱中保存.用于测定土壤微生物量C、N、P的样品除去可见动、植物残体,过孔径2mm筛,混匀并在室温下风干至土壤含水量大约相当于40%的土壤饱和持水量.在标准条件下(25℃,100%空气湿度的容器内)预培养10d.用于测定基本理化性质的样品在室温下完全风干,碾磨并过孔径100目筛.土壤微生物量C、N采用氯仿熏蒸2K2SO4提取方法测定[7,27].称取4份预培养土样,每份土壤25g(烘干基),其中2份直接用015mol・L-1K2SO4提取(300r・min-1振荡30 min).另2份在真空干燥器内用氯仿熏蒸(24h),熏蒸土样除去氯仿后立即提取.取10ml提取液与10ml2%六偏磷酸钠混后以碳自动分析仪(Phoenix28000)分析提取有机C[27].另取20ml提取液,加CuSO4和浓硫酸消化后采用流动注射仪分析提取N[7].以熏蒸土样与不熏蒸土样提取的有机C、N 的差值分别乘以转换系数K C(2122)或K N(2122)计算土壤微生物量C、N.土壤微生物P采用熏蒸培养2NaHCO3提取方法测定[5].称取4份预培养土样,每份土壤410g(烘干基),2份直接用015mol・L-1NaHCO3(p H815)提取,另外2份熏蒸提取.采用比色法测定分析提取液中的P[19].同时用外加无机P的方法测定P的提取回收率.以熏蒸土样与不熏蒸土样提取的P的差值并校正提取回收率后,乘以转换系数K P (215)计算土壤微生物生物量P[5].样品有机碳、全氮含量采用元素分析仪(Vario MAX CN,Elementar,德国)测定.土壤机械组成采用土壤颗粒分析吸管法测定[24],土壤容重测定采用烘干法[24],全P、速效磷测定按参考文献[24]方法进行,其中速效磷测定用鲜样进行.378110期 彭佩钦等:洞庭湖湿地土壤碳、氮、磷及其与土壤物理性状的关系 3 结果与讨论311 不同湿地生态系统土壤碳和微生物量碳由图1可见,湿地表层土壤(0~10cm )有机碳存在明显差异.湖草洲滩地(50120g ・kg -1)>垦殖水田(31170g ・kg -1)>芦苇洲滩地(19163g ・kg -1);而土壤微生物量碳,垦殖水田(1532106mg ・kg -1)和湖草洲滩地(1597136mg ・kg -1)接近,远大于芦苇洲滩地(424163mg ・kg -1).湿地土壤剖面中土壤有机碳、微生物量碳、微生物量碳占有机碳的比例均随深度的增加而降低,至40cm 基本稳定.湖草洲滩地海拔25~27m ,每年淹水时间在100~200d 之间.由于淹水带来的沉积物养分丰富,湖草植被生长良好,年生物量一般达0199~2192t ・hm -2.这类湿地在洞庭湖区受人类干预活动较少,每年净同化积累的生物量几乎全部投入该生态系统,有机碳的输入量较大,因此湖草洲滩地表层(0~10cm )碳含量较高.0~30cm 内有机碳含量随深度的增加而降低,30cm 以下,2个样点各层次有机碳含量的变异较小,基本稳定(图1B ).芦苇洲滩地多在海拔27m 以上.芦苇为多年生植物,根系可达地下10m ,年生物量一般可达4177~9135t ・hm -21每年秋冬季人工收割,以植物残体的形式从系统移走大量有机碳,有机碳投入量明显低于湖草洲滩地,其表层0~10cm 有机碳含量明显低于湖草洲滩地(图1C ).垦殖水田不仅受垦殖前含量变异性的影响,而且垦殖后耕作和施肥及管理措施也对碳周转产生了重要影响(图1A ).洞庭湖区土壤表层(0~10cm )微生物量碳占有机碳的比例:水田为4182%,湖草洲滩地3117%,芦苇洲滩地2138%.李世清等[12]对森林、草原、草甸和农田土壤的研究表明,微生物量碳是有机碳的6104%~8191%.洞庭湖不同湿地生态系统微生物量碳占有机碳的比例低于李世清等[12]的研究结果,可能与土壤类型、气候条件和采样时期不同有关.土壤有机碳、微生物量碳主要集中在0~40cm ,且以0~10cm 含量最高,这与土壤表层微生物的活动旺盛有关.湿地土壤微生物量碳与土壤有机碳的相关分析表明,湿地土壤微生物量碳与土壤有机碳的相关关系达到了极显著水平(R 2=016924,n =74).吴金水[28]认为,在同一土壤中,微生物量碳变化与土壤有机碳含量变化密切相关,因而土壤微生物量C 变化可敏感地指示土壤有机C 含量变化.本研究表明这一结论亦适合于水田和湖洲湿地.312 不同湿地生态系统的土壤氮和微生物量氮由图2可见,湿地土壤表层(0~10cm )全氮和微生物量氮也存在明显差异,但其差异没有碳的差异大.其顺序为:湖草洲滩地(TN :4145g ・kg -1,图1 洞庭湖湿地土壤有机碳和微生物量碳的垂直分布Fig.1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organic carbon and microbial biomass carbon of profiles in three types of wetland of Dongting Lake floodplain.A :水田Paddy soils ;B :湖草洲滩地Carex spp.2dominated floodplain ;C :芦苇洲滩地Phragamites 2dominated floodplain.下同The same below.4781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6卷图2 洞庭湖湿地土壤氮、微生物量氮的垂直分布Fig.2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soil nitrogen and microbial biomass nitrogen of profiles in three tyeps of wetland of Dongting Lake floodplain.SMB2N:259147mg・kg-1)>垦殖水田(3125g・kg-1,208153mg・kg-1)>芦苇洲滩地(1185g・kg-1,57190mg・kg-1);而3类湿地015mol・L-1 K2SO4提取的氮差别不大.湿地表层(0~10cm)土壤微生物量氮占全氮的比例,垦殖水田(6142%)>湖草洲滩地(5183%)>芦苇洲滩地(3113%).湿地土壤剖面中土壤全氮、微生物量氮以及微生物量氮占全氮的比例均随深度的增加而降低,至40cm基本稳定.由此可以看出,土壤氮、微生物量氮含量顺序与土壤有机碳的顺序一致.相关分析表明,土壤全氮、微生物量氮与有机碳之间具有良好的线性相关关系(R2分别为018210、019283,n=74).土壤微生物具有一定的C/N,当土壤C/N达到平衡时,土壤氮素含量大体上决定了土壤有机碳水平,这与刘景双[15]在三江平原的研究结果一致.洞庭湖湿地表层(0~10cm)土壤微生物量氮占全氮的比例,垦殖水田(6142%)>湖草洲滩地(5183%)>芦苇洲滩地(3113%).Ross等[22]研究发现,在新西兰不同林地土壤微生物体氮占全氮的318~1410%.Anderson等[2]对26个农业土壤的研究发现,土壤微生物量氮占土壤全氮的比例在015%~1513%,平均约5%;Azam等[3]发现,微生物体氮占土壤全氮的比例为216%~1418%,平均约614%.Zhou等[34]研究,黄土高原土壤微生物量氮为土壤全氮的0120%~5165%,平均3136%.均与我们的研究结果相近,进一步说明土壤微生物的活动主要集中在土壤表层.313 不同湿地生态系统的土壤磷和微生物量磷由图3可知,不同样点土壤全磷差异不大,且不随土壤剖面深度的增加而降低,说明形成3种类型土壤的泥沙来源在一定时间内相对稳定.土壤表层(0~10cm)速效磷,垦殖水田(11103mg・kg-1)与芦苇洲滩地(11110mg・kg-1)相近,而以湖草洲滩地(22128mg・kg-1)最高.土壤表层(0~10cm)土壤微生物量磷含量顺序为:湖草洲滩地(200199mg ・kg-1)>垦殖水田(163127mg・kg-1)>芦苇洲滩地(24116mg・kg-1).微生物量磷占全磷的比例为1109%~11120%,其顺序为:湖草洲滩地(4164%)>垦殖水田(3133%)>芦苇洲滩地(0181%).湿地土壤剖面中微生物量磷以及微生物量磷占全磷的比例均随深度的增加而降低,至一定深度稳定.3种类型土壤的微生物量的C/P为719~1213.有研究表明,微生物量的C/P一般变化在7~30之间,土壤微生物量磷通常占全磷量的214%~2313%[23],与我们的研究结果相近.土壤微生物量C/P比值被认为可以作为578110期 彭佩钦等:洞庭湖湿地土壤碳、氮、磷及其与土壤物理性状的关系 图3 洞庭湖湿地土壤磷、微生物量磷的垂直分布Fig.3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soil phosphorus and microbial biomass phosphorus of profiles in three types of wetland of Dongting Lake floodplain.一种衡量微生物矿化土壤有机物质释放磷或从环境中吸收固持磷素潜力的一种指标.C/P 比值小说明微生物在矿化土壤有机质中释放磷的潜力较大,土壤微生物量磷对土壤有效磷库有补充作用;C/P 比值高则说明土壤微生物对土壤中有效磷有同化趋势,易出现微生物与作物竞争性吸收土壤有效磷的现象,具有较强的固磷潜力.相关分析表明,土壤微生物量磷一般与有机碳、微生物量碳、微生物量氮、速效磷之间有很好的相关性(R 2分别为015995、04594、014578、013920,n =74),与Brookes 等[6]研究结果一致.微生物量磷是有机磷中活性较高的部分,它不仅是土壤有效磷的重要来源,而且与土壤有效磷直接相平衡.研究结果显示,土壤微生物量磷与有效磷之间呈高度正相关,表明土壤微生物量磷一方面可以指示土壤磷素供应能力,可作为衡量土壤供磷能力的一个重要指标;另一方面说明通过提高土壤微生物量磷含量可提高磷素的有效性.314 不同湿地生态系统的土壤机械组成与容重从图4可以看出,表层(0~10cm )土壤容重:芦苇洲滩地>垦殖水田>湖草洲滩地.湖草洲滩地容重较小,平均为0165±0108g ・cm -3,垦殖水田0184±0104g ・cm -3,芦苇洲滩地最大,为1104±0113g ・cm -313类湿地土壤剖面中容重均随剖面深度的增加而增加,10cm 以下的层次,土壤容重基本在110g ・cm -3以上,与长期淹水或流水条件下自然沉积的土壤容重基本相当.湖草洲滩地表层土壤(0~10cm )<0101mm、图4 洞庭湖湿地土壤容重的垂直分布Fig.4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soil bluk density of profiles in three types of wetland of Dognting Lake floodplain.6781 应 用 生 态 学 报 16卷<01001mm粘粒,分别为82189±2154、35199±19147(%),与芦苇洲滩地表层相近(87177±9199、39148±7194%),均高于垦殖水田(69155±10178、26124±13152%).而垦殖水田由于人为耕作,改善了土壤物理结构和通气性能,土壤团聚体增加,粘粒含量下降.而湖草洲滩地、芦苇洲滩地粘粒含量决定于泥沙来源及淤积时洪水的流速.3种类型土壤粘粒含量均较高,其原因可能与造成湖滩湿地发育的长江三口与湖南四水来的泥沙有关.而泥沙来源及不均匀淤积也必然引起湖洲湿地发育与演替的差异,这也是造成湿地土机械组成和土壤养分变异的主要原因.土壤中养分状况和它对各养分吸附能力的强弱都与土壤粒级组成有关.315 湿地表层土壤物理性状与土壤碳、氮、磷的相关关系湿地土壤<01001mm粘粒与土壤有机碳、土壤全氮、土壤微生物量碳、氮、磷含量呈极显著对数正相关关系(P<0101,表2).大量研究表明,土壤有机碳与粘粒含量有显著正相关关系.粘粒含量与土壤微生物量碳、氮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吴金水[28]的研究结果一致.土壤粘粒含量高,土壤有机质难分解,土壤有机碳倾向于积累.土壤质地对微生物生物量的影响,可能是影响土壤微生物量碳、氮、磷的周转时间,土壤粘粒含量高,周转时间长,土壤微生物量碳、氮、磷积累增加.湿地土壤容重与土壤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碳、氮、磷之间呈极显著指数负相关关系(P<0101,表2).这与Avnimelech等[1]的研究结果基本一致.表2 土壤物理性状与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C、N、P的相关关系(R2,P<0101)T able2Correlations bet w een organic carbon,soil N,soil microbial biom ass C,N,P and soil physical properties有机碳Organic C 微生物量CMicrobialbiomass C全氮Total N微生物量NMicrobialbiomass N微生物量PMicrobialbiomass P样品数n土壤容重Bulk density01429701668001674001667201375874<01001mm粘粒3Clay granules01344901465701597601501201499920 3<01001mm粘粒只测定了剖面表层20个样<01001mm clay granules:Only determine20 samples of soil top layer. 土壤容重与土壤质地是反映土壤物理性状的重要指标,它与土壤的水、热状况密切相关.对于湿地土壤而言,土壤物理性状不仅能反映出土壤的结构状况,而且也是湿地植被及土壤持水、蓄水性能的重要指标之一,因而也会影响到湖洲演替和发展.4 结 论411 洞庭湖不同湿地土壤表层有机碳含量顺序为:湖草洲滩地>垦殖水田>芦苇洲滩地.土壤微生物量碳垦殖水田和湖草洲滩地接近,而远大于芦苇湿地;土壤有机碳、微生物量碳、微生物量碳占有机碳的比例随剖面深度的增加而降低.412 洞庭湖不同湿地土壤表层全氮、微生物量氮含量顺序为:湖草洲滩地>垦殖水田>芦苇洲滩地.土壤全氮、微生物量氮和土壤微生物量氮占全氮比例随剖面深度的增加而降低.413 洞庭湖不同湿地土壤表层全磷在土壤剖面的上下差异很小.土壤微生物量磷含量顺序为:湖草洲滩地>垦殖水田>芦苇洲滩地.414 洞庭湖不同湿地土壤表层容重的顺序为:芦苇洲滩地>垦殖水田>湖草洲滩地;<0101mm、< 01001mm粘粒的顺序为:湖草洲滩地、芦苇洲滩地>垦殖水田.415 洞庭湖不同湿地土壤<01001mm粘粒与土壤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碳、氮、磷含量呈极显著对数正相关关系,土壤容重与有机碳、全氮、微生物量C、N、P之间呈极显著指数负相关关系.参考文献1 Avnimelech Y,G ad R,Leon EM,et al.2001.Water content,or2 ganic carbon and dry bulk density in flooded sediments.A quacult Eng,25:25~332 Anderson J PE,Domash KH.1980.Quantities of plant nutrients in the microbial biomass of selected soils.Soil Sci,130:211~2163 Azam F,Y ousaf M,Hussain F,et al.1989.Determination of biomass N in some agricultural soils of Punjab.Pakistan Plant Soil,113:223~2284 Bai J2H(白军红),Deng W(邓 伟),Zhu Y2M(朱颜明),et al.2003.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ecological effects of carbon and nitrogen of soil in Huolin River catchment wetland.Chi n J A ppl Ecol(应用生态学报),14(9):1494~1498(in Chi2 nese)5 Brookes PC,Powlson DS,Jenkinson DS.1982.Measurement of mi2 crobial biomass phosphorus in soil.Soil Biol Biochem,14:319~3296 Brookes PC,Powlson DS,Jenkinson DS.1984.Phosphorus in the soil microbial biomass.Soil Biol Biochem,16(2):169~1757 Brookes PC,Landman A,Pruden G,et al.1985.Chloroform fumi2 gation and the release of soil nitrogen,a rapid direct extraction method to measure microbial biomass nitrogen in soil.Soil Biol Biochem,17:837~8428 He J2L(贺建林),Cao M2D(曹明德).1998.Ecological construction of the lake beach in Dongting region:An example from Yuanjiang city,Hunan Province.L ake Sci(湖泊科学),10(4):77~82(in Chinese)9 Huang J2L(黄进良).1999.The area change and succession of Dongting Lake wetland.Geogr Res(地理研究),18(3):297~304 (in Chinese)10 J udith M,Stribling,Jeffery C.2001.Cornwell nitrogen,phosphorus and sulfur dynamics in a low salinity marsh system dominated by S parti na alternif lora.Wetland,21(4):629~63811 Li J2B(李景保),Deng L2J(邓铬金).1993.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land reclamation in the Dongting Lake area.Resour Envi ron Yangtze Basi n(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2(4):340~346(in Chi2 nese)778110期 彭佩钦等:洞庭湖湿地土壤碳、氮、磷及其与土壤物理性状的关系 12 Li S2Q(李世清),Li S2X(李生秀),Zhang X2C(张兴昌).1999.Difference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nitrogen under different ecologi2 cal systems.J Soil W ater Cons(水土保持学报),5(1):69~73(in Chinese)13 Liu X2T(刘兴土),Ma X2H(马学慧).2002.Natural Environmen2 tal Changes and Ecological Protection in the Sanjiang Plain.Beijing: Science Press.8~42(in Chinese)14 Liu J2S(刘景双),Sun X2L(孙雪利),Yu J2B(于君宝).2000.Ni2 trogen content variation in litters of Deyeuxia angustif olia and Carex lasiocarpa in Sanjing Plain.Chi n J A ppl Ecol(应用生态学报),11(6):898~902(in Chinese)15 Liu J2S(刘景双),Y ang J2S(杨继松),Yu J2B(于君宝),et al.2003.Study on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soil organic carbon in wet2 lands Sanjiang plain.J Soil W ater Cons(水土保持学报),17(3):5~8(in Chinese)16 Liu M2G(刘明国),Han H2Y(韩洪云),Liu X2Y(刘孝义).1998.Soil conditions of forest2fitting land along river banks in semiarid re2 gion.Chi n J A ppl Ecol(应用生态学报),9(4):371~375(in Chi2 nese)17 Matthews E,Fung IY.1987.Methane emissions from natural wet2 lands:G lobal distribution,area,and environmental characteristics of sources.Global Biogeo Cycle,1:61~8618 Mitsch W J.1986.Wetlands.New Y ork:van Nostrand Reinhold Company Inc.89~12519 Murphy J,Riley J P.1962.A modified single solution method for the determination of phosphate in natural waters.A nal Chem Ac2 ta,27:31~3620 Peng P2Q(彭佩钦),Zhao Q2C(赵青春),Cai C2A(蔡长安).2004.Countermeasure of sustainable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in the em2 bankment regions of Dongting Lake.Eco2Envi ron(生态环境),13(1):139~141(in Chinese)21 Peng S2L(彭少麟),Ren H(任 海),Zhang Q2M(张倩媚).2003.Theories and techniques of degraded wetland ecosystem restora2 tion.Chi n J A ppl Ecol(应用生态学报),14(11):2026~2030(in Chinese)22 Ross DJ,Cairn A.1981.Nitrogen availability and microbial biomass in stockpiled topsoils in southland.New Zealand J Sci,24:137~14323 Smith JL,Paul EA.1991.The significance of soil microbial biomass estimations.In:Bollag J M,Stotzky G,eds.Soil Biochemistry.New Y ork:Marcel Dekker Inc.359~39624 The Institute of Soil Science,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中国科学院土壤研究所).1978.Soil Physics and Chemistry Analysis.Shanghai:Shanghai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ess.(in Chinese)25 Willium J M,James GG J.1993.Wetland.New Y ork:van Nostrand Reinhold.3~2426 Woodmansce RG,Duncan DA.1980.Nitrogen and phosphorus dy2 namics and bodges in annual greenlands.Ecology,61(4):893~904 27 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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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氮添加对湿地土壤微生物碳源利用特征及土壤呼吸的影响》篇一一、引言湿地是地球上重要的生态系统之一,对于维持生物多样性和碳循环平衡具有关键作用。
土壤微生物作为湿地生态系统的核心组成部分,其活动对土壤碳库的稳定性和碳循环的调控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近期,随着人类活动的增加,湿地系统中氮的输入量大幅提高,这无疑会对湿地土壤微生物的碳源利用特征以及土壤呼吸产生影响。
因此,研究短期氮添加对湿地土壤微生物碳源利用特征及土壤呼吸的影响,对于理解氮输入对湿地生态系统的影响机制具有重要的科学意义。
二、研究方法本研究选择某湿地为研究对象,通过设置不同浓度的氮添加梯度,观察短期内(如一个月)氮添加对湿地土壤微生物碳源利用特征及土壤呼吸的影响。
采用PLFA(磷脂脂肪酸分析)技术测定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变化,利用底物诱导呼吸法(SIR)测定土壤微生物对不同碳源的利用能力,同时监测土壤呼吸速率的变化。
三、结果与讨论1. 短期氮添加对土壤微生物碳源利用特征的影响实验结果显示,短期氮添加后,湿地土壤微生物对不同碳源的利用能力发生了显著变化。
高氮处理组的土壤微生物对易分解有机碳的利用能力增强,而对难分解有机碳的利用能力则有所下降。
这可能是由于氮添加改变了土壤微生物的代谢活动,使其更倾向于利用易分解的碳源。
此外,氮添加还可能促进了某些特定微生物类群(如氨氧化细菌等)的生长和活动,进一步影响了土壤微生物的碳源利用特征。
2. 短期氮添加对土壤呼吸的影响实验发现,短期氮添加后,湿地土壤呼吸速率有所增加。
这可能是由于氮添加促进了土壤微生物的活性,使其在分解有机质的过程中释放更多的CO2。
此外,氮添加还可能改变了土壤的物理和化学性质(如土壤pH值、有机质含量等),从而间接影响土壤呼吸。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过量的氮输入可能导致土壤氮饱和,反而抑制土壤微生物的活性,进而影响土壤呼吸。
四、结论本研究表明,短期氮添加对湿地土壤微生物碳源利用特征及土壤呼吸产生了显著影响。
氮磷土壤生态服务功能
氮和磷是两种重要的土壤养分元素,它们对土壤生态系统的功能至关重要,对土壤生态服务功能也有重要影响。
1. 养分供应:氮和磷是植物生长所必需的元素,它们在土壤中的有效性和供应量直接影响到植物的生长发育。
土壤中适量的氮磷含量可以提供植物所需的养分,促进植物的健康生长。
2. 水分调节:适当的氮磷含量可以提高土壤水分保持能力,增加土壤的持水量和保水能力。
这有助于减少水分蒸发和土壤水分流失,提高土壤的保水能力,减缓土壤干旱和水分蒸发速率,对水资源的保护和节约具有重要意义。
3. 土壤保持:氮磷的适宜含量有助于促进土壤颗粒结构的稳定,增加土壤的抗侵蚀能力,减少土壤的侵蚀和流失。
充足的氮磷含量也可以促进植被的生长和根系的发育,进一步加强土壤的保护功能。
4. 碳循环:氮磷对土壤有机质的分解和氮循环过程起到调节作用。
适宜的氮磷含量有助于增加土壤有机质的分解速率和土壤的肥力,促进微生物的活动和土壤呼吸。
这有助于碳循环的进行,提高土壤的碳储存能力和碳固定率。
总之,氮和磷是土壤生态系统中的重要元素,对土壤生态服务功能具有重要影响。
合理管理和利用氮磷资源,保持适宜的氮磷含量,有助于提高土壤的生产力和健康性,维护土壤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和功能。
不同淹水频率下湿地土壤碳氮磷生态化学计量学特征1. 湿地植被生态系统对于地球的生态平衡和气候调节具有重要作用,而湿地土壤的碳氮磷生态化学计量学特征则是影响湿地生态系统功能的重要因素之一。
本文将从不同淹水频率对湿地土壤碳氮磷生态化学计量学特征的影响入手,探讨这一主题的深度与广度。
2. 淹水频率对湿地土壤碳氮磷生态化学计量学特征的影响2.1. 不同淹水频率下湿地土壤碳的特征2.1.1. 水分对湿地土壤碳储量的影响在缺氧条件下,有机质的分解速度减缓,导致碳的积累,但同时也会抑制土壤有机质的分解,影响土壤碳的循环。
2.1.2. 淹水对土壤碳酶活性的影响淹水会降低土壤中碳酶的活性,从而影响土壤中碳的代谢和积累。
2.2. 不同淹水频率下湿地土壤氮的特征2.2.1. 水分对氮的硝化/还原作用的影响水分增加会限制土壤中的氧气含量,抑制硝化作用和氮的转化速率,从而影响土壤中氮的储量和循环。
2.2.2. 淹水对土壤氮素的损失淹水条件下,土壤中的氮素容易流失,导致土壤氮的减少和失衡。
2.3. 不同淹水频率下湿地土壤磷的特征2.3.1. 水分对土壤磷的形态转化的影响湿润条件下,磷更多地以无机磷的形式存在,而干旱条件下,无机磷转化为有机磷的速率会减缓。
2.3.2. 淹水对土壤磷的有效性的影响淹水条件下,土壤磷的有效性会减少,导致植物对磷的吸收受到限制。
3. 淹水频率对湿地土壤碳氮磷生态化学计量学特征的影响的意义和启示3.1. 对于湿地生态系统的管理和保护具有重要意义3.1.1. 深入了解淹水频率对土壤碳氮磷特征的影响,可以为湿地的合理利用和生态修复提供科学依据。
3.2. 对于湿地碳循环与温室气体排放的影响有着重要启示3.2.1. 正确认识淹水频率对土壤碳特征的影响,有助于准确评估湿地对大气中二氧化碳的吸收和排放的影响。
3.3. 对于湿地植被和生物多样性的保护与恢复提供了重要参考3.3.1. 了解不同淹水频率下土壤氮磷特征的变化,可以帮助科学家和管理者更好地规划湿地保护与恢复的措施。
湿地生态系统的氮磷循环研究概述湿地是一种特殊的生态系统,它是水、土壤和植被相互作用的产物。
在湿地生态系统中,磷和氮是生物生长必需的元素,它们通常通过氮循环和磷循环来进行循环。
磷循环和氮循环是生态系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它对湿地生态系统的健康和功能发挥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因此,研究湿地生态系统中的氮磷循环,对于保护湿地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有着重要的意义。
磷循环的研究湿地中的磷来源主要是来自强化处理排水和河流输入。
湿地生态系统中的磷主要通过植物吸收和沉积物沉积两个途径来循环利用。
研究表明,湿地植被对磷的吸收主要是通过根系和吸附两种方式进行,而湿地底泥是磷的主要沉积物质。
底泥中包含着一些磷酸盐结晶和有机物质,这些物质能够被水中的磷离子吸附,形成与底泥颗粒表面的弱化学键。
此外,底泥中的微生物也可以促进磷的沉淀和吸附过程。
磷的吸附和沉积作用能够促进湿地生态系统中磷的循环利用,但过多的磷的输入也会导致遗留磷和磷的富集,对湿地生态系统构成威胁。
氮循环的研究湿地生态系统中的氮同样是生物生长必需的元素,也是湿地生态系统重要的营养源之一。
氮的来源主要包括沉降、养分输入、土地利用变化以及生物发生作用等多种途径。
在湿地生态系统中,氮主要通过植物吸收和细菌转化两个途径来循环利用。
光合作用是植物将二氧化碳和水合成有机物的过程,而植物在进行光合作用的同时也会吸收氮素。
此外,氨氧化和硝化是湿地生态系统中氮转化的两个重要过程。
氨氧化是通过硝化细菌将氨氧化成为亚硝酸根离子和硝酸根离子,而硝化是通过硝化细菌将亚硝酸根离子和硝酸根离子转化为固体硝酸盐,将氮转化为可供细菌和植物利用的形式。
影响氮磷循环的因素除了湿地生态系统中的物理化学特性外,还有其他种种因素能够影响氮磷循环。
其中,人类活动是湿地生态系统氮磷循环的主要干扰因素之一。
强化处理排水、农业活动以及城市化进程都会导致氮磷输入增加。
过度输入氮磷会导致湿地生态系统中氮磷的富集,从而破坏湿地生态系统的平衡稳定,导致生态系统逐渐退化。
碳氮磷在水体中的作用
说到碳、氮、磷这三种元素,在水体中的作用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
碳是在水
体中最为常见的元素之一,它是植物体维持正常生命活动的主要营养物质,是有机物的主要组成成分,是河流,湖泊,湿地等水体生态系统及环境中不可缺少的元素。
碳元素不仅影响水体对有机物、无机物的吸收与释放,还可以帮助解决水体中水体扰动性介质中有机化学反应速率的改变,从而影响水体环境解析力。
氮元素是植物利用在碳、氮磷循环中的必要元素,维持生长,生存,养分代谢和杂交等活动必需,其在水体中的有效的进出,可使得植物维持正常的生长状态,因而对整个水体环境有重要的作用。
最后,磷是水体生态系统中重要的营养元素之一,具有重要的生物学效应,可提高水生植物的机体活性,提高分子水溶性营养物,可促进水体带磷元素的浓度,增加藻类种类的种类,发展植物的生长,改善水体环境的健康状况。
碳、氮和磷在水体中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它们可以改善水体的环境状况,
保护水体的药品,隔绝外界的干扰,促进水体的生态系统的平衡,保护水体免受破坏。
水体有利于生物的生存繁荣,促进区域内资源的可持续利用。
只有水体中合理的配置这三种元素,水体才能够长期保持平衡和积极的状态。
人工湿地的碳氮磷循环过程及其环境效应人工湿地的碳氮磷循环过程及其环境效应引言近年来,人工湿地作为一种重要的生态工程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水污染治理中。
人工湿地通过模拟天然湿地的生态功能,可有效去除水中的有机物质和营养盐,具有净化水体、恢复生态系统功能的重要作用。
对于人工湿地而言,碳、氮和磷元素是其中最重要的循环物质。
本文将详细介绍人工湿地的碳、氮和磷元素的循环过程和环境效应。
一、碳元素的循环过程及环境效应人工湿地中的碳元素主要来自水体中的有机物质、湿地植物的生物质和沉积物。
碳元素在湿地中会经历多环境过程,包括植物吸收、微生物分解和有机物质沉积。
首先,湿地植物通过光合作用吸收二氧化碳,并将其转化为氧气和有机物质。
这些有机物质可以被湿地植物部分利用,同时也有一部分被分泌到根际区域。
其中一部分被微生物分解为二氧化碳释放到大气中,完成碳元素的释放循环。
其次,湿地植物生物质中的有机碳会在植物死亡后沉积到沉积物中,进而形成湿地的土壤有机质。
土壤中的有机质可以通过微生物分解释放为二氧化碳,也可以沉积到更深层次的土壤中形成长期储存的碳库。
这部分碳元素的储存和释放过程会影响湿地的碳平衡和碳循环速率。
另外,湿地植物的根系和根系泌物也能促进土壤中的碳储存,从而提高湿地的碳汇能力。
对于环境效应而言,人工湿地在碳循环过程中具有显著的碳吸收和固定能力,有助于减缓全球气候变化。
此外,湿地植物的根系和沉积物中的有机质能够有效地渗透和吸附水中的有机物质和重金属,从而减少水体中碳污染物的浓度,改善水质环境。
二、氮元素的循环过程及环境效应氮元素在人工湿地中的循环过程主要包括氮固定、生物转化和氮淋洗等环境过程。
湿地植物的根系和根系附近的微生物是主要的氮转化参与者。
首先,湿地植物中的根结瘤菌能够与植物共生,通过固定大气中的氮气,将其转化为植物可吸收的氨氮。
这部分固定氮能够提供给湿地植物的生长和发育,同时也能够降低湿地中氮的浓度,减少氮的排放,达到保护水质的目的。
《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的影响》篇一一、引言湿地作为自然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维护生态平衡、保护生物多样性及调节气候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
土壤呼吸是湿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的关键过程之一,其速率受多种环境因素的影响。
近年来,随着人类活动的不断增加,湿地面临着碳氮磷等营养元素的输入加剧的问题。
本文旨在探讨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的影响,以期为湿地生态系统的管理和保护提供科学依据。
二、研究方法本研究采用野外实验与室内分析相结合的方法,选取具有代表性的湿地生态系统作为研究对象,进行短期碳氮磷添加实验。
实验设计包括对照组和三个处理组,分别添加不同浓度的碳氮磷营养元素。
实验过程中,定期监测土壤呼吸速率、土壤温度、湿度等指标,并收集土壤样品进行室内分析。
三、实验结果1. 土壤呼吸速率的变化实验结果显示,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速率产生了显著影响。
与对照组相比,处理组的土壤呼吸速率在添加后的一段时间内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增加。
其中,高浓度处理组的土壤呼吸速率增加幅度最为显著。
这表明短期内,碳氮磷的添加能够刺激湿地土壤呼吸速率的提高。
2. 碳氮磷元素在土壤中的变化通过对土壤样品的分析发现,短期碳氮磷添加后,土壤中的碳氮磷元素含量均有所增加。
其中,碳元素主要以有机碳的形式存在,而氮元素和磷元素则与有机质结合在一起。
这些元素的增加为土壤微生物提供了更多的营养来源,促进了微生物的生长和活动,从而提高了土壤呼吸速率。
四、讨论短期碳氮磷添加对湿地土壤呼吸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碳氮磷的添加为土壤微生物提供了更多的营养来源,促进了微生物的生长和活动。
微生物在分解有机质的过程中会产生二氧化碳等气体,从而提高了土壤呼吸速率。
此外,氮磷的添加还可以促进植物的生长,提高植物残体的数量和质量,进一步促进了土壤呼吸。
其次,短期碳氮磷添加还可能改变了土壤的物理和化学性质。
例如,碳元素的增加可以改善土壤的通气性和保水性,为微生物提供更好的生存环境;而氮磷的添加可以改变土壤的pH值和养分状况,从而影响土壤微生物的种类和数量。
氮磷输入对湿地碳蓄积的作用最近几十年,人类活动已经成为地球系统元素循环更重要的驱动力,引起许多环境问题,氮富集是工业革命前的两倍多,采矿导致磷进入环境是化学风化释放磷的四倍多。
1950~1994年间,每年氮肥施用量从3.0x109kg增长到7.4x1010kg,磷肥施用量从2.4x109kg增长到1.3x1010kg,平均增长率分别为7%和4%[1]。
全球氮沉降水平预计在未来20年内会加倍[2]。
随着全球气候变暖,北半球苔原和冻土区融化也会促进氮磷营养物质释放,这都必将对生态系统碳循环产生重要影响[3]。
湿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碳库,在全球碳循环中占重要地位,储藏在全球湿地泥炭中的碳总量为120~260Pg,储藏在不同类型湿地中的碳约占地球陆地碳总量的15%[4,5]。
大量氮磷营养进入湿地生态系统必将对湿地生态系统各碳库产生不同的影响,进而影响碳蓄积。
生态系统碳蓄积,依靠产生和分解输出之间的平衡[6]。
本文从影响生态系统碳输入输出的关键过程出发,从土壤,植物,枯落物分解的角度探讨氮磷营养物质对生态系统碳蓄积的影响,并对当前湿地生态系统碳循环模型研究工作进行了综述,最后提出了当前研究中面临的问题和以后主要的发展趋势。
1土壤碳库对氮输入的响应 1.1氮输入对土壤总有机碳碳库的影响土壤碳库是湿地生态系统碳库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湿地特殊的水文环境,大量的碳储存在湿地土壤中。
土壤有机质的分解和转化是土壤有机碳输出的基本途径,是反映土壤活性的重要特征,同时也是大气碳库和土壤碳库联系的基本过程[7]。
有学者研究表明施氮短期(十年尺度)显著加速土壤轻组有机碳的分解,长期(百年尺度)将抑制重组有机碳的分解;施肥增加初级生产力,加速土壤轻组有机碳的分解,导致土壤总有机碳没有改变[2]。
Mack等[6]对阿拉斯加苔原冻土带进行长期氮输入试验后发现,虽然增加营养可利用性使每年地上生物量成倍增长,但是深层土壤碳储量明显减少,在过去20年生态系统碳净损失为2000gm-2。
Neff等[2]研究后认为氮输入加速了土壤中存留的与植物有关的复合物的分解,这种加速作用直接原因为施氮改变分解生物有机体的组成,间接原因可能为施氮增加土壤轻组有机碳的输入,或其它的导致植物或微生物群落组成发生变化进而影响分解速率。
Mack等[6]认为营养输入加速分解有以下原因:首先,营养输入通过改变植物种类组成或组织质量而改变新鲜枯落物的可分解性,第二,改变物种组成,改变植物根枯落物的储存深度,使植物根生物量减少。
营养可利用性刺激土壤原有有机碳的分解,通过矿化或淋失可溶性碳而损失。
Nadelhoffer等[8]认为氮沉降对碳蓄积贡献率很小,因为大部分沉降氮被固定在土壤表层。
Hagedom等[9]通过四年的森林氮输入实验发现,氮沉降刺激树木增长,增加地上枯落物来增加土壤碳输入,但是,增加氮沉降减少根生物量,使输入土壤碳减少。
与之相比,许多研究表明,高氮输入通过抑制微生物酶活性和改变化学稳定性进而抑制土壤原有有机碳的分解[10,11]。
BergandMatzner[12]研究认为氮输入刺激新鲜凋落物的分解,但是在稍后阶段抑制腐殖质分解。
1.2氮输入对土壤活性碳库的影响水溶性有机碳和微生物量碳对环境变化的响应迅速,是土壤碳循环过程的敏感性评价指标。
Yano等[13]研究表明溶解有机碳很容易生物降解,并很快被土壤微生物消耗,通过室内培养实验发现在氮为限制性因素的土壤中,加入无机氮会刺激易降解溶解有机碳的微生物矿化率。
Abers等[14]认为DOC的变化和氮输入的增加趋势相反,增加氮肥会引起凋落物中氮的含量增加、微生物活动加强而导致DOC的减少,这主要是由于大量的活性碳要用来驱动氮的固定。
宋长春等[15]通过对三江平原沼泽湿地的研究发现,氮素输入后根层土壤活性碳组分变化较大,且含量明显降低。
刘德燕等[16]通过室内培养实验表明,非淹水条件下,低氮输入对土壤有机碳矿化速率影响不显著,高氮输入促进有机碳矿化,而淹水条件下,氮输入抑制土壤有机碳矿化。
RochetteandGregorich[17]发现增加矿质氮后土壤呼吸没有明显变化,认为溶解有机碳没有被矿化,而是被微生物固定或作为微生物代谢物释放到土壤中,矿质氮肥可能有利于溶解有机碳和固态有机质的微生物降解,而后者能增加土壤溶解有机碳的含量,这可以解释输入无机氮对溶解有机碳没有影响或溶解有机碳含量增加的现象。
关于氮输入对微生物量碳的影响,国外的研究较多,得出的结论也不尽相同。
Lee[18]发现土壤微生物量碳和氮输入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随着氮输入量的增多微生物量反而减少,其它一些长期氮肥试验也有类似报道[19],相反,短期的氮增加却表现出微生物量碳氮增加[20]。
这些相互矛盾的结果可能与初始的微生物群体、土壤pH值、有机质以及土壤养分含量的不同有关[18]。
另外,土壤微生物的分解过程还受到土壤C/N比的限制,Mack等[6]研究认为碳氮比降低将改变微生物群落从真菌向细菌为主的组成过度,导致更高的营养流动和更快的分解速率。
根系也将在吸收养分和腐殖质分解中与土壤微生物发生冲突[7]。
短期施氮后微生物量明显增加表明氮是土壤微生物量碳的一个限制性因子,但是长期施氮为什么会减少微生物量却没有明确的解释[19]。
总的来说,长期氮输入能够改变地下土壤过程,但是具体的过程可能会因土壤条件和周围环境的改变而变化,具体的变化机理仍需进一步探讨。
1.3磷输入对土壤碳库的影响Abers等[21]通过对苔草沼泽湿地研究发现,少量的磷输入对土壤CO2的排放没有影响。
GaiserEE等[22]通过对佛罗里达湿地长达五年的研究发现土壤全磷浓度在磷输入后第二年明显增加,滞后于水生植物的磷浓度增长,表明土壤磷首先通过微生物活动被固持来满足水生植物生长,然后才开始在土壤中富集。
刘德燕等[23]通过室内培养实验表明,不同土壤水分条件下土壤有机碳矿化速率和累积矿化量均随着外源磷输入量的增加而增大,外源磷输入沼泽湿地后,会通过提高土壤有机碳的矿化速率和土壤可溶性碳组分的淋失,加快土壤有机碳损失速率及土壤CO2排放,与DeBusk等[24]报道的土壤磷含量的增加使得土壤有机碳周转速率加快相一致。
国内外磷输入对土壤碳库的影响研究相对较少,国外主要集中在北佛罗里达湿地WCA-2A地区[22,24],国内在三江平原沼泽湿地进行过磷输入实验[23],以后应加强磷输入对土壤碳库的影响研究。
#p#分页标题#e# 2植物对氮磷输入的响应营养物质是重要的环境控制因子,为植物的生长提供能量和物质[25]。
生境中营养物质有效性是调节植物初级生产力的一个关键因子,决定植物的生长以及植物群落优势及其丰富度[26]。
氮磷营养元素的输入对湿地植物系统的影响尤为重要。
在氮素作为限制因子的生态系统中,氮输入的增加会刺激植物生长,提高生产力,增加生态系统碳蓄积量[2]。
Koerselman等[27]研究认为,营养元素磷是藓沼的主要限制因子,氮是低位沼泽的主要限制因子。
营养物的大量富集对湿地植物的初级生产力和物种丰(富)度产生明显的影响。
Watzel等[28]对苔草(Carexstricta)、芦苇(Phalarisarund-inacea)和宽叶香蒲(Typhalatifolia)3种湿地植物研究发现,随营养物质浓度的减小,苔草和香蒲生物量明显降低,营养物质对苔草的根冠比影响不明显,而芦苇的高度和根冠比几乎不受营养物浓度和土壤水分的影响。
Green等[29]对北美草原湿地研究认为,湿地中NO3--N富集有利于芦苇的生长,莎草草甸(sedgemeadow)植物群落由于受到NO3--N的影响,植物地上生物量逐渐减少,从而导致莎草植物群落的多样性和均匀度随着NO3--N浓度的增加而逐渐降低。
Lai等[30]认为氮输入在促进光合作用的同时也促进了呼吸作用,增加的呼吸作用平衡了增加的光合作用,导致氮输入对NEE的影响不显著。
刘德燕等[31]通过对三江平原沼泽湿地典型草甸植被小叶章的研究表明,随着氮输入量的增多,小叶章株高和地上生物量都逐渐增大,小叶章叶片的叶绿素含量和净光合速率表现出一致的变化趋势,土壤处于非淹水状态时随氮输入的增加而依次增大,而淹水状态时则随氮输入的增加先增大后减小,对高氮输入表现出抑制作用。
宋长春等[15]研究表明在一定氮素输入条件下,植物地上部分生物量明显增加,植物的碳积累量增加,但过多的氮输入则抑制湿地植物的生长。
Frost等[32]通过两年的氮磷输入实验发现,Zizaniopsismiliacea地上植物生物量在施氮和施氮磷的小区明显高于施磷和对照处理,叶片氮磷含量对营养输入无明显响应,叶片氮含量和C/N在氮输入小区由于植物稀释作用而有所降低。
张丽华等[33]研究发现氮素输入后沼泽湿地生态系统总初级生产力提高,生物量增大,分别比对照处理增加了10%和26.8%。
植物氮磷比已经被用来判定生态系统的营养状况。
KoerselmanandMeuleman[34]通过对不同类型湿地的研究认为当植物氮磷比35,植物生长受磷限制。
也有学者认为[35]氮磷比不能作为营养输入后群落组成的变化,尤其在长时间尺度,但是氮磷比可以反映植物对氮磷的相对可利用性。
3枯落物分解对氮磷输入的响应枯落物分解对湿地营养循环起重要作用,枯落物营养活性影响分解速率,直接决定湿地的营养状况,进而直接影响湿地的植被生产力[36]。
不同湿地生态系统和群落枯落物分解对营养输入的响应不同。
在以Carexlasiocarpa为优势种的磷限制湿地系统氮输入对植物固定碳影响不大,植物C:N显著下降,枯落物的C:N比下降,枯落物分解速率提高;在以Carexacuti-formis为优势种的氮限制湿地系统,通过植物固定的碳随氮输入而增加,植物和枯落物的碳氮比变化不大,枯落物分解速率不受氮输入的影响[14]。
Yang等[37]研究发现,氮限制湿地系统,枯落物分解汇集氮,释放磷,汇集和释放速率与初始的C:N和C:P有关。
枯落物质量和分解速率在氮丰富的地点比氮贫瘠的地方快,枯落物初始氮浓度与分解速率有很好的相关性[38]。
Aerts 等[39]通过研究却得出相反的结论,生长在营养贫瘠地点的Carexdiandra枯落物分解速率比生长在营养丰富地点的Caraxacutiformis的枯落物分解速率高。
也有研究表明单独的氮可利用性,不管是外源的还是内生的,都不对枯落物分解产生影响。
通过施肥或氮沉降增加氮可利用性,如果不改变植物组成,将不改变森林枯落物分解速率[40]。
Ribeiro等[41]研究后认为通过施肥提高枯落物质量并没有提高枯落物分解速率,但是氮磷释放量增大。
Debusk 等[42]研究认为植物组织的营养含量比周围环境中土壤和水中营养物质含量与分解速率的关系更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