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化概说论文图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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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广播电视大学课程论文

课程名称:中华文化概说分校(工作站)

专业

学号

学生姓名

二O一四年十二月

陕西乡土文化情

【内容摘要】:陕西乡土文化情承载着陕西自古以来的政治、文化、生产生活以及民俗的各个方面,陕西乡土文化情就是了解陕西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生活状态的缩影,通过文化诠释和理解促进现在陕西的建设和发展,也给陕西乡土文化情的传承以启示。

【关键词】:陕西乡土文化历史问题发展

一、陕西乡土文化情的历史渊源

(一)先秦文化

关于对先秦风习的评价,《薛思庵(野录)》说:“读《秦风》喜得无淫奔之诗,见得秦俗好。”显现出对岐周良好风习传承的渊源。

至秦亡汉兴,汉高祖刘邦进军商洛、途经霸上,西入咸阳,南屯汉中;回击三秦,建都长安,关内关外风习会合,使民风乡土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

(二)魏晋南北朝至唐宋陕西民风乡土及生产习俗的发展

汉、魏、两晋这一历史阶段,方土游侠、道教、佛教活动,先后在社会上出现,对乡土文化情产生相应影响,对社会生活不同程度上增添了新的因素,习俗产生相应变化。方土游侠至汉时,已渐与民间游艺融合或以民间游艺形式出现,在都市已颇为多见。《随书·地理志》说:“汉中之人,质朴无文,不甚趋利,性嗜口腹,多事田渔。虽蓬室柴门,食必兼味。好祀鬼神,尤多忌惑,家人有死,辄离其故宅。崇重道教,犹有张鲁贵焉!”当地习俗的特色,还是浓烈的;道教和佛教的影响也是明显的。

至唐,民风乡土与官府的关系也至为密切。《秦中岁时记》说:“唐上已日,赐宴曲江,都人与江头禊饮,践踏青草,谓之‘踏青’。”《辇下岁

时记》说:“长安每岁诸陵,常以寒食荐汤饼鸡毯等,又荐雷子车;至清明上食,内园官小儿于殿前钻火,先得火者进。上赐帛三匹,金碗一口,都人并在延兴门看内人出城洒扫,车马喧嚣。新进士则于月灯阁置打毯之宴,或赐宰臣以下酴糜酒,即重酿酒也。”

盛唐,物阜年丰,丝绸之路畅通,长安商贾云集,八方荟萃。饭店、酒楼、茶肆林立,在繁荣的饮食市场,胡风烹调,胡姬酒肆也频增风采,蔚为乡土大观。

至于陕南水乡,生产习俗则更有一番景象。《城固县志》说:“小满前后,农各插秧,谚曰:‘水执秧苗插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稻,退步原来是向前!’”则创造并反映了另一相当高的精神境界。其所含哲理与表现的艺术手法也是令人叹服并值得深入体味的。也由此可见,人民群众的创造力也的确是无穷的,值得重视学习的。

二、陕西乡土文化情的地域划分

(一)陕西乡土的地域划分为:关中地区、陕北地区和陕南地区

关于关中地区的地理特点、历史地位、早期经营及至西汉初期的尚农遗风,《史记·货殖传》说:“关中自千雍以东至河华,膏壤沃野千里,自虞夏之《贡》以为上田。而公刘适邠,太王王季在岐文王作丰,武王都镐,故其人犹有先王遗风,好稼墙,殖五谷。”

关于陕北地区新的人文风貌的出现、地域特点与习尚,《册府元龟》说:“秦始皇遗蒙恬攘却匈奴。得其河南造阳之北千里地甚好,于是筑城郭,徙民居之,名曰‘新秦’。”《汉书·地理志》说:“安定、北地、上

郡、西河、皆迫近戎翟,修习战备,高尚气力,以射气力,以射猎为先。”这一背景,与陕北腰鼓的声象相联系是可以相互印证的。

关于陕南地区的早期风习,《汉中府志》说:“汉中府,其俗强劲质朴,力农习射。武都氏叟多羌戎之民,其人半秦,多勇戆;土地险隘,其人半楚,风俗略与荆州、沔州郡同。”《寰宇记》说:“汉高祖发巴蜀,伐三秦,迁蜀七姓于商洛,其俗多猎山伐木,深有楚风。”《宁强州志》也说:“宁强州”风气兼南北,语言杂秦、蜀。都充分显示着相邻地区风习的相互影响作用和风习的地域特点。

三、什么是乡土文化情

(1)乡土就是泥土。泥土是乡村的灵魂,它是上天赐予我们的。

(2)泥土与庄稼,庄稼与人,都是安排好的,谁也离不开谁。一团泥土,就是一句百读不厌的经文。曾祖父读过,祖父读过,父亲读过,我也读过,我们的儿孙还要再继续接着读下去。一个生命,又一个生命,在泥土里摸来摸去,摸着摸着就摸老了,直到连泥土也摸不动的时候,这个生命就该被泥土抚摸了。

(3)我曾仔细观察过父亲的那双手,粗糙得跟老树的皮没有什么两样,骨节粗大,十指变形,没有一个完整的指甲。这双手曾在土地上扒挠了八十多年,豆村的每一块土地都曾留下他的手印,甚或每一个土团都曾感受过他的手温。一次重病使他的右手致残,无法再扶犁耕地,挥镐掘土后,我劝他把家里的那几块地让给别人做,他咬咬牙艰难地作出了决定。但他执意要留下一小块自己做,说闲着也是闲着,种不动地,哪怕到地里站一站,蹲一蹲,在田埂上坐一坐,弯腰扯几把草,心里也好受些。父亲留下的这块地顶多只

有三分,春天种了玉米,接着又种了一茬芝麻。夏天我回豆村时,发现他和母亲蹲在白花花的日头底下,一个吃力地翻着土,一个用槌棒敲打着土坷垃。目睹着这样的情景,我的心里一涌一涌的。于是我就跟他们说,这地不能再种了,要是热出个好歹,不值得。父亲一边敲打着土块,一边说,再种最后一茬。母亲也和说,再种最后一茬。这样的话,他们已经跟我说过不下四五次了,每次都没有兑现。季节一次次地向前延伸,父亲的庄稼也跟着一次次地向前延伸。其实我心里是清楚的,只要父亲和母亲不倒下,这“最后一茬”就得一次次地向前延伸。

(4)我们与土地和庄稼每相遇一次,都是一种缘分,是一个灵魂与另一个灵魂的默契和交流。庄稼来了一茬又一茬,又被我们送走了一茬又一茬。每迎来一茬庄稼,我们就多一份希望;每送走一茬庄稼,我们就多一份充实。在这一次次的迎送之中,一代又一代的庄稼人微笑着走进泥土。试想,如果没有它们一茬又一茬地陪伴着我们,我们的一生该是多么苍白啊!

(5)播种的时候,我常常攥着种子遐想,这些种子去了泥土里之后,它们再也不可能回到村庄里来了,就像一个个日子。尽管它们会给我带回更多的收获,但我还是有些依依不舍。一茬一茬的庄稼绿了,一茬一茬的庄稼黄了,似乎都是转瞬之间的事。收割也是如此。当我用镰刀把一棵棵成熟的庄稼揽在怀里,它们好安静啊!我知道又该送走一茬了。

(6)躁动了一个春天,喧闹了一个夏天,土地直到把所有的庄稼都送走了之后,这才坦然无忧地躺下来,在月光下深深地睡下,那飘荡在田野上大团大团的浓雾,就是它绵长而舒缓的呼吸吧。

四、陕西乡土文化情存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