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人物形象分析共17页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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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诗经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分析《诗经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作为中国诗歌源头的《诗经》,其诗歌题材丰富多样。
《氓》是《诗经》里弃妇诗的翘楚。
《氓》所表达的感情跌宕起伏,塑造的人物个性鲜明,人物的悲剧命运牵动人心,女主人公的形象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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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诗经·国风·卫风·氓》)朝代:先秦作者:佚名原文: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爱情是中国文学中最古老的主题之一。
作为中国诗歌源头的《诗经》,其爱情诗灿若繁星,令人赏心悦目。
如《关雎》、《蒹葭》。
那么,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那么美好呢?有情人终成眷属之后能不能白头偕老呢?《氓》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这首诗写一名女子追忆她与“氓”从恋爱、结婚到婚变的全过程。
回忆的感情基调是渐变的,从幸福热情到怨恨沉痛再到清醒刚烈。
“氓之蚩蚩”,男子一开始给她印象是忠厚老实的。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的写法极妙,写出男子以买丝为名,来打女子的主意,点出了男子狡猾的本质。
原文省略了男子无数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可以想象要多深情有多深情,要多眷恋有多眷恋。
最终男子轻易地就攻城略地获取了芳心,两人陷入了热恋。
等到男子离开时,女子深情远送恋恋不舍——“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试论《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广东省南雄市一中陈泰连内容提要:《氓》是一首有着丰富的文化意蕴的好诗,女主人公身上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她的悲惨命运反映了传统男权社会的虚伪和罪恶,引发了人们对女性命运的关注;她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和对不公平命运的反抗,绽放出美丽的人性之花。
关键词:《氓》女主人公文化意蕴男权社会女性命运人性之花《氓》是一首内涵丰富的好诗,有着丰富的文化意蕴,分析诗中的女主人公的形象,是解读《氓》文化意蕴的一把钥匙,作者在这人物身上赋予了丰富的文化内涵。
一、女主人公的悲惨命运反映了传统男权社会的虚伪和罪恶。
“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是宗法等级人伦。
它对宗法等级与人伦的双向强调,实际上也就规定了人的社会地位。
这样,宗法等级人伦就与社会学中的角色沟通了。
社会学理论认为,社会角色与社会地位密切相连:地位是角色的基础,角色是地位的表现;地位是角色的静态展示,角色是地位的动态描述。
糅合在传统文化中男性对女性的压迫是由传统文化对性别的规定来完成”。
①中国传统文化把男女自然性别角色关系的认识寓于乾坤、阴阳等本体论的思想中,形成了乾坤——阴阳——男女系统论,其逻辑前提是天经地义的天尊地卑,阳主阴次。
既然天的高贵和地的卑贱排列已定,男女便相应确立了各自的位置——男尊女卑。
从公元前11世纪周代贵族建立起男性中心的父权制性别制度以来,直到近现代,男尊女卑的两性关系的格局基本定格下来。
性别制度的基本原则和模式决定了价值和权力关系上的尊卑贵贱,和婚姻家庭制度上的男性中心的、夫家本位的、父权——夫权至上的礼制习俗,两千多年来,成了统治中国农村,钳制人民尤其是妇女命运的强固手段。
《氓》是一个典型的男权社会,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显示了封建宗法制度和传统伦理道德对于男性的绝对宽容和对于女性的绝对苛严。
《氓》中的男主人公是一个自私自利、奸诈虚伪、工于心计的人,他以贸丝为由设法接近女主人公,之后为了得到女主人的芳心而‘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一旦得到女主人公的认可,便迫不及待地要求娶亲,不但骗到了女主人公还得到了她的财物,可谓是“人财两得”,可结婚后就尽显“庐山真面目”,对女主人公‘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诗经卫风氓里的人物形象分析
1、男主人公“氓”可以说是男权社会时的一个代表人物。
在求婚时他对女主人公的感情是真挚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主人公容颜的渐衰,他的爱情也随风而逝。
全然不念往日的恩爱,无情的抛弃了妻子,是一个对家庭不负责任的始乱终弃的家伙。
2、诗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良热情的劳动妇女的形象。
她勤劳能干,淳朴善良,任劳任怨,然而婚后丈夫对她日甚一日的暴虐和欺侮使她“及尔偕老”的愿望完全破灭了,在彻底无望的处境中,她变得清醒,刚烈,坚强。
她的性格是发展的,先是一位纯洁多情的少女,再到吃苦耐劳的妻子,再到坚强刚毅的弃妇。
她的性格发展是随着和氓关系的变化而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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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惨惨之源──《氓》女主人公性格分析凄凄惨惨之源《氓》是《诗经》中弃妇诗的代表作,窥豹一斑可见当时的社会的现实,而对今天我们仍然有很大的启示意义。
文中对女主人公采用赋、比、兴的手法,字句间流露出作者蕴藏堆积已久的情感,女主人公的性格和形象也随之跃然纸上。
细细把玩品味,便觉其中包涵深远的意义,高瞻远瞩实在是古人的睿智。
诗歌的开始描述“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女主人公的草率是酿就她凄惨被弃的主要根源。
少女怀春,心存天真烂漫的爱情幻想本无可厚非。
但女主人公对装得忠厚又老实来“贸丝”没有什么了解的情况下,就与之谈婚论嫁,并“送子涉淇,至于顿丘”,还以身相许之诺劝其莫生气。
或许,人都有一种“犯贱”的毛病。
容易得来的容易失去。
而且,没有经历风雨考验的爱情,怎么保证它会坚贞不渝呢?现代心理学更是表明:难于得到的,或苦苦追求才得到的东西,大脑便会分泌出一种物质,人就会越发地珍惜它。
这就是为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觉得最美啦。
我们知道再美丽、飘飞的流星如果落地,也是一块石头,但是我们之所以珍藏它,那是因为它飘飞过程的美丽。
很难想象,一个没有互相了解的草率的婚姻会有美满幸福的结局。
很多很多的历史才形成一点一滴的传统,很多很多的传统才形成一点一滴的文化。
《诗经》以约总博,寓万里于尺幅,凝聚着深广的社会生活和浓重的感情文化。
古人说《诗经》可以群、观、兴、怨。
而《氓》中女主人公恰恰缺乏“群”的意识,只是“霏室老矣,夙兴夜寐,霏有朝矣”,而“兄弟不知”。
古人称能妻为贤内助,贤内助能帮助丈夫协调处理好各种人际关系,有利于丈夫的事业发展。
而该女主人公遭丈夫粗暴,兄弟姐妹只是讥笑而没有理解帮助,该女子“不群”也可以窥豹一斑。
这也就难怪她“静心思之”而有独自伤悼没有人怜了。
桑之沃若到其黄而损,这是一个自然规律,科学发达的今天我们尚没有办法逃离,颜容不能常驻,中就需要女性们靠加强自身的修养和本身素质的提高来提升自我魅力。
文中女主人公干尽家中累活,受尽贫苦,更加速其自身衰老的过程。
《诗经·卫风·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诗经·卫风·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诗经·卫风·氓》中的女主人公形象是我国古代传统劳动妇女的典型形象。
在诗篇中,她的形象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人生境况的不同,表现出了不同的形象特征。
《诗经·卫风·氓》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篇叙事诗,是我国古代文学中极为出色的篇章之一。
它的成功是多方面的。
它不仅将叙事、抒情、议论融为一体,具有诗的特征,而且如小说一般,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展现了当时的社会风貌和百姓生活情状。
更出色的是它塑造了一个形象丰满的不朽的艺术典型,为我国古代艺术形象的画廊里增添了一个不可多得的艺术奇葩。
同时,这个人物形象不是固定不变的,她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表现出了一种迥乎不同的思想性格,具有鲜明的阶段性。
大致来讲,是三个阶段,三种形象。
一、恋爱中的单纯痴情也许没有经过社会风浪的淘洗,也许没有见过尔虞我诈的明争暗斗,也许没有丰富的人生阅历。
《氓》中的女主人公在恋爱时期犹如大多数少女一般,显得单纯而痴情。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那个男子一开始便表现得极为虚伪做作。
他装着笑脸,以交易为借口,别有用心地骗取了女子纯真的爱情。
可惜,这个温婉美丽的少女太过单纯,看不透他的本质。
男子软硬兼施,偶尔也发发脾气,使女子很快便允诺了他的求婚。
很快,这位女主人公便陷入了爱情的泥淖不能自拔。
“言笑晏晏”、“信誓旦旦”的他们也像世间绝大多数痴情男女一样玩耍说笑、海誓山盟,品尝尽恋爱的甜蜜与浪漫。
他们偶尔也有小小的分别,这时女主人公就坐卧不宁,如痴如狂。
她“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表现出强烈的对恋人的“不见则忧,既见则喜”的痴情。
连她自己在后来的回忆中,也认为自己曾经太过痴情,她说:“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她总结了恋爱时期自己乃至绝大多数女子的沉迷与痴情。
氓,毛传曰“民”。
蚩蚩,毛曰“敦厚之貌”,据韩诗义,则“蚩蚩”者,乃笑之痴也。
毛、韩虽义异却不妨互相发明。
“抱布贸丝”,而“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范处义曰:“从我贸丝,其意非为丝也,即欲谋我为室家耳。
是时必有谋昏之言,诗之所不及,不然安得已有从之之意,遂送其去涉淇水之外,至于一成之顿丘。
是时必有迫促之言,亦诗之所不及,不然安得遽有‘无良媒’、‘无我怒’、‘秋以为期’之约。
”邓翔曰:“‘送子’二句,将落矣,‘匪我’句忽又颺开,笔乃不直;藏过负约一段情事,此为省笔。
‘涉淇’而忽变卦,恐氓生怒,故又慰之、约之。
”可知这里多用了省略之笔,而又省略得恰好,正是以说出来的,照应那未说出来的。
刘义庆《幽明录》中有故事曰《买粉儿》,略云:“有人家甚富,止有一男,宠恣过常。
游市,见一女子美丽,卖胡粉,爱之,无由自达,乃托买粉日往市,得粉便去。
初无所言,积渐久,女深疑之。
明日复来,问曰:‘君买此粉,将欲何施?’答曰:‘意相爱乐,不敢自达,然恒欲相见,故假此以观姿耳。
’女怅然有感,遂相许以私。
”后来《聊斋志异》的《阿绣》,开头儿也有相似的情节,乃买扇也。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此中自然藏了故事,虽然没有细节,但八个字已尽曲折_时间的,还有起伏在时间中的喜嗔怨怒。
“乘彼诡垣”之乘,特有神。
王先谦引《说文》“乘,覆也”,曰“凡物相覆谓之乘。
《易·屯卦》郑注‘马牝牡曰乘’,是也。
人在垣上,若覆之者,故亦曰乘”。
其实“乘彼垝垣”,意思很清楚,而形象却模糊,但是此处偏偏正是需要这样的效果。
王解乘为覆,并没有使形象变得清晰,却由这一注,而见得由“乘”字牵出的许多情味来。
亦正如下面的“泣涕涟涟”,王应麟《诗考》引王逸注《楚辞》引诗作“波涕涟涟”,张慎仪曰此“波”乃讹字也,丁晏则以为是诗云涕下如流泉波涕。
推敲起来,“波”字实可存,丁解亦好,好像因此而带出一点儿俏皮,而此节叙事本来是带着俏皮的,这也正是见出性情的地方。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也,其黄而陨”,多解作女用来比喻自己色衰爱弛,但欧阳修说:“‘桑之沃若’,喻男情意盛时可爱;至‘黄而陨’,又喻男意易得衰落尔。
“乘彼诡垣”之乘,特有神。
王先谦引《说文》“乘,覆也”,曰“凡物相覆谓之乘。
《易·屯卦》郑注…马牝牡曰乘‟,是也。
人在垣上,若覆之者,故亦曰乘”。
其实“乘彼垝垣”,意思很清楚,而形象却模糊,但是此处偏偏正是需要这样的效果。
王解乘为覆,并没有使形象变得清晰,却由这一注,而见得由“乘”字牵出的许多情味来。
亦正如下面的“泣涕涟涟”,王应麟《诗考》引王逸注《楚辞》引诗作“波涕涟涟”,张慎仪曰此“波”乃讹字也,丁晏则以为是诗云涕下如流泉波涕。
推敲起来,“波”字实可存,丁解亦好,好像因此而带出一点儿俏皮,而此节叙事本来是带着俏皮的,这也正是见出性情的地方。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也,其黄而陨”,多解作女用来比喻自己色衰爱弛,但欧阳修说:“‘桑之沃若’,喻男情意盛时可爱;至‘黄而陨’,又喻男意易得衰落尔。
”此解似较诸说为胜,如此,沃若、黄陨之喻,乃是扣合“士也罔极,二三其德”来说,而这也正是一个伤心故事的开端和终结。
郑笺“用心专者怨必深”,最是觑得伤心处,而“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正好可以用着“爱情于女是生命之全书”的意思_倒不是特意引来西人为我说法,只是于此格外感慨古今中外人情之相通。
女主人公是个真诚、善良、勤劳而忠贞的女子。
她向往而追求自由幸福的爱情生活,她被氓的虚情假意迷惑,私下许身给氓,表现了她的轻率。
也说明了她的大胆果断;她订婚后对氓真诚思恋,婚后辛勤操劳家业,即使氓对她打骂凌辱,仍不变初衷,一如既往地爱氓,只到被遗弃,赶出家门时,才如梦初醒,毅然与氓一刀两断,愤怒地指责、控诉氓的卑劣行径,这是她不甘屈辱,不愿受命运摆布的一种抗争,展现出她性格中理智、坚毅果敢的一面。
氓是一个卑劣无耻、虚伪凶狠的负心汉,他先用假意的殷勤、誓言、占卜等手段,蒙骗女主人公的爱情和财产。
婚后,便撕去面纱,奴役、打骂妻子,随着女子的年长色衰,将她一脚踢出家门。
“我”是一个对爱情十分投入而且情感十分丰富的女子。
“乘彼诡垣”之乘,特有神。
王先谦引《说文》“乘,覆也”,曰“凡物相覆谓之乘。
《易·屯卦》郑注‘马牝牡曰乘’,是也。
人在垣上,若覆之者,故亦曰乘”。
其实“乘彼垝垣”,意思很清楚,而形象却模糊,但是此处偏偏正是需要这样的效果。
王解乘为覆,并没有使形象变得清晰,却由这一注,而见得由“乘”字牵出的许多情味来。
亦正如下面的“泣涕涟涟”,王应麟《诗考》引王逸注《楚辞》引诗作“波涕涟涟”,张慎仪曰此“波”乃讹字也,丁晏则以为是诗云涕下如流泉波涕。
推敲起来,“波”字实可存,丁解亦好,好像因此而带出一点儿俏皮,而此节叙事本来是带着俏皮的,这也正是见出性情的地方。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也,其黄而陨”,多解作女用来比喻自己色衰爱弛,但欧阳修说:“‘桑之沃若’,喻男情意盛时可爱;至‘黄而陨’,又喻男意易得衰落尔。
”此解似较诸说为胜,如此,沃若、黄陨之喻,乃是扣合“士也罔极,二三其德”来说,而这也正是一个伤心故事的开端和终结。
郑笺“用心专者怨必深”,最是觑得伤心处,而“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正好可以用着“爱情于女是生命之全书”的意思_倒不是特意引来西人为我说法,只是于此格外感慨古今中外人情之相通。
女主人公是个真诚、善良、勤劳而忠贞的女子。
她向往而追求自由幸福的爱情生活,她被氓的虚情假意迷惑,私下许身给氓,表现了她的轻率。
也说明了她的大胆果断;她订婚后对氓真诚思恋,婚后辛勤操劳家业,即使氓对她打骂凌辱,仍不变初衷,一如既往地爱氓,只到被遗弃,赶出家门时,才如梦初醒,毅然与氓一刀两断,愤怒地指责、控诉氓的卑劣行径,这是她不甘屈辱,不愿受命运摆布的一种抗争,展现出她性格中理智、坚毅果敢的一面。
氓是一个卑劣无耻、虚伪凶狠的负心汉,他先用假意的殷勤、誓言、占卜等手段,蒙骗女主人公的爱情和财产。
婚后,便撕去面纱,奴役、打骂妻子,随着女子的年长色衰,将她一脚踢出家门。
“我”是一个对爱情十分投入而且情感十分丰富的女子。
浅谈《卫风氓》女主人公的形象《卫风.氓》是《诗经》中极为重要的叙事诗篇,全诗借助于女主人公对既往爱情婚姻生活经历的自诉,从而彰显出当时社会的影子,历来被认为是一首弃妇的怨诗。
然而当我们掩卷深思,仔细分析品位诗中女主人公复杂的形象,会发现这不仅是一首弃妇诗,更多的是给女性在恋爱婚姻上的启示。
一、恋爱时的情深意切诗的开篇是恋爱时期,“蚩蚩”的“氓”,借“抱布贸丝”之实“来即我谋”,只身带着美丽的憧憬走近心仪的姑娘。
无疑,这样的走近,颇有些许的浪漫情调。
从诗中的“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可以看出,男女主人公是彼此认识情投意合,且感情之深达到“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的热恋程度。
女主人公只是出于“子无良媒”的考虑,并没有立即答应,当氓大失所望,其“怒”溢于言表时,女主人公“送子涉淇,至于顿丘”,依依送别,百般劝慰,指秋为期,劝其莫生气,但女主人公对装得忠厚又老实来“贸丝”没有什么了解的情况下,对氓的人品性格缺乏更深层次的了解,就与之谈婚论嫁,或许,这一切就已为他们的以后的婚姻生活罩上一层不祥之云。
二、婚姻时期的委屈求全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时,氓对女主人公还是有情有义,随着时光的流逝,“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氓的感情已经悄悄在变化。
婚后的她,却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一个只顾做家务、蓬头垢面不事自身修饰的“黄脸婆”了。
作为一个好媳妇,女主人公是当之无愧的,是称职的:早起晚睡,吃苦耐劳,辛勤持家……从这里都可以看得出她恪守妇道勤俭持家品性,“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这是她自己为改变家贫所作出的巨大牺牲,可是却突略了自己,过早的“其黄而陨”。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家”。
可她又换回了什么呢?是氓的不屑,氓的“暴矣”,乃至氓的遗弃。
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呀!心中的委屈有万般,可回到了娘家,这万般的委屈还得自己噎着。
“兄弟不知”,他们不知道“女也不爽”,他们也不知道“士贰其行”,他们只是一味地笑话她被弃后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