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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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工程的方法嘿,朋友们!今天咱来聊聊基因工程这个神奇的玩意儿。
你说基因工程像啥呢?就好比是一个超级厉害的魔法师,能对生物的基因进行各种奇妙的操作。
想象一下,我们就像是在基因的世界里尽情玩耍的小孩,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比如说吧,我们可以通过基因工程让农作物变得超级厉害。
让它们不怕害虫,不怕恶劣的天气,就像给它们穿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
这样一来,农民伯伯们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去喷农药啥的啦,多省事儿呀!这难道不是很棒吗?还有啊,基因工程还能用来治病呢!有些疾病是因为基因出了问题,那我们就可以通过基因工程的手段来修正这些有问题的基因,这不就相当于给病人来了个“基因大改造”嘛!这可真是太神奇啦,以前觉得很难治的病,说不定以后就能轻松搞定啦。
而且哦,基因工程在动物身上也有大用处呢。
我们可以让一些动物长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或者让它们拥有特别的能力。
这就像是给动物们开了个外挂一样,厉害吧?但是呢,基因工程也不是随便就能玩的。
就像你玩游戏,也得遵守规则呀,不然就会出乱子。
要是不小心弄出个什么超级怪物来,那可咋办呀?所以呀,我们得小心谨慎地使用这个“魔法”。
在使用基因工程的时候,我们得考虑好多问题呢。
比如说会不会对环境造成影响呀,会不会引发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呀。
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好玩或者利益,就不顾一切地乱来。
那我们普通人能为基因工程做点啥呢?嘿嘿,我们可以多了解了解它呀,这样就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给骗啦。
而且我们还可以支持那些合理利用基因工程的研究和应用呀,让这个“魔法”更好地为我们服务。
总之呢,基因工程就像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就能给我们带来很多好处,用得不好就可能惹出大麻烦。
我们可得好好把握,让它成为我们的好帮手,而不是捣乱鬼。
大家说是不是呀!。
浅谈基因编辑婴儿利与弊在人体生命科学的探索历史中,没有比“基因”二字更有震撼力了。
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对基因一直采取拒绝承认的态度.直到70年代,经过科学家的努力“基因”二字才被写进科教书。
现在基因已经被世界各国接受,人类基因组计划与曼哈顿原子弹、阿波罗登月计划并称为人类科学史上的三大计划。
基因就是遗传信息的基本单位,一般指位于染色体,编码一个特定功能产物的一个核苷酸序列。
随着人们对基因的认识与不断的发展发现不同的基因含有不同的遗传信息。
于是2018年11月26日,我国深圳的科学家贺建奎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召开的前一天宣布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诞生了。
这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双胞胎,是在受精卵时期,通过基因编辑手术,对她们的一个基因进行修改,关闭病毒感染的大门,使致病力最强的HIV病毒无法侵入人体细胞,即能天然免疫HIV病毒。
自从人类科学进步到进入基因领域,就拥有了造物主的能力。
对于这样创造或者毁灭一个物种的能力,人类应当保持谦卑的态度,小心翼翼的进行探索.面对未知的世界,我们的已知总远远小于未知.我们自以为能掌握某项科学技术来改变世界,却常常被随之而来的后果打脸。
现在许多科幻电影中,一些人类灾难的发生大多都是因为某位科学研究者,对某一领域科学研究的执着痴迷甚至是偏激的行为造成的。
不知影片中的世界是否会变成我们将来的世界,所以对于世界上首例基因编码婴儿的诞生,引发了122位科学家共同签署联合声明他们持坚决反对的态度.虽然我们不懂那些专业的角度与词汇,但自从那些科学家的态度上来看,他们还是极力反对的.那些科学家声称,直接进行人体实验,只能用用疯狂来形容。
这项技术早就可以进行,没有任何创意与创新,但是全球的生物医学科学家们不去做,不敢做,就是因为脱靶的不确定性、其他的巨大风险,以及更重要的伦理道德问题。
这些不确定性的可遗传的遗传物质改造,一旦应用在人类的身上就不可避免地会混入人类的基因池。
基因武器有多厉害?被称作末日武器像克隆这样的技术也可以应用到军事领域,那就是与生物基因武器联合起来,就能发挥出无比可怕的力量,这就是基因武器,这样的武器,不管是常规武器还是核武器,在杀伤有生力量方面,都无法与基因武器相比。
因为,不管常规武器和核武器的破坏威力有多震撼,但是这些破坏力终究是有限的,能量耗完,杀伤力也就消失了,而基因武器呢?可以说基因武器这种独特的武器类型与像常规武器和核武器那样的热武器,是一个完全相反的对比,它既不会产生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也会带来爆炸时的那种震撼景象,它的破坏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而正是在这种悄无声息的氛围中,它能够发挥出对有生力量最为致命的杀伤力。
基因武器之所以这么厉害,还是要仰赖先进的基因技术,各种不具备致病能力的细菌,可以依靠基因技术为其植入致病基因,于是这就成了一种基因武器,也可以将具有耐药性的基因植入到致病菌里,这也是一种基因武器,而且可以根据人种的不同,对病毒和细菌进行基因改造,以此来杀伤特定人群。
可以说基因武器对有生力量的杀伤力是毁灭性的,因为制造它的人能够找到各生物的基因弱点,以此弱点制造出具有针对性的基因武器,于是对于被攻击者来说,这种攻击几乎无法抵抗,一旦中招,除了基因武器的制造者能破解武器的基因密码外,谁也没办法救治,而且基因武器造价低廉制造方便,短时间内就能制造出大量的基因武器,所以很多条件下都能大规模使用,于是像这种绝对致命武器,就成了大规模的毁灭性武器。
基因武器就目前来说,全世界已有多国在研制,而且据说已经研究出了一些种类的基因武器,不过由于现在的国际形势,像这种等同于灾难的武器,应该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出来使用的,即使是对待恐怖分子也一样。
而如果将基因技术与克隆技术结合起来,还可能制造出如同怪兽一般的变种生物,到时候,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在现实中也将上演。
不过基因武器最为可怕的是,它能将提取出来的两种病毒DNA进行结合,而结合制造出来的一种叫做“热毒素”的病毒基因武器,具有极大的毒性,具说这种武器只需要20克就能毁灭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可见这种具有致命杀伤力的武器,对人类来说,比核武器都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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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年轻人,就要不一样,用志愿的青春书写精彩人生。
17、青年是冬日的白雪,浪漫激昂。
18、生活赋予我们一种巨大的和无限高贵的礼品,这就是青春。
19、鲜花能再开,青春不会再来。
20、年轻人要低调,但也要懂得高调。
21、在奋斗中成就梦想,谱写人生精彩乐章。
22、青春的我们,充满希望。
23、青春是在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摸索,不断的尝试中度过的。
24、提起青春,人们会想到初升的太阳。
25、五四青年节,争做与时俱进的A青年!26、青春,彰显的时尚。
27、愿每一位青年都能够在青年时候快乐,幸福。
28、佐一杯白酒,配往事入喉,重温少年热血。
29、年轻是一支欢快的曲子,让幸福时刻流淌心底。
30、世界上有两种苦命的人,不会赚钱的,和不敢花钱的。
励志青春句子1、在人生的旅途中,一定要学会自己拯救自己,这样才能在逆境中奋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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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日报/2018年/11月/28日/第015版科技周刊·探索“基因编辑婴儿”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本报记者仲崇山蔡姝雯王拓张宣11月26日,南方科技大学副教授贺建奎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召开前一天宣布,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本月在中国健康出生。
这对双胞胎的一个基因经过修改,使她们出生后能天然抵抗艾滋病。
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
这则“重磅”消息震惊了社会,因其涉及对人体胚胎进行基因编辑并孕育生命,引发了科学界的同声斥责以及对科学伦理与研究安全性的担忧。
究竟什么是基因编辑?首例基因编辑婴儿诞生意味着什么?背后的争议和风险又有哪些?何谓“基因编辑婴儿”早在2015年,中国科学家就曾完成世界上第一例对人类胚胎基因的编辑修改,该研究止步于胚胎发育极早期,但依然引起全球科学群体的关注。
这一次,进行基因编辑后的人类胚胎孕育出了生命。
消息称,贺建奎的研究团队采用的是“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
相关专家介绍,这种技术能够精准地对基因组进行编辑,它可以引入一段基因,消除一段基因,甚至可以对基因组进行单碱基的修改,被称为是“基因魔剪”。
目前许多基因疗法和细胞疗法,背后也有这项技术的影子。
但是基因编辑婴儿是用该技术修改受精卵或早期胚胎的基因,手术比起常规试管婴儿多一个步骤,即在受精卵时期,把Cas9蛋白和特定的引导序列,用5微米、约头发二十分之一细的针注射到还处于单细胞的受精卵里。
这次基因手术修改的是CCR5基因,该基因是HIV病毒入侵机体细胞的主要辅助受体之一。
理论上讲,如果这个基因出现变异或缺失,就有可能关闭HIV病毒入侵人体的大门。
此前有资料显示,在北欧人群里面有约10%的人天然存在CCR5基因缺失,他们对HIV病毒有较强的“免疫力”。
但手术之后,婴儿体内的CCR5基因发生了永久性的变化。
挑战“禁区”,风险到底在何处“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自问世以来就备受瞩目,吸引全球科学家在医学、动植物育种、药物筛选等不同领域进行研究。
{学科加油站}【人体冷知识】人的额头上每长出一条皱纹,至少要皱眉达20万次。
每当你在镜子中看到额头上多了一条皱纹,就应惊叹:你为你的生命忧伤了20万次。
免疫学是什么?让我们先来看一个故事:在希腊神话中,宙斯送给了潘多拉一个漂亮的盒子,并警告她不要打开盒子。
有一天,潘多拉出于好奇打开了盒子,结果一团烟冲了出来,这里面包含了各种瘟疫恶疾。
当潘多拉慌忙再盖上盒子时,只剩下“希望”在里面,但钥匙却不知所踪。
就像这个神话故事所说的那样,人类为了获得“希望”,从古到今,与疾病展开了无数次激烈的殊死斗争。
最终,人类找到了潘多拉魔盒的科学钥匙——免疫学。
免疫学是研究生物体对抗原物质免疫应答性及其方法的一门科学。
通俗来讲,免疫学主要研究机体免疫系统的组织结构和生理功能,目的是保护我们的身体不受疾病侵害。
大学中有专门的课程对其进行讲解,生物、医学、药学类的专业都会学到它。
免疫的由来“免疫”(Immunity)源自拉丁语“Immunis”一词,其原意为“免除税收”,也包含着“免于疫患”之意。
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赋税”与“疫患”,它们之间究竟有何联系呢?“驱傩击鼓吹长笛,瘦鬼染面惟齿白。
”古代的医疗条件和设施与现代相比差很多,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每当一场大疫过后,被“瘟神”夺走的生命不计其数。
然而在这一片肃杀中,总会留下一线生机,有些患者会侥幸活下来,而这些存活下来的人们如果再经历一次相同的瘟疫时,往往能够平安度过。
疾病的痛苦与赋税之所以会联系在一起,这与西方的宗教文化有关。
在古代希腊神话与宗教故事中,疾病是人类反抗神祇后付出的代价,潘多拉魔盒的故事就是明证。
当人类文明的进步还不足以与强大的病魔相抗衡时,人类不得不违心地向“诸神”或“上帝”交纳“赋税”。
不过在这里,被免除的不是钱粮徭役,而是患病的不幸。
侥幸躲过了疾病,自然就被视为是免除了应缴的“赋税”。
尽管我国古代对于瘟疫的理解与西方有着很大的差别,但在我国的民俗中亦有将疾病敬若神明的现象,将疾病封为“瘟神”“天花娘娘”等,顶礼膜拜;将患者视作祭祀“瘟神”的“牺牲”,等等。
DNA作用与价值20世纪50年代,DNA双螺旋结构被阐明,揭开了生命科学的新篇章,开创了科学技术的新时代。
随后,遗传的分子机理――DNA复制、遗传密码、遗传信息传递的中心法则、作为遗传的基本单位和细胞工程蓝图的基因以及基因表达的调控相继被认识。
至此,人们已完全认识到掌握所有生物命运的东西就是DNA和它所包含的基因,生物的进化过程和生命过程的不同,就是因为DNA和基因运作轨迹不同所致。
知道DNA的重大作用和价值后,生命科学家首先想到能否在某些与人类利益密切相关的方面打破自然遗传的铁律,让患病者的基因改邪归正以达治病目的,把不同来源的基因片段进行“嫁接”以产生新品种和新品质……于是,一个充满了诱惑力的科学幻想奇迹般地成为现实。
这是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初的事情。
实现这一科学奇迹的科技手段就是DNA重组技术。
1972年,美国科学家保罗.伯格首次成功地重组了世界上第一批DNA分子,标志着DNA重组技术――基因工程作为现代生物工程的基础,成为现代生物技术和生命科学的基础与核心。
DNA重组技术的具体内容就是采用人工手段将不同来源的含某种特定基因的DNA片段进行重组,以达到改变生物基因类型和获得特定基因产物的目的的一种高科学技术。
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由于出现了工程菌以及实现DNA重组和后处理都有工程化的性质,基因工程或遗传工程作为DNA重组技术的代名词被广泛使用。
可以说,DNA重组技术创立近30多年来所获得的丰硕成果已经把人们带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幻般的科学世界,使人类获得了打开生命奥秘和防病治病“魔盒”的金钥匙。
到20世纪末,DNA重组技术最大的应用领域在医药方面,包括活性多肽、蛋白质和疫苗的生产,疾病发生机理、诊断和治疗,新基因的分离以及环境监测与净化。
许多活性多肽和蛋白质都具有治疗和预防疾病的作用,它们都是从相应的基因中产生的。
但是由于在组织细胞内产量极微,所以采用常规方法很难获得足够量供临床应用。
在科技的浩瀚星海中,生物技术就像是那颗冉冉升起的晨星,带着惊人的创造力和无穷的希望,照亮了人类对生命本质的探寻之路。
从基因编辑到合成生物学,生物技术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塑着医学、农业、环保等多个领域,仿佛为人类开启了一扇窥探自然奥秘的窗户。
这些技术突破不仅改变了我们对生命的理解,也为解决许多全球性难题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生物技术的奇妙世界,探讨这些激动人心的最新突破。
基因编辑:重写生命剧本的“魔法笔”在生物技术的领域,基因编辑无疑是最具革命性的一项突破。
想象一下,基因编辑就像是一支神奇的“魔法笔”,能够精确地修改DNA这本生命之书的每一个字母。
CRISPR-Cas9技术便是这支“魔法笔”中最耀眼的代表。
它让科学家们可以像编辑文本一样,对基因组进行精准的剪切、删除或替换,从而修复致病基因或赋予生物体新的功能。
这一切的发生速度之快、效率之高,几乎令人难以置信。
基因编辑技术的潜力是无穷的,它不仅能治疗遗传病,还可能彻底根除某些困扰人类的顽疾。
设想一下,未来的某一天,罕见的遗传疾病如囊性纤维化、血友病或肌营养不良症将不再是无法攻克的堡垒,而是可以通过简单的基因“修补”得到治愈。
这种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中的情节,如今正在逐步走向现实。
然而,基因编辑也并非全然美好。
它的力量是双刃剑,一方面能够拯救生命,另一方面也可能引发伦理与安全的争议。
我们是否应该允许对人类胚胎进行基因修改?基因编辑的技术如何确保不被滥用?这些问题如同悬在科学界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提醒我们在追求突破的同时,也要保持对技术边界的敬畏。
合成生物学:重新设计生命的“创世纪”如果说基因编辑是对现有生命的“修修补补”,那么合成生物学则是生命的“创世纪”工程。
合成生物学试图从零开始设计和构建新的生物系统,甚至是人类自然界中从未见过的全新生命形式。
这种技术的核心理念是将生物体视为可以被编程的“活的机器”,通过重新排列基因、设计新陈代谢路径,来实现传统生物无法完成的任务。
基因编码婴儿伦理问题辨析“基因编辑婴儿诞生”的消息,引发舆论轩然大波。
11月26日,122位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联署发布“科学家联合声明”,对此项研究表示坚决反对和强烈谴责。
这份联合声明中有这样一段话:“此项技术早就可以做,没有任何创新,但是全球的生物医学科学家们不去做、不敢做,就是因为脱靶的不确定性、其他巨大风险以及更重要的伦理。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这122位学者认为,“基因编辑婴儿”之所以“只能用疯狂来形容”,除了因为“脱靶的不确定性、其他巨大风险”,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伦理”。
那么他们所说的“伦理”是什么?它就是著名的“14天规则”。
1978年,通过体外受精的第一个婴儿路易斯·布朗降生。
数月后,当时的美国卫生、教育和福利部伦理咨询委员会(ethics advisory board,eab)于1979年提出了著名的“14天规则”:只能在不满14天的胚胎上进行实验。
注意:这个“14天规则”不是学术界的组织或主管部门,而是一个“伦理咨询委员会”颁布的。
这一点相当重要,这是理解这个“14天规则”本质的关键。
美国是一个宗教氛围非常浓厚的国家,按照2002年美国总统小布什在清华大学演讲时的说法,95%的美国人信仰基督教,其中还有不少是极端保守的基要派。
因为宗教势力强大,科学必须与宗教寻求平衡才能生存,eab就是因此而存在的。
根据eab章程,其委员由生物医学家、社会或行为学家以及其他学科或有代表性的公众组成,科学家不得多于7名,其余成员中,至少应有1名律师和伦理学家。
伦理学家在这里起到的,就是教徒和科学家之间的桥梁和缓冲器的作用,让科学能够在宗教强势文化中能够有一席容身之地。
了解了这个背景,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这个规则是14天,而不是13天或15天——因为根据基督教的教义,人的灵魂是在受精卵形成14天后与胚胎结合的,此后胚胎就是“人”,杀死胚胎就相当于谋杀。
那为什么不让胚胎发育成熟生出来呢?因为基督教认为,创造生命的主权属于上帝,只有上帝有创造人的主权,所以对于生育过程的一切干预(避孕、堕胎、人工授精、试管婴儿)都是不道德的,基因工程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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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魔盒
作者:张梦
来源:《科学大观园》2018年第24期
理查德·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一书中曾指出,我们每个生物个体都只是基因为自己创造的“生存机器”或“运载工具”而已,甚至可以说,人类不过是基因的奴隶。
事实似乎正是如此,20世纪以及之前,我們对基因的巨大影响无可奈何,代代相传的疾病像无法散去的阴
云,始终笼罩在每一个备受煎熬的家族头顶。
然而,随着生物技术领域的快速发展,研究手段的不断成熟,人类与基因之间的关系却在近年来发生了巨变。
如今,我们可以定位、分离、测序、合成、克隆和重组基因,我们可以人为操纵基因跨物种交流,我们可以为生物赋予它从未拥有的特征。
这一刻,一把似乎足以改变生物亿万年以来所遵循的演化规则的“双刃剑”被人类握在了手中。
但面对这一切,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露露和娜娜,是科学家赋予她们的名字。
11月27日一经公布,这对基因经过修改,据称能天然抵抗艾滋病的双胞胎就让世界感到了震惊、错愕、疑惑、愤怒……各种质疑、担忧迅速涌现。
露露和娜娜的成长命运,科学家越线行为和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都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
人们的担忧不无道理。
其一,编辑基因以使婴儿获得抗艾能力的必要性在现今非常成熟的艾滋病阻断技术面前显得十分苍白;其二,敲除目的基因以及脱靶的风险明显要大于收益;其三,在国内外基因编辑科学家提出“禁止出于生殖目的而使用基因编辑技术改变人类胚胎或生殖细胞”这一共识的基础上,某一科学家的越界行为无疑为该领域的发展提出了巨大的挑战。
将这种技术运用于动植物,我们尚能够在可控范围内对可能的错误予以纠正,但作用于人,是无法也绝不允许被“纠正”的。
当这种可能的“错误”会以无可逆转的方式进入人类的演化历程之中时,就更加需要我们以审慎的态度加以对待。
1999年,科学家的狂热和冒进曾导致
了第一例因基因治疗而死亡的病例出现,前途无量的技术一时间备受质疑;此次露露和娜娜的降生,则再一次敲响了警钟。
我们不知道,被编辑过的她们将迎来怎样的人生,我们也不知道,基因编辑又将会把人类带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