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安慰剂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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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红效应所谓“口红效应”是指一种有趣的经济现象,也叫“低价产品偏爱趋势”。
在美国,每当在经济不景气时,口红的销量反而会直线上升。
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在美国,人们认为口红是一种比较廉价的消费品,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人们仍然会有强烈的消费欲望,所以会转而购买比较廉价的商品。
口红作为一种“廉价的非必要之物”,可以对消费者起到一种“安慰”的作用,尤其是当柔软润泽的口红接触嘴唇的那一刻。
再有,经济的衰退会让一些人的收入降低,这样他们很难攒钱去做一些“大事”,比如买房、买车、出国旅游等等,这样手中反而会出现一些“小闲钱”,正好去买一些“廉价的非必要之物”。
坏小孩定理所谓的“坏小孩定理”,意谓为人父母者对于子女都具有“利他心”,都会为子女的利益和幸福著想,虽对不同的子女会有程度上的区别,但基本上都会为每个小孩的利益著想。
不过,为人子女者却往往有“自私自利”者,经济学家贝克就称这些只具“私利”却没有“利他心”的子女为“坏小孩”。
依此定义,坏小孩不但不会为其兄弟姐妹的利益著想,也甚至不会顾及父母的利益,甚至于为了自己的利还会侵害兄弟姐妹和父母之利。
但可怪的是,这些坏小孩也会努力使整个家庭的总产出或总所得增加,只因具利他心的父母会将好处分给众子女,如此,为了自身利益,这些坏小孩也会表现得好像具有利他心的乖小孩一样,因为家庭总所得的增加,他们也有利。
这个定理的涵义可明确地陈述如下:家庭中的子女中有些天生就只顾到自己的利益,而为人父母者都有对所有子女利益著想的利他情怀,因而会将全家庭的利得“分享”给众子女,不论该子女是否属于只具利己之心的不肖子,如此一来,由于家庭所得愈多,子女所分到的也将愈多,于是纵然是坏小孩,也会努力提高家庭所得或总产出,也就是说,其内心是自私自利的,但表现出来的行为却像是拥有利他情怀者。
这个定理的关键是父母有慈悲为怀的利他心。
遗憾理论遗憾理论认为个人评估他对未来事件或情形的预期反应。
贝尔(Bell, 1982)将遗憾描述为将一件给定事件的结果或状态与将要选择的状态进行比较所产生的情绪。
安慰剂效应,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英文:Plac ebo E ffect,源自拉丁文plac ebo解“我将安慰”)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
========================================巴奴姆效应心理学家巴奴姆曾做过一个有趣的实验:他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声称自己是占星术家,能够遥测每个不相识者的性格。
广而告之后,信件纷至沓来。
这位心理学家根据读者来信寄出了数百份遥测评语。
有二百多人回信感谢,称赞他的遥测准确、十分灵验。
谁料心理学家寄出的竟是内容完全相同的标准答案:“您这个人非常需要得到别人的好评,希望被人喜欢和赞赏,不过并非每个人都如此对您;您的想象力丰富,有很多美好的理想,其中也包括一些脱离现实的幻想;您想做成许多事情,身上蕴藏的潜力无穷,相比之下,已经发挥出的却不多;在某种情况下,您会产生烦恼,甚至犹豫动摇,但到关键时刻,您的意志还是坚定不移的……”这样的评语怎么会不“灵验”,因为谁不想被人喜欢和赞赏?谁不会有美好的憧憬?谁会说自己的潜力已充分发挥?所以,这种几乎适合任何人的评语每个人都会乐意接受。
心理学家把人们乐于接受这种概括性的性格描述的现象称为“巴奴姆效应”。
巴奴姆效应告诉我们,不管每个学生过去和现在的表现多么差,他们内心深处总会多少有点积极向上的念头。
所以,教师捕捉到后进生的优点,要多赞扬。
“赞扬”蕴含着老师的鼓励、教育与评价,也蕴含着老师的爱心与期望,本来后进生听到的批评就比一般的学生多,如果教师再一味地批评,指责,就会使他们丧失自尊,不求上进。
《安慰剂与反安慰剂效应》说明文阅读附答案教书育人楷模,更好地指导自己的学习,让自己不断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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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 1949年,一位名叫 Donald Hebb的心理学家提出了一个简单法则,来说明经验如何塑造某个特定的神经回路。
受巴甫洛夫著名的狗实验的启发,Hebb的理论认为在同一时间被激发的神经元间的联系会被强化。
比如,铃声响时一个神经元被激发,在同一时间食物的出现会激发附近的另一个神经元,那么这两个神经元间的联系就会强化,形成一个细胞回路,记住这两个事物之间存在着联系。
不是所有输入信号都能激发神经细胞产生自己的信号。
神经元就像个微处理芯片,它通过突触接收大量的信号。
并且不断地把从突触接收到的输入信号进行整合。
但不同的是,微处理器有许多输出途径,神经元则只有一个,就是它的轴突。
所以,神经元对输入信号的反应方式只有一个:要么通过轴突激发一个冲动,向回路中相邻的一个神经元发出信号,要么相反,不发出信号。
当神经元接收这样一个信号时,它的树突上的跨膜电位差轻微地升高,这种膜电位的局部改变被称为神经元突触的“激发”。
当突触快速、高频地激发,就会发生一过性强化,即在短时记忆形成过程中观察到的变化。
但是通常单个突触短暂地激发不足以使一个神经元发放冲动,即术语称的动作电位。
当神经元的许多突触一起激发,共同的作用下就会改变神经元膜电位,产生动作电位,把信号传递到回路中的另一个神经元。
Hebb认为,就像管弦乐队的一个不合拍的演奏者一样,如果神经元上的一个突触不能和其他的突触同步激发,就会被当作蹩脚的角色剔除。
但是那些同步激发的突触——其强度足以使神经元发放动作电位——就会被强化。
这样一来,大脑根据神经冲动流的方向,发展神经回路,逐步精化和完善,建立起大脑神经元间的网络联系。
从Hebb的理论出发分析该过程的确切机制,你会再次面对这样的问题,即在大脑铺设网络联系过程中,能强化或减弱突触联系的酶和蛋白必定是由某种特定的基因合成的,所以我们就开始寻找能激活这种基因的信号分子。
安慰劑效應(Placebo Effect)安慰劑效應的概述 安慰劑效應,又名偽藥效應、假藥效應、代設劑效應(英文:Placebo Effect,源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將安慰」)指病人雖然獲得無效的治療,但卻「預料」或「相信」治療有效,而讓病患症狀得到舒緩的現象。
有人認為這是一個值得注意的人類生理反應,但亦有人認為這是醫學實驗設計所產生的錯覺。
這個現象是否真的存在,科學家至今仍未能完全破解。
[1] 安慰劑效應於1955年由畢闕博士(Henry K. Beecher)提出[2],亦理解為「非特定效應」(non-specific effects)或受試者期望效應。
一個性質完全相反的效應亦同時存在——反安慰劑效應(Nocebo effect):病人不相信治療有效,可能會令病情惡化。
反安慰劑效應(拉丁文nocebo解「我將傷害」)可以使用檢測安慰劑效應相同的方法檢測出來。
例如一組服用無效藥物的對照群組(control group),會出現病情惡化的現象。
這個現象相信是由於接受藥物的人士對於藥物的效力抱有負面的態度,因而抵銷了安慰劑效應,出現了反安慰劑效應。
這個效應並不是由所服用的藥物引起,而是基於病人心理上對康復的期望。
安慰劑對照研究畢闕博士的研究(1955年) 有報告[3]紀錄到大約四分之一服用安慰劑的病人,例如聲稱可以醫治背痛的安慰劑,表示有關痛症得到舒緩。
而觸目的是,這些痛症的舒緩,不單是靠病人報稱,而是可以利用客觀的方法檢測得到。
這個痛症改善的現象,並沒有出現於非接受安慰劑的病人身上。
由於發現了這個效應,政府管制機關規定新藥必須通過臨床的安慰劑對照(placebo-controlled)測試,方能獲得認可。
測試結果不單要證明患者對藥物有反應,而且測試結果要與服用安慰劑的對照群組作比較,證明該藥物比安慰劑更為有效(「有效」是指以下2項或其中1項:1)該藥物比安慰劑能影響更多病人,2)病人對該藥物比安慰劑有更強反應)。
安慰剂效应所谓“安慰剂效应”,指的是在不让病人知情的情况下服用完全没有对应药效的药物,但病人却得到了较好的效果。
“安稳剂效应”在临床实践中普遍存在,例如人们崇拜专家、名医,信赖所谓的好药、贵药、进口药等也是“安慰剂效应”在起作怪。
1 概念安慰剂效应(Placebo Effect)于1955年由毕阙博士提出,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
安慰剂效应是一种非常强有力的现象,能使至少1/3甚至更多的患者病症显著改善。
科学家在实验对象身上制造疼痛,然后使用吗啡控制这种疼痛。
一天这样做几次,连续进行几天,直到实验的最后一天,用生理盐水取代吗啡溶液。
像吗啡一样,生理盐水也有效地抑制了实验对象的疼痛。
一个性质完全相反的效应亦同时存在——反安慰剂效应(Nocebo effect):病人不相信治疗有效,可能会令病情恶化。
反安慰剂效应是由于接受药物的人士对于药物的效力抱有负面的态度,因而抵销了安慰剂效应,出现了反安慰剂效应。
这个效应并不是由所服用的药物引起,而是基于病人心理上对康复的期望。
当患者对某种药坚信不移时,就可增强该药物的治疗效果,提高医疗质量。
当某种新药问世,评价其疗效价值时,要把药物的安慰剂效应估计进去。
如果某种新药的疗效与安慰剂的疗效经双盲法试用后,相差不大,没有显著的差异时,这种新药的临床使用价值就不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新药刚刚问世时,人们往往把它们当作灵丹妙药,而经过一段时间的使用后,其热潮消失、身价下降的原因。
安慰剂效应在药物使用过程中比比皆是。
甚至如心绞痛这样严重的器质性疾病,使用安慰剂也有1/3以上的患者获得症状的改善,许多镇痛剂都具有明显的安慰剂效应。
还有一些病人,在使用安慰剂时,也可出现恶心、头痛、头晕及嗜睡的药物副反应,这也属于安慰剂效应。
2.反应人群使用安慰剂时容易出现相应的心理和生理效应的人,被称为安慰剂反应者。
这种人的人格特点是:好与交往、有依赖性、易受暗示、自信心不足、好注意自身的各种生理变化和不适感、有疑病倾向和神经质。
安慰剂效应安慰剂效应(Placebo Effect)目录[隐藏]∙ 1 安慰剂效应的概述∙ 2 安慰剂对照研究∙ 3 关于安慰剂效应的心理实验∙ 4 大学生心理咨询中的安慰剂效应[1]o 4.1 心理咨询中“安慰剂效应”的概念o 4.2 心理咨询中“ 安慰剂效应”的实质及适用o 4.3 我国当代大学生的心理特点和健康需求o 4.4 “安慰剂效应”在大学生心理咨询中应用的技术∙ 5 参考文献[编辑]安慰剂效应的概述安慰剂效应,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英文:Placebo Effect,源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将安慰”)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
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人类生理反应,但亦有人认为这是医学实验设计所产生的错觉。
这个现象是否真的存在,科学家至今仍未能完全理解。
[1]安慰剂效应于1955年由毕阙博士(Henry K. Beecher)提出[2],亦理解为“非特定效应” (non-specific effects)或受试者期望效应。
一个性质完全相反的效应亦同时存在——反安慰剂效应(Nocebo effect):病人不相信治疗有效,可能会令病情恶化。
反安慰剂效应(拉丁文nocebo解“我将伤害”)可以使用检测安慰剂效应相同的方法检测出来。
例如一组服用无效药物的对照群组(control group),会出现病情恶化的现象。
这个现象相信是由于接受药物的人士对于药物的效力抱有负面的态度,因而抵销了安慰剂效应,出现了反安慰剂效应。
这个效应并不是由所服用的药物引起,而是基于病人心理上对康复的期望。
[编辑]安慰剂对照研究毕阙博士的研究(1955年)有报告[3]纪录到大约四分之一服用安慰剂的病人,例如声称可以医治背痛的安慰剂,表示有关痛症得到舒缓。
而触目的是,这些痛症的舒缓,不单是靠病人报称,而是可以利用客观的方法检测得到。
这个痛症改善的现象,并没有出现于非接受安慰剂的病人身上。
安慰剂效应:弊大于利作者:李蔓雨来源:《大科技·百科新说》2013年第06期2013年春天,在江浙沪一带首先爆发的H7N9型禽流感刚刚出现不久,江苏省卫生厅就官方发布了人感染H7N9禽流感防治的中医药方,板蓝根冲剂赫然在列。
不少市民为此到各大药店疯狂抢购板蓝根,造成板蓝根脱销。
值得玩味的是,早在10年前的SARS病毒侵袭我国大陆时,板蓝根也曾被推到“前线”,号称可以防治“非典”。
也难怪网友戏言道:“十年了,病毒都换届了,板蓝根却依然是主治。
”板蓝根到底能不能防治H7N9这种新型的禽流感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估计是不太靠谱的。
别说是H7N9,就是普通的感冒,板蓝根也只能起到清热解毒、缓解症状的作用,其实,由于感冒病毒的变种太多,现在的医学水平还没有高到可以发明出一种有效地治疗各种感冒病毒的药剂,因此说什么用板蓝根能防治新型流感病毒纯属无稽之谈。
被当成安慰剂的板蓝根这些连普通人都懂的道理,政府卫生厅的医疗专家就想不到吗?为什么从SARS开始到H1N1、再到H7N9,板蓝根都是官方发布药方时必不可少的一味药呢?其实这里面有着相当大的学问。
我们都知道,在医学上有一种很神奇的“安慰剂效应”,是说当病人相信自己吃下的药剂能够治愈自己的疾病时,即使他们吃下的只是普通的、没有任何作用的糖粒,也能产生与特效药相近的效果。
很多医学家都在研究安慰剂效应产生的生理和心理机制,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明确的原因,不过这并不妨碍安慰剂效应被广泛应用到临床治疗当中,帮助医生们取得了良好的疗效。
想要安慰剂生效,最重要的环节就是要让患者坚定地相信,自己吃下的药剂可以治愈自己的疾病。
如果患者对药剂的作用深信不疑,那么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生理和心理过程,他的病很有可能得到缓解甚至治愈,这也许是因为信念使得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发展出的强大的自愈功能被激发出来了。
而建立信任则是一切的安慰剂效应得以实现的基础。
一般来说,普通人对于专家或者是权威都会有一种天然的信任,因此比较容易相信他们的判断。
“安慰剂与反安慰剂效应”阅读附答案下面的文字,完成8—10题(9分)日前英国牛津大学的一项钻研证实安慰剂与反安慰剂效应确可对大脑的某一特定区域发生作用,并对终究疗效发生踊跃或消极的影响。
相干钻研发表在最新一期的《科学·转化医学》杂志上。
早在几百年前,人们就意想到安慰剂和反安慰剂的强大作用:当患者不知情并相信安慰剂的作用时,安慰剂效应能为患者带来和真药同样乃至更好的疗效;反安慰剂的作用恰恰相反,当病人对医治或药物持怀疑态度时,即使他们服用了真正的药物,也会使这类药物失效乃至还会发生消极的影响。
但一直以来,对其生理和心理机制却不甚明了。
为了破解这一谜题,来自英国和德国的一组钻研人员通过核磁共振成像的方式对22位志愿者进行了试验。
试验中使用了一种名为雷米芬太尼的阿片类止痛药,该药物止痛效果好、作用时间短、可静脉注射。
试验中,志愿者的头部被置入核磁共振扫描仪之中,并在腿部连接一种能引起疼痛的刺激装置。
他们会在输液给药的同时对其感受到的疼痛程度做1—100之内的评价。
在全部进程中,对志愿者的疼痛刺激强度维持恒定不变,但只在第二阶段才开始给药。
给药的这一进程又分为三个阶段。
起初,钻研人员会在志愿者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他们输入药物,因而这时候志愿者对减缓疼痛应不会有任何预期。
结果发现,志愿者们对疼痛感受的平均评分从未给药时的66降落到了55。
而后,在继续给药并维持剂量不变的情况下,钻研人员才开始告诉志愿者被输入止痛药物。
此时志愿者们的疼痛程度降落到了39。
接着,钻研人员开始告诉志愿者已休止给药,并正告这可能会使疼痛感增强。
而实际上药物的剂量依然没有变化。
但志愿者对疼痛的评分却增添到了64,这几近相当于第一阶段时没有给药时他们的感受。
负责该钻研的英国牛津大学钻研人员艾琳·特雷西称,大脑成像显示患者确切是通过相似于预期的这类机制打开或关闭了大脑中的某个开关,并通过这个开关对实际疗效发生正面或负面的效果。
安慰剂效应安慰剂效应,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英文:Placebo Effect,源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将安慰”)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
效应定义安慰剂效应于1955年由毕阙博士(Henry K. Beecher)提出,亦理解为“非特定效应”(non-specific effects)或受试者期望效应。
一个性质完全相反的效应亦同时存在——反安慰剂效应(Nocebo effect):病人不相信治疗有效,可能会令病情恶化。
反安慰剂效应(拉丁文nocebo解“我将伤害”)可以使用检测安慰剂效应相同的方法检测出来。
例如一组服用无效药物的对照群组(control group),会出现病情恶化的现象。
这个现象相信是由于接受药物的人士对于药物的效力抱有负面的态度,因而抵销了安慰剂效应,出现了反安慰剂效应。
这个效应并不是由所服用的药物引起,而是基于病人心理上对康复的期望。
评价指标医务人员可以利用安慰剂,以激发病人的安慰剂效应。
当对某种药坚信不移时,就可增强该药物的治疗效果,提高医疗质量。
当某种新药问世,评价其疗效价值时,要把药物的安慰剂效应估计进去。
如果某种新药的疗效与安慰剂的疗效经双盲法试用后,相差不大,没有显著的差异时,这种新药的临床使用价值就不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新药刚刚问世时,人们往往把它们当作灵丹妙药,而经过一段时间的使用后,其热潮消失、身价下降的原因。
安慰剂效应在药物使用过程中比比皆是。
甚至如心绞痛这样严重的器质性疾病,使用安慰剂也有1/3以上的患者获得症状的改善,许多镇痛剂都具有明显的安慰剂效应。
还有一些病人,在使用安慰剂时,也可出现恶心、头痛、头晕及嗜睡的药物副反应,这也属于安慰剂效应。
反应人群使用安慰剂时容易出现相应的心理和生理效应的人,被称为安慰剂反应者。
这种人的人格特点是:好与交往、有依赖性、易受暗示、自信心不足、好注意自身的各种生理变化和不适感、有疑病倾向和神经质。
英国科学家验证:“反安慰剂效应”确实存在
2011-03-10 10:42:20作者:新京报出处:网易责编:王和浩分享至微博数码氏社区下载手机软件游戏看书看电影aFocus整合区域市场助您爆发“圈羊革命”
很多人都听说过“安慰剂效应”,简单来说,就是病人接受了一种“无效”的治疗(安慰剂),不过,他以为或者相信这个治疗是有效的,并因此得到了症状缓解。
不过,你是否听说过“反安慰剂效应”呢?如果一个病人不相信自己接受的治疗是有效的,他的病情可能会恶化。
这种现象真的存在吗?最近,英国牛津大学脑成像研究中心领头的研究表明,这样的看法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病人如果预期自己的疼痛会加剧,那么强力止痛药也会失去作用。
“转化医学”好选题
牛津大学的这项研究旨在研究安慰剂和“反安慰剂”的作用。
安慰剂对服药者的生理并无作用,但它们会对服药者心理产生作用,从而使服药者的病情好转,或者感到病情好转。
安慰剂的作用已经被科学界承认,它往往并非心理作用,而真的能让病情好转。
它有一个反义词,叫“nocebo”,指的是其实对人的生理没有作用,但因为服药者相信其有害,从而使服药者产生生理不适感的物质,可译为“反安慰剂”。
研究小组找到了22个健康的受试者,给他们注射类强力止痛剂“类吗啡”药物,并且有意操纵他们对自己痛苦的预期,结果发现,药物产生了不同的效果。
相关研究成果发表在《转化医学科学》(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杂志上。
对这个杂志的名字有必要多说几句。
所谓“转化医学”是目前非常流行的一个术语,它指把医学基础科学和临床医学相联系的方法。
基于生物学的医学基础科学日新月异,但这些成果到底和实际治疗有什么关系呢?如何让科技成果真正转化成患者的福祉呢?这正是“转化医学”这门边缘科学研究的对象,它涉及生物科学、社会学、心理学、政治学等多门学科,“安慰剂”这个话题正是它研究的绝好对象。
大脑受骗,止痛无效
这项实验有三个最重要的元素:痛、药、扫描。
实验过程如下:
首先,这些受试者的腿部被加热,直到会产生烫伤的感觉。
在做实验之前,研究者让受试者为自己的痛苦程度打分,从1分到100分,并记下相应分数的温度。
其次,受试者的静脉中可以被注入类吗啡强力止痛剂。
最后,在加热和注射的同时,研究者还对受试者进行大脑扫描。
在第一轮实验中,在未告知研究者的情况下给他们注入止痛剂。
研究者发现,原本会给他们造成66分痛感的温度,现在只让他们感到55分的痛感——药物确实是有效的。
在第二轮实验中,研究者告诉受试者他们将被注入止痛剂,结果原本会给他们造成66分痛
感的温度,现在只让他们感到39分的痛感——药物的作用超出了单纯的生理作用,虽然不是安慰剂,但仍然显出了“安慰剂效应”。
最后,受试者被告知止痛剂已经停止注入,并且被告知腿上的温度要增加,他们会感到更大的痛苦。
同时,止痛剂仍然在注入,并且温度并无增加,受试者被欺骗了。
这时受试者的痛感达到了64分。
这个数值跟没有给他们注射止痛剂的情况几乎一样。
那么,受试者嘴里说的分数和他们真正感到的疼痛是否相关呢?研究者们利用大脑扫描技术发现,他们大脑专门负责痛感区域的血流强度变化,确实和受试者说出的分出的变化程度相同,也就是说他们的大脑确实“感到”了他们所说的疼痛。
负面情绪影响很重要
这项研究表明,如果受试者认为“没有止痛剂”,并且“痛会加剧”的时候,即使有注入了止痛剂,并且带来痛感的刺激并非加强,仍然会让受试者感到强烈的痛感。
研究的领头人、牛津大学脑成像研究中心的教授特拉西(Irene Tracey)表示,这项结果描述的是一小群健康人的短期效应,并且研究者故意操纵了他们对药物的预期,和临床的情况并不相同。
但他仍然认为,对真正的病人来说,类似的效应也会存在。
如果病人认为他们服用的药物没有效果,那么这些药物的效果就真的会下降很多,临床医生应当想出办法来处理这样的情况。
医生不但要考虑针对病人的症状需要用哪种药物,还要考虑病人对一项治疗效果的预期如何。
“医生不应当低估患者对自己病情的负面预期的显著影响。
”特拉西说。
举例来说,有慢性疼痛的人经常会看过很多次病,吃过很多药,这些尝试往往缺乏效果。
他们再次去看病的时候,往往带有负面的预期,觉得任何东西在他们身上都没用。
后来的医生往往发现,再管用的药在他们身上都失效了。
特拉西还提出一个更棘手的问题:如何克服药物实验中的“反安慰剂”效应呢?以往的药物测试都是把病人分成两组,一组服用新药,一组服用安慰剂,如果新药的效果超过安慰剂的效果,那么就说明新药有效。
但是,如果病人认为自己吃的是安慰剂,有用的药可能也没用了。
如何真正“客观”地评价药物的效果?这可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